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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纯情校园)】(母子,纯爱,武侠)【清齐】(3月19日更新至21楼)【044】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5-3-1 16:55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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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275

              第八章 种情吻

  「妈,妈?」

  客厅里,蒲团上,姜清瑶委身倒地。我心焦若沸,几乎是扑上去,轻轻托着
妈妈的脑袋放平,探探鼻息,睡、睡着了?

  有些好笑但还是忍住了,我把断鸿踢到手里再挂好,两只手分别捧着妈妈的
肩背和腘窝[1] ,尽力往外抻着大臂不让她脑袋下坠,慢慢走进主卧。

  我把妈妈塞进被窝,本应该回去敲代码或者找人下两盘,此刻却鬼使神差,
满脑子都是和清欢清寒亲吻的场景,一边想着一边退回床边。

  亲妈妈一口,我就亲亲脸,没问题吧?

  说干就干,我平时做事从不怯场,眼下却和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踱过去,轻
轻吻着妈妈的脸,浅尝辄止。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以前和不少女性也有过亲吻,顾清寒、祝清欢、任惜
月,甚至是曲姨,但都没有亲妈妈时的感觉。

  刚才太短了,不算,再亲一口……

  「嗯、嗯……」

  我这正凑上去,妈妈突然两声呻咛,杏眼微醺,上身挺动,脑袋直接偏过来,
唔……

  初吻是什么感觉,我说不好,只是那份悸动在心中落墨,当时不觉深,入木
已三分。

  妈妈的嘴唇好软,果冻一样,伴着幽香,是女儿红三十一年的窖藏。仿佛夏
天阳光盛大,狂奔十里后的一口冰凉……什么狗屁比喻,我当下言语系统直接坏死
了,脑子好像也烧坏了,心脏扑扑动荡不止,禁忌在心头疯长,宛若狂草,落笔
半刻已是春深。

  我的贪恋,我的卑劣,我的窃喜,在下一刻乌有。妈妈下意识挣扎,我腹部
突然剧痛,好像、好像我飞起来了?

  在妈妈的帮助下我成功做到超长滞空,狠狠坠落。

  「嘶……」钝击带来的痛苦永远比锐器更甚,屁股向地板发动攻击。要不是
身体如同散架般失控,我绝对会在地上打滚,太特么疼了。

  没有尖叫,也没有拥抱,姜清瑶从来都是姜清瑶。妈妈把儿子从深渊旁一脚
踹开,她就这样背负一切,徒手割去我心头疯长的杂草,依旧不管不顾抱着我,
如同幼时携我出泥沼,而今依旧唤我……

