【神鹰帝国】(4卷22-35)
作者:九重天
字数:201478
PS:我在长篇收藏区看到的那个兄弟只转载到22章(其实是23章),我下载的到35章的虽然没有多多少
章。为了广大会所兄弟们我特意转帖出来,我也不知道格式对不对(只要不扣我金币积分就行)。
第22章司徒惠琼
经过和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两位师姐的交谈,尽管她们口风甚紧,滴水不漏,
但精明的武天骄还是从她们口中得到了一点端倪,肯定她们的师父十有八九是通
天圣母,尤其是她们之前透露的太古山云雾谷,除了半天崖的云雾谷,难道太古
山还有第二处云雾谷吗?
至此,武天骄就在云雾谷住了下来,静心养伤。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对这位
初来乍到的小师弟,甚是喜爱,十分投缘,对他是照顾有加,几乎是有求必应。
如此一来,武天骄的肩伤愈合的十分之快。
当然,两位师姐也不是完全顺由着武天骄,对他是严格要求,由始至终,都
要他身着女装,而且,每天都要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娇滴滴的天仙化人
一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位师姐的要求,武天骄不得不接受,再者,男
扮女装,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只待自己伤好之后,见
到那位救自己的「师父」之后,好离开云雾谷。
转眼,七天过去了。武天骄对云雾谷的环境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和谷中的几
个女人也相互熟悉了。不仅如此,他还和那头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大金」不时
的接触,慢慢的熟悉上了。
武天骄体质特殊,伤势恢复的十分之快,本来通天圣母预计他的肩伤痊愈,
至少得三四个月,要知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没想到,端木若妍她们用通天圣母炼
制的灵药为他疗治,仅七八天的时间,武天骄的肩伤就好也大半了,恢复之快,
令人咋舌,莫不觉得他变态。
武天骄养伤之余,不忘恢复自己的功力,由于云雾谷都是女人,通天圣母对
武天骄不放心,担心再发生玄音圣母那样的事,特地封锁了他一身的功力。这样,
他就没那个本事辱及谷中的弟子了。
但通天圣母没有想到,她这样做,完全无济于事,武天骄的功力虽封,却还
有另一能力,精神力。他有九龙玉镯,暗中从空间里召出胡丽娘等人,助他解开
了被封的穴道,恢复了功力,这是通天圣母始料未及。
武天骄有龙鹰和赤龙兽这两头顶级魔兽,可以随时离开云雾谷。不过,云雾
谷有着守山的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这等超级魔兽,能力如何,武天骄没见过,
但听端木若妍她们说,不逊于两位圣武者,因而使得武天骄不敢轻举妄动,以龙
鹰的载重飞行能力,还真不能与大鹏金翅鸟相比。
整日呆在云雾谷,身边有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太灵以及风姨四位美女环绕,
她们走来走去,那曼妙的身影,绝世的风姿,这让武天骄这位小淫魔的花心如何
按捺得住?目光无时无刻随着四位美女的身影游走,开动着脑中的邪淫之念,想
着怎样推倒她们?
武天骄没有想到,他还未付诸行动,机会便来了。这一晚,武天骄正在屋子
的床榻上运功打坐,司徒惠琼推门笑吟吟的走进来了。
「小师弟,你在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
司徒惠琼道,美眸流转,透着令人心动的目光,异彩纷呈。
武天骄心头荡漾,笑说:「哪里睡得着啊,吃了睡,睡了吃,小弟都快成猪
了!四师姐,你怎么也没睡?」
司徒惠琼到了床榻边坐下,瞅着武天骄笑道:「我刚练完功,沐浴更衣后,
见你屋里亮着灯,就进来看看你,小师弟,看你的姿势,莫不是你在打坐练功?」
武天骄心头一凛,不动声色地道:「我们练武之人,不都是这个姿势吗?四
师姐,师父什么时候见我啊?我都来这么多天了,师父也不见我?连她样子都不
知道?」
「等你的伤彻底痊愈了,师父自然就会见你了!」
司徒惠琼眼波流转,轻笑道:「小师弟······格格!我还是别叫你小
师弟,以后我该叫你『小师妹』才是,格格······」说着,瞅着武天骄格
格娇笑不已,笑得花枝乱颤,胸峰都在微微的颤动着,勾人魂魄。
她言下之意,显然是取笑武天骄男扮女装,对此,武天骄是一笑置之,并不
放在心上,而是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四师姐。
今晚,司徒惠琼像是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也单薄,粉色的丝质罗裙,
半透半明,内中的肌肤若隐若现,旖旎万分,诱惑无穷。
武天骄见了心头砰砰直跳,心想:「莫不是她是少女怀春,空闺寂寞,瞧着
我年少英俊,风流倜傥,特地来引诱我来了?」
想着,目光火辣,直勾勾的盯着司徒惠琼,司徒惠琼笑了一阵,陡见他火热
的目光,顿时脸色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她夜里来到武天骄的屋里,正如武天骄所猜想的那样,少女怀春。司徒惠琼
十岁上通天宫,福泽深厚,有幸拜在通天圣母的门下,跟随来到半天崖云雾谷学
艺,至今已有十七载。
有道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司徒惠琼已然二十七岁了,早已过了青春期,但
她至今还是个少女,处子之身,像她这般年龄,在寻常人家早已嫁人,结婚生子,
而她,十七年来,除了修炼武功之外,身边所接触到的不是师姐,就是师妹,再
就是师父、风姨等,全都是女人,在她的记忆中,都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
武天骄的到来,可以说,是在司徒惠琼的少女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
了圈圈涟渏,再也不能平静。这些天来,她总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接近这位
小师弟,和他说话,聊天。
司徒惠琼并不是那种一见男人就动心的花心女人,而是武天骄实在是长得过
于的俊美,加之服食过赤龙魔丹,修炼了天鼎神功,本身的气质,对女人就有一
种独特邪异的魅惑,强大的杀伤力,别说是司徒形影不离,任何女子见了武天骄
都不免动心。
两人在屋闲聊,是越聊越投机,眼见夜已深了,而司徒惠琼却一点离去的意
思都没有。精明的武天骄喜上心头,他虽然淫心邪道,但在这山谷里,在没有明
了情况之前,多少有点儿顾忌,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但这位四师姐今晚主动送
上门来,瞧她的样子,对自己很有意思,那还能顾忌什么?过了这个村,就没那
个店了。
武天骄越来越大胆,和司徒惠琼聊着说着,慢慢的,尝试性地将四师姐的一
只纤手握在了手里,细细地把玩,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惠琼师姐,你整天
在这山谷里呆着,闷不闷啊?
想不想到外面去?外面花花世界,什么东西都有,可好玩了!「
司徒惠琼被他握着手,娇躯微微一震,玉面飞红,右手挣了一挣,未挣脱,
只得由他,羞涩地道:「我······不能出去,没有师父的允许,谁也不准
出去!」
武天骄心头一动,笑道:「那怎样才能出去?难道师父不允许,你就得一辈
子都困在这谷里?」
「那倒也不是!」
司徒惠琼脸红红地道:「师父说了,等我到了三十岁,不管能不能把通天无
极神功练到第九层,都要放我下山!」
「通天无极神功!」
武天骄心头凛然,暗道:「果然是通天宫,看来她的师父是通天圣母没错!」
当下笑说:「这是为何?为什么一定要到三十岁才能下山?」
「因为我是俗家弟子!」
司徒惠琼心慌意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不在焉地道:「俗家
弟子不能长呆在山上,到了三十岁,师父就会让弟子下山回家去······去
······」「去什么?」
武天骄忙问道,将她的另一手也握到了手里,像玩古玩似的,只觉她手柔软
似绵,温润如玉。
「去······嫁人!」
司徒惠琼娇羞地道,说完这句话,更加的脸红,愈发的娇艳明媚。
武天骄瞧得心动,手上一用力,将她拉着前倾了过来,双臂一环,搂住了她
的纤纤柳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口中接着她话道:「嫁给我是吧?」
司徒惠琼未料到他有此举,惊呼一声,想要奋力挣扎,但不知怎的?周身酸
软,娇躯发热,两手推着武天骄,竟使不上一丝的力道,浑身的力气像长了翅膀
飞走了。只觉一股男性的气息熏来,令她神魂飘荡,媚眼迷蒙。
武天骄心中暗乐,脸上浮起迷人的微笑,将自己的嘴压上她的樱唇,用舌尖
不停地舔舐。
她的嘴唇透出一种钻心入肺的馨香,让人觉得十分受用。
「唔······」司徒惠琼惊慌失措,一时无所适从,想要逃避,却无从
逃起,很快便迷失在武天骄的热吻之中,生涩的回吻。她的香舌被他吸入口中,
温热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就像甘美的琼浆玉液一样,很甜。
司徒惠琼的身躯被武天骄抱得更紧了,武天骄强有力的拥抱使她浑身酥软。
她开始难以自持,只能像壁虎一样紧趴在武天骄的胸前。她要从这散发着男性热
流的躯体上去领略和享受年轻男人的雄壮和爱抚,那是她陌生而又非常渴望的东
西。
武天骄不停地吻她,完全占据了主动,遂试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
轻的捏了两下,暗暗的透过一缕的天鼎真气,注入她的体内。
司徒惠琼长到二十七岁,哪曾让男子这样过,口中吚唔着,全身更加的发软,
整个人瘫软在武天骄怀里,娇媚似水。闭着一双美目,俏脸嫣红,一边享受接吻
的亲昵,一边享受着他抚摸所产生的快感。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武天骄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紧贴的嘴唇。对司徒惠琼的
一切反应,他是观察入微,知道这位四师姐已然动情。
他手上动作不停,更加的肆无忌惮,隔着她的衣衫,不住的把玩着急一对胸
峰。只觉手上之物,又是饱满,又是挺弹,手感异常美好,赞道:「四师姐,你
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就嫁给师弟我吧,让师弟我好好的侍候你,你感觉如何?
舒服吗?」
司徒惠琼给他握住胸前要害,只觉周身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芳心
狂跳,听了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把头埋在他怀上,哪里肯去答他。
武天骄花丛老手,对女人的经验是何等丰富,光看司徒惠琼的神情举止,哪
有不明白之理,仔细听了听,发现窗外没有动静,没有人来,当即双手一用力,
将司徒惠琼搂上了床,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衫。
外衣离去了司徒惠琼纤细软滑的胴体,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
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
处女的幽香在怀中泛着,粉雕玉琢般的半裸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心
动,更何况武天骄这样的小淫魔,赤龙魔丹、千人斩、万淫散的至淫之性早在他
体内留根,任何女人到了他怀里,哪还能好得了?像司徒惠琼这样的绝色美女,
任谁也经不住诱惑。
武天骄强压着体内熊熊的欲火,强抑着冲动,两手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一对胸
峰,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手心触处娇热软柔,鼓胀滑腻,即使隔着薄薄
小衣,也足以让他感觉到司徒惠琼丰腴乳房的诱惑力量。
「不······不要!」
司徒惠琼娇呼,慌乱地抓着他的手腕,本意是阻止,哪知内心渴望的需求,
使得她抓着那双魔手,反而往自己的乳房上按,渴望他抓的更紧,更有力。
美人的主动,武天骄是却之不恭,紧紧一抓,隔着小衣就开始挑逗抚弄着司
徒惠琼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司徒惠琼手一松,酥的开始呻吟了
起来,而武天骄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遮挡的用途都
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已让司徒惠琼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樱唇张开,发出
若有若无的呻吟,心想:「这就是男人的抚爱,真要和他裸裎相对,翻云覆雨,
那又会是怎样?」
她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色,
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不知所措地搁在武天骄肩上,环着他颈子,
无依媚态。
武天骄胯下赤龙茎早已贲张,跳动不已。他手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司徒惠琼,
望着她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心头欲望大增,狂热激荡。
他一手顺着司徒惠琼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
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上轻挑慢捻,还不时顺着上面的乳珠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
衣物,从外表看不到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司徒惠琼似有
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小衣渐去,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离去,司徒惠琼浑身不住颤抖,满脑子
乱作一团,在她半推半就下,终于给武天骄脱了个清光。一具美得让人目眩的娇
躯,寸缕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
武天骄撑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只见她肌肤如雪,丰胸楚腰,直是无懈可
击,不禁看得欲火大盛,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尽去,抛在榻旁地上。
司徒惠琼害羞地抱过榻上被子,牢牢的掩住自己赤裸美好的娇躯,歪着头,
向内侧着身子,一眼也不敢瞧武天骄的身体。
武天骄已是欲火焚身,看见司徒惠琼半掩半现的修长身躯,更是诱人之极,
连随扑将上去,一把扯开她的被子。
司徒惠琼轻叫了一声,已被武天骄把她扳个身来,仰天卧着,一对玉女峰,
顿时不住跳动。武天骄哪还忍得住,一手握住她右乳,脑袋已埋在她另一边左乳,
张开大嘴,含了上去。
司徒惠琼低唔一声,只见自己一对玉乳被他左吸右握,恣意吸吮舔舐,他的
贪恋叫她通体火热,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
把他压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尽情地吸吮自己。
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武天骄的手也不闲着,马不停蹄地在司徒惠琼白皙滑
润的胴体上巡游,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
爱不释手。
「啊啊······」司徒惠琼忍不住将手插入武天骄发间,拱起胸部,让
他继续玩弄,媚人的呻吟不住自小嘴吐出。
知道司徒惠琼体内的情欲已被点燃,武天骄低声轻笑,将脸埋进雪峰之间,
两只手掌握住雪白绵乳,各自向中间推挤、托高,放肆舔吮乳沟间的甜美。
「惠琼师姐,喜欢我这样吗?」
舔着跑出指缝的坚硬乳蕾,武天骄故意咬扯,大手揉捏着,听着小嘴发出丝
丝酥人媚吟,他满意地舔着她的胸部。
「嗯,喜欢······好舒服······」司徒惠琼无意识地回答,初
尝情欲的身体诚实地反应,潮红的肌肤轻扭着,私人的肉洞发出丰沛的蜜液,沾
湿了她身下的床褥。
瞧见甜腻的汁液沾湿诱人的肉洞,武天骄低声轻笑:「惠琼师姐,你下面全
湿了,好淫荡啊!」
他低声轻哼,大手离开诱人的绵乳,移到平坦的小腹,指尖挑逗地滑弄,惹
来她的颤抖轻喘。
「骄,不要······」司徒惠琼感觉到热,好热,热得她说不出难受。
「好师姐,别怕,这会让你更舒服。」
武天骄的唇离开诱人蓓蕾,湿热的吻慢慢往下移动,来到平坦的小腹,在肚
子上的凹洞停留,用舌尖肆意舔吮,留下湿热痕迹。
「啊!骄······」又湿又痒的感觉麻了司徒惠琼的身子,她叫呼着,
忍不住挣扎,染着情欲的眼眸荡漾着水光,迷蒙地看着他。
武天骄忙轻声道:「嘘······好师姐,别那么大声,小心若妍师姐她
们听到了,乖!别怕······」一边哄着,灼热的黑眸紧盯着沾满透明蜜汁
的肉洞,只见洞口处丰沛的蜜液不住流泄,明亮的水亮泛着甜美的处女香气,引
诱着他去品尝。
「好美啊!」
武天骄赞叹一声,低下头,嘴唇覆上那温润的桃源花洞,吸着里面蜜液,晶
色的液体沾满他的嘴唇,他伸出舌轻轻舔着,渍渍有声,品尝的津津有味。
「啊!不要······」察觉他的举动,司徒惠琼又羞又惊,想离开,腿
却被他抓着,而且被扳得更开,他的头整个埋进她的胯间,她感觉到他舌头的在
舔弄自己的处女蜜洞,奇异的快感不断产生,让她的身子更热、脸更红。
「惠琼师姐,别动。」
武天骄抬起头,性感的薄唇沾满水光,俊逸的脸庞更显俊魅。
「哪里脏啊······」轻咬着唇瓣,司徒惠琼瞧着武天骄唇边的水渍,
想到那是她那里流出来的,她羞得发出一声低吟,更多的湿液随之流出肉洞,湿
湿答答。
瞧她羞涩的反应,武天骄低低笑了,道:「呵呵······好师姐,这会
让你舒服的。」
又低下头,伸舌轻舔着迷人肉洞,甜美的滋味让他咋舌,他忍不住将唇舌埋
入,吸吮着沾着汁液的花瓣。
「啊!不要······」敏感的花瓣被小师弟吮弄,舒缓的感觉让司徒惠
琼忍不住蜷曲脚趾,纤手紧揪着被褥,小嘴轻喘娇吟。
武天骄的唇紧吮着诱人的花瓣,吸的汁液不住流泄,沾湿他的唇和身下的床
被。
他一点都不觉得脏,轻舔嘴唇,舌尖顺着香甜的蜜液深深刺入紧窒的桃源花
洞,逗弄的她不住的抽气,娇软的身子整个仰起,绵乳微微晃着,形成绝美的乳
波。
武天骄伸手抓住一边绵乳,大拇指压着突起的红莓,揉着、转着,最后整团
捏起再放开,不停地动作,刺激着她的敏感。
「啊啊——」
舒服的快感让司徒惠琼微拱起娇躯,将沾满汁液的肉洞抬起,渴求他的玩弄。
听着她好听的娇吟声,武天骄的另一手也跟着来到肉洞外,手指将她的花瓣
扳开,让舌头进入更深,不停流出的蜜汁把他的手指也弄湿了。
他眯起了眼眸,让沾着湿液的手指跟着探入桃源花谷,软舌也更加深入,深
深探访她未经人事的幽穴。
终于,舌与手指找到那小小的蜜核,手指轻逗着、软舌轻舔着,更多的蜜液
不绝地溢出,沾了他满口,他满足地吮着,然后再探入一指,更加撑开花洞。
「啊······」司徒惠琼尖锐地娇吟,娇躯被情欲染得绯红,她感觉到
一团火气凝聚在腹中,热得她好难受,湿腻丰沛的蜜液不住流泄,春潮泛滥成灾,
一发不可收拾。
武天骄用力吮着发红变硬的蜜核,手指随着舌头吸吮的动作在花洞里缓慢抽
送。察觉到惠琼师姐的肉洞快速的收缩,知道她第一次的高潮快要来临了,眼睛
一眯,加快手指的揉动,舌头卷着蜜核,齿尖故意咬着充血敏感的核心。
「啊啊······」司徒惠琼睁圆水眸,潮红的娇躯一僵,飓·····
·更多的蜜液泊泊流出,紧窒的肉洞不停收缩,酥麻了她的神智,直觉魂都飞了。
见状,武天骄的手指掏弄得更快,舌头跟着手指一同抽动,在处女肉洞最后
的收缩时用力一顶。
「啊!」
司徒惠琼忍不住拱起身子,眼前一股炫目的黑暗攫住她,酥人的媚吟自性感
的小嘴发出,下身肉洞蜜液如喷泉般不停流泄······。
一瞬间,香甜的气味萦绕着整个房间。
知道司徒惠琼已到达高潮,武天骄也觉得自己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
迅速抽出手指,遂一翻身,把司徒惠琼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早已坚硬胀痛的赤
龙茎,肉冠头沾着香腻的蜜液,抵在了桃源洞口上。
刚一触及,司徒惠琼便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烫着敏感的私处,
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赤龙茎挤开阴唇顶着肉洞口,一种又舒畅
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使她不禁扭腰把桃源肉洞往上一挺,「滋!」
赤龙茎竟顺溜的插进半个肉冠头。
旋即,司徒惠琼啊的一声娇呼,感到一阵的刺痛,使她下意识的下腰退身。
武天骄刚觉得赤龙茎仿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赤
龙茎对着桃源玉洞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武天骄的肉
冠头全挤入司徒惠琼的桃源肉洞了。
「啊······」司徒惠琼又是一阵刺痛,觉得下体裂开了一样,双手不
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
武天骄也不急着把赤龙茎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肉冠头在司徒惠
琼的桃源里转揉磨动。
他轻柔揉动的动作,让司徒惠琼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桃源芳
径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她禁不住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借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
让武天骄的赤龙茎又滑入桃源中许多。
司徒惠琼感到武天骄的赤龙茎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
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桃源内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武天骄觉得赤龙茎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肉洞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桃源肉壁的皱摺正借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肉冠头,舒服得他禁水住哼哼的呻
吟着。
赤龙茎缓慢的前行,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终于顶住了处女膜。司徒惠琼
浑身绷紧,娇躯一阵的僵硬,知道开苞的时刻来临了。
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武天骄心一狠,猛地腰间一挺,火热的欲望,雄伟
的赤龙茎凶猛地挺进司徒惠琼紧窒、窄热的处女花径,突破了阻碍,直抵花蕊。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司徒惠琼忍不住痛喊,泪水因痛楚的刺激而滑落。
「不要啊······好痛!」
她伸手推着武天骄,方才的舒服快感早被疼痛取代,哭喊着挣扎,武天骄却
强制吻住她的唇,大手制住她扭动的身子。
武天骄吻着她的红唇,低声道:「嘘······惠琼师姐,别动,别那么
大声!」
强忍着想快速冲刺的欲望。而司徒惠琼仍在扭动,这一动,紧窒的花径将他
裹得更紧,让他难受地闷哼,忍不住慢慢地、九浅一深地抽动起来。
「唔······」她摇头想躲开他的吻,疼痛在体内泛开,疼得她直皱眉。
武天骄安抚地吮着她的香舌,身下仍然有规律的抽动,他知道他该停住,可
是她的紧窒却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像个野兽,在她紧热的花径里不停抽动。
红色血丝缠混着透明的津液,在他的抽插下,润滑着紧窒的处女花径,渐渐
的,司徒惠琼感觉那股疼痛徐徐地转为一股的酥麻。
她的挣扎慢慢停下,眸中有着疑惑,但武天骄不容她思考,深深的撞击再度
涣散她的神智,她只能环住小师弟,生涩地感受陌生的快感冲击她的感官。
察觉惠琼师姐的抵抗消失,武天骄再也控制不住力道,用力挺进紧窒的肉洞,
肉体的拍打声顺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响起。
「嗯啊······」司徒惠琼不停发出呻吟,深猛的撞击,让她来不及吞
咽嘴里的津液,透明的晶莹顺着嘴角流下。
而身下的蜜汁也不停自幽谷中流泄,将粗硬的物体紧紧吸住,她的柔媚更刺
激了武天骄的欲望,进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且次次撞击她的敏感花蕊点,让
她不住呻吟。
武天骄眯起眼,俊脸因欲望而微红,用力扳开惠琼师姐的腿,让自己的赤龙
茎进入更深,手指也再次探进她的花洞,跟着他的灼热一起在花洞冲刺着。
「啊——」
双重的快感让司徒惠琼捏紧粉拳,甜腻的娇吟一声迭一声。
「惠琼师姐,舒服吗?」
武天骄发出兴奋的声音,身上的汗水滴落,和她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
「嗯······好舒服······啊······」探入的手指捏住她
的软核不停拉扯着,不停溢出的晶液染湿他的手指和炽人的灼热,更让赤龙茎顺
着津液滑人她体内,深深地刺进。
狂猛的动作不停地刺入、深入,他的唇更覆上她的性感红唇,两人的舌紧紧
交缠着,就如他不停刺入的男根,好似怎么也分不开。
元阴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武天骄的赤龙茎就像长了张嘴似
的,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司徒惠琼
更加疯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武天骄看着司徒惠琼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眼波如火,
那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司徒惠琼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
混着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
感狂升。
处子元阴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司徒惠琼的动作犹如
回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
香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武天骄肩上,软软的
就像她浑身上下一般。
司徒惠琼全身痉挛,感到脑子呈现空白,下体肉洞快速地收缩,禁不住拱起
身子,小嘴发出娇软的呻吟。
知道她再次到达高峰,武天骄突地抽出在她体内冲刺的手指和赤龙茎,将她
反身一转,背对着他,从后头再次进入,使上了「隔山打牛」的招式。
「啊!」
司徒惠琼抬起头,一双纤手揪着被子,微湿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美背上,性
感的小嘴微启,如同露出水面的金鱼嘴一样。
随着赤龙茎抽插的动作,肉洞里的汁液不停滴落被单,武天骄手掌一抹,接
住那津液往惠琼师姐的背上一抹,再低下头伸出舌轻舔着,手掌则探到前面,覆
住她的娇乳,不停揉捏、拉扯。
「骄啊······」司徒惠琼柔软无力的娇躯持续承受他的抽插及爱抚,
而他的手指也从前头探入她体内,跟着他的赤龙茎在她体内不停前进、撤出。
终于,初尝情欲的身子再也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动作,司徒惠琼咬着嘴唇,在
第三次达到高潮后昏了过去。
武天骄却仍未满足,两手捧高她的臀部,赤龙茎仍狂猛地进出,肉体的拍打
声纠缠着滋滋水声,甜腻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武天骄发出一声虎吼,炫目的白热占据他的脑子,用
力一个挺进,赤龙茎深入惠琼师姐的体内,灼热的阳精射进仍不停收缩的桃源洞
府,和透明的蜜液相黏,一同染湿两人的下腹和身下的床褥。
夜已深,屋里桌上的油灯仍在亮着,床榻上的一对赤裸男女激情过后,相拥
相抱,交颈叠股而眠。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司徒惠琼缓缓睁开眼睛,身体传来的酸疼让她忍不住
蹙紧眉头,差点脱口发出呻吟。
入眼的壮硕胸膛让她赶紧吞下快出口的低吟,眨了眨眼,立即回想起销魂的
火热缠绵场景。
他的吻、他温柔的爱抚······想着想着,她的脸又烫了起来,杏眸羞
答答地移向那张沉睡着的好看俊脸。
她不笨,虽然不太懂他为什么常常吃她的嘴,可是她隐约知道这是很亲密的
行为,还有······那么亲昵的交缠,他进入自己体内的火热,两人的汗水、
气息交缠着,感觉比吃她的嘴还要亲密,可她却不讨厌,甚至还觉得很喜欢。
伸出指尖,她小心地抚着小师弟的脸,生怕吵醒他,怯怯地抚过好看的剑眉、
阖着的眼睑、高挺的鼻梁······。
心跳随着轻触而怦怦跳着,司徒惠琼唇瓣微微轻扬,美眸毫不隐瞒浓浓的爱
恋,她发现她好喜欢这位小师弟,好喜欢好喜欢······那他呢?他也喜欢
她吗?
抚着小师弟的脸,司徒惠琼忍不住猜测:「小师弟才来几天,也没说过喜欢
我,反而是我自己,主动的接近他,今晚还将自己贞操交给了他!」
司徒惠琼有点落寞地放下眼眸,初识情滋味的她第一次感到患得患失,好怕
身边的小师弟不喜欢她。
「想什么?好师姐!」
武天骄倏地睁开眼,坏笑着问。
早在司徒惠琼碰他时,他就醒了,只是想看她会有何举动,所以故意装睡,
没想到她却不发一语,温暖的纤手轻碰着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见她沉浸在自
己思绪里,小脸漾着一抹愁绪。
「啊!」
武天骄的突然出声,让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抬起眸子看着他,道:「你··
····你醒啦?」
一和他对上眼,先前的缠绵又浮现脑海,芙蓉般的小脸又红了。
「早醒了!」
武天骄指尖轻抚着她发烫的脸颊,再次问道:「好师姐,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得那么入神?」
「没有呀!」
一眨眸子,司徒惠琼羞得不敢和他对视,方才的忧愁一干二净。
武天骄拧起眉尖,不喜欢她隐瞒事情,正要开口逼问时,司徒形影不离却突
然推开他,转身要下床榻。
「你要去哪?」
武天骄才不想让她下床,伸手环住她的腰,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
「我······我口渴,想喝水。」
司徒惠琼忍不住结巴,自己和他那么亲密,可还是不习惯赤裸着身子和他相
对。
「坐好,我倒给你。」
武天骄在她耳际轻轻呼气,瞧她连耳根子都红了,低声一笑,明白怀里的可
爱师姐害羞了。
他不再逗她,步下床榻,不在乎全身赤裸地走到桌前,帮她倒了杯水,再走
回床边。
看他什么都没穿,挺着那骇人的雄物,就这么大剌剌地在自己面前走着,司
徒惠琼紧抱着床被,羞得不敢扬眸看他。
「喏!四师姐,你的水。」
武天骄将水杯递给司徒惠琼。
司徒惠琼垂着螓首,伸手想要接过水杯,可就在她的手要碰到杯子时,武天
骄却故意往上移,不让她拿到。
「你······干什么?」
拿了几次都拿不到,司徒惠琼忍不住抬头问道。
见她总算肯看他了,武天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惠琼师姐,你总算
肯看我了!」
「你······讨厌啦!」
司徒惠琼娇嗔道,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可武天骄却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不
让她低头。
「你不是要喝水吗?」
武天骄坏笑道。
司徒惠琼忍不住瞪他一眼,小嘴撅了撅,不快地道:「你又不把水给我,我
怎么喝?」
「就这么喝。」
武天骄仰头把杯里的水喝下。
「啊!我的水······」司徒惠琼话未说完,武天骄即迅速低下头覆住
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喂到她嘴里。
司徒惠琼睁大眼睛,被他的举动弄愣了,她下意识吞咽嘴里的水,有些来不
及吞咽的,则暧昧地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
水喝完了,武天骄却仍不放开她的唇,湿热的舌尖滑过贝齿,吮吻着她嘴里
的香甜,缠弄着她的软舌,将属于她的气味尝个彻底。
稍微餍足了,武天骄才放开惠琼师姐的唇舌,舌尖舔着她丰嫩的下唇,嘻笑
说:「水好喝吗?」
司徒惠琼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识点头,脱口应答:「好······好
喝!」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赶紧伸手捂住嘴,却已来不及了,禁不住轻捶了
他一拳,嗔道:「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武天骄忍不住大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爱怜地吻着她小巧的鼻尖,充满柔
情地道:「惠琼师姐,你真的好可爱啊!」
司徒惠琼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红着脸,睁着一双羞涩的美眸瞅着他。
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这种眼神,武天骄忍不住低吟一声,再次覆住她的唇,
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挑逗地来到私密的肉洞。
「可爱的惠琼师姐,这里还痛吗?」
武天骄一边说着,一边指尖拨开柔软的细毛,食指勾着花缝,微撑开唇瓣,
伸进一截指头。
「别!」
敏感的私处经不起他的挑逗,司徒惠琼忍不住轻颤,纤手赶紧抓住他作怪的
手,羞涩地道:「疼着呢,别摸!」
她好羞,尽管经过亲密的接触,可她还是对他的抚触有点慌神,不知所措。
「你不喜欢吗?」
鼻尖磨蹭俏鼻,武天骄邪肆地看着她,那截进入的手指故意在肉洞里轻转。
「啊!」
司徒惠琼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嘤咛,敏感热情的花洞微沁出湿液。感觉到湿润,
她更羞了。
「骄!别这样,会、会湿······」微咬着唇瓣,司徒惠琼求饶地看着
他,道:「而且······人家身子好酸······」楚楚动人的模样,没
有哪个男人能抗拒,武天骄一眨黑眸,将她横抱而起。
「美丽的惠琼师姐,小弟今晚和你玩个痛快!」
武天骄嘿嘿邪笑道。谁教这位师姐太甜美,让他顾不得她是初次,不顾她的
求饶,一次又一次猛烈地占有她。
「啊!」
突然被抱起,司徒惠琼低呼一声,伸手抱住武天骄的颈子,道:「你要做什
么?」
「身上脏了,带你泡泡热水。」
武天骄轻笑说,对她又调皮地眨了一下眼,抱着她出了屋子。
司徒惠琼心中恍然,确实,两人几度缠绵,身上又是,又是泄物,让人很是
不舒服。因而,她也就没反抗,乖乖让他抱着,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心里充
满了甜蜜。
此时,月已西沉,谷中一片的安宁。武天骄抱着惠琼师姐出了屋子,往屋后
走。来到云雾谷已多天,武天骄对这里的环境已是十分的熟悉,轻车熟路。
屋后有着一条曲折的小径,武天骄抱着司徒惠琼顺着小径,走不多久,便来
到了一片绿竹,一进竹林,一股热气扑上两人的身子,微带着一抹淡淡的味道。
这里是一所露天温泉,翠绿的竹林将温泉环绕,烟雾袅袅,飘散在空中,随
着微风轻飘,绿竹隐约轻响,恍若仙境。
武天骄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几天每天都来这里泡澡,当然,也只有没人的
时候才敢来。
时值深更半夜,温泉里自是无人。
武天骄抱着司徒惠琼走入温泉,还没走到中间,他便把她放下来,泉水恰好
到她腰际。
「好舒服。」
司徒惠琼轻倚着他,轻呼一口气,温热的泉水纤解了她酸疼的身子,让她满
足地眯了眯眼,脸颊被热气呵出了两抹鲜艳,就连雪白的身子也因热气而染上漂
亮的绯红。
看着惠琼师姐娇艳如盛开的牡丹,武天骄伸手抚着她白皙滑嫩的雪背,两人
的肤色一样的白,武天骄的似乎还白上一点,却无司徒惠琼的纤细柔弱。
武天骄小心地为惠琼师姐擦洗着身子,抬头望了望西沉的弯月,想起了一事,
道:「惠琼师姐,二师姐她······小弟觉得有点不对,我们那么大的动静,
有没有惊动二师姐?」
「嗯!」
司徒惠琼仍然偎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一扬,道:「你放心,二师姐不在,今
晚这里只有我和你,还有风姨三个人,风姨住得离这里较远,不会知道的!」
「二师姐不在!」
武天骄不免一惊,心想:「难怪她那么大胆的进我的屋,原来端木若妍不在!」
当即问道:「二师姐去了哪里?」
「她侍服大师姐去了,天亮了才回来!」
司徒惠琼娇懒地道。
「大师姐!」
武天骄愈发好奇,问道:「大师姐在哪里?她需要人侍候吗?」
「大师姐和师父在一起,等你见了大师姐,就明白了!」
司徒惠琼道。在他的洗浴下,身子愈发的娇柔,如猫般慵懒的姿态,让武天
骄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发现,相处愈久,愈觉得这位四师姐可爱,原本对她只是情欲,可她的单
纯却渐渐抓住他的心,让他放不开她。他决定绝不会放开她,怀里的可人儿永远
是自己的。
想着,武天骄的手移到惠琼师姐的臀部,食指探入股缝,磨着敏感柔嫩的私
软。
「啊!」
司徒惠琼轻呼,身子微颤,感受一个粗硬的东西抵着她的下腹,对这个她已
经不陌生了。
她忍不住低下头,只见他腹下柔软黑毛中撑起一根擎天肉柱,耀武扬威,说
不出的雄壮。
啊!司徒惠琼眨了眨眼,小嘴微张,发现那根硬柱渐渐变大······经
过床上的缠绵,她知道这根肉柱就是一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之前没怎么
注意,现在才发现它好大,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呵!惠琼师姐,小弟的大吗?」
瞧出她的想法,武天骄低低的笑道,在股缝逗弄的手指慢慢移到前面,在水
中逗弄着她细嫩的花缝。
「啊!别这样!」
司徒惠琼赶忙夹住腿,咬着樱唇轻声抗议,可美眸却仍移不开他腹下的擎天
肉柱,好奇地直瞧着。
见她这么好奇,武天骄微微挑眉。「惠琼师姐,想碰碰它吗?」
「啊?可以吗?」
司徒惠琼眨着眼,惊讶地瞧着他。
「当然可以,乖师姐,摸摸它,就像小弟摸你这样。」
武天骄轻哄着,像在引诱无知的未成年少女一样。
在他的哄弄下,司徒惠琼好奇地伸出手轻触着赤龙茎顶端,赤龙茎在她的轻
触下颤了下,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
「会痛吗?」
司徒惠琼问出了可笑的问题,小心翼翼地瞅着武天骄。
武天骄几乎大笑,忍笑道:「不会啦!好师姐,继续碰,小弟想要你碰它。」
笑嘻嘻的瞅着她,眼神逐渐变热。
在他的注视下,司徒惠琼深吸口气,再度伸手轻碰,见他真的不痛,才放胆
轻轻握住。
可是它好大又好热,司徒惠琼一手竟没办法完全握住,只好再伸出另一手,
两手一起圈住,慢慢地抚着。
「对!惠琼师姐,就是这样。」
咬着牙,武天骄口中吸着冷气,继续诱导着:「圈住它,用你的手慢慢套弄,
就像我玩你的小仙女一样玩它。」
在他的教导下,司徒惠琼想着小师弟逗弄她的方式,柔嫩的掌心轻轻套弄着,
渐渐的,她玩出兴趣,发现顶端的小孔沁出几滴白露,她好玩地以指尖抚过。
「啊!」
武天骄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身躯紧绷着。
以为弄痛他了,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正想放开时,却又瞧见他的表情似乎不
是痛,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就像······他玩弄自己的私密时,自己也一样
舒服的表情。
想到此,司徒惠琼红了脸,也放下心,纤手继续套弄,发现它在她的手中变
得更大,更热了。
她惊讶地睁眼,套弄的手指不小心碰到肉棒根的圆球。
「啊!」
武天骄再度发出一声呻吟,顶端肉冠马眼又沁出几滴浊白。
小师弟的反应让司徒惠琼微愣,奇怪地盯着刚才碰到的那两粒圆球。
武天骄深吸口气,忍住快崩溃的欲望,哑声说着:「惠琼师姐,用你的小嘴
吃它,就像小弟吃你的小仙女一样。」
司徒惠琼听出「小仙女」的含意,可要她吃小师弟尿尿的肉棍,不禁羞红了
脸,看着手中又热又硬的肉棒,不禁吞了吞口水,有点犹豫,但小师弟都吃过自
己的「小仙女」他的这点要求,自己若不满足,也太不近人情了?
