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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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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
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
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
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
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
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
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
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
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
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
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
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
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
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
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
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
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
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
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
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
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
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

  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
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
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
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
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
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
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
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
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
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
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
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
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
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
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
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
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
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
身子。

  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
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
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
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
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
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
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
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
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
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
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
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
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
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
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
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
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
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
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
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
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儿!」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
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
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
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
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
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
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
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
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
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
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
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
「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
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
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
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
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
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
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
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
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
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
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
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
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
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
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
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
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
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
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
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
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
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
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
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
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
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
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
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
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
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
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
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
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
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
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
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
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
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
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
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
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
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
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
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
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
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
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
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
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
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
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
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
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
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
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
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
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
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
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
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
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
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
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
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
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
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
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
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
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
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
「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
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
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
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
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
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
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
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

  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
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
「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
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
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
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
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
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
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
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
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
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
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
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
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
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
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
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
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
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
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
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
开的阴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
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
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
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
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
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
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
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
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
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
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
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
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
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
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
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
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
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
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
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
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
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
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

  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
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
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
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
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
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
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
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
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
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
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
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
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
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
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
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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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
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
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
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
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
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
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
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
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
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
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
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
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
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
面感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
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
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
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
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
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
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
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
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
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
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
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
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
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
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
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
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
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
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
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
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
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
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
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
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
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
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
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
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
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
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
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
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
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
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
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
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
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
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
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
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
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
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
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
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
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
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
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
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
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
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
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
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
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
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
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
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
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
去。

  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
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
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
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
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
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
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
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
力地抽插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
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
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
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
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

  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
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

  「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
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
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
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
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
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
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
啊!」

  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
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
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
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
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
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
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
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
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
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
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
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
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
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
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
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

  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
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
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
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
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
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
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
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
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
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
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
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
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
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
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
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

  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
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
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
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
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
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

  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
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
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
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
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
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

  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
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
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
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

  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
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
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
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
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
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
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
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
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
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
神大涨。

  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
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
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

  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
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
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
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
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
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
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
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

  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
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
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
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

  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
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
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
部咽入肚里。

  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
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
的精液。

  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
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
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
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
勉强站起来。

  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

  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
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

  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
开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
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
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

  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
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
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
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
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
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
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
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

  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
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
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

  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
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
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
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
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

  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
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
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

  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
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
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
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
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

  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
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
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
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

  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
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

  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
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
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

  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
「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
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
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
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
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
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
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

  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
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
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

  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
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
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
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
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

  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
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
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
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
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
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
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
集的精液。

  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
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
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
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
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
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
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
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
精液。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
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
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
早已按捺不住。

  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
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
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
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
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
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
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
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
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
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
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
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
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
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
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
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
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
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
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
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

  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
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
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
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
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
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
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
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
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
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
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
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
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
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
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
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
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
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
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
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
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
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
着命杏儿站起来。

  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
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
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
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
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
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
了过来。

  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
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
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
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
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
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
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
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
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
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
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
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

  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
的老高的下阴。

  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
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
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
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
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
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
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
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

  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

  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
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
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
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
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

  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
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
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
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
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
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
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
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
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
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

  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
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
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
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
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

  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
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
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
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
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
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

  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
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
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

  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
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
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
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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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
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
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
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
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
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
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
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
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
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
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
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
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
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
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
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
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阴毛从窄窄的
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
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
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
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
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
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
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
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
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
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
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
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
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
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
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
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
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
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
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
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
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
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
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
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
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
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
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
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
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
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
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
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
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奶头上挂
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
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
缓缓地从体内流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
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
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
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
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
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
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但是腿夹
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
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
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
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
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
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
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
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
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
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
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
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
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
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
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男人们多
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
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
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
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
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
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
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
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
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
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
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
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
「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

  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
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
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
反,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
这么糟蹋了。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
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
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这娘们下边全湿了!」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
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

  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阴道内的淫水呼地流了
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
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
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阴。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
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
割成碎片。

  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湿,两片肿胀的阴唇,在精湿的布条下清晰可
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

  有人小声说:「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

  立刻有人反驳说:「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

  另一人插话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马上有人摇着头道:「真是贱货,刚听说要让男人操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
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
满意了。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
到萧雪韵耳朵里。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
意他不要耽误时间。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
没有说完。」

  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
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
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
丰满的乳房一边道:「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
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满面通红的脸
露了出来。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
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有人大声问:「她掌的什么印啊?」王伦微微一愣,忽然
阴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
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
来:「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
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
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有人读出了烙
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
烙印。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

  王伦见状大喊:「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
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
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
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
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
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当四名大
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
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几
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
新绑好。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
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
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
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
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
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
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更狼狈的是,在阴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淫水止不住
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
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
个下阴和阴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淫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阴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
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
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
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
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
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
中的三辆囚车。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萧梅韵率领的太平
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
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
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
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

