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七夫人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武天骄不胜唏嘘,感慨万端,想了一会,又觉得有点不对,诧异地道:「董
千秋为什么要替你爹还债?难道仅是他看中了你,要纳你为妾吗?难道他不知道
你有未婚夫?」
「他当然知道!」
七夫人凄笑道:「嫁给他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爹之所以会迷上赌博,欠
下赌债,这一切都是董家人设的局,为的便是将我们父女逼上绝路,尔后董堡主
恰逢时机地出手相助,让我感恩于董堡主,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可惜我知道的太
迟了!」
噢——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想不到道貌岸然的董千秋竟会使出此等的
下流招数,好生卑鄙,十足的伪君子,龌龊小人!」
心中这样想,却也不得不承认,董家人设的局非常高超,想来此局是出自那
董忠的主意?只是董家用此等伎俩对付寻常百姓人家,不择手段,实在是说不过
去。
咳咳……沉思中,武天骄被七夫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惊的回过神来,见她咳
的厉害,眉头一皱,道:「七夫人,看来你病的很严重,不知你得的是什么病?」
好一会儿,七夫人才止住了咳嗽,脸色异常的苍白,虚弱地道:「是……风
寒病!我不慎染上了风寒,怎么也不见好,怕是时日无多了!」
「风寒病!」
武天骄不以为然,道:「小小的风寒病怎么可能治不好?没有请大夫吗?」
「请了!可是就是不见好!」
七夫人惨然道。
武天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风寒病对于普通人来说,那确是能要人命的
病,但对于武者来说,不值一提,七夫人染上风寒,以董千秋的内功修为,大可
为她通经活络,驱除出体内的风寒,何至于让她病的如此严重?」
想到此,问道:「董堡主没有来看过你吗?」
「他已经有半年没来了!」
七夫人幽怨地道,语气中透着无比的凄凉、惨淡。
武天骄叹气,心想:「想来董千秋对这位七夫人已经厌倦,疏远她了,罢了,
老子今天就做个好人,好人做到底。」
想到此,站起身了,到了床榻前,道:「七夫人!在下略谙医理,能否让我
替你把把脉?」
他这一站起来,七夫人顿时眼前一亮,只觉得眼前少年丰神如玉,玉树临风,
心中赞道:「好一位绝世美男!」
闻言也不避嫌,伸出了纤纤右手,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武天骄握住她的纤手,只觉温腻软滑,不免心中一荡,不自禁的瞧了她一眼,
见她虽然一脸的病态,却是难掩琼姿花貌,可见少女时多么的靓丽迷人,难怪董
千秋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她,赵老七会迄今对她念念不忘,确是魅力非凡。但比起
他的众多女人来,仍有不如,他现在眼界可是非常之高,普通女子根本难入他的
色眼,七夫人是有几分姿色,却是弱质女流,即是她乐意,武天骄还不想要呢,
普通女子对他修炼天鼎神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即是有也是微乎其微,微不足道。
七夫人见武天骄不是把脉,而是握着自己的手,不免心中一惊,正想说话,
忽然,掌心一热,对方手上传来了一股温热之气,传到了自己掌上,由掌上传到
了手臂上,再顺着手臂传到了肩上,继而扩散至周身,四肢百骸,遍布全身,顿
时幡然醒悟:「他是在为我运功治病!」
七夫人住在董家堡,即是不懂武功,耳濡目染之下,对武者内力疗伤治病方
面的知识多少知道一点,知道那对武者来说,极是耗损真力修为,她病成这般而
董家堡中那么多武者,却无一人肯耗损真力为她治病,而武天骄一个外人却不惜
耗损功力为她治病,不禁大为激动,不过她没有想到,武天骄以内力传功给她治
病,却是与众不同,独步武林,天下一绝。
武天骄修炼的天鼎神功乃是世上最神妙的奇功,以女为鼎,窃取阴元,阴阳
和合,相济相生。男女双修,即是对普通女子来说,可治百病,延年益寿,滋容
养颜,养心益气。武天骄以天鼎神功为七夫人治病,驱除风寒,那简直是小菜一
碟,他这一手握手传功的治病方式,乃是天鼎神功修炼到第九层后悟出的妙招,
