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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4-25 16:39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脱胎换骨

  「大恩不言谢,小的给你叩头了。」中村荣放下红蝶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
前说:「求教主许我入教吧。」

  「入教?我还没空给你对付九子魔母呀。」李向东笑道。

  「小的想通了,没有教主的帮忙,小的也是斗不过那个妖妇的。」中村荣叹
气道:「与其磋砣岁月,不如先给教主效力,干一番大事。」

  「没打算救回你的妹子了吗?」李向东问道。

  「她落入妖妇手里已经两年多了,纵是没死,也……」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我只愿能够杀了那个妖妇,给她报仇。」

  「现在事事顺利,该不用多久,便能扫平九帮十三派了,那时我便给你报仇
吧。」李向东点头道。

  「谢教主!」中村荣感激地说。

  「救我……呜呜……我受不了了……救我!」叫的是红蝶,她婘伏地上,玉
手夹在两腿中间,哀叫不绝。

  「拿红萝卜来,让她自己煞痒吧。」李向东皱眉道。

  「用这东西吧,该比红萝卜趁手的。」美姬格格娇笑,翻手取出一根尺许长
的棒子,塞入红蝶手里道。

  在春药的折腾下,红蝶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翻身坐起,半蹲半坐地张开
粉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棒子捣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怎么你弄来这根东西?」李向东笑问道。

  「谁叫你净是没有理睬人家呀!」美姬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道。

  「我吗?」李向东大笑道:「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教主,这东西恐怕不能解去甜如蜜的药力的。」看见红蝶手握棒子,忘形
地自慰,中村荣忍不住说。

  「我知道。」李向东笑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帮她一把的。」

  「我吗?」中村荣不知是惊是喜道:「她不是教主的女人吗?」

  「我不是曾经告诉你,本教的女人是公用的吗?」李向东怪笑道。

  「是……是的!」中村荣喜形于色道:「待会让小的试一下吧,不知道行不
行的。」

  「甜如蜜不是春药吗?只要是春药,男人便一定解得了,除非……你不是男
人吧。」美姬浪笑道。

  「甜如蜜以香榴花制练而成,药性持久不散,喝下一小杯,也要夜夜春宵,
六七日才能化解,她吃得不少,恐怕不易解去的。」中村荣解释道。

  「她吃了多少?」美姬问道。

  「差不多有大半瓶,总有十杯八杯的。」中村荣道出始末。

  「一瓶甜如蜜要多少香榴花制炼?」李向东沉声问道。

  「小的不知道。」中村荣搔头道。

  「要是多过一朵,恐怕不易解开的。」李向东皱眉道。

  「解不开怎办?」美姬吃惊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哪一个要当婊子?」也在这时,王杰回来了,看见地上的红蝶,吃吃怪笑
道:「可是她吗?」

  「我们的伤亡如何?」李向东没有回答,反问道。

  「只是死了七个。」王杰答道。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

  「都回来了,就在宫里休息。」王杰笑道。

  「神宫地方不少,却没有多少人,有点儿冷清,你留下五百无敌神兵,在神
宫充当护卫吧。」李向东下令道。

  王杰还来不及答应,便听得红蝶娇吟大作,众人低头一看,只见她起劲地狂
抽猛插,接着尖叫一声,软在地上急喘。

  「尿了吗?」美姬好奇地蹲在红蝶的身畔问道:「还痒不痒?」

  「不……不知道。」红蝶喘着气说,张眼碰着众人奇怪的目光,顿时粉脸通
红,不敢仰视。

  「要是如此便可以解开,香榴花可算不得草本的第一淫药了。」李向东摇头
道。

  「救我……教主,你救我!」红蝶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早些时钱彬也曾使
她尿了一次,得到的只是短暂的松弛,不用多久,甜如蜜又会发作了。

  「不用愁,据我所知,和男人睡觉便可以压下香榴花的淫毒,没什么大不了
的。」李向东笑道。

  旁观的姚凤珠曾经饱受火蚁的摧残,深明淫毒入体之苦,心念一动,冲口而
出道:「教主,淫欲神功能给她解毒吗?」

  「她又不是像你那样天生淫荡,如何修习淫欲神功?」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
珠想什么似的说:「要是你不爱当淫欲魔女,大可下淫狱给我办事的。」

  「不……弟子不是。」姚凤珠急叫道:「弟子……弟子只是替她难受,才胡
言乱语吧。」

  「已经回到宫里,还不脱下战衣?」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焉敢多话,赶忙脱下战衣,柳青萍等也相继效尤,只有美姬故示与众
不同,没有念出脱衣咒语。

  「怎么你不脱?」李向东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你动手!」美姬媚笑道。

  「好!」李向东大笑声中,美姬的战衣便立即消失,裸体尽现人前。

  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赤条条地骤现眼前,瞧得中村荣是目不暇接,垂涎三
尺,不禁后悔没有早点加入修罗教。

  「教主,属下想知多一点铁尸的能耐,能否让佩君告诉我。」王杰不怀好意
道。

  「当然可以。」李向东笑道:「中村荣,给红蝶解毒后,要是还有气力,可
以再挑一个的。」

  「那一个也行,别挑凤珠便是。」王杰怪笑道。

  「为什么?」中村荣奇道。

  「要是你不要命,也可以挑她的。」美姬格格笑道。

  「挑我……我要!」红蝶春情勃发似的扑入李向东怀里叫,原来甜如蜜又发
作了。

  「青萍,你告诉中村荣吧。」李向东抖手把红蝶往中村荣推去道:「还有这
个!」

  「听说铁尸七天才吃一次奶,这个奶娘该有多余的吧?」王杰把方佩君搂入
怀里说。

  「要吃奶也可以,但是左边的奶子是我专用的。」李向东怪笑道:「我还道
你已经吃够了。」

  「是的,属下不会擅用的。」王杰搓揉着方佩君的乳房,挤出白蒙蒙的奶水
说:「她的奶水该比种女和母猪的好吃吧?」

  「奶水便是奶水,没什么分别的。」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还是初次经历这样的阵仗,娇躯一震,却也不敢抗拒,知道又要受辱
了。

  半睡半醒的姚凤珠感觉李向东从颈下抽出了手臂,知道他醒来了,故意装作
熟睡未醒地没有动,借机整顿紊乱的思绪。

  姚凤珠想的是醒来前的梦,说是绮梦也无不可,梦境至今还是历历在目,使
她不知是羞是愧。

  也许由于美姬需索频频,昨夜李向东花了许多时间在她的身上,姚凤珠好像
当了旁观者,目睹两人疯狂纵欲的情景,不知如何,竟然有点儿嫉妒,甚至生出
被遗忘的感觉。

  待李向东发泄殆尽,与美姬拥在一起,双双进入梦乡后,姚凤珠还是辗转反
侧,难以入寐。

  姚凤珠可忘记了怎样入睡的,只是记得梦见了自己化身美姬,在李向东的身
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完全陷溺在欲海里。

  念到自己在梦里无耻地呼天抢地,曲意逢迎,姚凤珠便禁不住脸如火烧,有
点无地自容,更惭愧的是愈来愈不介意作为李向东的泄欲工具,深藏心底的恨意
好像也冲淡了不少。

  羞愧之余,姚凤珠亦同时生出莫明其妙的恐惧。

  完全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与她在一起时,有点与其他的几
个女人不同,不净是为了泄欲。

  这个奇怪的念头,是自从以淫欲邪功暗算毒龙真人开始的,再遭冷面阎罗淫
辱后,感觉也变得清晰了许多。

  李向东性欲旺盛,除了美姬,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独力使他得到发泄的,姚凤
珠便常常与其他的女孩子一起侍寝。

  赶跑毒龙真人的那一天,李向东便是与姚凤珠,美姬和三艳大被同眠,尽管
在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包围下,姚凤珠还是成为了主角,其他几个好像只是用作
让姚凤珠有喘息的时间,然而往后的几天,李向东净是与三艳作乐,再没有召姚
凤珠和美姬侍候。

  消灭雪山派后也差不多,回到魔宫的第一晚,姚凤珠与方佩君奉命荐寝,李
向东仿佛要让方佩君知道他是如何的强顽,花了许多时间,弄得姚凤珠是欲仙欲
死,丑态毕露,随后却好像忘记了她,而以方佩君作为逞凶的对象。

  攻破兖州大牢一役,姚凤珠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也发觉内力大进,知道是李
向东化解了从毒龙真人和冷面阎罗汲来的外来真气而致的,然而姚凤珠亦同时留
意到李向东双目精光闪闪,远胜从前,看来更是深不可测,直觉地感觉他获益更
多。

  想起李向东与毒龙真人谈及淫欲邪功的对话,姚凤珠不禁倍添疑虑,暗里怀
疑自己修习的邪功,只是李向东用作汲取别人功力的桥梁,真正的用心更是昭然
若揭。

  「还不起床?要侍候教主更衣了!」姚凤珠百绪纷呈的时候,耳畔听到美姬
叫唤的声音,知道睡不下去了,唯有装作刚刚睡醒似的张开眼睛,才起床侍候。

  侍候李向东洗漱完毕后,美姬与姚凤珠也各自收拾,然后围上丝帕,伴着李
向东步出卧室。

  王杰等原来等候多时了。

  红蝶入乡随俗,也像众女一样以丝帕缠身,好奇似的看看东,碰碰西,满脸
艳羡之色,看来很是喜欢魔宫的富丽堂皇。

  王杰正兴高采烈,口沬横飞地与中村荣说话,后者却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原来是谈论李向东如何大破慈云庵,建立无敌神兵的往事。

  柳青萍与方佩君默默地坐在一旁,柳青萍可没有什么,方佩君却是满腹辛酸
似的一手拿着杯子放在胸前,一手挤压着光裸的乳房,把奶水点点滴滴地挤入杯
子里。

  「教主早!」王杰等看见李向东出现,纷纷起来见礼,红蝶更是激动地扑了
过去,主动地靠入他的怀里。

  「大家坐吧,自己人不用客气。」李向东点头,拉着红蝶坐下道:「可是好
多了?」

  「是的。」红蝶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挤奶干嘛?用来喂孩子么?」李向东轻拍着红蝶的大腿,算是抚慰,目注
方佩君问道。

  「是给属下吃的。」中村荣惭愧似的说:「王杰说她的奶很好吃,让属下尝
一下吧。」

  「你道她是母牛吗?」李向东格格大笑道:「就是要吃奶,直接把嘴巴含上
去便是,不用这么转折的。」

  「是,属下知道了。」中村荣笑道。

  「教主,你要给奴家报仇呀,这一趟,奴家不独吃尽了苦头,还差点送了性
命。」红蝶看见李向东没有理会自己,撤娇似的插嘴道。

  「还用说吗?我一定不会饶过丁菱那小贱人的。」李向东点头道:「他们没
有伤着你吧?」

  「外伤倒没什么,但是……奴家的武功……」红蝶泫然欲泣道。

  「武功倒没什么大不了,倘若你不怕吃苦,不难回复纯阴之身,再苦练七七
四十九天,内力还更胜从前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什么苦头也吃过了,还怕什么?」红蝶流着泪说:「快点动手,让奴
家早点回复功力吧。」

  「我也希望你能及早进入长春谷,但是吃了用香榴花炼制的甜如蜜后,要急
也急不来的。」李向东叹气道。

  「为什么?」红蝶怔道。

  「香榴花是草本的第一淫物,其性至阴,却与铁甲桃花蛇的阴寒迥异,而且
形同水火,要不弄清楚你吃了多少,恐怕有损无益。」李向东正色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

  「据说,甜如蜜是五妖其中一个法师的秘制药酒,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配方
的。」中村荣搔着头说。

  「五妖?」李向东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百草生?」

  「你认得他吗?」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他也是本教中人,教主自然认得了。」美姬笑道。

  「不要吵,让我问他。」李向东暗运心声传语道。

  「是教主吗?属下正想要找您请示。」百草生收到李向东的召唤后,意外地
说。

  「出了什么事?」

  「属下与白山君已经收服了南方的三帮六派,道经榆城,与几个汉子发生冲
突,他们法术高明,也擅联手之术,不独伤了白山君,还掳走丽花,我们正打算
设法营救。」

  「山君没事吗?」

  「没事,他以魔体重生治好伤势了,丽花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们,那些汉子
本来只是看中她的美色,回到他们的巢穴后,有人认得她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
竟然打算利用她研习淫欲神功。」

  「淫欲神功?」李向东大奇,示意美姬取来铜镜道:「让我看看。」

  丽花在镜里出现了,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几个汉子正围在她的身旁指指点
点。

  「咦,他们不是九子魔母的儿子吗?」中村荣惊叫道。

  「你认得他们吗?」李向东奇道,接着还看见失纵了的毒龙真人站在床前说
话。

  「就是化了灰也认得!」中村荣指点着说:「这个是大狗,他是三狗,五狗
和么狗,全是那妖妇的义子!」

  「知道他们躲在那里么?」李向东改以心声传语问道。

  「我们也为此伤透脑筋。」百草生叹气道。

  「丽花没有道出她与本教的关系吧?」

  「没有,我们已经着她虚与委蛇,徐图后计了。」

  「很好,那几个汉子是九子魔母的人,你们可以循此追查,可是不要轻举妄
动,待我来后再作打算。」李向东满意地说。

  「教主要来吗?好极了!」

  「百草生,你可有听过甜如蜜吗?」

  「那是属下配制的春药,专门售予青楼,赚取银子用来维持生计的,教主想
要吗?」

  「有人吃了大半瓶,可知道她吃了多少香榴花吗?」

  「大半瓶吗?要看看才知道的。」

  「看什么?」

  「看看她的阴道有多红,淫核发大了多少,还要尝尝她的分泌和汗水,才可
以判断的。」

  「还有香榴花吗?」

  「没有了,香榴花是属下自己培植的,大方秃驴毁去花花世界后,最少要花
三年时间,才能再次生长的。」

  「行了,大家保持联络,见面再说吧。」李向东止住心声传语,捏了身畔的
红蝶一把说:「还能使用口蜜腹剑么?」

  「人家没有内力,如何使得出柔骨功?」红蝶粉脸一红道。

  「那么躺上方桌吧,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笑道。

  「就在这里吗?」红蝶羞叫道。

  「当然了,本教的女弟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无奈走到桌前,含羞弯腰仰卧桌上,闭上了眼睛,可不敢再看其他人一
眼。

