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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作者:大卫·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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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leads from the past ,The other from the future , Meeting
at a gateway where I now stand. ———Friedrich Nietzsche

  也许是些无意义的文字,但却又想记录下来,不看它们也罢!算是《家庭生
活》的姊妹篇吧。

  ——题记

  1 、闲散的日子(一)

  凌晨,不知疲倦的小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热闹欢叫打闹。

  室内空调柔和凉风使房间里似乎充满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王枚身体特有
的气味和所有女孩子身体为性欲刺激发出的那种气味的混合体。虽然每天晚上睡
觉前王枚都会喷一些美国生产的什么香气雾剂,但毕竟两个人做爱和嬉闹过后身
体的特殊的味道难以完全更换成自然的清新空气。

  聚会,吃饭,各种交际不能算休闲,对我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且是很
累的生活的主要内容的一部分。我所谓的休闲,纯粹是没有任何交际,没有任何
生意关系,与朋友一起纯粹休息娱乐的时候。

  不知为什么,与王枚睡觉,从来早上醒得很早,当然所谓早也是区别于别的
时候而言。王枚好象也从没刻意催促过我早起床,但可能因为王枚习惯了早早起
床,所以影响我也没法继续入睡。我印象中王枚从来没有我醒来时她还睡熟没醒
的,要么她早起床,要么她睁大眼静静地依偎在我身边不吭声正凝视着我。

  在初夏如此明媚美好的时刻,我醒来,王枚自然正睁大眼睛凝视着我。见我
睁眼,王枚静静地笑笑,温柔地搂紧我。这是与小雪结婚后半年来我第一次回到
北京。或许王枚怕引起我们之间伤感的情绪,虽然到北京两天了,除了刚到北京
稍稍问了点情况外,王枚再也没提起我与小雪结婚的事。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难
受,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来到,真的来到时,作为她深深喜爱的男人,理
论上已经完全排除了正式结合的可能,无疑是在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我想尽量对王枚温柔些,体贴些,但确实与小雪几乎游遍世界各地,没完没
了的宴会,拜见,访客,交往,加上小雪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后没日没夜的做爱。

  我心身俱乏,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抖擞精神对待每一次与王枚的亲热。

  王枚侧身,赤裸的身体贴近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轻压着我身子,我能
感觉到王枚毛茸茸的胯部细细的绒毛随她身体的动弹说话而在我大腿摩擦,弄得
我心里痒痒的,很冲动,但身体没有性的热情。王枚的乳房压在我胸膛软绵绵的
没有增加更多的冲击。她的手无意地在我脸颊,脖子轻轻划弄着,红润的嘴唇偶
尔亲亲我,或者用细腻的舌头在我嘴唇舔拭一下。一切都很静谧温馨。

  两人亲昵地说了一会儿话,王枚陪我沐浴,然后安排早点。

  那时王枚刚刚买了一套别墅,她说她要考虑我以后常到北京尽量住得宽松些,
而那时还住在一套高层公寓,是属于高层独门独户那类。因为王枚的企业刚刚在
北京开发几个大项目,做了几年虽然生意开始做大了,但几乎所有利润又都投到
新项目,王枚是个精打细算的女孩子,她不会花钱太多在自己的消费,按她自己
的说法,目前的生活水平和住房已经早超出她小时候的梦想了。

  王枚的寓所是两套房间打通连起来的,房间确实小了些,总共加起来才三百
多平米,但那时王枚并没有太多的客人,所以对她个人而言,房间显得更空落落
一些。

  王枚家请了三个佣人,一个负责管理她家庭的时常杂务,叫刘玉红,是从王
枚贵州老家带出来的,是个与王枚年龄相仿,但显得比王枚成熟显大的女孩子。

  王枚叫她小玉,我也跟着叫小玉。小玉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家庭成员之一。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有二十七、八岁,招聘的四川姑娘,主要负责帮王枚
作饭,名字我始终记不住,好在她主要收拾房间做饭,我在寓所时她很少露面。

  另外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大学生,兼顾王枚的秘书和助理,但与王枚公司的专
职秘书不同,所做的工作有些类似我的助理艾玛小姐。这个大学生名字叫丁宁,
老家是浙江某地的。大家都叫她丁丁。

  两套房间打通后,王枚自己是住另一套改装后的房间。丁宁住自己租的房间
很少在王枚寓所留宿。小玉则住在住客厅旁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川姑娘则住
在离厨房较近的一个房间。

  一般情况下,小玉是绝对不轻易到王枚住的那套房间去,虽然两套房间没有
人为的隔开,除非每天打扫房间,四川姑娘或其他人也不敢轻易去那边。我如果
在王枚处住的话,王枚更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跨进她的活动领域。当然王枚搬到
新别墅后家里人增加了几乎三倍,那是后话了。

  王枚之所以规定下面人不要轻易去我们住的房间,是因为我这人有许多习惯,
比如睡觉几乎从来就不怎么穿睡衣,往往是全身只有一条裤衩,如果晚上做爱了,
我则往往裤衩也不穿,而我习惯每次入睡前后沐浴,而这时往往与同床的女孩子
共同沐浴。高兴时大家还嬉闹说笑。我工作的性质往往是每天早上必须看看公司
前一天各地的情况,或早上与各公司联络商量些事,每次少则一个小时,多则三
个小时,而这时我是绝对不喜欢任何人打扰的,包括王枚也一样,所以要根据我
的习惯和工作性质对所有人的言行做调整,至少不会在我工作时收拾房间因此造
成噪音。

  那次我到北京纯粹是看望王枚和小薇。算是真正的休息。王枚明白这点,我
每次到北京她都会调整自己的工作,尽量多抽时间与我呆在一起。与王枚认识的
第一天她就知道我和小雪的事,她可能从来就没想过可能取代小雪,但她自己后
来偶尔一次聊天,略苦涩地笑着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心里想过可能取代小雪,
她认为小雪并不是完全取代不了,结果她发现错了。尤其是她知道她中间还有个
真濑、凯迪,甚至小薇。

  没结婚以前,王枚试图知道她和小薇之间我到底更偏向谁一些,后来她发现
我似乎真的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她也就不尝试了。这次到北京,我感到她
与小薇似乎达到了彻底的和谐,两人之间可能角色相同,王枚不作任何探究了。

  我坚信一条,无论同时与几个女孩子相处,对谁都是真心的,即使在背后,
我也绝对不掩饰对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每个女孩子之间彼此也明白我的心迹。如
果说难以协调的话,最困难的恐怕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根据我现在的经验和
体会,十来岁或者说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是性欲旺盛得让你受不了,她们更注
重两人之间的情调和交往本身带来的浪漫和温馨,身体虽然有性的需求,但绝对
不是两人交往的主流,而且中国女孩子似乎对性的需求更加含蓄些,不会赤裸裸
的提出自己的需要,即使象小薇和王枚与我如此亲蜜的人都是如此,想想太太小
雪都是这样,别的更不用说了。但我知道这毕竟是个问题,如果不正常协调好,
势必让她们产生心理上的不和谐音。

  小雪反映她的不满是没完没了的数叨我与某些女孩子关系暧昧,如果性得到
平衡,她一般不多说了,凡是看她哪几天开始挑刺说某个女孩子与我联系频繁,
虽然不指出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她因需要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当
然知道该怎么弥补过失。好在以后有孩子后她的心理和情感多了新的依托点。

  王枚如果心理和身体上不能很好平衡,她当然不会象小雪数落我跟别的女孩
子的关系,她会加倍的温柔缠绵,有时候弄得你似乎都要被她排山倒海的温情给
熔化,说实话,想控制自己不冲动都难,再就是她会将所有我的日程排得紧凑,
让她几乎一步不离地陪着我,与小雪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小薇年龄越大,越不象小姑娘时那样随意,她自己会考虑我的时间和安排,
一般而言,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巧妙地让我去她那里,有那样一个迷人的身体,当
两人亲热时做爱是正常的一道程序了。而且只要小薇有这个暗示,王枚即使心里
再不愿意,也绝对不会与小薇的意见相违。(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每次到北京,毕竟是以外商的身份,所以我每次先在酒店安排好住宿,然
后被王枚接到她寓所呆着,有一段时间因此也出现了些小麻烦,毕竟身份太引人
注意,我想有关部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去向的,后来王枚还是最终通过朋友勇军
彻底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我才稍稍自由些。不多说。

  小薇通常不会在我到北京的第一天让我去她那里,不知道她与王枚似乎商量
过或一种默契,小薇总是等我与王枚独处一两天后才来打扰。当然,她总是有合
适的理由的,比如电视台录制节目,或要商量一个选题,或者要采访等等,彼此
心照不宣吧,也不排除小薇确实有时时间身不由己。

  或许结婚后又是半年没见,小薇在我与王枚独处后第二天就约请我和王枚吃
饭。王枚一听小薇请吃饭,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出房间之前,王枚细细地为
我收拾了东西,放好后才陪我一起出门。在车上,王枚紧紧靠着我,说:“去小
薇那里要呆几天?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呢。”

  我笑笑,不好回答。我与小薇从来没有事先安排的,纯凭临时感觉。王枚大
概也知道自己问得很傻,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发现男人结婚后才觉得他是一
个金娃娃,过去好象不太在意的。”

  如约来到小薇约定的酒楼。小薇订了一个包间,我和王枚进房间,小薇早已
等侯。见到我,小薇凝视我看看,见王枚看着她,小薇微微一笑有些自己找台阶
下地说:“我看看某人结婚以后有不有什么变化。”

  我哈哈大笑,想尽量轻松些,说:“能有什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王枚含蓄一笑,说。我记得王枚前一晚与我做爱后叹息说
:“过去我们做爱我觉得心安理得,现在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雪姐。可是让我为
了心里好受而放弃,我宁可承担心理上的负疚也不愿失去这唯一的一点快乐了。”

  小薇笑笑:“不说这个了,怎么没与雪姐一块来北京?”

  我看看她们,说:“她要留在澳洲多陪陪母亲。”

  “是啊,新过门的儿媳妇是应该多陪陪婆婆。”小薇嘻嘻一笑。

  “小薇,怎么听上去酸溜溜的。”王枚也想轻松些。

  小薇不自然一笑:“我酸得着吗?”

  “小薇,对不起。”王枚马上道歉。

  “你们怎么啦,不说这个行不行啊?”我岔开话题。

  王枚和小薇笑着开始说其他的事情。

  饭后,我们出餐厅。王枚对小薇说:“小薇,他有些东西放在我车上,拿你
车上带过去吧。”

  小薇脸略略绯红,不言语地跟着王枚从车上拿下东西。

  向王枚道别,王枚用劲搂住我,看看我,又松开手,毕竟她不会再大庭广众
之中亲吻我,好象没有这个习惯,何况当着小薇。

  小薇驾车,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快到小薇的住所,她轻轻一笑:“怎么不
说话?”

  “你不也没说嘛。”我笑笑。

  “时间过得真快,但一切好象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不知道小薇指我们相识,还是指其他,我笑笑,算是回答吧。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总觉得什么地方又有些变
化。小薇见我站在那里打量四周,轻轻一笑,说:“我将房间家具格局稍稍变动
了一下。觉得有改变。”

  我恍然大悟,笑着点点头,这才坐下。小薇默默将王枚车上的包拿进卧室,
无外我的随身用品和可能要用的一些材料。忙碌半天,可能都收拾好了,小薇换
上薄薄的睡衣走出卧室。她犹疑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我低头
轻轻吻她一下,小薇声音哽咽道:“其实刚才枚枚说得是对的,我心里真的有些
酸溜溜的。”

  我抚摸小薇的手安慰她。小薇默默抽泣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起身说:“对
不起,我太伤感了。弄得两人心情都不好。”

  小薇从浴室出来,脸色有些红润,轻声问:“现在洗吗?”

  我点点头,起身。小薇看着我走过去,然后搂着我腰走进浴室。她纤细的手
指有些颤抖,脸色变得苍白,我觉得小薇又想到了我的婚姻,毕竟现在我已是一
个有妇之夫了,而且小雪无论怎样是她的朋友,感情上和观念上对她是一种折磨。

  过去那种温情默契的情感需要时日来重新建立。虽然所有程序一样,但心理
和感觉不知不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小薇默默为我解衣服,脱掉了所有外面的衣服,只剩下了裤衩,她停顿了。

  我拉过她,含笑为她解衣,小薇一动不动,让我一件件脱掉了她身上所有的
饰物。

  一丝不挂地立在我面前,小薇依然不动,我紧紧将她乳胸贴到我胸膛,小薇
仰头看着我,说:“不行,你得让我哭。”

  我说:“你想哭就哭吧。”

  小薇果然搂着我,低声哭起来,我也搂紧她,也不知哭了多久,小薇不哭了,
过了一会儿,小薇含泪扑哧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她说:“两人这样搂在一起
哭,也真够精彩的,好了,我再不会为这事流泪了。”

  “小薇。”我抱歉地叫她。

  “好了,没什么好说的。”小薇用手轻轻拭拭眼角的泪水,说“我真心为你
们新婚祝福。愿你们白头偕老,少吵架,生儿育女,家庭幸福,快快乐乐。”小
薇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我笑着说:“我替小雪谢谢你。”

  小薇撇撇嘴:“谁要你替呀。”说完,她自己又笑了,虽然有些勉强。

  两人躺在床上没有马上亲热,小薇身体靠近我,轻声与我说话。我知道小薇
是希望我主动,可能为了显示虽然结婚和与王枚有过亲热但我丝毫没改变对小薇
的热情吧,我开始主动抚摸小薇,对半年多苦熬的小薇来说,身体是一并立即就
是一团火,小薇马上热烈响应,虽然没有新奇的行为,但两人的感觉似乎都有许
多全新的冲动,很快我们就彼此融合在彼此的身体里。

  小薇身体依然是我熟悉的那样,躺下后,小薇与王枚一样,不怎么多缠在我
身上,她让我静静轻松地躺着,过了一会儿,小薇长舒一口气,脸色依然绯红兴
奋,她含笑说:“你知道你结婚那个晚上我想什么吗?”

  我看着小薇。小薇略不好意思地轻声说:“我想我这一生就与你这一个男人
做爱很亏得慌,你找那么多女朋友,我也要尝试一个别的男人。”

  我笑笑,我知道她开玩笑,否则她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可以去试啊。”我笑着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小薇瞪我一眼“我要变成个淫荡的女人了,你可别怪
我。”

  “不怪。”

  “你干什么嘛。”小薇撒娇地掐我一下“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让我爱听的话。”

  我看着小薇,问:“说实话,你真没想过离开我找另一个男人?”

  小薇看看我,觉得我是真的问她,她沉吟半晌说:“有过。当年你与小佳闹
得最厉害的时候,我心都死了,岂止想离开,甚至想过找一个街上拣破烂的或乞
丐做爱报复你们。”

  “噢,小薇。”我心里一震颤,搂紧小薇。

  小薇依恋地靠在我肩,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峰。”说着,小薇叹了口
气,“我知道你问话的意思。其实,你不在身边,总有很多不错的男人追求我,
他们真的很优秀。你去澳洲三年,我也尝试过应约与几个男孩子交往。可是心中
永远放不下。没办法,从你第一次见入我视野,就注定了你是我的克星,我没法
摆脱。”

  “那你也不算只有过我这一个男人啊。”我不想让气氛太沉闷,笑着开玩笑。

  小薇脸一红,轻轻拍打我一下,说:“我也没说过只与你一个人接吻亲热啊。”

  “怎么可能接吻亲热没有其他呢。”我虽然笑着,心里多少有些嫉妒。

  小薇抬起身体看看我,声音大了些:“你什么意思啊,我没卖给你,我与别
的男人做爱你也管不着,何况我没有。”

  我忙着道歉,同时说:“我不是有些嫉妒嘛。”

  “凭什么嫉妒,谁规定了我是你私人财产?允许你今天搂着这个,明天与那
个睡觉啊?”小薇生气地下床,穿上睡衣坐到床边地板上不理我。

  我穿上裤衩,下床坐到小薇身边。小薇不理睬我。我手去搂她,她身体扭动
一下,躲开我手。两人就那么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薇起身,说:“睡觉吧。”

  她那种淡淡的态度比与我吵闹还让我难受。我本来是开玩笑,而且心里确实
一直也总有些想窥探真实情况吧,我觉得我真的很混帐。

  两人躺下,似乎都刻意不接触对方。我轻轻说:“小薇,我真没别的意思,
非常抱歉。”

  两人一夜无语。清早起床。小薇痴痴坐在外面沙发上。见我出卧室,她说:
“我可不象枚枚那里有人做早餐,我们出去吃早点吧。”

  我看看小薇,看不出她的真实感情和想法。我犹疑了一下,说:“枚枚还要
与我商量些事情的。”

  小薇抬头看看我,凝视几秒钟点点头:“我送你过去。”

  到王枚寓所。小薇向王枚打过招呼,对我点点头,离开了。王枚顿时看着我
问:“你和小薇吵架了还是赌气?”

  我笑笑:“没有的事。”王枚看着我:“你别瞒我,我还看不出你们的变化?

  而且没理由大清早就回来的。“

  我沮丧地坐下。王枚走过来关切地抚摸我,眼睛探究地看着我。我一五一十
地告诉了前一晚的情况。王枚听了淡淡一笑,说:“小薇也太敏感,我都听得出
你是开玩笑,虽然听着有些吃醋的意思。但你也确实不应该用那种口气说那些话,
你以为小薇是什么,你买的私人玩具啊?”

  我看看王枚,不想与她多说什么,免得两人也闹不愉快。王枚笑了:“我才
不会与你吵呢。”

  一天都觉得打不起精神,王枚虽然想方设法企图逗我高兴,但内心总觉得沉
甸甸的。晚上无意看电视,正好看见小薇主持一台节目。看着谈笑风生的小薇,
我知道她一定也不好过,真难得她能正常地说笑,电视人真的不容易。王枚看着
我紧盯着电视上的小薇,在一旁直摇头。我也不用忌讳我的真情实露。

  第二天醒来,心情似乎好了些,但总觉得缺少些什么。王枚笑着说:“小薇
说中午请我们吃饭。”

  “你给她打电话了?”我看着王枚问。

  王枚不置可否,微微一笑,说:“中午吃完饭,下午我可要去公司看看,别
再见到你还那样闷闷不乐的。”

  到约好的地点。小薇看看我,微微一笑,说:“今天请你们吃海鲜吧。”

  落座后,小薇看着我说:“对不起啊,前一天的事,我可能当时心情不太好。”

  “是我不对。”我道歉地说。

  “你们干什么呀。”王枚眼睛从菜单上离开看看我们笑着说。“也不是一天
两天了,还象小孩子一样闹。”

  三人说笑,但我总觉得心里还是没有过去那种感觉。至少彼此不象过去开玩
笑,好象都怕说错话。

  王枚对小薇说:“小薇,我对你有意见,你们怄气让我一天陪着他还理不理
的,难受死了。下次出现这种情况你们自己解决了再说。”

  “谁怄气啊。”我笑着说。

  王枚瞥我一眼,道:“是谁昨晚看电视中的小薇恨不得钻进电视啊。”

  我看看小薇嘿嘿一笑。小薇脸略略一红,说:“枚枚,瞎说什么呀。”

  “我要不看他象丢了魂似的才不给你打电话呢,算怎么回事嘛,小薇,你也
是,好好的干嘛呀。”

  “我不是心情不好吗。”

  “你以为我好?”王枚说“反正这样了,又怎么办?还不如高高兴兴些,让
他一躲又半年没人影啊?”

  “谁躲啊?”我倒更喜欢彼此这样说话。

  “好啦,你没完了。”小薇嘻嘻笑了“算我向你道歉,行不行?他不来,不
来拉倒,真以为我不会找别的男人啊,哼。”

  我高兴了,既然彼此开玩笑,平安无事了。余下的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饭后,王枚说去公司先走了,我和小薇都清楚她是要留给我们更多时间。

  坐在茶楼聊天,小薇羞怯一笑:“真象枚枚说的那样?”

  “哪样啊。”我笑道。

  “看电视呀。”

  “噢,现实的见不着,还不允许看看电视呀,不过我生气,你还居然笑得那
样灿烂。”

  “我不至于哭丧着脸主持节目吧。”小薇笑着说,叹息一声“不过我心里其
实真的很难受。对不起啊。可能想到你与雪姐我心情很不好,其实,唉,从认识
的第一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不过,我再不允许你那样的口气打探我那些事,
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的,即使真的有别的人,也不应该那种霸道的口气和态度。”

  “我不是有些吃醋嘛。”

  “真的?”小薇看我微微一笑,马上又摇摇头“你知道了我们天天是怎么度
过的。”

  晚上小薇又要做节目,我当然又回王枚的寓所。小雪在澳洲打电话,自到北
京后她每天都打无数次电话。她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她在王枚的寓所聊天。

  小雪说:“怎么每次打电话都在她那里啊?你别忘了我在澳洲天天等着你,
象什么嘛。”

  我陪着小雪聊了一会儿,王枚看着我,勉强笑笑:“怎么?雪姐不高兴了?”

  我笑笑,不语。

  王枚自我解嘲地说:“是啊,刚刚度完蜜月,她天天盼着你,你却老扎在另
一个女人家里,让她怎么想。我也不多留你,明天回澳洲吧。”

  我依然不好说什么。王枚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温柔地看着我说:
“没什么,只是希望你常回来看看,千万别再等半年,我和小薇也是充满活力渴
望的女人,啊?”

  第二天,我出卧室,只有丁丁在外看电视。我问丁丁王枚去哪儿了。丁丁看
我一眼,说:“王总说你要走,去买些东西让你带回澳洲,我本来想去办理,她
非得亲自去。叮嘱我照顾你用餐。”

  我点点头。对丁丁说:“替我拨通小薇的电话吧。”

  “小薇小姐与王总一块出去的。”

  我知道她们肯定是去买点东西让我带回澳洲送给小雪,算是新婚致禧吧。我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心酸。

  这是一个并不太轻松的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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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的日子(二)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美好的日子,我正好完成了几个会议,于是想休息休息。

  那时婷婷刚一岁多,而小雪又怀孕了。陪小雪在家呆了一周,每天生活虽然
单调,但因为有婷婷嬉闹玩耍倒也很有乐趣。

  芝给艾玛打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一次。芝的演艺事业发展很快,但我俩
的关系似乎处在一种新的磨合期。自结婚以后在婷婷出生近一年多里,我与芝只
是偶尔见见,虽然形式上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但我们几乎有半年没怎么亲热做
爱了。相对而言,阿娴经过了最初的伤感难受后,倒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与我的关系虽然不象过去密切但在一起时倒没什么太多的变化。(参考背景《情
感蹉跎》)

  第二天,我经过几次换车改道,悄悄进入芝的别墅。

  芝正在客厅看着一个剧本。见我进房间。她迎上来,轻轻搂住我,柔软的嘴
唇在我唇上点点,然后请我坐下。

  “夫人好吗?”芝轻声问。

  我点点头。

  “婷婷呢?”

  我又点点头。这几乎成了芝每次固定的开场白。

  我看看她放在沙发上的剧本,笑着问:“又准备拍什么影片吗?”

  芝淡淡笑笑:“闲得无聊,拿一个拍过的影片剧本看看。”芝说完,起身走
到我身边,靠近我坐下,我将她搂到怀里。

  芝抬头看着我,脸色显得憔悴,我心里有些疼爱,轻轻抚摸她的脸说:“你
气色不太好,生病了?”

  芝摇摇头,说:“我身体很好,可能是前一周拍片太累了吧。你倒是气色很
好。”

  从她薄薄的圆领衫口,可见芝圆巧耸立的乳房,没有乳罩,在家里,芝从来
不穿戴乳罩的。我心里一阵躁动,毕竟好久没有与她身体接触了。我手禁不住伸
过去,隔着薄衫抚摸她乳房。芝微微闭上眼,享受我轻柔地抚摸,一会儿,她的
乳胸开始随喘息起伏,芝睁大眼,看看我,然后轻轻推开我的手。

  “芝。”我有些冲动地握住她手。芝摇摇头,低声说:“这样不好。”

  我顿时失去了热情。芝看着我轻轻吻我一下,说:“对不起,我心理还调整
不过来。请给我些时间,好吗?”

  我笑笑。芝幽怨地继续说:“反正你身边从来也不缺女孩子。”

  “芝,怎么又提这个。”

  芝起身,走进房间,一会儿出来回到我身边,她递给我一个非常小巧的玉佛,
说:“送给你。”

  我拿过玉佛仔细观看,玉佛做工精细,碧绿柔和。芝将整个身体蜷缩到沙发
然后趴在我腿上,看着我手里的玉佛说:“我去泰国旅游,一位皇室的公主送给
我的,我请大师开冠做法。”芝停停继续说“保佑你身体健康。”

  “谢谢。”我眼睛有些湿润,真诚地感谢。

  芝躺靠在我手臂,看着我说:“你不方便随身携带,你能将它放到你的办公
室吗?”

  我点点头。芝高兴地笑了,说:“我可要问埃米小姐的,看你放在办公室没
有。”

  我笑笑:“肯定放。”

  “我要你亲自放,不要让秘书做。”

  “行,行。”我点头应允。

  “我有半个月的休假,你能陪我到哪儿去旅游吗?”芝凝视着我,柔柔地问。

  我沉吟。芝耷拉下眼睛,叹口气:“不方便就算了。”

  我手抚摸她脸颊,含笑问:“想去什么地方?”

  芝欣喜地看着我,说:“只要人少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哪儿都行。”

  我考虑着。芝补充道:“离开香港,不是日本。”我知道,香港有小雪,日
本有千蕙,都是芝不喜欢的人。

  “我准备去上海开一天会,要不去上海?”

  芝犹疑许久,终于说:“雅琴小姐在上海。我不想见她。”

  “去巴黎?”我知道芝喜欢巴黎。

  “那你答应我不许告诉贝卡小姐。”

  很难做到。芝也明白几乎不可能,她沉默不语了。

  我笑着说:“你就说出你的想法吧,你想去哪里?”