见她犹豫,武天骄不由心急,道:「快!吃它,惠琼师姐,你不想吗?」
「不是!」
司徒惠琼微一摇头,觉得不只脸发烫,连身体也跟着发烫,还有她腹下的私
处也好烫。
深吸一口气,司徒惠琼羞怯地瞅了小师弟一眼,在他的火热渴望的注视下,
慢慢跪下身子。
司徒惠琼半跪着身子,看着掌心的火热,她吞了吞口水,觉得好羞,心跳得
好快,可是却不觉得讨厌。
张开小嘴,她先伸出香舌,好奇地舔了顶端小孔一下,察觉它颤动了一下,
她抬眸看向他,怕自己做错了。
「没错,就这样,惠琼师姐,继续,我的好师姐!」
武天骄潮红着俊脸,身子紧绷得像快断掉的粗绳。
见他真的没事,司徒惠琼再度伸舌轻舔,舌尖沾着他的气味,送入口中,在
她湿热小嘴里抽送。与之同时,武天骄右脚轻轻的抬起,大姆脚趾顶在了她的桃
源肉洞上,又旋又磨,随着上面的赤龙茎一起玩弄。
「唔唔唔······」又痛又麻的快感折磨着,眼角忍不住流下泪水,来
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下嘴角,更润滑着他的进出。
过得片刻,司徒惠琼承受不住了!她潮红着身子,想要摇头挣扎,武天骄的
手却紧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离,在她体内的脚趾头动得更深更猛,让她体内
的爱液沁得更多。
「唔······」终于,在武天骄一个深深的重捣下,她睁圆美眸,瞬间
达到了高潮,软下了身子。
可仍在她嘴里抽送的赤龙茎却不放过她,继续用力抽动,司徒惠琼紧眯着眼,
怕他进入更深,小嘴只能用力吸住,却不知吸得愈紧,反而让他愈兴奋。
「唔唔······」她想求饶,想推开他,握着肉棒后端的手指不意往后
一碰,碰到两粒圆球,惹来武天骄的一声粗吼。
司徒惠琼微愣,纤手下意识抚弄那两粒小球,却察觉在嘴里的肉棒更大,更
硬,进出得更激烈。
「唔······」司徒惠琼睁大眼,就在以为自己真的快被他弄死时,武
天骄用力一个进入,薄唇发出深深粗吼,肉棒顶端小孔微开,在她温热的嘴里喷
出一股股火热的浊白······。
温热微带腥味的白液突然在司徒惠琼嘴里喷洒,她根本来不及吞咽,还放在
嘴里的赤龙茎更让她无法完全合住嘴巴,浓白的浆液就这样滑下她的嘴角,慢慢
沾染上雪白的玉颈和锁骨。
张着酸疼的小嘴,司徒惠琼推开武天骄,让仍然肿胀的赤龙茎退离她的嘴,
白液喷洒了些许在她唇瓣上。
嘴里仍含着属于他的白浆,司徒惠琼睁着眼睛,无助地看着武天骄,不知该
拿嘴里的白液怎么办。
武天骄低下头,火热的肿胀赤龙茎因刚刚的发泄而稍微消肿,可却仍然坚硬
勃发地直挺着。瞧见惠琼师姐的嘴角沾着他的阳精,他伸出拇指温柔地拭去。
她紧紧凝睇着他,小嘴下意识地吞下嘴里的温热,舌尖探出,轻舔着唇瓣,
也舔触到他的手指。
「惠琼师姐,你可真美啊!」
武天骄低喃着,目光变得更火热,道:「你喜欢吗?好吃吗?」
司徒惠琼不知该怎么回答,舌尖吮着他的手指,目光仍然和他纠缠,在他的
注视下,把他的手指当作他腹下的男根般吸吮轻舔着。
尝着她热情的挑逗,武天骄伸出另一手探入温水中,抓住一只浑圆饱满的玉
乳,用力捏揉挤压,饱满的白肉经不起他的蹂躏,泛起了艳红,有的更跑出他的
指缝。
「唔,骄······」含着他的手指,她轻声嘤咛,美眸早因情潮而泛着
朦胧水光。
「你想要吗?」
武天骄用力搂着掌中的饱满,沾着她唾液的赤龙茎在她的娇媚下更硬更大,
泛着晶莹的光泽。
「嗯,师姐要······」司徒惠琼呻吟着渴求道,扭着身子,像淫娃荡
妇一样。
「要什么?」
武天骄坏笑着问,墨黑的眸子微眯,手指离开她的嘴,移到她另一只玉乳,
两手一起用力揉捏。
「要······嗯······要你······」司徒惠琼拱起身子,
她将玉乳挺直,想要他的揉弄。尝过情欲的她,在他的教导下,不懂得遮掩自己
的欲潮,只知热情地绽放风情。
「要我怎样?」
武天骄不依不饶,放过一只被他揉红的饱满乳峰,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住,
坚挺火热的赤龙茎抵着她的柔软肉洞,顶端毫不意外地沾到丰沛爱液。
用力抱着她,武天骄故意以热得烫人的顶端磨蹭她的柔软,诱惑地道:「好
师姐,你说,只要你说,小弟就给你。」
「我······我要你进来······嗯······吃我·····
·」司徒惠琼迷蒙着眼,不堪他的逗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央求道:「骄!
求你······不要逗师姐······」伸手抓住他的火热,司徒惠琼以早
已湿热的花瓣用力抵着他,可却一直对不准,渴望许久的赤龙茎进不了她的身体,
她急得哭了。
「嘘,别哭,这不就给你了······」武天骄抬起一只滑腻的大腿环住
自己的腰,赤龙茎带着湿漉漉的蜜液,顶开粉色的花瓣,慢慢进入惠琼师姐初开
苞的桃源玉洞。
「啊!」
刚刚得过高潮的肉洞,在他一进入时立即敏感地紧缩,丰沛香甜的爱液迅速
流泄,让司徒惠琼再度得到快乐。
瞧她这么快就发泄了,武天骄忍不住邪邪地笑了:「惠琼师姐,你这热情的
小仙女,真令小弟惊艳!」
一边低语着,一边腰用力一挺,将赤龙茎撞进她的最深处,直达花蕊。
「啊——好深、好涨啊······」司徒惠琼一双纤手紧扣着武天骄的肩,
留下深刻的指痕,她忍不住拧眉,喊着他的名字:「骄······」「我在这!」
武天骄应答道,吮住她的下唇,抬起她的另一只脚,让她两腿皆环着自己的
腰上。这个动作让她的重量全放在他腰上,勃发的肿胀赤龙茎刺得更深,弄得她
好胀、好舒服。
「骄,你好大······好热······好深······」司徒惠琼
难耐地仰起头,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摆荡,和绯红的娇躯相映衬,像个
迷惑人世的妖姬。
武天骄眯眸瞧着司徒惠琼的媚态,大手紧扣着她的腰,赤龙茎微微退出紧热
的桃源花径,再用力一顶。
「啊啊——」
司徒惠琼发出酥人的娇吟,爱液沁得更多更浓,和温热的泉水融为一体,啼
叫着:「骄,别逗我啊······」顺着她的要求,武天骄开始用力在她体内
冲刺,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撞到她最深处,惹来她媚人的呻吟。
「喜欢这样吗?惠琼师姐!」
粗喘的声音,武天骄低头含住一只粉色乳蕾,用力吸吮着。
「啊!喜欢······师姐喜欢······」司徒惠琼潮红着脸,她的
意识早被他的撞击占得满满的,每一个进入都像要把她玩坏似的,那么深、那么
用力······随着他的每一个进出,温热的泉水也跟着冲进她的肉洞,混着
爱液,让她胀得更满。
「水进去了······骄,水进去了······」司徒惠琼语意不清地
吟着,小师弟的男根好巨大,好热,水也好热,将她的肉洞也弄得热乎乎的··
····。
「要我出去吗?」
武天骄低笑着,故意想撤出。
「不!不要!」
听到他要离开,司徒惠琼一急,桃源花径跟着一缩,将他的赤龙茎包裹得紧
紧的,舍不得它退出。
「啊——」
巨大的赤龙茎被司徒惠琼湿热的桃源花洞一裹紧,让武天骄差点喷洒出来,
赶忙吸气忍住,齿尖用力扯着嘴里的乳蕾。
「嗯啊······」胸部的疼痛让司徒惠琼皱眉,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反而让肉洞流出更多蜜汁,源源不断。
「惠琼师姐,你好紧,好骚啊!」
武天骄大手移到她的臀部,各扣住一瓣臀肉,他用力抽动,肉体和肉体间传
出啪啪的拍打声,还有他每一次进出时爱液被搅动的滋滋水声。
「嗯啊······骄······」禁不住深猛的进出,司徒惠琼指尖紧
紧陷入武天骄紧绷的皮肤,在他的背上画出激情的痕迹。
背上传来的疼痛,非但没让武天骄停下动作,反而抽插得更用力,每一个进
入皆整根没入她体内,尽情玩弄她甜蜜的开苞小洞。
司徒惠琼受不了,觉得自己快被他玩死了,甩着头,头发飞散,求饶道:
「骄,我不行了······我不要了······」不理会她的求饶,武天骄
反而捣得更加用力,将她的桃源花洞捣得红肿,爱液飞洒,滋润着他的赤龙茎。
「不要了!骄,求你······」司徒惠琼忍不住哭了,娇躯承受不住他
的捣弄,快意折磨着她,她怕了,怕那种快死掉的感觉。
「惠琼师姐,你行的······」武天骄咬牙低吼,赤龙茎用力抽插,感
到紧窒的甬道不住收缩,用力吸着他的赤龙茎,他紧捏着雪白的臀肉,放任力道,
尽情在她体内冲刺,横冲直撞。
「不······啊——」
司徒惠琼双臂环住武天骄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就在脑子昏眩时,一团
火花似的浓液在她体内爆发,她忍不住张嘴大叫,猛地咬住武天骄的肩膀。
「唔!」
武天骄微微皱眉,感觉惠琼师姐的桃源芳径在用力缩紧,嫩壁紧紧吸着他,
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他的肉冠头。
喷洒的爱液磨着赤龙茎,但他仍然用力在她体内进出,故意和甜腻的蜜汁相
冲撞。
「啊!」
就在几下抽插后,武天骄一声低吼冲出喉咙,俊脸潮红,用力一个进入,精
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惠琼师姐的花壶,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
两人的交合处。
喷洒的白液涨满她体内,司徒惠琼忍不住发出啼叫,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
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两人是彻夜狂欢,直到黎明时分,武天骄眼见司徒惠琼实在是不行了,这才
抱着司徒惠琼离开了温泉,回到她自己的屋子,将她放到床榻上,盖好被子,让
她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觉,休息够了,改日再战。
第24章四大世家
司徒惠琼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疲累地眨了眨眼,瞧着薄薄的床帐,
一时回不了意识。
她记得昨晚,自己主动找上了小师弟,献身于他,之后,又和小师弟在露天
温泉中,小师弟好激烈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受不了,最后好像昏了过去……
回想着那一场场缠绵,司徒惠琼忍不住羞红了脸,慢慢坐起身,这才发现是
在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小师弟的房间,敢情小师弟是的两人的事被别人发现,才
把自己抱回了房间。
正想着,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司徒惠琼感到一阵的饿,一看外面
的天色,轻洒着阳光,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睡!
司徒惠琼咬着唇,俏脸扬起一抹羞涩的娇红,心里埋怨武天骄:「都怪他,
都是他害的,像个野兽一样,一直不停地要自己,害自己早上都起不了床,肚子
好饿,身子也好酸……」
司徒惠琼轻轻一动,口中忍不住发出抗议的呻吟声,她抱着被单,拨开床帐,
正当雪白的玉足碰到床下的绣鞋时,一声轻哼从前方传来:「你可真好睡啊,总
算是睡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惊慌地抬头看向前方,只见一名身
材修长清丽女子直盯着她,非是别人,正是二师姐,端木若妍。
司徒惠琼吃了一惊,脱口道:「二师姐……」
芳心乱跳,神色间不免流露出惊慌之色。
端木若妍嗯了一声,蹙眉盯着司徒惠琼一脸的媚态。只见她长发披肩,细致
的五官镶在小巧的脸上,带着一抹楚楚动人的韵味,眉宇间春意盎然,脸上的红
晕更增添了一抹娇艳,似乎更加美丽了。
端木若妍眉宇深锁,不自然的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淡然道:「你一定饿
了吧?桌上有食物,衣服在床榻旁边,你自己穿上吧。」
敏感地察觉到二师姐的不快,司徒惠琼心头鹿撞般稽跳,心想:「二师姐发
现我和小师弟的事了?」
她心中发虚,也不敢多说,低声道了声谢,先拿起床榻旁的衣服,再将床帐
放下,在床上着装。
不过,她在床榻上刚一动,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直觉胯间疼痛的厉害,
禁不住羞红了脸,知道那是女子初次开苞,留下的后遗症。
听到司徒惠琼的声音,端木若妍问道:「四师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司徒惠琼慌乱地道,手忙脚乱,羞羞答答地穿衣服。
好一会儿,司徒惠琼才撩开床帐,步下床榻。但走路小心翼翼,不敢迈太大
的步子,生怕扯动胯间的伤痛。她一袭粉色的罗裳,衬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绣
着牡丹的腰带系着纤细柳腰,及腰长发随着走动摇着迷人丰姿。
看到司徒惠琼自然展现的风情,端木若妍为之讶然,眼神中不免透出一丝的
嫉妒,轻笑道:「四师妹,瞧你的样子,真像是新婚燕尔的新娘子!」
司徒惠琼脸色更红,故作平静地走到桌前,拿了一个微热的馒头小口咬着,
睁着一双美眸看着窗外的景色,娇羞地道:「二师姐,你怎么这么说我?我看是
师姐你想嫁人了,急着想做新娘子?」
唉!端木若妍幽幽一叹,在司徒惠琼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瞅着她道:「师妹,
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大胆,竟然······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师父肯定饶
不了你!」
一听这话,司徒惠琼心里头嗝噔一下,脸色发白,瞧着端木若妍,愕然道:
「师······姐,你都知道了?」
端木若妍冷哼一声,嗤笑道:「我能不知道吗,天未亮,我就回来了,本想
到温泉泡个澡,哪知看到你们······」说着,俏脸上浮现了一抹的羞色,
顿了一顿,又道:「四师妹,师父对我们这些俗家弟子的要求都是极为严格的,
在没有嫁人之前,都得保住处子之身,你这么做,将来嫁入东方世家怎么办?」
司徒惠琼低下了头,默然不语。半响,才道:「师姐,嫁入东方世家,我倒
不用担心。以我的司徒世家的实力,即使东方世家知道我不是处子之身,他们也
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喜欢小师弟,愿把我的第一次给他!」
听她这么说,端木若妍还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昨晚上,我见过了
师父,风姨也在师父那里,师父对我们提及了小师弟的事!」
哦!司徒惠琼精神一振,禁不住问道:「师父都说些什么了?」
端木若妍瞅了瞅她,肃然道:「原来小师弟果真大有来头,他是天下第一高
手晋阳王武无敌的三公子!」
啊!司徒惠琼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端木若妍见了凛然
道:「不仅于此,他还是神鹰帝国的金刀驸马,不但娶了两位公主,还娶了萧丞
相的两个女儿,曹太师的孙女,还有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凤,他已经有了六位夫
人!」
司徒惠琼愈听愈心惊,都有点气喘了,骇然道:「原来小师弟······
有六位夫人了,那他·······」说着,腾地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怒目圆
睁,叫道:「可恶,他既然有妻子,还······」说着,一转身,就欲去拿
挂在墙上的宝剑,谁知她气恼之下,忘了胯间的伤痛,刚一迈步,一阵疼痛袭来,
登时痛呼一声,身体摇晃,险些没摔倒。
端木若妍吃了一惊,忙起身过来扶住了她,问道:「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火红,咬了咬牙,强忍不适之感,撇开了端木若妍,到了墙边,
取下了宝剑,呛啷拔了出去,两眼冒着杀气,恶狠狠地道:「他敢骗我,我要去
杀了他!」
不用说,她口中的「他」就是武天骄了。端木若妍忙拦住了她,斥责道:
「你可别乱来,他现在是我们的师弟,你可不能同室操戈,同门相残喔!万一让
师父知道了,饶不了你!你说他骗了你,他骗你什么了?」
司徒惠琼不加思索,气呼呼地道:「他骗我······」话刚一出口,说
不下去了,傻呆呆的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武天骄有了六位夫人,无名火起,甚是生气,直觉
武天骄骗了她,端木若妍这么一反问,她才惊觉,好像武天骄并没有骗她什么?
昨晚上,是自己跑到他的屋子里,心甘情愿的和他好上了,献上了自己的贞操,
怪不得武天骄。
端木若妍夺下她的剑,归剑入鞘,挂到了墙上,拍了拍她肩头,嗔道:「你
呀!你呀!师妹,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虽然我不知道经过,却也能猜到,你要
是不愿意,小师弟能强迫你吗?现在知道他有妻子了,你倒吃起醋来了!莫非你
真的想嫁给他?这可能吗?」
司徒惠琼泄气地回到凳子上坐下,皱眉道:「师姐,我······我该怎
么办?我没想到小师弟那么小······就有妻子了!」
端木若妍格格一笑,也坐了下来,道:「你不是说,愿把你的第一次给小师
弟?怎么?现在后悔了?」
司徒惠琼摇了摇头,蹙眉道:「不是,只是·······我是真的喜欢小
师弟,他有了妻子,而且还是公主,那我······」唉!端木若妍叹气道:
「师妹,你就认命吧!你和他是不可能,你和东方世家早有婚约,还有三年,你
就艺满出山,回家后,就得和东方成成亲,嫁入东方世家。如今你那么做,已经
对不起东方成了,你和小师弟的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千万别给师父
发现了!不然,师父一怪罪,你和小师弟都要遭殃!」
司徒惠琼面露痛恨之色,眉头拧成了疙瘩,道:「那东方成我一面都没见过,
都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是美是丑?凭什么要我嫁给他?难道他丑得猪一样,我
也要嫁给他?」
「应该不丑吧!」
端木若妍淡然道:「我们四大世家都是贵族,有着优良的血统,东方成作为
贵族子弟,样貌定然不会丑。师妹,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司徒惠琼眼眸一转,微笑道:「师姐,我还要再等三年,才能下山,而你,
再过半年,就要下山了,不如,你替师妹走一趟东方世家,看一看那东方成,他
到底怎样?然后写信告诉我!」
「好啊!」
端木若妍满口答应,道:「下山后,我就辛苦一下,帮你走一趟东方世家,
不过,你可不能再做对不起东方成的事了?」
「师姐,你就放心吧!」
司徒惠琼撒娇地道:「如果那东方成有小师弟的一半,我就嫁给他,不然·
·····」「不然怎样?」
端木若妍道。
司徒惠琼哼了一声,道:「不然我宁可出家,也不嫁给东方成!」
端木若妍听得直皱眉头,道:「这可由不得你,就算你出家,不仅师父不会
同意,你司徒世家也不会同意,东方、司徒两家世代联姻,你想违抗,怕是不行!」
「我怎么那么命苦!」
司徒惠琼两手托着腮帮子,哀怨地道:「师姐,你的命就比我好多了,至少
你见过自己的未婚夫,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什么样子!」
看到司徒惠琼失落的表情,端木若妍脸上也多了些许的愁怅,叹气道:「师
妹,你不用羡慕我,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南宫亮虽然空着正室,却已有了三房·
····」刚说到这,屋门开了,打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绝色美妇人,非是别人,
正是风姨。她今天换上了一身的宝蓝色宫装,显得高贵典雅,风神绝美。
「你们师姐妹都在屋里聊些什么呢?」
风姨美眸轻扫了她们一眼,微笑道:「我就奇怪,你们今天怎么就不练功了
呢?刚才在外面一听,原来你们都不想下山嫁人!」
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变了脸色,站了起来,面面相觑,均感愕然。端
木若妍道:「风姨,您······偷听我们谈话?」
风姨笑了笑,道:「要是偷听,就不会进来了,我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
只听到你们在唉声叹气,怨声载道,怎么?你们都不想嫁人吗?」
司徒惠琼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略感放心,她还真担心风姨知道她和武天骄
的事,当下道:「风姨,我们在聊,要不了多久,二师姐就要下山嫁人了,我在
恭喜她呢!」
「是吗?」
风姨撩了她们一眼,叹息道:「打从你们来到云雾谷,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
转眼你们都快三十,就要下山嫁人了。而我,已经老了,回想起来,时间过得好
快!」
司徒惠琼格格一笑,道:「风姨,别这么说,您哪里老了,还是那么年轻,
一点都不见老,都像我们的姐姐一样!」
风姨笑了笑,话风一转,问道:「那小子的伤怎么样?」
她问得当然是武天骄,端木若妍不敢怠慢,忙道:「好得差不多了,风姨,
这几天您也见了,他哪像受伤了?没事就到处走动,四处瞎逛,若非是我们拦着,
他就往谷口方向去了!」
风姨微微皱眉,淡然道:「你们师父说了,明天就来见他,举行拜师仪式,
正式收他为徒!」
「这么快!」
端木若妍奇道:「师父不是说,拜师至少得过一两个月吗?」
风姨道:「是啊!你师父是那样说的,以你师父的估计,他的伤至少得三个
月才能痊愈,没有想到仅七八天,他就恢复差不多了,只好将拜师仪式提前了!」
这时,一阵轻风从窗口吹进,屋里的三个女人都闻到了一股香气,司徒惠琼
嗅了嗅鼻子,脱口道:「好香啊!是肉香,哪来的肉香?」
风姨一吸飘进屋里的香气,脸色一变,道:「还有酒香,哪来的酒?」
她话音刚落,嘤——屋外传来了一阵脆鸣之声,司徒惠琼叫道:「是大金,
大金在叫呢,有情况······」说着,就向门口冲去,刚走了两步,禁不住
哎呀痛呼,面露痛色,直皱眉头。
风姨见了一愣,问道:「惠琼,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通红,怕被她看出什么,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脚扭
了一下!」
第25章若妍醉酒
「脚扭了一下?」
风姨大奇,瞅着司徒惠琼,仿佛看怪物一样,诧异地问道:「怎么会扭着脚
呢?以你的武功修为,再怎么样也不会扭着脚?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扭着脚啊?」
司徒惠琼谎话说出口,也是觉得找的理由太牵强,别说是不能瞒过精明的风
姨,就是三岁的小孩也骗不过,脚扭着,还能站着吗?
端木若妍怕四师妹露馅,忙过来扶着司徒惠琼到床榻上坐下,道:「怎么那
么不小心啊!脚扭着了,就不要乱跑,到床上休息一下,回头我给你拿点跌打酒
来擦一擦!」
「那有劳师姐了!」
司徒惠琼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右脚脚环,装作真扭伤了一样,催促道:「二师
姐,风姨,你们快出去看一下,大金为什么会叫?可别有外人闯进谷来了!」
风姨尽管对司徒惠琼扭伤有所怀疑,但听外面大鹏金翅鸟的叫声,也顾不得
多想,忙出了屋子。而端木若妍冲着司徒惠琼会意的一笑,也出了屋子。
两人出了屋子,闻到的酒味和肉香更浓了,来源的方向以及大金的叫唤,都
是从西北角的山坡上来的,并非是南面的谷方向,再者,听大金刚才的叫声,并
不像是遇到了敌情。
风姨闻着酒香,惊疑不定,对端木若妍道:「谷中并没有酒,哪来的酒味?」
端木若妍也感到奇怪,道:「我们去看看,可能是小师弟在搞怪!」
两人顺着肉香酒味的方向,向西北的高坡行去。不一会,两人已到了高坡上。
高坡上,是一片茂盛的树林,而肉香酒味正是从树林里飘出来,林子里冒着烟,
一看就知道有人在树林里烧火烤肉,喝酒。
端木若妍率先抢步进入了树林,果然,只见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升着一堆篝
火,篝火上搭着一个支架,支架上挂着好大一头烤熟的獠猪,旁边的草地上,坐
着一位「红衣少女」她一手拿着一只獠猪腿,一手拿着酒葫芦,正美滋滋的一边
烤肉,一边喝酒,十分的惬意,逍遥快活。
在她的身旁,立着威武的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大金。它也是喝着酒,吃着
肉。不过,它吃的肉都是一块块切割开的,装了满满的一大盆,面前还摆着一个
大酒坛。大金是吃一块肉,探嘴到酒坛里喝一口酒,嘤哇直叫,显得十分高兴,
快活。
看到这一幕,风姨和端木若妍面面相觑,半响无语。她们认得出来,那「红
衣少女」除了武天骄还能有谁?两人不明白,大金可是超级魔兽,除了通天圣母
她们外,对别人一向拒之千里,这武天骄才来云雾谷几天,怎么就和大金混得这
么熟了?一起吃肉,一块喝酒,这酒是哪来的?
看到风姨和端木若妍到来,武天骄连忙向她们打招呼道:「两位美女,小弟
这里有好酒好肉,你们快过来吃一点?」
一见武天骄,端木若妍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就到了他跟前,杏眼圆
瞪,喝道:「你敢喝酒,谷中禁止喝酒,你酒是哪来的?」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师父立下门规,谷中弟子不得饮酒,因而,云雾谷没有
酒。武天骄来得时候,可说是身无一物,而且还是风姨给他洗的澡,除了他身上
的戒指和手腕上的玉镯,什么也没有?这酒哪来的?因而,风姨也感到疑惑。
武天骄不解地瞧着端木若妍,一举手里的酒葫芦,道:「我又不是出家人,
怎么不让喝酒?
酒吗……当然是小弟自带的,不会是偷的!「
「胡说!」
端木若妍叱道:「你什么时候带酒的?师父救你来的时候,你身上可什么都
没有?快说,到底是哪来的酒?你说不说,不说我告诉师父去!」
她也不知为什么?想起昨晚上武天骄和师妹苟合,心中就莫名火大,现在抓
住他的把柄,岂能轻易放过。
武天骄不慌不忙,左手举了起来,一亮中食上的空灵戒,嘿嘿笑说:「看到
了没有,空灵戒,我的酒就装在空灵戒里面!」
「空灵戒!」
端木若妍盯着他手上的空灵戒,半响无语。武天骄手上的戒指,她早有所觉,
只道是普通的戒指,没想到是储物之宝,空灵戒。
风姨并不意外,武天骄刚来云雾谷,她为他沐浴的时候就知道了,到了端木
若妍身边,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武天骄一眼,问道:「你那右手上的玉镯是干什么
用的?那玉镯也是储物用的吗?」
啊!武天骄心头一凛,忙摇了摇头,笑说:「不是,是我娘留给我的,可是
我家的家传之宝!」
「家传之宝!」
风姨微笑道:「能否脱下来给我瞧瞧?」
「这个……」
武天骄心中一慌,道:「这恐怕不行,这玉镯我从小戴着,现在已经脱不下
来了!」
「一个男人,戴什么手镯,不要脸,真当你自己是女人!」
端木若妍出中嘲讽道。
武天骄笑了笑,也不与之斗嘴,挥了挥手中的美酒和烤肉,笑说:「风姨,
二师姐,你们也来吃一点吧?这家可是好酒啊!」
风姨也不答话,迳自走了。端木若妍可没离去,有心向武天骄问罪,可看到
大鹏金翅鸟在一旁又喝酒,又吃肉,欢欣的嘤哇直叫,不亦乐乎,想问武天骄的
罪也不可能了。她可知道,大金是师父的心肝宝贝,通天圣母对它宠护有加,武
天骄讨大金的欢心,给它烤肉喝酒的,现在问罪于他,岂不是得罪了大金?
看着风姨远去的美好身影,武天骄眼中闪过了一抹艳色,心想:「通天圣母
门下的人个个都是美女,风姿招展,美若天仙,让人见了心痒痒的,真难受!」
目光转向端木若妍,一举手中的酒葫芦,笑说:「二师姐,要不要来一点?」
端木若妍可不是出家人,她没喝过酒,却不乏吃肉,这山中多得是飞禽走兽,
又有大鹏金翅鸟这样的超级猎手,以往,她和几位师姐妹可没少烤肉吃,只是从
没有武天骄烤得这么香!