  「这样可看不清楚的。」李向东不满地说:「你们也来帮忙,把她的腿抬起
来吧。」

  王杰和中村荣笑嘻嘻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红蝶的粉腿,缠在腰间的丝
帕掉在下来,露出了迷人的牝户。

  李向东动手张开花瓣似的肉唇,低头细看,只见里边散发着诡异的艳红,红
彤彤的肉壁光芒闪烁,周围的淫肉层层叠叠地皱折在一起,使人生出难以言喻的
冲动。

  「教主要看什么?这个淫穴看来和她们的没有多大分别呀。」王杰一手扶着
腿弯,一手抚摸着柔嫩如丝的大腿内侧,探头探脑说。

  「好像是红了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开靠近洞口环状似的嫩肉说。

  「那颗肉粒便是淫核么?」中村荣斜着眼问道:「好像跟青萍的差不多大小
哩。」

  「是大了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喔……不……不要碰那里……痒呀!」红蝶娇躯一震,双手护着腹下叫。

  「别动,要看清楚才知道你有没有希望得回失去的内力的。」李向东拉开红
蝶的玉手说。

  「里边很痒……呀……甜如蜜好像又发作了!」红蝶哀叫道。

  「湿了……淫水流出来了!」王杰双眼发光道。

  「好像比以前多了一点。」李向东用指头揩去肉洞深处流出来的一颗晶莹水
点道。

  「治得了吗?」红蝶呻吟着说。

  「告诉我是什么味道?」李向东把湿淋淋的指头塞入红蝶的嘴巴里说。

  「甜……很甜,就像甜如蜜似的。」红蝶舐干净口里的指头说。

  「甜便行了,算你一场造化!」李向东喜道。

  「能练得成玉女柔情功吗?」红蝶挣开王杰等的羁绊,挺身坐起道。

  「何止练得成?要是如我所料,还可以成为柔骨门旷古烁今的第一高手!」
李向东夸张地说。

  「真的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我骗你干嘛?」李向东笑道:「这一趟你是因祸得福了。」

  「如何因祸得福?」红蝶不明所以道。

  「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凑巧我也有九霄称尊的火蚁,能够使香榴花和铁
甲桃花蛇的阴寒混成一体,待你回复武功后,还可以修习本教的三妙神通,当上
三妙魔女的。」李向东开心地说。

  「什么是三妙魔女?」红蝶追问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再说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何时才能让我回复功力?」红蝶喜上眉梢道。

  「现在还不行,要让百草生看看后才可以动手。」李向东答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红蝶急不及待地说。

  「明天吧。」李向东笑道:「王杰,你多留两天,依照我的指示,布署五百
无敌神兵,守卫神宫重地,才回去猪栏吧。」

  「属下领命。」王杰答应道。

  「美姬,你去毒龙观走一趟,看看老毒龙有没有触动霹雳火的机关,然后赶
来和我们会合。」李向东继续说。

  「凤珠,此行会碰上老毒龙的,你想报仇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听候教主吩咐。」姚凤珠木然道,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李向东手
里,去与不去,也无从置喙的。

  「老毒龙已经尝过你的能耐,你就是去,也帮不上忙,还是留在宫里歇一阵
子吧。」李向东沉吟道。

  「教主,属下能跟你去吗?」中村荣央求似的说。

  「要会一会九子魔母吗?」李向东笑道:「好,你和青萍与我们一道走,或
许用得着你们的。」

  「多谢教主!」中村荣喜道。

  「佩君,你也留在宫里,继续训练铁尸,不许躲懒,知道吗?」李向东寒声
道。

  「婢子知道。」方佩君喜出望外道,知道可以与孩子在一起了。

     ***    ***    ***    ***

  丁菱等率领大军终于赶到兖州,可惜是徒劳无功,李向东等已跑了几天了。

  闻得李向东当夜劫狱的经过,群雄彷如冷水淋头,相顾骇然,不约而同地生
出无法抵敌的感觉。

  「又是恶鬼,又是僵尸,还有那些不死不休的魔军,我们如何是那些妖人的
敌手?」柔骨门的大长老心灰意冷似的说。

  「那些恶鬼偷袭慈云庵在先,惊扰兖州在后,两次都是在晚上出击,看来不
利白天作战,也不是那么可怕的。」桑树强作镇静说。

  「不错,我看僵尸也是一样,而且妖物亦应像妖法一样,畏火惧光,未必斗
不过他们的。」大方沉声道。

  「何况我们还有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哩。」陈通点头道:「刚才,丁
菱以灵符化灰开水,那些为恶鬼所伤的军士立即霍然而愈,只要我们有充份的准
备,妖人也不易得逞的。」

  「那几个古怪的魔女倒也值得留意,据说她们好像虚应故事,处处留手,没
有杀伤那些守卫大牢的军士。」丁菱若有所思道。

  「还有红蝶,以前的尉迟元冷酷无情,李向东亦该如此,为了搭救红蝶而大
动干戈,可真奇怪。」陈通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那些妖人贪淫好色,我看李向东是迷恋那个淫贱蹄子,才
出手救人的。」三长老愤然道。

  「李向东也真诡计多端,乘着将军寿宴,以臭气逼使牢子自动打开牢门,然
后覤机发难,还预先知会采花贼钟荣里应内合,方能乘乱救出红蝶,否则以他的
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二长老犹有余悸地说。

  「他如何通知钟荣呢?」桑树奇道:「难道还有内鬼?」

  「我看未必是内鬼,该是与心声传语的妖法有关。」陈通道。

  「修罗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们一定要团结对外,采长补短,才有机会一战
的。」大方感慨道。

  「大师说的对,不净是九帮十三派,还要联络其他的武林豪杰……」陈通点
头道。

  群豪继续议了半天,决定分头行事,共谋对敌之策。

  大方与十八罗汉打算翌日便赶回少林,报告此行的发现,让北方诸派早为之
计,由于丐帮弟子遍天下,桑树会着弟子打听修罗妖人的行纵动向,随时作出报
告,陈通与丁菱则在兖州多留几天,查询当夜李向东等劫狱的详情,希望有所发
现,然后回去清远,助静虚安顿救回来的慈云庵弟子,也要处置那些擒下来的魔
徒孽种。

     ***    ***    ***    ***

  李向东等上路了。

  榆城远在南方,本来要走大半月才能抵达的,但是李向东与众人从魔宫的另
一个出口离开,登上地面后,中村荣发觉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悦诚服,简直
把李向东看成神人。

  红蝶遭乃师禁闭多时,初次来到南方,还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复武功,心情自
然愉快,但是太阳快要下山时,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们要多走一天
才能抵达目的地。

  原来红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没有解药的,要压下体里的淫毒,唯一的办法是与
男人交媾,合体之后,可保十二个时辰不再发作,如果超过时限,淫毒便会再次
肆虐,青楼妓院才以此喂饲不肯接客的妓女。

  据中村荣所知,一小杯药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说吃过药酒的妓女,要连续接
客七天,经过这七天的烟花生涯,无论多倔强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应接客了。

  红蝶也像那些吃了药酒的妓女一样,淫毒发作时,便要与男人合体交欢,只
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阳下山后,淫毒便开始
发作,也不能走路了。

  这一天,几人终于与百草生和白山君会合了。

  「属下无能,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也没有九子魔母的消息。」
百草生惭愧道。

  「丽花呢?」李向东问道。

  「那个贱人每天也有报告的。」白山君悻声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只知道掳走她的几个汉子,是异姓兄弟,以狗为名,正随着毒龙真人修习淫欲神
功。」

  「她的内力可有受损吗?」李向东问道。

  「听说损耗了两成功力,该能撑下去的。」白山君答道。

  「才两成吗?这样的淫欲神功,不学也罢。」李向东大笑道。

  「教主,他们是?」百草生目注中村荣等问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荣,女的是红蝶和青萍……」李向东道:「就是
这个红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体里还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药性。」

  「大半瓶么?那很多了,怎会吃这么多的?」百草生讶然道:「什么时候吃
的?」

  「五六天前吧。」红蝶粉脸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了。

  「五六天?要是超过一朵的药性,恐怕已经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百草
生吃惊地说。

  「那怎么办?」红蝶害怕地说。

  「那要看过才知道的。」百草生扶着红蝶的香肩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吧。」

  红蝶无奈张开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细察看了一会,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给红蝶切脉完毕
后,望着李向东说:「教主,我要尝一下她的口水。」

  「汗水口水淫水,你喜欢吃什么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属下可不客气了。」百草生淫笑一声,便把嘴巴印上了红蝶的香唇,含着
兰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红蝶不知是羞是气,却没有抗拒挣扎,害怕李向东因而着恼。

  「好了,脱下裤子吧。」百草生终于松开嘴巴道。

  接着下来,百草生就像李向东一样,张开尿穴,里里外外地看了许久,也把
指头探进去,染上流出来的淫水,放入口中仔细品尝。

  「怎样?」李向东问道。

  「香榴花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比属下想像的还要多,不独除不掉,迟些时
还会发作得更快,就是去当婊子也不行。」百草生长叹道。

  「教主……」红蝶哀叫一声,感觉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极了!」李向东拍手大笑道:「我还害怕药力不足哩!」

  「什么?长此下去,她还会脱阴而死的。」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快点给我找一个隐蔽清静的地方,准
备所需物品,让我给她脱胎换骨。」

  「地方倒也容易,这里有一个地下酒窖,该用得上的。」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们下去看看。」李向东兴致勃勃道。

  酒窖深藏地下,不见天日,除了气口外,简直是密不透风,白山君等依言准
备妥当后,李向东也领着剥光了衣服的红蝶走了下来。

  「教主……甜如蜜又发作了,快点给人家煞痒吧。」红蝶媚眼如丝地搂着李
向东说,好像忘记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李向东指着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说。

  红蝶欢呼一声,三步变作两步地跑了过去,浪态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荣,动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中村荣捡起一根长竹,搁在红蝶颈下,在白山君等的帮忙下,竟然把红蝶的
手脚左右张开,用事前准备的布索,把手脚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

  「干嘛缚我呀?」红蝶惊叫道,由于双腿老大张开,腿根传来的痛楚,使她
生出撕裂的感觉。

  「给你脱胎换骨嘛。」李向东坐在床沿,抚摸着朝天高举,无遮无掩的牝户
说:「如果不给你脱胎换骨,怎能习成玉女柔情功。」

  「这样便要缚着人家么?」红蝶呻吟道,李向东的怪手使她春心荡漾,更难
忍受甜如蜜的折腾。

  「是的,缚着你是不让你挣扎退缩,方便施术的。」李向东点头道,感觉指
头湿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还是先煞痒吧,人家受不了了。」红蝶喘着气叫。

  「要是不痒,或许会痛死你的。」李向东取出一个竹筒说。

  「为什么?」红蝶大吃一惊,待看见李向东手里的竹筒,芳心剧震,颤声叫
道:「那……那是铁甲桃花蛇吗?」

  「不,是火蚁。」李向东摇头道。

  「火蚁?」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叫。

  「如果没有香榴花的淫毒,给它咬上一口,便会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
的。」李向东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蚁咬人吧?」红蝶急叫道,儿时她也给蚂蚁咬过,那种
又痛又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是,还要咬淫核!」李向东正色道。

  「不……不要呀!」红蝶恐怖地大叫。

  「火蚁也是世上三大淫物之一,火毒会使阴火烧心,不独不能压下香榴花的
淫毒,还会变本加厉的,岂不是更糟吗?」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仅是火蚁,还有铁甲桃花蛇!」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给我……痒死人了……」红蝶虽然害怕,但是
香榴花已经发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语无伦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咬的时候有点儿痛,但是当火蚁的火毒也
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淫毒后,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
两只火蚁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吗!世上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她不会送命吧?」百草生老
脸变色道。

  「不会的,你看着吧。」李向东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蚁放上红蝶的小腹上
说。

  两只火蚁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会,蓦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钻进那湿漉
漉的肉缝里。

  柳青萍曾经目睹姚凤珠给火蚁咬得死去活来,而且毒龙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
术,没有李向东让火蚁直接钻进去这样恐怖,更是心惊肉跳。

  「哎哟……」火蚁钻进去不久,红蝶便发出骇人的尖叫了。

  「痛吗?忍一下便行了!」李向东有点紧张地说,他也不想痛死红蝶的,此
番行险一博,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速习成玉女柔情
功,去办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痛……呜呜……痛死人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感觉阴道既像火烧,
也像针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还痒吗?」李向东问道。

  「不……不痒了……」红蝶嚎啕大哭道,实在分不清是痛是痒。

  柳青萍却是暗暗称奇,红蝶明显地没有姚凤珠痛得那样利害,不独没有痛晕
过去,还能叫苦说话,看来李向东是说对了。

  「哎哟……又咬了一口!」红蝶惨叫着说,白雪雪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汗
珠。

  「主人,能不能送几只火蚁给奴才吗?」白山君突然问道。

  「你要火蚁干什么?」李向东奇道。

  「我想让丽花那个臭贱人尝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白山君腼腆
地说。

  「你还是那么恨她吗?」李向东笑道。

  「是的,那个臭贱人实在可恨,最近还愈来愈矫揉做作,叫人恶心。」白山
君悻然道。

  「如何矫揉做作?」李向东问道。

  「她分明是淫荡的不得了,却装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吗?」白山君咬牙切
齿道。

  「忘记了我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吗?」李向东格格笑道:「她应该不像以往那
般淫荡了。」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时,心里其实更是难受,受的罪更大,更让你解恨的。」李向东点
头道。

  「心里更难受吗?」白山君自言自语道。

  两人说话时,红蝶叫苦的声音渐减,后来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而且脸红如火,香汗淋漓。

  「还有咬你吗?」李向东问道。

  「好像……好像没有了。」红蝶喘着气说。

  「痒吗?」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的花唇说。

  「我……我不知道。」红蝶茫然道。

  「好极了!」李向东知道第一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气道:「筷子!」

  柳青萍赶忙送上一双筷子,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动手张开红蝶的牝户,让他
把筷子探进去。

  「看,火蚁咬你时,同时吐出火毒,由于香榴花的关系,一发难收,吐光火
毒后,它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把两只火蚁的尸体挟出来说。

  「香榴花……香榴花还会发作吗?」红蝶问道。

  「会的,由于多了火蚁的火毒,发作时,还会更利害哩。」李向东哈哈大笑
道。

  「那不是苦死人吗?」红蝶大惊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嘛!」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条头呈三角形,浑
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道:「它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吃饱淫水后,也三毒
合一,那时你便可以修习玉女柔情功了。」