  芝声音哽咽道:“我只是希望就我们两人。哪里都可以。”

  我忙哄她,安慰她,告诉她一定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芝总算平静了
些。我想在亚洲没有不知道芝的,走哪儿都有许多歌迷影迷,只有去欧洲了,但
不能去巴黎。芝在香港见过一次贝卡和安琪,心理上她不愿与她们比较。尤其贝
卡和安琪那帮模特热情随便,实在让芝无法接受。

  “去德国怎样?”我问芝。芝欢欣地说:“好啊,去德国。”

  我记得卡儿先生曾与我去过拜恩州(巴伐利亚州)的几个地方,很安静,几
乎与世隔绝。具体与芝的计划准备不细说。

  我只带艾玛和洛丁,其他人都没带。按约定时间抵达慕尼黑里姆机场,然后
乘车过瓦尔兴湖,下榻到阿默山天然公园附近的一个小镇的小旅馆。芝随后也赶
到,为了万无一失,芝还是另外安排一间房住下。

  芝放下行李包,欣喜地来到我房间,她高兴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对着森林
大声嚷叫。然后紧紧挽住我手,非要立即去公园游玩。看着芝高兴的样子,我不
好让她扫兴,于是陪着她随意在周围溜达闲逛。

  芝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她象一个小女生一样处处充满好奇,蹦蹦跳跳地摘草
捧花。绿绿的青草映衬着芝雪白的长裙,洁白的皮肤,两只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
睛充满了由衷的欢喜。

  回到旅馆,芝再也不愿回她自己的房间,她将她所有东西拿到我房间,依然
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搂着我热情地亲吻,喃喃道:“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
好高兴。”

  夜幕降临。空气清新但显得很清凉。芝几乎全身倚靠在我怀里,我们慢慢散
步,主要听芝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真觉得芝似乎多少年没那样高兴了。

  回到房间,芝依然沉浸在幸福和兴奋之中,她嘴里哼着自己灌制唱片的歌曲,
从她旅行袋将她的衣物,化妆用品及其他东西一一拿出,放到壁橱,然后又打开
我的行李包将所有东西拿出,挂上衣服,将内衣重新折叠整整齐齐与她衣服放到
一起,一切收拾好了,她站立歪头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转身。见我坐着看着她这
一切,她脸腾地羞红了,说:“干吗那样看着我。”

  我差点说象一对夫妻出来度蜜月,猛然想到我们两的情况,这个玩笑话终于
没出口。我笑着说:“看你高兴,我也高兴。”

  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凑上嘴唇,我低头亲吻两片红润柔软的嘴唇,芝轻
轻愉悦地哼了一声,灵巧的舌头伸进我口中,她身体滚烫微微颤栗,我也有一种
初次接触她身体的清新感觉。芝吻了我许多,喜悦地看着我,然后温情脉脉地说
:“愿意让我象过去一样陪你洗吗?”

  不用多说,我拦腰抱起她。芝一声娇呼,然后双手软软地搂住我脖子,头柔
柔地靠在我肩上。

  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娇媚地看着我的芝,我理解了什么叫久别胜新婚这句
话的含义。我激情高涨,芝也因即将到来的一刻兴奋的身体发颤。当我身体进入
芝身体的一刹那,芝从内心发出一声欢娱的低呼,我们顿时融化在一起。

  宁静的夜偶尔传来夜莺的歌唱,室内是柔柔的温情。芝陶醉地趴在我身上,
细细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柔地滑动,偶尔她那鲜嫩的嘴唇亲亲我,明亮的眼睛里清
澈得象盛满了喜悦的湖水。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着温情而幸福的微笑。多么可爱
的一张脸。两人似乎都不愿说话,以免破坏绵绵的温馨的感受和柔情的气氛。

  我将芝轻轻放倒,芝羞躁地躺下,不好意思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芝知道我高
兴时爱让她躺着,我仔细亲吻并用手抚摸她全身。过去所有熟悉的那种感觉全部
回来了。丰满的乳房,粉红小巧的乳头,我用嘴轻柔地啄了一下,芝身体颤了颤,
我手顺着滑下,到了她平坦的下腹,慢慢往下继续。芝本能地张开腿,她清楚我
所有的习惯。我在她毛茸茸的洞口亲吻了一下,芝娇羞地说:“今天别太久,我
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芝笑笑,手抚摸她大腿,匀称的小腿和柔柔的膝盖。我重新躺下,芝
忙着紧偎我,小声问:“怎样?”

  我猛地哈哈大笑,芝羞红脸撒娇地打我。记得刚开始与芝同居,芝并不懂得
男女性交的许多事情,我在床上一一告诉她该怎样,而且让她用各种姿势,芝最
初以为是必要程序,所以每次都温顺地按我说的去做,其实我也只是让两人的性
爱更温馨浪漫些。后来芝性欲被激发起来,每次不等我抚摸完她就迫不及待要求,
渐渐她知道我是骗她的,虽然娇媚地笑骂我使坏,但每次依然愿意让我在做爱前
对她身体进行抚摸调情。但有一点她始终吃不准,我告诉她,我通过做爱后检查
知道她是否与他人做过爱,纯粹是逗乐调节气氛,但芝信以为真,或许为了证明
自己身体的纯洁,每次做爱后她都会等着让我检查她下面,当然有时当我抚弄芝
时,她就禁不住身体的刺激引起新的冲动,但在我检查完之前芝不会要求什么的,
通常是看我结束了她才扑到我怀里,去再次刺激我身体。

  今天当我放倒她抚摸,她以为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检查,确实,那么久没接触
身体,她也更希望我检查看她是否依然如故,其实我自己都忘了,只是她张开腿
我才想起过去我们相处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

  我笑着说:“跟过去一样,但不好。”

  “怎么啦?”芝小心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纯纯的俏丽的脸,顿时一股柔情笼罩全身,我含笑说:“好久没
用,都忘了过去什么样了。”

  芝楞了一下,猛的羞红了脸,说:“你骗人,你总是骗人。”

  我哈哈大笑。芝搂紧我翘起嘴道:“当然忘了,你有好久没有没有与我亲热
了。”

  “那是你自己每次都躲避。”我说。

  芝默默地看着我,似乎回到了现实。我抚摸她说:“又怎么啦?”

  芝笑笑:“算了,不说那些了。我真希望你天天检查我身体,你答应我,还
象过去一样对我好。”

  “本来也一样啊。”

  芝轻叹一声:“能一样吗?不过我今天是最快乐的。”

  两人相拥,道不尽的缠绵。

  这是温馨浪漫的十天休假,给我留下的美好记忆永远难忘。

  回到香港,我和芝虽然不象过去频繁见面,但每次我们独处,我们都会利用
难得的见面享受愉快的时光。

  一般而言,小雪不怎么管我在公司去干什么或参加什么活动,而且香港这个
地方聚会和交际特别频繁,小雪很少随我参加那些活动,一方面她不爱抛头露面,
我想可能是母亲总给她灌输怎样相夫教子的规矩,另一方面小雪确实嫌那些无意
义的活动累乏烦人,还有一点她想到毕竟许多场合参加的人都是带着什么明星或
交际花,绝对让我千篇一律带她而不有意带些别的女孩子出席交际圈显得我太没
面子,同时也显得她不是一个贤惠的太太,毕竟交际圈有交际圈的游戏规则。

  小雪感觉出香港我肯定有相好的女孩子,只是她从来不露声色,也不刻意探
究,所以也相处平安。好在只要小雪有什么事我是随叫随到,毕竟一般说来我的
日程安排也还算透明。我觉得小雪也感觉到我与艾玛之间的关系,几乎一年三百
六十五天寸步不离我左右的女孩子,而且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孩子,以小雪对我
的了解,我不可能不与艾玛有很亲蜜的关系。所以有时她问艾玛我的事,即使艾
玛稍稍有些撒谎或不真实,小雪也不太认真追究,小雪知道爱玛几乎是我工作和
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在香港,艾玛绝对不会私下与我约会,一方面她确实怕因此让小雪知道,如
果真撞上,她知道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也就结束了,另一方面艾玛真的觉得在小雪
眼皮底下与我幽会感情上无法面对小雪。所以要离开香港,艾玛也有一种获得自
由的感觉。

  艾玛属于典型的西方人眼中的美女,按照我的看法,她美丽但没有象许多欧
美朋友评价得那样邪呼。艾玛知道我对她的评价以及我个人的偏爱,所以每次她
与别的男人约会感觉很好,显得很自信,但一到我跟前她又有些气馁。好在我对
她从开始到今天一直没有改变态度,过去是怎样现在还怎样,她倒也没特别的在
意。对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子,艾玛偶尔也会发表些意见。在她眼里,她认为凯迪
是比较迷人的美女,兰妮在她眼里就是天使,虽然漂亮得无可挑剔但她认为不性
感。贝卡,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公认的美丽的女孩子,贝卡靓丽逼人,艾玛也没
什么好说的。至于亚洲的女孩子,她当然不敢评价小雪和真濑,她不认为千蕙是
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居然认为林露是最有魅力的,林露当然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子,
但我怎么也不认为会比千蕙她们靓丽。这看来就是东西方,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眼
光了。

  艾玛在外国女孩子中算不上太丰满那类,但与我认识的女孩子比起来,她仍
然显得要大一号,至少她丰满滚圆的乳房和翘翘的圆圆的臀部使她显得似乎很丰
硕。她的脸长了一幅娃娃脸,最有特色的恐怕是她那薄而灵巧的嘴唇,当你吻它
们时,似乎象柔柔海绵般富有弹性。每次与艾玛做爱她想尽量显得恬静文雅些,
但一旦真的进入状态,她是一个很疯狂的女孩子,与她平日工作旁若两人,每次
做爱完毕,艾玛会自我解嘲地笑着说这是因为她好不容易与我呆一起,所以她显
得更狂热些,其实本质上艾玛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可能完全是工作的重压和
操心的事太多,她没有时间完全按自己本性去玩耍吧。

  因为许久呆在香港,妹妹娇娇好久没见我,要来香港玩。她历来不怎么征求
谁意见的,打完电话,第三天她就抵达香港。正好小雪在卧室休息。我与娇娇相
拥亲一亲,然后问娇娇近来的情况,娇娇也懒得多说,我知道她自己的生活一塌
糊涂,她也怕我说她,干脆什么也不讲,我没办法,对娇娇叮嘱:“娇娇,小雪
刚怀孕不久,你千万别与她吵,惹她不高兴啊,她情绪不稳定。”

  娇娇正准备去看婷婷,听见我的话她站在门口,看着我说:“我还情绪不稳
定呢,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娇娇还是那样,一点办法也没有。见我瞪她一
眼,娇娇盈然一笑:“刚到香港,我可不愿与你斗气,我去看看婷婷醒了没有。

  好久没见,还真挺想这小丫头的。“

  小雪穿着宽大的孕妇服出休息间,我告诉她娇娇到了。小雪略诧异地看看我,
然后笑道:“娇娇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她在哪儿?”

  “可能在婷婷房间吧。”我扶小雪坐下。

  “谢谢。”小雪坐下,琳娜给小雪倒了杯水。小雪对琳娜说:“你去吧,没
事了。”

  琳娜看看我,点点头,小雪皱眉说:“你是怎么回事啊,琳娜不懂,你也不
明白啊,怎么在她例假时你们还做那个,真让人受不了你们。”

  我笑笑不想多说什么。琳娜是我和小雪之间比较微妙的一个女孩子。自从在
菲律宾圣巴勃罗跟小雪不离左右后,可以说完全成了小雪的影子。就象艾玛随时
跟着我一样。(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小雪不多说了,她看看我:“娇娇住家里?”

  “我还没问呢,她从来也没有准的。等会问问她吧。小雪,娇娇就那么个脾
气,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个娇娇啊,真是没办法,谁也管不了她。”小雪淡淡一笑,摇头说。

  “喂,你们两人说我什么坏话呢。”娇娇笑盈盈地抱着婷婷从楼上下来,正
好听见小雪的话,笑着嚷。走到小雪身边,娇娇放下婷婷,轻轻搂搂小雪,在小
雪脸上并了一下,然后又抱着笑嘻嘻的婷婷坐下。

  “我们哪敢说你的坏话。”小雪笑微微地说。

  “那没准,我知道我走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人。”娇娇亲了婷婷一下,说。

  小雪看看我,静静一笑。我含笑说:“今天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我还没想好,晚上再说吧。”娇娇只顾逗婷婷嬉闹,头也不抬地说。

  我起身,说:“那我陪小雪到外面晒晒走走,你先坐着。”

  娇娇抬头,看看小雪微微隆起的身体,说:“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吧,
反正我来也是看婷婷的。”

  小雪被我搀扶起来,温柔地对婷婷说:“婷婷,你与娇娇妈妈玩,别淘气啊。”

  晚饭后,坐在别墅花园闲聊。娇娇对艾玛说:“埃米,你是怎么回事啊,他
美国没事了?天天呆香港。”

  艾玛微微一笑:“娇娇,你不是不清楚,他的日程我仅仅只是安排,怎么计
划是他自己的事。”

  娇娇凑到艾玛身边,戏笑着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香港了啊?”

  艾玛脸一红,看看我没吭声。我对娇娇说:“别乱说,没事找事啊。”

  “说说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她也不在。”娇娇嘻嘻笑着说。

  琳娜过来,对我说:“先生,夫人问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琳娜看看娇娇和艾玛,低头离开了。娇娇看着琳娜的背影,说:
“琳娜好象比上次见到漂亮些了。”

  艾玛轻笑一声。娇娇看看艾玛,又看看我,嬉笑着问艾玛:“埃米,你不会
是嫉妒吧?”

  艾玛笑笑:“你说呢。”

  “也是,就凭埃米你也用不着嫉妒琳娜,琳娜要长相没长相,说可爱不可爱。

  不说她了。哥“娇娇看着我”我晚上就住你家了,我不管雪姐高兴不高兴,
我晚上可要与你多说会儿话。“

  我笑笑,点点头。

  夜深了,很安静。婷婷早休息了,小雪陪着说了会儿话也去休息了。娇娇依
偎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无外与劳儿同居后的那些琐碎事。琳娜静静在一
旁,偶尔给我们倒茶递东西。说了一会儿,娇娇对琳娜说:“琳娜,你去睡吧,
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小姐,夫人让我伺候你们。”

  娇娇哼了一声,只好继续对我说些别的事。又聊了一会儿,我问张琼他们的
现状,娇娇一一做答,又对琳娜说:“琳娜,我想与我哥单独呆一会儿,你先去
睡觉吧。”

  琳娜默默做她的事。娇娇嚷道:“喂,你听见没有,木头啊。”

  琳娜垂头不语,眼泪在眼眶转悠。娇娇不高兴地说:“哭什么,又没谁说你
什么。哥,她身边的人怎么都这样。”

  我温和地说琳娜说:“琳娜,去休息吧,这儿不用你管了。”

  琳娜委屈地看我一眼,用手轻轻擦一下眼角。我也不好直接对琳娜说什么,
她只听小雪的,没有小雪的命令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我和娇娇顿时没有了谈兴,
娇娇也有些无奈,毕竟她也怕惹小雪不高兴,谁叫小雪身孕在身,如果平时的话,
娇娇早急了,现在她不敢,她知道小雪现在是所有人照顾的重点,一切都围绕为
了小雪是否心情舒畅,否则母亲要责怪任何人,娇娇再任性但绝对不会惹母亲不
高兴,她是大大的孝女。

  “算了吧,哥,明天再聊吧。恐怕她也等着你。”娇娇从我怀里离开,起身
看着琳娜说:“我算服了你,哼。”

  琳娜也不吭声,默默收拾房间的东西。我轻轻拥拥娇娇,在她额头亲吻了一
下,娇娇沮丧地道晚安,回她房间去了。

  我进房间,小雪果然还躺靠在床上看书。我过去拿下她手中的书,笑着说:
“不是让你少看书,别毁了眼睛。”

  小雪笑笑说:“睡不着。”

  我脱外衣,琳娜进房间。无言地帮我脱外衣,小雪对琳娜说:“琳娜,将浴
室水准备好,帮先生洗洗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去了浴室。

  小雪对我说:“我等你,早点洗完回来。别又在浴室闹啊。”

  琳娜帮我脱掉身上所有衣物,我躺在沸腾的温水池里闭目养神,琳娜默默替
我按摩头部。过了一会儿,我睁眼笑道:“琳娜,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不就你小
嘴不停地说吗?”

  “我说什么呀,我知道你和小姐都不高兴,可是夫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们,我
不能离开的。”

  “没谁怪你,啊,别在意。”我轻轻拍拍琳娜的手。

  “夫人前两天骂我了,说不应该在例假时与你一起。说会给你带来不吉利。”

  “哪有那事啊,别在意。”我知道小雪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压根她就不许我太
多与琳娜接触。其实,我自己也真不是太有兴趣。

  我稍稍坐起,琳娜小巧柔软的手在我后背轻轻帮我洗揉,一会儿,琳娜转到
前面替我洗前面,我看着琳娜小巧浑圆的乳房,轻轻抚摸,琳娜不吭声,身体在
我抚摸下渐渐开始发颤,忽然她手停下,哀求地看着我,轻声说:“先生,求求
你,别摸了,我受不了。”我手伸到她下面,稀疏的身体下面早湿呖呖一片,我
抽回手,在喷头下用清水冲冲,说:“擦吧,别让小雪等太久了。”

  琳娜点点头,用干毛巾为我擦身体。擦到前面身体,毛巾的摩擦使我身体猛
地挺立起来,琳娜半跪着正擦拭,见状,脸腾地红了,我轻轻按下她头,琳娜抬
头看看我,用柔柔地小嘴含住我身体,快速吸啜,我也是一时冲动,很快就射出,
琳娜吞咽了所有射出的精液,她擦擦嘴角的粘液,用喷头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后
擦干净。

  回到卧室,小雪正静静躺着,微微闭着眼,见我进房间,小雪笑笑。我躺下。

  琳娜进来,问:“夫人要喝水吗?”

  “你扶我去一趟卫生间吧。”

  琳娜过来轻轻掀开被单,给小雪披上外衣,然后扶小雪下床。过了一会儿,
琳娜扶小雪回卧室。琳娜眼圈有些发红,看来小雪又训斥她了,小雪是最烦别的
任何人用嘴为吸允我身体的,她总认为那样伤我身体,加上小雪怀孕后脾气确实
也有些浮躁。

  小雪重新躺下,对琳娜说:“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不敢抬头看我,默默离开。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你责怪琳娜了?”

  “我给她说过多少次,不许用嘴做,她总记不住。用嘴我不能啊,要她代替
做什么?”小雪生气地说。

  “好了,别生气伤身体,睡吧,也别责怪琳娜,不是她的错。”

  小雪哼了一声,我轻轻抚摸小雪,小雪总算平静了下来,叹息道:“我是怎
么啦,尽做糊涂事,又乱发脾气,你呀,真是我前世欠你的。”

  “好了,平静些,好好休息吧。”我安慰小雪,亲亲她,小雪不吭声了,手
紧紧抓住我手,安静地闭上眼睛总算静下来睡了。

  香港的夜,似乎在这种静谧中也失去了生机,慢慢被黑夜吞噬。其实,走出
房间,外面是一个不夜的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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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的日子(三)

  当真濑在法律文件上签字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小雪默认了同意她生我们的
孩子,可是,说来也奇怪,当真濑做爱不采取避孕措施后,虽然我们每次都很尽
心,但真濑始终没怀上孩子。真濑害怕极了,总怕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因为肯
定我不会有毛病,有我与小雪的我们的婷婷证明,所以她背着我偷偷到医院去仔
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身体一切正常,真濑想来想去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
也不敢对我说这个事,只是暗暗着急。

  她告诉了艾玛,我见她们偶尔在一起悄悄嘀咕,于是问怎么回事。真濑总是
脸红红地说商量些女孩子之间的事,让我不要多问。直到有一天艾玛告诉我真濑
的担忧,我才明白真濑与艾玛说什么。

  有一天晚上,我与真濑做爱后,当我们都躺下说话时,我对真濑说:“真濑,
不要刻意想孩子的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真濑知道我都听说了,她不好意思地偎紧我,手抚摸我身体,羞躁地说:
“先生,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怎么会呢。”

  “你不是到医院查过吗?”我笑着安慰她。

  “你都知道啦?”真濑羞怯一笑“我只是觉得奇怪。”

  “慢慢来吧。”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谢谢。”真濑对我一笑,柔柔地抚摸我点点头说。

  北京女友王枚不知从哪年开始喜欢旅游了。最初可能经常去中国杭州樱然那
里,渐渐开始在中国各地旅游,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周末都邀上几个同伴一起
四处游玩,而且王枚开始到国外旅游。正是真濑为孩子焦虑的那一年三月,王枚
给与在纽约的我联系,说她想四月到日本旅游,希望我也能到日本。我欣然应允。

  王枚到日本时我已到京都几天了。王枚和丁丁,还有一个王枚的朋友刘娟一
块直接抵达京都。刘娟和她先生我曾在北京时见过,刘娟丈夫属于某个政府部门
管理企业的重要岗位的领导,我想王枚请刘娟来日本玩,当然也是为了搞好关系
吧,所以,我让日本公司尽可能悉心照料好刘娟在日本的游玩,不多说。

  一般而言,真濑不会太计较我与别的女孩子交往,何况真濑几次到北京王枚
都热情尽心接待,真濑也知道王枚不是我一般女友,她当然会热情接待,但毕竟
真濑那时更希望与我多一些时间,她心里只是想着怎么与我多亲热,为了孩子。

  所以心理上我觉得真濑是有些烦这个时候王枚来打扰的,但她不会表示什么,
内心一定一万个不高兴和不愿意。

  王枚住在酒店,她希望我去酒店与她住,但王枚也不会主动说什么,在北京
都如此更别说在日本,毕竟在京都,真濑是女主人,而且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
我想心里王枚一直把真濑当作我太太看的,她自然不会提出什么以免增加彼此的
不愉快。

  晚上,我依然回别墅,与真濑呆在一起,真濑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柔和小心,
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如果从前,她或许就暗示我应该见见王枚,她总是要显得
理解我的,但那时正是非常时期,真濑恨不得一分钟也不离开我,与我做爱。

  每次洗浴,真濑都陪着一起沐浴嬉闹。过去偶尔我们在浴池里嬉戏过程中就
做爱,但自从真濑希望有个孩子后,她总是不刻意在水池里太玩闹,她知道如果
刺激不当在水池里做爱,多数情况下我可能就随高兴射了,而对真濑而言,那时
希望我每次身体的精液都能射进她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躺在床上,真濑尽量不提王枚的事,她也温顺地陪我说话,手不停地抚摸我,
她从来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但她又怕我因为没有激情而睡觉,对真濑来说每次都
是机会。真濑那变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上磨蹭,细如长葱的手指
慢慢抚摸我肌肤。我何尝不知道真濑的心思,可确实天天在一起很难说有新的特
别的冲动,更主要的是想到王枚一个人呆在酒店,心里隐隐觉得不是太舒服。当
然不能怪真濑什么,但多少有些嫌真濑对王枚热情不够。真濑更知道我心理,没
有什么人更比真濑揣摩透我心理,可她实在不愿意。所以,真濑才显得如此渴望
而小心,她不敢惹我生气,生怕因此我干脆天天与王枚呆一起去了。

  无言地亲热抚摸了许久,或许真濑怕我睡了吧,主动开始说话,悄声对我说
:“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王枚小姐不够热情啊?”

  我笑笑,没有理由凭添真濑的苦恼,说:“没有呀,你们不是谈得很高兴,
你做得很好。”

  见我笑了,真濑稍稍放心些,她更加贴近我,柔柔地说:“那干吗从酒店出
来就一直不理睬我?”

  “是吗?”我看看已几乎要趴到我胸膛的真濑“可能是你自己感觉吧。”

  “没有就好。”真濑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张,露出了
微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她真的放心了许多。

  “要不还是让枚枚到家里住吧,总是方便些。”我说。

  真濑脸上没有任何别的不一样的表情,她柔柔地说:“先生认为怎么好就按
先生意思安排好了,我没有意见。”

  “明天再说吧。”我有些犯困不想继续说了,我印象中好象真濑从来没反对
过我什么事情。

  真濑似乎整个身体都压倒我身上了,过去她早躺一边不烦我了。真濑脸色潮
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本来丰满的乳房因压在我身上感觉不出特别的突出,只是
让我感觉到柔柔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肉,我感觉得到真濑毛茸茸的胯部已经湿漓开
始涔出爱液,因为我大腿开始觉得有湿湿的汗珠似的东西滴答到上面,我心里叹
息一声,看来真濑真的是春情勃发,我不能不响应了,但我这人天生爱嬉闹,尤
其是做爱前后,算是增加性趣吧,我非要真濑说出来。

  真濑白皙的皮肤显得细腻,她脸色因激动和羞怯而涨得通红,我知道她不会
说出来的,我也就是逗逗她,不是真的让真濑太难受,我扶她坐到我身上,问她
:“想要?”真濑脸红地点点头,又想趴下,她始终不好意思在上面做爱,曾经
有一次我让她在上面,她不敢看我,身体更不愿动,她觉得自己在上面主动显得
太放荡了些,不好意思。见我问她,她翘嘴说:“知道还问啊?”

  “那你今天在上面吧。”我笑着说。

  真濑忸怩地看看我,咬紧嘴唇不吭声。看见她憋得难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
继续逗她了,正当我想起身,真濑羞怯地微抬高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对准猛地让
我挺进她体内,真濑轻轻一声低呼,身体僵立在我身上骑坐着,毕竟身体的进入
刺激得双方都很难顾得了更多,真濑开始笨拙的上下起伏晃动她的身体,我手抚
摸她胸前随动荡上下摆动的乳房,真濑可能自己也觉得乳房的动荡有些不好意思,
身体开始放慢,我随她动起来,真濑很快就忘记了一切,热烈地开始晃动她的身
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真濑大汗淋漓,我们的身体依然
连接在一起,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许久才长吁一声,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抽出,
躺下后真濑一言不发,我问真濑:“怎么不说话?”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情脉脉地说:“我没想到是这样累乏。”

  我笑着开玩笑:“知道我每次的辛苦了吧?”

  真濑柔柔一笑,轻轻推我一下。

  一般而言,东方女孩子做爱更习惯在下面,而西方女孩子常常不由自主地就
要在上面自己掌握主动,更好地调整自己的身体。

  “我不太好意思。”过了一会儿真濑悄声说。

  “有什么关系啊,你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啊。”

  “你当然知道。”确实,真濑身体每一块肌肤我都熟悉。我不敢说比别的男
人做爱强多少,但我肯定象我这样对做爱的女孩子身体每一个地方熟悉了解得如
此透彻的不多。真濑最初展开身体我仔细抚摸观察,真濑总是不配合,不是因为
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是难为情,以后逐渐习惯了我在她身体上的仔细观看和
触摸,所以我说我了解她,真濑自然想起了这些。

  “小雪比你在床上主动多了。”我笑着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觉得舒
服愉快就行,不要太在意。”

  我本来是想安慰真濑,为自己开始的嬉闹找些借口,真濑感兴趣的不是在此,
因为她从来不问我与别的女孩子做爱的情况,更忌讳在床上谈小雪,现在见我谈
小雪,她显然好奇多过我刚才故意的让她难为情,她悄声问:“雪姐在床上怎样
啊?”

  我知道真濑一直其实在暗中与小雪相比,虽然可能是潜意识的。一般而言我
不太与女孩子讨论这些,但毕竟真濑不是一般人,而且真濑除了好奇好象也没什
么恶意。

  “小雪在床上很乖。”我说。

  真濑看着我,显然不知道什么意思。见我不继续说了,真濑终于忍不住还是
小心地问:“乖是什么意思啊?”