看着木架上烤的金黄,冒着滋滋肉油的獠猪,闻着散发出的诱人肉香,本不
饿的端木若妍,也不禁被勾起了食欲,当即也不客气,上去撕下了一小块,尝试
着吃了起来。这一吃,入口的味道感到好极了,不由赞了一句:「好吃!」
武天骄心中大喜,忙用刀给她切下了一大块,用削好的木枝串上,递给她,
笑道:「好吃就多吃一点,小弟可费了不少的工夫!」
这话不假,他烤这肉的目的是引诱大鹏金翅鸟大金,想和它混熟了,好骑着
遨游天空。为此,不惜拿出珍藏的百年仙龙美酒,美酒加烤肉,双管齐下,果然
收到了奇效,不管是龙鹰还是赤龙兽,就连这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也敌不过他的
美食诱惑。
端木若妍也不拒绝武天骄的好意,接过了串肉,浑然已忘了问罪一事,一边
吃着,一边有一言没一语的和他闲聊了起来。
武天骄暗暗高兴,心念一转,从空灵戒中取出了珍藏的美酒,一品香。打开
后,又拿出了一个杯子,满上递给了端木若妍,笑说:「二师姐,这是小弟珍藏
的好酒,你要不尝一尝?」
浓郁的酒香,让端木若妍精神一振,但想起门规戒律,忙道:「我不会喝酒,
师父也不让喝酒!」
武天骄哈哈一笑,道:「不会喝,学着喝,师父不让喝酒,其因是师父是出
家人,二师姐你可不是出家人,可以吃肉,当然也可以喝酒。」
端木若妍想不喝,但经不住武天骄花言巧语的劝说,加之那酒味确实是香,
闻之馋涎,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清规戒律,接过了酒杯,尝试性的闻了一闻,喝了
一口,这一喝,果然觉得好喝,一饮而尽,道了一句:「好酒!」
武天骄见了心中欢喜,又给她满上了一杯,笑道:「那就多喝一点,这酒小
弟可不多了,仅有的一两坛。」
两人一面喝酒吃肉,一面无话不谈的天南地北闲聊,气氛十分愉快。
由于端木若妍初次喝酒,可以说无酒量可言,她觉得酒好喝,囫囵吞枣,不
知深浅的畅饮了好几杯美酒。没过多久,她忽然感到一阵昏眩,不禁失笑道:
「想不到这酒虽然香醇可口,酒劲竟会如此强烈,我不过喝了三杯,便已不胜酒
力了。」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这酒叫『一品香』,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酒,可
谓是琼浆玉液,人间仙露,既是帝国的皇亲国戚也不一定喝得到,二师姐,今日
你有口福了,不妨再多喝几杯,有道是一醉方休。」
端木若妍听了高兴地道:「原来这酒如此珍贵,怪不得这么好喝,我还道是
天下的酒都是这般好喝!」
尽管她已经不胜酒力,仍欲罢不能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最后终于醉得不省
人事,倒在了草地上,呼呼睡着了了。
一看她醉倒了,武天骄心中大喜,心道:「不会喝酒,还喝得那么凶,不醉
才怪!」
生怕她装醉,当即伸手推了推她,唤道:「二师姐,二师姐……」
端木若妍动了没动,躲在草地上,呼吸均匀,脸色红晕,艳若桃李,胸口随
着呼吸如山峦般起伏,勾人眼球,让武天骄瞧得色心大起,确认她真的醉倒了,
右手魔爪探了上去,抓着一只胸峰,捏了一捏,触手软绵,弹劲十足,真是好手
感。
嘿嘿……武天骄禁不住发出了得意的淫笑,自言自语地道:「好师姐,这可
不能怪我,谁叫你那么迷人,不吃了你,也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
一瞧四周,除了大鹏金翅鸟外,并没有人,但大鹏金翅鸟乃是超级魔兽,颇
能人性,要是在它面前成其好事,怕是不行。
畜生毕竟是畜生,对付大鹏金翅鸟,对于武天骄来说,太容易了。武天骄大
方地又赏给了大金两坛百年仙龙酒,存心让它醉,笑说:「大金,二师姐醉了,
我送她回屋休息,这里的酒肉全归你了!」
大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好喝的酒,一听酒肉全归它,登时高兴的鸣叫
一声,左翅展开,轻轻地拍了拍武天骄,以未亲昵。
武天骄抱起了端木若妍,出了树林,并没有回转端木若妍的屋,而是奔向了
北面的溪涧。
他对这一带已经十分熟悉,了如指掌,不到片刻,已抱着端木若妍到了溪涧,
将之放在一片光秃秃的大石上,开始解她的衣服。
随着端木若妍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武
天骄的血脉喷张,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
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
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
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
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武天骄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
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
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
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端木若妍虽是在醉梦之中,可是在武天骄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
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
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轻薄了一阵子,武天骄开始脱下端木若妍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
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
肉缝,搭配着乌黑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武天骄三、两下便脱去自己身上的衫裙,哈哈一声,扑在端木若妍的身上一
阵狂吻,双手更在她的胴体上大肆摸索,激发起热情的升华。
他的手巡视着端木若妍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尤其是高
耸的双峰,更令他忍不住诱惑,又搓又捏又揉的撩逗,紫色的蓓蕾便渐渐坚硬起
来。
所谓人愈醉心愈明。这一切的变化,端木若妍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只是身体
不听使唤,她只能心里干着急,完全无力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尽管她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生理上的反应,随着被抚摸挑逗而愈发的兴奋
起来。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红晕,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口中吐出了轻声的
呻吟了!
武天骄口手兼施,吻吮着端木若妍随着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
了乳蒂,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皮肤愈来愈红润,端木若妍感到一股股的欲火在体内燃烧,紧合的腿间愈来
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她的呼吸愈来愈
急促,心里拼命地基呐喊:「不要啊……」
她想反抗,心里却又喜欢这种感觉,怕失去一样。
她清楚的感觉到,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
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使得她家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她香汗微
沁、玉颊嫣红,一会儿,又感到热热的嘴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
在肚脐上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端木若妍下腹的萋萋芳草长得极为茂盛,从溪谷地带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
武天骄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端木若妍在醉梦中
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武天骄的头慢慢下移,顺着芳草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
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端木若妍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
武天骄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她不住的呻吟。
武天骄的嘴流动着,从端木若妍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再将端木若妍
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桃源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
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端木若妍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大声的
呻吟不绝。
武天骄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吮着端木若妍的幽幽洞口,舌尖伸了进去,
在里面又吸又吮,令端木若妍哼叫啼吟,叫唤的好愉快。
酒醉之后,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端木若妍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
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
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
武天骄这才暂时放下了挑逗端木若妍的前戏,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媚,知道
她彻底的动情了。
他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赤红发亮、直挺挺的擎天肉柱跳了出来,这就是无
知于天下的御女神兵,赤龙茎。时至今日,就是武天骄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处女
丧失贞在赤龙茎之下。现在,他就要为醉酒的若妍师姐开苞,夺取她的贞操。
溪涧里的潺潺的流着,溪边大石上,端木若妍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张着,任
妙处暴露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之下,未开苞的处女玉洞里蜜液汩汩,溢流而出,湿
了毛草,湿了股沟,也湿了大石。
她不安地扭动着赤裸身体,口里发出娇媚地呻吟,似在呼唤着武天骄快点的
侵入,替她开苞,让她告别少女时代,变成少妇,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替处女开苞,武天骄一向是当仁不让,何况是美若天仙的若妍师姐,当即伏
上了若妍师姐那被欲火焚得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赤龙茎顺着那湿润的阴
唇侵入了端木若妍的处女秘洞。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端木若妍醉酒的醒了一醒,但体内的欲火很
快烧去了她的清明,而武天骄到这时刻偏又逗她,赤龙茎的茎头在她的处女肉洞
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赤龙茎肉冠头的灼热,烫得被端木若妍桃源中蜜液直流,芳径湿腻滑溜,禁
不住春心荡漾,一双玉腿自然而然箍上了武天骄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
上了自己的处女童贞。
痛!很痛!很痛很痛!端木若妍感到处女洞穴似乎被撕开来了,一根又烫又
巨大的东西插入,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花蕊,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
沁出的甜蜜感觉。
武天骄的开苞神功已经修炼到期炉火纯青,赤龙茎一破若妍师姐的处女膜,
并没有趁机大举压上,掠地攻城,反而慢吞吞地停下,双手在若妍师姐全身各处
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
随之,他头也俯了下来,将若妍师姐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
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一边享受着若妍师姐那紧窄的
处女芳径,内中处女密液的温热滋润。
另一边,天鼎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若妍师姐的花蕊,激发她的情欲,如此一
来,端木若妍欲火更增,潜意识的搂抱着身上的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武天
骄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大石上上,双手抱着若妍师姐的柳腰,把她的丰臀给
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现在的端木若妍完全不像是醉酒的形态,媚目半睁半闭,双手抓在小师弟的
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他粗大火热的男根慰及幽
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似痛苦又是欢娱的神情,比
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上起下落,端木若妍每一摇动,两人之间交合处便有丝丝的落红溢出,这让
武天骄倍加的怜惜小心,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弄伤了她。
武天骄屁股慢慢的旋转,端木若妍的花蕊被他不断地勘探,桃源玉洞里蜜液
不断的被抽了出来,那无比爽快销魂感觉,让端木若妍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摆
摆,丰臀扭扭,动作愈来愈放荡,放荡的香汗淋漓,娇喘呼呼。
武天骄嗅着若妍师姐身上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端木
若妍一番扭动后,很快就在重重高潮之下垮倒了下来。
然而,武天骄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端木若妍软瘫大石上,
被武天骄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
深,如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端木若妍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武天骄才
终于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蕊里,让端木若妍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
达到了最高潮。
发泄过后,武天骄趴在若妍师姐的赤裸玉体上,喘着粗气,狂热的激情渐渐
消散,看着端木若妍昏睡过去,肉体上香汗淋漓,下体的桃源玉洞红肿不堪,处
子落红斑斑,狼籍一片,不由暗叫一声:「糟了!」
昨晚上给四师姐司徒惠琼开了苞,要了她的贞操,结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
现在,又趁二师姐酒醉,夺取了她的贞操,那她定然和四师姐一样,到时,两位
师姐都卧床不起,要是给风姨发现了,报告给了通天圣母,那可就糟了!
武天骄沉吟了一会,当即紧抱着端木若妍,赤龙茎深入她的桃源玉洞,深吸
一口气,施展「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疗伤之法,一缕缕温热的天鼎真气从赤
龙茎上散发出来,滋润着端木若妍红肿不堪的桃源玉洞,修复里面受伤的肉壁…
…
功行十二周天后,武天骄缓缓收功,赤龙茎缓缓退出了端木若妍的身体,再
看她的桃源之地,虽然还有点红肿,料想已不碍事了。不过,她还在沉睡当中,
总不能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得把她送回屋里去。
第26章天外有天
发泄过后,武天骄趴在若妍师姐的赤裸玉体上,喘着粗气,狂热的激情渐渐
消散,看着端木若妍昏睡过去,肉体上香汗淋漓,下体的桃源玉洞红肿不堪,处
子落红斑斑,狼籍一片,不由暗叫一声:「糟了!」
昨晚上给四师姐司徒惠琼开了苞,要了她的贞操,结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
现在,又趁二师姐酒醉,夺取了她的贞操,那她定然和四师姐一样,到时,两位
师姐都卧床不起,要是给风姨发现了,报告给了通天圣母,那可就糟了!
武天骄沉吟了一会,当即紧抱着端木若妍,赤龙茎深入她的桃源玉洞,深吸
一口气,施展「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疗伤之法,一缕缕温热的天鼎真气从赤
龙茎上散发出来,滋润着端木若妍红肿不堪的桃源玉洞,修复里面受伤的肉壁…
…
功行十二周天后,武天骄缓缓收功,赤龙茎缓缓退出了端木若妍的身体,再
看她的桃源之地,虽然还有点红肿,料想已不碍事了。不过,她还在沉睡当中,
总不能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得把她送回屋里去。
武天骄赶紧的穿上衣服,又给若妍师姐小心地穿上了衣服,刚抱起了端木若
妍要走之时,耳边听到了一阵娇叱:「武天骄,你个小淫贼,敢干出这种事来!」
啊!这声音把武天骄吓了一跳,回身望去,不知何时?四师姐司徒惠琼已来
到了溪边,就在不远处怒视着他,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粉脸煞白,浑身不住地
哆嗦,显然是被眼前发生的事气的。
一看是司徒惠琼,武天骄稍感安心,故作从容地呵呵一笑,一欠身,彬彬有
礼地道:「四师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司徒惠琼瞪着他怀抱中的端木若妍,怒道:「你……都对二师姐干了些什么?
好啊!武天骄,你要了我也就罢了,连二师姐也要,你……我饶不了你!」
她右手一探,呛啷一声,寒光乍闪,从腰间掣出了长剑,欺身迈进,长剑一
挺,就向武天骄杀了过来。
武天骄吓了一跳,抱着端木若妍急忙跳开,横掠七丈,跳到了对面的山涧上,
叫道:「四师姐,你疯了,你杀小弟没关系,可千万别伤了二师姐!」
司徒惠琼不管不顾,不依不饶,跟着也跳过了山涧,剑光一闪,刷!剑尖直
奔武天骄的左边腋下的腋窝穴,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剑法的一式金针渡劫,剑未至,
剑尖渗透的劲气已至,激啸破空,显示出司徒惠琼深厚的内功修为。
武天骄不敢怠慢,生怕她伤了二师姐,展开移形换影身法躲开,道:「四师
姐,有话好好说,莫要生气,快把剑收起来,你会伤着二师姐的!」
司徒惠琼哪听得进去,追着他,刷刷刷!连着三剑,逼得武天骄连连躲避,
又跳回了对面的山涧。他轻功绝高,既是抱着一个人,司徒惠琼也杀不着他。
司徒惠琼追杀了一阵,逐渐冷静下来了,见武天骄轻功高超,身法轻灵,不
禁停了下来,直愣愣的望着他,愕然道:「你……什么时候恢复了功力?」
她这一说,武天骄才惊觉到自己忘了功力被封一事,无意间显露了武功,不
过,这等情况下,不显露武功,怕是要被司徒惠琼盛怒之下,给宰了!当下嘿嘿
一笑,道:「我身上的被封的穴道早就自行冲开了!四师姐,你消消气,女人不
能生气,生气很容易老的!」
经过这一阵追杀,司徒惠琼出了不少的汗,但并不是累出汗的,而是胯间的
破瓜之痛痛出汗的。她在屋里休息了一天,不见二师姐端木若妍,也不见小师弟
武天骄,在屋里闷得慌,便强忍着胯间的痛楚出来寻找他们。
她毕竟是练武之人,寻常的少女要是给武天骄开了苞,几天都下不了床,走
不了路。而司徒惠琼则不然,当然,这也是武天骄「天鼎神功」阴阳双修的妙用,
以致司徒惠琼休息了一天,恢复得很快。
司徒惠琼先是去了风姨的屋里,问过风姨之后,才来到高坡的树林,找到了
大鹏金翅鸟大金,大金早已肉饱酒足,酩酊大醉,正在树林里呼呼大睡。
司徒惠琼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了溪涧,见到了武天骄和端木若妍,看到他
们的模样,司徒惠琼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气不打一处来,禁不住拔剑相向,
没想到武天骄早已恢复了功力。
接触到武天骄那邪异的目光,看到他那坏坏的笑容,不知怎的?司徒惠琼满
腔的怒火为之一消,将长剑归入鞘中,责斥道:「你好大胆,连二师姐也敢碰,
要职让师父知道了,师父饶不了你!」
武天骄见她语气缓和,心下一宽,笑说:「这要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你都碰了,二师姐又怎么不能碰?」
司徒惠琼又气又急,禁不住跺脚道:「小师弟,你不明白,二师姐她……可
是南宫世家未过门的儿媳,也是大师姐的弟媳妇,你坏了二师姐的贞洁,这要让
大师姐知道了……」
「大师姐!」
武天骄心头一凛,他当然知道「大师姐」是谁,自从怀安城郊外的山洞里一
别,至今未曾见到南宫倾城,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当下急切地道:「大师姐现在
在哪里?」
司徒惠琼一皱眉头,道:「等你见了师父,自会见到大师姐,小师弟,忘了
告诉你,明天师父就来了,要正式收你为徒!你坏了我的……不要紧,可你不该
坏了二师姐的贞操,让师父知道了,师父不会饶恕你的!」
「师父要收我为徒了!」
武天骄吃了一惊,沉吟道:「师父终于肯见我了,但二师姐……坏都坏了,
还能怎么样?我想,二师姐她不会说的!」
司徒惠琼一想也是,端木若妍为了顾及自己,不会轻易的说出,但她处子开
苞,走路时难免不被别人看出来,就像自己今天这样,差点被风姨瞧了出来。
想到此,司徒惠琼上前从武天骄怀里接过了端木若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道:「我抱她回去,给她上药,希望她好得快点,别让师父瞧出了异样,不然,
你就等死吧!」
说着,转身离去。
武天骄见状随后跟上,倏地想起了大鹏金翅鸟,连忙折向了树林,来到树林
一看,只见自己烤熟的獠猪肉早已给大鹏金翅鸟吃了个精光,给它的酒也喝了个
坛底朝天,大鹏金翅鸟正倒在树林的草地上呼呼大睡,看来它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了。
「真是一只贪杯的鸟!」
武天骄轻笑一句,心中窃喜,甚是得意,这极品美酒可真是好东西,龙鹰好
酒,赤龙兽好酒,就连这大鹏金翅鸟也好酒,看来自己当初在董家堡盗酒是明智
之举,有了那么多的百年仙酒,连超级魔兽也折服了,最好是能够诱拐走这大鹏
金翅鸟,让通天圣母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正想着,蓦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你给它喝得是什么酒?
把它醉倒了!」
啊!武天骄浑身一震,急速转身,乍见之下,登时吓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
战,连忙后退了三步,深感愕然。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位蓝衣美妇来到身后,
相距不过三尺,以他的武功修为,耳目灵敏的程度,竟然没有察觉到蓝衣美妇到
了身后,可见蓝衣美妇武功之高,若心存杀念,可举手投足之间要了武天骄的命。
蓝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风姨。武天骄知道这位风姨非是一般人,却也没有
想到她能无声无息地欺近自己的身边,而不被自己所觉,仅此一点,风姨的武功
至少高出自己一级,难道她会是一位圣武者?
武天骄暗暗吸了一口冷气,连忙躬身深施一礼,满脸堆笑,道:「原来是风
姨您啊!您突然的出现,吓死天骄了!」
风姨哼的一声,神情依旧冰冷,面无表情,冷冷的道:「没做亏心事,不怕
鬼敲门,难不成你做了亏心事,才会感到害怕?」
武天骄听得心头凛然,忙道:「没……没有,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只是天骄
一向胆小,才被风姨您吓着了!」
「我又不是鬼,有那么吓人吗?」
风姨轻哼道:「我看你哪里胆小,简直是胆大之极,敢用酒把大金灌醉,你
知不知道,大金是我们谷里人的坐骑,你把它灌醉了,我们怎么出去?」
「我可没灌醉它,是它自己喝醉的!」
武天骄赶忙辩解:「风姨,天骄是无心的,我来到这里喝酒,是大金看到我
的酒好喝,因此我就给它喝了,可没想它醉!」
风姨冷笑道:「你当然不是无心的,而是存心的,一般的酒,大金根本不会
喝,只有最上等的极品美酒,大金才会喝,你用美酒引诱大金,这等伎俩我会瞧
不出来吗?我告诉你,大金是圣母的坐骑,最好是别有下次,不然,圣母见不到
它,剥了你的皮!」
呃!武天骄皱了皱眉,道:「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是喝了一点酒吗,用不着
剥皮抽筋这么狠吧,顶多我下次注意一点,不让大金喝醉就是了!风姨,您不用
那么认真,呵呵!风姨,您可真漂亮啊,见到您,我就像见到天仙一样,真不敢
相信,世上竟有风姨您这样的美女!」
有道是: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她美的。武天骄久经风月,可是从
女人堆里打滚出来的,深知女人的习性,为了博取风姨的好感和欢心,不惜使出
浑身解数,尽说好话。
风姨是什么人,当然知道武天骄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不知怎的?还是禁不
住有点脸红,她本来极美,明艳动人,只是绷着个脸,冷若冰霜,未免美中不足,
这微一脸红,真如一朵白莲绽开,清艳无比,令在场的唯一男人瞧傻了眼,痴痴
的愣住了。
看到武天骄傻愣的瞧着自己,风姨不禁有点恼怒,有点厌恶,有点自傲,又
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身影一晃,刹时便已到了武天骄跟前,武天骄还没来得及
反应,啪!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耳光又清脆,又响亮,整个人被打得倒退了两
步,茫然的瞧着风姨,不明白她为什么打自己?
这一瞬间,风姨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表情,瞪着他叱道:「不许这么看着我,
再看,我挖出你的眼珠子!」
说着,右手一抬,伸出了中食二指,瞧其姿势,就欲来挖武天骄的眼珠子。
武天骄吓得连连倒退,伸右手一遮自己的眼睛,道:「不看!不看!我不看,
风姨您千万手下留情!」
心中骇然,风姨的身法太快,出手也太快,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脸上就挨
了一个耳光,真要挖眼珠子,还真逃不了。
风姨也只是气不过这小子,想教训教训他,并不会真的挖他眼睛,衣袖一甩,
哼声道:「我最恨得就是你这样油头粉面的小白脸,男不男,女不女!少在我面
前油嘴滑舌,你这类人我见得多了,若不是念在圣母要收你为弟子,我今天就杀
了你!」
说罢,转身出了树林,袅袅婷婷的走了。
等到武天骄慢慢地移开了手,面前已不见了风姨,深感骇然,心想:「听两
位师姐说,风姨不是通天宫的人,她们也不知道她是谁,都说她武功厉害,我还
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厉害,她是甚么人啊?比羿和厉害多了!」
在金鸡岭,武天骄能够与羿和激战数百招,虽然最后重伤落败,是虽败犹荣,
足以自豪。
但今天面对风姨,武天骄心里有了挫折感,虽未真正交手,他就觉得自己败
了,暗暗叹气,自言自语:「今天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间高手,
何其之多!无心师父的话一点不错,高手都是淡薄名利,不争世间虚名的!」
时已夏季,但云雾谷却感觉不到夏日的一点炎热之感,气候凉爽,无比宜人。
夜晚,武天骄在床榻上想及白天的事,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一时心血
来潮,便披衣下榻,出了屋子。
今晚,又是月华如水,风轻云淡。他看了看隔壁两位师姐的屋子,惠琼师姐
的屋里黑着,而若妍师姐的屋里则亮着灯。
武天骄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若妍师姐的屋子窗下,窗子开着,他向里一探头,
只见惠琼师姐正坐在床枕上,悄声的说着话。床榻半边垂下床帐,里面传出了若
妍师姐低低的抽泣声。
武天骄见此不禁心头一凛,暗道:「若妍师姐哭了!」
只见司徒惠琼不住的劝说:「二师姐,你就不要哭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
木已成舟,你就想开一点,这也完全不能怪小师弟,谁叫二师姐你那么美,别说
是小师弟,就是师妹我,我要是男人的话,我也会忍不住!」
「你别为他说好话!」
端木若妍泣不成声地道:「他……是个淫贼,是故意用酒把我灌醉,没想到
他是那种人,无耻的淫贼!」
司徒惠琼道:「好了!好了!二师姐,别那么说,我看呐,你是自愿送上门
的,不然,你干嘛明知那是酒,自己不会喝还要陪他喝酒?我看你就是和我一样,
看小师弟长得俊,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
「你……」
这话把端木若妍气得不轻,一抬手,轻打了司徒惠琼一个耳光,气极地道:
「你以为我是你,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净帮他说话?」
司徒惠琼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毫不生气,轻笑说:「好处吗……当然有,
小师弟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快乐,不管他人如何,至少他长得俊俏,也很会讨
我欢心,与其将来把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没见过面的东方成,倒不如现在给了小
师弟,给他我是一点都不后悔,二师姐,你就不要那么古板了,你不都说,那南
宫亮有好几房侍妾,难道就只准他纳妾,不准你红杏出墙!」
端木若妍被她说的无语,渐渐止住了泣声。窗外的武天骄听得心花怒放,心
道:「四师姐,你可太会说道了,太会说了!看在你不辞辛劳的劝解二师姐,为
我说好话,小弟无以为报,只能好好的慰劳慰劳你!」
他怕惊动屋里的两位师姐,当即悄悄的离开,在外面等待了好一会儿,才见
司徒惠琼关上了窗门,熄灭了灯,走出了屋子。
看到她出来,武天骄心中大喜,忙迎了过去,轻唤一声:「惠琼师姐!」
听到声音,司徒惠琼一见是他,刚想说话,武天骄拉着她便走,直向屋到的
竹林温泉走去。司徒惠琼一看就明白了,他又想来个鸳鸯戏水。
司徒惠琼不禁羞红了脸,快到竹林的时候,甩开了武天骄,娇嗔道:「你又
想干什么?」
武天骄嘿嘿笑了笑,道:「我的好师姐,小弟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好好的慰
劳慰劳你,刚才你在屋里说的话,小弟都听到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好师姐!」
第27章慰劳
慰劳,一听这么敏感的语句,想及昨晚与他在露天温泉羞人的场面,司徒惠
琼不禁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口,道:「谁要你慰劳,我才不要呢!」
说着,背过身去,故作不理他。
武天骄见势上前,双臂一环,打从后面搂住了司徒惠琼的纤腰,口中嘻嘻坏
笑道:「真的不要吗?」
「不要……」
司徒惠琼惊慌,连忙挣扎,但武天骄搂的甚紧,死不松手,她哪能挣脱,反
而两人身体前后紧贴,司徒惠琼感到后面有一物顶着丰臀,即使隔着衣裤,也能
感到那物的火热,奇异的热量充满了魔力,加之强烈的男性气息阵阵袭来,司徒
惠琼神魂颠倒,芳心砰砰乱跳,娇躯瞬间软化了,面如火烧,娇滴滴的道:「不
……要啊!我那还疼着呢,受不了……」
武天骄早有计较,嘿嘿笑说:「好师姐,放心吧,小弟会很温柔的,昨晚你
不是很舒服吗?
嘿嘿!好师姐,你不知道,小弟修炼有阴阳双修之法,不会让你感到痛的,
相反的,会让你的疼痛伤好转!「
「阴阳双修之法!」
司徒惠琼听了恍然大悟,她跟随通天圣母学艺多年,不仅听师父讲解过,也
阅览过有关的武林典籍,当下道:「怪不得你那么强,原来你……」
说着,脸色火红,说不下去了。
武天骄抱着她就进了竹林,来到温泉的岸边。他并未下池,放下司徒惠琼,
脱下外衣,铺在了地上,尔后在她耳边低笑着轻语了几句。
司徒惠琼一愣,一开始有点不懂武天骄的话,可一看到铺在地上的衣服,还
有他脸上邪淫的笑容,小脸霎时一红,明白了。
「你……我……」
她无措地看着他,望了望四周,道:「小师弟,风姨时常也会来这里,还有
五师妹,她也正常来泡泉,我担心她们……」
武天骄耸耸肩,轻笑道:「怎么?你怕了吧?你不是说,五师姐在谷口守山,
不会轻易离开,风姨不喜欢泡温泉,甚少来,除了若妍师姐,谁会来打扰我们?
你不要的话就算了,小弟也不勉强!」
说着,他就要拿起地上的外衣。
「别!」
司徒惠琼赶紧抓住武天骄的手,羞窘地看着他:「人家又没说不愿意,只是
……人家担心吗!」
「嗯!」
武天骄剑眉轻挑,暗自窃喜,道:「好师姐,你就放心吧,没什么好担心的,
就是来人了,我们躲了就是!」
「好嘛!」
司徒惠琼垂下眸子,伸手脱下身上的衣服,不一会,雪白的娇躯只剩下嫩绿
色的抹胸和白色的亵裤,在月光下映出诱人的莹光。
她羞怯地瞄了武天骄一眼,将手伸到背后,扯开细绳,抹胸立即掉落,两团
饱满的雪乳弹跳而出,巍颤颤的,上面的花蕾透着迷人的粉红色泽。
武天骄的眸光一深,紧凝着司徒惠琼诱人的乳尖,以眼神爱抚勾弄,在他的
注视下,粉色花苞忍不住绽放。
司徒惠琼咬着唇瓣,忍着羞意褪下亵裤,美眸扬着一抹羞赧的媚光。
「就这样吗?」
武天骄扬起好看的剑眉,有点不满意,道:「好师姐,快点,侍候人还是这
样的?」
司徒惠琼轻睨武天骄一眼,慢慢爬向他,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引诱人伸
手攫住把玩。
武天骄眯起眼,忍住抓住一只饱满玩弄的欲望,等着看她接下来怎么做。
司徒惠琼抬头吻住武天骄的唇,湿软的舌尖描绘着他好看的唇形,学着他吃
她嘴的方式,轻咬他的下唇,趁他微启唇瓣,软舌轻巧地探入,找着他的舌尖,
卷着、缠着、逗着,尝着他迷人的气味。
她的手也跟着褪下他的内衣,露出白皙的结实体魄,软软的掌心好奇地轻触
着那火热的肌肤,不同于她的柔软,他的肌肤显得结实,磨蹭着她的手心。
不经意的,指尖碰到一粒圆凸,她一愣,舌尖离开他的唇,低头瞧着他胸膛
的突起,指腹故意轻磨着。
「嗯……」
被她这么一磨,武天骄忍不住微颤,闷哼一声。
感觉到他的颤动,司徒惠琼瞄他一眼,低下头含住另一粒乳头,舌尖舔吮着。
想着他玩她胸脯的方法,贝齿轻咬,微微拉扯,另一手也用柔软的手心磨着
那圆凸,察觉它变硬了,她不禁满意地松开嘴,硬起的圆凸沾着她的晶莹,散发
着水光。
「骄,你喜欢吗?」
司徒惠琼抬起头,娇媚地看着他。
武天骄呼喘变重,墨浓的眸子紧盯着司徒惠琼,声音也变得极度兴奋:「继
续,好师姐,继续,小弟就喜欢这样。」
照着小师弟的吩咐,司徒惠琼低下头,玉手好奇地抚着他结实又柔软的肌理,
湿热的唇舌舔吮着他的肌肤,微咸的滋味是属于他的味道,带着一抹淡淡麝香,
让她十分着迷。
渐渐的,舌尖来到武天骄结实紧绷的小腹,她舔吮着腹上的肌肉,纤手解开
他的裤头,早已硬起勃发的擎天肉柱赤龙茎弹跳出来,映入她的眸中。
司徒惠琼深吸口气,看着那粗壮的巨大粗壮,心中爱煞,想着待会它就会进
入自己体内,用力折磨自己,那滋味……她忍不住微颤,还有点疼痛的桃源花洞
下意识地沁出了湿液。
瞧见晶亮的花液自惠琼师姐身下的肉洞滴落,武天骄轻佻地扬起嘴角,戏笑
道:「好师姐,还说不要呢,你这么快就湿了?你可真浪啊!」
司徒惠琼轻哼一声,也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湿润,俏脸红了起来,羞涩地瞧了
武天骄一眼,娇嗔道:「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湿了……」
「想要我吗?」
武天骄诱哄道:「想要小弟碰你吗?好师姐!」
「嗯!我要。」
司徒惠琼点头,听到他要摸她,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蜜液沁得更多了。
「那么先把小弟弄湿了,小弟才肯把你的『小仙女』捣湿。」
武天骄环笑着说,手指抚着她的脸,指着身下粗大的赤龙茎,要她取悦他。
浑然忘了自己要「慰劳」好师姐,反而要好师姐「慰劳」他,反过来了。
司徒惠琼大为害羞,可还是乖乖地遵照他的话,强忍羞意,舔了舔微干的樱
唇,纤手套住赤龙茎,两手轻轻套弄着。经过昨晚,她已有了一定的经验,不时
地碰着肉棒下的子孙袋,惹来武天骄舒服的呻吟。
「嗯嗯……好师姐,就这样,再用你的小嘴弄湿它……」
武天骄继续指导着。
司徒惠琼迷蒙着美眸,耳边传来小师弟粗喘的命令,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小
嘴,含住让她的「小仙女」兴奋沁出蜜液的男根……
粗热的赤龙茎一被湿软的小嘴含住,顶端小孔立即兴奋地沁出几滴白液,软
舌尝到完全男性的气味,司徒惠琼忍不住闷哼一声,用力一吸。
「啊!」
武天骄紧绷着身子,敏感的赤龙茎被小嘴用力吸吮,胀得更大更热,让司徒
惠琼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痛苦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娇嗔地瞪他一眼,撒娇地道:「你别一下子那么
大,我受不了。」
武天骄难耐地低哼,大手忍不住捧着司徒惠琼的后脑,道:「好师姐!乖!