  「它要吃多少才吃饱?」红蝶害怕地问道。

  「以前你的淫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不
同了,火蚁和春榴花能让你淫水长流,不难喂饱它的。」

  「好像发作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闻淫毒更是利害后,红蝶便
感觉下体发烫,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那便吃下胡麻丹吧。」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颗核桃大小的丹丸,塞入红蝶
口里说。

  「这是什么?」红蝶吞下丹丸,娇喘细细地说。

  「胡麻丹是以胡麻花制炼而成,能让铁甲桃花蛇吐出自身精气,让你功力大
增的。」李向东把铁甲桃花蛇凑近红蝶的腹下说。

  目睹铁甲桃花蛇在李向东手里张牙舞爪,血红色的蛇信朝着红蝶的牝户吞吐
不定,柳青萍便记起了当日何桃桃惨死在蛇吻之下的恐怖往事,不禁失声惊叫。

  「不用紧张,她不是何桃桃,死不了的!」李向东好像知道柳青萍叫什么似
的说。

  「教主……人家很痒了……」红蝶大声呻吟道,眼皮下的铁血桃花蛇好像也
没有那么恐怖。

  「她……她不是尿尿吧?」中村荣低噫一声,道。

  「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把铁血桃花蛇放在床上说。

  「有没有这么多淫水呀?」中村荣难以置信地说,只见裂开的肉缝中间涌出
点点晶莹的水珠,好像尿尿似的。

  不仅是中村荣不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百草生甚至探手在红蝶的牝户上摸
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掌放在鼻端轻嗅细索,接着还伸出舌头,舐吃着手心的水
点。

  「以前没有,现在可不同了。」李向东笑道。

  「有点儿甜,有点儿辣,甜的该是香榴花,辣的难道便是火毒吗?」百草生
自言自语道。

  「应该是了,我没有吃过,可不知道。」李向东笑道:「据说铁血桃花蛇的
蛇涎还是苦的。」

  「香榴花,火蚁和铁血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淫物,不知道三毒合一会变成什
么?」百草生搔着头说。

  「花毒蛇涎乃是至阴之物,经过火毒转化的阴火燃烧后,变成真阴,聚于丹
田,能使她的内力大增的。」李向东答道:「三种淫毒其实仍然留在体内,所以
她的淫水亦是三毒合一,将来你可以慢慢研究的。」

  「是,属下一定会好好研究的。」百草生喜道。

  「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是铁甲桃花蛇的事,我们上去吧,趁着这个空
档,让中村荣告诉你们九子魔母的底细,该有助找到她的巢穴的。」李向东摆手
道。

  百草生和白山君岂会说不,柳青萍也随着他们离开了酒窖,行前看了红蝶一
眼,只见那铁甲桃花蛇已经蜿蜒爬上平坦的小腹,朝着水汪汪的肉洞慢慢游了过
去。[/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37 编辑 [/i]]

288850 2008-4-25 16:41

[size=4][font=宋体]                第四集

          [attach]1473714[/attach]

               本集简介

  李向东用计欲擒丁菱,却被丁菱反将一军……红蝶亦因此而遭毒废去武功,
下兖州大牢,酷刑凌迟,红蝶能否熬过这非人对待?

  丁菱率众趁隙攻入猪栏,亲见魔种神威与妖术异能,始知李向东的势力恐怖
……武林正道该如何应对日渐壮大的魔门妖徒?[/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0 编辑 [/i]]

288850 2008-4-25 16:41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坟头恶战

  重阳之日,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
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日夜狂欢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
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便修习玉女柔
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柔骨双艳之一的美人儿,
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逼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
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在周围走了一
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于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抽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
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
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
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地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
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
物,女的脸貌艳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腰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
毛。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
宫的。」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嘛?」丁菱压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
然不会安着好心了!」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
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什么呀?」丁菱不动声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处女,那还要学习侍候
男人的功夫。」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么我们便把你擒下来。」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
是不是处女,要是处女,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处
女……」

  「如果不是处女,我一样会奸了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快活的!」李向东淫笑
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
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丁菱无动于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得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
吗?」丁菱在腰间一摸,挚出一根晶光闪闪,只有小指粗幼,却有五六尺长短,
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李向东胸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
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占你的便宜的。」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
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和她玩几招吧。」李向东叹气道:
「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婢子知道了。」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毛茸茸
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阴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丁菱柔
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
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恒,当是初生之犊不
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禁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干净,不用
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
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占先,你出招吧。」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
笑彷如春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
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
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脱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
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
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爽,别饶风韵,李向东有点心痒难熬,
暗念她纵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
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禁不住神驰物外,欲火
蠢蠢欲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
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
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胸却在衣
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迷天,还来不及
应变,绝情芒已急袭眼前,勉力扭腰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
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
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弥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
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
的迷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
不尽,逼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
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贱人没有?」美姬呻吟道。

  「没有,该是跑了。」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
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禁制,怎会跑得了的?」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禁制该拦她不住的。」李向东嗔
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禁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
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什么东西?」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李向东
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
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
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够快她一步
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是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
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的么?」李向东胸有成竹
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李向东森然
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
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什么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在搜索什么似
的。」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李向
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
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
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于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
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
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
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布置,于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
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鴒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什么?」红蝶惶恐地问道。

  「什么也不用说。」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
下来了。」

  「她什么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
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
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布下示警的禁制么?」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
姬跟纵便是。」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什么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什么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什么?」红蝶叹气道。

  「我们什么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
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

  「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
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克制本门
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红蝶
烦恼道。

  「那么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么?」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
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
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
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
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么?」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什么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
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
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
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
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淫水可不太多。」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
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然是春情勃发,淫水还是不
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么多了。」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
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淫水会不会多一点。」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红蝶腼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淫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
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于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
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
的。」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
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
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什么?」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
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什么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什么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什么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什么。」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
功,还留下来干什么?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
招呼你。」李向东沈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
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
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么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
的话,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么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什么,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
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
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
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
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
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什么?」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不不仅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还谋害掌门,我们什么
都知道了,还要装蒜么?」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什么?」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
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
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
用的。」丁菱好像什么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
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
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
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
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冤枉你。」丁
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
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
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事到如今,
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
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么?」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
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什么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
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
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
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
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什么消息,可送到那里。」
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什么
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
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
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
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弥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
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什么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
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是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
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
「我恨死你了!」

  「还吵什么!」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
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
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是认得许多官府中人
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
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
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
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尸
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干干净净,
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布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
招供也不行了。

     ***    ***    ***    ***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
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
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尸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尸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
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
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尸,神色也
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
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凄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尸像孩子那
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看见白蒙蒙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
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
「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什么?」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吃过,
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干净的下
体说。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
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尸吃
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
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
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

  「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于容许方佩君
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
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
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材,须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
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
了。」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什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
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
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
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
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方佩君又可
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彷如铜墙铁壁
一般,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
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
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
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
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干净,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
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
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
破口大骂,净呼冤枉,什么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
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
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
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
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
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
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
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
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
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
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
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中年人打
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什么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什么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
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

  「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

  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
过她们的。」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牢妇冷笑道。

  「好吧。」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

  「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

  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
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哪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
边的横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之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
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
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
能让他们发狂了。」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么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
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
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么?」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
还自认是小淫妇哩!」

  「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
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什么?」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什么?」走开去的牢妇
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
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妇把棒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
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
了。

  「可要我们回避么?」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
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
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
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于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
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
多么受罪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0 编辑 [/i]]

288850 2008-4-25 16:43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红蝶凄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性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
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肉,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
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
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肉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棍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
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
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棍,两根楠木长棍夹着涨卜卜的乳房,使劲地夹
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
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是不要
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
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
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
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
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肉跳的简单字儿,因
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
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脏,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
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
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
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恶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
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
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
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
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妇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
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淫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
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淫,用哪一根呀?」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
说。

  「这个浪货又淫又贱,自然一边是淫,一边是贱了。」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
一根烙铁,铸着「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另外一个牢
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
什么了。」

  「那么奶子吧,这双奶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另外一个牢妇扯
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什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乳房,举起烙
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肉烂,
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
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什么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钱彬目灼灼地看着
红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红蝶情急地说,只要能脱身,也顾
不得泄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禁忐忑不安,
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弥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
继续囚禁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
命悬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头儿,先给她烙个淫字,看看她说不说吧。」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红蝶尖叫道。

  「你什么呀?可要说话吗?」钱彬笑问道。

  「我……」碰触着钱彬色迷迷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
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什么话要说?」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
道。

  「我想怎样?」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腰说。

  「你……你要摸我吗?」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钱彬搓捏着红蝶的乳房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淫荡,究竟出身
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腼颜献媚。

  「摸摸奶子有什么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
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哟!」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
指头硬挤进肉缝里。

  「生过孩子没有?」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么干巴巴的?」钱彬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指头,在红蝶
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
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么?」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
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
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骚穴发痒?」钱彬淫笑道。

  「是……是的。」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床叫得很厉害,是吗?」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红蝶耳根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红蝶
的嘴巴里,接着便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他的鸡巴只是中
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粗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家伙吗?」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
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钱彬点头笑道,抄起红蝶的一条粉腿,腰下使劲,
便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下去。

  「喔……」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欲未动,钱彬还要
强行硬闯,鸡巴磨擦在娇嫩的阴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干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
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鸡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鸡巴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
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致勃勃地抽插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
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抽插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
蓦地龟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抽插了几
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
不知在哪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鸡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
松脱的胸衣,抹干净鸡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
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
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钱彬吃吃笑道。

  「什么?」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什么?」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什么,忍气吞声道:「你答
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什么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
快才是!」

  「那么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
强忍心中凄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钱
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红蝶终于压
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了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
「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钱彬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淫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婊子的,竟然在牢里色诱大人,自己吃不
饱,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冲
冲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牢
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奸我的!」

  「强奸?」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
哥,你要摸我吗?」

  「是呀,小淫妇的骚穴发痒呀!」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禁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什么?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床吧!」牢妇骂道。

  「待会还能叫床吗?」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淫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
少人哩。」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
的。」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禁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
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
下来了。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没命挣
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
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
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
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是不招!」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
道。

  「我……我是冤枉的!」红蝶颤声叫道。

  「走!」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
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
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于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喘息似
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
挂寸缕,忙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
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饥渴
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毛,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
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裸体。

  不知为什么,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欢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
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
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第一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
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    ***    ***    ***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
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还
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
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
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
引。

  「找到人了。」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
没有用。」

  「为什么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钟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
处决。」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钟荣擒下来的。」美姬
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钟荣也败在她的
手里,这个计划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钟荣一个采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
不明所以道。

  「你道钟荣是寻常的采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
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
的采花贼还有什么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
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
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
竟然要招搅采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那么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
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什么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
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么?」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什么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
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么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
子可真凄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
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
叫道。

  「这些是什么人?怎么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
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于看见了红蝶,这
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
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
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
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
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她软弱无力的纤纤玉
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上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
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什么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往哪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
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奸,还有乐子才怪。」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李向东笑道。

  「她的屁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
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李向东蓦地低
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是什么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
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家伙五短身材,鸡巴虽然够粗,却是
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采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
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
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
的。」

  「那么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
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么?」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么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于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
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的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
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臢的液体从唇角
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
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
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尸走肉,使人怀
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
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佛在说话,然而说不了
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
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
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
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什么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干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
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
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
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死
了……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
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
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
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
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于说话了:「设
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什么,你便和他说什么。」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
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肉体的痛楚,咬紧牙
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
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
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
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么?」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中村荣起劲地揉捏着红蝶
胸前,指印斑驳的乳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红蝶咬着朱唇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激,以为已经平熄了
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湿淋淋的朱唇印上血
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唇
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肉洞的秽渍,然后扶
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
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李向东
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
叫道:「李教主,你在哪里?」

  「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
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虽然中村荣不懂什么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胸腹相贴后,便
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什么,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压着的女孩子说话。」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
我的人吗?」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
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唇时,也主动吐出香
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什么不跑?」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
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奸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
不禁凄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贱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
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吗?」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婊子,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中村荣咬牙
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
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李向东讶然道。

  「可惜没法让你看到这里的布置,否则该明白我是有心无力的。」中村荣叹
气道,可不知道李向东是看得到的。

  「问题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要逃出牢房不难,难在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里外均有重兵把守,如
何能杀出去?」中村荣绝望似的说。

  「也不是没有机会的。」李向东思索着说:「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尽量拖延
时间,让我能够召集人手,救你们出来。」

  「我能干什么?」中村荣发现了一线生机,着急地问道。

  「还有气力再干她几趟吗?」李向东竟然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也许……也许能再干一趟的。」中村荣惭愧道,忍不住吮吸着含
在嘴巴里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风。

  「他们几个呢?」李向东再问道。

  「我们已经憋了很久,虽然蛮累,心里还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会,或许可
以的。」中村荣老实地说。

  「要是能干,便干吧,就是不能干,也装模作样地多干几趟。」李向东诡笑
道。

  「不要……那弄会死人家的!」红蝶恐怖地叫道,事实至今全身还是痛不可
忍,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怎会不害怕。

  「死不了的。」李向东冷酷地说:「事后你可以装死,拖延几天的。」

  「他们不会管人家死活的!」红蝶泣道。

  「怎样也要尽量拖延的。」李向东发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时,便招供
吧,那时我会教你怎样说话的。」

  「要拖到什么时候?」红蝶问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赶到的。」李向东计算着说。

  「十天!人家已经死了!」红蝶绝望地叫,却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我会密切留意你们的情况,随时作出指示的。」李向东冷冷地说:「现在
你们用心记紧这几句咒语,以后便可以互相联络,交换消息了。」

  美姬虽然自始自终看见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却听不到三人的说话,所以当李
向东收去妖法后,便急不及待地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李向东简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们什么时候往兖州救人?」美姬问道。

  「待我解决了冷面阎罗和雪山派才动身吧。」李向东摇头道。[/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39 编辑 [/i]]

288850 2008-4-25 16:46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红蝶脑海中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挂在墙上的火把差不多烧尽
时,包括中村荣的几个野兽,又再把她轮奸了一遍,最后的记忆,是眼前突然金
星乱冒,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迷糊间,红蝶的眼皮透着一点亮光,直觉是有人拿着火把站在身前,有心张
眼一看,可是一点气力也没有,要动一下也不行,身体四肢也是完全不受控制。