叫作「炼欲销魂」不用合体,仅以本身的真气引导催发,便能将人的欲望、情欲
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片刻间,七夫人周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但这只是开始,
随着武天骄的真气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七夫人越来越热,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
随之,周身产生了阵阵的奇异快感,脸色晕红,媚目生辉,仿佛与男子交欢一般,
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口中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周身万千
毛孔绽开,汗如泉涌……一刻后,武天骄收回了传入七夫人体内的天鼎真气,放
开了她手,再看七夫人,已经是娇喘嘘嘘,无力地瘫软在了榻上,汗透衣裳,面
目酡红,眉目间散发着惊人的艳色,秀色可餐,无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少年
男子握着她手,仅以真气竟令她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兴奋快感、蚀骨销魂,短短一
刻间,竟然攀上了六次泄欲的顶点高潮,一潮高过一潮,一泄再泄,泄的一塌糊
涂,下面全湿了,湿的不能再湿了。
「七夫人!你已经没事了!」
武天骄微笑着说,一脸的纯真,显得多么天辙邪,人畜无害,然床榻上的七
夫人已经无力回答他的话了,犹自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连动一下手指头的
力气都没了,烂泥一般。
武天骄笑了笑,不再逗留,走出了卧室,离开了雅香小筑。时值入夜时分,
天色昏暗,武天骄出了竹园,走了一段,迎面一人飞驰而来,不是别人正是董家
堡的大总管董忠。董忠见到武天骄,大是欢喜,飞也似的到了他身前,叫道:
「武三公子,我们到处在找你,堡主和夫人她们好生着急!」
原来傍晚时分,董家人在虎威堂摆好了晚宴,要为孟家母女和武天骄等人接
风洗尘。晚宴开始,董家人基本到场入席,胡不开、萧二公子萧国梁到场,然而,
董千秋派人去请孟家母女和武天骄入宴,孟家母女倒是请来了,派去北院客房请
武天骄的董天彪却回来说,找不到武天骄,武天骄没到北院客房休息。
董千秋甚是吃惊,忙叫来董天燕,一问之下,才知道女儿没有带武天骄去北
院客房,将他扔在了梅园,不禁又气又怒,几乎晕了过去,直骂女儿不懂事,怠
慢了人家。
董千秋已经得知了武天骄的身份,虽说他是武家的庶子,不比他的两位兄长
武天龙、武天虎,没什么权力,但庶子也是子,怎么着也是武皇武无敌的公子,
得罪了人家,日后武天骄回到京城,要是在他父王武无敌面前说董家的不是,即
是武无敌不计较,也难免会对董家心撮蒂,有所不满,这对董家可不是什么好事,
武家势力滔天,即是皇家、曹家、萧家也是忌惮三分,不敢轻忽。董千秋顾不得
责备女儿,连忙派出堡里所有的家丁,能派的全派了出去,说什么也要找着武天
骄,向他赔个不是。
听了董忠的话,武天骄不以为许,淡笑道:「董家堡真是大呀,没人引路本
公子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我家王府也没董家堡如此的大,想来董家堡比
那皇宫大苑也是大不了多少,董家可真是有钱呐,富可敌国啊!」
这话可是太重了,语中夹刀,竟说董家堡比皇宫大苑大不了多少,这要是传
到京城皇宫,弄不好将为董家引来一场灭顶之灾。董忠听得心惊肉跳,暗自凛然,
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呵呵而笑,道:「这一切都是董家的祖辈们创下的辛苦基业,
比起武三公子的庞大家业来,那不过是冰山一角,米粒之珠,不值一提,更无法
与帝国皇宫相提并论,倒让武三公子见笑了,武三公子,堡主他们正等着您入宴,
我们不要多说,请随小的来!」
说着,欠身作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人家相请,武天骄也不好推脱,心说:「俗话说,宴无好宴,我倒要看看你
们董家摆的什么宴?」
想着,与董忠一起去虎威堂,有了董忠的引路,不消一会,便已来到了虎威
堂。
董家父子在堂门口翘首以待,正等的着急,见到董忠和武天骄到来,喜出望