  “很可爱啊。”

  真濑显然不是想了解这个,但她不好再问。

  “小雪喜欢在上面的。”我说。

  真濑看看我,半晌她脸红地看着我悄声问:“你感觉呢?”

  “当然不一样。”我断然说,但看看真濑又笑了:“其实也没区别。好了,
睡吧,这些问题真无聊。”

  “雪姐问过你和我吗?”真濑终于把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我看看真濑,她看着我。我笑了:“谈起过吧。”

  “也是在床上?”

  “是的。”

  真濑不吭声,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等我继续说。那次与小雪在床上讨论这
个问题,开始两人本来很轻松说着玩结果弄得很不高兴,我当然不好说这些。

  (参考背景《家庭生活》)什么也逃不过真濑的眼睛,她能猜测到那次最后
的结果,她搂紧我,温柔地说:“以后你让我怎么做只要你高兴我都做。我爱你。”

  我抚摸真濑,两人一时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

  第二天,真濑陪王枚她们去京都逛街购物,下午,真濑陪丁丁和刘娟去看京
都的风景,王枚因为来过两次,没有兴趣再玩,于是与我呆在别墅。真濑正好借
口陪丁丁和刘娟留给我和王枚两人独处的时间。

  西野小百合跪在一旁为我们料理日本茶道,因为刚刚与真濑做爱,而且王枚
和我在北京也刚分手不到两个月,所以我们的相聚更多的是聊天说笑胜过了对彼
此性的渴求。而且听说王枚来了,千蕙和美礼她们都约好了下午来拜访看望王枚,
千蕙和美礼都去过北京,见过王枚,也接受过王枚的热情款待,所以听说王枚来
京都了,千蕙和美礼都从东京赶过来看她。

  说笑间,美礼先抵达了。美礼见到王枚先是恭敬地鞠躬问候,然后向我弯腰
鞠躬。坐下后,美礼才笑着与王枚寒暄问好,但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王枚自然了
然于胸,她与美礼费劲地交谈,多数得我给她们彼此翻译彼此的话,很费神。说
了一会儿,美礼问我:“先生来京怎么没告诉我呀?”

  我告诉美礼因为王枚来日本临时回来的,美礼听罢虽然很不乐意,倒也不好
再说什么。不久,千蕙也到了。少不了又是一套没完没了的鞠躬问候之类。千蕙
是知道我到京都的,但因为她一直忙着录制一个节目所以也没法及时到京都与我
见面。千蕙没那些顾忌,与王枚说了一会儿话,她也嫌交流不方便,就依偎到我
怀里与我亲热地说起来。美礼坐在一边有些不自在,但当着王枚她也不好表示什
么。

  好在不久真濑回来了,千蕙稍稍离开些我的身子,但还是没有分开的意思。

  真濑向美礼和千蕙问好,对王枚说:“枚枚,刘娟小姐和丁丁小姐要回酒店
休息,我就没有继续陪她们了。”

  “谢谢,真濑小姐。”

  真濑走到我身边,千蕙离开些,真濑搂住我亲亲,有些作秀的意思,我笑着
说:“你辛苦了,多谢。”

  真濑坐到我身边,看着王枚说:“枚枚,你有什么具体想法吗?我是说在日
本旅游的计划。”

  王枚笑笑:“没有具体设想,只要刘娟玩得高兴就行了吧。”

  说了一会儿话,千蕙看着我想与我单处,我也有些向往千蕙迷人的身体。真
濑不太愿意我离开,她看着千蕙说:“王枚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千蕙小姐
如果找先生商量什么事情的话等过了这几天再联系,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千蕙不好说什么了,她笑笑说:“我只是来看望王枚小姐,
没有事情找先生,真濑小姐不用顾虑。”

  坐了一会儿,千蕙向王枚和大家告辞,美礼也告辞离开回东京了。

  真濑似乎松了口气,顿时变得很高兴,与王枚有说有笑。王枚与真濑紧紧靠
着说话,我正好看着一份刚来的报纸,浏览消息。千蕙离开,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王枚和真濑也许怕打扰我,两人低声说话聊天。

  开始没太注意两人说话,王枚的话让我留心了。王枚悄声说:“真濑,怎么
这次看见你好象你有什么心事,是不是他欺负你啊。”

  真濑笑笑,说:“我们很好啊,我没有什么心事。”

  “是不是我来打扰你们?”

  “不不不,没有的事。”真濑忙着否认,同时偷偷看我一眼。

  王枚不说话了。真濑含笑小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王枚一笑:“感觉吧,可能是我多虑。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告诉
我。希望我来京都没打扰你。”

  真濑小声说:“你不来,他还未必回京都呢,还得谢谢你。”

  王枚笑笑,抬头看我说:“我们坐这里,你只顾自己看报纸也不理睬我们啊。”

  我早从千蕙的离去失落感中平静下来。我笑着说:“你们不是聊得很投机吗,
我哪插得上话呀。你怎么说真濑有心事啊?”

  “喔,原来你偷听我们说话呀。”王枚嘻嘻笑着说。

  “也不能算偷听吧,毕竟你们也没背着我说。”我放下报纸,笑着回答。

  王枚笑着,真濑有些不自然,她似乎不习惯象王枚说话那样,不过我看得出
她喜欢这种说话的氛围,至少她可以更加随便些,与我单独在一起真濑总有些拘
谨,以后生完孩子才变得随意些。

  王枚嘻嘻笑着说:“真濑,告诉我,他在日本也是不是那样霸道啊?”

  “喂,枚枚,我什么时间霸道了。”我笑着轻轻打了王枚一下,王枚躲闪开,
笑着到真濑身边坐下,说:“我知道你不敢动真濑,过来呀,小心我和真濑吃了
你。”

  真濑乐不可支,笑着说:“我俩也未必吃得了他,说不定让他吃了。”

  嬉闹了一会儿,真濑有些受感染,对王枚叹息道:“原来你们在一起这样愉
快,枚枚,我真羡慕你。”

  王枚笑着瞅真濑一眼,说:“可以,我们换啊?对了,”王枚凑到真濑身边
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真濑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但眉宇间有一丝愁容。我看
着王枚含笑道:“枚枚,你嘀咕什么呀,看真濑那模样。”

  王枚嘻嘻笑着,看看真濑,似乎恍然大悟,对真濑有悄悄说着什么。真濑勉
强笑笑,点点头。我有些急了,不知道王枚与真濑说什么,我可不希望真濑受什
么影响,虽然我绝对相信王枚不会乱说,但知道肯定是说正事。

  见我看着她们,王枚不笑了了,看着我说:“别那样嘛,我们还能说什么呀,
你允许不允许我们说点悄悄话。”

  我笑了:“不行,那得看与我有不有关。”

  王枚张口要说,真濑拉拉王枚衣角摇摇头。我看着真濑说:“你们搞什么名
堂啊?”

  “哎呀,我不是说没什么嘛,真濑,就告诉他也没什么。”王枚看着真濑说。

  真濑看看我,不语,脸涨得通红。王枚道:“也真是。我没见过你这样的,
如果是我早着急了。”说着,王枚看着我,“我猜真濑不高兴的原因可能是想孩
子了。”

  真濑急着辩解:“我没不高兴啊。而且也不是先生的问题。”

  一听讨论这个,我还真后悔问了,顿觉尴尬。真濑小心地说:“我真的很高
兴,没有因为这个。”

  王枚坐在一边不吭声了。那段时间王枚几次暗示我想为我生个孩子,每次都
让我给搪塞过去。我对真濑使颜色,真濑马上明白,也坐着不吭声了。王枚笑笑
:“你们也不用那样,我就是那命,真濑,别着急,慢慢来,我真的好羡慕你。”

  真濑笑笑,弯弯腰鞠躬表示感谢。王枚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别在意,我没
事,你可别产生联想啊,我因为看真濑一直好象有心事,按理她不应该有,所以
猜原因,你虽然没告诉我,但我听说了真濑的事。我不怪你,我说过任何事情我
都想到过。”话到最后,王枚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我搂紧王枚,真濑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远处。王枚呜咽道:“可是我真的想有
个我们的孩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了。”说罢,王枚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真濑起身准备离开。王枚抬头看着真濑:“真濑,别走,对不起,我这是怎
么啦。”王枚强颜笑笑。真濑转身轻轻说:“我去看看准备的晚餐。”

  “不,真濑,别走。”王枚恳求地看着真濑。王枚看见真濑坐下然后,起身
到浴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着说:“真濑,你走了让
我跟他单独一起更难受是不是?我没事,就是一时有些激动。”

  王枚恨恨地对我说:“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说完,王枚笑了。我
知道王枚这样说未必不是真话,但她看来宁可接受现实也不想改变了。我也笑着
说:“那你改变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濑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缠着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来,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刚才的事,真濑看上去倒真象是开朗了许多,可
能与王枚比起来,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许多。整个晚餐,真濑热情陪王枚说笑。

  我觉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什么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
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后聊了一会儿,王枚起身告辞,真濑真心地说:“枚枚,就住家里吧,别
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濑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她迟疑了几秒钟笑着说:“我还得去
看看刘娟她们,还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间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无聊。好象也没有过去的兴致
与真濑嬉闹。真濑默默为我斟茶陪着我静静坐着。好久,真濑轻轻一笑,说:
“枚枚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间里热闹多了。”

  我看着真濑说:“其实,你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与我在一起
总是拘谨,为什么呀?”

  真濑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贴在她脸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我笑着在真濑脸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真濑凝视我说。

  我搂过真濑,她倚靠在我怀里,我叹息道:“你想什么呢,离开你?可能吗?”

  真濑仰头亲亲我,悄声说:“有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梦见你对我说让我
离开,好恐怖,我所以忧心也是因为这些梦,我知道只是梦,那我也害怕。尤其
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每天听到你的电话,我高兴得直流泪,
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楚和无奈,为
自己的行为感到情感上的重压有些沉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边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
她们,我没法对她们,对你产生怨言,只要有个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
他会天天陪着我,看着他就象见到你一样。”

  那天,我想了许多,当时的感受似乎已经淡漠,那是一种揪心的难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没有一丝热情和冲动。真濑轻轻抚摸我,见我热情
不高,她静静躺在我身边不干扰我沉默静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濑陪王枚、刘娟、丁丁到京都周边的舞鹤、姬路、神户、
大阪、名古屋尽兴玩了一遍,然后陪她们到东京。

  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
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
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
来。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什么时间又再到
日本。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做爱的事,她从来就不
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
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
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
见面,汤姆。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连续三个晚上,我
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
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
因为陪着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后她
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
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后勉强笑笑说:“早点到北京,我等着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

  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
提。

  午餐后,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后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
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我不太想叫森
永真奈,于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什么或想干什么。她始终不
吭声。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真濑走出
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
宴请。”

  真濑笑着点点头,然后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我与左藤先
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我
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我手
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
做爱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
我手顺着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什么,情不自禁地叫了
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着我直喘息,我看着她。美礼重新回到
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
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

  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着,哀求地看着我,求我
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
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什么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

  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
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
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
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
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
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
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
东西。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后,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
润的臀部轻轻借着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
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
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
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并撞,也不知
过了多久,我终于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后真濑激动
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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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的日子(四)

  这是最美丽的臀部。光洁平滑的后腰缓缓起伏,然后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
有一点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着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着内心充满
柔情。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着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么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
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着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着
醉人的清香。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
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钟路程。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

  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
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后她欣
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
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
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
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
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
鸿雨笑着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
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刚告诉鸿
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后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着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
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后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什么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什么意思?不会是让袁苑
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鸿雨
不高兴地嘟囔着。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

  怎么说也是你小学妹。“我哄鸿雨。

  鸿雨不吭声了,翘嘴说:“反正说也没用,是你的房子你爱让谁来就来,就
是让我搬出去我也没办法。”

  我烦得与她斗嘴,说:“别净说些不沾边的话。”

  鸿雨看看我,偎到我身边,轻声说:“我并不想惹你不高兴,可是心里真的
很不愿意,总得让我说说嘛,心里还舒服些。”

  我在她凑过来的嘴唇上亲一下,说:“袁苑你知道的,我也没办法。”

  “你别假装说不喜欢她。来就来呗,美国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爱来不来。”

  见我瞪她一眼,她瞥我一眼,说:“欢迎还不行吗。”“这才象个乖乖女嘛。”

  我笑着说。

  “是,你高兴了我不高兴。”

  我知道鸿雨也就说说而已,总不能封住她嘴,有时女孩子牢骚几句也是没办
法的。

  因为是休息,所以我有时间纯粹见见朋友,在张琼家里呆了一天,鸿雨跟着
我亲热地叫张琼为姨,但张琼似乎只是礼节性地对待她,弄得鸿雨离开张琼后心
情很不好,总问我是不是张琼不喜欢她,或她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安慰鸿雨,
知道她怎么做张琼都不会喜欢她的。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不便告诉她。

  四天后,袁苑见到我的第一眼是惊喜地叫唤一声,然后有些羞怯地对我笑笑。

  毕竟刚从中国大陆来,还不太适应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看得出她非常兴奋
快乐。

  张鸿雨从楼上下来,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亲热地说笑问这问那。女孩子真的
很善于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真实面目。看不出前几天张鸿雨对袁苑的到来不高兴,
倒显得我似乎不太热切。

  鸿雨带袁苑楼上地下室参观,袁苑惊叹地东张西望,对房间的舒适赞不绝口。

  等再次坐下后,袁苑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鸿雨虽然不愿意,
也只好起身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楼给袁苑房间收拾一下。”

  “谢谢。”袁苑友善地对鸿雨说,满脸由衷地高兴。

  鸿雨上楼,袁苑忸怩一下,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摊开双臂,袁苑倾倒在我怀
里,滚烫的嘴唇凑上来。

  两人亲热拥抱亲吻许久,只听鸿雨在楼梯口咳嗽一声,袁苑嘴唇从我嘴边离
开,脸上荡漾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再也无法从我怀里离开,我都能感觉到袁苑
身上散发出的热能和颤栗。

  鸿雨似乎什么也没看见,笑着说:“袁苑,去洗个澡,先放松一下,然后再
下楼等你一起出去吃饭。”

  袁苑脸绯红,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浑身荡漾着春情起身去沐浴。

  房间顿时显得很安静。鸿雨说:“我刚刚发现我自己是个好嫉妒的女人,刚
才看见她在你怀里亲昵撒娇的模样,我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扯开她。”

  “鸿雨,袁苑毕竟半年没见我了。不要太刻薄。”

  “我是那人吗?晚上得我一个人睡了?还是让我出去找地方过一夜?”

  “你该怎样还怎样,我并不希望袁苑来打乱你生活。”

  “早乱了。”鸿雨说,转而看我笑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该怎样做,要
说袁苑也不容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也不知某些人是否真心办她到美国,活受
罪。”

  我知道鸿雨含沙射影,笑笑,不与她计较了。

  袁苑从浴室从房间出来,我和鸿雨都看呆了,沐浴的袁苑,丝毫没有长途飞
机的倦态,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学生时的单瘦,看上去靓丽充满朝气,鸿雨看看我,
几乎难以置信地叹道:“袁苑,难怪都说你是校花,说实话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服
气,现在见到你我真无话可说了。”

  袁苑脸一红,说:“鸿雨,瞎说什么啊。”

  “你没看某些人都要流口水了。”

  “去。”我笑着轻轻打了鸿雨一下,鸿雨笑着嚷:“喂,你打我干什么,你
是不打自招。我又没说你。”

  袁苑犹疑一下,还是袅袅而至到我身边坐下。

  鸿雨似笑非笑地看着袁苑说:“袁苑,我有言在先,你不是学校时的小女孩
子了,我也不是北京的我了。这两天我不打扰你们,但过了这两天,你别一个人
吃独食啊?”

  袁苑含羞一笑,真笑得我热血沸腾,这小丫头才半年没见怎么变得这样鲜嫩
诱人啊。我禁不住搂过袁苑的腰,袁苑静静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

  鸿雨起身说:“还是先吃饭吧。天都黑好久了。”

  我觉得我和袁苑似乎都更不想吃饭,但鸿雨提议,两人也只好起身响应。

  柔柔的夜晚,坐在别墅外清静的草坪,听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温柔地与你聊
天,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享受。

  早早的,鸿雨自己上楼去休息了。我想她是不愿看见袁苑与我亲热而难受尴
尬。鸿雨刚一离开,袁苑就依偎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抚摸我,她身体发烫,似
乎早已进入了状态,变得风情万种妩媚迷人。我们不用多说,肢体语言表达出两
人彼此的渴望。我们匆匆进入卧室。我很难说袁苑有什么大的变化,只能说袁苑
在床上似乎比鸿雨还狂热和激情,而且好象比鸿雨更加熟练和富有技巧,毕竟是
久别重逢,其缠绵和袁苑身体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刺激和愉悦——

  静静躺下,袁苑柔情地靠在我身边,细声细语地说着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的
情况。我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皮肤光洁柔嫩,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熟练动作,
我开玩笑地说:“好久没见,好象你在床上水平提高了许多啊。”

  袁苑不自然地笑笑,娇滇地轻轻推我一下。我笑着说:“是不是还有别的男
朋友啊?”

  袁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撒娇地亲我一下:“说什么嘛,还能有谁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其实我倒不在乎她是否与别的男人相好,一个春情荡漾的
女孩子让她守身如玉也太勉为其难,而且我从来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可,但我从来
不希望女孩子骗我,就如同我很少欺骗相好的女孩子一样。凭我的经验,我觉得
袁苑并不是象她刚才喋喋不休说的那样每天如何思念我吃不甜睡不香的情况。我
觉得我简直是个大傻瓜。不过,想想袁苑毕竟来到美国了,不管在北京时怎样,
那一切都过去了。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说到底吃我的穿我的,天天与另一
个男人躺在一起,想起来多少让我心里有些生气。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放得开的人,
也许象很多男人一样,自己可以天天结交新的女孩子,但绝对忍受不了保持关系
的女孩子心里总装着另一个男人,或者离开,或者断绝过去,这就是我的态度。

  见我不吭声。袁苑小心地看着我,手逗弄我脸希望让我说话转移心里瞎琢磨。

  我不想没完没了谈这个,于是笑着说:“别忘了我说过,凡是与我亲热的女
孩子分别多久我都知道是否与别的男人来往过。”袁苑记得我曾在床上聊天嬉闹
时说过这个话,有一定真实成分,但也夸大了些。但袁苑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身
体有些哆嗦起来。我心里叹息,看来果然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甚
至理解袁苑说谎的原因,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他是谁?”我随意地问。

  “我—我—”袁苑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承认,意味着刚才那许多甜言蜜语
都是虚假的,如果不承认,如果一旦让我知道她欺骗,她知道后果更严重。袁苑
脸色煞白,憋了半天猛趴到我胸膛呜呜哭起来。

  我是最烦女孩子哭的,而且一般做完爱后,身体都有些疲惫,显得更浮躁些。

  我有些不悦地说:“哭什么嘛,没有就没有,有就有,我并没有责怪你什么。”

  袁苑吓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但还是身体耸动着抽泣。我轻轻推开她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象犯错的
小孩一样坐起低头不语。

  我看着她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的俏丽的脸,纤细的颈,两个挺立滚圆的乳房,
心一软,说:“睡吧。”

  袁苑乖乖地静躺到我身边,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刚才一样亲热地贴近我。我想
袁苑看来真的很不简单,她的动向居然能瞒过在北京与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
薇。袁苑毕业后来美国前一直住在王枚别墅的。王枚如果知道什么肯定会告诉我
或暗示我什么,甚至会想办法制止袁苑越规的行为。

  袁苑小声说:“你一离开那么久,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

  “不是有枚枚她们天天一起吗。”我本来不想多说,但实在是心里有些不平
衡袁苑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实也承认袁苑说得是对的。

  袁苑语塞了。想想王枚和小薇,这实在不算什么高明的理由,只能说我们之
间关系或者真的没有达到那么牢固而已。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潜台词的含义。

  “原谅我。”袁苑用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说。

  “他是谁?”

  “求求你。”袁苑几乎又要哭出来,哀求地看着我。

  “谁?”

  “大学同学,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

  “你们彼此喜欢?”

  袁苑看看我,点点头。

  “那有何必到美国,他也准备来美国?”

  袁苑静静看着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话的意思,惊恐地搂紧我:“不是,不是
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分手了,而且他从来没说过来美国,真的,请相信我。”

  “谈不上相信不相信,你从来就是自由的。”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袁苑摇着头,哭叫着“我求你啊,别说
了。”

  鸿雨轻敲一下门然后进来,袁苑流着泪,慌乱地抓住被单挡住自己一丝不挂
的身体。

  鸿雨关切地问:“怎么啦,又哭又闹的。”

  我和袁苑都没回答。袁苑止住哭,低头抽泣。鸿雨走到我床边,给我披上睡
衣,然后倒了一杯水,探询地看着我。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鸿雨,说:
“你去睡吧,没事。”鸿雨接过杯子放下,犹疑了一下对袁苑说:“袁苑,没事
吧?”

  袁苑伤心委屈地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时冲动,而
且我与他早分手了。”

  鸿雨明白了,看着袁苑说:“袁苑,这是你不对,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这
么上心,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一片真心。”袁苑泪如雨下,呜咽着说:“鸿雨,你
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改变,可是那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们就交往了两个月,
我就与他分手了。求求你们,真的别再说了,你们想让我怎么表白才相信我是说
的真心话。”

  “没谁责怪你什么。”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我高兴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
叫着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
你别在意。”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
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爱的女人还同时
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
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着双手锤打枕头。

  “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
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后传来袁苑嚎啕大
哭的声音。

  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鸿雨穿着睡衣轻轻贴在我身
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

  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么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

  “好了,没你什么事,睡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
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

  不记得还说了些什么,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
迷糊中睡了过去。

  感到床边似乎坐着一个人,睁眼。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着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

  我看着袁苑。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
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
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
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
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
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
过来,于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
当我清醒后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
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
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
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可是,你忙着在
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后,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
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
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绝对不能跟我对
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什么,天天耽惊受怕的。

  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
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么要原
谅的,你并没有什么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
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
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
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什么物质享受,我只要你,
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
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
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
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着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爱。

  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
朗。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
了出去,接着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
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
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
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
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着向外跑,过
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着我的。见我追她,袁苑笑着大喊
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后,我笑着到鸿雨身后抓过袁苑,袁苑
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着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
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
吗欺负我啊。”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
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着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
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着懒得继续
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
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
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看着
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
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着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
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袁苑受鸿雨感染
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
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
拉他走了。”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后,两人嬉笑着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
着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
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什么呀。”

  袁苑嬉笑着说:“我睡不着,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什么羞啊,我
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什么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袁苑坐到
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我笑着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
得了。”

  “你干什么呀。”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
“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着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说着,袁苑又看
着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
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着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什么气。”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我笑着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
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
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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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的日子(五)

  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
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其实婚姻之于我并不是纯粹一件
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
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婚礼结束后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
谓的蜜月旅行。前后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然后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
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
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后,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
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
色转换后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
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着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断断
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去。而且
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着,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
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着到美国。

  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着。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
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
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
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我听着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
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
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小雪也从
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来自
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
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
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
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着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后悔,
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
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于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做爱,因为她怀孕
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什么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着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
天仙也早性趣索然。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
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小雪出奇的敏感,她
自然明白我出去干什么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
也用不着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着我,温柔地问:“有什么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她知道
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挺好,你不也与她通过电话吗?”我说。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我笑着讲到晚上即将举行的酒会,小雪见
我转移话题也笑着谈起别的事情。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濑必须有一个专门的
时间讨论,因为她客观存在我和小雪之间。

  晚上邀请一些澳洲的朋友举行酒会,小雪因身体原因我让她早早回房间休息
了。送走最后一批来宾,已是晚上一点多钟。我进到卧室,见小雪居然还没睡觉,
丽丝小姐正陪她聊天。见我进房间,丽丝起身道晚安离开。

  我笑着问:“怎么还没睡觉?”

  小雪看着我脱衣,轻轻一笑,说:“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实在睡不着,让丽
丝来陪着说说话。”

  我换上睡衣,躺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握住我手,问:“客人都走了吧?”

  我恩了一声。在小雪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睡吧。”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小声问:“困了?”

  我睁开眼,看着她。小雪静静一笑,两只秀丽的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柔情的光
泽,她轻声说:“我晚上与真濑通过电话。”

  “是吗?”我笑笑。

  “她虽然没提你一句但我听得出她很想你。”小雪静静说,凝视着我的反应。

  我笑笑,没有说话。

  “唉,也是,半年没见,一定很寂寞。”

  我心里颤悠了一下。

  “你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不通人情,既然我做了这种傻事,只要
你高兴我也不会抱怨什么。”

  凭我对小雪的了解,她一定还有什么要说的。这只是开场白。

  “可是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不好,是不是?”小雪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轻
柔地说。

  我眼微微闭上眼,脑子里闪动的居然全是真濑在床上裸体的样子,当然,也
包括千蕙在床上做爱时调皮的神态和美礼,许多女孩子的裸体似乎全部涌入脑海,
我只能说真有些憋得难受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小雪见我一言不发,有些埋怨地说。

  两人一时显得很紧张,气氛令人窒息。

  “唉,我怎么会这样。”小雪终于摇摇头,幽幽地自语。

  “你准备什么时间去日本?”小雪又看着我问。

  “过两天吧。”我告诉她。

  半晌,小雪开口:“你先去呆两天,我正好还要接待从北京来的几个亲戚。

  然后我再去日本。我也好久没去了。“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小雪也知道,按照母亲教诲的家规,任何事情都需丈
夫同意才能去做的,虽然小雪私下对这种家族传统不屑一顾,总向我抱怨我们家
族的规矩是典型的封建家族那一套,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挑战这种规矩的,毕
竟进家门就是家族一员。

  我到东京,岛渚和日本公司几位经理都在机场恭候,还有我早想见到的人真
濑。真濑象过去一样低头鞠躬问好,但当她抬头看我时,我觉得她眼圈有些红润。

  到下榻宾馆,岛渚单独告诉我千蕙的事。原来,有一位日本政要看中了千蕙,
明确让公司安排与千蕙约会。在日本,演艺明星成为政要和名流财团老板的陪伴
很正常的,象千蕙这种天下少有的美女,既年轻漂亮有丰姿妩媚的明星自然是所
有人祈望的尤物。过去千蕙常遇到这种约会,但因为公司本身的背景,加上多数
人知道她是我的人,也就罢手了,但这次这位政要背景比较复杂,涉及到日本最
大的黑社会的关系,一般人很难拒绝的。千蕙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她明白如果处
理不好,某天尸身郊外也不可知,所以急得让岛渚非让我到日本来马上解决这个
棘手的事。

  我听岛渚说完原由,顿时火冒三丈,任何东西谁都可以交易,就是千蕙不行。

  岛渚当然知道我对千蕙的钟爱,所以他才着急,他怕真有什么闪失,我一定
会跟他没完。

  “岛渚,我告诉你,谁敢并千蕙小姐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你也
别想推脱责任。”

  “是的,先生,我已经多派了六个保镖保护千蕙小姐,可是,您知道,对方
毕竟不是一般人,如果得罪,他们在暗处我怕千蕙小姐受伤害。”

  “那要你们干什么?”我生气地呵斥岛渚。

  岛渚不敢吭声了。垂头不语。等了一会儿,我口气和缓些:“你们有什么意
见?”