  耳畔好像有人说话,留神一听,认得是那两个牢妇的声音,心里一松,不知
是悲是喜,喜的当然是自己还没有死去,悲的却是仍然身陷牢笼,苦难还没有结
束。

  「怎么还没有醒来的?」

  「也许永远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不能醒来?」

  「给那些野兽轮奸了一晚,难道不能奸死她吗?」

  「你少担心吧,有些婊子一天接几十个人客,也死不了的。」

  「她又不是婊子。」

  「是比婊子还不如,对她来说,昨夜也许快活透顶了。」

  「伤成这样子,还会快活吗?看,奶头也差不多给咬下来了!」

  这时红蝶的胸前传来剧痛,麻木了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知道两妇正用湿布
揩抹她的身体,不知是谁,还用指头扭捏峰峦的肉粒。

  「别饶舌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头儿会骂人的。」

  有人抬起粉腿,开始动手揩抹下阴了,红蝶知道一定伤得很重,否则是不会
痛得这样利害的。

  「肛门也爆裂了,那几个贼囚可真凶狠。」

  「这是淫贱蹄子的报应嘛,谁叫她陷害总捕头的!」

  「醒来了没有?」也在这时,红蝶听到钱彬的声音,知道是他进来了。

  「还没有。」

  「可有洗干净里边吗?」钱彬问道。

  「里边这样脏……她醒来时,该会自己洗干净的。」

  「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还是让我亲自侍候她吧。」钱彬不怀好意地
怪笑道。

  「这一趟她该招供了。」

  「无论招不招,也要让她歇几天的。」钱彬说。

  「为什么?」

  「她现在这个样子,再问会弄坏她的。」钱彬答道。

  红蝶感觉钱彬拿着湿布在下体乱抹,不禁又羞又气,但是自念阻止不了,而
且自己奸也给他奸过了,还能计较什么。

  「待她复原后,恐怕又会变得口硬了。」

  「那便再送她入死牢便是。」

  「这一趟可不用那么麻烦了,有一个死囚毛遂自荐,保证能让她说话,那些
点子也很有趣,也不会弄坏她的。」钱彬淫笑道。

  「什么样的死囚?不怕他借机闹事吗?」

  「是一个采花贼,那些是死囚全是废了武功的,怎能闹事。」钱彬不以为然
道。

  红蝶心里暗喜,知道可以拖延几天了,钱彬说的采花贼一定是中村荣,那是
李向东的主意,助她拖拖拉拉,等候援兵的,思索时,发觉下身一痛,原来钱彬
正用湿布包着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风流肉洞里。

  「招供后,是不是要杀?」

  「三老还没有作出决定,二长老坚持要待总捕头回来作出决定,大长老和三
长老却担心总捕头面慈心软,力主要杀。」钱彬掏挖着说。

  「总捕头的人这么好,饶了她也不会有人奇怪的。」

  红蝶又恨又怕,暗里诅咒时,钱彬的指头确已经移到股间,朝着菊花洞挖进
去,使她禁不住痛哼一声,张开了眼睛。

  「醒了吗?」钱彬胡乱挖了几下,抽出指头道。

  红蝶怨毒地别开粉脸,没有做声,凄凉的珠泪,却是汨汨而下。

  「现在肯招供了吗?」钱彬森然道。

  「说话呀!哑了吗?」牢妇扯着红蝶的秀髲,从床上拉起来道。

  「看来她还是不识死活哩。」另一个牢妇怒道。

  「没关系,迟早她也会说的。」钱彬冷笑道:「给她上点药,让她好好地想
清楚吧。」

     ***    ***    ***    ***

  目送老淫虫离开的背影,姚凤珠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一起涌
上心头。

  那个老淫虫未来时,姚凤珠夜夜孤寝独眠,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梦,纵然
睡着了,整晚做的,净是想想也会脸红的绮梦,很多时间,李向东还会在梦中出
现,一觉醒来,玉手总是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叫她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那个老淫虫终于出现了,姚凤珠在狼窝的黄老九安排下,装成初出道的
婊子侍客,竟然中规中矩,还迷得他失魂落魄,乐不思蜀,足足留了半月,远远
超过李向东订下来的七天之期。

  现在老淫虫走了,姚凤珠便好像看见一个还会行走的死人,因为知道他受害
极大,不用多久,便要死在李向东手里。

  老淫虫尽管好色,可没李向东那般顽强,然而姚凤珠天生荏弱,难堪风浪,
与他在一起时,仍然高潮迭起,既得到肉慾的满足,更不会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还是害怕回到李向东身畔,姚凤珠竟然奇怪地有点儿失
落。

  姚凤珠最可惜的是独自在这里待了好些日子,还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暗通
消息,也曾动念对老淫虫吐露内情的,但此人邪里邪气,好色如命,不敢鲁莽,
幸好如此,才没有误事。

  原来老淫虫多天没有前来狼窝寻欢,是回到雪山派议事,议的正事修罗教重
出江湖的消息,消息是来自少林,邀各派九月廿日前赴少林商量对策,雪山派竟
然决定置身事,力倡此议的正是老淫虫。

  此事是老淫虫无意中透露的,当不会有假,至于他为何作出此议,姚凤珠也
无心探问了。

  知道各派已经生出警觉,姚凤珠可安心了许多,现在要做的,是设法让他们
修罗教的机密和虚实,只是此事谈何容易。

  「珠珠,马匹准备好了。」姚凤珠还在呆坐沉思时,门外有人叫道。

  说话的是狼窝的黄老九,也是修罗教在塞外的暗桩,长得肥头大耳,一副奴
才相,活脱脱是妓馆的老板。

  「知道了。」姚凤珠冷冷地说,珠珠是她在狼窝里的花名,黄老九可不知道
她的来历,知道老淫虫要走后,便立即向李向东报告,奉命前往预定地点会合,
遂着黄老九备马。

  看看时光不早,姚凤珠不敢耽搁,收拾心情,上马而去。

  姚凤珠来到约定的小丘时,已是黄昏时份,看见李向东还没有见人,于是下
马休息。

  等了一会,便有两骑随着一辆马车驰至,李向东坐在车上,驾车的是一个花
容月貌,神色木然的黑衣女子,姚凤珠直觉地相信又是一个可怜人。

  骑马的是美姬和阔别已久的柳青萍,两人四目交投,齐齐生出如见亲人的感
觉。

  「见过教主。」姚凤珠下马见礼道。

  「这一趟你做得很好。」李向东点头道:「她是方佩君,是新月盟的,也是
本教的僵尸魔女。」

  姚凤珠点点头,算是招呼,知道新月盟是完了。

  「大家吃点东西,天黑后,我们便去拜候雪山派。」李向东道。

  「是要他们交出镇山之宝吗?」美姬笑道,只道李向东是像对付南方九个帮
派那样,要雪山派交出镇山之宝,以示归顺。

  「我要他们的命,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就是我们几个吗?」美姬心怯道:「雪山派上下有六百多人哩!」

  「我们有铁尸嘛。」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姚凤珠早料到李向东命自己对付老淫虫,是要向雪山派下手,闻得他要大开
杀戒,可不太担心,因为己方只有寥寥数人,相信只有他和天狐美姬会全力出手
的,就算加上那个不知是什么妖人的铁尸,如果雪山派懂得使用降魔宝帕,舍命
迎战,该不会一败涂地的。

  「就算她们几个用心尽力,我们的人手还是太少呀?」美姬着急道,姚凤珠
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凤珠辛苦了许多天,可不用出手了。」李向东似笑非笑道:「你负责堵截
漏网之鱼,青萍和佩君留在我的身边听候差遣……」

  姚凤珠难以置信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暗道那个什么铁尸究竟是什么人,怎会
让他如此看重。

  「他行吗?」美姬吃惊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从车上跳下来道:「佩君,再给铁尸喂一次奶。」

  这时姚凤珠才看到车上盛着一具棺材,不禁奇怪李向东杀了什么人,竟然没
有弃尸不顾。

  思索之间,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只见方佩君揭开棺盖,从棺里抱出一具黑黝黝的尸体,放入怀里,然后解开
胸衣,掏出肉腾腾的奶子。

  「咦……」姚凤珠突地失声惊叫,原来那具猩猩似的尸体是活的,还把方佩
君的乳房含入口里。

  「他便是铁尸了,有空便和他亲近一下吧。」李向东诡笑道。

  看见铁尸恐怖的样子,姚凤珠有点害怕,暗念,别说和这个怪物似的妖人睡
觉,就是像方佩君那样抱着他,也叫人受不了了。

  方佩君喂了几口,便掩上衣襟,暗念咒语,铁尸便直挺挺地跳下地上,木头
人似的站在一旁。

  这时姚凤珠也看清楚了,铁尸腹下那根毛棒固然使人寒心,然而看他全无生
气地动也不动,身体四肢僵硬,眼珠青光闪烁,接着还发觉他的胸脯静止不动,
好像不用呼吸,禁不住恐怖地叫道:「他……他是活人吗?」

  「也曾活过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不要大惊小怪了,告诉我,老淫虫
每天要干多少次?」

  「一次。」姚凤珠粉脸低垂道,不敢再看那不知是人是鬼的铁尸一眼。

  「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淫笑道。

  「还好。」姚凤珠腼颜道,明白要是不答,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快活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美姬,吃完了饭,你先走一步,在雪山
派周围设下禁制,别跑了一个,然后留下我的名帖和老淫虫的首级,让他们准备
领死。」

  姚凤珠暗暗吃惊,想不到李向东唤作老淫虫的冷面阎罗前脚一走,便为李向
东所杀了。

  吃过干粮后,美姬便捧着冷面阎罗的首级先行动身,等到天黑,李向东才命
三女换上战衣,藏起车马,与铁尸起行。

  在路上,姚凤珠虽然远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领先前行的铁尸,但是也情
不自禁地暗里偷看,发觉他可不像活人般走路,而是膝不曲,腿不抬地一蹦一跳
地往前跳,跳动时,同时双手平伸,尖利如剑,绿得发亮的指甲在黑暗中闪闪生
光,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铁尸跳得很快,一跃寻丈,众人要使出轻功才能赶得上,不用多少时间,便
来到雪山派的庄子,只见庄子里灯火通明,锣声大作,好像乱糟糟似的,当是发
现了李向东的帖子和冷面阎罗的首级。

  「教主。」美姬从暗处出来迎接,她也换上战衣了。

  「你以天狐飞遁绕着庄子急行,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不论男女老幼,见一
个便杀一个。」李向东下令道:「其他人随我来吧。」

  于是李向东在前,柳青萍姚凤珠左右相伴,方佩君和铁尸紧随其后,一行五
众施施然地直趋庄前。

  「什么人?」守在门外的四五个庄丁发现这个奇怪的行列,喝问道。

  「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长笑道。

  众庄丁该是收到李向东来袭的消息,立即鸣锣,手执兵器,严阵以待。

  不一会,一个中年人从门里走出来,拱手道:「敝派掌门恭请李教主入内奉
茶。」

  「又是以前那一套么?」李向东大笑道:「吃的是药茶,喝的是毒酒,还有
暗器弓箭,当年你们也是这样招呼尉迟元的。」

  「教主不要误会,敝派没有歹心的。」中年人变色道。

  「没有安着好心才是。」李向东高声道:「当年尉迟元就是吃了冷面阎罗送
上来的一盃毒酒,方会含恨退走,后来也因为毒性未清,才不能击破九帮十三的
围攻,追源祸始,你们罪大恶极,人人该死!」

  「那有此事,教主不要听信谣言呀!」中年人急叫道。

  「是真是假可不重要,无论如何,今天你们一个也活不了的。」李向东目注
方佩君狞笑道:「杀!」

  方佩君呆了一呆,看见李向东狰狞的脸孔,芳心剧震,不敢拖延,暗里念出
了「杀」字诀。

  听到李向东「杀」字出口,姚凤珠可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再看柳青萍满脸忧
色地目注方佩君,暗叫奇怪的时候,突然头上生风,铁尸从身后跃出,快如闪电
地扑向门前各人。

  「李教主……」中年人惊叫一声,往后退去,可是退不了一步,铁尸已经挥
出铁爪,硬生生撕下了他的半边身子,立时送了性命。

  众庄丁还没有看清楚敌人的脸目,便先后发出惊心动魄的惨叫,转眼间几人
便横尸门前。

  铁尸杀了最后一个庄丁后,僵硬的身体乱跳了一会,便寂然不动,好像知道
没有其他人了。

  「你慢吞吞的,是不是想惹恼我?」李向东瞪视着方佩君说。

  「不……不是的。」方佩君颤声道。

  「冲!」李向东厉叫道。

  方佩君不敢怠慢了,赶忙念出咒语,铁尸便一蹦一跳地跳进门里。

  这时姚凤珠明白了,铁尸是方佩君以咒语指挥,而方佩君却是听从李向东的
命令行事的。

  铁尸入门后,门里便杀声震天,还有人大叫放箭,但是更多的却是惨叫的声
音。

  「我们进去看看吧。」李向东举步道。

  三女可想不到只是一句话功夫,门里已经变了一个修罗场,周围尽是残肢断
体,血流成渠。

  进门不久的铁尸来去如风地追逐着惊惶失措,狼奔豕突的雪山派门人,所向
披靡,铁爪过处,非伤即死,杀得众人呼爹唤娘,鬼哭神号。

  杀了一阵,那些武功较高的已经稳住阵脚,把铁尸团团围住,有人以重武器
硬砸他的要害,也有人以暗器箭矢遥攻,虽然暂时挡住,却不能压下他的凶威。

  原来铁尸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无论击中那里,最多是把他逼开,就是头脸
要害,也不惧箭矢暗器,分毫无损,而他只攻不守,无畏无惧,铁爪大开大阖,
凶毒残忍,转眼间,又有多人受伤送命。

  这时屋里也有一群人赶来救援,这些人武功不凡,领头的老者武功更高,他
一手执剑,一手拿着一方红帕,电光火石之间,便连刺铁尸三剑,发觉不能伤他
后,立即改以红帕进攻。

  说也奇怪,软绵绵的红帕落在铁尸胸前时,他竟然吱吱大叫,害怕似的往后
急退,撞翻了两个人,还顺手把另一个开膛破腹。

  老者赶步上前,继续以红帕攻击,尽管打得铁尸左闪右避,凶威大减,还是
不能使他受伤,灵机一触,大叫道:「用火箭!」

  李向东进门后,一直是与三女站在一旁,默不做声,由于三女装束怪异,铁
尸又吸引了大部份人手,就是有人看见,也没有人有胆子上前挑衅。

  见到老者叫出使用火箭之后,还以红帕阻挡铁尸伤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喝
道:「吐!」