外,不约而同地迎了上来,董千秋抢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一躬到底,行一大礼,
道:「小女无知,怠慢了武三公子,尚请武三公子大人大量,原谅小女的不是,
老夫代小女向武三公子赔礼了,请武三公子恕罪!」
董千秋身为董家家主,堂堂的武林长者,向武天骄行此大礼,可谓是给足了
面子。武天骄心中明白,也十分清楚,董千秋不是给他面子,而是给武家面子,
给父王武无敌面子,尽管对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什么好感,甚至憎恶,见他
行此大礼,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玲珑八面,圆滑老道,董家能有今天,也不是没有
道理的。
「董堡主客气了,本公子并没有感到不快,令千金天真烂漫,率性而为,解
了我不少的寂寞,哪会见怪!」
武天骄微笑道。
双方客套了一会,进入了虎威堂,入席开宴。
大堂上灯火辉煌,亮如白昼,席位上,董千秋作为董家家主,自是就坐主位,
大夫人梁艳秋陪坐在侧,除了七夫人没有到场,其余四位夫人都来了,左边的首
席上安排了萧二公子萧国梁就坐,下面依次是孟家母女俩、三夫人楚金铃、董天
凤、五夫人杜鹃、董天燕。右边首位则安排了武天骄入坐,武天骄却不坐首席坐
次席,让胡不开坐上了首席位子,下面依次是董天魁、董天彪、二夫人马湘云、
四夫人陈秀娟、六夫人李梅。左边七人,右边七人,加上主位上的董千秋和大夫
人,一共十六人。
入坐上,武天骄主动让胡不开坐首席位子这一小小的插曲,董千秋瞧在眼里,
暗自颔首赞许,难得见到如此谦和的少年人,不托大,不自大,敬重老人。相比
较,萧二公子萧国梁就没有武天骄那么客气了,也许是身份使然,当仁不让地坐
在首位上,纹丝不动,神色间透着一股傲慢之气,目空一切,这未免让董千秋感
到有点不喜。
入座后,左右偏门,两排侍女鱼贯而出,手中托着托盘,上菜上酒。
酒宴开始,众人相互举杯敬酒,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谈着,场面的气氛渐渐热
烈了起来。胡不开和武天骄坐在一起,这一老一少倒是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酒地三巡,孟夫人站了起来,向董千秋敬了一杯酒,道:「董堡主!铁苍龙
杀害了我夫君、女婿,老身母女俩女流之辈,势单力薄,无力复仇,在此,我们
母女唯有恳请董堡主和胡老哥,为我孟家向那铁苍龙讨个公道!」
谁也没有想到孟夫人会在这个时候向董千秋提出如此要求,向铁苍龙讨公道,
那等于是为孟家报仇。霎时间,大堂上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董千秋一阵错愕,眉头紧皱,面露为难之色,道:「孟夫人!报仇的事不用
如此的着急,你也清楚,那铁苍龙势大,背后又有通天宫,加上投靠了金雕盟,
身边又有黑白双怪,我们想要找他报仇,谈何容易,我和胡老哥正商量着能否广
邀武林同道,为你们孟家讨个公道!」
孟夫人目光转向了胡不开,悲切地道:「孟老哥!您老一向为天柱所敬重,
您可要为天柱主持公道啊!」
唉——胡不开长叹一口气,面露悲凉,痛心地道:「孟老弟遇害,老哥也是
心痛万分,若是可行,老哥也想揪下那铁苍龙的人头,祭奠孟老弟在天之灵,只
是凭我和董堡主……孟夫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也清楚,难道你想看到董家
和铁家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孟夫人愣住了,怔呆半响,口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孟金花见此忙将母亲拉坐了下来,微微摇头。
武天骄看了大感好笑,笑孟夫人想报仇想得昏了头,对胡不开的话非常认同,
他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点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若要董家为孟家报仇,无疑是痴
心妄想,异想天开,除非她们母女能够拿出令董家足够动心的报酬,不然,一切
免谈!这对母女身无长物,除了身体之外,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来的?