  「宝宝!」妈妈脸色煞白,曼妙的瞳孔扩张,眼中焦急满溢,「对不起对不
起,妈妈不是故意的,没事吧?」

  「咳咳,妈我没事,我我我先走了。」

  我满脸苦笑,作势欲起打算溜走。

  「你别动!」

  妈妈把我抱到床上,左脚轻轻勾开床头柜,拿出瓶药膏,扒了我的上衣,腹
部隐约红出一只小脚的形状,愣了愣才开口:「你这里应该没事。」

  「妈我后面有点疼。」

  妈妈脸微微一红,把我翻过来,深吸口气脱下我睡裤,拉下内裤。

  「忍着点啊。」

  老祖宗传下来的跌打药膏效果就是好,刚抹上去冰凉痛辣,我死死咬着舌头
不出声,不消半刻便一阵舒爽,那种血肉相瘀的滞胀感随之消散。

  妈妈心中有愧,我心中有鬼,上完药后母子俩相顾无言,默默对视,不一会
都憋不住一块笑了。

  「……妈就是这样,我就想亲亲脸,谁知道你突然醒了还乱动。」

  我趁着笑把先前的事都抱怨出来,妈妈脸色羞红,真的好想再亲一口,「对
不起嘛,妈妈还以为是坏人呢,宝宝别怪我了好不好?」

  「亲我一口我就原谅妈妈。」

  「mua~满意了吧,幼稚鬼。」

  可惜不是亲嘴,但我身为人子,又能如何苛求?念及此我烦闷不止,匆匆压
下繁杂心绪,嘿嘿笑着:「妈,你今晚打了我可就不能再因为下午的事怪我了哟。」

  「是是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小心眼。又怎么了?」

  我故作叹气,妈妈忍不住抬手轻轻晃我,灵动的眼眸眨呀眨。

  「妈,我初吻没了!」

  「怎么?还想要妈妈赔给你?」姜清瑶气笑了,白皙的牙齿来回错动,故意
发出咯咯声响,「还是想要妈妈对你负责?你偷偷亲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小混蛋就知道得寸进尺。」

  「啊……」

  我委屈的声线拖得老长,姜清瑶满脸飞霞,低声道:「妈妈也是初吻呢,你
可没亏。再说了,儿子亲妈妈不算的,哪能当真呢……」

  一句话听得我雨雪初霁,心情蓦地愉快,语气都活泼不少:「妈,你真没事
吗?怎么打坐还能突然睡着了,是不是平时工作太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还不都是因为你。」妈妈白了我一眼。

  「我?我最近也没干啥啊。」

  「没干啥?那你昨晚熬夜到两点,干嘛了?就许你熬夜不许妈妈守着你?」

  「你怎么偷窥我……」

  「怎么?妈妈对你做什么还需要你同意?」

  「没没没,妈你开心就好,以后咱娘俩互相监督,都早点睡好吧。我先回去
了。」

  「等等。」妈妈拉着我不让走,「今晚你就在妈妈这睡吧,怕你回去乱动牵
着伤势。怎么?你还不情愿,妈妈可是记得你小时候天天闹着要和妈妈睡呢。」

  姜清瑶只知道我忘了许多事,但不知道和她的事我都清楚,明明分床的时候
我可开心了,答应得干脆利落。哎,现在也不知道当时开心个啥。

  看着妈妈乱编瞎话的可爱模样,我没忍住,又亲了口她那弹嫩滑腻的脸蛋,
扑在她怀里蹭了蹭,妈妈身体突然僵住,气氛诡异。

  「怎么了,妈?」

  「你觉得妈妈,妈妈有没有……让你受委屈了……」姜清瑶嗫喏得像三月山
上含羞的开谢花,「毕竟你也没有爸爸,妈妈都没上过高中,也不太懂如何照顾
一个孩子。你那么早就懂事,是不是……妈妈是不是很没用?」

  我舒展开身体,反手把母亲搂进怀中,忍着欲火故作轻松:「瞎说什么呢妈,
哪还有比你好的妈妈?再说了,儿子懂事早都是妈妈教育的好呀。我也从来不会
羡慕别的同学,别人的兴衰荣耻,和我有啥关系。我不需要爸爸,我们两个就是
世上最最最好,再多半个都多余了。」

  「嗯,嗯。」

  「对了妈,您到底是怎么有的我呀?」

  我尽量压住颤抖,这个问题自我遇到妈妈时就一直横亘在心头,妈妈刚刚轻
松的神情又开始凝重,甚至底子里渗着恐惧和暴怒。

  「对不起,妈妈不想说,等修齐生日那天,妈妈把一切都告诉修齐好不好?
修齐是妈妈唯一的亲人,更是唯一爱的人,要相信妈妈,不要……不要离开妈妈。」

  「您也是我唯一的爱的人呀,我可要缠着妈妈一辈子,妈不嫌我烦就好了。
其实妈妈不说我也知道,可能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但我相信绝不是妈妈的错,
无论怎么样,我都永远和妈妈站在一起。」