  “据说松田先生是组织中最有威信的元老,我知道您与松田先生关系不错。

  其实,请您来东京只要您象松田先生说说,这个事就摆平了。“

  “松田先生?”我知道那个日本金融界的元老,只是没想到他的这种背景。

  岛渚忙着点头:“是的,吉田先生会单独向您汇报这个事。”

  “千蕙在东京吗?”我问,想到千蕙,身体一阵躁动。

  “因为这个约会没法拒绝,所以公司借口千蕙拍戏,让她到欧洲去躲避,只
好暂时避一避,随时可以叫她回来的。”

  “明天给我安排与松田先生的见面。”

  “是,是。”

  “你回去办理吧,没有急事不要打扰我与真濑小姐的见面。”

  “是,是。”岛渚答应着离开了房间。

  进到里间。真濑正坐立不安地坐着。见我进来,她忙趴在地上鞠躬。我上前
将她扶起,真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我拦腰抱住她在她嘴唇亲吻一下,真
濑身子颤栗着,嘴唇哆嗦着问:“先生还好吗?”

  “很好。”我笑笑。真濑过来替我脱下外套,然后小心地立在我身边。我坐
下,笑着说:“这么久没见也不过来亲热亲热?”

  “我行吗?”真濑脸色红晕,探询地问。

  “过去怎样还怎样,小雪也不是不知道你。”

  真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真濑呜咽一
声,软倒在我怀里,她滚烫的身体顿时激起我全身的冲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
—。

  真濑象一只乖巧的小猫,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悄声说:“我真害怕先生就
此离开我了。噢,我真高兴!”

  “我其实早应该来看你,可你知道,结婚的事太复杂,应酬太多。”

  “我明白的,先生。”

  “我主要来看你,同时也处理千蕙小姐的事。”

  “是。”

  “小雪可能过几天也会来日本。”

  “是。”

  “我们就不住酒店了,住京都吧。”

  “是。”

  “你不用搬出去住,收拾一套房给我和小雪就行了。”

  “是。”真濑犹豫一下,小心地问:“我住在别墅方便吗?”

  “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小雪身体怀孕。”我在真濑乳房上捏了一下“我也舍
不得你。”

  真濑身体一颤,脸色潮红,羞怯地说:“先生,谢谢你。”

  第二天,与松田的见面就不多说。先陪着饮茶,然后找了几位漂亮清纯的小
女生陪着一块玩玩,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始终没提千蕙的事。只是离开前,
松田似乎随意地笑着问:“大卫先生难得抽时间陪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有什么
事情可以效劳吗?”

  我笑笑:“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本来到东京是来看望千蕙小姐的,正好
她不在东京,想起上次松田先生那个项目的事,想告诉先生,我们公司可以参与
投资的。所以约先生见面聚聚。”

  “噢?那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千蕙小姐?是先生的人?”松田一听千蕙的名
字,似乎比听商业上的事更感兴趣,我心里直叹千蕙这小妖精太迷人,让人不得
不牺牲一些利益来保护她。

  我心里想着,脸上随意笑笑,说:“是啊,跟我几年了。”

  松田嘻嘻笑了,老眼露出淫亵的光:“那小美人在床上怎样?”

  我哈哈大笑:“我想与今天陪您老几个小女孩子比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吧。”

  松田哈哈干笑几声,说:“听说千蕙小姐很有些特别,好多人都约不出来,
原来是大卫先生的宠爱,难怪,难怪啊。什么时间一起吃吃饭。”

  “好的,好的。”我笑着应承。

  晚上回到酒店,真濑正静静地恭候我。帮我脱衣倒茶后,静静地看我。她的
神态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的微笑。

  当真濑陪我在浴池沐浴时,我告诉她千蕙的事。真濑紧张地看着我:“千蕙
是先生的人,这怎么是好?”

  我笑着拍拍真濑的臀部,笑着说:“不用担心,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那算什
么男人。”

  “是的,先生一定有办法了。”真濑放心地笑了。看着真濑那真的好象很放
心的样子,我禁不住在她可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真濑的脸因池中热气而熏陶得
红通通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细腻柔嫩。我忍不住在水里掰开真濑的双腿,
真濑脸色羞红,娇羞地说:“先生,你躺下别动。”

  我躺下,真濑起身将身体骑坐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身体毛茸茸的肉洞直接顶
了进去。真濑为了我高兴她是从来不管别的什么的,那种排山倒海似的刺激的令
人惊悸的颤栗让人舒坦。

  过了一天,松田让助理送来一封信,信里内容简单明了,大意是:感谢大卫
先生款待和真诚合作,也感谢大卫先生和千蕙小姐邀请他一起用餐聚会。

  我知道松田已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岛渚,可以让千蕙回东京了。

  千蕙到东京直接就奔我住的酒店,看见我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伤心委屈地大
哭起来。好容易哄好千蕙,让她安静下来。真濑避开到另一套房间呆着去了。千
蕙委屈交加地抽泣着说:“结婚,结婚,你自己高兴去玩乐,半年也不见一面,
别人要把我抢去了你都不关心。”

  “我的女人谁敢抢啊?”我笑着说。

  “还笑,你要再不来,谁要我我就跟谁走了。”千蕙翘着嘴说。

  “你敢。”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千蕙破涕而笑:“你看我敢不敢。”

  “好啦,我不是来了吗?”

  千蕙这才环顾四周,略紧张地问:“夫人也来日本了?”

  我笑着摇摇头。

  千蕙松弛下来,问:“怎么没见真濑小姐。”

  我笑着象房间里努努嘴。千蕙撇一下嘴,哼了一声,同时恋恋地看着我说:
“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陪我。”

  不多说一夜千蕙的缠绵和我似乎浑身发挥不尽的热情和冲动。

  第二天,约好松田先生在一个会所用餐,为防止意外,特意请了几个日本演
艺新秀陪松田。总算让千蕙取得了暂时的安宁。

  小雪来到京都。她不肯住真濑住的别墅。要求住酒店。见我有些不高兴了,
而且真濑也一再表示如果小雪觉得不方便她去酒店住。小雪不好坚持,毕竟带着
一大帮随从佣人,住酒店确实不方便。小雪勉强住在了真濑住的别墅,也是我在
京都的主要下榻地。

  过去小雪没怎么细看别墅。现在完全住下,她有时间在别墅及别墅四周细细
游览观看。夜晚来临,真濑向小雪道别后就回自己那套住房,小雪在佣人们协助
下洗完然后来到卧室。躺下后小雪说了一些白天的有趣的事,然后话题转到真濑
的别墅上。

  “真濑的别墅很豪华,一点也不比香港我们的别墅差。”小雪轻声说。

  “你不是没见过,怎么今天想起说这个?”我怕小雪节外生枝,故意笑着轻
松地说。

  小雪何尝不知我的意思,她笑笑:“你干什么呀,我还没说真濑什么你就紧
张,真是不打自招。我也没说她不应该住这种别墅啊?”说完,小雪多少还是有
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温和地对小雪说:“好了,早点睡吧,啊?小宝宝还得休息呢。”

  小雪看看我,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如果是在北京,我几乎不可想象会
有这样的生活。”

  “现在大家不都很好吗?不要太在意其他了。”

  小雪想说什么,我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说:“好了,为了孩子,早点休息吧,
别想太多。”

  为了孩子,小雪似乎也不想多说了,婚姻带来的的兴奋点过去后,小雪脑子
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孩子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很早就起床了。怀孕后的小雪,虽然整天好象容易昏睡,
但似乎倒不象过去爱睡懒觉了。

  安静的户外空气清新,我陪着小雪在草坪树荫下散步。听从医生的建议,小
雪常活动走动,而一般都要我陪着。

  回到别墅,真濑专门让人做了中式早餐。用完餐,我和小雪、真濑回到休息
厅。小雪对真濑说:“真濑,别把他照片挂在太显眼的地方,别人看见总是会产
生联想,尤其是你和他合影的那几张。”

  真濑小心地看看我,点点头,说:“夫人,我等会就让他们换下。”

  小雪看着真濑说:“岛渚先生和日本公司的人都叫你夫人?”

  真濑脸色都吓白了,摇头:“没有,他们都叫我真濑小姐的。”

  小雪笑笑:“其实呢,叫也没错,但总是对大卫不好,是不是,真濑?”

  “是的。夫人。”

  “你这里是不是还是经常来些演艺界的女孩子呀?”

  真濑当然知道小雪有所指,笑笑说:“先生很少在日本呆太久,尤其大婚后
还是第一次来日本。”

  “没人来看看他?”

  真濑摇摇头。

  小雪盯着真濑看看,淡淡一笑,说:“真濑,别忘了他不仅仅是我的,你总
是那样迁就他。”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小雪一眼,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小雪不应该是那种
小肚鸡肠的人,为什么见面就谈这些。现在我想,或许小雪要行使她明媒正娶的
太太的职权,也算是告诉真濑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吧。但当时我真有些生气,无
论怎样,我的事还用不着小雪来管。虽然与她多少有关系。

  小雪看看我的神色,笑笑:“看,真濑,有人不高兴了,亏真濑你真有涵养。”

  “夫人见笑了,说涵养,夫人你算得上是的。真濑一直非常感激你。”

  小雪看看我:“你不是说去公司看看吗?我让真濑陪着说说话,你去吧不用
管我。”

  我确实是要到公司看看,同时也因为美礼从东京赶到京都,在酒店等着与我
见面。

  我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只有真濑静静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进房间,
真濑忙起身鞠躬迎接。我搂过真濑吻吻,真濑轻声说:“你去洗洗吧,身上还有
香水味。”

  我笑笑说:“哦,美礼小姐从东京来京都,我去看看她。”

  真濑低下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先生也不用告诉我。”

  “小雪呢?”

  “夫人晚餐后肚子有些不舒服,躺在卧室休息呢。”真濑话音未落,小雪慢
慢从楼上下来,真濑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去挂我脱下的外套。

  “什么时间回来的?”小雪问候道。

  “刚到,先生正问夫人呢。”真濑笑答。

  “怎么不舒服了?”我问小雪,因为真濑说我身上有香水味,我尽量不靠近
小雪,美礼那小丫头疯起来,总是毫无顾忌的。

  小雪坐下,说:“刚才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下午与真濑去逛街有些累了,现
在没事了。”

  我笑着说:“那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说着我走向浴室。

  真濑迟疑了一下,小雪轻轻笑笑,说:“真濑,你帮帮他吧,我身子不方便,
谢谢你代劳了。”

  真濑脸一红,点点头。跟我走进浴室。

  我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小雪静静地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坐到小雪身
边,小雪轻轻靠在我身上。一会儿,真濑从浴室出来。她看看我和小雪说:“我
先回房间去了,夫人,你今天也早些休息吧。”

  小雪摁了一声。

  躺到床上,我倚靠在床头看报纸。小雪轻轻抚摸我身体,过了许久,小雪轻
声说:“你去真濑那里吧。”

  我放下报纸,看着小雪。小雪凝视着我,一笑,说:“反正在我这里,身体
也不方便,我可不想让我老公憋得难受。”

  “算了吧。”我笑笑,亲亲小雪。白天与美礼早让我身体疲惫不堪,倒真没
有做爱的欲望。

  “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啊?别倒时你们说我不近人情。”小雪说。

  我轻轻拍拍小雪的脸,笑道:“想什么呢,你也想太多了。”

  小雪拿掉我报纸,有些撒娇地说:“那你陪我说说话嘛,一天没见,就没什
么可说的?”

  我放下报纸,躺倒在床上。小雪倚靠近我,恋恋地吻吻我。柔柔的样子很温
存。过了一会儿,小雪忽然说:“真濑怎样?”

  “什么怎样?”我一楞。

  小雪脸稍稍有些绯红,轻声说:“我说在床上。”

  我从来不比较她们,而且怎么说都不合适,但毕竟是小雪问。我笑笑,说:
“很好。”

  “真濑真的好漂亮。”小雪仿佛自言自语,“她能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也算
是你的造化。与我比呢?”小雪说着突然转变了话题。

  我看看小雪,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平静。

  “告诉我嘛。”小雪小声说。

  “你比她好。”我轻轻笑道。

  小雪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是敷衍她。

  我笑着说:“其实做爱并无分别,两人最重要的是情感交流,有谁比得了我
们之间情感的交流默契和心灵相通呢。”

  “真的?”小雪有些相信我的话了。

  我点点头,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小雪真心舒坦地微笑了。她靠近我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也睡不着,难为你
了,我想早点休息,我是真心的,你还是去真濑那里呆一晚吧。”

  “算了吧。”我是真不想动了。

  “干什么嘛,你怕我考验你啊?我可从来不是那种人。”小雪有些不悦地说。

  “其实,我愿意让你离开我啊?可我真的困了,让你躺在这里活受罪,还不
如让真濑陪你说说话。好歹她也算你的人。”

  “好啦。我去了。”我觉得再推辞下去,反而引起双方的不快,其实我倒真
不是怕去真濑那里,而是的确身体没有需要,小雪那样说,但见我真的起身穿衣,
她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委屈和伤感,有许多的依恋不舍。见我扭头看她,她强颜笑
笑,我差点就不想走了。

  真濑卧室看电视,真濑平时没事,最主要的嗜好就是看电视,听音乐了。见
我突然进来,她楞了一下,眼里马上流露出无限的欣喜。她匆匆起身,迎向我,
扑到我怀里。这样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软的身体,立即挑逗起我身体的反应。

  第二天早餐,小雪比较澄静地看着真濑那充满光泽的脸和浑身荡漾着喜悦的
身体,真濑发现了小雪的眼神,立即收敛住她那喜悦的神态,恢复到平时的宁静
模样。

  小雪对我说:“我想回澳洲去。”

  我停下手里的食物,看看小雪,她眼中有一种恳求的意思,只有我能读懂它
们的含义,我点头答应,笑笑说:“正好我日本的事情办完了,我陪你一起回澳
洲吧。”

  小雪看着我:“谢谢。”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走,小雪都不怎么搭理真濑,我想其实小雪是真的不愿意
看见我与另一个女孩子来往的,虽然真濑对我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特别亲昵的表示。

  那次以后,我印象中,小雪很少与真濑同时住在一起,以后到日本,她还是
坚持要住酒店,即使以后孩子们纷纷出生,偶尔到日本为了便利住真濑的别墅,
小雪再没主动提及让我去真濑的房间。当然,我自己去真濑房间后,小雪也不多
说什么。

  后记——

  小雪不是一个好嫉妒的人,但想想自己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相处,即使她有再
宽广的胸怀也无法做到心中不荡起不平和的涟漪,我总认为,在相同的情况下,
小雪真的做的很不错了,这大概也是我总觉得一生都好象负疚对不起她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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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一. 法国女孩爱丽丝(上)

  从内心来讲,也许我最喜欢的女孩子是贝卡。一般而言,我不太喜欢模特,
这或许是见到的模特太多,无论是平时交往中,还是在澳洲以后香港小雪的模特
公司,模特们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女孩子。贝卡例外。我更愿意把贝卡当作一个
时尚的巴黎普通女孩子,当然,是一个似乎从身体到性情我无法挑剔的女孩子。

  偶尔我也将贝卡和千蕙作比较,我认为虽然年龄贝卡和千蕙相仿,但可能贝
卡比千蕙显得更洒脱、妩媚些,千蕙更多的是她的清纯和靓丽,而贝卡则是更多
的时尚和潇洒。也算是是各有千秋吧。

  与贝卡确定情人关系后,最初奥丽泰不怎么干扰我与贝卡的生活,相对而言,
我与贝卡反而每天同居一室更象是一对恋人,偶尔去奥丽泰的寓所,奥丽泰象过
去一样交往,但起初多少有些尴尬,过了半年多,三人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渐
渐开始有些默契。奥丽泰也开始到贝卡寓所串门,与我们一起闲聊。贝卡对谁都
毫无戒心,更不用说自己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象贝卡一样对自己充
满了自信心。因此,有时我与奥丽泰打闹嬉笑甚至亲昵,贝卡在一旁也穿插打诨
逗嗑,很有些一家亲的意味。

  奥丽泰有一位从很小就跟着奥丽泰长大的朋友兼管家,奥丽泰叫她萝萝,其
实萝萝的本名是什么倒反而不重要了。萝萝比奥丽泰小几岁,是奥丽泰的一个远
房亲戚,最初奥丽泰嫁给罗桑先生时,萝萝可以说是作为娘家的陪嫁一块进入了
罗桑家。所有奥丽泰的别墅的佣人,只有萝萝最清楚我与奥丽泰的关系。

  萝萝最初有些排斥我,她接受不了除罗桑先生之外的人与奥丽泰亲近。确实,
罗桑先生对他下面的人很和蔼亲近,大家都很喜欢和尊敬他。说实话,萝萝太职
业化,开始我也并不怎么喜欢她,奥丽泰发现了我们之间这种非敌意的不友好,
奥丽泰也清楚萝萝为什么不接受我。因此,每次当夜晚进入卧室休息之前,奥丽
泰宁可自己动手为我做一些应该佣人做的事,也不愿招惹萝萝,以免造成彼此的
不愉快。

  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贝卡回到了巴黎。最初贝卡住在家里陪母亲,偶然
一天发现了我与奥丽泰的关系,贝卡与奥丽泰大吵打闹,她无法接受父亲的离去
和我的介入,很快贝卡和萝萝站到一个战壕。那是非常难受的一段时间。奥丽泰
确实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很难抵御她的诱惑和风情。可是我
也不愿受贝卡和萝萝双重的热嘲冷讽和拖沓怠慢。

  每次奥丽泰都温情地想方设法让我尽量高兴些,她明白贝卡与萝萝对我的态
度。好在我也不常呆在巴黎,当然每次也不会完全按自己的意思住酒店而让奥丽
泰更加左右为难。

  与贝卡关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变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贝卡不再用排
斥的方法与我交往了,渐渐也喜欢与我交谈甚至嬉闹,但初期她也只是把我当作
她母亲的情人看待而已,心里接受了我,她自己却没有进入角色,随着贝卡那帮
模特朋友的常来聚会,她那些朋友们非常与我玩得来,而且朋友们默认我和贝卡
似乎是恋人关系,贝卡也不否认,总比说明我与她母亲的关系更让人好受些,毕
竟奥丽泰是有身份的人,而贝卡与我交友更名正言顺些。

  有一天,我,贝卡和奥丽泰在客厅说话,贝卡突然向奥丽泰提出她要搬出去
住,那时奥丽泰正倚靠在我怀里很自然的聊天,听贝卡说要搬出去住,奥丽泰没
有觉得特别惊奇,或许法国女孩子大了搬出去独立居住是很正常的。奥丽泰还是
关切地问:“宝贝,住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贝卡嘻嘻笑道:“我从伦敦回来陪你,是怕你孤单寂寞,现在有大卫在你身
边,我还担忧什么,我搬出去你们更自由些。”

  我不好发表意见,但我觉得事情可能不完全那么简单,我早发现贝卡望我的
眼神里多了许多别的内容,我觉得她有些喜欢上我了,我基本上还是能读懂和体
会到女孩子眼中的内容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贝卡提出搬走,让我心里多少有些
惘然若失,但同时也觉得可能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我不希望因为与贝卡有什么
而伤害奥丽泰。

  “妈咪,你可要经常去看我。”贝卡略撒娇地说。

  奥丽泰笑笑:“当然了。”

  “大卫,你会经常去看我吗?”贝卡看着我问。

  我笑着说:“我会和奥丽泰经常去看你的。”

  贝卡搬出去自己租了一套公寓住,以后她搬到罗桑先生在近郊的一幢寓所居
住,我和奥丽泰偶尔去探望她。奥丽泰似乎更喜欢我们两人独处的世界。贝卡搬
走,萝萝的态度也稍有变化,一方面她不可能象过去与贝卡联手那样共同排斥我,
另一方面,我确实也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她渐渐也习惯了我的存在,偶尔晚
上奥丽泰去电视台工作,萝萝也陪我在客厅一起说说话。但她还是不愿做伺候我
睡觉的工作。奥丽泰于是另外聘请一个女孩子来做内务,这个女孩子就是爱丽丝。

  记得那年夏天的夜晚,我从伦敦到巴黎,奥丽泰早在家里等候我回家。奥丽
泰象过去一样,热情奔放地搂紧我亲热接吻。等静下来后,奥丽泰喊道:“爱丽
丝,给先生准备洗浴休息。”

  当然是奥丽泰陪我沐浴,然后一起到卧室。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背着身子
正收拾床铺,她黑黑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匀称的洁白的小腿露
在短裙的下面,穿着白色的布鞋,腰间似乎寄了一个白色的小围裙。听见我们的
说话声,女孩子转身立住,那是一个可爱极了的女孩子,圆圆的小脸流露出一丝
羞涩和纯纯的好奇,两只俏丽的眼睛看我一眼马上垂下。

  奥丽泰倚靠着我,说:“对了,忘记介绍,这是爱丽丝小姐,以后让她来伺
候你饮食起居,爱丽丝小姐,这是大卫先生。”

  爱丽丝轻轻弯弯腰,柔声道:“大卫先生好。”

  奥丽泰早为情欲所冲击,对爱丽丝说:“大卫先生要休息了,你先离开吧。”

  爱丽丝向我和奥丽泰点点头,静静地走了出去。

  上床,我想问爱丽丝的情况,没等我张口,奥丽泰早急不可待地将嘴唇贴上
来,喘息着开始扒我的睡衣——

  第二天,我被奥丽泰火辣辣的嘴唇亲吻醒来,那种滚烫柔情的感觉似乎要让
人溶化。以后我发现,贝卡这点象极了奥丽泰,真是遗传到位。我睁开眼,奥丽
泰嘻嘻一笑,象过小女孩子一样撒娇地说:“原谅我惊醒你了。”

  我笑着,将奥丽泰的身体搂近些。奥丽泰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温柔地问:
“饿了吗?”

  奥丽泰一问,我才觉得真有些饿了。

  奥丽泰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爱丽丝悄然进来,猛看见奥丽泰赤裸的身体和
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刷地羞红了。奥丽泰笑着说:“小孩子还知道害羞了,爱丽
丝,给大卫先生准备些早餐吧。”

  爱丽丝点头出去,不一会儿推进小餐车,在床上放上小架子,将早点放到桌
上。奥丽泰拿起一块小点心,喂到我口中,然后又给我喂了一口牛奶,我想自己
动手吃,奥丽泰微笑着拨开我手,她要自己亲手喂我。爱丽丝默默站在床边,我
有些尴尬,奥丽泰似乎没有让爱丽丝离开的意思。这样总算吃了些东西,我说:
“算了,吃饱了。”我不太习惯清早起来不洗漱就用餐。

  奥丽泰看看爱丽丝,爱丽丝走上前,悄然收拾东西,然后离开。

  晚上,奥丽泰去电视台。贝卡来访,我正在书房看些材料,爱丽丝静悄悄进
来,轻声说:“大卫先生,贝卡小姐来访。”

  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笑道:“请她进来吧。”

  贝卡充满活力的身体一跃入眼帘顿时让我感到满壁生辉。贝卡坐下笑着说:
“刚才这个女孩子是谁?看上去挺机灵的。”

  我笑着告诉了她。贝卡看着我笑道:“看来奥丽泰对你真的是用心良苦。不
出去休息一下?陪我去舞厅跳舞去?”

  我已多次陪贝卡去舞厅和参加聚会,正好也闲得无趣,于是欣然同意。

  夜深,我和贝卡嘻嘻哈哈笑着回到家。奥丽泰还没回家,她总是在电视台很
晚才回家的。贝卡兴奋地与我说笑,她告诉萝萝她住下不走了。

  贝卡显得特别兴奋,不停地说着有趣的事,爱丽丝默默坐在一边小心地伺候
着。贝卡问爱丽丝:“爱丽丝,你从哪儿来?”

  爱丽丝正昏昏欲睡,猛听贝卡问她,一哆嗦,脸一红,呐呐地说:“第戎。”

  “第戎?”贝卡一楞,我不是特别熟悉的地方。

  爱丽丝小声说:“科多尔省。我家在马恩河- 索恩河运河与蒂耶河之间。”

  贝卡好奇地问:“怎么来巴黎?”

  爱丽丝看看我,说:“我本来在电视台临时找了份工作,夫人聘请了我。”

  贝卡明白了,笑笑问:“习惯吗?”

  爱丽丝点点头:“谢谢小姐,我很好。”

  贝卡看着爱丽丝笑着对我说:“这小姑娘很可爱的。”

  奥丽泰回家了,见我们都还没休息,她也非常高兴,上前搂住我亲吻,然后
对贝卡说:“宝贝,你不是要离开巴黎去演出吗?”

  “是啊,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们。好了,奥丽泰回来了,大卫也该归还你了,
我去休息了,晚安,大卫。”说着,她起身搂搂奥丽泰:“晚安,妈咪。”

  “晚安。”我和奥丽泰同时向贝卡打招呼。

  我和贝卡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后,最震惊的还是萝萝。

  那是一个下午,奥丽泰正好不在,我和贝卡来看奥丽泰。与奥丽泰通过电话,
她说已经在路上马上回家,所以我与贝卡在客厅等候奥丽泰。

  萝萝许久没见我,不知道我是否在巴黎,她惊奇地问:“先生刚到巴黎吗?

  怎么没听夫人说起?“

  我笑着说:“我一直忙着,没顾得上过来。”我不想给她解释更多。

  萝萝开始与贝卡说话,问贝卡的情况。爱丽丝静静站在一旁。

  当着萝萝和爱丽丝,贝卡有些不好意思与我太亲昵,但刚刚享受性的快乐的
贝卡总是情不自禁地会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或温柔地与我说话。萝萝问贝卡休假
去什么地方,她知道贝卡的大致日程的,贝卡看看我,笑笑说还没想好。萝萝又
问贝卡什么时间回来陪奥丽泰呆几天,贝卡又看看我,笑着说看我的时间再定。

  毕竟贝卡是萝萝看着长大的,她有些不悦地说:“你自己的事情怎么安排得
一点计划都没有啊。”

  贝卡有些难为情地对萝萝说:“萝萝,你怎么啦?”