继续!继续用你的小嘴舔湿它。」
瞧见他潮红的俊脸,司徒惠琼明白这是她引起的,不禁得意地舔了舔唇瓣,
低下头,继续努力的用舌头舔着手上的灼热赤龙茎。
她先舔吮着顶端的小孔,再慢慢往根部舔着,将武天骄的赤龙茎完全彻底地
舔吮过,再含住子孙袋中的一粒肉球,以纤手玩弄着另一粒肉球。
「唔!」
最敏感的地方被惠琼师姐玩弄着,武天骄忍不住握紧拳,忍住快崩溃的欲望,
霎时,整根赤龙茎充血,变得更烫,更大。
听见武天骄的呻吟,司徒惠琼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舔吮的动作热了起来,饱
满的玉乳沉重,桃源玉洞不住地泛出春潮,弄湿她的腿窝处。
她难受地摇着身子,抬起头,渴求地看着武天骄,道:「骄,师姐觉得好热,
好难受……」
知道司徒惠琼渴望他,武天骄邪邪一笑,道:「不行,你还没湿透小弟,继
续,含住它。」
「你好坏!」
听到他的拒绝,司徒惠琼娇嗔一声,为了取悦小师弟,只得难受地咬着唇,
美眸漾着迷蒙水光,低头含住武天骄的赤龙茎。
「别急,用力吸……」
武天骄轻柔地抚摸着惠琼师姐柔软的发丝,咬牙说着,看着自己的「小兄弟」
在惠琼师姐的小嘴里来回进出,兴奋灼热了他的眼睛。
「唔!」
司徒惠琼努力吞吐着嘴里的赤龙茎,软舌缠着粗大,随着来回的套弄,小嘴
不住发出低吟。她身下的桃源玉洞不停地收缩,花瓣沁着蜜液,潺潺而流。
「不行!好湿!好湿!我好难受啊……」
司徒惠琼下体骚痒的受不了,禁不住哭出声,吐出赤龙茎,瞅着武天骄恳求
道:「骄!求你,师姐受不了了,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啦……」
「怎么又哭了?爱哭鬼。」
武天骄伸出手指,爱怜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珠。
「谁教你欺负人家啦!」
司徒惠琼嘟起小嘴,将火热的身子紧贴着他,用力磨弄着,央求道:「骄!
要我,我要吗…
…「
她娇声恳求,饱满的绵乳磨蹭着武天骄的胸膛,敏感的乳尖擦过他坚硬的乳
头,妖媚的姿态在月光映衬下,让人难以抗拒。
武天骄也是憋着难受,顺从地推倒司徒惠琼,让她躺往铺在地上的衣裳上。
「骄……」
以为小师弟肯要她了,司徒惠琼兴奋地瞅着武天骄,瞧见被她舔得晶莹火热
的赤龙茎,小嘴不禁发出一声低吟,雪白的娇躯泛着一层美艳的瑰红色。
「嘘……别急,我还没那么快呢!」
武天骄眯起黑眸,忍住下腹深猛的欲望,不打算这么快就满足她。
「骄,别这样!」
听到他还不满足她,司徒惠琼急了,忍不住抗议。
「听话,不听话我就不来了。」
武天骄握住她的脚踝,以命令的语气:「把你的腿张开!」
司徒惠琼不敢有违,顺从乖乖将两腿打开,让早已湿淋淋的桃源玉洞正对着
小师弟,羞耻的动作让她有点不自在,道:「骄,别这样……」
不理会惠琼师姐的抗议,武天骄着迷地看着湿漉漉的桃源玉洞,经过了一天,
那里早已消肿,透明的花液正不住溢出,花唇透着漂亮的粉色,跟着津液收缩,
他可以想像,在他「小兄弟」进入她时,她会如何用力吸住他。
「好师姐,用手捏住你的胸脯,用力捏弄它。」
武天骄道。
他的话让司徒惠琼一愣,俏脸有着迟疑。武天骄一瞪她,声音带着不容拒绝
的霸气:「照我的话做!」
嗯!司徒惠琼咬着唇瓣,依言伸手握住自己的玉乳,用力揉着。
「对!就这样,就像我玩弄它一样,用力揉捏,碰触蓓蕾,用力揉,用力扯
……」
武天骄继续道。
照着他的吩咐,司徒惠琼手指用力扯弄自己的乳蕾,她察觉一股快感随着自
己的抚弄而折磨着她,小嘴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嗯!哼哼!骄,我好奇怪……」
第一次这么爱抚自己,她有着不自在,更对身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不知所措。
「再用你另一只手,爱抚你的『小仙女』。」
武天骄道,抓住她的手,移到早已湿淋淋的肉洞外,纤细的指尖一碰到,立
即被弄湿了。
「啊!骄……」
司徒惠琼羞愧欲死,甚是迟疑。
「别怕,碰碰你的小仙女,看它有多么湿。」
武天骄轻哄着,在他的哄弄下,司徒惠琼伸手碰触自己的桃源肉洞,手指一
碰到嫩肉,立即敏感地发出低吟。
「瞧!好师姐,你喜欢的对不对?继续碰它,用你的手指玩弄它。」
武天骄火热地注视她的举动,继续哄着。
「嗯……」
司徒惠琼娇吟着,慢慢碰触湿淋淋的肉洞嫩肉,指尖探入花瓣,一进入,敏
感紧窒的嫩壁立即包围住手指。
唔!司徒惠琼忍不住咬着唇瓣,肉洞中的手指继续往前探,不经意碰触到敏
感的花核,惹得她一颤。
「在胸部的手也要动,用力揉着,别光玩着下面,就忘了上面。」
武天骄命令着,眸子紧盯着她玩弄自己的动作,腹下的赤龙茎更硬,更灼热,
澎勃欲发。
「唔!」
听到小师弟的命令,司徒惠琼赶紧揉着自己的玉乳,在桃源肉洞的手指也碰
着花核,双重的快感刺激着她,泛红的赤裸娇躯难耐地扭着,滋滋的淫水随着她
手指进出而捣出,将她的腿窝内侧全弄湿了,就连铺在股下的衣服也湿透了。
「骄,人家受不了了啦!」
司徒惠琼睁着水亮的眸子,布满情欲的小脸难受地红着,她忍不住伸出捣弄
的手指,用两根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拱起身子求着武天骄:「骄!好师弟!进
来好不好?师姐求你了……」
司徒惠琼水漾的眸子,渴求地看着武天骄发红粗壮的赤龙茎,她轻舔着唇瓣,
想要他进入她,就算被他玩坏,她也无所谓了……
看着惠琼师姐湿淋淋的桃源肉洞,粉色花瓣随着丰沛的汁液不住收缩,花瓣
间隐约可见诱人的花核,武天骄灼热的视线再也移不开那美丽惑人的桃源花谷。
「你这诱人的小妖姬。」
武天骄的声音都有点哑了,邪淫地看着司徒惠琼,道:「你说,你是要我用
嘴吃你,还是用我的『小兄弟』吃你?」
「嗯,都要……」
司徒惠琼贪婪地道,舔着唇瓣,俏脸潮红,眸子紧盯着他。
惠琼师姐的热情,让武天骄低声嗤笑,道:「我的好师姐,该小弟侍候你了!」
他低下头,薄唇覆上甜美的桃源玉洞,才一碰触嫩肉,湿淋淋的蜜液立即沾
湿他的嘴和下巴。
他抓住司徒惠琼的修长美腿放到肩上,大手各捧住她一瓣玉臀,嘴唇用力吸
吮着她嫩红的肉洞,随着武天骄的吸吮,汁液沁得更多,有的滑下他的嘴角,有
的流到她的小腹,顺着弧度染湿她的上半身。
「嗯啊!」
司徒惠琼忍不住紧捏着身下的衣服,螓首难耐地左右甩动,媚人的娇吟不停
从小嘴吐出。
武天骄的舌尖拨开粉嫩的花瓣,直勾住脆弱敏感的花核,舌尖绕着缠吮,让
花核在他舌里变硬变红。
经不起武天骄的玩弄,蜜液不停流泄,充血的花核更加敏感,在他的吸吮下,
麻了司徒惠琼的神智。
丰沛的蜜液润滑了武天骄干渴的喉咙,他满意地缩回舌尖,舔着嘴唇,看着
花瓣随着蜜液收缩,他忍不住伸舌轻舔,故意用齿尖轻咬发红敏感的贝肉。
「啊!」
被武天骄一咬,司徒惠琼颤了颤,花瓣收缩得更厉害,随着每一个收缩,蜜
液沁得更多,染湿了柔软的毛发,形成诱人的光景。
武天骄低吟一声,再度低下头,舌尖长驱直入,用力在惠琼师姐甜美的肉洞
抽动,被包裹的决感让坚硬的赤龙茎沁出浊白的液体。
「嗯啊……」
武天骄舌头湿热的抽动,刺激了桃源花穴,司徒惠琼再也承受不住武天骄的
玩弄,花径开始痉挛,大量的蜜液流泄而出,冲击着武天骄的软舌。
眼见是火候了,武天骄抽回舌头,用力扳开司徒惠琼的大腿,跪坐在她身前,
将火热的赤龙茎用力顶入惠琼师姐的桃源肉洞,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
司徒惠琼睁大眼睛,娇躯一僵,桃源肉洞收得更紧,将武天骄的赤龙茎紧紧
包裹,密不透风。
「好师姐,你好湿,好紧……」
武天骄呻吟,用力在惠琼师姐体内抽动,每一个进出都重重撞击着她的肉深
处,捣弄着蜜液,和肉体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
「唔……骄……」
司徒惠琼吐出了一口气,没有料想中的疼痛,随着武天骄的抽插,反而无限
的快感。眼瞧着自己的桃源肉洞吞吐着武天骄的赤龙茎,这种刺激的快感让她的
身子更敏感,武天骄的每一个撞击都可以惹来更多的汁液淋漓。
随着猛烈的抽插,武天骄的手也忙个不停,握住一只饱满软滑的乳房用力揉
捏,属于她的香甜蜜液早把她的上半身弄得半湿,随着他的揉捏爱抚,发出暧昧
的声音。
「骄,好师弟!我不行了,师姐受不住了……」
司徒惠琼止不住自己的声音,高声呻吟。感到小师弟的撞击好深,好重,麻
了她的身子,肉洞次次收缩。
她迷蒙着媚眼,看着自己湿淋的花瓣翻进翻出,吞吐着武天骄的巨大肉棒,
汁液喷洒,猛然间,又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发出一声娇吟,更多的蜜液喷出,
冲刷着武天骄赤龙茎敏感的顶端小孔。
温热蜜液冲撞着肉冠头快感,让武天骄忍不住粗喘,可是还不够,他还要更
多更多。
他用力将赤龙茎抽出惠琼师姐的桃源玉洞,将她翻转过身,背对着他,让司
徒惠琼两手撑地,抬高她的臀部,伸手扣住两世为人片雪白的肉瓣,看到后面的
菊花蕾,心头一动,本来要挺入桃源玉洞的赤龙茎转而顶在了菊花蕾上,腰部发
力,硬是插入菊花蕾之中……
「啊……」
司徒惠琼忍不住惨叫,剧烈的疼痛让她哭了:「不要!好痛……你搞错洞了
……」
哪里是搞错洞,武天骄要搞的就是后面的洞。第一次被进入的后庭更紧,禁
不住武天骄强大的进入,血丝微微泛出。好在武天骄的赤龙茎伸缩自如,倒也使
司徒惠琼少受了许多的痛楚。
「好师姐,没错,就是后面的洞洞,没有搞错!你」武天骄喘息着,开始用
力的抽插撞击,伸手抓住一只玉乳,用力捏揉。
「不要啊……我好痛……」
司徒惠琼眼泪都痛出来了,用力甩头,夹紧敏感的臀肉想让他退出,却不知
这么一夹反而将武天骄的肉棒包裹得更紧,更舒爽。
「骄,求你……」
司徒惠琼咬着唇瓣,哭着求饶。
「嘘……别哭。」
武天骄哄着她,仍然不放过她后面的菊花蕾,那紧窒的肉壁让他舍不得离开,
撞击得更深,更用力。
「呜……」
见他不放过自己,司徒惠琼忍不住啜泣,身子因疼痛而发麻,可渐渐的,她
觉得发麻的身子不再那么疼,反而有另一股更深沉的快感冲撞着她。
「骄……」
司徒惠琼忍不住呻吟,微湿头发轻甩,太深的快感让她微启唇瓣,小嘴来不
及吞咽唾液,晶莹便从嘴角流出。
「舒服吗?好师姐!」
武天骄温柔的道,见她开始享受这种快乐,伸手探进她前面的肉洞,随着身
后的抽插节奏,一同抽插着她甜美的桃源肉洞。
「嗯……舒服……」
司徒惠琼呻吟着回应,双重的快乐让她的泪眼朦胧,身子软得支撑不住,整
个人往下趴着,只剩下臀部被武天骄扣着,高举着,抽插着,撞击着。
前后激烈的捣弄,让司徒惠琼蜜液不停流泄,刺麻的快感早让她分不清楚是
何种感觉,只能随着小师弟不停起伏,任他玩弄抽插。
「骄!师弟,我不行了,师姐不行了,饶了我……」
司徒惠琼求饶了,太过强大的快感,一波波折磨着她,她再也受不住了,想
要逃离,武天骄却不放过她,反而抽插得更用力。
「不要了啊……」
司徒惠琼用力甩头哀求着,他的手指插得好深,他的肉棒也弄得她的后庭好
麻好疼,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要被小师弟玩死了,连连央求:「不要了!我
会死的……」
「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武天骄闷声低吼,更加重力道,赤龙茎大幅度地进出司徒惠琼的后庭,司徒
惠琼的身体开始抽搐,螓首不住甩动,眼泪沾湿了脸庞。
「骄啊——」
过大的快感让司徒惠琼怕得哭了,潮红的娇躯布满香汗,和武天骄滴落的汗
珠融为一体,分不出谁是谁的。
突然,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司徒惠琼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呐喊,赤裸
的娇躯一僵,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软倒在地,两眼翻白,爽的晕了过去。
见她昏厥了,武天骄却仍不放过她,将赤龙茎从菊花蕾中抽了出来,更捣进
前面的桃源肉洞,猛力的抽插着……
就在他用力抽动了数十下后,脑海一阵眩白,满足地紧绷着身子,将灼热的
阳精洒进惠琼师姐的桃源花蕊……
第28章绝色风情
武天骄宣泄过后,趴在惠琼师姐的肚皮上,呼呼喘气,直觉魂儿飘飘,通体
舒泰。
两人在岸边上,均累出了一身的汗水,身上也沾满了黏液,正当他准备抱司
徒惠琼下到温泉里洗浴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风姨,您也
来泡浴!」
是太灵的声音。武天骄吓了一跳,尤其是听到「风姨」二字,激灵灵的打了
一个冷战,只听得风姨回应说:「出了一点汗,便来洗一洗!」
武天骄不敢怠慢,急忙抱着司徒惠琼躲入岸边的竹林,随即意识到还有衣服,
忙将司徒惠琼放到地上,返转回来,手忙脚乱地将他和司徒惠琼的衣服捡起,迅
速远遁。
这会儿,太灵和风姨一边说着话,一边走来,已经接近露天温泉。这座天然
形成的露天温泉,是云雾谷最具特点的存在,是通天圣母又花费了大量的人力,
财力,将其挖掘出来。又在四周植上竹子,作为遮挡之用。但今晚,竹林正好作
了武天骄的藏身之用。
随着风姨和太灵的到来,某位小贼心惊肉跳,生怕被发现,趴在竹林中大气
也不敢出口,更别说向温泉内探望了。风姨的厉害,武天骄白天已经见识过了,
心想:「她们来得可真不时候,要是发现我和惠琼师姐在这里,赤身裸体的,不
把我阉了才怪!」
他不敢偷窃,趴着一动不动,甚至担心司徒惠琼醒来,发出动静,点了她的
昏睡穴。然而,听得风姨和太灵索索脱衣声,步入温泉游出的嬉水声,想及风姨
那绝代的风华,成熟的风韵,这让淫心邪道的武天骄如何忍得住不看?
趴了一会,听着太灵师姐的嬉笑声,武天骄实在是忍不住了,移动身子,向
前爬行了一段距离,悄悄的抬起头,向温泉内窃视。
竹林之中,犹如仙境般轻烟弥漫,缭绕的温泉里,世间最美的「仙景」跃然
而出,两位美人曼妙动人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勾魂夺魄。可惜距离较远,
又隔着林子,加上蒙蒙的水气,武天骄瞧不真切。
太灵在池里游了一会,忽然问风姨:「风姨,您说,师父她为什么要收一个
男弟子?」
月光下,虽然有着蒙蒙的水气,但武天骄毒辣的眼睛仍能看见,太灵师姐曲
线高挑,极度撩火,胸前双峰怒突而出,鲜红的蓓蕾随着玉人移动的娇躯,微微
轻颤,带动挺拔的玉女峰划出醉人的波浪,勾人魂魄,不可抵挡!
风姨伸出一只玉臂,一把抓住在面前嬉游的太灵,美目中闪过一丝惊叹的目
光,玉手迅速在太灵的丰盈娇躯上一抚而过,惹来少女的娇嗔不休。
风姨轻叹道:「我们的太灵都变成大美人了,可惜出了家,不然,出现在江
湖上,定会迷死无数男人,让无数的武林少侠为你而疯狂!」
「风姨,您说到哪里去了!」
太灵脸色一红,娇嗔道:「我是问,师父为什么要给我们师姐妹收那么一个
小师弟?还让他扮成女人,那小子贼眉鼠眼的,我一看到他就生气,真不明白二
师姐和四师姐为什么那么照顾他?」
风姨哑然失笑,清丽的成熟美体横躺水面,修长的玉腿映衬着柔若无骨的玉
臂,中间是不盈一握的绝世蛮腰,在她下意识的娇躯翻转之间,尽显纤腰那世间
罕见的傲人柔软,可谓男子梦想中的恩物!
可惜水气腾腾,中间又隔着一个太灵,挡住了武天骄的视线,只能看到少许,
让他干着急,抓耳挠腮,想要移动位置,调个方位,却又怕弄出声音,被两个女
人察觉。
只听风姨淡然地道:「你师父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用意,你问我,我又怎么
会知道,不过你说的也对,那小子贼眉鼠眼的,整天围着你两个师姐转,油嘴滑
舌的,那双贼眼让人看了生气。我看那小子就是个小淫贼,因而我特吩咐若妍、
惠琼她们,让她们小心那小子,别让那小子骗了,太灵,你是出家之人,更要小
心,千万别让那小子占了便宜!」
「他要是敢占我便宜,我剁了他的一双狗爪!」
太灵恶狠狠地道,随即面露诧异之色,仔细瞧着风姨,道:「风姨,你为什
么要对我这么说?你说武天骄是小淫贼,担心我和师姐她们被占便宜,难道那小
子占你便宜了?」
「什么话?」
风姨登时板起了脸,蹙眉道:「我是谁,他敢占我便宜吗?别胡说八道!」
「那是!那是!」
太灵一脸笑意,眼底的调笑清晰可见,道:「我们的风姨是什么人,谁敢占
便宜?那小子若敢占您的便宜,岂不早让您大卸八块了,不过,风姨,我听两位
师姐说,武天骄来得当天晚上,是您给他洗浴的,该是您占他的便宜才是!」
一听这话,风姨玉脸「噌」的一下红了,禁不住娇嗔道:「死丫头,你是越
来越大胆,越来越不侈像话了,竟敢取笑起我了!我那不是为了你们……」
话未说完,感到脸上烧的厉害,忙娇躯一沉,如美人鱼般潜入水中不见。
看到风姨害羞潜入了水中,太灵得意的一笑,心中暗自思忖:「这样就受不
了了,不知她替小师弟洗浴时,是不是这般的羞意?」
过了一会,风姨从水底潜出水面,瞧着她丰盈柔媚的动人身体,太灵生出了
恶作剧之念,趁其不备,出手偷袭,玉手在风姨丰盈高挺的玉峰上,狠捏一把后
随即潜游而逃,格格而笑。
风姨不料她有此招,娇呼一声,旋即娇骂道:「好你个死丫头!敢调戏老娘,
我饶不了你!」
说罢,追着太灵,展开了反击。一时间,池中欢声笑语,春色无边。
此刻,岸上竹林中的武天骄,心神早已飘到了温泉之中,那一幕幕令人喷血
的撩人画面,让他兽血沸腾,急不可待。勾魂夺魄的动人嬉戏声从温泉中传出,
犹如火种般点燃了坏小子心中的情火。
武天骄热血翻腾不休,紧张刺激的快感让他心跳好似擂鼓般大作起来,心潮
涌动,俊脸通红,想不到「偷窥」的快感竟然如此强烈!
好在他久经风月,心智已被美女磨练的极为弥坚,见到这种春宫场面,还能
保持着头脑清醒,知道风姨武功修为不凡,哪怕发出一丁点声音,都逃不过她的
神识。
武天骄强压下汹涌的情潮,体内天鼎神功急速运转,犹如丝网般将全身的气
机封入体内,再无半点破绽可寻。
思虑周全的家伙悄无声息的向右边移动,绕过遮目的竹子,一尺一尺的向温
泉靠近,直到不能再前行了,才趴着不动,睁大一双色眼,瞅着温泉内,淫光四
射,张大了嘴巴,垂涎三尺,痴迷不已!
温泉池内两条诱人至极的美人鱼,正在胡闹嬉戏,不停闪动的娇躯妙处横呈,
丰盈的双峰与浑圆的翘臀震荡不休,醉人的波浪交相辉映,滑如凝脂的平原上,
小小的漩涡吸魂摄魄,下面紧接淡淡的草地,一方幽谷隐藏其中,修长的美腿闪
动之间,嫩红娇润的玉门若隐若现。
强烈的震撼令武天骄虎躯剧震,世间万物瞬间消失不见,只有水中二女完美
诱人的赤裸娇躯充塞于天地之间,这动人的刹那化作永恒的存在,牢牢刻入了他
识海之内,浮想联翩,再难忘却!
这时,池中的二女安静了下来,太灵上了岸,道:「风姨,我来得急,没拿
换的衣服,您再泡一会,我拿了衣服再来陪您。」
说罢,披上修袍,莲步轻移,袅袅婷婷的走了。
武天骄趴在竹林里,双手抱着头,如缩头乌龟般,刚才太灵离他近在咫尺,
愣是没有发现他。太灵要是稍加注意一点,就能发现他了。直到太灵走得远了,
武天骄才敢抬起头来。
池中水波荡漾,雾气腾腾,突然,风姨一丝不挂的浮出了水面,嬉戏玩水,
神情诱人至极。武天骄这才窥视到风姨的身体全貌,只觉得一股热血沸腾,口舌
干燥……御女神兵赤龙茎不争气的勃动,使得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
近距离的偷窥风姨洗浴,武天骄心里是异常的紧张,有些犹豫,是走开呢?
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偷看?继续偷看,万一不慎,被发现就糟糕了。离开吗,但眼
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甚是不舍。再者,这女人白天打了自己一耳光,狠狠
地训斥了一顿,心里气不过,偷看几眼就算是报复也无不可。
眼前的场景让武天骄感到熟悉,在凌霄山百花谷,他就曾偷窥过九位师娘在
溪里洗澡,但更久远的记忆是他想起小的时候,在他十岁的那年,和儿时的玩伴
们偷窥镇上的某位寡妇的奸情,结果被发现,被追得满街跑。回到家里,正好母
亲在房间里洗澡,他一时好奇心,趴在房门口,透过门缝,偷窥母亲出浴。
他母亲赵仙仙曾是绿岭第一美人,不但样貌出众,身材也好,武天骄从小和
母亲居住在羊头镇,在他记忆里,街坊邻居,镇上的男人,有认识不认识的,包
括地痞流氓,都没事上他家来串门子,年幼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懂事后才知道
明白,好在他有一个厉害的外公,将一群地痞流氓打跑后,从此清静了不少。
偷窥母亲洗澡,是武天骄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他心中,一想起母亲的裸
体,就有强烈的罪恶感。但母亲的裸体是他人生中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至今记忆
犹新,不能忘却。
偷窥母亲洗澡武天骄有罪恶感,但偷窥风姨则没有,理所当然,这个风姨美
则美,可惜只能看,不能摸,怎么才能想出个好办法来,把她一起给征服了?
现在他也只能意淫着这位绝色美妇,心里狠狠的操她,操死她……
风姨丝毫没有发现林地里有人在偷窥她。此刻,她正站在池水中央,侧头垂
首,掬了水用手抚洗自己的身子。玉体玲珑,浮凸有致,那窈窕诱人的身子,当
真是柔若无骨,活色生香,美得令人瞬间窒息。
「好美。」
武天骄感觉鼻子一热,差点连鼻血都喷了出来,片刻后,更是唇燥舌干,热
血沸腾,下体急速膨胀,似欲要爆炸了。
「娘的!真是诱惑死人不偿命。」
武天骄有些招架不住,原本想打算遁走,但是心里却有些不舍。毕竟这样的
机会,并不是天天都有的。
「看一眼,再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武天骄心里嘱咐自己。虽说是看一眼,但是半个时辰后,他依旧趴在那目不
转睛的偷看,似乎有些入定的迹象。
这时,太灵已经换好了衣服返回,远远的就喊了一嗓子,把武天骄惊回过神
来。
幸好他潜藏的十分隐秘,而太灵来到温泉又是背对着他,要不然,非叫她看
到不可。
「太灵,过来,过来伺候风姨穿衣服。」
风姨吩咐道。
为了穿衣服,风姨整个人赤裸着身子,站在了岸上。武天骄直觉得眼前一亮,
大片大片的雪肌嫩肤,晃得令人耀眼生花。那颤微微的雪丘玉臀,丰盈的美乳,
盈盈一握的腰肢,结实而修长的大腿,最要命还是腿根处那萋萋的芳草地带……
「真是要命,这女人太惹火了,救命啊……」
武天骄直觉得风姨赤裸的身体实在是太刺激了,令他体内的邪火乱窜,急忙
镇定心神,将整个脸趴在地上,不敢再看,运起天鼎神功,压住了心头的欲火,
心中呐喊:「苍天呐!大地呐!你们告诉我,我怎样才能把这个绝色美妇给干了
啊?」
他心里有了强烈征服风姨的欲望,但风姨既不是司徒惠琼,也不是端木若妍,
想要征服她,武天骄现在实在是没那个把握。
风姨在太灵的服侍下,试干了身上的水,穿上了衣服,太灵忽地问道:「风
姨!惠琼师姐怎么了?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她,刚才在她屋前经过,她屋里黑
的,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第29章拜师
听太灵一问,风姨想起白天司徒惠琼「扭伤脚」一事,黛眉一蹙,道:「这
丫头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睡到中午才起床,神情古怪,还有若妍那丫头,帮着
惠琼隐瞒什么,赶明我得好好的问问她们!」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离开了露天温泉,渐渐远去。及至听不到她们声
音了,武天骄才从竹林里站了起来,呼出了一口气,浑身是汗,汗是因紧张而出
的,但更多的是被风姨惹火的风情刺激的欲火焚身而出的。
武天骄拭了拭汗,连呼要命,直觉得比在金鸡岭和圣卫羿和搏斗拼命还要要
命,心想:「这个风姨太有魅力了,风情不逊于以往我所遇到的任何美妇,樊夫
人、皇太后、曹贵妃等等,她们都不能与之相比,她到底是甚么人?」
想了半天,武天骄也想不出风姨是什么人?他毕竟江湖阅历浅薄,对武林人
物知道的不多,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风姨」这一号人物。想不出武
天骄索性不想了,寻思着,或许能从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两位师姐嘴里知道风姨
的来历!
一想到司徒惠琼,武天骄不由一惊,司徒惠琼被他干昏了,点了睡穴,现在
还在地上躺着。武天骄忙回身,在竹林里找到司徒惠琼,解开她的睡穴,抱起她,
出了竹林,跳入了温泉池。
司徒惠琼沉睡不醒,武天骄替她全身洗干净了,才将放在温泉池角落的靠坐
上。尔后,武天骄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虽然风姨已去,但他这一吸,
似乎空气中仍有风姨留下的余香,让他浮想联翩,自言自语:「风姨,我一定要
得到你,我武天骄说到做到,你就等着被我干吗,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在温泉里泡着澡,武天骄回想着风姨绝妙的胴体,狠狠地意淫着,性欲上来
后,想在司徒惠琼身上再干一炮,但考虑到司徒惠琼前门开苞不久,后庭又刚开
花,实在是不妥。为此,他只能强压欲火,抱起司徒惠琼离开了露天温泉,将之
送回屋,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
今晚,对于武天骄来说,是个不眠之夜,回到屋子,躺到床榻上,脑中仍想
着风姨的绝世胴体,辗转反侧,体内邪火肆虐,憋的难受,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
便起身打坐,好半天,才静下心来,渐渐入定,这一入定,直到天亮了,才从入
定中醒来。
他一睁眼,便看到了一个绝美的身姿,床榻前的凳子上端坐着风华绝代的蓝
衣美妇,非是别人,正是风姨。好什么时候来的,武天骄竟一无所知。
武天骄心头一跳,忙下了床榻,躬身施礼,道:「风姨!」
风姨面无表情,鼻孔中哼出了一声,淡然道:「看来你还是很勤于练功,连
圣母的金阳锁穴功也锁不住你!」
武天骄心中凛然,满脸陪笑道:「天骄略懂通天宫的内功心法,因而能够自
行解穴!」
「是吗?」
风姨轻哼一声,缓缓的站起身来,修长高挑的身材,绝美的容貌,令武天骄
为之失神,心中大呼:「我的乖乖,真是绝世尤物!」
只听风姨冷冷的道:「今天是你的拜师之日,圣母要正式收你为徒,你马上
梳洗一下!」
说着,一指屋中的小桌,道:「把这套衣服换上!」
这时,武天骄才注意到,小桌上放着一套大红的罗裙,比之这几天所穿的还
要艳上几分,不由苦笑,道:「风姨,我……一定要穿这样的衣服吗?」
风姨眼中闪过了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笑意,淡然道:「这是圣母特地吩咐的,
你要穿上这衣服拜师,不穿不行,一会,若妍和惠琼会来帮你梳头!」
武天骄听得头晕,心中暗骂:「通天圣母,你搞什么玩意,看我扮女人,逗
你开心吗?」
心中这样想,隐隐感到通天圣母如此做作,定然是知晓他「月奴娇」的身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通天圣母的无理要求,武天骄也只能一一照办,
在他心里,也很想见到通天圣母,见见这位通天宫的二号人物究竟是什么样?听
铁玉瑚说,通天圣母年岁虽高,但样貌却如三十来许,风华绝代,美绝人寰。
对于铁姐姐说的,武天骄还是信的,武者的内功修为只要突破了平武境界,
愈往上修炼,功力愈深,益寿延年,延缓容颜衰老,尤其是到了皇武、圣武境界,
更是青春永驻,容颜不衰,这一点,在武天骄接触过的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天
灵圣母等人身上得到了印证。
当然,要想青春永驻,容颜不衰,仅靠修炼内功还不够,还得有驻颜秘术,
比如炼丹养颜,而通天圣母就是一位炼丹的丹药大师。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也早早起来了,不过,她们给风姨的感觉是,她们两人
的羞羞答答,走路小心谨慎,怪模怪样,很是别扭,这让风姨感到十分纳闷,但
拜师仪式马上要进行了,她也顾不上多想。
这风姨、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三个女人的帮忙下,武天骄今天可谓是盛装隆
重,穿着大红的宫装罗裙,脚上穿着绣花鞋,头上梳着朝天髻,发髻上戴着珠帘,
涂脂抹粉,颈戴珍珠项链,珠光宝气,妖妖艳艳,只差没戴上凤冠霞披,盖上红
头盖,不然,真像出嫁的新娘子一样。
武天骄人长得俊美,肌肤白皙,吹弹得破,天姿灵秀,这样一穿戴,即是同
为女子的风姨、端木若妍、司徒惠琼见了,好笑之余,也为之失色,惊艳无比,
均想:「他要是女人,真要迷死天下男人!」
三女都不免有点嫉妒,嫉妒武天骄有一身的好皮肤,那皮肤,不仅白,还透
着莹莹的润泽,晶莹如玉,她们真想将他的皮剥下来,换到自己身上。
武天骄面对铜镜,也为自己的打扮哭笑不得,不过,心里面却有着另一层想
法:「我扮成女人,要是去勾搭女人,对方不知我是女人,对我毫无防备之心,
那还不是一勾一个准,甚至借此与之同床共枕,成其好事!」
一切妥当之后,武天骄也不见通天圣母到来,问风姨和两位师姐:「师父怎
么还没有来?我在哪里拜师?」
「到后面的山洞,师父在哪里等着你呢!」
端木若妍嘟着嘴道,眼中露出一丝的痛恨之色。想来她到现在,还不能原谅
昨天武天骄借着她酒醉后,夺走了她的处子贞红。
「后面的山洞?」
武天骄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三女带着他到了外面,风姨指着北面的一座山,道:「过了这座山,会见到
一道山谷,你顺着那道山谷直往里走,走到尽头,会看到一块大石,绕过大石,
便可见到一座石门,那石门里面就是了,你一个人去,我们可不能陪你去。」
武天骄依言而行,过了北山,果然找到了一道山谷,心道:「我来这么多天,
这地方我还没来过,原来通天圣母就住在这山谷里?」
想想又觉得不对,在云雾谷住了这么多天,发现风姨和端木若妍她们,每次
出谷,都是乘坐大鹏金翅鸟,飞上高空,直上半天崖,却从未见她们到这地方来。
这云雾谷狭窄而长,由西南往北延伸,西南方向就是谷口,入谷的山谷最为
狭窄,长五里,这段路最为凶险,谷中云雾弥漫,终年不散,云雾谷因而得名。
怪石林立,生长着噬人魔兽赤魔蛇,一般人进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
武天骄依着风姨所说的进入山谷。这道山谷有三百余丈长,谷中郁郁葱葱,
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有果树,树上有着不少的猴子,晃来吊去,看到武天骄来
了,有的猴子向他扔来了果子,吱呜直叫。
这猴子里虽然没有什么高级魔兽,但有的也是中级魔兽,要是发起狂来,武
天骄也不敢轻忽,连忙打起精神,运起龙象神功,护住了周身,小心谨慎的防备
着四周,走的极慢,真怕这山谷里还有什么别的厉害魔兽,会突然冲出来袭击他?