  有人立刻接口道:「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
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
搭着行刑的台子。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
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
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么样,憋坏
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捏住
一根细线往外拽。

  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阴一阵钻心的
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阴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渐向囚车
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
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阴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程秉章诡
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
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阴道口。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
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阴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液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
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她是
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
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
鼓胀的乳房道:「瞧这奶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
白!」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
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
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
红肿的阴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阴嘲弄道:「想男人了
吧!」

  四周响起一片淫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
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
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

  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
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了。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下面,阴道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象小嘴
一样蠕动着。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
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
问:「怎么啦?」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
着热气的尿液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
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
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
那淫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
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

  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

  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

  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
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这女长毛在本
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
欲食其肉寝其皮。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
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
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淫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

  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阴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
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
钱呐。」

  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
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
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

  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
看什么景?」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
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
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忽听
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
兴!」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

  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
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
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众人看
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

  有人悄悄猜测着:「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

  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见众
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
心腹掌印官!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
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

  「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
股。」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
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
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

  王伦见状信口道:「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
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
来了。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

  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
胡说!」

  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
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
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

  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
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我现在就让你哭!」

  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
「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

  有人小声问:「要剐这小妮子?」

  王伦重重地点点头:「不错,午时开刀!」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
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
姑娘。

  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
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
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
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
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待她
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
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
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
来。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
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
了刑架中央。

  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
梅帅和媚儿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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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
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
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

  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
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
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

  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
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
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
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

  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
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

  有人感叹道:「真是个嫩娃呀!」

  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
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原来,他用拔毛夹
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
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
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
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
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
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
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
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
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
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
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
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
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
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
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
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
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
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
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
手道:「把她弄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
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
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
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
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
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
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
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
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
极大的满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
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
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
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
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
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
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
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喊声
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

  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
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
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
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
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
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
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
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
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
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
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

  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
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
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阴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
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
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
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
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
涎三尺。

  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
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
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
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
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
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
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
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
己胯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
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
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
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
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
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
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
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
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
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
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
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
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
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
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
好作罢。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
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
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
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
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
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
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
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
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
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
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
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
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
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
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
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
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
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
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阴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阴唇,就
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
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
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
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
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
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
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
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
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
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
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
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
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
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
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
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
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
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
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
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
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
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
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
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
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
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
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
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
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
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
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
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
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
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
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
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
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
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
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
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
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
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
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
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
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
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
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
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
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
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
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
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
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
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
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
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

  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
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
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
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
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
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
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
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
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
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
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
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
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
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
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
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
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
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
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
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
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
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
来,更深的插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
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
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
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
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
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
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

  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
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
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
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
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
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
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
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
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
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
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
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
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
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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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
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
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
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
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
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
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
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
帅,我们又见面了!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

  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
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
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
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
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
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乳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
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

  楚杏儿乳房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
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
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
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
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
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
环上。

  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
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
弄!」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
双乳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阴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

  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
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阳具
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乳房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
姑娘红肿的肉缝发着狠来回抠弄,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
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开始粗重起来,老头的阳具却毫无动静。

  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肉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肉缝上来回磨蹭,
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阴道抠了起来。
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满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
团乱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吟吟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
助兴!」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
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挂着一条白布遮
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

  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
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
韵乃是绝世荡妇,长毛营中又有独门淫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
表演给你们看!」

  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
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
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
开双腿,露出软塌塌乌黑的肉虫。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
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
眼前的丑陋的肉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

  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
急促的鼻息吹着阳具痒痒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了。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
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
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阴阳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
吹!」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胯下塞去。姑娘
的嘴唇碰上了老头的阳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
闭双唇,死也不肯就范。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
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阴笑着说:「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说罢抓住楚
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胯下,强迫她的嘴唇在开始发烫的肉
虫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旁边的胡老大急
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
他放手。

  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
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
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

  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腰间的细
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阴的布条,媚儿粉嫩的肉缝袒露了出来,由于她昨
晚被轮奸的次数较少,因此阴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嫩可
爱。

  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
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

  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
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直冲
陆媚儿的下阴,浇的她细嫩的阴唇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冲天而起。

  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骚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原来
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阴部的是母狗的尿。公狗的前爪已搭在
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喷出的粘液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这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挣扎,试图躲过
狗爪。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
也丝毫动弹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尿液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
刺激下,大公狗的阳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
棒。火烫的狗阳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阴,在她大腿间扫寻着。

  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肉棒扫来扫去。须臾,
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阴唇,停住不动了。

  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
行啊……放开我……」

  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
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肉棍,用肉棍拨开阴唇、现出肉
缝。他将肉棍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肉洞。跳动着的肉棍立刻向温热的肉洞
深处挤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
痉挛。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肉棍,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
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
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

  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

  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肉棍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肉洞
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

  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
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龟头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
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
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阳具,不啻喜从天降。

  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龟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
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
着,狂噪地往回扑。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
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
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
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阴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
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
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