  我也难以接受萝萝的口气,但我不好说什么,毕竟贝卡几乎是萝萝一手带大
的。

  “我希望你注意自己,毕竟大卫先生是奥丽泰的朋友。”萝萝终于忍不住还
是把她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萝萝,大卫是我朋友。”贝卡脸一红,不高兴地嘟囔,但显然不理直气壮。

  “我知道,也是我的朋友。”萝萝说“我只是希望你多陪陪夫人,而不是其
他。”

  “大卫是我男朋友。我正式告诉你。”贝卡生气地说。“我们的事你不用操
心。”

  “什么?”萝萝惊恐地看着贝卡,几乎不相信她的话的真实含义。

  贝卡气淋淋地看着萝萝,两人对视许久,萝萝捂住嘴尖叫一声:“我的上帝,
你真是疯了。”

  爱丽丝也吃惊地看着我们,也许只有我最尴尬。萝萝发狠地看着我嚷道:
“全是你,全是因为你,天呐,丑闻,违背伦理。上帝啊。”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萝萝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这样。我还没来得及
说话,贝卡象疯了一样扑向萝萝,捂住她嘴尖声叫道:“你给我闭嘴,你滚,滚。”

  萝萝自从进入罗桑先生家,几乎从来没人对她这样,她也气愤之极。全身因
气愤而哆嗦发抖。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奥丽泰进来了。她见状,惊恐地叫道:“你们这是干什
么?啊?”

  “妈咪。”贝卡扑到奥丽泰怀里委屈地哭起来。

  萝萝有些不自然地看看奥丽泰,奥丽泰看贝卡委屈哭着,我一脸不高兴,爱
丽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奥丽泰问萝萝。萝萝扭头不语。

  奥丽泰哄着贝卡:“宝贝,别哭了,究竟怎么啦?”

  “我和大卫的事要她干涉什么?关她什么事啊?”贝卡气哼哼地抽泣着嚷。

  奥丽泰顿时红了脸,她表情不自然地看看我,又看看萝萝,轻叹一口气,对
萝萝说:“萝萝,你就别在意这件事了,告诉你,还有爱丽丝,谁也不许把这件
事说出去。”

  “可是,夫人。”萝萝要继续说。奥丽泰挥挥手,不悦地说:“谁也不许再
提这件事,我们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你们来评论啊?”

  萝萝气冲冲地离开。奥丽泰对爱丽丝说:“你也离开吧。”

  爱丽丝赶忙离开。

  室内一时很安静。贝卡也不哭了,而且看上去多少有些心虚。奥丽泰走到我
身边,轻轻吻我一下,然后轻声问:“没事吧。”

  “什么时候由得下面人来指手划脚的。”我看看奥丽泰说。

  奥丽泰笑笑:“毕竟萝萝也不是一般的下人,贝卡,你也不用哭个没完,本
来我们这样就确实让萝萝震惊了,萝萝也是爱你。啊?”

  贝卡忿忿地说:“我不管她爱不爱,谁要挑拨和破坏我和大卫的关系我就不
答应。”

  奥丽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复杂的神情,她看看我和贝卡说:“萝萝知道也
好,省得大家在一起偷偷摸摸的。”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边,对奥丽泰说:“妈咪,对不起。”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好了,谁也别提这件事了。”奥丽泰笑着说。从奥
丽泰的眼睛里我看出,其实心里最难受的是奥丽泰。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有段时间贝卡和萝萝互相之间不怎么说话,但倒
也习惯了贝卡与我的亲热,或我与奥丽泰的亲热。

  贝卡的排练和演出总是比较多的,而奥丽泰的时间也比较固定轻易不好更改,
相对而言,我在巴黎时时间要随意得多,有时没事,我只好呆在奥丽泰的别墅,
贝卡不在的时候,呆在她的别墅实在没意思。至少在奥丽泰那里还可以有爱丽丝
陪着说说话,萝萝虽然不象过去那样友好,但也渐渐的习惯了我。

  与爱丽丝聊天多了,她对我也不象过去那样拘谨,尤其是小女孩子那些新奇
的想法和对她家乡的那些法国的风土人情的描述确实也很有意思。

  爱丽丝刚刚度过十七岁生日。她属于那种无法局限在一个小城镇生活的女孩
子,她富于幻想,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如果说我从她那里了解了许多法国普通
人的生活和习惯的话,爱丽丝更感兴趣东方的一切事情,从地理环境,风土人情,
到男女生活,家庭习俗。所以,我们闲暇聊天时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我和爱丽丝
那种亲密地聊天说笑,让萝萝都感到嫉妒。有一次,我吃饭,萝萝在一旁站立与
我说话,爱丽丝笑嘻嘻地一边说话,一边为我吃饭服务。萝萝半开玩笑地说:
“大卫先生,你与爱丽丝小姐那样亲昵,真让我们嫉妒。”

  爱丽丝脸一红,偷偷看我一眼默默一笑。

  萝萝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夫人和小姐在时你可别这样,小心哪天夫
人一不高兴把你辞退了。”

  爱丽丝伸伸舌头,调皮地望我笑笑。

  我笑着说:“别吓唬孩子了,没有的事。”

  有一天晚,奥丽泰在电视台还没回来,到十一点,我准备休息。爱丽丝在卧
室将床铺收拾好,并将我要换的衣服整理好象平时样放在浴室的衣台。爱丽丝象
过去一样,将热水放好,然后帮我脱衣,只剩下裤衩后,爱丽丝嘻嘻笑着说:
“我去卧室等你,今天你给我讲讲日本女孩子的事。”

  我看看爱丽丝,说:“今天我想你陪我洗,行吗?”

  爱丽丝脸腾地羞红了,她含羞看我一眼,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说:“我怕
夫人回来看见不好。”

  我笑着说:“你个小孩子,想什么呢,你以为陪着洗干什么?”

  爱丽丝撇了一下嘴唇,爱丽丝与我在一起早恢复了小孩子本性,撒娇嬉闹无
所不做。但当我脱下裤衩时,爱丽丝还是羞得满脸通红,见我进入水池,爱丽丝
犹疑了一下,走到池边用她柔软的小手替我擦洗揉摩后背,她不好意思洗前面,
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有了第一次,以后,爱丽丝渐渐也就习惯了,终于有一天我可以不用操心,
爱丽丝会前后替我洗,即使洗到身体最隐秘之处她也习惯了,我们反而没有了任
何戒虑,相处更自然了。偶尔洗完,如果我不想马上睡的话,爱丽丝也会陪我在
卧室聊天嬉闹,甚至躺在床上与我打闹。

  一次,爱丽丝正与我在床上嬉闹,她的短裙早因为打闹而翻卷,露出了修长
匀称的大腿和结实高翘的臀部,衣服也凌乱不整,衣扣解开了,露出了肉色的乳
罩和半截丰满的乳房。奥丽泰回家了,她兴冲冲地走进卧室,爱丽丝情不自禁地
哇地叫了一声,慌忙跳下床,忙乱地整理衣裙。

  爱丽丝陪我沐浴,晚上陪我在卧室聊天,奥丽泰都清楚而且也见过多次早习
惯了,但她无法容忍爱丽丝在她床上。所以奥丽泰顿时沉下了脸,因为没有让爱
丽丝离开,她不敢动弹。奥丽泰看着爱丽丝嚷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许上
床,你总记不住,为什么?”

  爱丽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我笑着说:“亲爱的,别骂她,是我让她上来给
我揉揉肩的。”

  我为爱丽丝开脱,奥丽泰不好说什么了,她只好说:“就你宠着她,你要喜
欢,干脆,爱丽丝,你哪天将身子给大卫算了。”

  “不,不,夫人,请饶恕我,我再也不会了。”

  奥丽泰冷冷地说:“我听你这话都多少次了。大卫,爱丽丝只是一个佣人,
不要太宠得她过分不知天高地厚了。”

  爱丽丝垂着头,眼泪似乎在眼眶转悠。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有些不耐烦。我与爱丽丝还真没什么,而且我也
不想做什么,纯粹是消磨时光。奥丽泰那种口气让我难以接受,好象我在接受她
的爱的施舍一样。

  奥丽泰看看我,口气和缓些对爱丽丝说:“你去吧,这里没事了。”

  爱丽丝点点头,静静地离开。

  爱丽丝离开后,奥丽泰犹豫一下,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亲了亲我,然后笑
着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无法接受她在我床上嬉闹。”

  我也不想弄得不愉快,语气轻松了些,说:“晚上睡不着,也就是爱丽丝陪
着说说话,贝卡不在,你又总是很晚,消磨时间吧。”

  奥丽泰倚靠在我怀里,柔柔地打我一下:“我们母女俩还不满足啊?”

  我笑着说:“想哪儿去了,有你我就满足了,你没想想自己在床上疯狂的样
子。”

  奥丽泰嘻嘻一笑,面若桃花,亲昵地打我一下,说:“我现在又想疯了。”

  说罢,一把扯开我本来就因与爱丽丝嬉闹而早开了的睡衣,手伸到我下面熟
练地抚弄起来

  断断续续,但与爱丽丝关系越来越随便。我不是常呆在巴黎,即使在巴黎也
不是常住奥丽泰别墅,以后小蓉到巴黎,我更是很少住奥丽泰别墅,加上多了个
安琪,即使偶尔在奥丽泰别墅住,还不够奥丽泰死打烂缠的,根本无暇顾及爱丽
丝,也很少有机会单独与爱丽丝在一起,但感受得到每次爱丽丝见到我,都呈现
出发自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那是一个夏天。巴黎的夜晚沉浸在灯海之中,我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小蓉
去香港看望小雪,而贝卡、安琪她们到意大利米兰参加一个时装节。我来到奥丽
泰的别墅。爱丽丝穿着薄薄的衣裙,见到我她欣喜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陪我散
步,然后陪我游泳,到了晚上奥丽泰应该回来的时候,奥丽泰打电话说她因为参
加一个酒会得晚些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爱丽丝象往常一样坐在床头陪我说笑,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
我微笑听着。我拿起爱丽丝纤细的手掌抚摸。爱丽丝兴奋地讲着一些有趣的事,
看着随她说话和身体动弹胸前耸立的乳房不停的摇晃,我突然感到浑身一股莫名
的冲动,我拉过爱丽丝靠近我。爱丽丝嘻嘻笑着说:“就是你,上次让夫人骂我,
我可不敢上床了。”

  我含笑说:“你还怕夫人骂你啊?”

  爱丽丝脸一红,说:“我们做下人的哪敢到主人的床上。”说着她又嘻嘻一
笑“不过,夫人不敢惹你,有你替我说话就没事了。”

  “那上床来吧。”

  爱丽丝脸通红,羞涩地说:“上床干什么嘛,就这样,啊,求你啊。”

  “给我按摩按摩不行啊?”我说着趴在床上。

  爱丽丝翘着小嘴嘟囔:“反正夫人又不是骂你,你当然没事。”

  “有这样说话的吗?”

  爱丽丝悄悄看看我,见我并不是认真责怪她,于是继续说:“我说的是真实
情况嘛。”说归说,爱丽丝还是上床,坐在我身边,开始替我揉后背。按摩了一
会儿,我转身躺下,爱丽丝手里忙着,嘴里又开始问我为什么好久不到巴黎,不
到奥丽泰的别墅。我看着她在我眼前晃动的乳房和光洁的两条手臂,早被激情笼
罩,我手伸到她大腿轻轻抚摸,爱丽丝嘻嘻笑着躲闪,过去常闹着玩,爱丽丝是
特别怕痒的女孩子,她笑着躲闪,嘴里嚷道:“你再动手,我就开躲开了。”

  但这次,我并没有象过去一说就放开手,而是手直接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跟
部,伸到了她时隐时现的粉色裤衩的底部,她身体一颤看着我,觉得好象与以往
不一样,我不象是开玩笑,过去偶尔开玩笑也抚摸她乳房和裤衩,最多是吓唬吓
唬她,逗她玩,每次她一笑躲开,也就没事了。

  也许我的神态使她真的觉得不同吧,她有些紧张,勉强笑笑,说:“手放哪
儿啊。”

  我笑笑,手放到她下面,感觉到下面凸起的两唇和中间的肉缝,她轻轻去推
我的手,脸上还是嬉笑的模样。我坐起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放到,
我压倒她身上,用手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的爱丽丝,她脸色煞白,强颜笑笑:
“我不跟你玩了,让我起来。”

  我调整好身体,右手伸进她裙里,手刚一接触她身体,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
哀求:“不要,我真不玩了。”

  我手熟练的将乳罩向上推推,直接握住她乳房,同时轻轻按压,爱丽丝吓得
哭了,身体除了哆嗦没有别的反应,身体本能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哀求。我手放
开,慢慢顺着她平滑的腹部,从裤衩伸进她毛茸茸的肉洞,爱丽丝吓得尖叫但不
敢大声,我褪下她裤衩,爱丽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忘记了哭叫和哀求,
在她发愣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自己,爱丽丝刚明白过来想哀求,突然被身体剧烈
撕痛震撼,啊地尖叫一声,除了我剧烈的抽插,她早被意外的身体穿裂震颤得昏
却,我也早被她激烈的反应和清新鲜嫩的身体刺激得忘记了一切……

  一切都结束了,我从她身体上下来坐着喘息,爱丽丝不言不语地傻傻地看着
我,白腻的身体下面,洁白的床单早被染红一片。还没等我完全从兴奋的身体刺
激中醒悟,一声尖叫把我和爱丽丝都叫清醒了,奥丽泰站在卧室门口,张大嘴惊
恐地看着我们。忽然,奥丽泰象疯了一样,扑过来,拉起还傻傻躺在床上的爱丽
丝,举手就要打,我一把抱住奥丽泰,奥丽泰象一头发怒的狮子,拳打脚踢,但
无法动弹,她喘息着怒嚷:“滚,你给我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爱丽丝这时好象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从身边抓起早粘上了血迹和精液的衣
裙,捂着下面踉踉跄跄跑出去。

  奥丽泰试图抽出拳头打我,但因被我死死搂紧,她用头撞我,同时嚎啕大哭。

  萝萝跑了进来,见状自然明白了。她麻利地抽调床单,换上,我看她一眼,
萝萝迟疑了一下,明白了我让她去看看爱丽丝。在萝萝心里早明白我与爱丽丝是
迟早的事。

  奥丽泰终于哭累了,声音喊嘶哑了,我除了道歉哄她别无他法。奥丽泰总算
静了下来,恨恨地看着我。我想抱她到床上休息,刚一接触到床,她又尖叫起来,
我只好就地搂住她坐在地板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奥丽泰看着我悲愤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啊?”

  我不回答,轻轻抚摸她,奥丽泰自言自语,不停地问为什么。那是很令人难
忘的一个夜晚,两人坐在那里,一直到天亮。

  萝萝进门,她扶奥丽泰起身,奥丽泰身体摇晃,似乎一夜的悲伤和神经高度
紧张让她有些虚脱,萝萝忙去扶她,奥丽泰推开萝萝,走进浴室。萝萝看看一丝
不挂的我,默默为我找出衣物递给我。我抬起发酸的身体,勉强套上衣物。我推
门进浴室,奥丽泰躺在水池里清澈的水中正默默流泪。我脱衣进池里,躺到她身
边,并轻轻抚摸她,奥丽泰慢慢靠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奥丽泰坚决要辞退爱丽丝,她也知道不是爱丽丝的过错,但她不能容忍爱丽
丝继续留在家里。爱丽丝脸色煞白,垂头听爱丽丝责骂。听着奥丽泰真要赶她走,
爱丽丝顿时泪如雨下,她痴痴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让萝萝先带奥丽泰去休息。

  奥丽泰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起身准备离开,同时看着我说:“大卫,我说
过,我绝不留她,如果你执意要她,我们就一刀两断。”说完,奥丽泰不看爱丽
丝离开了。

  萝萝看看我,又看看爱丽丝,摇摇头离开。

  我走过去,搂住爱丽丝,爱丽丝哇地伤心委屈地低声哭泣。我轻声说:“爱
丽丝,先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原谅我。我绝不会不负责任。”

  爱丽丝只是哭。我小声安慰爱丽丝。爱丽丝含泪点点头。我让爱玛进来,爱
玛早知道这一切了,我不用说,爱玛知道我的意思,带爱丽丝离开了。我长叹一
口气,那种冲动的激情早转换成累乏和苦涩,我走进卧室,奥丽泰躺在床上,一
夜没睡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困倦,但脸上露出的是难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搂奥丽泰,奥丽泰身体躲闪了一下,但终于还是顺从地被我搂到
怀里,那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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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二. 法国女孩爱丽丝(中)

  我认为奥丽泰所以生气不是因为我与别的女性来往,而是与她的下人来往。

  过去我们出去聚会常常有许多夫人太太与我幽会,奥丽泰不仅不干预,反而
很高兴,证明我有魅力。法国上流社会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无法接
受与下人有染,这也算是传统吧。

  过了两天,贝卡回到巴黎。她径直到奥丽泰别墅。我正与奥丽泰坐在花园悠
闲的聊天。贝卡兴奋地叫着,上前搂住奥丽泰亲亲,然后靠近我怀里。缠绵地与
我亲热。自爱丽丝事件后,我与奥丽泰虽然每天同样说话,在一张床上睡,但彼
此并不亲近,与其说是情人,倒更象临时凑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随便些的朋友。

  聊了一会儿,贝卡发现了我和奥丽泰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为是因为自
己与我亲热而奥丽泰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发现不是。贝卡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
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闹,她更明白奥丽泰每个神情的含义,贝卡看着奥丽泰关切
地问:“妈咪,有什么心事吗?”

  奥丽泰看看神采飞扬的贝卡,或许不想让她刚回家就扫兴吧,微笑摇摇头,
但贝卡看得出奥丽泰笑得很勉强。贝卡走到奥丽泰身旁,说:“妈咪,告诉我,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奥丽泰看看我,然后望着远处说:“你问他吧。”

  “大卫,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淡淡一笑。

  “不对,你们俩的神态都不对。”贝卡说着,依然依偎在奥丽泰怀里,看着
我说“大卫告诉我。”

  奥丽泰轻声说:“哼,他当然没什么。”

  “到底怎么嘛,妈咪,我不希望这样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员的。”

  奥丽泰有些愤然地说:“你猜他与谁?爱丽丝,居然与爱丽丝。”

  贝卡一听脸色也变了,嚷道:“大卫,你是怎么啦,爱丽丝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们那种蔑视的眼神。我走遍世界各国,也没受过这
种嘲弄。

  贝卡用几乎要哭的声音喊:“大卫,你去哪里,你想躲避什么?不要走,不
要。”

  我头也不回向房间里走去,贝卡在身后嚷道:“你们这是怎么啦,回来怎么
会这样。”

  奥丽泰低声安慰贝卡。

  过了一会儿,贝卡气淋淋地追进房间,看着我说:“你要怎样?”

  我看着贝卡,说:“不怎样,走吧,回去吧。”

  贝卡一时楞在那里,她迟疑了一下,口气和缓些,看着我说:“这样走合适
吗?妈咪一定很难过的。”

  “我会向奥丽泰道别的。”

  贝卡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轻声说:“爱丽丝不是已辞退了吗,都过去了,
我们不提这个了,好吗?”

  我不置可否,与贝卡挽手出来,奥丽泰眼里露出一丝惆怅,我说:“奥丽泰,
我还是先去贝卡那里呆几天,方便时你过来坐坐。”

  奥丽泰机械地点点头。

  贝卡才不会让这件事扰乱自己的心境呢,她听说爱丽丝已辞退,早把这件事
当作了过去时。回到我和贝卡的别墅,贝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很快就
变得高兴起来,毕竟我们有好久没见,贝卡与我商量邀请她那帮模特朋友来举行
一个PARTY ,我实在没心情,推辞说过两天再说。

  贝卡见我心情真的有些不好,只好作罢。晚上,我勉强与贝卡亲热了一会儿,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考虑我即将离开巴黎,爱丽丝怎么办?我不是一个与一个女
孩子做完爱就逃脱的人,我也不希望做爱后给她一笔钱似乎成了一种交易。听爱
玛说爱丽丝住在酒店,连续两天发烧,一直迷眯盹盹叫我名字,我想,做爱本身
对象爱丽丝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对她心灵的伤害恐怕不是立即
能够复原的,而且小爱丽丝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似乎从天而降的
意外,不仅失去了工作,而且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贝卡倒也没象过去那样嬉闹,她对我的敷衍有些不悦和不满足,但知道我心
情为什么不好,所以也不多说。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似乎都睡了,但知道其
实彼此都不可能入睡。

  我从来不会让别人主宰我的想法和行为,我准备第二天去看看爱丽丝。不安
排好爱丽丝,我心里不会安宁。

  第二天,早晨。我说与爱玛出去就告辞了满脸狐疑的贝卡。

  爱丽丝正静静坐在酒店房间的阳台,痴痴地看着窗外不停的人流。听见开门
声,爱丽丝转过身,看见我,她猛地站起,但依然站在阳台没动,我和爱玛走过
去,爱玛笑着说:“爱丽丝小姐,大卫先生来看你。”

  爱丽丝脸色煞白,在光亮下显得格外无助但却楚楚动人。爱玛悄悄离开。我
走到爱丽丝身边,说:“爱丽丝,对不起,我本来早应该来看你的。”

  爱丽丝低头不语。

  “身体好吗?”

  爱丽丝看看我,静静地点点头。我想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安慰,手刚要伸向她,
爱丽丝惊恐地退后几步,摇头:“不,不要。”

  我止步,怕爱丽丝受惊吓,微微一笑,说:“爱丽丝,我不会伤害你,不用
怕,我们过去坐一会儿好吗?”

  爱丽丝迟疑了半晌,点点头。我先进入房间坐下,爱丽丝慢慢跟过去,远远
坐在我对面,垂头不语。

  我问一句,爱丽丝勉强回答一句,我实在不太适合这类谈话,坐了一个多小
时,我起身告辞,只是见我要走,爱丽丝猛的泪如雨下,哭泣道:“我怎么办,
你离开巴黎了我怎么办?”

  我看着她:“你想怎样?”

  爱丽丝哭嚷着:“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好在爱玛进来,立即上前安慰爱丽丝。爱玛关心地对爱
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相信先生不会丢下你不管
的。你跟先生那么久,知道他不太喜欢哭哭滴滴的女孩子。别哭了,啊?”爱丽
丝总算不哭了。

  回到家。贝卡审视地看着我,平静地问:“去看爱丽丝小姐了?”

  我点点头。微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想着怎样处理爱丽丝的事。感到贝卡来到
我身边坐下,并轻轻抓住了我的手,她身体特殊的气味熟悉地笼罩了我的思绪。

  “我不希望你这样整天打不起精神,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
子吗?给她些钱让她回家不就行了?”

  “不能这样做的。”我睁开眼,看着贝卡。

  “那你要怎样?”贝卡声音提高了许多。

  我看着贝卡,贝卡盯着我,眼里开始露出一丝恐慌,绝望地嚷:“你不会希
望她到家里来吧?”

  贝卡的话倒提醒了我,我搂过贝卡。贝卡挣扎着,但终于没离开我身体,她
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静静看着她,贝卡哭着捶打我:“我不同意,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她知道我一旦真这样决定,她无法反对,毕竟我是这所别墅的真正主人,更
主要的是贝卡知道她离不开我。

  哭归哭,闹归闹,贝卡到晚上被迫同意让爱丽丝继续到别墅来工作。但提出
条件我不得继续与爱丽丝发生关系。只好先安顿好,而且想想爱丽丝那惊弓之鸟
的样子,我也实在没情趣继续,暂时答应了贝卡。

  我离开巴黎的前一天,爱丽丝被爱玛领回贝卡住的别墅。爱丽丝经过几天休
整,似乎平静了许多,她默默向贝卡弯腰致礼。贝卡让米西带爱丽丝去安排给她
的住房。

  第二天,我离开了巴黎。

  再次回到巴黎是两个月以后了。

  贝卡似乎早忘了上次的经历,我想她是刻意装作不在乎。爱丽丝依然安排专
门服侍我。爱丽丝见我没有特别的反应,恭敬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不知道她
是真的想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是真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难得的是奥丽泰居然晚
上也来我们别墅,与我和贝卡一起用餐,两个月,对比女儿性欲更旺盛的奥丽泰
来说,真的是一个难熬的时间,她怕失去我。或许也不希望我在巴黎期间不愉快,
对我而言,即使在巴黎之外躲半个世纪,也没关系,她们明白,即使没有夫人小
雪,我外面也多得是其他女朋友。或许是两害相比取其轻吧。

  一片柔和浪漫的情调,三人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毕
竟不完全一样了,至少这一次还有待新的磨合。

  呆了几天,爱丽丝渐渐也开始答我的话了,比过去话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上
次离开时似乎又话多了许多。

  一天,我从小蓉那里回来。贝卡和安琪、丽妲在花园唧唧喳喳说话。有三个
以上法国女孩子说话,你会想起中国的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那种热闹嘻
嘻哈哈的场面很热烈。

  见我回来,安琪和丽妲都非常高兴地迎上来拥抱我,我分别亲亲她们,然后
坐下笑着问:“小姐们高兴地谈什么呢?”

  丽妲嘻嘻笑着说:“我们在谈关于你的事。”

  “噢?”我笑笑“说我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我和安琪都觉得好奇。”丽妲看着我说。

  我哈哈一笑,看着贝卡:“我神秘吗?”

  贝卡嘻嘻笑着说:“对我不神秘就行了,丽妲觉得神秘有什么关系?”

  爱丽丝与另外两个佣人站立一旁,随时听候贝卡的指挥服务。

  丽妲含笑说:“贝卡,你这就不对了,大卫也是我和安琪的朋友,你太自私
了。”

  贝卡耸耸肩,嘻嘻笑着,似乎不想多说。安琪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知贝卡
是不是有意想腾出一点时间给我和安琪,她对我说:“我和丽妲去拜访一个朋友,
让安琪陪你说说话,我们很快就回来。”

  贝卡看看安琪,安琪笑着点点头。丽妲意味深长地笑笑,盯着我看看,挽着
贝卡的手两人笑着离开了。

  柔和的阳光为花园的鲜花和绿草披上了金辉,安琪看着我,笑笑,轻轻问:
“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问:“你怎么样?”