想到此,武天骄不免心中一动,眼珠转动着,脑中浮现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寻思着将这对母女收为已有。
宴会因孟夫人这一打岔,显得沉闷了许多,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董家六夫
人李梅起身离座,抽出了随身的宝剑,到了堂上,笑说:「奴家为大家献上一套
剑舞,以助酒兴如何?」
听到这话,大家纷纷叫好,武天骄见到这位六夫人不由眼前一亮,董千秋的
七位夫人算是全见过了,这位六夫人坐着倒看不出什么来,论样貌,算不上绝色,
但这一站出来,显露出了无比窈窕的魔鬼般身材,曲线曼妙,丰韵如火,端的是
位迷死人的妖精,就连那萧二公子萧国梁眼中也不自禁地露出迷醉之色。
顷刻间,大堂左右两侧的暗间里传出了悠扬的轻柔乐声,乐声一起,六夫人
一摆剑势,随着乐声起舞,身如柳絮,风摆荷柳般,又如蝴蝶穿花,满堂飞舞,
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却又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一曲舞毕,众人鼓掌叫好,赞口不绝。六夫人舞剑只是个开头,跟着,董天
燕上堂耍了一套刀法,搏得了满堂喝彩,随后,董天彪忍不住技痒,上堂打了一
套伏虎拳,接下来,便是董天魁、董天凤,董家的儿女们纷纷登堂献武,以助酒
兴,就连萧二公子萧国梁也是禁不住鼓噪,到堂上表演了一趟拳脚,令人大开眼
界,最后,孟金花也上去舞了一趟孟家金刀。
待孟金花舞完刀法,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在座的武天骄,董千秋乐呵呵地道:
「武三公子!你是否也上去露两手让我们瞧瞧?」
武天骄摇了摇头,推脱道:「我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岂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堡
主就不要为难小可了!」
董千秋微微皱眉,正欲再说,胡不开倏地朝他使了一个眼色,呵呵笑道:
「既然武兄弟无此兴趣,老弟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像这样的表演,只是助助酒兴
罢了,实是难登大雅之堂!」
董千秋不置可否,像这样的舞弄拳脚,只是表演供人观赏罢了,真正的功夫
谁也没有亮出来,想来武天骄也是看透了这一点,兴趣索然,如此沉的住气的少
年人倒真是少见。
第98章相遇
左边首座上的萧国梁站了起来,对武天骄呵呵笑道:「武三公子!难得你我
在董家堡相遇,相请不如偶遇,本公子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一言甫毕,手中摺扇一敲面前的桌子,突!桌上酒杯跳起了一尺多高,旋即
萧国梁摺扇伸出,点在了杯沿上,口中道:「请!」
噌!酒杯在萧国梁摺扇一点之下,平平地飞向了对面的武天骄,去势极缓,
宛如有人托着酒杯送去给武天骄似的,他的这一手,显露出了极为高深的武学修
为,堂上的人见了无不愕然,如果酒杯快速地飞向武天骄,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能
够做的到,但要做到像他那样令酒杯缓缓地在空中飞行而不掉,恐怕没几个人能
够办到,那不但要有高深的内功,而且还要用劲巧妙,功力、巧劲缺一不可。
两席间隔两丈之远,非常之近,武天骄见酒杯缓缓飞来,忙站了起来,笑说:
「萧二公子客气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杯子,酒杯飞来缓慢,哪怕是不会武功、再迟钝的人
也能接住,然而,当武天骄右手触及酒杯时,一股浑厚的劲道自酒杯上传至,心
中一惊:「他在试我武功!」
一念至此,脑中反应飞快,啊呀——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甚是
夸张,直飞出了一丈多远,砰地撞在大堂的柱子上,跌落在地,翻滚着哀呼叫痛。
啊——看到这一幕,堂上的人无不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董
千秋脸色一变,动作飞快,一个箭步便到了武天骄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关
切地道:「武三公子!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武天骄勉力地站了起来,身子摇晃,似乎站立不稳,浑身直打哆嗦,脸色略
微地有点苍白,向着萧国梁翘起了左手大姆指,颤抖地道:「好……好大的劲!