  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
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
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
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
泄。

  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
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
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
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
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
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
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龟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程秉章在
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
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阴道中一
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
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
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
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
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

  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
撅起来!」

  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
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
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阴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
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

  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阴道一抽一
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
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
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
了。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
得胸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
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
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从
女俘阴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

  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
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
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
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
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

  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
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
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
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来自
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
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

  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阴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
在淫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
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
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

  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
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
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
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
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

  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当肉棒回抽时她
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
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
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
叫出声来。

  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
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
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
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
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
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

  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
屁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
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

  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
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
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
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
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
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
向前。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
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

  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姑
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
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
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
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
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

  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
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
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
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
插进萧梅韵阴道,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
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阴道里刮出
来的精液。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液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阴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阴囊、大
腿根乃至阴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
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插还一边狂叫,终于
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
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阴道。

  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
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
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众人都不
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

  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阴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
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
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

  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那我
让它来舔?」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
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
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阴部细细地舔起
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
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
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
笑不止。

  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阴道里面却不
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阴道中
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

  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
肉棒都涨的发疼。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
伺候各位爷!」

  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
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
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

  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尝
尝嫩豆腐吗?」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
等着老家伙来干。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
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起来!」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
兢兢地站起身来。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
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
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阴道。
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
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

  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
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
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他
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
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
声:「快给我吹!」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则
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女俘在
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
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
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
了。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
了顶点。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
不住泄了身。

  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
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
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
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胡
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
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

  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
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我
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

  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

  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
俘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
的铜铃不解其意。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
头递给了老家伙。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
浇了老头一身。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
吮起来。

  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
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
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
地全咽进肚里。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液的肉棒又塞进她
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
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
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
桶里白浊的精液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插,程秉章看看
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
乱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
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
谁也加不进去了。」

  老大忙道:「那我们加在午时!」

  「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老大没辞了,心有
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阴唇
恨道:「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
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

  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
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
子,留着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
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
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阴毛,在女俘的哀嚎声
中狠狠地拔了下来。

  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阴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
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

  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
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
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
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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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裸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
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

  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精明强
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
青春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透着女性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
挺秀,衬托着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的柔
情。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眉宇间透出一丝逼人的英气,虽然年
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熟女人的沉稳。

  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诱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
梅韵的妹妹萧雪韵。

  屋中另一个女子青春少女模样,生的也是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
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
窗帘,因此显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
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姊姊萧梅韵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
京勤王,在浙皖边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

  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遵王正举棋不定之
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
了。

  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
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
军向苏南去迎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
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
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精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
险。

  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赖文光
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爱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
甚为倚重的臂膀。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但
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姊姊萧雪韵,她们姊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
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

  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
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
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

  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
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
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
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姊姊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
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这时她才
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
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死的死逃的逃,
难以得到消息。他们徘徊了数日,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
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

  萧雪韵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她将大批精干兵丁派往周
围方圆百里的地区,专门打探有女兵参加的战斗。这一招果然奏效,两天后她把
探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终于发现了线索:近日内确实有女兵在附近地区作战,而
且是逐日从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动,目标直指皖北。

  这个发现让她异常兴奋,她判断肯定是姊姊率领的女营。否则不会有这么多
的女兵在这一地区作战。

  遗憾的是,他们到达这一地区时刚好与姊姊的队伍擦肩而过,在他们徘徊的
这几天,姊姊护卫着幼天王又走远了。她赶紧率队紧追不舍,但由于突围的队伍
行踪飘忽不定,而他们要边找边追,因此好象总隔着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
心急如焚,越走越为姊姊担心,因为从沿途遗留的战斗痕迹和听到的消息看,女
营几乎是每日必战,每战必损。

  她看到了太多的惨烈的场面,有鲜血染红的营帐辎重,有残破不全的旌旗依
仗,有成批的女兵尸体。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
兵的尸体,全部赤身露体,军装散落满地,从她们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们
都是受伤后被俘,又遭到残暴轮奸,然后被残杀的。

  令她更为担心的是,原来不堪一击的绿营兵在这一连串的战斗中竟忽然变得
异常凶悍,也许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许是发现作战的对象是疲惫不堪
的女兵,他们竟象嗜血的恶狼闻到血腥味一样对突围的队伍紧追不舍,而且每战
必下狠手。萧雪韵非常清楚,姊姊身边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了。

  三个多月前她最后离开天京之前曾与姊姊彻夜长谈,得知女营在天京保卫战
外围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五、六千人的队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干王把她们调来
护卫天王府。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时,女营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护卫
幼天王突围的重任。这二十多天她们且战且走,一路恶战,算下来姊姊手中的兵
力超不过二百人了。

  正在这时,她得到在距浙皖边界百余里的浙北地区清军与太平军发生激战的
消息,那一带已是人口稠密区,清军兵力并不强,太平军女营却多次出入。

  她判断,一定是干王听到遵王大军在浙皖边界,因此取熟路投奔而去了。她
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残破久疲之师,即使少量敌军的阻挡也要以血肉相拼了,
况且女兵本身也会刺激噬血成性的清兵的作战欲望。于是她马不停蹄地率队赶了
过来。