  「什么?」方佩君记得李向东说过尸毒中人必死,「吐」字诀正是要铁尸吐
出尸毒,心有不忍,装作听不懂道。

  「贱人!」李向东怒骂道:「没有你也行的!」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缕黑气便从铁尸口里疾射而出,老者虽然及时扭头避
过,却嗅到了阵阵恶臭,接着脑中一昏,便给铁尸抓破了胸膛。

  「掌门人!」骤睹老者倒地惨死,雪山派群雄齐声惊叫,原来老者正是雪山
派的当代掌门。

  铁尸杀掉雪山掌门后,可没有停下来,继续追杀剩余的门人,惨烈的屠杀又
再开始。

  「我……我刚才是没有听清楚!」方佩君惊魂甫定,发现李向东脸色森冷,
暗叫不妙,急忙解释道。

  「听不清楚吗?」李向东看见有人动手燃点火箭,心中一动,冷笑道:「接
着是尿尿,听清楚没有?」

  「在……在这里吗?」方佩君恐怖地叫。

  「不,还要走上几步,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抱着方佩君的柳腰,动手揭
开腹下的掩体说。

  这时有人已经射出火箭了,箭矢正中背心,还是伤不了铁尸,可是箭头的火
焰却烧着了乌黑色的长毛,烧得他就地狂跳,也无暇伤人了。

  「继续放箭!」、「烧死他!」众人终于发现铁尸的弱点了。

  「可要我帮你一把?」李向东使力把方佩君往前推去说。

  铁尸又中了几支火箭,身上接连着火,也开始扩散,好像一个火人似的,虽
然没有人知道会不会烧死他,但是最低限度,已经没有威胁了。

  雪山众人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方佩君了,周身嫩黄色的魔女战衣固然是触
目,然而光裸的下身更使人目定口呆。

  「那妖女没有穿裤子的!」不知是谁大叫道。

  方佩君虽然羞得想一头碰死,却也知道不容耽搁,悲叫一声,便念出了「尿
尿」的咒语。

  才念出咒语,方佩君便感觉膀胱涨得爆破,一泡尿水随即失禁地夺腔而出,
一缕金泉射上半空后,立即化作了一团水雾,有灵性似的罩向铁尸身上,尿到火
灭,解去铁尸的焚身之苦。

  灭去火焰后,铁尸竟然没事人似的再次逞凶,或许是身上为尿水湿透,接着
射来的火箭,可不能使他的身上着火了。

  「回来!」方佩君呆若木鸡地看着铁尸追杀雪山众人时,耳畔却传来李向东
召唤的声音,无奈退了回去,脸具之下已是泪下如雨。

  「喷!杀!」李向东接着沉声叫道。

  此刻方佩君羞惭欲死,彷如行尸走肉,思考的能力也荡然无存,浑浑噩噩地
先后念出「喷」和「杀」的咒语。

  铁尸又再喷毒,这一趟更是利害,包围着他的雪山高手,立即倒了一大片,
使他彷如猛虎出笼,无人能撄其锋了。

  雪山门下已是士无斗志,纷纷狼狈逃奔,武功差的只能夺门而出,武功好的
便翻墙遁走。李向东伫立门前,连杀七人后,剩下的知道此路不通,唯有掉头往
屋后狂奔。

  翻墙的更惨,才上墙头,便碰壁似的掉下来,没有人能逃出铁尸的毒手,原
来美姬早已设下禁制,整个庄子在妖法的笼罩下,再无逃路了。

  铁尸杀光了院子里的活人后,仍然没有住手,继续冲入屋里,见人就杀,庄
子里顿成修罗地狱。

  柳青萍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铁尸如此利害,听到不断传来的惨叫声音,
不约而同地感觉武林的末日已经到了。

  「闷死人了。」美姬突然出现在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说道:「我使用了你
传授的寸步难行,没有人能越雷池半步,后门聚集了一些老弱妇孺,要我进门动
手,杀光后,便没事可干了。」

  「很好,铁尸也快要完事了。」李向东点头道。

  「烈火能烧死铁尸吗?」美姬好奇似的问道。

  「他可不是活人,怎能一死再死。」李向东怪笑道。

  「他的身上烧得七零八落,没有影响吗?」美姬追问道。

  「多吃几次奶便能复原了。」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佩君那泡尿撤得晚一点,否则也不会烧坏他了。」美姬抱怨似的看了
方佩君一眼道。

  「我会让她得到教训的。」李向东冷冷地说。

  「除了尿尿,还能尿什么?」美姬幸灾乐祸地说。

  「尿精!」李向东哼道:「要是铁尸伤的利害,阴精便是灵丹妙药。」

  「让她尿一趟吧,看看有多少。」美姬调侃似的笑道。

  「你会看过饱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方佩君听得通体生寒,害怕又要受辱,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不独改变不了
雪山派的命运,自己还要获罪。

  铁尸浑身是血地回来了,一步一步地跳回众人身畔,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恐
怖的血印,那些血自然不是他的,因为僵尸是不会流血的。

  「杀光了吗?」美姬又问了。

  「当然了,我们没有下令召唤,如果不是一个不剩,他是不会回来的。」李
向东答道。

  「他如何知道杀光了?」美姬不解道:「要是他们躲起来怎么办?」

  「躲不了的,铁尸有眼有鼻,只要有活人的气息,便逃不了了。」李向东信
心十足道。

  「他真是了不起。」美姬由衷地说。

  「佩君,你知罪吗?」李向东终于发难了。

  「教主,婢子刚才真的是没有听清楚,不是有心抗命的。」方佩君害怕地跪
倒李向东身前说。

  「没有听清楚也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你差点害了铁尸,便让他教训你
吧!」

  方佩君还想再说,却发觉腥风扑鼻,原来是铁尸跳到身前,腹下的尾巴勃然
而起,禁不住害怕地惨叫一声,然而叫声未止,铁尸已经抱起她的身体,尾巴从
战衣的孔洞刺了进去。

  「放我下来……呜呜……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方佩
君惨叫不绝道,同时反覆念咒,意图解开这恐怖的奸字诀,然而试了许多遍,铁
尸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知道这一趟可要苦死了。

  「铁尸会尿吗?」美姬蓦地记起一件事,笑问道。

  「那家伙只是你的尾巴,又不是真正的鸡巴,要尿也尿不出来的!」李向东
哂道。

  「那可要乐死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改天也让你乐一趟好吗?」李向东大笑道:「走吧。」

  「回宫吗?」美姬问道。

  「是的,回去休息两天,便要动身上兖州了。」李向东答道。

  「我还道回去后,立即便要上路了。」美姬不解道。

  「去到那里,还是要待王杰领来无敌神兵,着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摇头
道。

  铁尸动了,仍是一蹦一跳地随着李向东踏上归途,方佩君却惨了,狐狸尾巴
随着铁尸的跳跃,也冷酷无情地在桃源洞里一蹦一跳,开始了受苦受难的旅程。

  目睹方佩君发狂似的在铁尸身上嘶叫挣扎,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更是心惊肉
跳,不知道这样的苦难什么时候,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铁尸剧战了半晚,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把方佩君抱在身上,走动不便,跳
跃明显地没有来时那么快,众人可没有走得那么急,然而对方佩君来说,却好像
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吃苦之路。

  李向东发觉铁尸愈走愈慢,看看周遭一片漆黑,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止住
脚步,扭头问道:「现在你可知道利害了么?」

  「知……知道了……呜呜……饶了我吧……婢子知错了!」方佩佩号哭着叫
道。

  「尿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尿……尿了!」方佩君泣叫道。

  「尿了多少趟?」李向东冷笑道。

  「一……两趟!」方佩君流着泪说。

  「够了么?」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够……够了……我不敢了!」方佩君哀叫道。

  「告诉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的。」李向东冷哼一声,铁尸便把方佩君
放下来。

  「没有……一定没有下一趟了。」方佩君站也站不稳地倒在地上喘着气叫。

  「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寒声道。

  方佩君赶忙挣扎着坐起,张开粉腿,还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似的,主动
擘开红扑扑的肉唇,任由白雪雪的液体掉在地上。

  「尿得不多嘛!」李向东蹲下来,举起火把照射道。

  「让铁尸走路回宫,便会多一点了。」美姬讪笑道。

  「算了,你背着铁尸上路吧。」李向东站起身子道。

  「为什么不让铁尸走下去?差不多要到了。」美姬不解道。

  「快天亮了,太阳一出,铁尸可走不动的。」李向东解释道。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总算明白铁尸虽然利害,也不是没有缺憾
的。

     ***    ***    ***    ***

  少林方丈大觉禅师召开的诛魔大会终于举行,丁菱来得最迟,年纪也最轻,
只能叼陪末席。

  会议中可说是恶耗频传!

  「圣女受伤未愈,不能领导我们对抗妖人之事,静虚师太已经告诉大家会面
的经过了,九帮十三派或许只剩下我们与修罗教决一死战。」大觉长叹一声,也
不待众人追问,脸有忧色道:「江都派阖派为毒龙真人残杀的惨事,相信亦早有
所闻。南方的三帮六派,根据柔骨门丁菱的消息,随同铁剑门祝义赴毒龙观问罪
的高手,尽数伏尸黑雾山下,无一生还。」

  「祝义死后,铁剑门固然是乱糟糟的,三帮六派也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老
衲已经去信命本寺驻锡南方的弟子,尽快回报各派近况,再决定是否邀请他们共
抗妖邪。其中的三水帮,最近帮主焦孟暴毙,帮里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看来是
完了。」

  「巴山派最近与新月盟再为设立关卡之事发生纠纷,几番争斗后,新月盟一
败涂地,盟主陆丹夫妇失踪,巴山派新任掌门亦为陆丹所杀,由师叔刘广接任掌
门,此人行止不端,难分敌我,所以老衲仍没有发信相邀……」

  「老叫化这几天接到敝帮南方弟子的几起快马急报,传言各派已经归顺修罗
教,有人还献出了镇派之宝哩。」丐帮帮主桑树打断大觉的话说。

  「还有是雪山派来信,表明不参加结盟,相信是冷面阎罗对老衲当年大力反
对选举武林盟主一事还有芥蒂,才拒绝参加的,迟些时老衲会再去信相邀,希望
他能谅解吧。」大觉待众人为桑树的话而引起的议论开始静下来后,才继续说。

  「冷面阎罗心胸狭隘,行事偏执,大师不要放心心上。」鹰爪派高手谭端说
道:「我与他有旧,待这里议事完毕后,我立即赶去雪山,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
吧。」

  「有劳谭施主了。」大觉点头道:「此外,金轮帮,当阳帮和排教也没有回
音,老衲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

  「金轮帮与当阳帮为了争夺地盘闹得不可开交,最近还剑拔弩张,他们该没
空参加的。」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自从排教的老帮主去世后,现任帮主吴华生排斥正人,倒行逆施,还与妖
人过从甚密,不用指望了。」七星帮帮主孙不二冷笑道。

  「何止过从甚密,老朽收到的消息,星云子现在是排教的军师了。」叶能气
愤地说。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乱性的妖术,吴华生不会是着了他的道儿了
吧?」祝融门门主程康搔着头说。

  「我与星云子碰过一次头了,他的迷魂妖术只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寻常人或
许会为他所算,要是遇上心志坚毅之士,或是内功深厚的高手,也没什么了不起
的。」崆峒派掌门无心道长轻视地说:「排教也有一些祖传异术,吴华生既然与
他交往,当然早有防备,岂会为他所算。」

  「据贫尼所知,星云子的迷魂妖术要是辅以药物,威力是不能小覤的。」静
虚补充道。

  「星云子事小,修罗教和李向东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桑树沉声道:「慈
云庵遇袭,南方诸派先后生出乱子,一众高手被歼,看来亦与他脱不了关系,正
是大变的先兆,要不早为之计,恐怕会养虎为患的。」

  「老叫化,这话会不会是危言耸听呀?」无心道长冷笑道:「慈云庵只有静
悟师太一个高手,孤掌难鸣,南方各派,除了祝义有点斤两外,其他的大多是徒
负虚名之辈,没有人亲眼看见,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
吗?」

  「什么危言耸听?牛鼻子,当今五妖已经够头痛的了,李向东就算不及尉迟
元,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的。」桑树恼道。

  「两位不要吵了。」大觉止住两人争执下去道:「大方师弟为了威武堡,曾
经与李向东交手,听听他怎么说吧。」

  「李向东比五妖利害得多了……」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含恨道出来惨败的经
过,最后说:「老衲自问就是武功共非其敌,妖法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圣女的
降魔宝帕,恐怕今天见不到诸位了。」

  「经此一役,我看百草生该会投靠修罗教的。」智慧老人陈通沉吟道。

  「老衲还怀疑老虎和那个妖艳的女郎,可能就是五妖里的恶虎伥妻,加上天
狐,这些妖人亦不易对付的。」大方长叹道。

  「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后生小子,不会这么利害吧?」程康半信半疑地
道:「武功也还罢了,最可虑的还是那些妖法。」

  「大多妖法不外是障眼法,加上毒药暗器,除非是尉迟元复生,像五妖那样
的妖人可没什么了不起的。」无心道长没有心放心上地说。

  「妖法要是容易应付,也不用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桑树自言自语道。

  「现在要紧的是团结一致,共谋对策,最逼切的还是要及早找到慈云庵群尼
的下落,是生是死,也要早作了断。」大觉恐防无心和桑树又吵下去,赶忙乱以
他语道。

  「丁菱,有她们的消息吗?」静虚早想问这个问题了。

  「晚辈上慈云山走了一趟,也曾在山下探问当地的居民,没有人发现有大批
女尼下山,看来她们应该还在山里的,只是扫墓期近,没空仔细寻找,遂在清远
调来官兵搜山……」丁菱答。

  「搜到了没有?」静虚急不及待地问。

  「老衲也曾派人在山里走了一遍,除了烧毁了的慈云庵,该没有地方容得下
这许多人的。」大觉怀疑道。

  「晚辈重九扫墓时,竟然为李向东截击,也与天狐交手……」

  丁菱道出遇险始末,及窃听地李向东与美姬对话道:「事后晚辈送出两头信
鴒,一头通知本门掌老,设计擒拿红蝶,另一头飞往慈云山,令官兵立即退走,
只是留下密探监视,果然发现李向东走进一个山洞,虽然洞里什么也没有,但是
晚辈怀疑那里便是魔宫的出入口,慈云庵的姊妹或许是囚在里边。」

  「为什么不进去救人?」无心哼道。

  「牛鼻子,你说得容易,谁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不明就里地攻进去,不是送
死吗?」桑树骂道。