走了好半天,武天骄才走到了尽头,眼前出现了两座山峰,这两座山峰连接
处正好在这谷的尽头,一块高逾两丈的大岩石,挡在双峰的交接之点。
「这岩石后面,就是风姨所说的石门了!」
武天骄心想,绕过大岩石。果然,岩石后面是一座石门,半启半闭,武天骄
心里面不由一阵紧张,心想:「石门里住得就是通天圣母了。」
他在门前站立了一会,本着对尊师重道的精神,跪地磕了一个头,喊道:
「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
石门内寂静无声,久无回应。武天骄又喊了三声,仍旧得不到回应,心中纳
闷:「她不是要收我为徒吗,我来了,喊她却不答应,搞什么东东?」
嘤——蓦然,空中响起了一声脆鸣,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平地卷起了
一阵旋风,迫使的武天骄赶快跳起,躲闪到了一旁。他不用看,光听叫声,就知
道是大鹏金翅鸟大金来了。
如今,大金对武天骄可熟悉了,它刚才就站在山峰之上,看着武天骄到来,
看他在门口又磕头,又喊叫的,于是便下来指导武天骄。它一落下,便冲着武天
骄鸣叫了两声,继而睁着一对鸟眼,好奇地打量着武天骄,只觉得他今天特别
「漂亮」武天骄忙右手中食二指压在了唇边,对大金嘘了一声,小声地问道:
「大金,圣母她老人家可在里面?」
大金连连点头,右翅一展,拍打在了武天骄的屁股上,拍得他向石门奔跑了
两步。武天骄明白大金的意思,那意思是让他进去。
有大鹏金翅鸟的首肯,武天骄胆气立足,走到了石门前。石门开启不过三寸,
容不得一人通过。武天骄双手推着石门,用力一推,轰——沉重的石门,应手而
开。
这是一座天然的岩洞,在洞口用人工加了一扇石门,岩洞甚深,深达十丈,
宽有两丈,洞壁有十数个大小的洞窟,外面天光透过洞窟映射全室,景物清晰可
见。
武天骄走进洞里,仔细观瞧,不禁心中一跳,只见洞底的一个坐垫上,盘膝
端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出家女修士,不用说,她就是通天圣母了。
武天骄仅瞧一眼便被吸引住了,尽管心中对通天圣母已有所描绘,但仍不如
见到真人那般惊艳,眼前的通天圣母,怀抱拂尘,宝相庄严,出尘如仙,恍若仙
子下凡,既是她闭着眼睛,也令人不敢逼视。
一袭白衣,犹如白莲般圣洁,乌发如云,梳着日月三环髻,别着一支碧玉簪,
虽然简朴,但更得超尘脱俗,圣洁尊贵。
武天骄瞧了半响,心中赞叹:「不愧是武林圣母,绝代美人。」
目光转处,却见通天圣母身后光滑的石壁上,正当中,挂着一幅绣画,画中
绣的是一位白衣修袍的女修士,那女修士样貌极美,正在操琴。对面的高大梧桐
树上停泊着一只凤凰,树周围飞满了各式各样的鸟,在朝拜凤凰,也是在朝拜白
衣女修士。那女修士的背后侍立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着劲装,英气勃勃。
绣像相当在,女修士和少女有真人大小,绣得面目栩栩如生,衣裳的棱角褶
痕都显示了出来,可见绣画之人的手艺高超,绝非一般,好一幅「百鸟朝凤图」
除了绣画,两边壁上另有九幅人像,或坐或立,或卧或伏,姿势各自不同,痕迹
宛然,似是用刀刻在壁间。看图形,似是一种武功图解。
除了绣画和九幅画像以及盘膝而坐的通天圣母外,这室内再无它物。而通天
圣母端坐不动,似已入定,对武天骄的到来似是一无所觉。
武天骄瞧了一阵,想起自己是拜师来的,虽然通天圣母收他为徒,他并没有
答应,但冲着通天圣母这样天仙化人一样的绝世美女,他打从心里十二万分的乐
意,心想:「我的第一个师父楚琼楼,是个男的,第二师父无心人也是男的,现
在通天圣母收我为徒,那我男女师父都有了!最好是……
想到此,武天骄不敢往下想了,再想下去,怕让通天圣母看出,据知圣级武
者功力到了无上化境,能够窥知别人心里所想,真要那样,通天圣母窥知武天骄
心中的淫邪之念,不把他剐了才怪。
武天骄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向通天圣母磕了一个头,喊道:「晚辈武天骄,
拜见圣母娘娘。」
通天圣母依旧端坐不动,有如一座木雕神像一般。武天骄低着头,趴在地上
等了好半天,听不到通天圣母说话,心道:「她这是在考验我呢还是别的什么?」
「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
武天骄耐着性子,继续磕头参拜。然而,他一边喊了七遍,通天圣母依旧如
故,置若未闻。
武天骄涵养再好,心中不禁有气,想道:「好吗!你装聋作哑的不理,那我
干脆也不理你,你收不收我为徒,我也不在乎,你打坐,我也打坐,看咱们哪一
个先说话吧!」
他站了起来,退到室里的一角,盘膝坐了下去,闭上双目,也自运气调息起
来。
待武天骄运息完毕,已是黄昏时分,回头望去,通天圣母仍是端坐如故,武
天骄心想:「她可是前辈高人,和她比静坐,我岂不是班门弄斧,算了,她爱什
么时候理我,就什么时候理我,我犯不着和她怄气!」
武天骄也不再出口说话,只觉腹中又饥又渴,早上到现在,好像没吃东西,
当下出了石洞,先找吃的,填饱肚子再说。
山谷中,气候温暖,果树甚多,树上果实累累,满谷皆是,好多果子武天骄
都是未闻未见之物,武天骄不用爬上树,施以武家的千步擒龙手,便取下树上的
果实。他吃了几个,忽然想起大鹏金翅鸟,它先前让自己进洞,现在却不见它踪
迹,不知已飞往何处?
回转洞里,武天骄再看通天圣母,却见她已从入定中醒来,面色冰冷,睁着
一双凤目正瞅着他。
武天骄张大嘴巴,怔了好半响,方才回神,忙跪下磕头,高喊:「晚辈武天
骄,拜见圣母娘娘!」
通天圣母嗯的一声,凛然道:「原来你叫武天骄,不是月奴娇!」
一听这话,武天骄心头剧烈的跳动,脸上变色,抬起了头,呵呵笑说:「原
来圣母娘娘早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了,因而才让晚辈这般装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通天圣母冷笑道:「你的所作所为,本圣母早已查得一清二楚,武天骄,你
真是好大胆!」
武天骄心头砰砰直跳,但仍强自镇定着,笑说:「圣母娘娘,您何出此言?
不知晚辈做错了甚么?惹您老人家生气?」
「大胆!」
通天圣母勃然大怒,左手一抬,武天骄还没瞧清楚,啪!左颊上已挨了一记
耳光,不禁愕然。他和通天圣母间隔一丈之远,通天圣母手臂再长,也打不到他,
但通天圣母就是打到他了,而且很疼,火辣辣的。
「气化无形!」
武天骄脱口而出,心头凛然。这一手功夫他也会,但要做到通天圣母这般随
意而为,掌打他这样的皇武高手,却是不能。可见,通天圣母的武功修为,比他
离出十个层次不止。
通天圣母显露了一手无上神功,不免有点得意,冷笑道:「记住,在本圣母
面前不得乱说话,再乱说话,本圣母出手不仅是打你耳光,而是要你的命。」
武天骄连连应是,心中不解,小心翼翼地问道:「圣母娘娘,不知晚辈刚才
说错什么了?惹您老人家生气!」
「你还敢说!」
通天圣母怒目横眉,眉宇间煞气盈然,喝道:「不许叫我老人家!」
啊!武天骄大惊,旋即恍然大悟,连忙自己连连掌嘴,一边掌嘴,一边说:
「晚辈该死,晚辈该打!圣母娘娘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九天仙女下凡尘,一点
也不老,是晚辈不会说话,该打,实在该打!」
为了让通天圣母消气,他对自己可没留情,手上使足了劲,打得啪啪直响,
两边的脸都打肿了,化的妆也花了。
见他如此,通天圣母主这才消气,手中拂尘一撩,道:「行了!不用打了!
起来说话!」
「是!」
武天骄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起来垂手立在一边,心中那个悔恨啊:「我
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说出『老人家』三字,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以后不管是在谁面
前,甭管是老头老太太,见面打死都不能喊老人家!」
通天圣母斜眼瞅了武天骄一会,见他一身女妆,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尤其是他自己掌嘴,脸上留下了几道指痕,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通天圣母眼中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对武天骄男扮女装的「姿色」
为之惊叹,打量了好一会儿,才道:「武天骄,知道本圣母为什么要你如此打扮
吗?」
武天骄故作从容地笑了笑,道:「我想,圣母娘娘是在印证我是不是『月奴
娇』?」
通天圣母淡然道:「这只是其一,你扮成『月奴娇』的所作所为,我就不多
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不想提及,只是今后,你给我规规矩矩,若再犯了
淫戒,祸害妇女,本圣母绝饶不了你!」
武天骄连连应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没想到通天圣母
如此的「通情达理」这么便宜的就放过了他,真不知通天圣母打得是什么主意算
盘?
当然,武天骄可不相信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小心翼翼地道:「圣母娘娘,
您把晚辈从金鸡岭救回来,晚辈还没来得及向您答谢救命之恩呢,今日,晚辈感
谢圣母娘娘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通天圣母不置可否,冷然一笑,威严地道:「我救你,是看在你是个习武奇
才,嗯!不用说,你早已猜知本圣母的身份?」
武天骄点头道:「娘娘便是通天宫威震武林的绝世高人,通天圣母,晚辈久
仰您的大名,对您的威名早有所闻,如雷贯耳,对娘娘无比的景仰,渴求一见,
没想到能够承蒙圣母娘娘相救,真是三生有幸,铭感五内。今日见到圣母娘娘您,
没想到圣母娘娘您比传说中的还要年轻,美上千百倍,若是武林要评选美女,您
该当是天下武林第一美女,艳冠武林,倾世天下!」
武天骄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能说?一说起来,出口成章,赞美之词,
滔滔不绝,一个劲的猛拍通天圣母的马屁,觉得自己把她说得越美,她就越高兴,
最好是把她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准儿,通天圣母一高兴,什么武功都传
授给他了。
说实在的,通天圣母活到至今,还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奉承话。
在她面前,不论是通天宫的弟子,还是武林中的浪子侠客或者是邪魔外道,无不
恭恭敬敬,即是有对她心存非份之想之人,也不敢多说一句奉承的话。像武天骄
这样说的天花乱坠的,可说是绝无仅有。
但也就是武天骄,换作旁人如此说,通天圣母怕不早下杀手,一掌击毙了。
通天圣母的心境已到了古井无波,万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地步。但现在,也不
禁被武天骄这一番说得脸色微红,心头跳动了两下。
她当然知道武天骄说得是奉承话,但好话谁不好听。她通天圣母虽说是出家
之人,与世无争,但她毕竟是女人,对自己的容貌也极为自信,平日里对着镜子,
孤芳自赏,自诩是武林中的绝色美人,不逊于其她的武林美女。
通天圣母含羞带怒的瞪了武天骄一眼,叱喝道:「不许胡说,本圣母是出家
之人,什么美不美,不准再说,再说,我拿针把你的嘴缝上!」
第30章天河派
武天骄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不再说话,瞅瞅通天圣母那含羞带怒的表情,心
中暗乐:「是女人都爱美,我就不信你不爱别人赞美,你口中不让我说,说不定
你现在心里乐开了一朵花一样。」
通天圣母闭目调息了一会,脸色恢复了冰冷,轻扫了武天骄一眼,凛然道:
「武天骄,知道本圣母为什么要救你吗?」
武天骄放下了手,但嘴巴闭得紧紧的,没有答话。通天圣母等了一会,抬头
一瞧,问道:「问你呢?怎么不回答?」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武天骄赶忙道。
通天圣母被他气乐了,轻斥道:「我是不让你胡说八道,没让你不说话,岂
有此理,你是在跟我怄气是不?」
「晚辈不敢!」
武天骄忙道:「晚辈说话一向诚恳,说的话句句是真,绝不胡说八道,添油
加醋。」
通天圣母无语,觉得自己被他打败了,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叹了一口气,问
道:「你今年多大了?」
武天骄心中嗤笑:「我多大了,你会不清楚?明知故问!」
心中这样想,嘴上老老实实地回答:「晚辈今年一十七,父母早亡,孤身一
人,刚成亲不久,家里尚有妻室六房。」
通天圣母听得直皱眉头,越听越火大,淡然道:「你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你
说,你父母早亡,难道武无敌不是你父亲吗?」
唉!武天骄黯然神伤,叹气道:「不瞒圣母娘娘,武无敌他并非我的亲生之
父,到现在,晚辈还不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哦!通天圣母微微一惊,瞧着武天骄,甚感诧异,道:「武无敌不是你的父
亲?那你为什么认他为父?」
武天骄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母亲说他是我父亲,让我到京城
认祖归宗,哪知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武无敌并非是我父亲,可能是我母亲
搞错了!」
「搞错了!」
通天圣母感觉有点好笑,道:「这种事还能搞错吗?难道你母亲,连你父亲
是谁都不清楚?」
武天骄摇了摇头,没有言语。通天圣母见了也不再问,叹气道:「看来你还
有待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武天骄,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本圣母救你上山的目
的,你可知道?」
武天骄颔首道:「圣母是要收晚辈为徒,这个两位师姐已经告诉我了!」
「那你可乐意?」
通天圣母含笑问道。
乐意,当然乐意,武天骄怎么会不乐意,当下跪倒通天圣母座前,喊道:
「弟子武天骄,拜见圣母师父!」
说着,嘭!嘭!嘭!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通天圣母听他喊「圣母师父」不禁一蹙眉头,心想:「师父就师父,喊什么
圣母师父!」
但武天骄既然肯拜自己为师,那也由他。她缓缓站了起来,让到了一边,一
指壁上的绣画,道:「向祖师也磕三个头!」
「祖师?」
武天骄瞅着绣画,大为惊讶,问道:「师父,这画上的人是祖师吗?」
「不错!」
通天圣母指着画上的操琴女修士,正色道:「她就是我们通天宫的创派祖师,
通天女侠广寒雪。」
哦!武天骄睁大眼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讶然道:「通天宫的创派祖师竟
是女的?」
通天圣母脸色一沉,凛然道:「怎么?你看不起女人?」
武天骄一惊,忙道:「不是,师父,您误会了,弟子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过
去我可从未听说通天宫的创派祖师是个女人,弟子只道一定是个男人!」
说着,仔细看了看绣画,又问:「那寒雪祖师后面的那个少女又是何人?」
「她是我们通天宫的第二任祖师,广寒仪!」
通天圣母肃然道。
哦!武天骄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道:「师父,两位祖师怎
么同姓?她们是姐妹吗?」
这话问得通天圣母为之语塞,半响才道:「不是!她们是母女,寒仪祖师是
寒雪祖师的女儿,随从母姓!」
武天骄大为好奇,道:「原来是一对母女,那寒雪祖师的丈夫又是谁?这画
上怎么没有?」
通天圣母脸色一变,淡然道:「寒雪祖师的丈夫是谁,除了寒雪祖师,谁也
不清楚。好了,你只需知道我们通天宫的祖师是谁,其他什么人不用知道,从现
在开始,你就是我通天宫的第十二代弟子,为师当指点你武功。」
「指点武功?」
武天骄一听,隐隐感到有点不对,道:「师父,您只是指点我武功,不传授
我武功吗?」
通天圣母颔首道:「不错,天骄,为师收你为徒,除了指点你之外,其实没
什么可传授你的。要知你所修炼的武家武学,本就是武林最上乘的神功绝学,并
且你修炼的有相当火候,比起你的几个师姐来,都要强得多,有道是,艺多嚼不
烂,学武在精而不在多,学得武功再多,若未练至精通,也是无用。通过为师对
你的一段观察,发觉你本身的武功非常之杂,像龙象神功、大般若千重掌、九天
神剑、隔山打牛神功、五雷天煞拳等等,这些都是武林最上乘的绝学,你虽会,
却尚差火候,为师只需指点你将这些武功融会贯通,活学灵用,那比之传授你任
何武功都要强百倍!」
武天骄听得泄气,心想:「我还道你收我为徒,会传我通天绝学,却只是指
点我,要知道这样,我找个地方,一个人苦练,何需你来指点我!」
虽然这样想,心里清楚,通天圣母绝世高人,修为已达无上化境,常人若蒙
她指点一招半式,就会终生受益匪浅,何况蒙她收徒,专门指点。有她指点自己,
那将会事半功倍,比之一人闷头苦练强太多了。
想到此,武天骄连忙再向通天圣母拜谢,道:「弟子先在此谢过师父了,只
是,弟子在剑术上的造诣太过肤浅,这一次,弟子在金鸡岭就吃了大亏,差点丢
了性命。通天宫号称天下玄门剑宗,不知师父能否传授弟子通天剑法?」
通天圣母既然不传授武功,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多少也让通天圣母出一点血,
能够学到通天剑法的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对于如此贪婪之人,通天圣母也是无可奈何,既然收他为徒,一点武功不传
也枉为八师,当下叹气道:「你先把本身的武功练好了,为师自当会传授你通天
剑法!不过,你说到金鸡岭,为师问你,你在金鸡岭和谁动手了?」
「这个……」
武天骄犹豫片刻,也不隐瞒,将圣卫羿和要杀自己、女圣卫缪玉怎样救自己
一事,说了一遍。不过,他可没说出和缪玉的风流韵事。
通天圣母听了动容,凛然道:「原来伤你的是羿和,难怪你伤得如此之重,
只是为师觉得奇怪,武无敌为什么要杀你?那缪玉又为什么要救你?」
武天骄笑了笑,道:「师父,这个弟子也不清楚,至于那缪玉救我,是因为
弟子有恩于她,他们夫妻被困于彩虹陵桃花谷的桃林阵中,是弟子把他们救出来
的,缪玉可能是为了报恩,才会救了弟子!」
通天圣母深觉有理,武天骄和羿和他们一同被困于桃林阵一事,她是知道的,
沉吟一会,叹息道:「天骄,你能在羿和的剑下活命,真是命大啊!你知道那羿
和和缪玉是什么人吗?」
「还能是什么人?不就是武家的圣卫吗!」
武天骄心想,故作摇头,道:「弟子不知,师父知道他们。」
通天圣母郑重地道:「为师当然知道他们,百多年前,他们夫妻可是纵横江
湖,威震武林,号称『天河侠侣』,曾是天河派最杰出的一对弟子!」
「天河派!」
武天骄脱口而出,问道:「这是什么门派?」
通天圣母凛然道:「天河派曾经是武林的一大门派,以剑术称雄江湖,独步
武林,天河派掌门万古愁,号称剑神,他有个亲弟弟,叫万世仇,号称剑魔,这
两兄弟曾是当年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久负盛名,只是后来,这两兄弟不
知为了什么?反目成仇,以致门中发生了内斗,整个天河派一夜之间,门人弟子
死伤过半,元气大伤。经此巨变,天河派再也难以在武林中立足,仅存的门人弟
子退隐江湖,从此销声匿迹。」
武天骄听了乍舌,道:「两兄弟自相残杀,毁灭了一个门派,这……两兄弟
脑残了,做出这样的傻事,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掌门之争?」
「个中缘由,除了他们自己,外人是无从得知!」
通天圣母深沉地道。
武天骄道:「师父,天河派既然已经销声匿迹,那羿和、缪玉两个又是怎么
回事?」
「这个要问他们和武无敌去了!」
通天圣母凛然道:「武无敌还真是神通广大,连天河派的高手也招至麾下,
羿和、缪玉的师父,就是剑神万古愁,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既然
他的两个弟子都投靠了武无敌,那万古愁也一定投靠了武家!」
武天骄愕然,真要像通天圣母所说的这样,那简直是骇人听闻。羿和、缪玉
的武功已是十分惊人,加上那剑神万古愁……武天骄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他不敢想像,武无敌暗中匿藏着多少武林高手为其卖命?羿和、缪玉、万古愁,
还有那诸葛先生……
通天圣母说了一通后,缓缓的坐回到了蒲团上,斜眼一瞅武天骄,淡然道:
「你想学剑术,除了为师的通天剑法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如果那人
肯传授你剑术,对你是莫大的益处!」
「什么人?」
武天骄忙问:「师父指的是谁?」
通天圣母微然一笑,一字一句地道:「风——姨!」
「她?」
武天骄心头一跳,暗自苦笑,心想:「风姨怎么可能传授我剑术,她都想杀
了我!」
但听通天圣母这么一说,不禁心中一动,问道:「师父,风姨她……是用剑
高手?」
通天圣母凛然道:「当然,她的剑术之高,不逊于剑神万古愁,你如能学到
她的剑法,得到她的指点,胜为师传剑百倍。」
能够得到通天圣母亲口赞赏之人,武天骄当然能够想到,那一定是非常了不
起的人。通天圣母既然如此推崇风姨,言语中充满了钦佩,这风姨定然非常了得,
再者,他已见识过风姨的厉害,未交手,已自败了。
「师父,那风姨是什么人?」
武天骄问道:「风姨不会是她的本名吧?」
「当然不是!」
通天圣母不疾不徐地道:「她的名号为师不便透露,你想知道,就得亲自去
问她,她如能告诉你,那证明对你的印象不错,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你不能惹
怒她,惹怒了她,她发起火来,为师也救不了你!」
武天骄一吐舌头,心想:「她有那么厉害吗?连你也忌惮三分!」
心中很是失望,但通天圣母既然不告知风姨的来历,那也不能勉强,也只有
从风姨那里旁敲侧击了。
昨晚上,他在竹林温泉偷窥了风姨泡浴,风姨那绝世妖娆的美妙胴体,仍在
他脑海里浮现,听通天圣母让他去跟风姨学剑,不由生出了另外的念头:「让我
跟风姨学剑,那我还不如拜她为师,拜了一个圣母师父,再拜一个风姨师父又有
何妨,像她们这样的美人师父,拜的越多越好,最好是能统统拜到床上去,统统
吃了。」
通天圣母哪知武天骄的邪淫想法,要是知道,定然后悔指点他去找风姨。当
然,她即使不指点武天骄去找风姨学剑,凭武天骄的邪性,也会找上风姨。只是
她如此一指点,无形中助长了武天骄的邪性,使得他对风姨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
决心尽早的将风姨臣服于胯下。
天色已晚,通天圣母让武天骄回去,临走前,对他定下了规矩,以后每天,
他都得来此山谷练功,她会每天指点他一次,武天骄有什么不懂的,尽可请教。
既然拜人家为师了,通天圣母怎么说,武天骄怎么做,离开了山洞,走出了
山谷,回到居住的那段山谷。端木若、司徒惠琼两位师姐早已等待多时,一见回
来,不约而同的迎了上来。
「小师弟,你可回来了,怎么样了?」
司徒惠琼笑吟吟的问。
武天骄呵呵而笑,道:「还能怎样?今天是拜师,拜祖师,还和师父聊了聊
天,呵呵!师父吩咐我从明天开始,每天去那山谷练武,她会每天监督我。」
「是吗!」
司徒惠琼笑道:「小师弟,真是羡慕你啊,能得到师父亲自传授武功,要知
我们刚来云雾谷,都是大师姐教我们武功。」
武天骄一翻白眼,道:「惠琼师姐,那你想错了,师父可不会传授我武功。」
「甚么?」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吃了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端木若妍道:「师父不
传授你武功,那是为什么?」
看到若妍师姐主动问话,武天骄精神为之一振,正色道:「师父说,我本身
学得武功已经够多得了,不需要再学什么通天武功,师父她只要指点我,将本身
的武功练好了就够了,多学反而无益有害。」
说着,肚子一阵的咕咕响,忙道:「两位好师姐,小弟一天没吃东西了,你
们有没有做什么好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放心,我们早为你准备好吃了!」
司徒惠琼笑嘻嘻的说,拉着他手进了武天骄住得木屋,端木若妍迟疑了一会,
终究还是跟进了怀里。
司徒惠琼掌起了灯,又为武天骄摆好了饭菜,虽然只是素菜斋饭,但对饿了
的武天骄来说,吃在嘴里比什么都香,连说好吃。
两位师姐陪坐一旁,瞧着他吃,司徒惠琼娇笑道:「好吃吧!这可是二师姐
亲手给你做的,你看二师姐对你多好?」
这话说得端木若妍脸红,甚感难为情,站起来想走,司徒惠琼却强拉着她坐
下,笑道:「二师姐,别不好意思,天骄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小师弟了,我们更应
该好好的在一起,多亲多近!」
武天骄心中大喜,没想到端木若妍竟然给他做饭,看来她已经原谅他了,当
下笑说:「二师姐,原来饭菜是你做的,怪不得那么好吃!若妍师姐,你别急着
走,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小弟有事情请教你们呢!」
他和司徒惠琼一唱一合的,端木若妍只得又坐了下来,嘴张了一张,想要说
话,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低着头,不敢瞧他们两个。
刚才武天骄没怎么留神,现在才发觉,今天若妍师姐的打扮与以往不同。她
换了一套深红色的艳丽裙服,头发高高地绾成一个髻,别着一根凤头银钗,脸上
抹了淡淡的脂粉,嘴唇也涂上了口红,更显得性感,娇艳欲滴,整个人看上去艳
光四射,明媚照人。
武天骄瞧得怦然心动,禁不住道:「若妍师姐,你真美!」
司徒惠琼向他投来一个吃醋的眼神,娇嗔道:「怎么?有了若妍师姐,眼里
就没有我这个惠琼师姐了?当我死人了是不?」
武天骄一惊,赶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惠琼师姐一样的美,你们都一样
的美。两位师姐都天仙一样,美极了!」
司徒惠琼鼻子哼哼做声,道:「算你会说,你这张嘴,一定骗了很多女孩子,
鼻了!师姐今天就饶了你,你刚才说,有事情请教我们,什么事情?」
「这个……」
武天骄犹豫了一会,皱眉道:「两位师姐,我想知道,大师姐她现在在哪里?
我来云雾谷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大师姐?」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面面相觑,司徒惠琼脸色一变,不快地道:「小师弟,
你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们打听大师姐,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了,见到师父,就能见
到大师姐了!」
「可我今天并没有见到大师姐!」
武天骄苦着脸道:「我忘了问师父,再说,师父不提及,我又怎好问。」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打听大师姐的消息?难道你认识大师姐?」
端木若妍盯着他,疑惑地道。
武天骄心中一凛,暗道:「女人最爱吃醋,我可不能告诉她们,我和南宫倾
城的事!」
当下不动声色地笑道:「小弟和大师姐曾经在怀安城有过一面之缘,因而,
作为小师弟,理当拜见大师姐!」
「你想拜见大师姐,师父可不会同意!」
司徒惠琼道:「小师弟,实话告诉你吗,大师姐她在闭关练功,即是我和二
师姐,也是见不到大师姐,你就不要妄想了!」
「哦!原来如此!」
武天骄大感失望,心想:「看来,我要见到南宫倾城,只有等到她出关了!」
当下话语一转:「那小弟再问一个人?」
说着,压低了声音:「你们知不知道风姨的来历?」
见他又问到了风姨身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对视了一眼,各自摇头,司徒
惠琼诧异地道:「小师弟,你怎么光打听女人的事,问了大师姐,又问风姨,你
打什么坏主意?」
卟!武天骄禁不住一口饭从嘴里喷出来,忙道:「好师姐,你误会了,小弟
能打什么坏主意,不瞒你们说,师父说我的剑术不行,因而推荐我去向风姨请教
剑术!」
「原来这样啊!」
司徒惠琼嗤之以鼻,嗤笑道:「你想向风姨学剑,别白日做梦了,除了太灵
师妹,风姨谁都不会教的!」
端木若妍附和着道:「是啊!以前,我和四师妹也曾向风姨请教,请她传授
我们剑法,但都被拒绝了,只有太灵师妹和风姨投缘,得蒙她传授了剑法。」
武天骄听得心动,想起昨晚上风姨和太灵一起在温泉泡澡,还真是投缘,她
们该不会是母女吧?心中想着,嘴上说道:「原来太灵师姐和风姨那么好,若妍
师姐,惠琼师姐,这个风姨她到底是什么人呐?她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不?」
两位师姐一起摇头,端木若妍道:「你问的,我们也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什
么也没说,我们只知道,她是三十年前,师父从外面救回来,至于她叫什么,什
么来历,我们是一无所知。」
司徒惠琼道:「是啊!小师弟,风姨的事,我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虽然我
们住在一起,她可没向我们透露过任何她的来历,你问我们,可问错人了!除非
师父或者风姨自己亲口告诉你!」
问了半天,武天骄也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好在知道太灵和风姨投缘,得到
风姨传剑,心中寻思:「我是否该从太灵师姐身上做点工夫。」
三人又聊了一会,武天骄已吃饱喝足,拍了拍肚皮,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看
了看窗外的天色,再一瞧两位师姐,向司徒惠琼递了一个眼色,嘿嘿笑说:「两
位师姐,时候不早了,外面天已经黑了,今晚,你们是不是……」
端木若妍听了心慌,站起来道:「我回自己的屋去!」
司徒惠琼早得到了武天骄的眼色,忙抓住了端木若妍,娇笑道:「二师姐,
别急着走啊,天刚黑,还早着呢,我们到师弟的里边去坐坐。」
不由分说,拉着端木若妍进了里屋的房间。
武天骄心中大喜,急忙端着油灯跟了进去,司徒惠琼关好了门窗,脸上露出
娇媚的笑容,走到端木若妍的身后,柔声道:「二师姐,今天我们都可说好了,
要一起陪小师弟?」
端木若妍脸色羞红,甚是慌乱,道:「四师妹,我们……师父……风姨她们
……」
司徒惠琼轻笑道:「风姨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在静修,师父十天半个月也不
会来这里一次,而太灵师妹负责守山口,这个时候更不会来了。」
她又贴近端木若妍的身子,握住了她的纤手,在她耳边柔声道:「二师姐,
今晚就让我们和小师弟一起同乐吧!」
端木若妍的纤手被司徒惠琼握住,娇躯不由一颤,俏脸迅速转红,连耳根子
都红了,颤声道:「这……这……师父她……」
感觉司徒惠琼的身子贴得越来越紧,低声道:「师妹,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
司徒惠琼嘿嘿一笑,道:「那要怎样啊?这样行不行?」
说着,猛地一拉,端木若妍整个立足不稳,跌入了司徒惠琼的怀抱。司徒惠
琼随势一把将她压在身后的墙上,娇躯紧挤着端木若妍那丰满纤柔的肉体。
啊……端木若妍一声惊呼,立时羞得不知所措,挣扎着道:「师妹,不要这
样……放开我……」
司徒惠琼哪会听她的,不但不放,反而身子挤得越来越紧,同时更是把端木
若妍两手高举,按在墙上,再借着身体不断地摩擦着端木若妍那傲挺的胸峰,引
得端木若妍喘息不已。
司徒惠琼低低的笑道:「二师姐,现在我们都是女人了……不!应该都是真
正的女人,我们谁都不用那么害羞!」
端木若妍身子越来越软,嘴里娇喘着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我……
我们不能如此的…
…胡作非为!「
司徒惠琼可不认为胡作非为,望着这个高挑性感的二师姐在自己身下娇喘,
她只觉得无限刺激,心中的欲望迅速攀升,眼中燃起了火焰,猛然右手一把抓住
端木若妍那丰满高耸的乳房,而左手则搂住了她的纤腰,坏笑道:「不要假正经
了,二师姐,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操都让小师弟操了,还当什么贞洁烈女,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
端木若妍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惊叫道:「你……放开我……」
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极力挣扎起来,但她的敏感部位被司徒惠琼抓
住,只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力气长了翅膀飞走了一样,哪里挣扎得开?
武天骄站在一旁,大为吃惊,没想到司徒惠琼竟敢对端木若妍如此,还说出
如此直接而粗俗的话,不过随即哑然失笑起来,暗道:「司徒惠琼还真是一个骚
货,我给她开苞之后,这才两天,她就撕去了淑女的面具,不过这样也好,这山
谷里就需要她这样的女人!」
武天骄乐享其成,根本不会干涉和制止司徒惠琼的行动,她做的其实也就是
他想做,只不过是被司徒惠琼提前抢先了而已,而他,只能坐在一边观赏,觉得
司徒惠琼有同性相好的潜质,和端阳公主有得一比,该当好好调教才是啊!