  但到达这一地区后,却失掉了线索,除证实确实发生过惨烈战斗、断后的几
十名女兵全军覆没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围的队伍好象消失了一样。天色
已晚,萧雪韵略加思索,将大部分人马分散安顿之后,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和卫队
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来。

  金员外原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将私盐贩入交通不便的皖浙交
界的山区赚取高利。太平军定都天京后,清军对其严密封锁,为打破封锁,太平
军在苏浙一带大力鼓励商人将各类物资贩入天京及周围地区。金员外就是这时与
太平军拉上了关系,将大批私盐偷运给太平军,由于风险大,利润当然也奇高,
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殷实大户。

  由于太平军曾几次武装护盐,金员外也就与太平军的许多高级将领相熟,特
别是与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萧梅韵姊妹及遵王关系特别密切。每次女营来此,都将
大营设在西王庄,遵王更是每次过往都将行辕设在金家大院。

  一次,萧雪韵听金员外提起喜爱她的贴身侍从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将她许
给了金员外为妾。萧雪韵出现在金家大院,令金员外大吃一惊,他赶忙将萧雪韵
和她的侍卫都让进里院,紧锁了大门、二门,严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

  他将萧雪韵让进最里面一间封的严严实实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对萧雪韵道:
「遵王妃为何此时入此险地?前两天官军与梅帅的女营在城北激战半日,现在四
周到处是官军。」

  萧雪韵听金员外提到姊姊和女营忙问:「员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营?」

  金员外叹口气道:「前日战后官军搬运尸体,我家金福前去应差,回来说埋
了二百多尸体,大部分是官军,其余全是女兵,有四十多人,他差不多都认识,
在我家住过。」

  跟在萧梅韵身后的贴身侍从林雨琼忍不住急忙问:「都有谁?」

  金员外摇摇头:「叫不上名来。」众人这才略松了口气。

  金员外又垂泪道:「昨天一早又押了十来个受伤的女兵从这里过,都发到各
营给祸害了,这群畜生,那几个姑娘路都走不动了,全是抬着架着,他们还不放
过,今天听说已经有三个挺不住死了。」

  跟随萧雪韵的几个女兵牙都咬的咯咯响,萧雪韵稳住神问:「有姊姊的消息
吗?」

  金员外摇摇头:「没有,连梅帅贴身的几位姑娘也没见。我有个远房侄子在
督府当差,我本想叫他回来打听下消息,可从那天开仗,督府的人就不准请假外
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

  萧雪韵和几个贴身亲随这才略微松弛下来,这几天见到的血腥毕竟太多了。
萧雪韵沉稳地对金员外说:「我是来迎姊姊的,请你务必设法将你侄子喊出来一
趟,我想问问官府里的情形,现在我想见见金福。」

  金员外连连点头,出去安排,萧梅韵命雨琼遣人去城内府衙附近和城外清军
兵营打听消息。

  一夜一天过去了,天又黑下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几拨,只是报
绿营兵都在休整,已无临战的紧张气氛,各个营地都有女子的惨叫哀号,彻夜不
息,城北和城西的清营今天傍晚又抬出两具赤裸的女尸,派去探消息的人认出确
是女营的姐妹。

  城里回来的人报告说督府附近戒备极严,无法接近,在远处偶尔能听到女子
的哀号传出,还听说有个女子被糟蹋了两天后卖到远处妓院去了。

  奇怪的是,下午府衙里曾连续出来几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听说都
是刘总兵的亲兵,非常不寻常。萧雪韵听着各处报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
头问:「金老伯的侄子来了吗?」

  守在一边的柳云楠摇摇头说:「金员外亲自去了,还没有回来。」

  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林雨琼领来一个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消息的。
满头大汗的男兵见萧梅韵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开了仗,就在我们原先驻扎
的地区附近,都说是天王和干王,附近的绿营都在往那边赶呐!」

  萧梅韵一个激凌,回头对林雨琼吩咐:「传大队立刻启程,星夜赶路,这次
一定要赶上!」说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

  这次在这里得到的女营的消息是最确实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亲近亲随却消
息皆无;现在传来的消息只提到幼主和干王,却丝毫未提及女营,这很不寻常;
金员外还不回来,这条最可靠的线索还是悬案,她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对柳云楠道:「传我的令,命男兵刘营管率大队
前头赶路,明天天明前在我们驻过的陆家庄会合。我们有马,在这里再等上两个
时辰,待金员外回来得到确切消息后再去赶他们。」

  安排已定,萧梅韵和三十几个亲随就留在金家大院里整理行装,等候消息。
萧雪韵原先的亲随、金员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顾六个月的身孕也出来陪着她们焦急
地等待。