萧……萧二公子,你好……武功……好功力!佩服……佩服!」
萧国梁愣愣出神,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想不通这位武家三公子何以如
此的差劲?刚才送过去的酒杯上暗含着他的五成功力,本意是溅武天骄一脸的酒
水,羞一羞他,丢一丢他的脸,不曾想他如此不济,出乎预料。
萧国梁不敢怠慢,忙到了武天骄面前躬了躬身,陪笑道:「武三公子,对不
住,本公子不知……实在对不住,你没受伤吧!」
说是道歉,可语气中听不出有半分的歉意。
武天骄灰头土脸,脸上、胸上沾满了酒水,右手臂抖个不停,手上握着那只
酒杯,手指一松,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盯着萧国梁道:「萧二……
公子,我可不比我那两位兄长,他们从小练武,你这一手他们或许能够接住,我
可不行,你该清楚,我可是半路出家,只跟我师父学了三年武功,哪能接住萧二
公子你的深厚内力,疼死我了!」
说着,一个劲地抖手,呲牙咧嘴,一脸的痛色。
听武天骄如此一说,萧国梁恍然大悟,心说:「是了!他三年多前才回到武
家,失踪了三年,原来是拜师学武去了,学了三年的武功,即是他天赋再高、再
如何的勤奋,又怎么及得上我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深厚内功,他接不住我五成功力
一击,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此,忽又觉得有点不对,想起日间武天骄躲避董天彪的身法奇妙绝伦,
不该如此没用?不禁问道:「武兄弟!我瞧你躲避董二公子的身法非常之快、神
妙无比,你怎会……」说着,目光转向了董天彪。
董天彪见了也想起来了,叫道:「对!对!对极!武三公子,白天你躲我那
两下子的身法可是非常的高明,我可是佩服之极!」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
武天骄正经八百,煞有介事地道:「那是我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我父王说,
我半路练武,根基薄弱,再怎么练也赶不上我的两位兄长,担心我将来遇上什么
危险,逃命来不及,便将移形换影身法传给了我,说练这门身法不需要太深厚的
功力,练好了,打不过别人,可以逃走,只要不是遇上太强的高手,一般人抓不
到我!」
听他如此一说,大家有种恍然顿悟之感,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天下皆知,他
们当然也知道,闹了半天,这位武家三公子是个绣花枕头,虚有其表,中看不中
用,就连胡不开也是惊疑不定,心说:「难道我真看走眼了?不该啊!」
经如此一闹,武天骄身上沾满了酒水,这酒自然也就喝不下去了,董千秋叫
来一位家丁,虽天骄去北院客房休息,接着,孟家母女也是告辞离开了酒宴,堂
中只剩下了萧国梁、胡不开和董家一家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了下来。
董千秋眉宇深锁,看着沉思默想的胡不开,道:「胡老哥,您看这位武三公
子是深藏不露还是真是如此?」
胡不开摇头叹气,皱眉道:「老夫也是糊涂了,想不通,如果他真是如此,
何以能从魁老大的掌握中挣脱?要说是深藏不露,那他如此作为,岂不扫了武家
的颜面?」
「我看他根本就是酒囊饭袋,无用的家伙!」
董天燕嘟着嘴不满地道,满脸的不屑之色。
「是啊!胡老头,要说他是天武者,打死我都不信,我看八成是您人老昏花
看走眼了!」
董天彪道。
唉!胡不开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是啊!也许老夫真的老了,看走眼了!」
董家堡分南院、北院、西院、内堡四大区域,南北两院一般是堡中家丁奴仆
和来客居住之所,西院靠山,则是董家的酿酒厂,内堡则是董家人居住的地方,
非董家人勿入,即是董家人,若是不够身份也不配住在内堡,外人更是休想进入
内堡。
月上中天,武天骄在家丁的带领下,到了北院客房,嗬!武天骄看了居住的
地方,简直不敢相信,说是客房,其实是一片独立的高楼,楼高三层,富丽堂皇,
楼门上的牌匾异常的醒目,上书五个红漆大字:紫气东来楼。
进入楼内,一楼大厅倒也平常,武天骄上得楼来,顺着楼四周的回廊转了一
圈,发现整幢楼都是用黑绿相间的大罗石所彻成,大罗石产自大陆西南的小国大
罗国,因此而命名大罗石,大罗石十分珍贵,用来盖楼简直不敢想像,整座楼又
配着白色的大罗石柱,黑白相间。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楼外的枝叶间晾中穿进来,
在黑色的壁上洒上美丽的图案,枝叶因夜风跳动,图案也随着翩翩起舞,使人有
种进入虚幻仙境的感觉。回廊地板是用一块块的紫檀木拼凑而成,下面垫衬着厚
薄不等的们片,人走在上面,随着脚步的轻重,会发出叮咚悦耳的音乐。