  “我?不好。”安琪说。两只明亮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凝视着我。

  我走过去,轻轻将安琪搂到怀里,安琪抬头看着我,轻声说:“我想回房间
去。”

  见我们离开,佣人们开始收拾东西,爱丽丝紧跟跟着我和安琪的后面。我和
安琪要进房间,我转身,看着吃惊地盯着我们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忙别的
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爱丽丝机械地点点头,我和安琪进房间门关上,安琪早迫不及待地扑到我怀
里。

  我与安琪从房间来到客厅,安琪脸上荡漾着动人的光泽,她依偎着我,嘴里
哼着歌曲,同时嬉笑着与我打打闹闹坐下。爱丽丝站在旁边,默默看着安琪与我
嬉闹。安琪这是才注意到爱丽丝,她问:“这是新来的女孩子?没见过。”

  我介绍说:“这是爱丽丝小姐。”

  安琪看我一眼,然后注意地仔细看看爱丽丝。我知道我不经意又犯了错误,
安琪知道我是从来记不住也不关心佣人的名字和情况的。我对爱丽丝说:“这是
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好。”爱丽丝弯腰问好。

  安琪依然打量着爱丽丝,然后看看我说:“爱丽丝小姐确实很迷人。”

  我笑笑,不想继续说。

  正好贝卡和丽妲回来,总算让安琪转移了关注点。贝卡看看我,又看看安琪,
眼里多少有些忿忿然,虽然她让我和安琪单独相处了,但内心其实是一万个不愿
意,安琪眼神有些躲闪贝卡的目光。只有丽妲嘻嘻笑着,在一旁成心旁敲侧击。

  虽然不高兴,但贝卡不好表现出来。贝卡靠近我坐下,开始与丽妲和安琪说
话。我陪她们说笑,抬头,见爱丽丝正偷偷看我,我看她,她马上垂下头。我不
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肯定会猜出我与安琪的关系。只好随她去了,好在不用给
她解释什么。

  第二天,我离开巴黎去了伦敦,艾莎。霍顿来电话,说要我去看看她。贝卡
正好要与模特们出席一个巴黎的博览会,她也没时间纠缠我,但一再申明我去伦
敦三天一定要回巴黎。她知道艾莎的存在,不过好象并不在意艾莎的威胁。因为
临时有事,我印象中那次并没有直接回巴黎而是去了纽约,贝卡在电话里不依不
饶,但知道也无法更改,只好恳求我早日办完事回巴黎看她。

  其实我专门休息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在美国事务缠身,呆了近三个月,小雪
知道我无法到香港,于是到纽约看我,贝卡原来想去纽约与我见面,听小蓉说小
雪在纽约,她也就放弃了。

  那年秋末,我再次抵达巴黎。匆匆呆了三天,白天几乎在开会谈事,晚上是
应酬交际,虽然爱丽丝每晚都见到,但确实因为时间太紧,每天太累,我甚至都
没有顾得与爱丽丝问候,更别说交流了。依稀感觉爱丽丝似乎完全从过去的事件
中走了出来,因为我和她彼此的感觉似乎回到了重前。只是无论是我,还是爱丽
丝都无心继续过去的关系,对她是不敢也害怕,对我是确实力不从心,兴趣点不
在。

  又回巴黎是来年的夏初了。其间贝卡和奥丽泰一起到美国和日本,最近的一
次见面刚过去半个月,所以对贝卡和奥丽泰来讲,倒没有特别疏远的感觉。我正
好到巴黎参加一个见面会,安格尔先生与法国在政府合作开发的一个项目合同完
成,安格尔先生希望我到巴黎与政府部长在签字仪式上签字。我们是以日本公司
名义投资的,所以我带上吉田和汤姆。格威森一起到巴黎。为了奖励早田叶小姐,
让她也随行游览巴黎。

  安格尔先生在机场等候我们一行十几人。直接到下榻酒店,安格尔先生稍稍
通报了签字的情况,卡其拉松先生陪我回别墅,同时给我介绍签字的具体准备事
项。

  卡其拉松先生送到别墅门口告辞了。因为贝卡在不在巴黎,所以米西小姐主
要忙里忙外安排。我给美国的杰克通话告诉了他巴黎的情况,同时告诉小雪可能
要在欧洲呆一段时间。小雪知道我是商务方面的事情,而且确实好久没在欧洲处
专程来,她告诉我,商务处理完顺便在欧洲休息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确实忙得够
呛,我笑着说如果休息希望小雪也带孩子来玩。就这样说定了。

  再次见到爱丽丝,让我大吃一惊,爱丽丝早变得丰满成熟,完全长成大姑娘
了。如果说一年前虽然身体似乎成熟,但一张娃娃脸怎么看也象小孩子,如今完
全是一个妩媚成熟的大女孩子了,虽然她年纪依然不到二十,但那种熟透的妩媚
完全给人一种性的诱惑,而不单纯一个漂亮的问题。

  爱丽丝猛见到我,脸微微泛起了红晕,她含笑问好,爱玛对爱丽丝笑着点点
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看我,爱玛知道我被爱丽丝震撼了。爱丽丝并不知道这一
切,她按米西的吩咐做自己的工作。米西告诉我贝卡的行程,同时告诉我奥丽泰
来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或者方便的话,她晚上过来拜访我。在家里时,米
西是不通过爱玛转告我事情的,她愿意直接告诉我,尤其是贝卡不在家的时候,
毕竟,作为别墅的管家,我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告诉爱玛,让她告诉奥丽泰,因明天要签定合同,那天就不去奥丽泰处了,
等签字完再过去拜访。爱玛一听当然高兴,兴冲冲地去给奥丽泰通电话。君枝子
收拾好我的房间,叫过爱丽丝去吩咐。我目光顺着爱丽丝妩媚的背影看去,米西
看见了,但不动声色没有说话。我听爱玛说过,我身边这些女孩子们之间其实是
相互很在乎我对谁的态度的,虽然各自岗位不同,关系都属于雇佣关系,毕竟,
她们是正青春风华的女孩子,而我还算年轻,在这样一个大宅子里,女孩子们本
来就多,彼此间有时斗斗心眼很正常,但米西到底身份不同,她当然不会与一般
女孩子争什么,而且多数女孩子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见背景参考《家庭生活》)

  君枝子与爱丽丝嬉笑着进来,米西停住了与我说话,君枝子问我:“先生,
您一定要按时吃药,我已经交代给爱丽丝小姐了,她会提醒您的。”按分工,回
到别墅,君枝子的工作一部分就转交给爱丽丝了。我来巴黎前,与日本几个朋友
登山稍稍有点着凉,真濑非要我吃点药以免身体染病,我印象中我似乎很少生病,
但为了不让真濑担忧就同意了,现在见君枝子说我笑着点点头,让她自己去休息。

  至少在巴黎期间,如果爱玛不给君枝子派别的工作,她可以自由地在巴黎玩
几天,而我知道爱玛即使派其他人做事也不会再给君枝子派别的事,爱玛历来是
忌讳君枝子与我太近乎的。

  爱玛的高兴是有道理的,贝卡不在,而我不去奥丽泰别墅,我整个夜晚是属
于她的。

  晚餐后,该通的电话都通过了,小蓉过来坐了一会儿,她听说第二天有商务
活动就早早告辞了。爱玛得到了默许,早准备好了。我们到卧室外休息间坐着说
话,爱丽丝站立一旁不语。爱玛早换上睡衣,恋恋地依偎着我不想动了。

  米西坐在对面向我通报别墅的情况,我问问贝卡最近的情况,交谈轻松随意。

  这时的爱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友,她早脱离了自己的工作身份。米西
谁都可以不在乎却绝对不敢得罪爱玛,多数女孩子都不敢得罪爱玛。所以对爱玛
对我毫不掩饰的亲昵和亲热举动,米西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话,正常地回答
我的问题。

  本来就没有具体事情,所以聊得很轻松,时间过得很快。爱玛终于忍不住,
看着我说:“大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早起呢。”

  米西笑着说:“对不起,我一说起来没完,忘了先生明天的工作。幸亏埃米
提醒。”

  我笑笑:“好吧,米西,就这样。明天晚上,我将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
的人来家中举行一个小小的晚宴,你安排一下。”

  “是,先生放心吧。”米西起身。

  “米西,晚安。”

  “先生晚安。埃米晚安。”米西笑微微地道别。

  米西离开,爱丽丝知道我们要去休息了,忙先进卧室去准备。爱玛对正要去
浴室的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做这些。”

  爱丽丝迟疑了一下,我笑着说:“一年没见,爱丽丝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了。”

  爱丽丝脸一红,弯腰致谢:“谢谢先生。”

  正挽着我手的爱玛暗暗掐我一下,我哈哈大笑,然后对爱丽丝说:“你去休
息吧,这里不用你了。”

  “是,先生。”爱丽丝答应着,又看看爱玛:“晚安,爱玛小姐。”

  “晚安,爱丽丝。”爱玛恨不得催爱丽丝快走。

  爱丽丝刚离开,爱玛看着我说:“干什么呀,忘记要我去处理善后工作的时
候?你什么也别说”见我要说话,爱玛捂住我嘴,笑着说“我可不想听你解释什
么,你的心思我明白,今晚至少我什么都不想。”

  不多说一夜爱玛的缠绵和旖旎风情。

  签字仪式很顺利,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纯粹是走形式。新闻发布会后举行了
一个小小的酒会。没什么可多说的。

  晚上,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高级主管到别墅作客。热闹而简单。我的
工作原则是无论在什么公司,做什么业务,对自己的嫡系下属一定要随意而坦诚。

  工作上要求绝对权威,但要充分给他们思考和决策的自主权,同时,要考虑
他们的利益。虽然是论功行赏,但只要不是刻意或不努力,一般要让他们感到与
同类公司和职位相比,他们有更大的施展空间和实惠。而且一般情况下,非工作
时间,我和所有公司员工或下属很平等,虽然他们可能多少有些拘谨,但我是很
能忘记自己身份,以朋友身份与大家一起玩乐的。

  奥丽泰也参加了晚上的聚会。在座都认为奥丽泰只是我法国女友的母亲,所
以大家也没特别在意。用餐和餐后轻松愉快地聊天,大家过得很自在。

  喝酒聚会到十点,大家纷纷告辞,我知道安格尔先生还要带他们继续到夜巴
黎去享受五光十色的巴黎风情,笑着向大家道别。

  热闹的别墅一时显得很安静。我和奥丽泰到楼上休息间休息。奥丽泰很自然
地靠近我,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爱丽丝从外面进来,她有些尴尬地向奥丽泰点
点头,对我说:“先生,你该吃药了。”

  “吃药,亲爱的,你生病啦?”奥丽泰诧异地问。

  我笑着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说:“你看我象生病的样子吗?”我又看着
爱丽丝,说“爱丽丝,算了,我早没事了。”

  “可是,可是”爱丽丝涨红了脸“君枝子小姐交代我一定让您吃药的。”

  我也不想让爱丽丝为难,笑着说:“好吧,拿来吧。”

  “谢谢。”爱丽丝高兴地倒了一杯水,将药片和水杯递给我。

  我用药的时候,奥丽泰打量着爱丽丝,静静地问:“爱丽丝,你是不是还生
我的气啊?”

  爱丽丝正痴痴看着我吃药,猛听奥丽泰问话,身体颤了一下,马上垂下头,
说:“我从来没生您的气,我希望您能饶恕我。”

  我端着水杯有些尴尬,毕竟这事是我的错,而且似乎好象都不提及过去的事,
奥丽泰一说,反而勾出了过去了的回忆。

  奥丽泰见我的神态,笑着接过水杯递给爱丽丝,说:“其实,我事后也想通
了,爱丽丝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天天替我和贝卡陪你度过了许多夜晚,让你控
制自己也做不到,上次去洛杉矶,我看你身边那些家里那些女孩子,雪儿她们都
很好,比起戴西小姐,我觉得我做得不好。爱丽丝,我只是希望你别记恨我。”

  爱丽丝惊恐地看着奥丽泰:“记恨夫人?那能呢。”

  我不想继续说下去,笑着向爱丽丝挥挥手:“好啦,没事了,你走吧。”

  爱丽丝点点头,静悄悄离开。

  巴黎的夜晚开始热了,可更热的是我的心,我意识到爱丽丝那丰满清新的肉
体对我一种莫名的诱惑。也许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早忘了,才有了一种冲动的向往,
可看着爱丽丝小心回避我的态度,我也不好冒然有所举动,毕竟,在巴黎每晚都
让我难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而人的身体不是处在一种空闲的状态是很难调动人
的欲望追求新的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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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三.法国女孩爱丽丝(下)

  记得过去,总认为法国女孩子时尚当然也风流,她们是不会有什么专一忠贞
概念的。可是与贝卡认识以后,才知道我大错特错。其实,与美国,欧洲其他许
多国家比起来,法国女孩子看上去开放自由,实际上她们的爱情观和家庭观远比
上述国家更传同,有时候,我总会把巴黎女孩子与北京女孩相比,我觉得两地的
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有惊人的相似,就如同上海女孩子在很多方面与京都女孩子相
似一样。

  但毕竟是在巴黎,贝卡也正好从事的是模特工作。世界上恐怕最开放的职业
就是模特了。难得贝卡洁身自好,无论是模特们的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游戏,还
是放荡不羁的性生活,贝卡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则,她很少参与,或者说只是有限
度的参与。我想这大概有多种因素在里面,我确实是一个称职的男人,既能保证
她经济上的消费,也还算年轻,除了女朋友较多些外,也没有别的不良嗜好,同
时,我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们太熟悉,贝卡很清楚,她要有任何越轨行为,我会
很快知道,想取代她的人太多,她不敢冒险,因为她不想失去我,也可以说她是
真心爱我。

  曾经有一次,贝卡和几个模特朋友参加一个俱乐部的聚会,玩得兴起,自然
进入了传统的上流社会的游戏,正好那次大家提议的是临时派对,我理解,在交
际活动中有时你是很难完全脱身事外的,即使贝卡真有什么我能理解,我并不是
一个不懂规则的人,除非你不参加,但你是团体中的一员,你不参加有时是很难
的。

  聚会的第二天,丽妲、安琪、朱庇来我别墅继续聚会,当贝卡正好起身回房
间时,丽妲装作随意地说:“大卫,贝卡回家没跟你说昨天玩得怎样?”

  我笑着摇摇头,我学会了不打听贝卡的所有事情。

  朱庇看看丽妲,说:“丽妲,这样不好。”

  我看看安琪,安琪眼睛游离不定,我心咯噔一下,问丽妲:“你们玩什么了?”

  我知道,这帮女孩子要疯起来,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

  丽妲难为情地看看朱庇,笑笑:“没什么,正常聚会,就是晚一些。”

  安琪不悦地瞪了丽妲一眼。因为她也不想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好贝卡回来,她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问:“说什么呢。”

  丽妲躲开贝卡的眼光,安琪干脆望向远方,只有朱庇不自然地笑笑。贝卡警
觉地问我:“大卫,你们说什么?”

  我笑笑:“说你们昨晚的聚会。”

  贝卡脸色刷地变白了,嘴唇有些哆嗦地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她看着安琪,
安琪眼中也满是愤然,贝卡知道当然不是安琪,安琪同她一样也怕我知道这些事,
她看看朱庇和丽妲,朱庇不语,丽妲也不说话。

  安琪起身,不高兴地说:“对不起,我先走了。”

  朱庇和丽妲看看几乎要爆发的贝卡,也识趣地赶紧起身告辞。

  热闹的花园只剩下了我和贝卡。贝卡恢复了自然,平静地说:“聚会就那样,
大家要玩游戏,派对游戏。我被抽到与西尔先生一起,结果我们聊了一会儿,我
睡在床上,西尔睡在沙发。”

  西尔先生我很熟悉的,严格说他是罗桑先生的挚友,即使说别人我还有什么
怀疑的话,虽然我也不会太在意,但贝卡说西尔,我相信是真的,而且贝卡那自
信坦然的态度本来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怀疑。

  我笑着说:“贝卡,宝贝,这不存在不信任的问题,别那样看我,我绝对相
信你的话,即使不是西尔,你与别人真怎样我能理解,不会影响我们的。”

  贝卡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但还是嚷道:“如果不是老西尔先生,我根本就不
会与他进房间。我不在乎别人嘲笑,我把西尔一直当作父亲一样,他对我也是,
所以我跟他走了。”

  我搂紧贝卡,笑道:“我没丝毫怀疑,我只是说即使有什么,我也能理解。

  游戏规则就这样。“

  “我从不参加这些无聊游戏的,如果知道这样我根本就不会参加聚会。”

  “我知道,我知道。”我抚摸贝卡,哄她。

  贝卡仰头看着我:“你也不要问安琪,她早上出来一直很难受,让我千万别
让你知道,虽然她也明白你会理解,但她真不希望你知道。”

  我哈哈一笑:“你看我象要问她的样子吗?我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的。”

  “是不是丽妲说的?”贝卡问我微微一笑,亲亲贝卡:“宝贝,别管这些了,
我们说点别的不好吗?”

  “肯定是她。”贝卡忿然道“她总是希望我们分开,她好取代。”

  我笑着说:“既然这样,干吗还与她成为好朋友?”

  “她本来就是好朋友,不能因为你而失去我们的友谊,至于喜欢你,那是她
的权利,我不能禁止,越是这样,我越要让她跟你在一起,让你自己比较,我相
信我比她更出色,我从来不认为你真喜欢一个人,我让她不与你见面你们会终止
来往,反而更加神秘的幽会,刺激你们相聚的甜蜜,哼,我没那么傻。”

  我真被贝卡逗笑了,这就是法国女孩子,这就是贝卡。贝卡见我大笑,她再
也绷不住脸,不好意思地依偎到我怀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有一年冬季。我从炎热的澳洲来到巴黎,参加年末的董事会。即将过圣诞节,
城市里已经开始荡漾着节日的气氛。贝卡在米兰参加新的一年时装展示会。奥丽
泰也正好随电视台到伦敦制作一个圣诞节目。小蓉早早地到澳洲去了,那时小雪
父母已经到澳洲定居,每年圣诞和中国春节,小蓉都陪父母一起过的。

  开了一天的会,我准备回澳洲,小雪一再叮嘱,开完会早点回澳洲与家人相
聚。正好艾莎打电话,要到巴黎来看我,我决定多呆一天再走。

  晚上,爱玛陪我参加了一个聚会。回到别墅,已很晚。君枝子以为我第二天
要离开所以也回到了别墅。因为前一晚,是与爱玛一起度过的,所以她不知道这
个晚上我是希望她继续留下陪我,还是希望君枝子陪我,她很懊丧没有及时告诉
君枝子我推迟离开巴黎了。君枝子的的一个堂兄大植在巴黎做生意,君枝子每次
到巴黎都去大植先生那里玩,大植先生和夫人也算是我和君枝子的间接介绍人,
所以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惦记爱丽丝。爱丽丝越来越强烈的诱惑着我的心。但她
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加上我们一直也没有更多的单独时间交流,总觉得直接进入
更亲蜜的关系似乎与第一次也没区别,我不太想象上次一样几乎是强迫性的行为,
我更喜欢双方水到渠成的相互理解的度过美好的时光。可因为我没有任何单独与
爱丽丝的交流,所以爱玛也忽略了爱丽丝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君枝子,爱丽丝只
不过是一个普通佣人而已。

  爱丽丝依然象平时一样,有时过来帮忙做点事,没事她静静站在一旁也不吭
声,但我觉得她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示,眼里除了单纯的安
静就是似水地清澈,没有任何别的内容。

  君枝子自然不敢提出任何想法,而因为我没叫君枝子走,爱玛也不好让她离
开。我和君枝子随意地聊着大植先生的事。爱玛在一旁静静听者,偶尔笑着插插
话。

  夜深了,我对君枝子说:“你去休息吧。”

  爱玛笑盈盈地看着我。君枝子起身,向我鞠躬告退。君枝子离开后,我看着
爱玛,一时沉吟不语,我不太好说什么。等了会儿,笑着对站立一旁的爱丽丝说
:“爱丽丝,你最近回家去过吗?”

  爱丽丝没想到我会与她说话,慌乱地点点头。爱玛看看我,顿时恍然大悟。

  爱玛默默无语起身,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我先回房间了,你陪大卫
聊聊天,让他早点休息。”

  爱丽丝看看爱玛,点点头。爱丽丝并不了解爱玛怎么好好的突然要离开。

  爱丽丝见我要休息,忙进卧室收拾好床铺,然后到浴室准备好我要洗浴的用
品和衣物。我进浴室,爱丽丝站在一旁,我走过她身边,爱丽丝静静地跟在我后
面,替我脱衣。我躺到水池,说实话真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冲动战胜了理智,
我对站在远处的爱丽丝说:“过来吧。”

  爱丽丝走到水池边,慢慢帮我洗。我笑着说:“怎么总离那么远,我会吃你
啊?”

  爱丽丝脸一红,摇摇头,小声说:“我怕你不高兴。”

  “过去不是挺好吗?怎么象陌生人一样,我可不希望一个木头人天天陪着我
一句话不说。”

  爱丽丝轻轻笑笑。继续为我擦洗。

  我温和地问:“还恨我?”

  爱丽丝自然知道我问什么,她略垂下头,轻声说:“不。”说完她又补充
“我从来也没恨您。”

  “那就是喜欢我罗?”我笑着有些挑逗地看着爱丽丝。

  爱丽丝脸一下羞得通红,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不配。”

  我看着爱丽丝,抬起她的下颚,爱丽丝看我一眼耷拉下眼睛,嘴里轻声说:
“先生,快洗了早点休息吧。”

  擦洗干净,我套上睡衣,然后说:“我在卧室等你,陪我聊聊天。”

  爱丽丝看看我。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爱丽丝静悄悄推门进来。她迟疑了一下,走到床边,象过去一
样,拿了一个椅凳坐在床边。手足无措地看看我,又看着床单不说话。

  我笑着说:“那么紧张干什么。”

  “没有紧张啊。”爱丽丝勉强笑笑,随意地说。

  我哈哈一笑,其实我也有些紧张,不是为别的,而是爱丽丝那种神态让我犹
豫紧张,笑笑既可以松弛,也可以让气氛更轻松些。

  受我情绪影响,爱丽丝似乎放松了些,也看着我不好意思笑笑。

  我笑着说:“来帮我按摩一下吧。”说着,我趴在床上。爱丽丝起身,站到
床边,伸出手轻轻在我双肩,后背慢慢捏摸。

  “上床来吧,在下面怎么用劲啊?”我说。

  “先生。”爱丽丝恳求地叫了一声。见我没有回音,她默默上床。

  按摩了一会儿,我转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爱丽丝半跪在床上我身边,手开始
哆嗦。那种颤颤的手指触摸着我肌肤,让我心里一阵酥痒,身体躁动不安。因为
用力,爱丽丝有些喘息,胸前丰满的乳房随手臂的动弹而耸动。

  我手伸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触摸她乳房。爱丽丝身体顿时僵直地不动了。我
手柔和地伸进她裙中,摸到她细腻的皮肤,微微隆起的前胸和滚圆丰满的乳房。

  爱丽丝臀部坐到跪着的小腿,完全不动弹了。她上齿轻轻咬着下嘴唇,似乎
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手伸到她短裙下,顺着裤衩滑进了她热腾腾的肉体,毛
茸茸的绒毛早被稠液粘连在一起,我很容易就触摸到她滚烫的肉洞。爱丽丝震颤
着,娇喘一声软倒在床上,我抬起身,手指熟练地在她丰满的大腿间摩挲,手指
触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每轻轻按一下,爱丽丝身体本能地向上挺一下,她身
体象流泉一样往外流淌爱液,几次按捏,爱丽丝微闭上眼,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开
始呻咽,当我手再一次伸进她肉缝,去点摸她的敏感点,爱丽丝猛抓住我手,睁
开眼,脸通红,喘息着热泪盈眶嚷道:“求求您,别动了,别弄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求您啦。”喘息着,双腿本能地紧夹。我也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我征
求地看着她,问:“把衣服脱了?”我话音刚落,爱丽丝刷地坐起,一把锊下裙
子,哆嗦着拉下裤衩,躺倒在床上,手情不自禁就去搂我腰,我早被她那种身体
的震颤弄得不能自己,脱光自己,经过了一年多,终于再次进入了爱丽丝的身体。

  没有语言,只有不停的喘息和剧烈的抽插和迎合,爱丽丝兴奋时啊啊地叫起
来,不经意间,她的叫床声居然与贝卡相似,看来平时我与贝卡做爱爱丽丝没少
听到贝卡尖叫,贝卡本来就是毫无顾忌的,一想及此,我似乎浑身象拧紧的发条
疯狂地抽插,爱丽丝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那种欢娱的叫唤,我感到整个
别墅的人似乎都能听见,爱丽丝刺激得我一次次又让她高潮迭起,好久没有那么
爽快的感觉,到最后,爱丽丝声音叫嘶哑了,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下面的肌肉紧
紧收缩,痉挛,我感受到巨大的紧压,爱丽丝身体似乎要吞噬我,我身体颤栗,
狂泻不已,滚烫的洪流射进了爱丽丝身体的最深处——

  我浑身感到累乏,但精神出奇的抖擞。爱丽丝象快断气的小绵羊,乳房随喘
息上下起伏,她微张着嘴,似乎鼻孔无法正常出气,微微张着嘴呼吸。

  爱丽丝呜咽一声软软地扑到我怀里,浑身好象刚从水里捞起的一样,头发因
为汗水全部粘在头上,她身体象滚烫的水一样柔柔地靠近我。我恢复了正常,轻
轻搂住她丰满的身体。好久,爱丽丝长舒一口气,然后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羞怯
地一笑,柔柔地说:“噢,上帝,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快乐。”

  我手轻轻锊缕她头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轻轻地抚摸她赤裸的身体,我笑
笑:“下次不会哭了吧?”

  爱丽丝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吻吻我,说:“上次确实弄痛我了嘛。”

  我笑笑,微闭上眼,觉得满眼冒金花,有些头晕的感觉,可能是当时太猛烈
兴奋,头有些缺氧。爱丽丝小心地看着我,问:“你怎么啦,还好吗?”

  我睁开眼,笑着说:“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我猛然想起了小雪
的话,有一次,我与小雪做爱后,小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真是一点都不
考虑做爱的后果,只图自己高兴,我要自己不采取措施,孩子都该几岁了。我可
告诉你啊,在外要注意两点,一是不与不熟悉的人接触,别染上一身的病,尤其
爱滋病什么的,毁了自己,二是记着千万别弄出孩子,婷婷可不希望多出几个野
弟弟野妹妹的。”我当时笑着轻轻打小雪一下,说:“瞎说什么啊,我除了你和
真濑还与谁啊?”小雪当时哼了一下,说:“有则注意,无则提醒吧。”

  我当然不会怀疑爱丽丝身体有什么病,完全可以放心除了我,她没有第二个
男人,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参考背景《性与情色》)可爱丽丝做梦也不会想
到我们会做爱,她更是什么都不懂,只是沉浸在欢娱之中,哪会想什么避孕方面
的事。

  “想什么嘛。”做爱后的爱丽丝,浑身荡漾着春情,脸上流溢出幸福的光泽,
她撒娇地用手在我眼前晃晃。

  我笑着说:“想你刚才疯狂的尖叫啊。”

  爱丽丝咬咬嘴唇,静静一笑。

  我看着她,小声问:“这个月什么时间来的例假?”