司徒惠琼嘴里喘着粗气,对端木若妍道:「师姐,不要装了,师妹知道你想
要的,看,你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右手使劲地揉搓着端木若妍的丰乳,左手则是毫不客气地
伸入她的衣内,使劲抚弄着她的另一颗乳头。
端木若妍被司徒惠琼弄得又羞又怒,粉脸通红,极力挣扎着,想脱出司徒惠
琼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且一阵阵麻痒的快感电流,随着司
徒惠琼的双手在酥胸上的肆虐流遍全身,让她的娇躯不停地打着颤。
「刷」的一声,司徒惠琼忽地撕开了端木若妍的上衣,立时,她那对颤巍巍
的丰乳弹了出来,司徒惠琼赞叹了一声,伏下头去,一口含住了一个绯红的乳头,
使劲吮吸起来。
端木若妍颤叫一声,全身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看来胸部可是她的敏感地带。
而此时,司徒惠琼的感觉也非常舒服,只觉端木若妍的玉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
含在嘴里,又滑软柔嫩,真是让她爱不释口。
此时,欲念似已侵袭端木若妍的神经了,羞怯、愤怒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
的娇靥上,一边娇喘吁吁着,一边娇躯扭来扭去,而那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
一张一合,吐着香舌,显露出她情欲冲动的象征。
武天骄看得心痒,再也坐不信,站了起来。正好,司徒惠琼摸向了端木若妍
的下体,一把按在了她的桃源私处上……
第31章一床三好
啊——端木若妍又是一声惊叫,猛地回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身一
个耳光打在司徒惠琼的脸上,同时,一把推开了司徒惠琼。
司徒惠琼未料端木若妍会如此反应,措手不及之下,竟被推了个四脚朝天,
这下不要说司徒惠琼呆住了,连武天骄也不由得怔住了。
不过,端木若妍在打了一个耳光之后,意识到失态,一时愣住了,不知所措。
司徒惠琼在地上呆坐了片刻,随即回醒过来,勃然大怒,一个纵身,凌空扑
过去,立时把端木若妍扑倒在地,接着以身子紧紧压着她那极力挣扎的身子,左
手则紧靠抓着她的双手,并将双手按在了地上,接着坐了起来,骑在她身上,骂
道:「骚货,装什么假正经,敢打我,我饶不了你!」
说着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声脆响,已是给了端木若妍四个重重的
耳光。
这四个重重的耳光立时把端木若妍打懵了,没想到司徒惠琼竟敢打她,不管
怎么说她也是司徒惠琼的师姐啊,怔怔地望着司徒惠琼说不出话来。而武天骄也
是看得一呆,没想到司徒惠琼竟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当下忙向二人身边走去。
司徒惠琼尤自骑在端木若妍身上,问道:「还敢不敢反抗?」
端木若妍怔怔地瞧了司徒惠琼半响,怒声道:「你竟敢打师姐……」
话声未落,司徒惠琼又给了她几个重重的耳光,打得端木若妍的嘴角都溢出
了血丝,然后再问道:「还敢不敢顶嘴?」
端木若妍惊呆了,显然被司徒惠琼打怕了,畏惧地看了她一眼,道:「我…
…不敢了,师妹,你不要打我,我依你不是!」
武天骄听得怔了一怔,没想到端木若妍竟这么快就屈服了,走到两位师姐身
边,微笑道:「惠琼师姐,对女孩子要尊重,更要惜香怜玉,怎么能这样对待二
师姐?如果和若妍师姐有什么问题时,我们可以好好沟通嘛,打人总是不好的,
若妍师姐,你说是吧?」
端木若妍求助地看了武天骄一眼,委屈地嗯了一声。
司徒惠琼望了武天骄一眼,正瞧着武天骄望着她,她立时明白了武天骄的意
思,神情转向温柔,从端木若妍身上起来,并掏出了手绢,轻柔地将端木若妍嘴
角的血丝拭去,柔声道:「二师姐,对不起,方才师妹太冲动了一点,冒犯了师
姐,在此,师妹向你道歉,请师姐原谅。」
端木若妍更感委屈,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泪眼涟涟,梨花落雨,显得楚楚
可怜,我见犹怜。
武天骄轻柔地将端木若妍扶起,并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愤
怒地对司徒惠琼道:「惠琼师姐,看你把二师姐吓成什么样子了,小弟等会定要
好好惩罚你。」
并柔声劝慰端木若妍,让端木若妍更是伤感得靠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司徒惠琼叹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等会师弟和二师姐要怎么惩罚我,
我都认了。现在就让我们到床上去,让我好好安慰二师姐吧。」
说着,又将端木若妍从武天骄的怀里扯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并在端木若
妍耳边轻声道:「二师姐,让师妹来抱你好吗?」
端木若妍早已失了神,也不敢反抗,只能闭上了眼睛,任由司徒惠琼抱起了
她。
司徒惠琼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和武天骄互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打消了端木若妍仅存的顾虑。想起马上就要和这
个美丽的师姐交欢,他和她都禁不住全身发热。
他们如此做作,也是存心将端木若妍彻底拉下水,让她坠落,再者,以武天
骄的床上功夫,就算端木若妍对司徒惠琼方才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满,上了床之
后,尝到了滋味后,也就烟消云散。
司徒惠琼将端木若妍抱到了木屋中的那张木榻上,和武天骄三人一起上了床。
司徒惠琼仍是将端木若妍搂在怀里,并仔细地凝视着怀中端木若妍那娇美的
容貌,赞道:「二师姐,你真美!」
端木若妍听了又是紧张,又是羞赧,低着头不敢看武天骄和司徒惠琼那贪婪
的目光,娇躯由于紧张的关系,微微的颤抖。司徒惠琼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端
木若妍的脸颊,柔声道:「二师姐,还痛吗?」
端木若妍轻轻地点了点头。司徒惠琼的眼中已满是欲火,望了一眼在旁含笑
看着的武天骄一眼,轻声道:「让我亲亲就不痛了。」
贴近了端木若妍,朝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不要……」
端木若妍羞红了脸,虽然她失身于武天骄,但那毕竟是酒醉之后,对性爱是
毫无经验,初次体验那种事,而且是一床三好,岂能不感到羞赧。她迟疑地想要
躲闪司徒惠琼的吻,只是她还还有说完拒绝的话,司徒惠琼的舌头已经探入了她
的口内。
端木若妍嘤了一声,本能地闪躲着舌头,但又岂能躲得开?挣扎了几次后,
便无奈停止了反抗,任由司徒惠琼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不过很快的,
她便习惯了这种爱抚纠缠的微妙感受,最后,她的舌头还开始主动去纠缠司徒惠
琼的舌头,两人气喘嘘嘘地吻个不停。
当然,司徒惠琼一边和端木若妍深吻着,一边也不会忘了在她那坚挺饱满的
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着,这又带给她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到最后,等两人分开
时,彼此的眼中已皆是水汪汪的春意。
司徒惠琼含笑地看了满脸春情的端木若妍一会儿,又看了在旁满脸坏笑的武
天骄一眼,又对端木若妍道:「二师姐,下面由我们的夫君来安慰你好吗?」
这时候,她已然将武天骄当作了夫君,端木若妍偷看了武天骄一眼,含羞地
点了点头。
武天骄暗赞司徒惠琼高明,当仁不让地搂过了端木若妍那柔软的娇躯,柔声
道:「好夫人,让为夫来给您宽衣。」
他手脚麻利地给端木若妍脱起衣服来,而端木若妍则羞红着脸欲拒还迎,让
武天骄脱着她的衣服。
当端木若妍身上最后那件粉红色的小亵裤脱离她的身体,露出了她那性感诱
人的玉体时,武天骄和司徒惠琼都不由得看得呆了一呆。
眼前裸露的胴体是如此的蛊惑媚人,饱满坚挺的双乳,纤细柔软的腰肢,修
长圆润的玉腿,浓密的下体,无一不是极品,而她那滚圆丰润的香臀则又让武天
骄和司徒惠琼两人想起了初见她走路时的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丰姿。
端木若妍出身贵族,穿衣时给人的气质高贵丰韵,一举一动皆有一种贵族的
高不可攀的美感,而脱去衣服后,这种气质又变成了一种撩人的性感,让人有一
种征服的快意。
并且眼前这具绝美胴体的肌肤又是如此的白暂,真可谓是冰霜雪肌,而武天
骄虽然早在昨天见过了端木若妍的胴体,感叹过她肌肤的白净,此时近处观之,
更觉这肌肤真是白得让人心颤,没有一丝的暇疵。
司徒惠琼脸上满是掩不住的羡慕之情,一双手更是爱不释手地抚爱着端木若
妍的全身,武天骄当然不会甘于落后,一双手也是抓着端木若妍的丰乳大力揉捻
起来,只觉乳房触感极佳,既弹性十足,又不失滑软柔嫩,真是极品。
在武天骄和司徒惠琼的双重攻击之下,端木若妍只觉种种奇妙的快感涌遍了
全身,白暂的脸孔上霞红一片,已是掩不住的春情荡漾,口中更是不知觉地发出
了诱人的呻吟声。
武天骄又吻上了端木若妍那灼热的樱唇,比起方才司徒惠琼的吻,这又是一
种不一样的感觉。
武天骄的唇就象是有魔力一般,带给端木若妍更强的刺激,让她的娇躯更是
不由自主的颤抖,娇喘吁吁地像蛇一样的不停地扭动着。原本高雅清丽的面容现
在更满是欲火和妖野,一双水汪汪的俏目更是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时机到了,武天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和司徒惠琼一道把端木若妍夹在中间,
武天骄在前,司徒惠琼则是在后,如夹心饼一样。司徒惠琼自己肉感的身体紧紧
地挤压摩擦着端木若妍。
「哎呀呀……」
异样的刺激和快感不由让端木若妍惊叫出声,全身直打哆嗦。
武天骄让端木若妍的双腿紧夹着他腰臀,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玉乳在眼前
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乳头狂吮不已。
「啊……」
端木若妍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
说不出的受用,随着武天骄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
毫气力。
武天骄一手不停把玩着端木若妍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在她的丰满浑圆
的屁股上摸索。
随着武天骄和司徒惠琼狎玩丰腴的身体,端木若妍只觉全身酸软无力,两个
玉乳轮番被武天骄吮吸玩弄着,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
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到片刻,端木若妍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浑然忘我,不由自主的上
挺双峰,配合着武天骄的玩弄吸吮,心甘情愿的奉献一切。
「她娘的……太过瘾了……」
武天骄含糊地大爆粗口,将端木若妍弹性十足的玉乳吸得「噗噗……」
作响,想到自已收服端木若妍这般高贵丰盈的师姐,以后可以肆意享用她的
身体,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嗯……」
端木若妍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让他们接二连三的挑逗,刺激的陷入了狂
欲之中,逐渐迷失。
看着端木若妍的媚态,武天骄不由大口的开始喘着粗气,粗暴的抱着美妙的
娇俏身躯,将司徒惠琼暂时移到了一边,以便于他行事。
端木若妍感觉足尖一凉,接着两条玉腿就被武天骄扛在了肩上,双手一边一
个,按在丰满的乳峰之上,不住的揉捏俏立的乳头,雪白的双乳不一会便布满红
色的抓痕。
武天骄低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她下面的桃源玉洞早已淫水泛滥,流水潺潺,
他不禁眼里喷火,眼前的尤物无一处不美,眼梢眉角又充满迷人的风情,不知自
己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得享如此佳丽!
端木若妍看着武天骄将头伸到她的胯下,舌头轻触她的桃源玉洞,手也在大
腿敏感处轻柔的抚摸,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抱着武天骄的头,武天骄抱着她的
美臀,埋首胯间狂舔,娇躯颤抖不已,令自己止不住的呻吟。
「好师姐……你愈来愈淫荡啦……哈哈哈!」
一旁的司徒惠琼见了出言调笑。
下体泛滥成灾的端木若妍,满面红霞的瞅了司徒惠琼一眼,咬着嘴唇,眼神
迷离,体内竟小泄了出来,喷了武天骄一脸骚水。
武天骄受此一激,再也忍受不住,将涨得发痛的滚烫赤龙茎,对准桃源玉洞,
粗暴的捅进,噗的一声,尽根而入。
这一进入,武天骄便感到一种无比的快感涌遍全身,这女人真是床第上的尤
物,稍微微停了一下后,他便使劲地抽插了起来,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他紧
扣着端木若妍的蛮腰,大起大落,挥戟狂猛攻击。
哦……端木若妍亢奋地高声,美臀使劲前顶,双腿高举,头使劲前凑,身体
弯曲如弓。红唇微张,口里不住往外冒出凉气,双手紧抱武天骄的脑袋,使劲下
按,将胸前美肉硬头直往武天骄嘴送,武天骄也不客气的大力吮咬,似欲把端木
若妍的奶汁吮出。
端木若妍配合着武天骄的抽插,双腿夹着武天骄的头,让武天骄的双手和嘴
尽情的轮番吮吸狎玩。
武天骄双手把玩着端木若妍硕大的乳房,嘴上调戏道:「二师姐的雪白大奶
真是让小弟爱不释手,还有你迷人勾魂的小洞洞。」
端木若妍全部精神集中到那儿去了,叫人忍不住了啊!武天骄那硕大无朋的
赤龙茎仿佛会瞄准,一下一下都撞正在她最敏感的花蕊上。
在武天骄的攻击下,阵阵晕眩般的快感,涌遍了端木若妍的全身,再加上司
徒惠琼也是从旁协助挤压着她,还不住地板过她的红唇和她狂吻,这让端木若妍
很快便爽快媚眼如丝,呻吟娇啼,娇躯好似失控似的颤抖了起来。
很快,端木若妍就不知今世何世了,头脑一片空白,魂儿也紧缩到桃源玉洞
里去了似的,嘴里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些什么,全身紧绷,桃源玉洞像金鱼嘴儿一
样规律的吮吸。
一旁观瞧的司徒惠琼,两眼再也移不开了,惊讶端木若妍反应如此激烈,看
着她和武天骄的活春宫,渐渐的感到自己的桃源玉洞,有一股热流涌出桃源玉洞
外。
司徒惠琼不自觉得脱得只剩一件抹胸,看着武天骄的赤龙茎粗暴的插进端木
若妍的桃源玉洞,进进出出,发出滋噗的水声。司徒惠琼不由自主的把右手中指,
深深地插入了自己湿滑的桃源玉洞。
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向后弯曲至极的丰润胴体激动
得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随着纤指在桃源玉洞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司徒惠琼纤盈的肉
体,片刻之后,她已弄得香汗淋漓。汗水浸湿了薄薄的抹胸,曲线毕露,春光明
媚,说不出的性感妩媚。
看着武天骄那粗长的家伙,把端木若妍红嫩的嫩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
司徒惠琼头脑不禁阵阵晕眩。那阳物拔出时,又翻出一片嫩肉,司徒惠琼只觉自
己也有什么东西被翻了出来。
她感觉武天骄那硕大男根不像在插端木若妍的桃源玉洞,反倒像在插她的桃
源玉洞一样!
随着武天骄的赤龙茎在端木若妍的阴洞中进出,司徒惠琼插进桃源玉洞里的
纤指也下意识的更快抠弄。
「噗滋、噗滋、噗滋……」
交合声音如在司徒惠琼耳边打鼓,武天骄每操弄一下端木若妍的美屄,他就
从嘴里蹦出一个「操」而端木若妍就发出一声接一声短促的「哦」「嗯」声,司
徒惠琼哪堪如此视觉刺激!
绝顶的快感如澎湃的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汹涌不绝,也不知过了多久,端
木若妍忽然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嘶叫,全身不住地抽搐着,死死地搂着武天骄,已
然达到了高潮。
司徒惠琼再也忍耐不住了,来到武天骄后面,搂住他腰,娇躯贴着他后背,
帮他助推,狠狠的操端木若妍,并且变态的大喊大叫:「操,操,狠狠的操,操
死她,给我操死她……」
这一帮忙,端木若妍只觉得自己欲仙欲死,她不住地尖声颤叫着,她感觉自
己的魂魄已然出窍,身体只知道本能地反应着武天骄和司徒惠琼二人的进攻,一
切的一切都被极乐的快感和高潮所淹没!
两人见端木若妍如此反应,更是兴奋,更是加足马力疯狂地进攻着,让端木
若妍更是全身痉挛,她那白嫩的芙蓉嫩颊,此时已因春情而如涂了层胭脂般的艳
红欲滴,整个房间里回响着她欲仙欲死般的呻吟声。
武天骄增加助力,兴奋的喉中吼吼,赤龙茎直进直出,大操特操,操到底时,
武天骄小腹紧贴端木若妍的桃源玉洞,用力的把肉冠头顶进花宫里,男人发射的
时刻到了!
噗——赤龙茎喷出的滚烫激流打在花宫上,令端木若妍的娇躯猛颤,花宫口
猛烈收缩,像是要咬着肉冠头,永远不放。
啊——随着武天骄的喷射,端木若妍一声娇嗲,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端木若妍,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美颦轻蹙,鼻间
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
与此同时,看着端木若妍爽快泄身晕眩过去,司徒惠琼因为没得真操的空虚
感,随着端木若妍泄身,她桃源玉洞中泄出了阴精,碰的一声轻响,浑身酸软的
坐到在床上。
过不多时,司徒惠琼突然闻到一股交合后的骚味,抬起头来,硕大的赤龙茎
递到了眼前,武天骄面向着她,把她搂在怀里。
半响,司徒惠琼才反应过来,却挡不住武天骄的上下其手,全身发烧,软弱
无力,只能至口中发出微带颤抖的声音。
武天骄双手在司徒惠琼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只见她肌肤赛雪,通体莹
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间尤物,马上就能尽情享受,不禁兴奋的吼
叫一声。
司徒惠琼头部后仰,双腿鬼使神差的夹住武天骄的腰,挺胸提臀,身体绷直,
桃源花洞,又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湿了一大片。
武天骄一手紧抱她的丰臀,一手向丰乳用力抓捏,更不时的在乳头拨弄,而
也不闲着一口咬住另一乳头用力吮吸着,胯下的赤龙茎更是直往司徒惠琼的股沟
和阴缝间摩动,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司徒惠琼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
自已了。
半晌,武天骄顺着司徒惠琼光滑如玉的肌肤,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
便摸到了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
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武天骄细细品位着司徒惠琼的桃源玉洞,洞口上面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滑
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啊……」
司徒惠琼娇躯一颤,又是泄身了。
没想到司徒惠琼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多水多汁。武天骄不禁笑道:「真是
个骚货!」
司徒惠琼后仰着头,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对武天骄的话置若未
闻。
武天骄不禁心中得意,将司徒惠琼放到晕眩过去的端木若妍旁边,看着两具
各不同味道的美妙肉体,就不住的亢奋。
司徒惠琼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着武天骄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
成跪趴的姿势,双膝跪在端木若妍边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
玉臀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武天骄眼中,如此放荡的姿势,
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司徒惠琼娇羞难忍,却更多的是期待,这种矛盾的心情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让她竟像乖宝宝一般没有挪动身体。
武天骄看到司徒惠琼丰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顿时,
司徒惠琼整个桃源玉洞都让武天骄给看得清清楚楚,两片肥厚的花唇上面滑腻腻
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花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挤出,一直
滴到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呜……」
司徒惠琼雪白胴体如遭电击,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武天骄脸上,
武天骄顿时哈哈哈大笑说:「果然是骚……骚……骚……骚……啊……」
他手指插入司徒惠琼的桃源玉洞,深深抠弄了几下,就把司徒惠琼整个玉臀
拉抬到自己的赤龙茎肉冠头上,轻轻的磨啊磨,司徒惠琼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武天骄哪里还能忍受得住,粗大的肉冠头前冲,借着淫液的润滑拨开
了她的花唇。
「啊……」
司徒惠琼失声叫了出来,那肉冠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肥白的屁股
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赤龙茎恍如一根木桩直入司徒惠琼的桃源玉洞,尽根而入。粗硬的家伙把红
嫩的嫩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进进又出出,带动着花唇翻进翻出,柔嫩的
雪肤被茂盛淩乱的阴毛燎刺着,司徒惠琼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觉刺激着,
「哦……嗯嗯……」
喘着粗气,兴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又大又烫的赤龙茎在桃源芳径中挺动,子孙袋的卵蛋摩擦击打着敏感的桃源
玉洞,这种性器的拍击,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
发出「滋滋」的水声。
武天骄咬紧牙关,怒马挺枪,冲锋陷阵,驰骋沙场,一会将司徒惠琼翻了个
身,换了个姿势,将司徒惠琼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扯得大开,压至一对玉乳,飞
身压上,高高挺起御女神兵赤龙茎,重重落下。
「噗滋、噗滋、噗滋……」
武天骄大起大落,赤龙茎大力撸动,嘴里只会说一个字:「操!操!操……」
司徒惠琼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被武天骄入侵的痛快感觉,竟产生一种不同于
以往的快感,雪白丰盈的肉体,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声「啊啊……嗯嗯……」
司徒惠琼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媚眼如
丝,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武天骄的抽插。
「啪啪……」
武天骄抽插的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司徒惠琼肥白的丰臀,犹如狂风骤
雨,雷霆扫穴。
「嗯……喔……」
司徒惠琼只觉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有一
种要魂飞天外的感觉。武天骄双手抓住司徒惠琼丰挺的乳峰,将司徒惠琼成熟高
挑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噢……噢……噢……」
司徒惠琼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猛然间,武天骄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司徒惠琼赤裸的肉体,跳动的赤龙茎插
入司徒惠琼桃源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噢……」
司徒惠琼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
的洪水汩汩冒出,性感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激情过后,武天骄将赤龙茎从司徒惠琼体内退了出来,继而进入了端木若妍,
安然入睡,赤龙茎深陷在端木若妍的紧缚的阴洞中,天鼎神功自行运转,天地交
泰,阴阳双修……
并不是他偏爱端木若妍,而是让端木若妍知道与他交合的好处,往后便会食
髓知味,再也不想离开他。
半夜,司徒惠琼一觉醒来,睁开双眼,侧坐起身,只见端木若妍一丝不挂地
趴躺在武天骄身上,尤其武天骄肉棍深插在她肉穴,不由呆呆的盯着两人。
端木若妍自高潮晕睡中醒转,一睁眼便发现师妹司徒惠琼目瞪口呆的看着自
己,当下真是羞耻无比,慌忙离开武天骄身上,便想寻衣。
哪知「噗」一声轻响,伴着端木若妍一声娇吟,就见武天骄的赤龙茎自端木
若妍肉穴中滑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司徒惠琼羞不可抑,
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忍着巨大的羞意,寻衣而遮。
司徒惠琼见端木若妍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顾不得春光飘扬,
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
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二师姐,一次是
做,两次也是做,你的贞操既然给了小师弟,多给几次又有何妨?以后有了小师
弟,我们师姐妹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端木若妍蹙额轻叹道:「你可害苦了我,我们这个样子,师父要是知道……」
说着,低头不语。
司徒惠琼轻笑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师父又怎么会知道?再说,师父
又不常来,倒是风姨和太灵师妹,我们得多加提防,说不定她们什么时候闯来,
发现我们的事,然后到师父哪里一说,我们和师弟都吃不了兜着走。」
第32章玉女神功
「那你们想怎么提防?」
武天骄突然开口说道,坐了起来,倒把二女吓了一跳。事实上,武天骄早醒
了,在听她们说话,一听她们提到风姨和太灵,便来了精神,开口插话,心想:
「如果能得到她们俩的帮忙,拿下风姨,不在话下。」
二女他醒来,端木若妍不胜娇羞,急急的披衣下榻,道:「我去温泉洗一洗。」
匆匆忙忙的走了。
司徒惠琼也下了床,向武天骄抛了一个媚眼,笑道:「二师姐脸皮薄,很容
易害羞,以后她会习惯的,我去陪陪她。」
说罢,也走了。
武天骄大感没趣,不过一身的汗味,也赶忙出了屋子,奔后面的露天温泉,
欲与二女来一个「鸳鸯戏水」次日一早,武天骄便来到了后山的山谷,来找通天
圣母指点练功。未到山洞,他便远远的见到了通天圣母,只见圣母师父卓立于石
门前,白衣若雪,在晨风之中,衣袂飞舞,飘逸出尘,犹如九天仙子,似欲御风
而去。
武天骄瞧得心头砰跳,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心想:「真是个美人儿,如果
能和她春风一度,那又何等的销魂!」
他不敢直视通天圣母,生怕圣母师父瞧出他的邪念,低着头走到通天圣母跟
前,躬身施礼道:「师父,弟子来了!」
通天圣母嗯的一声,轻描淡写地撇了他一眼,见他仍是一身的女装,不过已
无昨天那般隆重鲜艳,简朴了许多,只是一身淡红的劲装,身上的饰物也摘了,
一绺如云的秀发挽成云髻,新月般美丽的秀眉,一双美眸细长明媚,娇俏的琼鼻,
桃腮嫣红,娇艳欲滴的唇,不施脂粉的脸晶莹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酥似雪,
身材绰约,看着清新淡雅,清秀可人,真如一位活泼可爱的少女。
通天圣母仔细打量了一会,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赞叹道:
「不错!不错!非常不错,徒儿,你真像是一个女人,你这样的装扮,不知道的
人,怕是谁也认不出你是男人!」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红,甚感尴尬,忸怩地道:「师父,徒儿毕竟是
男人,老这样装扮……实在是不好,能否容许徒儿换上男装……」
「这样不好吗?」
通天圣母打断他道:「为师觉得这样挺好,以前你不也是扮成女人,诱骗良
家妇女吗?」
一听她旧事重提,武天骄心里嗝噔一下,暗骂不已:「什么通天圣母,我看
十足的变态圣母,让我扮女人,逗你乐、好玩是吗?」
只听通天圣母徐徐地道:「徒儿,为师让你扮女人,是有深意的,你不但要
好好的练功,还得向你的两位师姐她们学学怎样做一个女人,学好了,以后对你
有大用。」
武天骄听得茫然,甚为不解,问道:「什么大用?」
通天圣母叹气道:「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练功,好好的
学做女人。」
说着,一指身后的山洞,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练功场所,你可以住在这里,
在此安心的练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武天骄一愣,道:「师父,这里不是您的修炼之所吗?我要是住在这里,那
师父您住哪儿?」
「为师住得地方多得是,这个不用你挂心!」
通天圣母淡然道:「以后为师会常来指点你武功,你的龙象神功已有相当火
候,但仍须继续不断的修习。为师先跟你言明,咱们的师徒之缘不会太长,你必
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为师教你的学了去,能学多少,就是多少,从现在起,你
白天习武,晚上练功,不可丝毫懈怠。」
武天骄唯唯应是,道:「师父,那我们从哪里开始?」
通天圣母淡然道:「你不是要学剑吗,我们就从剑法开始!」
说罢,转身走进了山洞。武天骄见状略一迟疑,还是跟进了山洞。
来到洞中石室,通天圣母从坐垫蒲团下取出两页剑谱,递给武天骄,肃然道:
「这是本门『通天剑法』总诀,也是本门剑法的根本关键,剑法只有三十六招,
但其中变化繁复,已全部包括在内。必须背熟了才能练剑,你务必背得滚瓜烂熟。
明日,为师再来传你剑法。」
武天骄双手接过,口中应了声「是」却见通天圣母已走出了山洞。武天骄呆
呆而立,目送圣母师父走得不见了踪影。才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通天剑
法总诀」一路看去,两张纸上,写得密密麻麻,足有五六千字,中间还有许多细
字注解,和朱笔圈点。
但看这篇剑法总决,文字深奥难涩,纵有注解。但其中道理。武天骄还是一
时无法领悟。
当下也不去管它,不求甚解,从头到尾,连同细字注解,都默默背诵,他人
本聪明,背诵了一遍又一遍的,一直念到黄昏时候。已可背得一字不差。
他出了山洞一看,圣母师父早已不在了,不知去了何处?想起通天圣母的话,
心想:「今晚我就不回木屋,不见两位师姐,就按圣母师父说的,在这山洞里住
下来。」
洞里没有吃的,又没人送饭,武天骄只能自行觅食。他自幼清贫,常帮着母
亲采摘野果野菜,因而野外生存能力极强,加之在凌霄山百花谷住了三年,吃的
山野食物不少,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拜在通天圣母门下,武天骄一切都十分的小心谨慎,只是苦了九龙玉镯空间
里的那帮女人,让她们呆在空间里长时间不出来,非把她们憋疯不可。
武天骄在山谷里一边采摘野果,一边心想:「我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时
间长了,非把胡姐姐她们闷死不可,得找个机会,出谷找个地方,让胡姐姐她们
放出来。」
这座山谷人迹罕至,能吃的东西,可说遍地皆是,武天骄发现,除了野果之
类的,西边有一片松林,松林里有着不少的伏苓,松子,山崖石壁下还有黄精、
野粟、蕃薯等等,吃的东西可谓应有尽有。
武天骄大为欢喜,在一棵高大的松树底下,挖了一大堆的茯苓,然后又在石
壁下掘了一堆黄精,又采了许多松子,才回转山洞。
谷中有水源,武天骄把掘来的茯苓、黄精洗去泥土,就拿起一个吃起来,觉
得新鲜可口,也拿起一个黄精,咬了一口,只觉入口微甘,细嚼之后,还有一股
清香气味,也就吃了个饱。
晚餐之后,武天骄又接着背诵了几遍「通天总剑决」直到自己认为已经滚瓜
烂熟,才收起剑诀,静坐练功。
此时,天色已黑,石室中黑暗一片,但武天骄的功力已到了虚室生白、目能
夜视的地步,不用点灯,室中的情景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他还是从空灵戒中
取出了风灯照明。
这个石室除了中间放着一个圆形的石蒲团,就别无他物。武天骄发现,壁上
挂着的祖师绣画不见了,敢情通天圣母在他拜过祖师之后,就把祖师绣画收起来
了。
壁上的九个人形图还在,武天骄观瞧了一阵,只觉这家九个图形十分飘逸,
似是女子练得武功,深奥难解,心想:「这是一门什么功夫?圣母师父让我住这
里,是不是让我练这壁上的武功?」
心中这样,但通天圣母又没有明说,他也不敢乱练,只等明天通天圣母来了
之后,问问她这壁上的是什么武功?
武天骄在石蒲团上盘膝坐好,缓缓调息,开始修炼自己的「龙象神功」他这
家一运功,那知时间稍久,人坐在石蒲团上,渐渐感到寒冷,这股寒意竟是从坐
垫石蒲团上传来的。
他觉得奇怪,照说在石上坐久了,就不该冷了,仔细用心检查,才发现坐垫
石蒲团中似有一缕阴寒之气,由「会阳穴」传入,散布全身。
这缕寒意似有若无,初时因武天骄正在运功行气,练的又是「龙象神功」寒
意不知不觉渗入他体内真气之中,还并不觉得,时间一久,渗入的寒意渐渐积多
了,才感到身上有了寒意。
武天骄心中不禁惊疑起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停下?还是继续运功,不去理它?
但继而一想:「圣母师父要我在这间石室中练功。莫非另有深算?这股寒气虽冷,
但正好消除我龙象真气的炽热之气,我就应该继续支持下去。」
一念及此,武天骄忍着寒冷,一心一意的调息行功,再也不去管它。
阴寒之气,不绝如缕,不断的从「会阳穴」渗入,时间越长,体内积聚的寒
意越多,因为武天骄一直在运行真气,混合在一起,运转全身,只觉越来越冷,
至阳至刚的龙象真气似已转向阴柔。这等现象,让武天骄大觉惊奇,却十分受用。
渐渐的,武天骄的龙象神功已运至第十八重巅峰,汇聚阴寒的真气尝试着向
最后的壁垒冲击,一次未,来两次,两次未成,第三次……到了第八次,武天骄
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壮,如江河般在经脉中急速奔腾,龙象神功第十八重最后的屏
障壁垒再也抵挡不住,轰然崩塌,阴阳汇聚的一股真气气流,滚滚通过壁垒,循
着经脉像潮水一般,由大江涌向各处支流,流经未至的新天地。
霎时间,武天骄感到不冷了,反而愈来愈热,体内的热流就像烧开了的水一
样,滚得发烫,武天骄一个人像被投放了洪炉,五内如焚,热到无法形容,每一
根血管都胀满得快要爆炸了。他张口要想叫,也发不出声音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又隐约感到有一双像烧红的烙铁般的手掌,在自己
身上不住移动,每逢一处穴道,都要停留上好一会,这一停留,武天骄就感到皮
肉都要被烤焦了,热气直逼骨骼,炙得连骨头都快要焦了,但唯一的好处,经手
掌按摩过的地方,血管快要胀裂之感,随着手掌的移动,逐渐消失了。这样又不
知过了多少时候,不觉沉沉睡去。
当武天骄被人拍着肩膀,惊醒过来,他急忙睁开眼睛,但觉四周还是黑沉沉
的,边上有人扶着自己,那就是新拜的圣母师父——通天圣母。
「师父!」
武天骄慌忙道,起身就欲站起。
通天圣母忙按住他,凛然道:「你醒过来了,快盘膝坐好,天快亮了,你刚
借助地底的地阴之气,突破了『龙象神功』第十八层壁垒,进入第十九层,需得
好好稳固才是,不过也好凶险,要不是我来得早,你就走火入魔了。」
武天骄心中凛然,赶忙盘膝坐好,通天圣母嘴皮微动,一缕「传音入密」的
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教他如何吸气,如何导引归窍,每一句口诀,都解释得十
分详细。
天光渐亮,当一缕阳光透洞壁的窟洞,射入石室时,武天骄已运功完毕,吐
出了一口气,睁眼瞧了圣母师父一眼,道:「师父,弟子好了!」
通天圣母微微颔首,微笑道:「感觉怎样?」
武天骄试着一运气,丹田内真气浩瀚如海,源源不断,不禁欣喜地道:「弟
子的功力增长了一倍之多。」
通天圣母不置可否,凛然道:「幸好为师来得早,不然你就走火入魔了,你
可真是好大胆,冒然冲关,知不知道,这样很凶险?」
武天骄心有余悸,出了一身冷汗,道:「弟子知错了!」
说着,缓缓跨下石蒲团,道:「师父!弟子发觉这蒲团中似有一缕阴寒之气,
渗入体内,这是怎么回事?」
通天圣母道:「这就是为师所说的地阴之气,这石蒲团下,本是一处泉眼,
可能通向地底,经常有阴寒之气从泉眼中宣泄喷出,为我发现,就用这个石蒲团
把它盖住,这阴寒之气给石蒲团压住,阴气透石而出,为数极微,练习内功,正
好缓慢吸入地底阴气,去除体内的燥热之气,收为己用,对修炼内功,大有益处,
可说有事半功倍之效。」
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这或许与太阴门的极阴之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瞥及壁上的图形,心中一动,指着问道:「师父,这壁上的图……是什么武
功?」
「这个……」
通天圣母神情一变,道:「你没练这上面的图吧?」
武天骄颔首道:「没得到师父的允许,弟子不敢乱练,师父,这是什么武功?