耳中音乐,眼前的幻境,武天骄不再觉得自己仍在人间。怔立着,半响,武
天骄才回过了神,由衷地感慨万端,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奢侈啊!整座楼都是
大罗石,董家真是富的流油!这样的楼房,在晋阳王府也不曾见到过!」
感慨了一会,武天骄信手推开一扇雕刻着雄鹰展翅图案的门,只觉得一阵昏
眩,室内是那样的亮,室外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室内室外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
天地和气氛,天花板、地板、四面墙壁和隔间,全是厚实的桃心红木,无数盏的
水晶灯台,悬挂、嵌镶在天花板和墙上,所发出来的光曲折反映,室内一片彩色
的光明。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淡青地毯,踩在上面如在云端一般飘飘然,如临仙境。
武天骄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进入到如此奢侈豪华的地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有如梦幻之境,几疑如梦中。
「参见武三公子!」
两名侍女到了武天骄跟前,款款下拜,清脆地道。
瞧那两名侍女,年约十六七岁,非常的美,高矮纤肥完全相似,看得出来是
董家人刻意挑选出来服侍他的,身上披着薄薄的青纱罗衣,胸前领口刻意开的很
低,的,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半露的酥胸怒凸着,起伏惊人,似欲裂衣而出,
惊心动魄。
武天骄呆立半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头一阵火热,强自定了定心神,
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
左边那侍女道:「我叫湘儿,她叫绣儿,我们是来侍候公子的!」
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这董家人玩得什么鬼把戏?是美色利诱还是什么
美人计?」
想着,呵呵而笑,道:「你们不用多礼,既然你们是服侍本公子,那本公子
现在要沐浴更衣!」
心想:「不管董家人玩什么鬼把戏,区区两个小丫头片子就想把本公子迷住?
那也太天真了,就是整个董家堡的女人加在一起,还不够本公子塞牙缝的呢,董
千秋,你等着,我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武天骄生性淫邪,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是毫不客气,来者不拒,反正是董
家人送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两名侍女备好了浴盆和热水,服侍武天骄沐浴,当他脱去衣物,浑身赤裸着
露出下面的擎天巨物之时,两侍女乍见之下,浑身一颤,如遭电击一般,花容失
色,绣儿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失态,忙捂住了嘴,眼中尽是愕然之
色。
看到两名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感骄傲,胸腔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有
意卖弄一番,吸了一口气,挺了一挺,擎天巨物动了起来。霎时间,两名侍女睁
大眼睛,吃惊的眼珠子凸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武天骄那擎天巨物如
灵蛇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转弯、跳动。
过了一会,那肉冠头不停地伸缩、跳动,如同吹气球一般,一会胀大,一会
变小,又一会折弯,一会旋转,变化多端,匪夷所思。
两名侍女从来没有想到过男人那东西竟然会有着如此诸多的变化,一时瞧得
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仿佛石化了一般,半天没有动静。
看到两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为得意,哈哈大笑,进入了浴盆,叫道:
「两位美人,还不服侍本公子沐浴!」
这时,两名侍女才回过了神,惊慌失措,连连应是,一个给他涂香精,一个
给他擦背,武天骄清晰地感觉到她们的手在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之色,仿佛
是在看妖怪一般。