  妈妈此刻笑颜美到让我目眩,她俯身主动和我接吻,触感美妙简直死而无憾,
举手投足间浓浓的母爱誓要把我淹没。

  「修齐,妈妈真的好爱你,今晚的事就当是梦,明天都忘了好嘛?」

  「嗯。」

  她很快紧贴着我睡去,我却辗转难眠。

  对不起,妈妈,我忘不掉了。

  「心中想的就是他」

  「任凭梦里三千落花」

  「走遍天涯心随你起落」

  「看惯了长风吹动你」

  「英勇的头发」

  晚安,姜清瑶。

  ……

  「天凉了,快到秋天了,修齐多穿点啊。」

  「唉唉唉,知道了妈,拜拜。」

  我早起跟着妈妈练了会桩功,把披萨热了当早饭顺便去厨房做些苹果派,随
手拿两个带到学校吃。今天出门可算安定了,一路无事到了学校。

  祝清欢早早坐在教室,低头玩手机,脸上挂着甜蜜傻笑,见我来了手机一关
嘴一撇,臭着张脸假装看书。

  我也烦着呢,懒着惯着她,什么臭毛病,放下书包一边吃着一边做题。

  祝清欢大概没吃过早饭,闻到香味鼻翼翕动,忍不住看过来,正好我做完一
题打算看看她在干嘛,对视后清欢小脸一偏不再看我。

                咕噜~

  她肚子适时一声响,身体微微颤着,小脸通红。

  「喏,给你吃,我做的。」我耍宝似的把最后一个苹果派递过去,这玩意黄
油蜂蜜酥皮,全是高热量最适合课间偷吃。眼前的同桌确实有趣,明明饿的不行
还要嘴硬。

  「你那清寒姐吃剩的吧?打发谁呢。」

  「不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给我妈做的,让你也沾点光。你这肚皮打鼓都
要绕梁三日不绝了,搞得我学不下去。」

  「明明自己不专心还赖我。」清欢一把夺过,小口啃着,满嘴含含糊糊不清
不楚,「算你还有点良心。」

  上午混过去,中午和清欢讲好让她帮我遮掩,毕竟下午两节素质课,后两节
自由活动,天赐良机,这不逃学都说不过去。

  小姑娘听说我要去看病还嚷嚷着非要一起去,好说歹说劝住后我爬墙翻出学
校,先去网点取了三千块现金,买了点礼物,一路小跑。

  到了济民堂,中药馆特有的味道不怕巷深,漂浮弥漫。檀香白芷荆芥桂枝,
闻到就心安。

  堂前杵着位男士,上衣挂着根笔,满脸严肃打着电话。

  「那个病人……报警吧……先把人控制住……」

  我隐隐约约听不清楚。

  [1] 腘窝,即膝盖的背面

[ 本帖最后由 青莲门下 于 2025-3-22 15:2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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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速更,身上蚂蚁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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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2楼 的帖子

对不起哦,朋友,又要开组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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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青莲门下 于 2025-3-20 23:55 发表
对不起哦,朋友,又要开组会了
只要老哥还会更新就好
期待母子感情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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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病难医