  谁知又过去两个时辰,已打了三更,还不见金员外的影子。萧梅韵焦急地看
看漆黑的天空,叫过贴身亲随杜梦瑶对凌念慈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我把梦瑶
留在这,有什么消息马上报我。」说着带着众人拉马准备启程。

  不料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轻装女
子扑进门来,手里举着一张白纸,噗通一声扑倒在萧雪韵的马前,泣不成声地叫
道:「梅帅……梅……帅……」话没说完,已哭昏过去。

  萧雪韵一看,是刚刚出发打前站的侍卫丁雪婕,旁边的人连忙跳下马,扶住
丁雪婕,将她手中的白纸呈给了萧梅韵。萧梅韵接过纸,见是一张官府的告示,
待定睛细看,顿时如五雷轰顶:几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动:擒获长毛匪首萧
梅韵……游街三日……凌迟处死……

  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险些跌倒,众人赶紧把她扶住。大家把萧雪韵扶回
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冲下阴,她头一晕,赶紧扶住身
边的杜梦瑶。大家都发现了她的异样,焦急地问:「王妃娘娘,你怎么了?」

  萧雪韵知道是经血下行,她本来月事在两天以后,刚才受到突如其来的凶信
的强烈刺激,提前行经了。她扶着杜梦瑶的肩头对跟进来的凌念慈轻声道:「我
身上来了,快扶我进去。」杜、凌二人将萧雪韵搀进内室,梦瑶服侍着萧雪韵将
染了经血的内裤换下,端来温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骑马带子替她戴上,帮她
穿戴整齐后回到了正房。

  萧雪韵此时已定下神来,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眼圈红红的众人,镇定地连下三
道命令。

  她先派丁雪婕带金府两个家人去寻金员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无论
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云楠去给留在身边的仅有的两名男侍卫传令,命他们到
外面设法探听明天游街的详情;最后她叫过林雨琼吩咐道:「飞马去追大队,追
上后带男、女兵各一百回来,让刘营管带其余人马继续向南其接应幼天王。」

  林雨琼答了一声「是」却仍单腿跪着未动,萧雪韵正待发作,旁边的杜梦瑶
和凌念慈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准,这里梅帅
已是身陷虎穴。干王他们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须接应一下,人多无益;救梅帅
必有一场血战,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呀!」

  萧雪韵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她久经战阵,岂能不知这个道理,但她现在陷
入了残酷的两难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亲,不能两全,千难万险她只能一力承
当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林雨琼道:「按我说的去做,快走!」林雨琼见没
有挽回的余地,抹抹泪走了。

  林雨琼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门开处丁雪婕带着神色慌张的金员
外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后生。

  金员外面带歉色地对萧雪韵道:「王妃娘娘,督府里查的紧,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才把他叫出来。梅帅她……」显然他已经知道萧梅韵的消息了。

  萧雪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尽量平静地问:「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这几天一
直在府衙里?」年轻人点点头。

  她单刀直入的问:「我姊姊确实落在清妖手中了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
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后生咬咬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坠
入了无底深渊。

  那后生继续说:「两天前的晌午,东边开了仗,绿营和督府的卫队都赶了过
去,天擦黑的时候队伍都回来了,听说绿营死伤不少。督府卫队带回来十来个女
兵,其中一个是用车拉回来的,其余是栓在马后头拽回来的,都是五花大绑,天
色黑看不清脸。车上的女子被架进了偏院的刑房,其余的关进了地牢。从那时起
督府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府里的王大人饭都没吃就开始审讯,偏院被卫队守
的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们只能从远处听动静。开始时只听棍棒皮鞭
动刑的声响,听不到什么人声;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
高过一声,惨极了。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审到半夜,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
地惨叫,只是不招,后来……后来……」

  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色终于说:「后来听说上了棍刑。」听到这里,众
人都是一愣,后生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就是……就是奸……」不待他说完,连
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金员外小声咒骂着:「畜生!」

  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后来呢!」

  年轻人接着说:「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到天明也
没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审,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们在远处只听
见叫的那个惨,让人听的心里糁地慌。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我
半夜偷偷跑去看,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是梅
帅!梅帅在我家住过,我认得。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
院里洗澡,我在窗户里看清了,真是梅帅,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两个……两个
奶子象血葫芦一样。」

  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梅韵,见她脸色铁青,嘴唇微微发抖;金员外则
是连连摇头,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萧梅韵稳了一下神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先叫了一阵后来动静就小了。这时又来了两
拨官兵,先一拨是楚军,进去看了看就走了,后一拨是湘军……」

  萧雪韵听到湘军两字马上紧张起来,忙问:「湘军哪个营?」

  「听说是勇字营。」

  萧雪韵的心顿时又是一沉,湘军与女营是宿敌,对女营、特别是姊姊恨之入
骨,下手也最狠。这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是有名的色中恶魔,已有很多女营的姐
妹在他手里受尽蹂躏,生不如死。想到这她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湘军带队的是
什么人?」