  爱丽丝脸一红,但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没有过太多的性经验,但这点
常识还是知道的。她脸色变了,小心地说:“半过多月了。”

  “坏了。”我不由叫了一声,但我也从来不管这些事的,刚才的愉悦顿时消
失,我轻轻推开怀里的爱丽丝,说:“快穿上衣服,叫埃米来一趟。”

  爱丽丝也吓得不敢多言语,也顾不得整理头发和衣物,匆匆穿上衣裙,疾步
走了出去。一会儿,爱玛进来,虽然穿着睡衣,但不象睡觉了的样子。

  我有些难为情地说:“爱丽丝没有用药,我怕她会怀孕。”

  爱玛平静地看看站在一旁如惊弓之鸟的爱丽丝,默默转身出去,一会儿拿了
几片药进来,递给爱丽丝。爱丽丝慌忙倒水饮下药片。房间一时很安静。爱丽丝
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好,出房间她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我,继续留下好象又不好
意思。

  我松了口气,笑着对爱玛说:“你睡了吧,对不起让你起来了。”

  爱玛看看我:“谁睡得了啊,你也没想想她多大声,整个别墅的人都听见了,
没一个人能安静睡觉。”

  爱丽丝羞答答地垂下头,俊俏的脸一脸可爱的红霞。

  “爱丽丝,以后尽量注意些,毕竟这个房间不知你和他。还有,做爱不要没
完没了的刺激他,做前要为他准备些护理的东西,房间这么凉,小心感冒,做爱
后要及时休息,然后帮他沐浴,他不习惯脏呼呼的睡觉。”

  “是,爱玛小姐。我知道了。”爱丽丝声音象蚊蝇一样小声答。

  我笑着说:“不要说了,爱丽丝,回房间去休息吧。”

  爱丽丝抬头看着我,眼里有些恋恋不舍,但只好点点头。

  爱玛走过来。爱丽丝走到门口扭声问爱玛:“爱玛小姐,我能看看你怎么做
吗?”

  爱玛脸一红,道:“有什么好看的。”爱丽丝小心地一笑。爱玛叹口气,说
:“你留下吧。”

  “谢谢。”

  沐浴过后,爱丽丝早换上干净床单,爱玛对我说:“我回去睡了,已经很晚
了,早点休息吧。”

  爱玛离开,爱丽丝看我没有让她走,脸红红地上床,依偎到我怀里。我早困
得没有精力与她说话了。说了声晚安,我就闭目入睡了。

  第二天,到餐厅用餐,感觉两边的佣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知道,爱
丽丝前一晚的叫声真的让所有人都没睡好觉。

  米西虽然陪我早餐,但并没有过去那样聊个没完,我想她一定是受爱丽丝的
影响,好在我不用对她说明什么。

  十点多钟,艾莎。霍顿准时到达巴黎别墅。

  艾莎过去来过几次贝卡和我这个别墅,但多数人她并不认识。艾莎告诉我婉
婷的情况,尤其是果果的情况。虽然我常与婉婷和果果通电话,但毕竟从艾莎嘴
里说出,多少让我放心些婉婷和果果。

  下午,陪艾莎逛街,严格说是爱玛希望我出去走走,艾莎是陪我,她更希望
呆在家里与我单处。我明白爱玛的苦心,她怕单独与艾莎呆一起,如果艾莎要与
我亲热,我身体肯定无法承受,如果不与艾莎亲热,艾莎又会不高兴,出去是最
好的办法。既暂时可以让我休息,出去散散心,又避免了艾莎不高兴,还会反而
让艾莎觉得我非常宠爱她,因为所有女朋友都知道我是不怎么逛街的。

  艾莎确实非常高兴,黄昏回到别墅,艾莎浑身喜气洋洋。而我第一次看见艾
莎那迷人的身体有些发福了。

  严格说,艾莎与真濑性格有相似之处,艾莎难得有的一种温存和柔情,在欧
洲和美国女孩子之中,她更象许多日本女孩子的性格。要我个人评价,我觉得真
濑身体比艾莎更匀称纤秀,真濑皮肤白净得让人感到她更象白色人种,而艾莎虽
然也洁白和柔滑,但不象真濑皮肤细嫩光洁。我对这两个身体都了如指掌,真濑
的裸体是一种局部每个器官,每个部分都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整体绝对是最佳的,
因为我很难找到她身上什么地方有问题,虽然都不一定最好。艾莎其实也小巧玲
珑,但一看上去就显得比真濑大一号,她的裸体如果与真濑比未必比真濑大在哪
里,但艾莎就是不一样。艾莎的乳房比真濑的更滚圆丰满,但真濑的乳房比艾莎
的乳房更坚挺。艾莎的身体和双腿也很匀称,但真濑的双腿显得更修长。艾莎的
身体有一种健壮的美,而真濑显得更文弱些,后来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艾莎的臀
部更加圆浑丰满,而真濑的臀部显得更柔和些的缘故。

  艾莎象真濑一样,很少主动提做爱的事,但她上床后显得更热情,而真濑多
少有些拘谨。真濑不太重视接吻,真濑自己在床上悄悄说她认为自己的嘴唇长得
不美,其实,真濑的嘴唇只是没特色个性而已,我开玩笑说那是因为接吻太少的
缘故。艾莎的嘴唇是她身体各部位最美的器官之一,棱角分明的唇型,厚薄适中
更显丰满的下唇,略略显大的嘴唇总是微微上翘,露出一种安格尔笔下的贵妇的
自信和恬静。艾莎很会接吻,似乎所有西方女孩子都比东方女孩子更会接吻,艾
莎有一个灵巧自如的舌头,而真濑的舌头总显得尖小,不知道是不是与说日本语
言有关,我发现所有接触的日本女孩子,无论是千惠、美礼,还是顺子、丽奈,
包括真濑,她们的舌尖似乎总是小巧短尖一些。

  因为是讲爱丽丝,这些有专题比较,这里就不多说。我之所以提到艾莎,是
因为艾莎这一次的巴黎之行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印象之深的另一关键人物就
是爱丽丝。

  艾莎很高兴我陪她逛街,购物不重要,只要我愿意陪她出去逛街,她就非常
喜悦了。因而回到别墅,艾莎难得高兴地与爱玛说笑。艾莎过去一直比较内向,
而且她明白我与爱玛的关系,她并不是太热情地与爱玛说笑的。艾莎象真濑一样,
对我所有其他女友她不明显反对或表示不满,但她对所有与我有关系的或她认为
有关系的女孩子从来就是不冷不热的。

  夜深了,爱玛有些担心我身体。其实我自己认为早没问题了,可能是前一晚
爱丽丝太夸张的尖叫声把爱玛也给唬住了,担忧我身体是否吃得消,也许爱玛从
女孩子的角度更体会得到一个为情欲缠绕的女孩子在床上疯狂时的那种消耗。

  渐渐,艾莎有些不怎么多说话了,爱玛也明白艾莎的潜台词,她其实也早想
识趣地离开,但她确实不放心我,因而一直犹豫未决。另一个早有些站不住的是
爱丽丝。身体刚刚享受到性的乐趣和刺激的爱丽丝,似乎更希望与我单处,但她
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偶然看她一眼,感到爱丽丝似乎都要崩溃了。

  终于,爱玛道晚安起身告辞。艾莎似乎松了口气。爱玛离开后,艾莎终于可
以自由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倾诉心里话。爱丽丝站在远处,艾莎多少有
些不自在,但没有办法,只要不是在卧室,所有欧洲上流社会家庭只要你坐着,
旁边总有人随时准备服侍你,除非你让她们离开,但又多少不是有教养的人能做
出的。艾莎说着话,不时看看爱丽丝,渐渐,艾莎发现了些问题,她感到爱丽丝
眼睛里的神态不是一般佣人的眼神,让她恐慌而又不得不承认的,那是一种情人
吃醋的眼光。

  我也发现了爱丽丝眼神中不正常的内容,怕艾莎不愉快,或两人交锋,毕竟
两人身份不同,也有些担心爱丽丝会吃亏,于是笑着对艾莎说:“走吧,到房间
再听你说吧。”

  艾莎求之不得,欣然起身。

  我半搂着艾莎的腰向卧室走去,经过爱丽丝身边,我笑着说:“爱丽丝,你
去休息吧。”

  爱丽丝没说话,身体开始发颤。我与艾莎刚要上楼,爱丽丝轻声呜咽一声,
软倒在地,我和艾莎几乎同时尖叫一声跑过去扶起爱丽丝。爱丽丝泪流满面,嘴
唇哆嗦,两只泪眼痴痴地看着我,米西听见叫声早跑了进来,见状也禁不住叫了
一声,爱玛闻声出来,爱丽丝眼里没有别人,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爱玛当然明
白怎么回事,她看看既尴尬又感到羞辱的艾莎,也不知说什么好。

  爱玛让米西先离开,米西明白了怎么回事,而且见爱丽丝似乎也没有大碍,
于是悄然离开。艾莎看着我,眼里既有委屈更有忿恨。爱玛拉起艾莎,悄悄给她
说什么。许久,艾莎说:“大卫,我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我绝不希望有第二次。

  埃米,我能与你一起睡吗?“

  “好啊,我陪你聊聊天。”爱玛说。

  爱玛和艾莎离开。爱丽丝是为自己刚才的一股情给震倒了,她早已惊醒过来,
现在在我怀里是吓得哆嗦。见艾莎与爱玛离开,爱丽丝小心地看着我,说:“对
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里叹息一声,也不想再埋怨爱丽丝。

  抱起软绵绵的爱丽丝,上楼。爱丽丝抓紧我,大气都不敢出,见我确实没有
生气的意思,她才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

  当然,我们又做爱了。但爱丽丝再也不敢大声叫唤出来,即使是在最兴奋的
时候。她也明白了做爱后怎样做让我觉得更舒服些,三次做爱,爱丽丝无论是身
体还是精神完全成熟了。

  第二天我醒来,艾莎早离开了巴黎。以后艾莎再没有提起这件事,但每次到
巴黎,她绝对不到我和贝卡的别墅。爱丽丝早变得理性了许多,她学会了怎样控
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尤其贝卡在时,爱丽丝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任何特别的情感,
即使以后贝卡知道了我和她的事,贝卡也只是嫌我和爱丽丝聊天说个没完没了。

  因为,爱丽丝确实在性方面丝毫影响不了我和贝卡,偶尔贝卡不在的时候,
爱丽丝也常常只是晚上陪我睡觉嬉闹和说话,她知道如果我需要她的身体,我会
告诉她,当然,她会耍些小聪明,常常让我对她身体产生强烈的冲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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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念9.11美国世贸大厦遇难的女孩

  美国遭到从未有过的恐怖分子的袭击,父亲有训,密切注意世界一切政治风
云但绝对不要参与任何政治。所以我写认识的女孩绝不掺杂任何政治、经济、商
业、宗教、种族、团体的评价、看法和观点。但这世界不是净土,我深深谴责恐
怖主义者,因为他们给世界带来了灾难和恐惧。我谴责任何类似的行为,因为9.11
夺取了一个我所爱的女孩的生命。

  2001年9 月11日,我正在香港,幸亏在香港,否则很难逃脱世贸大厦的悲惨
浩劫。9 月11日,我接到上千个电话,仅我自己就接到几十个,谢谢朋友们的关
心和担忧。美国公司设在洛克菲勒中心,逃避了袭击,艾米告诉我公司一切平安,
我正暗自感谢上帝,突然传来小雪悲惨的哭声,我下意识的感到我所认识的人遇
难了,小雪告诉我她妹妹小蓉正好在世贸大厦,我顿时觉得世界变得如此丑恶,
黯然无光。我们相拥哭泣。

  为了追念小蓉,我把过去写了一直考虑该不该发表的关于小蓉的文字奉上,
以兹怀念。

  小蓉(上)

  小蓉是太太小雪的妹妹。

  小蓉是小雪同父异母的妹妹。小雪父亲是某中字头企业的老总,小雪的亲生
母亲在她六岁时因病去世。小雪父亲与单位的女翻译再婚,生下了她妹妹小蓉,
因此小蓉整整小小雪七岁。

  我从小雪原来男友手中抢过小雪时,小蓉只是在初中上学的一个小黄毛丫头,
最初小雪父母并不是很同意小雪转与我交友,因为小雪原来男友的父亲正好是小
雪父亲当时在某部任部长的顶头上司,那时更偏向于政治联姻,而不太在乎家庭
财富背景,所以最初一两年我很少去小雪家。好在我的家庭背景使小雪父母不至
于太反对,至少知道跟我小雪一生不会太清贫受苦。一直到小雪原男友的父亲离
休了,可能是没有太大压力,而且小雪也从对我的爱使她父母觉得不可更改吧,
小雪父亲才渐渐对我友善起来。可是不久,我和小雪相继去澳洲,也就始终没怎
么与她家人太多联系。

  小时侯的小蓉绝对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一直到我和小雪出国,小蓉已临近
高中毕业,还是那样一个圆脸,胖乎乎的女孩,虽然可爱,但确实谈不上漂亮,
与我当时认识的我妹妹娇娇的同学高中女生小雅、小薇没法比拟。所以我始终没
怎么注意过小蓉,除了在小雪家碰上,随意聊聊天外,也没更多接触。相反,从
小雪小时照片看,小雪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即使在美女如云的外语学院上大学,
小雪也显得格外出众,而且是越大越显妩媚。其实小雪的后母并不难看,不知道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胖乎乎的妹妹。好在小蓉天生乐观性格开朗,同时有一种书香
门第的高雅气质,使得她看上去虽不漂亮倒也很可爱。

  自小雪与我在北京同居后,小蓉偶尔到我的寓所串门,娇娇象对所有女孩子
一样不冷不热,小蓉和娇娇年纪相仿,但说不上是能玩到一起的好朋友,娇娇天
生长得娇美洋气,与她玩得好的朋友如小雅、小薇都是学校有名的小美人,所以
小蓉每次到我家也就多数是小雪在家时与小雪交流得更多。

  小雪也许从小就失去生母,几乎是后母将她养育大,所以与后母关系还算不
错,对她唯一的这个小妹也关心呵护有加。小蓉似乎也很依恋小雪,处处模仿漂
亮的姐姐,姐妹俩相处融洽。

  到澳洲最初一年,我和小雪都在澳洲大学学习,等我开始接手家族生意后,
也多数呆在香港和东南亚,很少回北京。毕竟北京没有更多的亲戚,也没什么业
务来往。只是常听小雪念叨小蓉读大学了,家里人怎样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日本业务开始后,由于日本企业涉及到中国大陆业务,开始偶尔向北京走动,
但每次呆一、两天就走,最多偶尔看望一下小雪父母,始终再没见到小蓉。在中
国广州与朋友阿彪合作投资办企业,认识了女友王枚,加上小薇妹妹小佳也移居
国外,小薇渐渐恢复了与我的关系,我才更多的来往北京,小蓉开始走进我的生
活。

  记得几年后第一次见小蓉是在小雪父母家。一个星期天,我去小雪父母家拜
访她父母,刚坐下不久,一个高挑的女孩子从楼上下来,我几乎认不出那就是印
象中的小蓉。小蓉虽然没有小雪身高,但也有一米七一左右身高,同样是长发披
肩,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活脱脱一个小雪,更让我吃惊的是小蓉看上去一点也不象
过去那样胖乎乎的,她依然说不上十分漂亮,但那青春的朝气和优雅的举止,显
得文静之中包含更多的活泼和灵气。

  她看见我也稍稍一楞,后来小蓉告诉我,她那次见我也大吃一惊,没想到我
会变得那样成熟性感,一致于她心一颤悠。小蓉脸上略带羞涩,但还是笑着对我
说:“哥,你好。”我记得当时笑着说:“小蓉,你要在街上走,我绝对认不出
了。”

  小雪母亲在旁呵呵笑着说:“是啊,女大十八变,蓉蓉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了。”

  也许是一种本能,我觉得我那以后去小雪她们家的次数要多得多了。

  小蓉是大二学生,属于那种已基本熟悉学校生活,功课可自己掌握的时候,
女孩子们渐渐开始了交友和安排更多的业余生活。开始是我每次离开北京如果直
接回澳洲的话,小蓉总会让我给小雪带些她买的小东西。当我在北京呆的时间渐
渐长些后,她偶尔会到我的酒店看看我,但多数时间我们只是周末在小雪父母家
里见面。

  我和她之间有许多秘密约定,第一个就是关于小薇。记得有次周末,我和小
薇到北京人民大会堂看一场演出,那是一个欢迎某国首脑的一场演出,小薇在电
视台作节目,然后要了两张票,我们去观看。演出结束,小薇挽着我手,两人正
高兴说笑,我忽然看见小蓉站在远处痴痴地看着我们。我想抽出手臂是来不及了,
而且我也不想显得太惊慌反而尴尬,我和小薇走到小蓉旁边,我站住了。小薇吃
惊地看着我,她看见了正盯着我们的小蓉。

  我装作镇定地笑着问小蓉:“蓉蓉,你也来看演出?爸爸妈妈来了吗?”那
是我最担心的。

  小蓉勉强笑笑,摇摇头。我稍稍放下心,给小薇介绍:“这是小雪的妹妹小
蓉。”

  小薇本能地将自己手从我手臂放下,笑着向小蓉问好。小蓉当然熟悉小薇的
形象,她经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小薇主持节目。小蓉点点头,算是回应小薇的问
好。

  我问小蓉:“我正好和小薇小姐约好宵夜,你要是不急着回家就一块去吧。”

  小蓉摇摇头,说:“不了,我回去晚了怕妈妈不放心。”

  “那我送你回家吧。”

  小蓉点点头。车行进在长安街,小蓉默不作声,小薇坐在前面也不说话,我
笑着说:“小薇是娇娇的同学,小雪也认识的。”

  小蓉黑暗中幽幽看了我一眼,机械地点点头。一直到回家,小蓉没多说话。
到离家不远的院门口,小蓉说:“我在这里下车了。你去家里坐会儿吗?”

  我笑着说:“太晚了,改日吧。”

  小蓉没再多说,她向小薇道别,下车后向我招招手,看着我们的车离开。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我去小雪父母家,正好有客人到家里拜访小雪父亲,我
于是走到书房去看电视。小蓉走了进来。小蓉对我笑笑,然后对我说:“你对姐
姐说,让她什么时间回北京看看爸爸妈妈,他们很想她的。”

  我含笑点点头,但有些不安,我看着小蓉的脸,说:“蓉蓉,哥求你一件事。”

  小蓉抬眼看我。

  我说:“你知道我非常爱小雪,所以那天你见到我和小薇的事,不要告诉小
雪。”

  小蓉笑笑:“那天我没见你什么呀。你们不就朋友看一场演出吗?”

  我笑笑:“是啊,可是我也不希望小雪知道。”

  小蓉看了我几秒钟,斜靠在书桌角,问:“你和小薇过去谈过朋友?”

  我犹疑一下,点点头。

  “姐姐知道?”

  我点点头,我和小佳的事闹得那样厉害,小雪是聪明人,当然会联想到我和
小薇的关系。我说:“我想她会想到,但她从来没说,所以我才不想让她知道我
和小薇又恢复了联系。”

  “实际上怎样呢?”

  “有些事你太小不会太明白的,小薇还在读高中我们就相好了,她是一个很
痴情的人,也许以后我们会更理性些。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姐姐。”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想让你为我保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告诉姐姐?”

  “因为你爱你姐姐。”

  “你不觉得我这样是对不起姐姐吗?”

  我沉默不语。小蓉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不会告诉姐姐的。这你放心了?”

  “谢谢你,蓉蓉。”

  小蓉看着我,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她,觉得她眼中有许多丰富的内容。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到北京。小蓉告诉我她要到酒店看我。我那时基本上与
王枚住在我们自己的别墅,我问她什么时间去。小蓉告诉我她到时与我联系。

  一天我正与王枚在房间说笑,猛然见小蓉走了进来。王枚不知道是谁,我惊
慌失措推开依然躺在我怀里的王枚。我看着小蓉,有些结巴地给王枚介绍小蓉,
王枚脸色都变了,打完招呼就到楼上不敢下来了。

  小蓉的震惊让我恐慌。小蓉哗的眼泪流出来:“我去酒店几次,服务生说你
根本就没住酒店。你居然瞒着姐姐做这种事,你欺骗我姐姐。”说着,她冲过来
小拳头雨点般打我。

  我羞愧难当,找不出任何理由为自己辩护。

  小蓉打了一会儿,坐下伤心哭起来。

  我只好向汇报犯罪经过样,将与王枚怎样认识,王枚怎样到北京一五一十告
诉了小蓉,当然,隐瞒了还同时认识王枚妹妹王沁的事。我说完,小蓉倒是没流
泪了,她不知该怎么办。

  “你别想我再给你隐瞒了,我要告诉姐姐。”小蓉过了会儿,忽然恨恨地说。

  “你这不是破坏我们的关系吗?”我好言相劝,充满了乞求。

  “反正你也不在乎你们的关系。”小蓉气呼呼地说。

  我看着她:“你要破坏了我和小雪的关系,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还有理。你饶不了我?除非你杀了我。”小蓉更加气愤,大声嚷着。

  我也气淋淋的,但我多少有些心虚,多少是装出来的。小蓉也不多说,抓起
沙发上的挎包就要走,我拦在门口,说:“我求你坐一会儿,听我解释。”

  小蓉也不多说,向钻出去,我哪敢让她走,一把搂住她,她在我怀里挣扎,
我搂紧她并锁上门,她挣红了脸,尖叫道:“你要干什么,我要喊救命了。”

  说实话,搂住小蓉,她那柔软乳房摩擦着我,她扭动的身体刺激得我毛孔放
大,血液喷涨,我哀求她别叫唤,或许是乳房的刺激让她也经历了从未有过的快
感吧,她身体剧烈颤栗,她不尖叫了,呼吸急促,恐惧地看着我,她不动弹,我
也不敢松手,感觉到两人呼吸交织,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她声
音颤抖着说:“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跑,我保证不跑。”

  我松手,小蓉跑到沙发,伏在沙发背靠,呜呜哭着,用手使劲地打着沙发。
我小心地走到她身后,抚摸着她后背,说:“蓉蓉,真的对不起,我不想失去小
雪,我太爱她了,请原谅,请原谅。”

  小蓉猛转身扑到我怀里哭得更伤心了。事后我想,如果我当时让小蓉走了,
我和小雪、小蓉的生活也许都改变了。可是因为肌肤的接触,让小蓉第一次被一
个异性如此紧搂,剧烈的动荡摩擦让她身体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改变了她的
心理。

  只记得哭了好久,小蓉才静了下来,但她靠在我怀里好象忘记了离开。一直
到我开口说话,小蓉才猛然意识到,猛地离开我身体,我觉得她眼中闪过一丝羞
怯,凭我对女孩子的了解,我知道我有希望求她听我解释,并可能继续替我保密。
但当时做梦我也不敢对小蓉有非分之想。

  我继续解释,恳求小蓉不要告诉小雪她看见的一切。小蓉低头不语。当我几
乎都绝望时,小蓉哽咽着低声说:“我答应你不告诉姐姐就是了。”

  我谢谢小蓉,小蓉也不多说。终于,小蓉起身说她要回家。我说送她回去。
她没吭声,算是同意吧。我陪她走出别墅。车在田野飞驰,小蓉似乎平静了许多,
我看着仍沉默不语的小蓉,问:“我请你吃饭吧?吃晚饭再回家?”

  小蓉抬头看看我,扭头看车外,算是同意吧。车到友谊宾馆,我们下车,我
搂住小蓉的腰,她忸怩躲了一下,但看我没放开手,她也就默认了。

  也许我们到的较早,宾馆餐厅还没什么用餐的人。我扯东拉西地与小蓉闲聊,
小蓉总算完全松弛下来,恢复了正常。当我偶尔逗她时,她也会静静笑笑。但很
快又恢复无动于衷的表情。

  用完餐向外走,我搂住小蓉的腰,这次她没再反对,很自然地走着,甚至有
些倚靠在我肩上。

  “你还有什么女朋友?”走出餐厅门,小蓉突然问。

  “哪能还有别的女友。”我小心地回答。

  “姐姐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什么人啊?”我看她一眼“我可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坏。”

  小蓉哼了一声。隔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难怪说有钱的富家子弟没几个
好东西。”

  “你胡说什么。”我有些不满她的人身攻击。小蓉看看我:“尤其是自己还
认为不错的富家子弟更没有真心。”

  “天地良心,我对小雪可是真心实意,你以为小雪是傻子啊。如果她认为我
不是真心对她,她会爱我,会离开她原来的男友?”

  “那你就是见异思迁。”

  “可谁叫女孩子对我好,我不愿伤害她们。”

  “哦,对你好你就花心,什么逻辑。”

  “你不懂。当你爱一个人,他不理你时,你就知道是他对你好你愿意,还是
他忠贞不喻让你伤心难受好了。”

  小蓉低头,不说话了。

  大概有好十几天我没敢去小雪父母家,一直到那次离京前,我正与小薇、王
枚在别墅说笑,小蓉突然来访。王枚和小薇与小蓉见面,彼此都比较尴尬。王枚
打过招呼,叫上小薇上楼去了。小蓉看见王枚和小薇在一块,楞了半天,坐下后
试探地问:“王枚和小薇认识?”

  我有些难堪地笑笑,说:“大家都是好朋友。”

  小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看我,说:“你怎么会过这样的生活。”

  我笑笑,不想说这个太多。小蓉问:“爸爸妈妈问怎么这么久不到家里玩?”

  “是准备晚上过去看看爸爸妈妈。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没课?”

  小蓉点点头,说:“爸爸妈妈让我看看你,你知道的,他们很喜欢你的。”

  “那我走了。我得回学校去看看,我晚上会回家,我给姐姐买了几件好玩的
东西,麻烦你到时带给她。”

  我起身:“我送你回学校吧。”

  小蓉没反对,我只好送她回校。送到学院门口,小蓉说:“愿意到我宿舍看
看?”我犹豫了一下,问:“方便吗?”

  “这有什么?”小蓉笑笑,看看我。

  我陪着小蓉到宿舍,宿舍与过去我去过的学姐的宿舍差不多,只不过宿舍只
住了五人。房间里有三个小蓉的三个同学正说笑,见我进去,三个女孩有些羞涩。
小蓉介绍:“这是我哥。”小蓉分别给我介绍了三个女孩,其中一个也是高挑苗
条的女孩嘻嘻笑着说:“蓉蓉从没听说过你有这样英俊的一个哥哥啊。”

  小蓉张张嘴想解释不知为何又闭上嘴,含笑不语。对付女大学生不用我费心
的,聊了十几分钟,将她们逗得嘻哈大笑,很快没有了距离感。我觉得她们似乎
很愿意与我聊天,小蓉倒反而成了配角了。三个女孩姑且叫小兰、小娟、小红吧。

  小蓉也不多参与说话,只是含笑偶尔看我一眼。毕竟是小蓉的同学,我不敢
放肆,那三个女孩以为我是笑容新认识的男友,也不敢涉及太过的话语,我当时
奇怪小蓉怎么不介绍我是她姐姐的男友,或许她觉得邀请姐姐的男友到自己宿舍
毕竟不合适吧。

  小蓉告诉我她去教室一趟,然后马上回来与我回家,让我等她。

  小蓉离开宿舍,我觉得我们都轻松了许多,大家说话多了些暧昧的口气,玩
笑也随便了些。

  小娟笑着问:“你怎么认识蓉蓉的?”