我没有窥看他人隐私的痴癖,默默走远,推开济民堂前门,不禁深吸一口气。清苦的药香一丝丝沁入脑门,最是安神。
王老爷子闭目端坐在黄花椅子上,面前的檀木桌横陈一副棋盘,真是好东西,象牙打制的棋子,玉色发光。
“王老哥,又来叨扰你了。”
“哎小李啊,这么俊俏,真是好小伙子,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孙儿就是死了都含笑九泉啊。”
老爷子精神矍铄,声如洪钟,一点儿没有寻常惯见的老人那般迟暮。
“您老说笑了,一看就福泽广厚,长寿如松,说不定将来我老了还能陪您喝茶下棋呢。”
“哈哈来来来,坐坐,我去给你泡杯茶,喝啥?”
“普洱吧,那块老班章我馋好久了。”
“哈哈哈好,女儿孙女都不爱喝茶,年纪大了就爱一起喝茶唠唠,也就能和你了。”
“那我常来?太不好意思了,您老不嫌就行。”
普洱出汤快,压紧的茶饼也只要六七分钟,我赶忙掏出礼物,一千多的红丝砚,厚重的一块踫在桌上声响敦实。
老爷子看了连忙摆手:“唉你这,别别别,小年轻怎么还搞这一套呢。”
“一点点小心意不值什么钱,今天路过看到了,想到檀木的桌子配上了好看,就捎带手买了一块。结果我看您这盒玉象,顿时觉得拿不出手了,您可别嫌寒颤啊。”
“得得得,你小子。广章,广章!来来来,给我这小兄弟看一下,他就是我之前和你聊过的象棋小天才。”
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握着砚台招呼他那女婿,就是进门时见到的男士。他神色疏忽,步履匆匆,一时见我下意识掏出张名片递给过来,又觉得不妥,手悬在半空愣住。
我双手接过名片,瞥了一眼,学着清欢那样甜甜一笑:“任叔叔你好,我叫李修齐,目前在青莲附中读书。”
妈的,真恶心,咋清欢做出来就连我都觉得可爱呢。
任叔叔怔怔盯着我的校服,好半天缓过来挤出笑:“啊,好好学,有出息。”
“叔叔过奖了,我从小就特别羡慕医生,救死扶伤菩萨一样,今天见您真的和小时候电视里看到医生的一样。”
“你要是想肯定能当好医生,哈哈,来说说你的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任医生闻言微笑,双目放光开始询问病情。
这说来可真长,我叽里呱啦讲了一堆,不愧是主任,凭我的复述就把病因病理分析了一通。虽然我不太懂,但看他的脸色就明白我这病是不好治了。
“你试试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别怕,加油。”
“行吧……”
任叔叔满脸关切,看得我脖子一缩,语气都萎靡起来。
嘀嗒,嘀嗒,嘀嗒……
仿佛水自屋檐滴落,砸到石板上四方飞溅,我心田沃血,脑海断冰,疏离落寞争先恐后上涌,浑身如堕冰窟。
呼——呼——呼——
我不受控制大口喘气,跳起来拨弄那盘棋子,啪啪啪啪啪先帮红方走了五步,再动了自己这边一步炮。
“呵——呵——王老哥快,快来,走啊!”
王老爷子没反应过来,任叔叔赶忙走到对面,看也没看走了步平车巡河。
我懒得管是谁,运子如飞,对面下一步立刻跟上,走了三四十回合将掉对面,脑子里再拼命琢磨一道不等式,这才缓过来,心分二用一边盘算一边应付着眼下。
不过任叔叔大概五十左右,棋力倒不一般,比大爷强些,难怪能做女婿。
“别、别再整我了,叔叔你看我还有救吗?”我浑身发虚,声音萎靡得像是刚刚一夜十次。
任叔叔满脸愧疚,眼中泛着回忆,沉吟半天幽幽开口:“你这病西医史上绝对没出现过,真是个好病,跟自带个老师督促你学习一样。”
“好什么啊累啊,叔叔你不懂。”
“我在川大学医的时候,偶然听过老中医讲座,提到过‘断情伤’这种症状,和你这有些类似。那老先生说的玄之又玄,还隐隐约约说什么门派,我那会没当回事……”
“中医?不可能啊,老头子行医五十多年,别的不敢说医书都看过,绝对没有哪本提到过。”
王老听到中医顿时来了兴趣,话里话外自发而溢的自信没人能质疑,任叔叔面对岳丈不敢造次,笑着解释:“哎。可能我记错了,这病恐怕得用小同志的名字命名了。”
“也行啊,直接名垂青史了都,不用努力了。”
“哈哈哈……”