  后生忙答:「听说是个姓程的大人,和总兵刘大人是把兄弟。」

  萧雪韵此时心彻底凉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冲出了眼眶。

  后生见她神情大变忙说:「程大人来后也一齐去审,后来又从地牢里提了两
回人,哭叫声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高了。今天天黑以后又开始上棍刑,先前进去了
三十几个,后来听说都干不动了,打三更天府里的总管就开始选人替换,卫队那
帮浑蛋都在给总管塞银子,打破了头要参加呢……」

  萧雪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问:「明天游街的事你知道吗?」

  后生咽了口唾沫说:「详细情况不清楚,我出来时看他们在准备囚车,湘军
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
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

  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
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梅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
救梅帅。萧梅韵惨然一笑道:「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
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
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那梅帅就不救了?」

  萧梅韵这时正色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的那么紧,今天为什
么缓下来了?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为什么这
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

  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乱的沉稳。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
问:「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

  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
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他们在城
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

  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
易脱身的地方回来报我。」

  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
东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男兵来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
里和南门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
车,三个女俘。丁、林二人已将十个男兵带来,萧雪韵将他们撒出去沿途打探消
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一会,金员外也
过来了。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禁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云楠,云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

  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还有若漪姐……媚儿……
她们……她们……都……」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

  萧梅韵急问:「她们怎么样?」

  柳云楠咬牙哭道:「她们身上……都没有……衣服!」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
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

  萧雪韵再问一遍:「你看清楚了?」

  柳云楠已哭的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

  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
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
们肯定不会认错人。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
切侥幸都粉碎了。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田妞儿
为什么没有露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

  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
重了。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她
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
致。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
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裤的杏儿笑了。

  杏儿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脱
下来。」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

  姊姊嗔着她:「又闹什么鬼花样!」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脱。杏儿拗不过
她,红着脸说:「那我就放肆了。」说着脱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
那里。

  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
杏儿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

  杏儿闻言呀地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
「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

  楚杏这时已回过神来正色道:「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
侄子请了过来。她问:「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后生摇摇头。

  她又问:「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后生又摇摇头。

  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
听一件事,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
里。」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
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
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
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
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
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
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
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
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
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
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
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
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
更坏的消息。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
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萧
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

  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
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奸淫,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

  萧雪韵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

  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
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
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
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萧雪韵没听他说
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
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
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
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

  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
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
去吧。」

  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
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
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
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
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
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
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
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
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
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
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
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
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
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
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
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
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
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
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
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肉棒退出大半
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
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
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
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
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
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
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
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
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裸
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
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
间的粘液,综色的阴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阴
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
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
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
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
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
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
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
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
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
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
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
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
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体。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她从小
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
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
啊!」

  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
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
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
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

  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
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
铃一阵乱响。

  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
蹂躏的红肿阴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

  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萧雪韵看着姊姊
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
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
东西?」

  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
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
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精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
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
嚷着。

  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
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
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

  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
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
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
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

  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
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
受不住了。

  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
身裸露,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毛的阴阜上两片肿胀
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红白相间的粘液在不断地从肉洞中流出,拉着长丝,糊
满大腿。几个裸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
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弄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
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
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奶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
揪了下来,若漪四肢乱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乳房拉
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喘粗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
她灌了进去。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
的浑身乱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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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
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
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
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
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
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阴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
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
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摆
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
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
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
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
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
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阴唇的肉缝。姑娘的阴道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
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
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
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阴道。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
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
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
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
着好。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
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
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
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
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
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
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阴道,一手用力一
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
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
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
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
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
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
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阴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刽子手将刀
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
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
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
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
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
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
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
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
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
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
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
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
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
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
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
怎说是绝世荡妇?」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围
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
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
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
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
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
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
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
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
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

  有人插言:「什么吹萧?」

  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
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
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
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
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
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
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
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
奶!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
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
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淫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众人闻言
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
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说:「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么紧?肚子里有
货!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插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

  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
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
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
那奶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
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
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
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
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
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
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
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
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
狠!」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
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
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
「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
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
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
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
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阴毛,最
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
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

  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
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
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
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
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
嘘不已。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
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

  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
的神色。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
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

  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
「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

  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
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
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
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
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梅
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我
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
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
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
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
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
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
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
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
用大刀割奶子,当场全都给杀了……」

  蓉儿说到这,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
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其余二十
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
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
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这两个畜生对姐
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
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
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
了。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
了衣服糟蹋了。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
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
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
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
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

  「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
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
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
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
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
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蓉儿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
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
了。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
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
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

  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
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
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
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
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
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
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
阴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
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
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
什么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
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

  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
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
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
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
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
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
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
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个个白生生的
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
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
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
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摄人心魄。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金大哥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
啊。」

  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
名字。蓉儿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
给大哥送来。」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

  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
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
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
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
地哭了起来。