  「晚辈自问武功打不过李向东,也对妖术束手无策,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丁菱苦笑道。

  「对,谋定而后动,才是智者所为。」大方若有所指道。

  「当年我们也曾攻进魔宫,结果怎样?」谭端叹气道。

  看来当年群雄一定伤亡惨重,许多人齐声附和,有人还脸露惧色。

  「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无心抗声道。

  「就算比不上,我们也不宜鲁莽的。」静虚点头道:「何况她们陷身魔掌已
有数月,急也不急着一时。」

  「丁菱,你有什么主意?」陈通问道。

  「晚辈以为无论多困难,也要营救那些落难的姊妹的,但其中有几个问题,
实在难办。」丁菱叹气道。

  「是哪些问题?」静虚追问道。

  「先师告诉我,魔宫共有廿四个门户,围杀尉迟元后,我们在圣女的指点之
下,以霹雳火毁掉其中六个,要是慈云山的魔宫便是当年的魔宫,就算以降魔宝
帕破去拦门妖法,我们也是救不了人的。」丁菱沉声道。

  「应该不是的,当年圣女也曾驻锡慈云庵,要是山上有出入魔宫的门户,岂
能逃得过她老人家的法眼的。」静虚思索着说。

  「这便对了,因为晚辈记得李向东唤那里做猪栏,应该不是魔宫。」丁菱如
释重负道。

  「为什么叫做猪栏?」叶能奇道。

  「晚辈也不懂,该不是好地方。」丁菱叹道:「但是他能在山腹筑建居室,
妖法当不弱于当年的尉迟元的。」

  「这正是关键所在,此人高深莫测,手下还不知道有多少能人,可不能硬拚
的。」陈通点头道。

  「已知的有天狐美姬,恶虎伥妻,还有百草生,单是这几个妖人,已经不易
应付了。」大觉忧形于色道。

  「也许还有一线希望的。」丁菱沉吟道。

  「怎样才能救人?」静虚着急道。

  「如果猪栏不是魔宫所在,李向东当不会以此为家,晚辈行前,在慈云山周
围设下暗哨,守株待兔,监视出入人等,另一方面,本门三老正努力劝说红蝶投
诚,希望能知多一点魔教的虚实……」丁菱说。

  「知道又怎样,还是救不了人的。」无心哂道。

  「听完再说吧。」桑树不满道。

  「晚辈打算与清远守将借调五千兵马,再广邀高手在附近埋伏,有机会便乘
虚而入。」丁菱继续说。

  「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们岂能借助官府的力量。」无心恼道:「而且那
些酒囊饭袋也不管用的。」

  「虽说除暴安良是官府的责任,但是此事也该自行了断的。」孙不二也不以
为然道。

  「是晚辈孟浪了,但是李向东夜袭慈云庵一役,动员的人手可不少,事后也
像众姊妹般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在猪栏匿藏,人少了可不行的。」丁菱沉着气
说。

  「不错,根据侥幸逃回来的弟子报告,那天少说也有近千魔徒围攻,不借助
官家力量如何能敌?」静虚皱眉道,原来那两个弟子,以为李向东以淫狱锁魂旗
招来的恶鬼也是魔徒,只见到他们利害无匹,想不到是厉鬼化身。

  「修罗教有这么多人吗?」叶能难以置信道。

  「据晚辈的手下回报,黑雾山下的战场,也留下大混战的痕迹,该不是毒龙
真人下手,倒像是给人围攻的。」丁菱耐心地说。

  「我们动员各派力量,也能与他们一战的。」无心还是不服气地说:「当年
尉迟元的修罗教也是人多势众呀。」

  「但是当年有圣女力敌尉迟元,今天那一个对付李向东?」孙不二心灰意冷
似的说。

  说到圣女,人人冷了一截,不禁大为沮丧,深感胜算大减。

  「所以目下不宜硬拼,与修罗教斗智不斗力,待时守分,圣女伤愈后,便是
妖人的末日了。」陈通努力振奋人心道。

  「不错,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当能斩妖除魔的。」大觉正色道:「九帮十三
派以外,还有许多正教高手,奇人异士,我们得道多助,妖孽一定不能横行无忌
的。」

  「除非我们甘心为妖人奴役,否则有没有圣女,还是要拼下去的。」无心激
动地说。

  「牛鼻子,你说了半天,只有此话深得我心,对,肯拼便有希望了,要是能
救回慈云群尼,该可以压下李向东的气焰的。」桑树拍掌叫道。

  「丁菱,刚才你说守株待兔,待候机会。」静虚问道:「究竟等什么机会?
要等多久?」

  「这个……这个晚辈也不知道。」丁菱粉脸一红道:「说实话,晚辈只惧李
向东一人,只要他离去,我们便有机会了,相信不用等太久的。」

  「胡闹!这简直是缘木求鱼,浪费时间。」无心愤然道。

  「除了这样,晚辈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丁菱惭愧地说:「但是李向东与
红蝶分手时,曾经说过要返回魔宫,至今仍然没有在慈云山出现,要是没有回去
猪栏,便是我们的机会。」

  「很好,贫尼带来了本门十二个高手,我们与你走一趟吧。」静虚毅然道:
「如果找不到救人的机会,我也可以往三湘走一趟,希望能说服唐门老太太答应
与我们一起斩妖除魔。」

  「老夫与你们一道走吧。」陈通点头道。

  「老叫化也去。」桑树附和道。

  「大方师弟,你率领十八罗汉,代表本寺去吧。」大觉道。

  「贫道可没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无心哼道。

  「丁菱,你以本门的烟雾弹脱身,看来这些小东西还是有用的,我再赠你几
枚,以做不时之需,我可不与你们上慈云山了,因为我还有要事要办。」程康笑
道。

  「程康,你可真小气,几枚烟雾弹有什么用啊,没有霹雳火吗?」桑树不满
道。

  「没有了,霹雳火太是歹毒,诛除尉迟元后,便停止制造了,我回去正是要
他们再次动工,用作招呼修罗教。」程康摇头道。

  「老夫打算走一趟雪山,看看冷面阎罗。」谭端道,叶能和孙不二也各寻藉
口,表示不参加救人。

  「如果不是与李向东硬拼,这些人尽够了。」大觉点头道:「我们便以当年
诛魔盟的通信之法,互通消息吧。」

  众人继续议定其他事情,静虚也把早已准备的伏妖灵符分发给各人,用作抗
敌,陈通却没有再提出让丁菱主持大局,该是明白不是适当的时机。[/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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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boy7 2008-4-25 17:44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288850 2008-5-5 23:44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脱胎换骨

  「大恩不言谢,小的给你叩头了。」中村荣放下红蝶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
前说:「求教主许我入教吧。」

  「入教?我还没空给你对付九子魔母呀。」李向东笑道。

  「小的想通了,没有教主的帮忙,小的也是斗不过那个妖妇的。」中村荣叹
气道:「与其磋砣岁月,不如先给教主效力,干一番大事。」

  「没打算救回你的妹子了吗?」李向东问道。

  「她落入妖妇手里已经两年多了,纵是没死,也……」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我只愿能够杀了那个妖妇,给她报仇。」

  「现在事事顺利,该不用多久,便能扫平九帮十三派了,那时我便给你报仇
吧。」李向东点头道。

  「谢教主!」中村荣感激地说。

  「救我……呜呜……我受不了了……救我!」叫的是红蝶,她婘伏地上,玉
手夹在两腿中间,哀叫不绝。

  「拿红萝卜来,让她自己煞痒吧。」李向东皱眉道。

  「用这东西吧,该比红萝卜趁手的。」美姬格格娇笑,翻手取出一根尺许长
的棒子,塞入红蝶手里道。

  在春药的折腾下,红蝶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翻身坐起,半蹲半坐地张开
粉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棒子捣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怎么你弄来这根东西?」李向东笑问道。

  「谁叫你净是没有理睬人家呀!」美姬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道。

  「我吗?」李向东大笑道:「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教主,这东西恐怕不能解去甜如蜜的药力的。」看见红蝶手握棒子,忘形
地自慰,中村荣忍不住说。

  「我知道。」李向东笑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帮她一把的。」

  「我吗?」中村荣不知是惊是喜道:「她不是教主的女人吗?」

  「我不是曾经告诉你,本教的女人是公用的吗?」李向东怪笑道。

  「是……是的!」中村荣喜形于色道:「待会让小的试一下吧,不知道行不
行的。」

  「甜如蜜不是春药吗?只要是春药,男人便一定解得了,除非……你不是男
人吧。」美姬浪笑道。

  「甜如蜜以香榴花制练而成,药性持久不散,喝下一小杯,也要夜夜春宵,
六七日才能化解,她吃得不少,恐怕不易解去的。」中村荣解释道。

  「她吃了多少?」美姬问道。

  「差不多有大半瓶,总有十杯八杯的。」中村荣道出始末。

  「一瓶甜如蜜要多少香榴花制炼?」李向东沉声问道。

  「小的不知道。」中村荣搔头道。

  「要是多过一朵,恐怕不易解开的。」李向东皱眉道。

  「解不开怎办?」美姬吃惊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哪一个要当婊子?」也在这时,王杰回来了,看见地上的红蝶,吃吃怪笑
道:「可是她吗?」

  「我们的伤亡如何?」李向东没有回答,反问道。

  「只是死了七个。」王杰答道。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

  「都回来了,就在宫里休息。」王杰笑道。

  「神宫地方不少,却没有多少人,有点儿冷清,你留下五百无敌神兵,在神
宫充当护卫吧。」李向东下令道。

  王杰还来不及答应,便听得红蝶娇吟大作,众人低头一看,只见她起劲地狂
抽猛插,接着尖叫一声,软在地上急喘。

  「尿了吗?」美姬好奇地蹲在红蝶的身畔问道:「还痒不痒?」

  「不……不知道。」红蝶喘着气说,张眼碰着众人奇怪的目光,顿时粉脸通
红,不敢仰视。

  「要是如此便可以解开,香榴花可算不得草本的第一淫药了。」李向东摇头
道。

  「救我……教主,你救我!」红蝶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早些时钱彬也曾使
她尿了一次,得到的只是短暂的松弛,不用多久,甜如蜜又会发作了。

  「不用愁,据我所知,和男人睡觉便可以压下香榴花的淫毒,没什么大不了
的。」李向东笑道。

  旁观的姚凤珠曾经饱受火蚁的摧残,深明淫毒入体之苦,心念一动,冲口而
出道:「教主,淫欲神功能给她解毒吗?」

  「她又不是像你那样天生淫荡,如何修习淫欲神功?」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
珠想什么似的说:「要是你不爱当淫欲魔女,大可下淫狱给我办事的。」

  「不……弟子不是。」姚凤珠急叫道:「弟子……弟子只是替她难受,才胡
言乱语吧。」

  「已经回到宫里,还不脱下战衣?」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焉敢多话,赶忙脱下战衣,柳青萍等也相继效尤,只有美姬故示与众
不同,没有念出脱衣咒语。

  「怎么你不脱?」李向东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你动手!」美姬媚笑道。

  「好!」李向东大笑声中,美姬的战衣便立即消失,裸体尽现人前。

  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赤条条地骤现眼前,瞧得中村荣是目不暇接,垂涎三
尺,不禁后悔没有早点加入修罗教。

  「教主,属下想知多一点铁尸的能耐,能否让佩君告诉我。」王杰不怀好意
道。

  「当然可以。」李向东笑道:「中村荣,给红蝶解毒后,要是还有气力,可
以再挑一个的。」

  「那一个也行,别挑凤珠便是。」王杰怪笑道。

  「为什么?」中村荣奇道。

  「要是你不要命,也可以挑她的。」美姬格格笑道。

  「挑我……我要!」红蝶春情勃发似的扑入李向东怀里叫,原来甜如蜜又发
作了。

  「青萍,你告诉中村荣吧。」李向东抖手把红蝶往中村荣推去道:「还有这
个!」

  「听说铁尸七天才吃一次奶,这个奶娘该有多余的吧?」王杰把方佩君搂入
怀里说。

  「要吃奶也可以,但是左边的奶子是我专用的。」李向东怪笑道:「我还道
你已经吃够了。」

  「是的,属下不会擅用的。」王杰搓揉着方佩君的乳房,挤出白蒙蒙的奶水
说:「她的奶水该比种女和母猪的好吃吧?」

  「奶水便是奶水,没什么分别的。」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还是初次经历这样的阵仗,娇躯一震,却也不敢抗拒,知道又要受辱
了。

  半睡半醒的姚凤珠感觉李向东从颈下抽出了手臂,知道他醒来了,故意装作
熟睡未醒地没有动,借机整顿紊乱的思绪。

  姚凤珠想的是醒来前的梦,说是绮梦也无不可,梦境至今还是历历在目,使
她不知是羞是愧。

  也许由于美姬需索频频,昨夜李向东花了许多时间在她的身上,姚凤珠好像
当了旁观者,目睹两人疯狂纵欲的情景,不知如何,竟然有点儿嫉妒,甚至生出
被遗忘的感觉。

  待李向东发泄殆尽,与美姬拥在一起,双双进入梦乡后,姚凤珠还是辗转反
侧,难以入寐。

  姚凤珠可忘记了怎样入睡的,只是记得梦见了自己化身美姬,在李向东的身
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完全陷溺在欲海里。

  念到自己在梦里无耻地呼天抢地,曲意逢迎,姚凤珠便禁不住脸如火烧,有
点无地自容,更惭愧的是愈来愈不介意作为李向东的泄欲工具,深藏心底的恨意
好像也冲淡了不少。

  羞愧之余,姚凤珠亦同时生出莫明其妙的恐惧。

  完全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与她在一起时,有点与其他的几
个女人不同,不净是为了泄欲。

  这个奇怪的念头,是自从以淫欲邪功暗算毒龙真人开始的,再遭冷面阎罗淫
辱后,感觉也变得清晰了许多。

  李向东性欲旺盛,除了美姬,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独力使他得到发泄的,姚凤
珠便常常与其他的女孩子一起侍寝。

  赶跑毒龙真人的那一天,李向东便是与姚凤珠,美姬和三艳大被同眠,尽管
在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包围下,姚凤珠还是成为了主角,其他几个好像只是用作
让姚凤珠有喘息的时间,然而往后的几天,李向东净是与三艳作乐,再没有召姚
凤珠和美姬侍候。