弟子看图形,像是一门女人练的功夫?」
通天圣母颔首道:「不错!这正是女子所练得武功,幸好你没有个修炼,不
然,你说不定因而变成一个女人!」
说着,眼中闪过了一抹的笑意。
「变成女人?」
武天骄为之愕然,脱口道:「这世上还有让人变成女人的武功吗?这是什么
武功?」
「玉-女-神-功!」
通天圣母一字一句地道:「这里是八百多年前,武林一代妖人凤飞飞的修真
之所,这壁上的图形就是她所遗留刻下的『玉女神功』,可惜只有九幅图,残缺
不全!」
「玉女神功!」
武天骄念道:「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女人练的武功,师父,这凤飞飞是什么
人?为什么说她是……妖人?」
「妖人!」
通天圣母嗤笑道:「该当说她是人妖才是啊!她本来是一个男人,后来被阉,
不得已入宫当了太监,因而性情大变,修炼邪功,要报复天下的男人,创出了玉
女神功。这玉女神功女子练了尚可,不但无害,反而有益,驻颜不老,男人要是
练了吗……」
说着,顿住不语了。
武天骄接口道:「变成女人吗?」
通天圣母微微点头,凛然道:「男人要是修炼玉女神功,就会阳衰阴来,体
形骨骼发生变化,慢慢的变成了女人。当然,为师也只是听说,是否真会如此,
为师没有见过,但变成不男不女的妖人是一定的。」
闻听此言,武天骄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脸色煞白,心呼:「侥幸!」
幸亏自己没有胡乱修炼壁上的图形,不然,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那就悲呼
哀哉了。
通天圣母知他心中所想,微笑道:「你不用感到害怕,你是男人,又修炼了
龙象神功,要想练这玉女神功,就得先废去本身的武功,如果你哪一天失去了武
功,为师倒可以传授你玉女神功?」
「不不不……」
武天骄连连摇手,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强颜欢笑,道:「弟子永远都不会
练这武功,永远不会!」
看着他害怕的样子,通天圣母笑了笑,也不再吓他,话语一转,问道:「徒
儿,你可曾把剑诀背熟了?」
武天骄赶忙从怀中掏出剑决,双手递上,说道:「弟子都已经背熟了,滚瓜
烂熟,请师父考验。」
通天圣母点点头道:「好,那你背给为师听听?不许错漏一字。」
武天骄应是,从头到尾将「通天总剑决」背了一遍。
通天圣母看他确已全部背熟,说道:「这一个月之中,你一面练剑,一面要
背诵口诀,务使所学剑招,和口诀互相对照,朝夕再念上几遍,这样才能终身不
会忘记。」
武天骄又应了声「是」通天圣母挥挥手道:「快去洗把脸,吃过早餐,为师
就可以传你剑法了。」
武天骄出了山洞,到了山谷的水源处,掬水洗了把脸,早餐当然又是黄精、
茯苓、松子。
通天圣母也喜欢吃,师徒俩吃了个饱。
早餐后,通天圣母折了一支三尺长的松枝,开始传授武天骄剑法,说道:
「当年,为师练这通天剑法,足足化了两年多的时间才练会的,不过,那时为师
没有你这等的武功修为。以你的悟性,就是一天练一招,三十六天就可练会了,
为师说的练会,只是能够记住练法,基本合式而已,至于火候如何。那就要靠你
自己去练习了。但你仗着悟性,可以把通天剑法在三十六天之内练会,至于内功
方面,可配合你本身的龙象神功,气剑合一,好了,现在你听仔细,更须看得仔
细,为师传你第一招剑法……」
当下,通天圣母口中说着练剑的要诀。和第一招如何发招,有几个变化,如
何配合身法,如何使气,一面把手中松枝随着讲解,随手划出。
能够学到通天剑法,武天骄自然用心谛听。把圣母师父每一句话。每一个动
作。都牢记在心。尤其圣母师父翩翩的美妙风姿,令他着迷,却不敢有丝毫的分
神。
通天圣母讲解完毕,就把松枝递给武天骄,要他依样练习。武天骄就依照圣
母师父讲解的使剑方法,依样葫芦使了一遍。
通天圣母欣然道:「很好,虽然有些小地方还差了些,但大致已经不错了。」
于是,通天圣母一面要武天骄继续练剑,一面随时加以纠正。这一招剑法,
足足教了半个时辰,武天骄才算学会,通天圣母就要他自己反覆练习。
三十六招剑法之中,每一招除了剑法,还得配合着指法和擒拿手法等,忽指
忽掌,随着剑法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名虽三十六招剑法,事实上。还包含了三十
六招指掌擒拿手法。
至此,武天骄暂时的在这山谷中住了下来,白天练剑,晚上在山洞石室里勤
修内功。经过金鸡岭一战,武天骄认识到自身的不足,能得到通天圣母这样的高
人师父指点和传授剑法,他当是发奋图强,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他要找上羿和,
以报金鸡岭一败之仇。
这座山谷之内,罕有人迹,十分的清静,由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打扰武天骄
练功。他肚子饿了,谷里有吃不完的黄精、茯苓、松子、野果等,这一段时间,
武天骄几乎断绝人间烟火,而功力剑术却随着精进甚速。
武天骄练剑之余,也曾想偷偷的溜出山谷,去幽会两位师姐,然而,通天圣
母对他看管甚严,让大鹏金翅鸟大金日夜不间断的监督他练功,不给他有丝毫的
空闲时间,这可苦了武天骄,只能在练功中度日,有时晚间有了性欲,实在憋着
难受,只能靠自摸解决。
当然,对于监督的大鹏金翅鸟,武天骄可没忘记讨好,而大金知道武天骄有
美酒,还会烤肉,因而,它每天都会打两只野味来,让他烧烤,再讨要酒喝。
有了上次的教训,武天骄可不敢再让大金喝醉,给它的酒,每天限量供应。
总之,绝不能让大金喝醉。
话休絮烦,通天圣母每天传武天骄一招剑法,武天骄专心一志的练剑,剑法
愈到后来,变化愈多,他都能一一记住,转眼三十六天时光,武天骄果然把通天
三十六剑都练会了。
从第三十七天开始,通天圣母不再教剑法了,开始指点武天骄本身的武功,
晚间,通天圣母让他回到前谷木屋去居住,并道:「通天三十六剑为师已经全部
传授给你了,这是本派最精华的剑法,包罗了通天宫所有的剑术,其中的精奥得
靠你的悟性和勤练。剑术方面,为师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你若想学更高深的
剑法,就得去请教风姨!」
一个多月没见两位师姐和风姨,武天骄怪想念她们的,一听通天圣母让他回
去,心中大喜,一提风姨,他心中就火热,问道:「师父,那风姨到底是什么人
啊?难道她的剑法能高过我们玄门正宗的通天剑法?」
通天圣母凛然道:「那倒不至于,不过各有长处,风姨……你想知道她,最
好是自己问她!
她告不告诉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武天骄大感失望,告别圣母师父,出了山谷,回到前面山谷的木屋。
这一段时间,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两位师姐可谓是度日如年,相思成灾。她
们没有想到,小师弟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可把她们想坏了。虽然她们明明知道,
小师弟就在后山不过的山谷里,但迫于师父通天圣母的严令,她们不但到后山山
谷一步。
她们日盼夜盼,今天,终于把小师弟给盼回来了,师姐妹俩喜极而泣,当晚,
露天温泉春色无边,上演奏了「一龙双凤」的鸳鸯戏水大戏……
第33章翻天
时已夏季,六月天,京城的天气已经很是炎热,按照以往每年的惯例,每年
的夏天,是京城一年之中最热闹繁华的季节。然而,今年不同,相比较起以往帝
国鼎盛时期,近些年来,京城街道上的人流日益减少,十分萧条,有的主街道上,
入夜后,甚至看不到行人,似乎见证着帝国的衰落,日暮西山。
当然,京城毕竟是京城,虽已无昔日的繁华,但在一些贵族的高宅阁楼里,
仍然是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贵族们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奢侈生活。
晋阳王府,静园中的一间浴室里,回响着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啼呻吟声
……
「哟……提督大人……您好强啊……」
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娇喘声息从浴池边传来,水声阵阵,水气缭绕。
只见在浴池岸边的白石上,两具雪白的肉体正扭缠在一起,一男一女做着剧
烈的运动,行去布雨,欲仙欲死。
「骚货,你还那么紧……哦……好棒……夹死我了!」
一位健壮的男子喘息首。
「啊……用力……啊,啊啊——」
伏在雪白丰满的女体上的男子,屁股在剧烈地挺动着,他的双手已勾起了身
下美女的修长双腿,双脚蹬在水下的石阶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击着。
女子亢奋的娇声尖叫着,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
眉目如画,俏脸晕红,十足一美人儿。只是眉宇眼稍间透露着几分的妖冶妩媚之
气,让人一见便知道她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她非是别人,正是晋阳王的新夫
人,红袖夫人。
她身上的男子喘着粗气,用力冲击着美艳少妇的丰润肉体,道:「骚货,啊
……你又用姹女功了……」
随着低沉的男声响起,一张俊脸庞从少妇丰满颤抖的高耸双乳中抬了起来。
这脸庞瞧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却泛着淡淡的青气,身体健壮修长,趴在红袖
夫人白嫩芬芳的肉体上的身子肌肉虬结,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果有人看到这个
男人,一定十分的惊讶,这个男人不是晋阳王武无敌,而是武家二公子,武天虎。
武天虎竟然和父王的小妾搞在一起,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武天虎的色胆
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小王爷…你可……真厉害啊……」
红袖夫人媚眼如丝,放荡地浪叫着,丰满的玉臀放荡的扭了几扭,销魂地感
受着下体那粗壮有力的男根,在潮湿的穴儿里的抽动。
「不行,不行了……」
武天虎感觉到红袖夫人温润湿滑的销魂洞极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裹,弄得自
己的肉棒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沖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
阵阵的云雨声。
「啊,啊,啊……小王爷,给我,给我……」
红袖夫人在武天虎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
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泻了出来。
武天虎「啊」了几声,大屁股又用力撞击了几下,猛的从美少妇的销魂下体
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阳具,移了上来。
灯光下,武天虎的阳具约有七八寸长,紫红发亮,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美少
妇下体晶莹的爱液。
红袖夫人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儿舔在武天虎的肉冠
头上,吮吸着那本属于自己的爱液。
武天虎亢奋的一手握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着,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
稠的精华从肉冠头的小口处喷射出来,射入美少妇半张的樱桃小嘴里。
红袖夫人嘤的娇哼了一声,小口含住了武天虎的肉冠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把他喷射出来的精华一点不剩的咽了下去。
「唔──」伴着美少妇饥渴的吞咽声,武天虎从红袖夫人的樱唇里,满意地
抽出自己硕大的肉棒,一缕晶莹透明的粘液,淫荡的挂在粗长的阳具与樱唇之间。
红袖夫人销魂的瞟了武天虎一眼,慢慢地将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过来,香脊
纤腰,下面浑圆的丰臀,那柔美的线条,使得武天虎的胯下雄风没有半点消减,
欲火高涨的大手在美少妇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坏死了……」
红袖夫人淫荡的吃吃娇笑着,翘起了自己引以骄傲的迷人丰臀。武天虎扶着
跨下的挺直大肉棒凑了上来,滚热的肉冠头却抵在了美少妇的粉臀中的一漩菊花
上,红袖夫人嘤咛着,随着阳具的逐步深入,俏脸上显现出了更加销魂的媚人神
色。
「真好……啊……」
武天虎慢慢地把自己火热的男根全部深入了美少妇的后庭,强烈的紧缩感让
他销魂无比,难以想像她那么小的后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容纳,
虽然已做过好多次,但他每次都感觉刺激无比。
武天虎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
红袖夫人销魂之极的娇唤着,她自从后面这个洞让男人开垦后,尝到那销魂
蚀骨的滋味后,便欲罢不能,以至于自己乐不疲此,回回和男人都要做,勾搭上
武天虎后,她也记不清和他做过多少回了?
今天,趁着王爷不在府,她又和武天虎搞上了,而武天虎也大感刺激,在他
心里,想搞得还是这位红袖夫人,而是妖艳的百里飞霜,只是迫于父王的淫威,
而迟迟不敢行动,及至他当上九门提督之后,武无敌忙于军国大事,无暇顾及家
里,以致给他有了可乘之机,顺利的勾搭上了百里飞霜。
然而,令武天虎想不到的是,他想搞百里飞霜,发现百里飞霜竟然是「石女」
欲奸不得。而百里飞霜则顺水推舟,将红袖夫人推给了武天虎,红袖夫人本是百
里飞霜的侍女,对她的一切都遵从,迫于她的淫威,和武天虎搞到了一起,成了
一对奸夫淫妇。
红袖夫人武天虎的身下浪叫着,粉嫩的胴体激动得颤抖着,银牙紧咬,快乐
的刺激一遍遍的冲刷着美妇的娇躯。
夜色渐晚,池中的娇喘浪叫声已经逐渐平息下去,武天虎懒洋洋的在水中舒
展开健壮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躯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游荡着。
美少妇红袖夫人慵懒的雪白娇躯,仍旧趴在池边的台阶上,俏美的桃腮上挂
着满足的微笑,粉嫩的后庭漩菊里,男人的精华正慢慢地溢出,一时间,两人平
静无声。
「小王爷,明天,王爷就要回来了……」
红袖夫人媚荡的俏脸上,流露出些许奇怪的神色,或者她心里有点愧对武无
敌吧,又或者是盼望这样的生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武天虎「唔」了一声,没再有言语。自从一个月前,把这个父王的侍妾弄上
了手。玩了这么久,咋一离开这丰润白腻的娇媚胴体,真有点舍不得。但见这美
少妇已经食髓知味,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二公子,王爷回来后,你可不能再来找我……嗯?」
红袖夫人纤美欣长的雪白胴体滑入水中,如八爪鱼似的缠在了武天虎的身上。
武天虎感觉到她饱满高耸的双乳贴在自己后背上,那两颗相思红豆立即硬立
起来。
和如兰一样,都是敏感的体质呀。武天虎感慨着,转身过来抱住了美少妇来
回扭动的雪白丰臀,胯下依旧挺直的阳具用力顶进了红袖夫人的销魂私处。
红袖夫人娇嘤了一声,美好的上身绷直了,纤手主动托起自己胸前一只雪白
柔腻的奶子,塞到武天虎的口中。
两人在池中又一番激烈的云雨后,武天虎软绵绵的躺在浴池的角落,呼呼喘
息,「小兄弟」
已经软成了一条死蛇,已是不行了。而红袖夫人仍有余力,在池中游来游去,
戏水轻笑。
这时,浴室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极其妖艳的红衣宫装美妇走了
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百里飞霜。
她到了池边,瞅了瞅池中的男女两眼,格格娇笑道:「你们俩还真是闲情逸
致,逍遥快活,告诉你们,王爷已经回来了!」
啊——武天虎和红袖夫人各自大惊,连忙上岸穿衣,武天虎一边穿衣,一边
道:「父王不是去了军营练兵,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百里飞霜道:「这奴家哪清楚,不过你们不用怕,王爷并没有来静园,而是
在前院的小客厅会客。」
哦!武天虎和红袖夫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男偷情,女出墙,
而且是不伦关系,若说他们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武天虎刚立为世子不久,可
不想因此而被废。
武天虎有点疑惑,问道:「父王在会见什么客人?」
「是诸葛先生,诸葛先生来了!」
百里飞霜道。
武天虎恍然大悟,嗤笑道:「原来是诸葛青云这个老家伙,这老家伙消失了
那么长时间,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回来,肯定有事,我得去看看,他和父王
在谈些什么?」
百里飞霜、红袖夫人一起帮着他穿戴妥当后,百里飞霜嘱咐道:「小王爷,
你可要小心些,别让王爷知道你到静园来!」
武天虎捏了一把她的粉脸,嘿嘿邪笑道:「放心,父王不会知道的,我每次
都是从后院翻墙进来的,从不走正门,父王又怎么会知道?就是知道了,父王又
能把我怎么样?」
百里飞霜蹙额道:「你是小王爷,王爷不会责罚于你,但我和红袖就惨了,
王爷若是知道了,非杀了我们不可。」
武天虎笑了笑,也不说话,出了浴室,来到静园后院的院墙,跃墙而过。自
从他和百里飞霜勾搭成奸后,每次来静园,都是偷偷摸摸的跃后院的院墙,绝不
走正门。
以前,武天虎从不敢搞父王的女人,但自百里飞霜恢复了原来的样貌后,不
知怎的?他就按不住自己的淫心,绮生邪念,只是没想到百里飞霜竟是一个「石
女」让他大失所望。好在有红袖夫人替代,并不比百里飞霜逊色,也算有个安慰。
如今,武天虎已是今非昔比,他不仅坐上了九门提督之位,而且,还被武无
敌立为了武家世子,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小王爷。掌管着京畿十万城卫军,手握大
权,风头正劲,同辈中无人可比。
谁都知道,谁掌握了城卫军,等于控制了京城,而武无敌凭着军方的强势,
助自己的儿子武天虎当上了九门提督,掌控了城卫军,稍有常识的人心里都清楚,
皇家已经彻底被架空了,当今的宣和陛下真正成为了摆设,沦为了傀儡。现在的
帝国,一切以武无敌说了算了。
前院,小客厅内,武无敌在听完诸葛先生的禀报后,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
吃惊地道:「太阴门的人都不见了,她们去了何处?」
诸葛先生叹息道:「老夫在太阴门搜寻了三天,也曾进入了太阴门的圣地,
太阴地府,结果未曾发现一个太阴门弟子,不知道太阴门的人去了何处?」
「这就奇了!」
武无敌诧异地道:「太阴门的人不会连门中的圣地也不管,难道凌霄圣母遇
到了强敌,带着门下弟子躲起来了?」
「有这个可能!」
诸葛先生凛然道:「据我所知,金雕盟金雕夫人与凌霄圣母有杀夫之仇,而
今金雕盟的势力不断在壮大,扩张,也许凌霄圣母意识到金雕盟迟早要找上凌霄
山,为了躲避金雕夫人,提前带着门下弟子隐居了!」
武无敌微一摇头,凛然道:「不对!凌霄圣母乃是武林三圣母之一,心高气
傲,眼高于顶,以她的脾性,宁死也不会怕了任何人,又怎会惧于区区的金雕夫
人?」
「那王爷认为凌霄圣母去了何处?」
诸葛先生问道。
武无敌微然一笑,道:「太阴门的弟子有数十之多,不可能消失了,一点音
讯都没有,孤王对天下武林各派的动静,无时不刻的注意着,并未接到凌霄圣母
离开凌霄山的消息!」
哦!诸葛先生一怔,道:「王爷的意思是说……凌霄圣母还在凌霄山?」
「不然,你以为她会去了哪里?」
武无敌微笑道:「孤王的鹰眼遍及天下,即是凌霄圣母躲藏起来,孤王也能
把她找出来……」
话未说完,倏地住嘴,目光转向了门口。
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门帘撩起,武天虎走了进来,一瞧厅里的人,向诸
葛先生躬身行礼,道:「参见诸葛先生!」
诸葛先生含笑颔首,端详着武天骄的脸,脸色微变,淡然道:「二公子,看
来你的九幽阴魂掌功力愈来愈深厚了,这对你来说,可不是甚么好事情!」
这话说出来,武无敌的脸色变了一变,唉地叹了一口气,瞪了武天虎一眼,
道:「这个孽子……他真让孤王失望,难成大器,他要是有天龙的一半,孤王就
感到甚幸了!」
「大公子确是人中之龙!」
诸葛先生悠然道:「王爷,您已经有十多年未见大公子了,难道就不想见他
一见?」
「见了又能如何?」
武无敌苦笑道,转开了话题:「先生,我们不要提他,凌霄圣母一事,孤王
就拜托先生了。
这段时间,孤王军务繁忙,怕是无暇顾及江湖中事了!「
哦!诸葛先生神情凛然,道:「难道边境又不安稳了?」
武无敌脸色沉重,颔首道:「从修罗国传来消息,修罗皇厉兵秣马,调集军
队,陈兵于我帝国边境,瞧其架势,随时有入侵我帝国之势,孤王不得不慎重。」
诸葛先生轻笑道:「驻守天门关的守将不是卫鼎吗?以卫将军的能力,王爷
有什么不放心的?修罗军要想侵吞我帝国,首先就得踏过天门关防线。即是过了
天门关,尚有西天城,王爷尽可放宽心,修罗皇这辈子都打不到天京城。」
「但愿如此!」
武无敌轻叹一声,转向一旁的武天虎,问道:「你来干什么?」
武天虎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道:「父王,我听诸葛先生来了,特来一见,
也想听听父王在谈论甚么大事,我也好听一听,学一学,增长学识。」
武无敌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一瞅诸葛先生,心念一动,道:「诸葛先
生,这个犬子让孤王好生失望,文不成,武不就,为此,一直想给他打一个好一
点的师父,孤王对您的武功才华甚是佩服,不知诸葛先生是否能将犬子收至门下?」
诸葛先生没有想到武无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一时愣住
了,半响无语。而武天虎也是没有想到,不过,他和武无敌毕竟是父子,父子相
通,一听就明白了,赶忙跪倒在诸葛先生身前,叫道:「弟子拜见师父!」
「啊!这个……这个……二公子,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诸葛先生慌了手脚,忙离座搀扶武天虎,道:「老夫何德何能,怎敢作二公
子的师父,武王爷,您这是折煞老夫了!」
武无敌哈哈大笑,朗声道:「若是连先生都不能作犬子的师父,那阴间道的
九幽邪王又算什么东西?诸葛先生,孤王早就有意天虎拜您为师,只是怕您嫌犬
儿资质愚钝,推拒不收,若是连您都不收,那天虎是无药可救了,只能在邪道上
坠落下去!」
「这个……」
诸葛先生急得额头冒出了汗,想扶武天虎起来,可武天虎没武无敌的允许,
跪着不动,他想硬扶也不行。在他心里,其实是很不愿收武天虎这么一个徒弟,
可武无敌提出来了,要是不收的话岂不得罪了武无敌,怎么办?
诸葛先生皱眉道:「王爷,二公子已然拜入阴间道门下,再拜老夫为师,这
怕是不妥吧?您也清楚武林中的规矩,一个徒弟,岂能拜两个门派的师父?」
「这个孤王早有所料!」
武无敌含笑道:「孤王会让犬儿去见九幽邪王,与段无情了断师徒之情,那
样,犬儿就不是阴间道的弟子,从此,正式入诸葛先生的门下!」
诸葛先生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王爷既然这么说了,老夫还能说什么,
不过,拜师一事,要等二公子正式与九幽邪王了断师徒之情后,老夫才能正式收
二公子为徒!」
他这样说,合情合理,武无敌也知道事情并不急于一时三刻,颔首道:「也
是,那就让天虎与阴间道划清界线后,再正式拜先生为师,天虎,你先起来!」
武天虎这才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心想:「诸葛青云的武功我从未见识过,
不知比父王如何?父王让我拜他为师,出于什么目的?」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武无敌一听就知道是卫队长王横的脚步,来得
甚急,不禁皱眉。诸葛先生也听出来了,凛然道:「王横来得这么急,出什么事
了?」
说话间,王横已进来了,一见武无敌,便道:「王爷!羿圣卫回来了!」
「羿和回来了!」
武无敌微微一怔,道:「他总算是回来了,看来他已经完成任务,把靖国公
主送到南疆了!」
王横神色怪异,张了张嘴,半响没有说出话来。武无敌见了诧异地道:「怎
么了?」
「王爷……」
王横犹豫地道:「羿圣卫他……他……」
「羿和他怎么了?说话干嘛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快说?」
武无敌禁不住暴喝,吓得王横打了个激灵,忙道:「羿圣卫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见缪圣卫!」
「什么?」
这话不仅武无敌变了脸色,诸葛先生和武天虎也变了脸色,武无敌忽地站了
起来,道:「那三公子呢?他有没有回来?」
王横摇头,道:「属下……也没见到三公子,羿圣卫他什么也没说,只说,
见到王爷后,向王爷禀明一切!」
武无敌心中升起了不好预感,面沉似水,沉声道:「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院里候着!」
王横忙道:「没有王爷的命令,他不敢来见!」
「让他进来!」
武无敌缓缓落坐,一撩诸葛先生,皱眉道:「先生,事情不妙啊!」
诸葛先生微微点头,凛然道:「天河侠侣一向形影不离,羿不离缪,缪不离
羿,缪圣卫没有回来,那一定是出事了!」
武无敌沉吟道:「孤王担心的不是缪玉,而是武天骄这个反骨仔,这段时间
孤王忙于军务,操练兵马,倒把这个反骨仔疏忽了!」
他们正说着,一阵难闻的味道从门口传了进来,都不由得用手捂住了鼻子,
武天虎道:「什么味?这么难闻!」
但见门口人影晃动,一个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味道更浓了。进来的这个
人,披头散发,身上十分的邋遢,黑一块,白一块,一身的白衣几乎脏成了黑衣。
这人手里拿着一个酒坛,浑身的酒气,那味道冲着厅里的纷纷紧捂鼻子。
武天虎勃然大怒,叫骂道:「外面的护卫都死光了,让乞丐进到厅里,岂有
此理!来人!快把这乞丐赶出去!」
他话音未落,但见那乞丐醉熏熏的,一步三摇的到了厅中,向武无敌一躬身,
含糊不清地道:「属……属……下见过王……王……王……爷!」
一听这声音,厅里的人全愣住了。众人一瞧乞丐的样貌时,几乎不敢相信,
都瞪大了眼睛。武无敌惊得又站了起来,叫道:「羿和,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
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乞丐会是圣卫羿和。现在的羿和几乎不成人样了,又
臭又脏,跟街头的乞丐没什么分别。这还是过去那个如雪白衣,飘逸俊雅的圣卫
羿和吗?
羿和醉眼朦胧,瞅着厅里的人,呵呵笑道:「德行……这德行不好吗?今朝
有酒今朝醉,今朝一醉解……解千愁!」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坛,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看到这等情景,武家父子都气坏了,惟有诸葛先生保持着镇定,脸上掠过了
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心中在想:「武家怕是要翻天了!」
第34章变天
武无敌脸色铁青,七窍生烟,万没想到堂堂的武家圣卫,竟会这般穷困潦倒、
邋里邋遢,还变成了酒鬼,在孤王面前,还敢喝酒,岂有此理。
武无敌再有涵养,也禁不住心中泛怒,几乎忍不住爆发出来。但羿和毕竟是
圣卫,身份非同一般,武无敌再怒,也是有所顾忌,强压怒火,喝道:「羿圣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孤王说清楚?」
喝声中,运上了真力,音波贯耳,震得羿和浑身一哆嗦,酒意登时醒了几分。
这时,王横和两名护卫进入了小客厅,他们是听到武天虎的那句「来人」才进来
的。
武无敌见状挥了挥手,让王横他们退了出去。再看羿和,仿佛如泄了气的皮
球一样,坐倒在了地上,哈哈大笑,形如疯狂。令厅里的人面面相觑,惊诧不已,
只道羿和在发酒疯。
只见羿和笑着,笑着,渐渐变成了哭,又捶胸,又拍大腿,宛如泼妇耍疯,
令在场的人全瞧傻了眼,哭笑不得,又深感愕然。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像羿和这样的圣卫,头可断,
血可流,即使凌迟割肉,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而今当着众多人的面嚎啕大哭,可
见,可见心中的悲痛无与伦比,一定是遭逢了巨变。
武无敌阴沉着脸,皱眉道:「羿和,终究发生了什么事?你给孤王说清楚。
哭,亏你哭得出来,哭有个屁用,你还是不是男人?」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羿和哭得更伤心了。若是平时,羿和再如何的伤
心,也不会流一滴泪,但今天他喝多了酒,神智有点迷乱,模糊不清,借着酒意
将心里的憋气发泄了出来。
一会笑,又是哭,又哭又闹的,武无敌甚是心烦,再也禁不住心中的怒火,
啪!右手一掌拍在了身边的茶几上,大吼一声:「不要哭了!」
吼声如雷,震得厅内嗡嗡作响,哗啦一声,掌拍的茶几塌了,化为碎屑,散
了一地。
武无敌这一声大吼,吼的是通天宫的音波功「通天吼」威力非同小可,功力
修为高深的诸葛先生倒端坐着纹丝不动,未受影响,但功力最弱的武天虎却承受
不住,捂着耳朵,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幸好武无敌
未尽全力,否则,非把武天虎震死不可。
巨大的怒吼,倒把羿和吼醒了,酒意又去了几分,两眼发直,宛若呆傻了一
样。
满世界清静了,武无敌怒气稍熄,怒盯着羿和,喝道:「羿和,你可真给孤
王丢脸,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街头的乞丐都不如,孤王交代你办的事怎
么样了?武天骄人呢?」
武天骄?羿和人也变得清醒了,茫然道:「他……属下未能完成王爷交代的
任务!」
「你……」
武无敌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乳臭未干的小
子也摆不平,他现在人呢?缪玉又在何处?」
羿和如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黯然道:「王爷,武天骄……属下杀不
了他,让他逃走了!」
「甚么?」
一语惊呆了厅中所有的人,均不感相信,武无敌愕然道:「让他逃走了?这
怎么可能,以你们夫妻的武功,竟然杀不了他,你在唬弄孤王是不?」
「属下不敢!」
羿和沮丧地道:「属下在保护靖国公主的途中,受了伤,功力受损,因而杀
不了武天骄,但也重伤了他!」
「那缪玉呢?」
武无敌阴森地道,目露寒光,杀机盈然。
羿和眼中掠过一抹的痛苦之色,道:「我夫人她……失踪了,属下不知她去
了何处?属下找不到夫人,只好一个人回来向王爷复命!」
「失踪了?」
武无敌难以置信,凛然道:「你给孤王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羿和不敢怠慢,将靖国公主在彩虹陵遇刺、驼牛兽袭营一事说了一遍,说得
有真有假,真的是事情的经过,假的是隐去了他和缪玉中了淫毒、在桃花谷发生
的淫乱之事。只说他和缪玉受了重伤,功力大损,缪玉因而失踪了。
金鸡岭一战,羿和也只说他和武天骄一场激战下来,最后不敌,重伤逃走。
他随后追杀,因为武天骄骑有赤龙兽,追之不上,让他逃走了。
羿和心里十分的矛盾,既恨缪玉,也恨武天骄,恨不得这对奸夫淫妇都死了。
然而,他更顾惜自己的脸面,像他这样的人,宁死也不会说出自己戴绿帽一事,
尤其是妻子背叛他,救了奸夫,更让他无地自容,这些事要是说出来,他还有何
颜面活在世上。因而,不得已的撒了一个谎。这是他经过多日编排出来,自认编
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听羿和说完,武无敌脸色一会阴,一会晴,惊疑不定,望向诸葛先生,道:
「诸葛先生,您怎么看?」
诸葛先生摇了摇头,沉吟未语。而武天虎则甚为不快,尤其是听到武天骄未
死,这简直是成为了他的心病,忍不住出言讥讽:「什么圣卫,我看是狗熊,废
物!」
这话,让武无敌脸色为之一变,瞪了武天虎一眼,喝道:「住嘴!不许胡说!」
武天虎不以为然,道:「父王,孩儿说得是实情,堂堂的武家圣卫,连个小
娃也干不掉,不是废物是什么?」
「你给我滚出去!」
武无敌气极了,不由分说,一脚踹在了武天虎的屁股上,将他喘出了客厅,
旋即转向羿和,道:「羿圣卫,孤王瞧你也累了,下去好好休息去吧!」
羿和也不答话,起身向武无敌微一躬身,转身走出了小客厅,厅中只剩下了
武无敌和诸葛先生两人,一时沉寂如死。
武无敌在厅中缓缓的踱步,踱了两圈后,长叹了一口气,对诸葛先生道:
「先生,看来孤王失算了,这个反骨仔的命真够硬的,是否真要劳驾先生出手,
方能取了他的命?」
诸葛先生呵呵一笑,道:「如果王爷早依老夫所说,那武天骄再命硬,也决
计活不到现在。
王爷,您是做大事之人,不能存有妇人之仁,要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养
虎为患的道理您不是不清楚?「
武无敌淡然道:「先生说得极是,只是当务之急,孤王分身乏术,有更重要
的事待办,顾不上这个反骨仔。」
「更重要的事?」
诸葛先生吃了一惊,凛然道:「王爷说得更重要之事是……」
武无敌嘿嘿一笑,道:「老皇帝在位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如今边境不安,
修罗帝国大军蠢蠢欲动,一旦发生了战争,战事不利,孤王就得领兵西征,那时,
就无暇顾及朝中之事,谁知那老皇帝会不会掀起风浪来。因而,孤王在离开之前,
得把一切不安稳的因素铲除了,免得有人拖孤王的后腿。」
诸葛先生一听就明白了,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凛然道:「王
爷,您终于决定动手了,不知王爷心目中的人选是……」
「大-皇-子-福-王。」
武无敌一字一句地道。
「福王!」
诸葛先生微微一怔,甚感意外,道:「王爷,您为什么选他?福王可是一个
酒色之徒,而非明君!」
武无敌嘿嘿一笑,道:「正因如此,孤王才会选他,若选景王,孤王可不放
心。诸葛先生,换成是你,你会让一个不放心的人上位吗?」
诸葛先生呵呵一笑,道:「王爷所言甚是,只是那老皇帝已病的不行了,不
用王爷动手,他也要归天了!」
武无敌摆手道:「那老家伙一直在装病,一直在瞒骗孤王,以为孤王会不知
道吗!嘿嘿!他以为那样,孤王就会放过他,他想错了!」
「原来如此!」
诸葛先生皱眉道:「那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嘿嘿……武无敌阴森冷笑,道:「这事何须孤王动手,孤王动手,岂不落下
弑君的罪名,孤王可不想因而受世人唾骂!」
诸葛先生恍然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武无敌阴笑道:「当然是由福王动手,他要想当皇帝,就得拿出一点实际行
动来!不然,孤王扶他上位作甚?」
诸葛先生心里打了一个寒碜,暗道:「武无敌,你好毒啊!」
虽然他也是毒辣之人,此时也不得不佩服武无敌的狠毒。武无敌显然是要让
大皇子福王弑父夺位,福王不弑则已,一弑,显然把柄就落在了武无敌手里,加
之军权握在武无敌手里,别说福王无能,就是有天大本事,也翻不过天来,真真
正正沦为武无敌的傀儡,武无敌可随时拿出弑父夺位这一条罪名,废除他。
诸葛先生与武无敌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自是清楚武无敌的用意,不过,他
还有点担心,问道:「王爷,那景王……」
「当然不能留!」
武无敌冷笑道:「福王上位,他就得死,他不死,随时就得变天,断不可留。」
诸葛先生皱眉道:「据我所知,老皇帝还有一位皇子,仍皇后所出,失踪已
久,王爷可知其下落?」
武无敌微微摇头,苦笑道:「孤王也曾派鹰眼探其下落,至今未有音讯,天
下之大,哪知三皇子今在何处?不过,这个三皇子不足为虑,只有福王上位,既
是三皇子将来出现了,也道他是假的。」
诸葛先生点点头,深觉有理,如今朝中大权掌握在武无敌手里,他让谁生谁
生,谁死就得死,区区一个皇子,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当下问道:「那王爷准备
让福王什么时候动手?」
「迟则生变,当然是越快越好!」
武无敌凛然道:「不过,有件事,我还得拜托先生……」
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在小客厅中密谋,他们不曾想到,他们所谋之事,全让门
外的一个人听了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第一女神捕」之称的司马莹。
事有凑巧,司马莹一直在为武家侦破「棺材木雕人」一案,案件最近有了进
展,今晚她特地来向武无敌禀报案情,若在平时,司马莹来见武无敌,定然是门
口的守卫事先入内通禀,司马莹才能进入小客厅。但今晚由于发生了羿和一事,
王横为羿和安排住处,刚好不在,而武无敌恨铁不成钢,将武天虎踢出了小客厅,
入内通禀的护卫正好在院里遇到了武天虎,武天虎一问之下,挥挥手,替老子作
主了,吩咐守卫不用通禀了,直接让司马莹进去。
在武天虎看来,司马莹是武家的常客,父王经常单独会见她,也算是武家的
人,再者,父王和诸葛先生在客厅里,又没谈什么机密大事,让司马莹进去没什
么不可以的。哪知道他这一自作聪明,给武无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几乎坏
了大事。
司马莹进入大厅,刚到小客厅门口,就听到了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密谋弑君夺
位之事。这把她吓得不轻,当下也不进去见武无敌了,转身悄悄的离开了。也是
武无敌和诸葛先生疏忽大意,被羿和的事弄得心绪不宁,以致门外来了人也没察
觉。再者,司马莹作为女神捕,轻功有独到之处,脚步轻盈,未给小客厅里的两
位高手发现,可谓十分之庆幸。
武天虎正在前院里转着圈,憋着一肚子的火,在想,武天骄为什么那么命大,
三番五次的不死,是否有什么神灵在保佑着他?