  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随
着抽泣而来的阵阵冲击。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奸淫女俘时将她们白嫩
的乳房抓在手里玩弄,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
淋淋的乳房,听卫队的熟人说,王大人在那奶头里插进去三四根竹签,可惜他无
福摸上一摸。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
轻轻地抚摸撩人的肉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
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胸脯摸去。蓉儿这时忽然抬
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

  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满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
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
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
走投无路。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如大哥视蓉儿为
水性扬花的贱人,蓉儿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
死。」

  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乱如麻,愣在那里。

  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
赤裸裸的胸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满的乳房攥了个满把,一边用力地揉
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裸的
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
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奸淫女俘,他知道女
人胯下有个肉洞会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现在一个水灵
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大手一点
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裤的下面钻了进去。

  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耻毛,脑子里
立刻显现出被剥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诱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
的陶源仙洞。他的两个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嫩肉,他
知道那后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乱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裤抓住了他
的手。

  蓉儿抬起哭红的大眼睛,柔声问:「金大哥,你探听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
重!」

  后生道:「梅帅营里的楚杏儿……」

  「杏儿姐!」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

  后生叹口气:「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

  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
梅帅,前日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
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我
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

  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阴曹地
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好,你容我细细
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裤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
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肉缝中间,一股湿润的蜜汁沾满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
姑娘的裸体,一手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揉着、搓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
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处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阴唇之间揉搓,仰起妩媚的粉脸
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
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弄个够。」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

  后生只好耐着性子又捏住肉缝和奶子揉搓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裤
都被湮透了。

  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天
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
儿姐的消息。」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抽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
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
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满意地点点头。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
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

  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说着眼泪就流了下
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
地叫了一声:「好妹妹!」

  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
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
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西
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
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儿
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乳房动情地揉。

  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
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
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
姑娘出来给程大人弄。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来刘大人、
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乱叫,但还是挺过来了。」

  「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么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
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那老鸨连
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
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蓉儿听着眼泪就流了
下来,任那双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象是全无感觉。

  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妓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
象这样先奸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
回头就走。

  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
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
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

  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
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

  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
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
五个刽子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
在那还在喘气。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与森森
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肉,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
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头。他用力一搓,从奶头中拔出一根又粗又
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奶头,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
乳房根部的肉里。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已
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刽子手将割下的乳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个乳房。姑娘似
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乳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
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喷出,
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性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
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压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
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
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
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毛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
让我们饱饱眼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
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
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
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
的人骑上马走了。

  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
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裤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
没见萧梅韵的影子。

  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
毛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
人心碎的哀嚎。

  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
兵器就要攻门。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
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
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她咬咬牙,强压心头怒火,
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
哭出声来。

  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
就去劫了刑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吟道:「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
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
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
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么人知道。

  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地带人寻找姊
姊,根本没有和清兵交手。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可姊姊怎么
才能救出来呢?

  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
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想到这
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
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

  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
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

  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姊姊身边也不过
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
下油锅容易。」

  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奸淫姊姊的人都是谁,排
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
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

  蓉儿脸一红道:「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
难道……」

  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对,虎口拔牙!」

  苏蓉儿大惊:「王妃娘娘……」

  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必说,去办吧!」

  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走到窗下细听,有粗重
的呼吸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里面
立刻有人低声问:「谁?」

  蓉儿心里猛跳:他在等这自己。她一咬牙,柔声答道:「是我!」

  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

  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
等着她。她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后生不好意思地嘿
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

  她挣脱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东西收拾好了?」

  后生说:「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

  蓉儿叹口气道:「这点两银子够什么用?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
也没有多少。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么够?难道你带我去讨饭?」

  后生急了:「那怎么办?」

  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胸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

  后生闷声道:「我能干什么?」

  蓉儿用柔软的乳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
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奸淫梅帅,谁排前谁排后,
什么时辰带什么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

  后生浑身一哆嗦道:「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
比葫芦还严。再说,打听这事是满门抄斩的罪!」

  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后生被他哭的心
慌意乱,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
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满
的乳峰若隐若现。

  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
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脱
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后生喘着粗气,拼命体验着紧贴胸前的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峰的柔软和温暖。
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裤带,他还没回过神来,裤
子已经脱落到地下了。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
一条小裤搂在了一处。

  后生搂着蓉儿的裸体躺到床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裤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
抬将自己的小裤脱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
着姑娘的小腹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嫩肉。

  这次肉缝里还没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插进了温暖的肉
缝;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双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
团温暖柔软的肉峰之间来回蹭着。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吟起来,
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

  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裤,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胀的阳具,他
浑身一抖,那东西又胀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说:「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插死了!」

  后生低声道:「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插梅帅时我偷偷看了,插
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插死。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
愿,洞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说着鼓励似的把他
的小裤也脱了下来。

  两人都脱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
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