  “她还是个黄毛丫头我就认识了。”我笑笑,既然小蓉不介绍我的身份我也
没必要多此一举了。“以后出国,最近常回来,没想到都变大姑娘了。”

  “不会是想追求小蓉吧?”小红嬉笑着说。

  吓我一跳,这可不能开玩笑:“不,不,别胡说。千万别胡说。她是我最喜
欢的妹妹,可别乱说。”

  也可能我真的反应太激烈,三个女孩觉得我说得是真的。三个女孩似乎谈话
认真了些,多了许多羞涩气氛。三人轮番问我的情况,我有些招架不住,不回答
不合适,回答太多我觉得没意义,更主要的是我绝对不敢与她们交谈太深,毕竟
是小雪妹妹的同学啊,尤其是经过了王枚和小薇事件,我心有余悸。

  好在小蓉马上回来了,我马上起身准备与小蓉走,小兰笑着说:“都吃饭时
间了,蓉蓉不留他吃饭啊。”

  小蓉笑笑:“不啦,我们回家去吃吧。”

  “干吗那么着急啊,怕我们勾引他啊。”女大学生说话本来就随意,加上知
道我和小蓉不是交朋友,而且她们刚才问也知道我未婚,说话就更随意了。

  小蓉看看小兰,有些尴尬,坚持走显得太没风度,不走她不知道还会出现什
么状况,而且实质上她也不希望她们对我太随便。我笑着说:“各位小姐,今天
实在没时间多留,因为明天要去澳洲,还得随蓉蓉回家,蓉蓉要给她姐姐带些东
西。下次回北京一定请各位吃饭。”

  三个女孩告辞,一起送到宿舍楼梯。

  走出宿舍,我长舒一口气,笑着说:“蓉蓉,下次千万别再带我来你宿舍,
你要再不回来我都要逃跑了。”

  “她们还能吃了你,你自己不好好说话,油腔滑调的。”小蓉还对我不满意
呢。

  我有些不高兴,小雪也不敢这样说我,你算什么。

  见我不高兴,小蓉猛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笑道:“与你开个玩笑,看你那样
子。哼。”

  我笑笑:“小雪都从不这样说我。”

  “也就是她迁就你,把你宠坏了,搞成这样。”

  “你知道什么。”我教训她。

  “我是不知道,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与你交往。”

  “好啦,回家去了,别再没完没了。”

  小蓉想反驳我的话,但看看我欲言又止了。

  从小雪家出来,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小蓉送我向外走,穿过楼前林荫道,小
蓉递给我一封信,说:“替我交给姐姐。”

  我接过信,有些怀疑地看着她,说:“有什么话告诉我转告就行了,非得写
信?”

  “你是不相信我,怕我告状啊?”小蓉有些不悦,“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听。”

  我赶忙陪笑,说:“谁不相信你啊,我只是觉得奇怪。小雪不是每天都与家
里通电话吗?”

  “我偏要写信,不行啊?”小蓉撇我一眼。

  “你爱写不写,你自己愿意就行了,谁敢说你不行啊。”我轻松笑笑。

  小蓉不言语,过了一会儿,小蓉问:“你什么时间再回北京?”

  “我嘛,没准,抽空就回北京看看。”

  “是啊,你不还有两个红颜知己等着嘛?”

  我看看小蓉,怎么话里有些酸溜溜的,让我一震颤。我笑道:“我回来就与
你联系。”

  “无所谓。你就是多看看爸爸妈妈吧,我爸一生的遗憾就是没个儿子,看他
对你那喜欢劲,真是有毛病。也不知道儿子有什么好,尤其那种无情无意的人。”

  我懒得理她的含沙射影。走到院子外面,王枚正站在车边等候,小蓉停下脚
步,低下头说:“你那红颜知己等着你,我不过去了。再见。”

  “再见。”我说。

  “回来记着与我联系。”小蓉低声说,我几乎都听不清。

  我上车,向仍在远处眺望的小蓉招招手,小蓉挥挥手。车疾驶在华灯怒放的
夜色中。

  回到澳洲,小雪看完信,痴痴看着我,让我一阵紧张,小心地问:“蓉蓉说
什么?”

  小雪缓过神来,笑笑:“蓉蓉说大学有些腻味了,想出国。你的意见呢。”

  我笑笑,轻松地说:“怎么也得大学毕业吧。毕业后再说吧。”

  “亲爱的,我一直想与你商量。”小雪偎到我怀里,吻我一下“我想等父亲
离休后移居到澳洲来住。”

  “象他那种干部批准吗?”我问。

  “为国家干了一辈子,老了出国安度晚年应该没问题吧。”

  我亲亲小雪:“我没意见,可能的话让他们到澳洲来你可以陪陪他们,平时
也可以与我父母多串串门,挺好。”

  “谢谢你。”

  我笑笑,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突然闪过小蓉的形象,吓我一跳,马上看着怀
里的小雪,去吻她,努力忘记刚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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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蓉(下)

  以后我回北京,小蓉断断续续到我和王枚的别墅来玩,渐渐地她也默认了王
枚和小薇的关系,王枚和小蓉偶尔还能约好一起逛逛街。王枚当然高兴这种局面,
至少她不用躲躲藏藏了,不过只要小蓉在场,王枚和小薇几乎不怎么与我亲昵,
说话都显得很正规。

  一个七月的周末,在北京寓所,我起床下楼,见小蓉正与王枚在客厅坐着说
笑,房间里弥漫着唱片机里播放的柔和的音乐。小蓉穿着素花连衣裙,长长的黑
发用发卡扎成一束自然地垂在脑后,洁白的皮肤显得分外柔嫩细腻充满光泽。薄
薄的衣裙显出她身体优美的曲线。

  我笑着问小蓉:“不是在准备考试吗?怎么今天有空出来。”

  “看书看得我脑子都大了,出来找枚枚聊聊天。放松放松。”

  我笑笑,坐下,王枚让人拿早点让我在客厅吃,我说:“算了吧,不饿,而
且马上吃午饭了。”

  “不行,早餐多少得吃点。”王枚不管我的反对,让人推出餐车,给我乘了
一碗粥,说:“就喝点粥,啊。”

  用完餐,王枚拿过毛巾给我擦拭嘴,倒了一杯水放到我前面。小蓉默默看着
也不吭声,等我用完餐,小蓉笑着说:“小兰、小红她们还记得你说过请她们吃
饭呢。”

  “你就说我没回北京不就推了嘛。”

  “问题是她们知道了呀。”

  “再说吧,我没时间。而且你们不也都忙着考试吗?”

  小蓉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笑,说:“考试完再说吧。你准备呆多久?”

  我看看王枚:“枚枚有个项目,让我参考一下,可能呆的时间久些吧。”其
实,那次是王枚怀孕了,她不想做手术,而想留下孩子,我是专门来劝解她的。
王枚笑笑,点点头。

  王枚说过几次想留下一个孩子,我坚决反对,过去王枚每次也算是听话做了。
可上次两人做爱,都没太在意,结果无意间怀孕了,王枚那母性的情感被调了起
来,如果不是偶尔通电话与小薇,小薇告诉我,我都蒙在鼓里,前一晚为此和王
枚说了几乎一通宵,王枚又是哭又是哀求,但在我的坚持下,总算同意去医院人
流。

  王枚到医院人流后回到别墅,我天天在她身边陪着她,王枚想起失去的孩子
不由常流泪,我只好温柔体贴的安慰她、哄她。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几天。王
枚渐渐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非常感谢我在她身体和精神最脆弱的时
候陪她,其间小薇偶尔晚上住在别墅,算是陪我吧。有两个关心你的女孩总是比
一个要好得多。

  小蓉给我打电话,说她考试完了,到她学校参加PARTY ,我不太想去,每天
与王枚一起过着宁静的生活,我觉得很温馨舒适,不太想有新的涉猎。王枚体贴
地让我去,她觉得那段时间我太沉闷了,其实我真的很喜欢那样的安静生活。

  但小蓉电话中很恳切,我只好同意去了。所谓PARTY 也就是在学院食堂经过
改装,放上音乐男女同学跳舞而已。我这人天生不会跳舞唱歌,在小蓉的引领下,
陪她跳了几支曲,接下来的时间主要是陪她聊天。那晚小蓉绝对是最快乐的人,
她喜气洋洋的笑脸表达了她内心的高兴,当然,不客气地说,我也是女生们看得
最多的人。确实,与在校的男生们比起来我应该显得更成熟些,加上长期与女孩
子们相处和熏陶,按女生们的观点我算是比较性感有魅力那类男人。也许吧,我
只是想哄小蓉高高兴兴,绝对不敢对任何漂亮女孩多注目。小蓉很满意我的表现,
至少在我的陪衬下,小蓉成了那晚最美丽可爱的舞蹈皇后。

  小兰、小娟和小红,加上小蓉宿舍另一个女孩小琳绝对不离我左右,大家玩
得很开心,但我并不是太投入,与这帮女孩子在一起真激不起我太高的热情。但
她们的纯真浪漫倒也不让人难受。

  因为放暑假了,大家都很放松兴奋,九点多钟,小蓉提议到学校外面吃夜宵,
其他女孩子当然积极响应,我们走出校门,到邻近的小餐馆吃小吃。小蓉很自然
地挽着我手臂,她有理由比任何人都高兴的。就不多说女孩子们的打闹嬉笑。

  小吃后,小蓉向女生们告别,说好我送她回家。当我们要上车时,小蓉意犹
未尽地仰头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在月光下柔和恬美,她小声恳求:“陪我再散
散步好吗?”

  我点点头。小蓉让司机到前面约好的地方等我们,我们手挽着手慢慢沿路边
树下漫步。小蓉头斜靠在我肩上,走到一个花坛边,小蓉说:“我们坐一会儿好
吗?”

  我们坐下,小蓉有些羞涩,但还是向我身边靠靠,我只好搂住她腰,小蓉顺
势偎到我怀里,我好象听得见小蓉身体的心跳。她的肩膀有些微微颤动。我真的
不敢玩火,努力使自己心情平稳下来。小蓉也慢慢平静了些,她轻声说:“哥,
我想去澳洲。”

  我笑笑:“小雪与我商量过了,毕业后再说吧,现在专心学习。”

  小蓉点点头,过了会儿,小蓉幽幽地说:“看来你上次说得对。”

  我笑笑说:“说什么?”

  她恋恋地看着我:“当你爱一个人可能得不到时更难受,只希望他能响应,
什么苦都能受。我过去错怪你了,你是一个很能体谅女孩子的好男人。”

  我看着小蓉,道:“小蓉,我告诉你,你可别做不可能的傻事,我不希望我
们之间有任何瓜葛。”

  小蓉凝视我看了会儿,笑了:“你以为我会爱上你啊?别臭美。”

  我笑笑:“那就好,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理智的乖妹妹。”

  小蓉笑笑,说:“我过去认为姐姐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现在才觉得她真的
很幸运,难怪她那样迁就你,宠着你。”

  “我可是真心爱她的。我也从来没利用她的爱做太出格的事。”

  “瞒着姐姐在外面与那么多女孩子相好,还不算出格?”

  我叹了口气说:“你见过小薇和枚枚,对那样好的女孩,她们又不愿离我而
去,我忍心让她们受煎熬?我做不到。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日本有个女孩真濑
小姐,小雪见了都不忍心让我与她分手,她默认我们的关系。”

  小蓉吃惊地看着我:“姐姐允许你们继续来往?”

  “她们两人还是不错的朋友。经常在日本见面的。”

  小蓉摇摇头,简直不相信小雪会变成这样。

  我低头在小蓉的头发上亲了亲,笑着说:“走吧,回家去。别给你这小孩子
讲太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蓉笑着站起,说:“谁是小孩子呀,下次再说我跟你急。”

  两人向前走,小蓉挽住我手,说:“有你这样一个哥哥也不错。”

  “我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妹妹。”

  小蓉苦涩地笑笑。

  放假没事了,小蓉有更多时间到王枚别墅来玩,小蓉见王枚身体比较虚弱问
怎么回事,王枚当然说生病了。小蓉是一个很细心的女孩,她会常常陪王枚聊天。
搞得王枚非常感动,按理小蓉因小雪的关系应该对她仇恨才对,而小蓉不仅不与
她为难,反而象一个小妹妹样体贴周到,王枚总对我说:“谁要娶小蓉真是福份。”
小蓉听罢总是笑笑,说:“枚枚要是一个男孩子就好了。”每次她们谈这个我总
是不答腔,我不想与小蓉谈论这些。

  一天,王枚说好久没去公司了然后去公司看看。小蓉来玩,我还在睡觉。小
蓉居然摸到卧室,推醒我,笑嘻嘻地说:“快起床了,都几点了。”

  我飕地坐起,小蓉看见我赤裸的上身,羞躁地尖叫一声,捂住脸。我说:
“你出去吧,我马上下来。”小蓉慢慢放下手,颤抖着手指摸向我胸膛,手一触
到我肌肤,我一阵震颤,小蓉的身体也颤悠悠的,她嘴唇哆嗦,努力控制着自己
的情绪,猛然,她扎到我怀里凄然地搂紧我哭起来。

  我正去推她,她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压在我身上,嘴唇颤栗着贴到我嘴唇,
肉感略显干燥的嘴唇火烫地吻我,我控制着自己,知道走下去失去的可能是一切,
可是身体早不听使唤,舌头本能地伸进她嘴里。小蓉全身软倒在我身上,她热切
地吻着我,她那柔软的乳房软软地压我胸脯,感受着无比的刺激,我手禁不住伸
进她怀里。手指刚触摸到乳房,小蓉就呜咽着全身抽颤。我身体顿时变得坚硬无
比,脱光了她的衣服,早已忘了她是谁,不顾一切地顶进了她的肉洞。小蓉低舒
一口气,身体随着我抽插一阵阵悸动。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我遨游冲撞,顶着她
处女的花心一阵乱点,在她忘情地尖叫声中,她那处女的身体第一次接受了异性
的雨露。

  两人静下来后,我感到的是恐惧,小蓉感觉的可能是羞愧吧,她哭起来,我
则只懊恼。我扶起她,说:“快穿衣,别让枚枚她们知道。”

  小蓉这才感到可怕,她起身,看着床上的血迹和精液发愣。我催她穿衣,小
蓉匆匆穿衣,我扯下床单,递给小蓉:“叠好带走扔了。”我翻出另外的床单,
小蓉急忙铺上。

  我让小蓉去洗洗,她看看我,听话地到浴室洗浴,等她出来,我也洗完早在
客厅坐下。见她下楼,我小声说:“小蓉,对不起。”

  小蓉看我一眼:“也不是你的问题,不存在对不对得起,既然都做了,还说
这些有什么用?”她泪水流了出来,“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姐姐,她如此爱护钟爱
的妹妹,居然做这种对不起她的事,可我真的一点也不后悔。我怎么办啊?”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我叹息道“小雪,原谅我吧。小蓉,我说过我跟
谁都不能跟你做这个。我们就此打住吧。”

  “你以为这是什么,说忘就忘,说停就停啊。”小蓉悲悲切切地说“既然走
到这一步,我是早就准备接受一切苦难痛苦。只是没想到如何面对姐姐,我太高
估了自己的勇气。”

  我也对突然来到的这一切搞懵了。小蓉调整自己的心境,渐渐平静了下来。
小蓉看着我说:“这一切是我造成的,让我一个人来承受痛苦吧,我只是希望你
能分给我一点关爱,我就知足了。”

  王枚打回电话,笑着说中午陪我吃饭,我告诉她小蓉也在家,王枚高兴地让
我带小蓉一块吃饭。我告诉小蓉,小蓉勉强笑笑,走到梳妆室整理。小蓉出来,
脸色完全恢复了平静,除了眼睛稍稍有些哭过的痕迹外基本上正常了。我上前搂
住她亲亲,说:“笑笑,别心事重的。”

  小蓉淡淡笑笑,说:“没事,我能行。”确实,抛开与小雪的关系,本来是
一件另双方高兴快乐的事,但总觉得有块石头样压在心头。

  王枚身体恢复了,我们也开始做爱,王枚的身体下面显得松弛无力,王枚知
道我感觉不会太好,所以每次尽量通过其他方式多调整我情绪。过了许久,王枚
的身体才渐渐恢复到原来的感觉,王枚说以后要么将孩子生下来,要么根本就别
怀孕,我吻她安慰她。

  小蓉以后告诉王枚和小薇,说她谈了个男朋友,我知道她撒烟幕弹,以便与
我呆一块时不至于让她们产生联想。王枚总好心地让小蓉带男朋友来大家见见,
小蓉总以不好意思遮掩过去。

  第二年小蓉正好放暑假时,我与小雪回北京。走出机场,小蓉兴奋地迎上来,
看见我她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复了,小蓉与小雪亲热地搂在一起,然后对我说
:“哥,你最近怎么好久没来北京了,真忙啊。”我知道小蓉有埋怨的意思。我
笑笑。

  小雪笑着说:“我都一两个月见不到他,好象我们就他忙似的,其实他是最
闲的一个。”

  “胡说,什么最闲,你以为我整天游手好闲啊。”

  “差不多。”小雪甜甜一笑,回到北京,小雪感觉很好。

  到长城饭店安排好住宿,王枚已经在大厅等候,见到小雪,王枚上前问好,
小蓉用奇怪地眼神看着小雪和王枚拥抱问候,小蓉撇了我一眼,我赶忙看向别处,
我真的不敢看她,尤其是当着小雪,我害怕她一个眼神暴露了我们的关系。

  饭后,我陪小雪回她父母家,然后回长城饭店住,不多说。

  小雪不知何故,不愿到我买的别墅去住,也许她觉得王枚长期在那里住,心
里有想法。所以每次到北京我们都住酒店。

  一天,小蓉来酒店看望我们,正好小雪下楼买些日用品不在,小蓉抓紧机会
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同时热切地说:“我一定要约你一次。”我也是好久没见她,
热情高涨,手摸到她乳房和下面,小蓉一声娇喘,痛苦地推开我:“我受不了,
别再刺激我。”她喘着气,呼吸急促地说。

  我们彼此望着,似乎都不敢接近彼此身体,我虽然也为情欲刺激,我知道小
蓉更不好受,所以我也不敢招惹她,怕失控。好在门铃响,我打开门,小雪进门。
小蓉高兴地叫一声拥到小雪怀里。小雪笑着推她一把,说:“疯疯癫癫的,吓我
一跳。什么时间来的。”

  “刚到。”小蓉笑着说。

  小雪对我笑笑,将买的东西放下,然后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我一下,
笑着问坐下的小蓉:“爸爸妈妈知道你来吗?”

  小蓉点点头。小雪凑上嘴吻我一下,然后对我说:“正好小蓉放假没事可以
陪我们一块玩。”我笑笑,还是让小雪自己决定吧。

  “你怎么不说话呀。”小雪撒娇地翻身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小蓉脸色有些
不自然,扭头看着电视。小雪最后偷偷掐我一下,吃吃笑了。我小声说:“小蓉
在这儿,别闹了。”

  小雪稍稍坐正,缕缕头发,说:“小蓉,你打电话告诉我不是说谈了个男朋
友吗?什么时间带来让我和你哥见见?”

  小蓉看看小雪:“姐,他休假不在北京,等下次吧,而且还不一定长久呢。”

  小雪嘻嘻笑了:“蓉蓉,他长什么样啊?”

  “跟哥差不多吧。”

  “是吗?”小雪看着小蓉,然后又笑了,“比你哥怎么样啊?”

  “姐,你别不爱听,别哥好。”

  “不会吧?”小雪有些认真了,“他干什么的,比你哥好?”

  我看着姐妹俩只想笑,但也为小蓉恼怒,你这不是逗小雪的兴趣吗?我倒不
一定认为自己多么好,可是小蓉完全是为了图嘴巴舒服。

  “姐,你总不会认为天底下就哥最好吧?”

  “当然,至少目前我见到的是。”小雪干脆地回答。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看你才是呢。”小雪笑嘻嘻地说。“你不会认为你哥不好吧。”

  “凑合吧。”小蓉含笑说。

  小雪小心地看我一眼,瞪眼看小蓉:“怎么说话呢。”表情有些不高兴。

  小蓉装做委屈地说:“姐,不是你问我嘛。”

  小雪笑了,看着我说:“你不会生气吧,反正我认为你最好就行了。”

  “生什么气啊,本来我也没认为自己多好,只要凑合就不错了。”我哈哈大
笑,说。

  小雪以为我有些不悦,瞪了小蓉一眼:“都这么大了,一点不会说话。我下
次倒要看看你那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好来电话,我到房间里去接,听得小雪对小蓉说:“你哥对你那么好,为
你出国张罗,你看你说话一点也不让他高兴,亏你还是大学生,怎么受的教育。”

  “那我不说实话嘛。”

  “你把你朋友叫来我看看,我就不信比他强,不是因为他是我未来老公我偏
向他说。”

  小蓉似乎委屈地说:“我以后对他好些,亲热些好了,省得好象别人帮忙我
不感恩似的。”

  我心里直叹息,小雪怎么总是那样太实诚呢。

  我觉得那一天小雪都不怎么理睬小蓉,不知道是因为小蓉说我小雪不高兴呢,
还是因为小蓉说她男友比我强小雪不爱听。

  三人一起逛商场,有这样两个漂亮女孩陪着一块逛街,苦差事也变得有趣了。

  到晚上用餐,小雪心情才好些。吃完饭,小雪约了她几个大学同学聚会,我
当然不想去,小雪也不勉强,她对小蓉说:“你陪哥聊聊天或出去玩玩吧。记住
我给你说的话,不要讲些不好听的话。”

  “我保证让他高兴不就得了。”小蓉显得不耐烦。小雪向我陪笑道:“亲爱
的,对不起,我让你一个人呆在酒店,我尽量早点回来吧。”

  我吻吻她,心里有种负罪的感觉说:“多玩一会儿吧,没关系。”

  小雪出门,我和小蓉谁也没有马上走向对方,我想小蓉心里肯定与我一样,
很难受。终于小蓉走到我身边,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抽泣着说:“我心里真难受,
我实在不敢面对姐姐。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你。”

  我长出一口气,我何尝不是如此。

  小蓉凑上脸,吻我,两人嘴粘上,立即被对方吸引别的顿时就不重要了。

  两人从卧室回到客厅,小蓉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刚才疯狂的做爱似乎忘记了
时间,其实这是很危险的举动。坐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离得远远的,好象现在
才开始注意避讳。

  小蓉的脸因性欲的满足而泛着灿烂的红晕,她轻声说:“我想过了,我绝对
不能去澳洲,我心里总是有太多的压力,我去美国或到香港,我不和姐姐在一起,
那会让我发疯的。”说着她声音哽咽了。

  我说:“你干脆去欧洲吧。也许在欧洲,你会生活得更愉快些。”

  小蓉默默点点头,说:“我去巴黎,好在我第二外语就是学法语。”

  我想到巴黎的女友贝卡,那也是一个要命的小妖精,不过,总比让小蓉在小
雪身边使我心安。我说:“好吧,去巴黎。你向小雪说吧。”

  小雪很晚回来,小蓉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是真的因性的满足而睡着了,我
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等着小雪。小雪见我仍等着她,感动得眼睛湿润,她叫
醒小蓉,让她到自己房间睡,白天早为小蓉另开了间房,小蓉迷迷糊糊向我们道
晚安,跌跌撞撞地去她自己房间。小雪匆匆洗完,上床靠近我,温柔地吻我,说
:“谢谢你等我。”我吻吻她,说:“睡吧,一切明天再说。”

  过了两天,小雪有一天对我说小蓉又突然改变想法,不想到澳洲,想到法国
巴黎去居住,说完她看着我:“真那她没办法,可谁叫她是我妹妹呢。亲爱的,
你看怎么办?”

  “澳洲手续可是办地差不多了。”

  “是啊,我也这样告诉她,可她就是不愿去澳洲,说宁可自己办也要去巴黎。”

  “为什么啊?”

  “她说要到法国去学时装设计。以后争取做时装设计师。”

  我沉默不语。小雪柔情地抚摸我的手,说:“求你再帮她一次吧。”

  我说:“那让法国公司帮助办理吧,说好啊,别再折腾了。”

  一直到离开北京,我和小蓉再没做爱,一方面没有机会,另一方面有小雪在
确实对我和小蓉压力太大,尤其是小蓉看小雪为她出国的事张罗,她是无论如何
也无法向我提出约会的要求。但我知道她真的很痛苦,天天能见到我,但无法亲
热,甚至无法拥抱和亲吻。

  在小蓉离开北京去巴黎之前,我和小雪一起回过一次北京,那次由于时间很
短,我和小蓉没有单独聚会,其他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只身来到北京,我们秘密
幽会,度过了许多浪漫的时光。

  我很难说小雪和小蓉究竟谁在床上更让我觉得愉快些,都有好的时候,也有
不怎么好的时候,所谓愉快与否,完全取决于当时的心理感受和特定环境。我知
道小蓉一直想问。但她始终怕我比较,无论是她比小雪好还是小雪比她好都让她
难受。

  唯一一次差点让小雪撞上我和小蓉是在香港。小雪生完点点,身体还在养护
之中,那段时间正好天天在家陪小雪,很少出去与别的女孩约会,确实有一种压
抑不住的性欲,正好小蓉从巴黎到香港看望出生一个多月的点点。有一天,小雪
在护士陪同下到别墅后面的花园散步,一般情况下,小雪要在外面呆两个小时以
上。小蓉借口有事没陪着出去,我因确实等几个电话,也呆在家里。

  小蓉一个亲吻让我激情高涨,小蓉也被感染,我们上楼不顾一切做爱,两人
沉浸在快乐中忘记了时间和一切,只是听到了小雪上楼说话声,小蓉和我才大惊
失色,我们匆匆起床,小蓉急忙回到她房间,来不及整理衣服和头发,她只好进
浴室去洗浴,我来不及穿外衣,只好躺在床上装睡觉。

  小雪虽然觉得大早上睡觉有些奇怪,但以为我是累了也就没太在意。我想是
因为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与小蓉有关系,否则,只要查看卧床和我反常的举动
就会猜到怎么回事。幸亏她没去小蓉房间,不然看见小蓉十点多种洗浴很难不产
生联想。

  从那以后,只要有小雪在,我和小蓉绝对不再有任何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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