「你们不用怕,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服侍本
公子而服侍不了,你们能够服侍本公子,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他也不怕把牛吹死,吹嘘的没边了。
两侍女连连应是,湘儿道:「公子真乃奇人,奴婢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那…
…公子您是怎么做到的?」
「本公子天生如此!」
武天骄恬不知耻地道,魔手一探,在绣儿那半露的上捏了一把,嘿嘿邪笑道:
「你们服侍本公子,董堡主有没有说,哪方面都服侍啊?」
绣儿遭到突袭,脸色一阵涨红,闻言娇羞地道:「我们……都是公子的!」
「公子想怎样都行!」
湘儿羞答答地道。
「这样啊!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来个一箭双雕!」
武天骄嘿嘿淫笑着,目露邪光,不由分说,右手一把抓住了绣儿的手臂,顺
势将她拖入了浴盆。
绣儿哪会想到这位邪恶少年如此的迫不及待,猝不及防,不可抑制地发出了
一声娇呼,哗——跌入了浴盆,水花飞溅,整个人落入了武天骄的怀抱,软玉温
香,薄薄的罗衣湿答答地贴在肌肤上,春光隐露,春色撩人。
尽管早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事到临头,绣儿仍免不了一阵的慌乱,挣
扎着道:「不要……」「不要!你们不是说,你们都是本公子的,本公子想怎样
都行,怎么又说不要了?」
武天骄一手搂着绣儿,另一手已经扯开了她胸衣,一对浑圆的香乳弹露了出
来,微颤颤的,上面两点蓓蕾无比的鲜红,香艳诱人。
武天骄的话,似乎是提醒了绣儿,顷刻间,停止了挣扎,安静了下来。偎在
武天骄怀里,任由他施为,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一旁的湘儿见了向绣儿递了一
个眼神,转过头去,脸上娇红一片。
衣衫去尽,洁白无瑕的少女胴体,彻底的暴露在了武天骄面前,而她美丽娇
柔的身体,肌肤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让武天骄看得两眼瞪大,闪烁出野性的光芒。
武天骄欣赏着绣儿优美迷人的少女胴体,伸手抚上了少女的酥胸,肆意地捏
揉着柔滑,将它捏成各种形状,光滑的香肩、小腹,纤腰粉臀,都被他的手一一
涉及。
渐渐地,武天骄的手下移,在柔嫩小腹下面摸索着,渐渐摸到那娇嫩的花瓣
上面,手指在那未经人事的桃源处抚弄,渐渐地将手指嵌入到环状的蚌肉里面,
探访未经人事的桃源蜜穴。
吚吚——绣儿面颊似火,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嘘嘘喘气,息气如兰,口中宛
转娇啼,周身火热,在和浴水的浸泡下,晶莹的玉肤渐渐变得淡红,娇艳无比,
美目半闭,眼神泛着炽热的春情,如痴如醉。
唔——猛然间,武天骄捧住少女美丽面颊,用力的亲吻上了她的温软香唇,
舌头肆无忌惮地向她的嘴里面伸去,顶开了香唇贝齿,卷起她香软柔滑的香舌,
和她进行亲密无间的舌吻。
一阵之后,武天骄半躺着将绣儿跨坐在了自己大腿上,擎天巨物一阵的抖动,
瞬间缩小了五六圈,顶在了桃源上,叫道:「我要进去——」
叫声中,扶着绣儿纤腰的双手向下一按。绣儿受此大力,不由自主地沉坐了
下去,瞬间,感到异物顶入了体内,一阵疼痛袭来,不禁大叫一声,叫声哀转,
脸上露出痛楚之色。尽管武天骄缩小了那擎天巨物,但仍是大,令她感到很痛,
觉得下面被插破了一层东西。
初次开苞,疼痛是免不了的,两人的结合之处,水中泛起了一圈圈的猩红血
水,旁边的湘儿见了怵目惊心,不免心头一震,脸色发白,咝地吸了一口凉气,
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明白,绣儿的处子之身给这个少年夺走了,绣儿过后,马上
就要轮到她了!
短暂的痛楚之后,绣儿摆臀扭腰,在武天骄怀里轻轻地耸动,而武天骄双手
扶着她的纤腰,扶助着她上下套动。渐渐的,他们的动作不断加快,浴盆中的水
开始摇晃了起来,水花荡漾。
随着绣儿上下套弄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盆中的水哗哗直响,不断地荡出了
盆沿,溅了一地,湿了一地。而绣儿的呻吟啼叫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神情
间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旁观的湘儿瞧的怦然心跳,体内涌起了阵阵的热流,莫名的情动,双手不可
抑制地着自己身体,娇喘起来。
片刻后,武天骄转为了主动,冲锋陷阵,攻城略地,猛烈的冲击波如同十二
级台风一般,撞击声、水声、呻吟声、娇啼声,混合着响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