  蓉儿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
后生弄的兴起,将一条腿插在姑娘两腿之间,抽出在肉缝中沾满了蜜汁的手指,
阳具顶住了姑娘的下阴。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阳具,娇羞地说:「现在
不能进,日后再给你。」

  后生急的满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么,将阳具抵住肉缝就往里顶。姑娘叹
口气,将肉棒顺过来夹在两片阴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抽插起来。

  肉棒与阴唇激烈地摩擦,蜜汁涂满了肉棒,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肉棒竖起
来,肉棒被火热湿润的阴唇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潮,猛地跳动
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胯下顿时一片狼藉。

  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裸体喘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
道:「看你干的好事!」

  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么
都干。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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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杆才开始。

  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欢的人才离开淫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
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来插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
足了花样的淫虐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
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露出红肿发紫的阴部;嘴上的肌肉也被
肉棒无数次的野蛮插入撑的失去了弹性,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满白浊的精液和
口水。

  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
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
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肉块。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
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肉团,
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奶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
肉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阴唇、撕成两瓣的阴户、完整的菊门和
剖开的子宫,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
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
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
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
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
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
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淫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
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
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
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
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
奶子、阴户、肛门、子宫,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肉。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奸后
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奸淫两个时辰。

  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王伦别出心
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
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
复蹂躏的柔嫩的乳房。

  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
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
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
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肉棒插
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

  「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
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
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
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
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
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
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
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
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
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
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
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
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
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
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
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
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
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
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
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
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
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
一妻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
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
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
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
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
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
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
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
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正当大家
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
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

  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蓉儿,就苦了你了。」

  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
梅帅,蓉儿万死不辞。」

  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
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
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
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
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
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

  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
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前日
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
杀父之仇。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
去。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
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

  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谁给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挂了号,
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
保。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
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

  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
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银钱上绝不
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

  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

  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
姑娘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
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钱掌柜看
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

  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
得已而为之。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
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
一说明。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
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
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
出,关严了屋门。

  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
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
银,请老爷过目。」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

  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
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
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
还珍贵呀?」

  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
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
显地一颤。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
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只
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
教。」

  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说着手已不客气
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头。

  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乳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
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
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
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

  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
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
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
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
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钱掌柜
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
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肉芽之际,怀中的
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
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
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

  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
说,好说!」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
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阴唇向紧窄的肉缝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
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
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肉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

  那手指在肉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
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
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
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
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
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肉棒正握在自己手中。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
却没有松开,任那大肉棒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

  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
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肉棒,两腿微微发抖。钱
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阴唇,一
手去扶自己的肉棒,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
一样连忙松开了手。

  那粗大的肉棒立刻顶住了肉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
毛赞叹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肉棒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
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

  话音未落,龟头已顶入肉缝,一股淫水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
再犹豫,腰一用力,肉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
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肉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
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肉棒。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
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
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肉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
候,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
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肉棒,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
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
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
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
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
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阴
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
液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
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
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
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
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
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
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儿听罢惊
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
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洗!」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
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
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她
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
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阳具立刻露
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

  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
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
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
功尽弃。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

  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
低下了头。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

  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但她别无选择,她看
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
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
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

  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
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
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

  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

  钱掌柜哈哈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
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阳具,指着阳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
穴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

  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老爷……我不……」

  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快点!」

  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
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阳具上舔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钱掌柜肥胖的身
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舔!」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阳具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
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
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她
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肉棒顶端已流出粘液。

  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
在嘴里!」

  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肉棒,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
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
说着把肉棒顶在姑娘的唇边。

  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肉棒趁虚而入,一下捅
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蓉儿被咸腥的浓液
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肉棒,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
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肉棒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
让它横担在两片阴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
了肉棒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肉棒,身体
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
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肉体给他搓身。

  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肉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
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肉棒又胀起来了,她
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肉棒正顶住穴口,姑娘吓
的要哭了。

  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
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
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肉棒顶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两手搂住
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肉棒噗地插进了肉缝。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
肉棒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肉棒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
觉传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
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
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
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
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
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肉棒变换
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
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肉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
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精液冲入姑娘的小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
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
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
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
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
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
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
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
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
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

  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
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
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
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
续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
后挥剑自尽。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

  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
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萧雪韵见蓉儿神
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
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
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
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
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
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
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
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
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萧雪韵一进屋就觉
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
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
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
浇冲洗着她的阴部。

  女人的阴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
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
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
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萧雪韵在烛
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
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
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
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声音里已带
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
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
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
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
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
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众人
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

  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
交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
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
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
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萧雪韵的
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
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
影闪过。

  她一惊:绊马索!急忙再提马缰,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
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
力猛提马缰。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
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不待她抓住剑
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
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
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萧雪韵死命
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
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
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
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
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
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
心,但她们毫无惧色。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
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
们一条小命。」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
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
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
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
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
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
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萧雪韵
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
累累的裸体。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
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
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姊姊!」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
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
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说完一挥手,几个清
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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