  消灭雪山派后也差不多,回到魔宫的第一晚,姚凤珠与方佩君奉命荐寝,李
向东仿佛要让方佩君知道他是如何的强顽,花了许多时间,弄得姚凤珠是欲仙欲
死,丑态毕露,随后却好像忘记了她,而以方佩君作为逞凶的对象。

  攻破兖州大牢一役,姚凤珠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也发觉内力大进,知道是李
向东化解了从毒龙真人和冷面阎罗汲来的外来真气而致的,然而姚凤珠亦同时留
意到李向东双目精光闪闪,远胜从前,看来更是深不可测,直觉地感觉他获益更
多。

  想起李向东与毒龙真人谈及淫欲邪功的对话,姚凤珠不禁倍添疑虑,暗里怀
疑自己修习的邪功,只是李向东用作汲取别人功力的桥梁,真正的用心更是昭然
若揭。

  「还不起床?要侍候教主更衣了!」姚凤珠百绪纷呈的时候,耳畔听到美姬
叫唤的声音,知道睡不下去了,唯有装作刚刚睡醒似的张开眼睛,才起床侍候。

  侍候李向东洗漱完毕后,美姬与姚凤珠也各自收拾,然后围上丝帕,伴着李
向东步出卧室。

  王杰等原来等候多时了。

  红蝶入乡随俗,也像众女一样以丝帕缠身,好奇似的看看东,碰碰西,满脸
艳羡之色,看来很是喜欢魔宫的富丽堂皇。

  王杰正兴高采烈,口沬横飞地与中村荣说话,后者却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原来是谈论李向东如何大破慈云庵,建立无敌神兵的往事。

  柳青萍与方佩君默默地坐在一旁,柳青萍可没有什么,方佩君却是满腹辛酸
似的一手拿着杯子放在胸前,一手挤压着光裸的乳房,把奶水点点滴滴地挤入杯
子里。

  「教主早!」王杰等看见李向东出现,纷纷起来见礼,红蝶更是激动地扑了
过去,主动地靠入他的怀里。

  「大家坐吧,自己人不用客气。」李向东点头,拉着红蝶坐下道:「可是好
多了?」

  「是的。」红蝶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挤奶干嘛?用来喂孩子么?」李向东轻拍着红蝶的大腿,算是抚慰,目注
方佩君问道。

  「是给属下吃的。」中村荣惭愧似的说:「王杰说她的奶很好吃,让属下尝
一下吧。」

  「你道她是母牛吗?」李向东格格大笑道:「就是要吃奶,直接把嘴巴含上
去便是,不用这么转折的。」

  「是,属下知道了。」中村荣笑道。

  「教主,你要给奴家报仇呀,这一趟,奴家不独吃尽了苦头,还差点送了性
命。」红蝶看见李向东没有理会自己,撤娇似的插嘴道。

  「还用说吗?我一定不会饶过丁菱那小贱人的。」李向东点头道:「他们没
有伤着你吧?」

  「外伤倒没什么,但是……奴家的武功……」红蝶泫然欲泣道。

  「武功倒没什么大不了,倘若你不怕吃苦,不难回复纯阴之身,再苦练七七
四十九天,内力还更胜从前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什么苦头也吃过了,还怕什么?」红蝶流着泪说:「快点动手,让奴
家早点回复功力吧。」

  「我也希望你能及早进入长春谷,但是吃了用香榴花炼制的甜如蜜后,要急
也急不来的。」李向东叹气道。

  「为什么?」红蝶怔道。

  「香榴花是草本的第一淫物,其性至阴,却与铁甲桃花蛇的阴寒迥异,而且
形同水火,要不弄清楚你吃了多少,恐怕有损无益。」李向东正色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

  「据说,甜如蜜是五妖其中一个法师的秘制药酒,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配方
的。」中村荣搔着头说。

  「五妖?」李向东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百草生?」

  「你认得他吗?」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他也是本教中人,教主自然认得了。」美姬笑道。

  「不要吵,让我问他。」李向东暗运心声传语道。

  「是教主吗?属下正想要找您请示。」百草生收到李向东的召唤后,意外地
说。

  「出了什么事?」

  「属下与白山君已经收服了南方的三帮六派,道经榆城,与几个汉子发生冲
突,他们法术高明,也擅联手之术,不独伤了白山君,还掳走丽花,我们正打算
设法营救。」

  「山君没事吗?」

  「没事,他以魔体重生治好伤势了,丽花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们,那些汉子
本来只是看中她的美色,回到他们的巢穴后,有人认得她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
竟然打算利用她研习淫欲神功。」

  「淫欲神功?」李向东大奇,示意美姬取来铜镜道:「让我看看。」

  丽花在镜里出现了,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几个汉子正围在她的身旁指指点
点。

  「咦,他们不是九子魔母的儿子吗?」中村荣惊叫道。

  「你认得他们吗?」李向东奇道,接着还看见失纵了的毒龙真人站在床前说
话。

  「就是化了灰也认得!」中村荣指点着说:「这个是大狗,他是三狗,五狗
和么狗,全是那妖妇的义子!」

  「知道他们躲在那里么?」李向东改以心声传语问道。

  「我们也为此伤透脑筋。」百草生叹气道。

  「丽花没有道出她与本教的关系吧?」

  「没有,我们已经着她虚与委蛇,徐图后计了。」

  「很好,那几个汉子是九子魔母的人,你们可以循此追查,可是不要轻举妄
动,待我来后再作打算。」李向东满意地说。

  「教主要来吗?好极了!」

  「百草生,你可有听过甜如蜜吗?」

  「那是属下配制的春药,专门售予青楼,赚取银子用来维持生计的,教主想
要吗?」

  「有人吃了大半瓶,可知道她吃了多少香榴花吗?」

  「大半瓶吗?要看看才知道的。」

  「看什么?」

  「看看她的阴道有多红,淫核发大了多少,还要尝尝她的分泌和汗水,才可
以判断的。」

  「还有香榴花吗?」

  「没有了,香榴花是属下自己培植的,大方秃驴毁去花花世界后,最少要花
三年时间,才能再次生长的。」

  「行了,大家保持联络,见面再说吧。」李向东止住心声传语,捏了身畔的
红蝶一把说:「还能使用口蜜腹剑么?」

  「人家没有内力,如何使得出柔骨功?」红蝶粉脸一红道。

  「那么躺上方桌吧,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笑道。

  「就在这里吗?」红蝶羞叫道。

  「当然了,本教的女弟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无奈走到桌前,含羞弯腰仰卧桌上,闭上了眼睛,可不敢再看其他人一
眼。

  「这样可看不清楚的。」李向东不满地说:「你们也来帮忙,把她的腿抬起
来吧。」

  王杰和中村荣笑嘻嘻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红蝶的粉腿,缠在腰间的丝
帕掉在下来,露出了迷人的牝户。

  李向东动手张开花瓣似的肉唇,低头细看,只见里边散发着诡异的艳红,红
彤彤的肉壁光芒闪烁,周围的淫肉层层叠叠地皱折在一起,使人生出难以言喻的
冲动。

  「教主要看什么?这个淫穴看来和她们的没有多大分别呀。」王杰一手扶着
腿弯,一手抚摸着柔嫩如丝的大腿内侧,探头探脑说。

  「好像是红了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开靠近洞口环状似的嫩肉说。

  「那颗肉粒便是淫核么?」中村荣斜着眼问道:「好像跟青萍的差不多大小
哩。」

  「是大了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喔……不……不要碰那里……痒呀!」红蝶娇躯一震,双手护着腹下叫。

  「别动,要看清楚才知道你有没有希望得回失去的内力的。」李向东拉开红
蝶的玉手说。

  「里边很痒……呀……甜如蜜好像又发作了!」红蝶哀叫道。

  「湿了……淫水流出来了!」王杰双眼发光道。

  「好像比以前多了一点。」李向东用指头揩去肉洞深处流出来的一颗晶莹水
点道。

  「治得了吗?」红蝶呻吟着说。

  「告诉我是什么味道?」李向东把湿淋淋的指头塞入红蝶的嘴巴里说。

  「甜……很甜,就像甜如蜜似的。」红蝶舐干净口里的指头说。

  「甜便行了,算你一场造化!」李向东喜道。

  「能练得成玉女柔情功吗?」红蝶挣开王杰等的羁绊,挺身坐起道。

  「何止练得成?要是如我所料,还可以成为柔骨门旷古烁今的第一高手!」
李向东夸张地说。

  「真的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我骗你干嘛?」李向东笑道:「这一趟你是因祸得福了。」

  「如何因祸得福?」红蝶不明所以道。

  「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凑巧我也有九霄称尊的火蚁,能够使香榴花和铁
甲桃花蛇的阴寒混成一体,待你回复武功后,还可以修习本教的三妙神通,当上
三妙魔女的。」李向东开心地说。

  「什么是三妙魔女?」红蝶追问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再说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何时才能让我回复功力?」红蝶喜上眉梢道。

  「现在还不行,要让百草生看看后才可以动手。」李向东答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红蝶急不及待地说。

  「明天吧。」李向东笑道:「王杰,你多留两天,依照我的指示,布署五百
无敌神兵,守卫神宫重地,才回去猪栏吧。」

  「属下领命。」王杰答应道。

  「美姬,你去毒龙观走一趟,看看老毒龙有没有触动霹雳火的机关,然后赶
来和我们会合。」李向东继续说。

  「凤珠,此行会碰上老毒龙的,你想报仇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听候教主吩咐。」姚凤珠木然道,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李向东手
里,去与不去,也无从置喙的。

  「老毒龙已经尝过你的能耐,你就是去,也帮不上忙,还是留在宫里歇一阵
子吧。」李向东沉吟道。

  「教主,属下能跟你去吗?」中村荣央求似的说。

  「要会一会九子魔母吗?」李向东笑道:「好,你和青萍与我们一道走,或
许用得着你们的。」

  「多谢教主!」中村荣喜道。

  「佩君,你也留在宫里,继续训练铁尸,不许躲懒,知道吗?」李向东寒声
道。

  「婢子知道。」方佩君喜出望外道,知道可以与孩子在一起了。

     ***    ***    ***    ***

  丁菱等率领大军终于赶到兖州,可惜是徒劳无功,李向东等已跑了几天了。

  闻得李向东当夜劫狱的经过,群雄彷如冷水淋头,相顾骇然,不约而同地生
出无法抵敌的感觉。

  「又是恶鬼,又是僵尸,还有那些不死不休的魔军,我们如何是那些妖人的
敌手?」柔骨门的大长老心灰意冷似的说。

  「那些恶鬼偷袭慈云庵在先,惊扰兖州在后,两次都是在晚上出击,看来不
利白天作战,也不是那么可怕的。」桑树强作镇静说。

  「不错,我看僵尸也是一样,而且妖物亦应像妖法一样,畏火惧光,未必斗
不过他们的。」大方沉声道。

  「何况我们还有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哩。」陈通点头道:「刚才,丁
菱以灵符化灰开水,那些为恶鬼所伤的军士立即霍然而愈,只要我们有充份的准
备,妖人也不易得逞的。」

  「那几个古怪的魔女倒也值得留意,据说她们好像虚应故事,处处留手,没
有杀伤那些守卫大牢的军士。」丁菱若有所思道。

  「还有红蝶,以前的尉迟元冷酷无情,李向东亦该如此,为了搭救红蝶而大
动干戈,可真奇怪。」陈通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那些妖人贪淫好色,我看李向东是迷恋那个淫贱蹄子,才
出手救人的。」三长老愤然道。

  「李向东也真诡计多端,乘着将军寿宴,以臭气逼使牢子自动打开牢门,然
后覤机发难,还预先知会采花贼钟荣里应内合,方能乘乱救出红蝶,否则以他的
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二长老犹有余悸地说。

  「他如何通知钟荣呢?」桑树奇道:「难道还有内鬼?」

  「我看未必是内鬼,该是与心声传语的妖法有关。」陈通道。

  「修罗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们一定要团结对外,采长补短,才有机会一战
的。」大方感慨道。

  「大师说的对,不净是九帮十三派,还要联络其他的武林豪杰……」陈通点
头道。

  群豪继续议了半天,决定分头行事,共谋对敌之策。

  大方与十八罗汉打算翌日便赶回少林,报告此行的发现,让北方诸派早为之
计,由于丐帮弟子遍天下,桑树会着弟子打听修罗妖人的行纵动向,随时作出报
告,陈通与丁菱则在兖州多留几天,查询当夜李向东等劫狱的详情,希望有所发
现,然后回去清远,助静虚安顿救回来的慈云庵弟子,也要处置那些擒下来的魔
徒孽种。

     ***    ***    ***    ***

  李向东等上路了。

  榆城远在南方,本来要走大半月才能抵达的,但是李向东与众人从魔宫的另
一个出口离开,登上地面后,中村荣发觉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悦诚服,简直
把李向东看成神人。

  红蝶遭乃师禁闭多时,初次来到南方,还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复武功,心情自
然愉快,但是太阳快要下山时,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们要多走一天
才能抵达目的地。

  原来红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没有解药的,要压下体里的淫毒,唯一的办法是与
男人交媾,合体之后,可保十二个时辰不再发作,如果超过时限,淫毒便会再次
肆虐,青楼妓院才以此喂饲不肯接客的妓女。

  据中村荣所知,一小杯药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说吃过药酒的妓女,要连续接
客七天,经过这七天的烟花生涯,无论多倔强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应接客了。

  红蝶也像那些吃了药酒的妓女一样,淫毒发作时,便要与男人合体交欢,只
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阳下山后,淫毒便开始
发作,也不能走路了。

  这一天,几人终于与百草生和白山君会合了。

  「属下无能,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也没有九子魔母的消息。」
百草生惭愧道。

  「丽花呢?」李向东问道。

  「那个贱人每天也有报告的。」白山君悻声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只知道掳走她的几个汉子,是异姓兄弟,以狗为名,正随着毒龙真人修习淫欲神
功。」

  「她的内力可有受损吗?」李向东问道。

  「听说损耗了两成功力,该能撑下去的。」白山君答道。

  「才两成吗?这样的淫欲神功,不学也罢。」李向东大笑道。

  「教主,他们是?」百草生目注中村荣等问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荣,女的是红蝶和青萍……」李向东道:「就是
这个红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体里还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药性。」

  「大半瓶么?那很多了,怎会吃这么多的?」百草生讶然道:「什么时候吃
的?」

  「五六天前吧。」红蝶粉脸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了。

  「五六天?要是超过一朵的药性,恐怕已经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百草
生吃惊地说。