老中青三人一起笑出声,门外有一辆电瓶车停靠,谁也没注意。
“对了,”我书包里掏出盒凌美恒星笔,一盒十支一千多块,自己平时都用晨光三五块一支,送礼送得我心痛,“叔叔我送您盒笔,一点心意不要嫌弃。”
“收回去收回去,学生搞什么这一套,叔叔不缺你这点。”
“我买都买了也退不掉啊,平时也就做点题目随便写写就够了,叔叔拿这笔治病救人才叫物尽其用,我也能沾点光,与有荣焉么。再说,就算不提叔叔给我看病的费用,就是我每次来王老哥这里喝的茶拿的药材也不止这点了,我一直白吃白拿也不好意思。您就收下吧。”
“回头叔叔请你吃饭。”
说罢任医生满脸无奈双手接过,突然一声娇啼打断动作:“姥爷,姥爷!我来看你了,你……李修齐,你怎么在这?”
任惜月?她怎么来了?我满心疑窦,不过看到面前的老师双手插腰,脸蛋气鼓鼓嘟起,眼中火光半点不藏,我还是选择认怂,呵呵打着圆场:“任老师?原来叔叔是您父亲啊,怪不得我看到叔叔第一眼就觉得亲切,王老哥还和我吹嘘他孙女多优秀,我还不以为然,没想到是老师你,那难怪了。啊疼疼疼,惜、老师我错了放手放手啊。”
王老爷子和任叔叔在一旁呵呵笑着,你俩倒是来帮老子一下啊喂,被母老虎扯耳朵很疼的。
“那是我姥爷,你称呼什么?”
任惜月炸着毛,急得跳脚,脸色危险得让人发虚,就差扑倒我开揍了。
“忘年交忘年交,老师放手啊。”
“小月儿别闹,那是客人。”还是老爷子给力,笑呵呵拦着任惜月不让她胡闹,我忍不住做个鬼脸,老师白眼一翻背过脸,下一刻又偏回来。
“别给我打岔,今天是假期吗?现在放学了吗?你请假了吗?为什么逃课?等着叫家长吧你。”
班主任这招永远用不老,我向着两位长辈求助,先前还是给叔叔留下极好的印象,他立刻出手制住疯女儿:“冷静一下,小同志我一看就是好孩子,人家来看病的又不是出来瞎玩,你就当没看到啊。”
“病?什么病?”任惜月脸色恼怒明显没褪,但还是忍不住关切。
“就就以前跌打损伤,一些小毛病,王老哥都给我调理好了。”此时我只能默默祈祷两位老哥能懂点事,好在他们没让我失望,一声不吭打着马虎眼糊弄女儿。
任惜月一听又急了:“不许你喊这么我姥爷,你应该叫他、叫他……”
“爷爷,王爷爷!”
“哈哈哈哈,你们俩个怎么和冤家似的,小李要不是你年龄太小老头子真想把孙女嫁给你。”
“姥爷!”
……
半晌吵吵闹闹,出了店门,我迫于惜月淫威,坐上她的车,满脸惆怅。
“抱紧了,别掉下去。”
“哦哦。”
入手弹实柔软,很舒服,从背后隐隐看到老师玉面掺霞。
“别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第一,以后绝不允许逃学,要看病找我请假。第二,你再对着我姥爷喊老哥我弄死你。”
“是是是,我还以为老师你要说婚嫁的事呢……别晃别晃,我错了我错了,自己打嘴巴,骑车呢注意安全啊老师,一车两命啊!”
打打闹闹回学校,我被任惜月提进班级,她冷哼一声走了。正好是第二节下课,后面两节社团活动,同学嘻嘻吵吵乱作一团,祝清欢见我来了满脸辛灾乐祸,还没等我坐下就一顿叽叽喳喳:“哟哟哟,这不三十嘛,抛下我一个人翻墙出校多帅啊,咋滴?被老师gank啦?哈哈哈哈哈。”
我给她竖个中指,这小姑娘还不依不饶起来:“急了急了,有人急了。”
她那得意模样像只翘着尾巴的幼虎,我摁住她颗左摇右晃的脑袋,气急败坏低声呵斥:“闭嘴,我烦着呢。”
“对号入座咯。”
小魔女!
祝清欢梗着脖子嬉皮笑脸,精致小脸衬托着灵动双眸,眨呀眨。
“噢噢噢噢噢!”
“99!99!”
班上同学看着我俩,顿时坐不住制造一系列怪响,一片闹腾腾中清欢率先顶不住,俏脸红红,一声不吭乖乖坐好,我知道这时候越理会他们越乱,装作没事人入座,趴在桌面上装睡。中午这么一闹我也确实困了,还真就能在一片欢闹中睡着,真佩服自己,咱就说睡觉这一块,舍我其谁啊。
再睁眼教室人去楼空,我却没来由感觉浑身温暖,充实满足,说不出的舒服,转头看向清欢,她那脸色暗沉得要滴水,顿时暗叫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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