他正窝火之际,却见司马莹进去一会就出来,不由一愣,上前问道:「大人,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司马莹虽是女流,但他是刑部宪兵局的神捕,身居官职,声名显赫,因而,
一般人都尊称她「大人」即使已是武家世子的武天虎也不例外,称呼司马莹为
「大人」司马莹不愧为「京城第一女神捕」在窥知武无敌阴谋弑君的隐秘后,仍
能保持着镇定,不动声色,含笑着对武天虎道:「王爷让我明日再来,今晚不大
方便。」
「不大方便!」
武天虎怔了一怔,恍然大悟,笑说:「是诸葛先生是吗,他可是自己人,父
王有什么事都可在他面前说。」
「但有些事王爷是不想别人知道的!不是吗?」
司马莹娇笑道:「小王爷,天色已晚,小女子要赶着回去沐浴更衣,就此告
辞。」
「那容我送送大人!」
武天虎笑着说,不放弃献殷勤的机会,一直将司马莹送出了大门,目送着她
上马离去,才回转院里。正好迎面碰上王横,王横刚安排好了羿和,回转前院,
见武天虎从门外回来,又听着外面远去的马蹄声,不由问道:「小王爷,外面走
的是谁?」
「是司马莹姑娘!」
武天虎笑道:「她来见父王,父王和诸葛先生有事商谈,因而,父王让她明
天再来。」
哦!王横听了微微点头,也未多问,不过,心里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暗想:
「以往司马莹一来,王爷一向第一时间接见她,今天怎么打发她走了,要她明天
来?奇怪!」
且说司马莹,她骑马急急的离开晋阳王府有一段距离了,回头见后面没人追
来,方始松了一口气,心头砰砰直跳,暗道:「武无敌阴谋弑君,以下犯上,这
是造反,我得赶快的去禀报陛下。」
啪啪啪……司马莹策马扬鞭,使劲的抽身后的马股,抽得胯下的马嘶聿聿的
直叫,拼了命的向前急跑,风驰电掣一般。不到片刻工夫,便已来到了皇城宫门。
夜已二更,宫门早已紧闭,这个时候,一般人是绝对进不了皇宫,但司马莹
不同,她有大内侍卫的腰牌,可随时进出皇宫,因而,她一亮腰牌,守门的门官
立刻打开宫门,放她进入皇宫。
进入皇宫,司马莹才想起来,心想:「皇宫之内,几乎全是武无敌的人,陛
下身边,也全是武无敌的人,我该怎么样才能见到陛下?」
司马莹想了良久,决定去找端阳公主。后宫里,司马莹能想到的只有端阳公
主,皇太后和曹贵妃都不在,去了北州紫云山玄天观焚香祈福,至今未归。跟随
皇太后走的还有武天骄的六位新婚妻子,萧韵华、萧琼华、檀雪公主、檀香公主
等。
由于靖国公主一事,武天骄误了去往风城赴任的日子,但他的六位夫人却如
期起程,跟随皇太后她们先往紫云山玄天观。在她们想来,武天骄有赤龙兽,脚
程飞快,可在途中很快追上她们,因而她们先行一步,也好途中保护皇太后的安
全。
如今后宫里,三宫之中,只有正宫皇后和西宫陆贵妃在,但这两个人司马莹
都不放心,皇后娘娘,司马莹百分百认定是假冒的,至于陆贵妃,司马莹对她又
不熟悉,说不定她早被武无敌买通了,只有端阳公主,她是宣和帝的女儿,女儿
总不会背叛自己的父亲吧!
司马莹对宫中的道路甚是熟悉,她有通行腰牌,因而在宫里畅通无阻,没多
大工夫,就来到了端阳殿。
端阳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殿门侍立着不少的侍女太监,事情紧急,司马
莹等不及有人进去能为,便直接往里闯。
这一下,可把门口的太监宫女们吓坏了,纷纷阻拦。但他们哪里能拦住司马
莹?司马莹心急如焚,哪能与这些太监宫女们纠缠,二话不说,动上了拳脚,几
下就把他们打散了,直接闯进了端阳殿。
今晚可真是太巧了,无巧不成书。司马莹闯入端阳殿,但见殿里坐着的不仅
是端阳公主,还有着另外一位公主,不是别人,正是帝国的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一向交情不错,虽然是两辈人,名义上端阳公主得叫武
德公主为姑姑,事实上,两人的年纪相差无几。
今晚,端阳公主宴请武德公主,端阳殿里摆上了丰盛的酒席,她们正喝酒聊
天交心呢,没想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看到司马莹闯了进来,端阳公主站了起来,
笑吟吟地道:「呦!我当是谁,原来是女神捕大人,深更半夜的,哪阵风把你吹
来了?」
司马莹冷眼扫视了她们一眼,冷笑道:「两位公主殿下,帝国就马上要变天
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谈笑,寻欢作乐!」
这话说得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变了脸色,看司马莹气极冲冲,脸色显得苍白,
意识到她不像是在说笑,武德公主忽地站了起来,让两边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
关上了门,再无旁人了,才问司马莹:「司马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说什么帝
国变天?」
司马莹也不怠慢,将在武家窃听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沉吟道:「两位公主殿
下,陛下命在旦夕,你们可得赶快想办法啊!」
两位公主全惊呆了,半响无语。司马莹见状急了,叫道:「你们发什么愣,
现在只有你们能救陛下,你们赶快想办法呀?」
端阳公主愕然道:「司马莹,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马莹冷笑道:「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是在跟你们说笑,我告诉你们,我
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说不定武无敌很快就知道是我通风报信,我全家人都得死!」
「可是……」
端阳公主苦笑道:「宫里全是武无敌的人,我们根本接近不了父皇,怎么救
父皇?」
武德公主倒是沉着冷静,蹙额道:「父皇身边全是武无敌的人,救,我们肯
定是救不了,但一定要告诉父皇,让父皇有个准备!」
端阳公主皱眉道:「父皇被困在长寿宫里,我们进不去,如何才能告诉父皇?」
武德公主想了一会,凛然道:「有一个人能够见到父皇!事到如今,我们只
有去求她了!」
端阳公主一听就知道武德公主说得是谁,不由紧皱眉头,道:「你是说陆贵
妃,她不一定会帮我们?」
武德公主凛然道:「不帮也得帮,如若不帮,那我们只有先杀了她,再另外
想办法!」
说着,眼中闪过了一道寒芒,杀机盈然,眉宇间透着森冷的杀气,令人不寒
而栗。
事不迟疑,三人商量了一会,立马动身去找陆贵妃。不过,由于宫中耳目众
多,她们三人这样的装束去西华宫,势必引人怀疑,因而,司马莹事先换上太监
衣服,扮成了小太监,而端阳公主则不用装扮,武德公主扮作了她的侍女,如此
一来,外人只道端阳公主领着两个奴才去陆贵妃那串门子,而不会想到其它。
梆!梆!梆!外面传来三声更响,已是三更天。
长寿宫里,龙床之上,宣和帝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着外面的更响,他感
到口渴,起身坐了起来,口一张,就欲呼喊,但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声来,长叹了
一口气,自言自语:「联这个皇帝,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联还是皇帝吗?」
说罢,下了龙床,自己去取水喝。
宣和帝困在这长寿宫里已经一个多月来,身边的人早已经换成了武家的人,
他,甚至走不出大门半步,心里面清楚,自己已经被软禁了。
宣和帝走到御案桌,喝了一杯水,想及以往的事,不由连连摇头,唉声叹气,
自语地道:「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武无敌,联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待联,欲
夺我帝国江山,白日做梦,虎,毕竟是虎,你永远也成不了龙。」
他正自言自语,蓦然,耳畔传来了一个声音:「陛下所言极是,虎就是虎,
永远也变不成龙!」
啊!宣和帝吓得一哆嗦,身体一阵的僵硬,但旋即面露狂喜之色,迅速转身,
脱口叫道:「李公公!」
不知何时?室中已多了一个中年太监,非是别人,正是神鹰卫大首领李寇李
公公。
看见李寇,宣和帝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激动异常,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抓
住了李寇的双手,激动地道:「李公公,您可回来了,联想死您了!」
第35章天寿皇
李寇微一欠身,凛然道:「奴才救驾来迟,让陛下受惊了!」
唉!宣和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咳咳……联没事,李公公,你总
算是回来了,联真担心等不到你回来,咳咳……」
说着,咳嗽不已。
李寇忙搀扶着宣和帝在案桌的椅子上坐下,为他轻轻拍背,关切地道:「陛
下,您龙体欠安,可要保重啊!」
宣和帝苦笑着摇了摇头,黯然道:「联的身体每况愈下,时日无多了……」
说着,脸色一变,警惕地看了看四下,问李寇:「李公公,那些人呢?」
李寇知他所问,微笑道:「陛下放心,那些人奴才让他们小睡一会,天亮之
前不会醒来,陛下可以安心的说话!」
宣和帝松了一口气,道:「李公公,联让您查的事怎么样了?」
李寇闻言点了点头,凛然道:「陛下,奴才到了羊头镇,也到了绿岭,经过
走访调查,事情总算是有了眉目,已经弄清楚了!」
「清楚了!」
宣和帝精神一振,禁不住站了起来,激动地道:「那……他……到底是不是
……联的皇儿?」
声音颤抖,浑身都有点哆嗦,显得激动万分。
李寇见了神色黯然,摇了摇头,苦笑道:「陛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金刀
驸马他……并非是陛下的亲生皇子!」
「什么?」
宣和帝大惊,骇然道:「他不是……那联的血怎么和他能融合……这不可能?」
李寇道:「陛下,这个奴才也说不上来,但金刀驸马确非陛下的皇子,奴才
在羊头镇经过详细的调查,得知当年那村姑到羊头镇时,确是怀有身孕,所怀的
孩子也极有可能是陛下的!」
「那怎么又不是了?」
宣和帝急声问道。
李寇皱眉道:「陛下!奴才从当年为那村姑接生的产婆那里知道,那孩子…
…在一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而且,还是一位女婴!」
「女婴!」
宣和帝为之愕然,呆若木鸡,半响,才跌坐椅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道:「那武天骄……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这个奴才也调查清楚了!」
李寇凛然道:「武天骄是那村姑抱养的孩子,并非是亲生的,从这一点上来
讲,金刀驸马绝非陛下的皇子。」
砰!宣和帝一拍案桌,怒叱一声:「岂有此理……咳咳……」
话未说完,禁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忙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嘴,但见雪白
的手帕上一片殷红,怵目惊心。
李寇见状大惊,道:「陛下……」
宣和帝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联早已病入膏肓,全是靠着丹药在支撑
着,这一个月…
…咳咳!武无敌把联困于长寿宫,断绝了联的丹药,联……怕是支撑不了多
久了!「
李寇面露痛恨之色,凛然道:「武无敌狼子野心,早就想谋朝篡位,陛下,
看来他是要颠覆我帝国江山,等不及了……」
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低声道:「有人来了,奴才先避一避!」
说着,躲到了屏风后面。
咯吱!外面的殿门开了,灯火一闪,接着,外间传来了一阵的细碎脚步声,
听脚步声,似是女子,而且还不止一人。宣和帝回到龙床之上,强打精神坐着,
向门外观瞧。
人影闪动,有人掀开了门帘,走进了寝宫。宣和帝定睛一瞧,不由一愣,来
得是一位穿着华丽,雍容华贵的美妇人,非是别人,正是西宫娘娘陆贵妃。人未
至,一阵香风飘荡,弥漫整个寝宫,熏人欲醉。
陆贵妃的身后跟着一名太监,两名宫女,这深更半夜的,陆贵妃领着一大帮
人来到宣和帝的寝宫,极为少见,宣和帝大感诧异,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进来的?
问道:「爱妃,这么晚了来见联,有什么事吗?」
陆贵妃到了床前,道:「陛下,您没睡就太好了,非是臣妾来见您,而是两
位公主要见您!」
说着,往边上一闪,让开了空间。
「皇兄!」
「父皇!」
两声娇呼响起,两名宫女扑到了床前。宣和帝听得愣神,定睛一看,才认出
两位宫女是两位公主打扮,一位是自己的妹妹武德公主,另一位是端阳公主。
宣和帝甚感惊讶,奇道:「你们怎么来了?」
「父皇,我们是来救你,武无敌要加害于您,您快跟我们逃命去吧!」
端阳公主急切地道。
「甚么?」
宣和帝大惊,皱眉道:「你们怎么知道?联被他困于此,他可随时杀了我,
何须加害?」
「皇兄,您有所不知!」
武德公主忙把扮成太监的司马莹拉到跟前,道:「司马姑娘,你快把事情告
诉我父皇。」
事情紧急,多呆一刻就有危险,司马莹不敢怠慢,当下将自己从晋阳王听来
的向宣和帝述说了一遍。
宣和帝听后皱着眉头,半响没有言语。武德公主见状急了,道:「皇兄,您
赶快换上衣服,小妹护着您离开,离开京城,只有您在,我们就一定能回来。」
宣和帝摇了摇头,苦笑道:「皇妹,联老了,又久病缠身,逃,联能逃里去?
逃了,没准儿死在半路上,与其如此,联倒不如死在这里,痛痛快快的死!倒是
你们得赶快逃走,免得留下来惨遭武无敌的毒手!」
端阳公主愕然道:「父皇,您留下来等死,那帝国江山……」
宣和帝忙一摆手,道:「这个联早有安排!李公公会助联的。」
话音未落,李寇已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寝宫里有人,陆贵妃等人都大
吃一惊,武德公主反应最快,抽出衣袖中的短剑,就要动手,宣和帝赶忙道:
「这位是神鹰卫统领李公公,皇妹不得无礼。」
一听是神鹰卫的统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宣和帝让陆贵妃、端阳公主、司
马莹退到外面去,寝宫内只留下了武德公主和李寇。陆贵妃等人知道宣和帝是在
交代后事,只能退到了殿外等候。
宣和帝神情凄苦,面目惆怅,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让武德公主到了近
前,低声着向她诉说着。武德公主愈听愈震惊,最后均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
思议的神色,直到宣和帝说完了,武德公主又惊又喜,道:「皇兄,您说的是真
的?」
宣和帝肃然道:「当然是真的,皇妹,你赶快带着玉玺和诏书离开,一定要
交到……咳咳……」
说着,咳嗽不止。
李寇侍立在一旁,虽然宣和帝说话的声音很小,低不可闻,但他何等功力,
一字不漏的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震憾无与伦比,没想到宣和帝还有着如此一手,
见宣和帝咳嗽的厉害,不由得叹气,上前道:「陛下,您尽管放心,奴才和所有
的神鹰卫,一定誓死保护长二公主的安全,不让玉玺和诏书有丝毫的差错。」
宣和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挥了挥手,道:「趁着武无敌还没有发现,你
们快去勤德殿,带上玉玺和诏书离……咳咳……」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事不迟宜,武德公主和李寇只能离开,而宣和帝自知活不长久,死意已决,
不会离开长寿宫,等着大皇子福王来杀他。他倒要看看,为了皇位,福王会否抛
弃骨肉亲情,对自己的父皇下毒手?
三天后,宣和帝驾崩于长寿宫,这一天,是圣历一六七六年六月六日,帝国
鹰历三二五年六月六日,在位二十七年之久的宣和帝驾崩。次日,鹰历三二五年
六月七日,大皇子福王登基坐殿,号封:天寿皇,意指与天同寿之意。这一年,
称之为天寿元年。
一朝天子一朝臣,大陆史上,历朝历代,帝王更替,莫不风声鹤唳,草木皆
兵,而天寿皇上位也不例外,天寿元年六月九日,天寿皇在大将军武无敌的支持
下,对朝野展开了一场大清洗,诛杀了皇弟景王及其一干党羽。后世史书记载,
这一日,神鹰帝国朝中罢官免职,惨遭杀害的官员有数十之多,均是宣和帝时期,
与大将军武无敌政见不合的官员。
京城天翻地覆,血雨腥风,而远在太古山云雾谷的学艺的帝国金刀驸马,对
京城发生的事却是一无所知。他每日除了在圣母师父的指点下练功外,有美相伴,
逍遥自在。
云雾谷,灿烂的阳光下,昔日山涧,端木若妍失身的那块大石上,有着两个
雪白的胴体扭缠在一起。乍一眼,别人看到的会以为是两个女人,在做着假凤虚
凰的游戏,但注意看得话,便会发现这是一男一女。
男的梳着女人的头髻,肌肤如玉,比女人还白,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
被他骑在身下的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少妇,身段高挑,体态丰盈,她不是别人,正
是通天圣母座下的二弟子端木若妍。
自从上次酒醉,在个地方失身于武天骄后,这个地方就成为了端木若妍刻骨
铭心的回忆。
起初,她对自己的失身还不能失身,但经过四师妹司徒惠琼的开导,加上武
天骄的甜言蜜语,半软半硬的威逼诱导,多次的男欢女爱,鱼水之欢,使得端木
若妍彻底放开了自己,喜欢上这位小师弟,一有机会,便和小师弟做那种云雨之
事。
因而,这个失身的地方,端木若妍很是怀念,每每天气晴朗,她都会和武天
骄来这个地方偷情,似乎是在找回那第一次的失身感觉。如今的端木若妍,早已
没了少女的羞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完成了少女向少妇的蜕变,任
谁都看得出,端木若妍是一位实实在在的美少妇。
端木若妍赤裸着雪白粉嫩的胴体,瘫软在溪边的青石上,无力又销魂的扭动
呻吟着。武天骄此时正抱着师姐丰润白嫩的圆臀,埋在她平坦小腹下的桃源幽谷
里,舌尖大肆舔吮着那诱人的花瓣。
端木若妍已是春潮氾滥,爱液顺着颤抖的花瓣不住流下,小嘴里动人的哼叫
声愈来愈销魂迷乱。一双纤纤玉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座丰腻富有弹性的
雪白乳球,尖端的鲜红蓓蕾已是充血,高高硬立。
「好师弟,饶了……师姐吧,啊啊……快给师姐……师姐受不了啦!」
端木若妍啼叫着。
「这可是你说的哟……」
武天骄邪气的从师姐爱液氾滥的销魂处抬起头来,嘿嘿笑说。
「小坏蛋,你坏死了!」
端木若妍娇喘着,俏脸晕红,轻咬银牙,娇嗔中慢慢转过身来,背对着小师
弟跪在青石上,雪白窈窕的胴体,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白嫩,玲珑浮凸。
武天骄吃吃邪笑着,跪在师姐雪白浑圆的丰臀后,一手抚摸着师姐的粉臀,
一手握着自己胯间那根粗长的赤龙茎,斗大的肉冠头在师姐充满爱液的花瓣上轻
轻蹭着,端木若妍如遭电击似的,娇唤了起来:「好师弟……啊,别逗师姐了…
…快点啊!」
武天骄伸手在师姐的雪白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肉冠头慢慢向上,顶
在了少妇的淡粉菊庭上,慢慢用力插了进来。端木若妍银牙不由得咬紧了,发出
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
「轻点……师姐会受不了的……哦,好涨!」
端木若妍呻吟着。
武天骄色中饿鬼,女人和他好上了,身上的洞非给他操遍不可,不仅司徒惠
琼身上的三个洞全部奉献,较为娴静保守的端木若妍,除了上洞和下洞,后庭的
菊花洞也给开了苞,以前武天骄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但搞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喜欢给美女来一个后庭开花。
端木若妍一个人不能满足这位小师弟,因而每每要用上三个洞,尽其所能,
使出浑身解数。武天骄强行进入她的后庭菊花洞,纵是不适,但端木若妍爱极了
这个小师弟,加之她本性柔弱,也就咬牙承受了下来。
端木若妍与司徒惠琼的体质一般无二,后庭菊花洞开苞后,也慢慢发现了其
中销魂之处,于是与小师弟情浓时,便与他做这后庭开花的另类享受。
「啊啊啊……」
随着武天骄抽插的速度加快,端木若妍只觉得自己的菊花洞深处,让那根深
入自己的粗长肉棒顶弄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令她忍不住的欢叫,雪白的圆臀
前后迎凑起来。
武天骄扶着师姐的盈盈细腰,激烈地运动着,少妇的菊花洞紧紧地吮咬着自
己的大阳具,抽送之间,敏锐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给我……啊」端木若妍啼叫连连,刚才已
让武天骄舔弄的高潮连连,这么强烈的刺激来回没有多少时间,就让她魂飞魄散,
娇躯剧烈颤抖起来。
武天骄抽送中只觉得师姐的后庭越来越紧,这么强烈的感觉让他也忍受不住,
赤龙茎猛的尽根而入,火热的精华射进少妇的菊花洞深处。
「啊!我也来了……」
武天骄颤抖着,快活的激射着,伏在了师姐的雪白玉脊上,端木若妍嘤咛地
娇唤着,娇喘着,媚眼如丝,享受着压在自己香脊上情郎爱抚着自己胸前的玉乳,
两只玉乳在情郎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带给她美妙的滋味。
没过一会儿,武天骄性趣又起,端木若妍刚娇呼了一声:「小坏蛋」柳腰已
被小师弟抱起,菊花洞里的那根粗长之物退了出来,进入了前面的桃源花洞。
霎时,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著整个山涧。
「好师弟……快……就是那!大力点!呃……好……好爽!」
端木若妍手撑著青石,张开双腿,露出娇嫩的桃源花洞,给小师弟粗大的肉
棒奸插著。
端木若妍桃源花洞随著抽插而流出的淫水,经由大腿根处慢慢流了下来。雪
白双腿之间充满著她的淫水。口中的浪叫随著身后男子的抽动而有所不同,但相
同的是她现在正处于欢愉的状态。
「再大力点!我……我……快了!」
端木若妍大声的叫着,身后的武天骄却在此时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子,用双
手去搓揉著端木若妍那坚挺硕大的双乳,用手指去玩弄那凸起的乳尖。
「师弟!你……你怎么放慢了,师姐的骚穴好痒啊!」
端木若妍扭动著身躯,不满的叫道。
只见武天骄忽停一下,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放一收,那粗大的赤龙茎就好像
是灌了气一般,又大了不少。只听得噢的一声,端木若妍的脸上的表情就犹如被
什么东西刺到一样,眉头紧缩。
「啊……呃……师弟!我……快不行了,你的肉棒太大了,顶的我小穴快崩
溃了!啊……」
端木若妍因身后武天骄的突来一招,反弄的自己承受不了,连忙喊停。
但身后武天骄根本就没有要放松的痕迹,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抽的端木
若妍的桃源花洞的花唇翻进翻出,淫水则是随著赤龙茎抽了出来,使得茎上水光
发亮,亮晶晶的。
端木若妍荡著一头乌黑的长发,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因身后的武天骄
推动著而摇摆不停。桃源花洞的淫水流的满大腿都是,口中的淫叫声越来越大。
桃源花洞中的肉壁也紧紧的包夹著小师弟的肉棒,阵阵的磨擦,使得端木若妍的
忍耐点即将不守。
「来……来……来了!」
此时端木若妍随口叫出,桃源花洞中肉壁瞬间的夹住了武天骄的赤龙茎,一
股凉凉的阴精奔流而出,淋在武天骄火热的赤龙茎是。
知道师姐泄出了元阴,武天骄赶忙停下抽插,将赤龙茎深入桃源花洞中,感
受著阴精的冲击,深吸一口气后,将丝丝缕缕的元阴吸入体内,纳入丹田。
良久,就在端木若妍高潮之后,武天骄用手把端木若妍扳身过来,让两人面
对着。
粗壮的赤龙茎依旧在那高潮后的桃源花洞里没有拔出,武天骄一手扶著端木
若妍,另一手则去挑逗那凸起的粉红阴核,每轻捏一下,端木若妍的口中便娇吟
一声,身子也随著刺激而摆动。
看到端木若妍因高潮后身子软弱无力,武天骄非但没有怜香惜玉的爱护她,
反而加速了赤龙茎的抽插速度,每顶一下就直到桃源深处花蕊,顶的端木若妍口
中娇吟再起,浪叫连连。
武天骄扶著端木若妍狂顶了百余下,端木若妍再次登临高潮,花蕊怒放,一
股阴精激流而出,冲激着武天骄的赤龙茎。武天骄在这股阴精的冲刷之下,巨爽
无比,忙将赤龙茎深入她体内,顶住花蕊,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冲刷着
端木若妍的花宫,烫得她两眼翻白,魂飞天外,直上九重霄。
半响,武天骄才射精完毕,而他赤龙茎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雄风依旧。不
过他身下的端木若妍因数次的高潮和性爱,已搞的全身酥软无力,整个人抱著小
师弟,而桃源花洞中的肉壁也轻轻的吸吮着小师弟的肉棒,就好像在帮它按摩一
样。
武天骄施展开天鼎神功,真气流经端木若妍体内,阴阳双修,又带给她无比
舒爽的感觉,飘飘欲仙,魂飞飘荡。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才慢慢地拔出赤龙茎,退出了端木若妍的销魂肉洞,侧
躺在她身边,瞧着与他欢爱后,那雪白娇躯上,泛著红红的艳色。
端木若妍也转过头来,看着将她搞到欲仙欲死的好师弟,眼中尽是满足的欢
喜之意。
武天骄爱抚着端木若妍高潮后的丰盈玉体,轻轻邪笑道:「怎么样?我的好
师姐,师弟搞得你欢乐吗?」
端木若妍脸上红的娇艳欲滴,嗯了一声,羞涩地道:「小师弟,你真厉害,
师弟差点就被你插死了,你怎么那么厉害?那东西怎么也不会软?」
武天骄嘿嘿淫笑道:「知道小弟的厉害吧!告诉你,小弟练有御女神功,就
是小弟夜御十女也不会软的,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端木若妍被他的话吓得不轻,赶忙道:「不要了,人家现在全身酸痛无力,
骨头都快被你给搞散了,你还来,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坏死了!」
说着,轻轻的敲打了他一下。
武天骄也知道她再也不能承受,嘿嘿笑道:「谁说我不怜香惜玉,小弟最会
怜香惜玉了,你看,知道师姐你明天要下山了,小弟功都不练来陪你,还不够对
你好!」
听到这话,端木若妍神色一黯,躺到一边,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武天骄
见状与她并排躺在了一起,安慰地道:「好师姐,小弟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不
过你放心,小弟一定会想你的,日后一定会去找你!」
阳光下,两人赤身裸体,仰天躺在大青石上,闭着眼睛喘息,吹着徐徐的山
风,倾听着潺潺的溪流声及树上的鸟语,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风情。
忽然,端木若妍开口道:「师弟,我一下山,只要一回到家里,家里人就会
让我嫁入南宫世家,我和南宫亮从小订有婚约,我……师弟,你最好把我忘了吧!」
武天骄一咕噜的坐了起来,瞧着她道:「你非得一定要嫁给南宫亮?不嫁给
他不成吗?」
端木若妍站了起来,在阳光下,在武天骄面前,展露着美好的窈窕身体。她
先是到溪里洗了洗身子,然后上岸,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道:
「我不嫁给他,难道嫁给你吗?小师弟,我们是两个国家的人,相隔万里,明日
一别,我们怕是永不能再相见了,注定今生有缘无份,师弟,你就不要再想了!」
武天骄暗暗叹气,也忙着穿衣,他穿得还是女装,来到云雾谷,已快三个月
了,由始至终,他都穿着女人衣服,还要化妆打扮,画眉毛,涂口红,打扮的花
枝招展的,有时候,武天骄自己都觉得快变成女人了,但圣母师父的命令又不得
不遵从,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在云雾谷呆久了,武天骄也就明了这里的规矩,通天圣母有个规定,凡她的
弟子,通天无极神功修炼到第九层者,皆可下山。如若完不成,那就得修炼到三
十岁才能下山。三十岁之前如若不能完成通天无极神功第九层,那再练下去也没
什么进展,还不如下山回家嫁人。
端木若妍今年二十九岁,还未满三十岁,两个月前,她的通天无极神功也只
练到第八层初始,依她的估计,她再怎么练,也不能在今年练到第九层,到了三
十岁,不管练没练成,都得下山。
然而,端木若妍没有想到,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失身于武天骄,和
他好上之后,功力突飞猛进,短短两个月,她的通天无极神功不但跨过了第八层,
也跨过了第九层,居然突破到了第十层境界,此等变态的进程,就是通天圣母也
为之乍舌。
既然端木若妍已经完成了通天无极神功第九层心法,并且还超出一层,那通
天圣母就不留她在山上了,责令她艺成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