  「那怎么办?」红蝶害怕地说。

  「那要看过才知道的。」百草生扶着红蝶的香肩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吧。」

  红蝶无奈张开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细察看了一会,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给红蝶切脉完毕
后,望着李向东说:「教主,我要尝一下她的口水。」

  「汗水口水淫水,你喜欢吃什么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属下可不客气了。」百草生淫笑一声,便把嘴巴印上了红蝶的香唇,含着
兰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红蝶不知是羞是气,却没有抗拒挣扎,害怕李向东因而着恼。

  「好了,脱下裤子吧。」百草生终于松开嘴巴道。

  接着下来,百草生就像李向东一样,张开尿穴,里里外外地看了许久,也把
指头探进去,染上流出来的淫水,放入口中仔细品尝。

  「怎样?」李向东问道。

  「香榴花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比属下想像的还要多,不独除不掉,迟些时
还会发作得更快,就是去当婊子也不行。」百草生长叹道。

  「教主……」红蝶哀叫一声,感觉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极了!」李向东拍手大笑道:「我还害怕药力不足哩!」

  「什么?长此下去,她还会脱阴而死的。」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快点给我找一个隐蔽清静的地方,准
备所需物品,让我给她脱胎换骨。」

  「地方倒也容易,这里有一个地下酒窖,该用得上的。」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们下去看看。」李向东兴致勃勃道。

  酒窖深藏地下,不见天日,除了气口外,简直是密不透风,白山君等依言准
备妥当后,李向东也领着剥光了衣服的红蝶走了下来。

  「教主……甜如蜜又发作了,快点给人家煞痒吧。」红蝶媚眼如丝地搂着李
向东说,好像忘记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李向东指着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说。

  红蝶欢呼一声,三步变作两步地跑了过去,浪态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荣,动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中村荣捡起一根长竹,搁在红蝶颈下,在白山君等的帮忙下,竟然把红蝶的
手脚左右张开,用事前准备的布索,把手脚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

  「干嘛缚我呀?」红蝶惊叫道,由于双腿老大张开,腿根传来的痛楚,使她
生出撕裂的感觉。

  「给你脱胎换骨嘛。」李向东坐在床沿,抚摸着朝天高举,无遮无掩的牝户
说:「如果不给你脱胎换骨,怎能习成玉女柔情功。」

  「这样便要缚着人家么?」红蝶呻吟道,李向东的怪手使她春心荡漾,更难
忍受甜如蜜的折腾。

  「是的,缚着你是不让你挣扎退缩,方便施术的。」李向东点头道,感觉指
头湿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还是先煞痒吧,人家受不了了。」红蝶喘着气叫。

  「要是不痒,或许会痛死你的。」李向东取出一个竹筒说。

  「为什么?」红蝶大吃一惊,待看见李向东手里的竹筒,芳心剧震,颤声叫
道:「那……那是铁甲桃花蛇吗?」

  「不,是火蚁。」李向东摇头道。

  「火蚁?」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叫。

  「如果没有香榴花的淫毒,给它咬上一口,便会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
的。」李向东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蚁咬人吧?」红蝶急叫道,儿时她也给蚂蚁咬过,那种
又痛又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是,还要咬淫核!」李向东正色道。

  「不……不要呀!」红蝶恐怖地大叫。

  「火蚁也是世上三大淫物之一,火毒会使阴火烧心,不独不能压下香榴花的
淫毒,还会变本加厉的,岂不是更糟吗?」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仅是火蚁,还有铁甲桃花蛇!」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给我……痒死人了……」红蝶虽然害怕,但是
香榴花已经发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语无伦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咬的时候有点儿痛,但是当火蚁的火毒也
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淫毒后,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
两只火蚁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吗!世上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她不会送命吧?」百草生老
脸变色道。

  「不会的,你看着吧。」李向东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蚁放上红蝶的小腹上
说。

  两只火蚁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会,蓦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钻进那湿漉
漉的肉缝里。

  柳青萍曾经目睹姚凤珠给火蚁咬得死去活来,而且毒龙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
术,没有李向东让火蚁直接钻进去这样恐怖,更是心惊肉跳。

  「哎哟……」火蚁钻进去不久,红蝶便发出骇人的尖叫了。

  「痛吗?忍一下便行了!」李向东有点紧张地说,他也不想痛死红蝶的,此
番行险一博,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速习成玉女柔情
功,去办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痛……呜呜……痛死人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感觉阴道既像火烧,
也像针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还痒吗?」李向东问道。

  「不……不痒了……」红蝶嚎啕大哭道,实在分不清是痛是痒。

  柳青萍却是暗暗称奇,红蝶明显地没有姚凤珠痛得那样利害,不独没有痛晕
过去,还能叫苦说话,看来李向东是说对了。

  「哎哟……又咬了一口!」红蝶惨叫着说,白雪雪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汗
珠。

  「主人,能不能送几只火蚁给奴才吗?」白山君突然问道。

  「你要火蚁干什么?」李向东奇道。

  「我想让丽花那个臭贱人尝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白山君腼腆
地说。

  「你还是那么恨她吗?」李向东笑道。

  「是的,那个臭贱人实在可恨,最近还愈来愈矫揉做作,叫人恶心。」白山
君悻然道。

  「如何矫揉做作?」李向东问道。

  「她分明是淫荡的不得了,却装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吗?」白山君咬牙切
齿道。

  「忘记了我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吗?」李向东格格笑道:「她应该不像以往那
般淫荡了。」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时,心里其实更是难受,受的罪更大,更让你解恨的。」李向东点
头道。

  「心里更难受吗?」白山君自言自语道。

  两人说话时,红蝶叫苦的声音渐减,后来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而且脸红如火,香汗淋漓。

  「还有咬你吗?」李向东问道。

  「好像……好像没有了。」红蝶喘着气说。

  「痒吗?」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的花唇说。

  「我……我不知道。」红蝶茫然道。

  「好极了!」李向东知道第一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气道:「筷子!」

  柳青萍赶忙送上一双筷子,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动手张开红蝶的牝户,让他
把筷子探进去。

  「看,火蚁咬你时,同时吐出火毒,由于香榴花的关系,一发难收,吐光火
毒后,它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把两只火蚁的尸体挟出来说。

  「香榴花……香榴花还会发作吗?」红蝶问道。

  「会的,由于多了火蚁的火毒,发作时,还会更利害哩。」李向东哈哈大笑
道。

  「那不是苦死人吗?」红蝶大惊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嘛!」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条头呈三角形,浑
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道:「它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吃饱淫水后,也三毒
合一,那时你便可以修习玉女柔情功了。」

  「它要吃多少才吃饱?」红蝶害怕地问道。

  「以前你的淫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不
同了,火蚁和春榴花能让你淫水长流,不难喂饱它的。」

  「好像发作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闻淫毒更是利害后,红蝶便
感觉下体发烫,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那便吃下胡麻丹吧。」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颗核桃大小的丹丸,塞入红蝶
口里说。

  「这是什么?」红蝶吞下丹丸,娇喘细细地说。

  「胡麻丹是以胡麻花制炼而成,能让铁甲桃花蛇吐出自身精气,让你功力大
增的。」李向东把铁甲桃花蛇凑近红蝶的腹下说。

  目睹铁甲桃花蛇在李向东手里张牙舞爪,血红色的蛇信朝着红蝶的牝户吞吐
不定,柳青萍便记起了当日何桃桃惨死在蛇吻之下的恐怖往事,不禁失声惊叫。

  「不用紧张,她不是何桃桃,死不了的!」李向东好像知道柳青萍叫什么似
的说。

  「教主……人家很痒了……」红蝶大声呻吟道,眼皮下的铁血桃花蛇好像也
没有那么恐怖。

  「她……她不是尿尿吧?」中村荣低噫一声,道。

  「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把铁血桃花蛇放在床上说。

  「有没有这么多淫水呀?」中村荣难以置信地说,只见裂开的肉缝中间涌出
点点晶莹的水珠,好像尿尿似的。

  不仅是中村荣不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百草生甚至探手在红蝶的牝户上摸
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掌放在鼻端轻嗅细索,接着还伸出舌头,舐吃着手心的水
点。

  「以前没有,现在可不同了。」李向东笑道。

  「有点儿甜,有点儿辣,甜的该是香榴花,辣的难道便是火毒吗?」百草生
自言自语道。

  「应该是了,我没有吃过,可不知道。」李向东笑道:「据说铁血桃花蛇的
蛇涎还是苦的。」

  「香榴花,火蚁和铁血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淫物,不知道三毒合一会变成什
么?」百草生搔着头说。

  「花毒蛇涎乃是至阴之物,经过火毒转化的阴火燃烧后,变成真阴,聚于丹
田,能使她的内力大增的。」李向东答道:「三种淫毒其实仍然留在体内,所以
她的淫水亦是三毒合一,将来你可以慢慢研究的。」

  「是,属下一定会好好研究的。」百草生喜道。

  「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是铁甲桃花蛇的事,我们上去吧,趁着这个空
档,让中村荣告诉你们九子魔母的底细,该有助找到她的巢穴的。」李向东摆手
道。

  百草生和白山君岂会说不,柳青萍也随着他们离开了酒窖,行前看了红蝶一
眼,只见那铁甲桃花蛇已经蜿蜒爬上平坦的小腹,朝着水汪汪的肉洞慢慢游了过
去。[/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39 编辑 [/i]]

288850 2008-5-5 23:45

[size=4][font=宋体]                第五集

          [attach]1473713[/attach]

               本集简介

  得知将成为天魔祭品的美好处女就是中村荣的妹妹——里奈,李向东领着中
村荣潜入九子魔母的圣殿救出里奈,但是里奈已被魔母强施异术,封闭了寻乐之
道,以淫术为基础的李向东将如何破解此种诡秘的东洋奇法?

  丁菱从朝廷内得知了天池圣女力战前修罗教主的过往,为了找出对付李向东
的任何蛛丝马迹,她亲自登上天池,与天池圣母当面对谈,却发现了两个惊人事
实……[/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39 编辑 [/i]]

wtownde 2008-5-15 18:38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红蝶没有看见李向东等的离开,眼里只有逐渐接近的铁甲桃花蛇,眼巴巴地
看着三角形的蛇头爬上了曲作一团的纤腰。

  有点儿凉也有点儿湿的蛇儿碰触着暖洋洋的娇躯时,红蝶心底里冒出一股寒
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许是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记淫毒发作的难过,惊心
动魄的惨叫起来。

  多惨烈的叫喊也没有用,铁甲桃花蛇还是登上了纤腰,一点一点地在小腹游
走,坚硬的鳞甲无情地擦在柔嫩滑腻的肌肤上,不知是痒是痛,使红蝶的叫声更
是恐怖。

  蛇头抵达那芳草菲菲的倒三角,靠近热气腾腾、贲起好像肉包子似的软肉丘
了,只差一点点便要落入下陷的肉沟时,便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一截看来有四五
寸长短,顶端分叉的血红色蛇信,往春潮满溢的小水沟拂下去。

  「呀……」蛇信是冷冰冰的,就像寒天里的冰棒,落在娇艳淫靡的裂缝时,
阴冷的感觉份外清晰,还瞬即从落点往周围扩散,使红蝶触电似的尖叫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实体似的寒流便遇上肉洞深处的火球了,叫人吃不消的是寒
流没有压下那无法言喻的燠热,还仿佛变成了地狱里送出来的罡风,火成风势,
让熊熊烈火烧得更是炽热,跳跃的火舌侵蚀着酸软脆弱的神经,简直比死还要难
受。

  蛇儿的尾巴弓起来了,末端抵着微陷的玉脐,蛇身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随即
往前急窜。

  「喔……」红蝶厉叫一声,下体也生出撕裂的感觉,原来铁甲桃花蛇已经藉
着这一记弹跳,把三角形的蛇头挤进肉缝里。

  留在洞穴外边的蛇身虽然静止不动,藏在秘道里的蛇信却动得更快,不净是
上下翻飞,还吞吐不定,朝着深处钻去。

  红蝶哼哼唧唧地乱叫,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然而叫唤的声音,却使人销魂
蚀骨,神摇魄荡。

  蛇身又像拱桥似的弓起来了,红蝶还来不及害怕,铁甲桃花蛇已再度弹起!

  不知道是不是肉膣里湿得利害,还是蛇儿心里着忙,份外使劲,一举便进去
了半截,感觉就像给满布鳞甲的大肉棒捣进去,可难受的不得了,更苦的是蛇信
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肆虐,更使红蝶魂飞魄散,尖叫连声。

  就是这样,蛇儿愈钻愈深,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

  尽管红蝶已经没有恐怖的感觉,但是叫得更是浪荡诱人,因为铁甲桃花蛇的
舌头,正在没完没了地撞击着敏感的花芯,难过的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其实红蝶应该害怕的,如果她像柳青萍般目睹当日何桃桃给铁甲桃花蛇活生
生地咬穿了子宫,穿肠过腑,然后从嘴巴里钻出来的往事,可不知道会怕成怎么
样了。

  铁甲桃花蛇又再蓄势待发了。这一趟蛇儿久久不动,分明是预备使出全力!

  结果正是如此!

  蛇儿的尾巴一动,蛇头便铁棰似的朝着红蝶的花芯撞下去。

  「啊……啊啊……」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红蝶的花芯好像给洞穿了,不
知是苦是乐地长号一声,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红蝶是抵达极乐的巅峰了,依旧是美不可言,然而发觉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没
有停下来时,不禁生出矛盾的感觉,不知道是惊是喜。

  「九子魔母来自东洋……」中村荣开始道出九子魔母的来历了。

  东洋正在处于战国时代,诸侯分立,各自为政,互相攻伐,民不聊生。

  九子魔母本是居贺国的公主,居贺国于四十年前灭亡,国主满门被杀,可是
十年后,她与九个儿子突然出现,自称已经下嫁天魔为妻,周游列国,受雇于各
国诸侯,充当探子刺客,暗里组成以她为主的天魔道。

  天魔道的骨干大多精通法术武功的忍者,这些忍者为了族人的生计,藉着祖
传异术,给诸侯卖命,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钱,性命也可以不要。

  除了大洒金钱,这个亡国公主还利用美色,门下的女弟子人人国色天香,温
柔体贴,不惜布施色身,招揽各地的忍者。

  天魔道全盛时,门下弟子逾万,声势一时无两,凭借天魔道的实力,九子魔
母终于杀光当年的灭门仇人,重建居贺国。

  九子魔母始料不及的,是东洋素来重男轻女,女人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以女
儿身当上国主,竟然招来各国的愤恨,联手讨伐,结果兵败国亡,九个儿子无一
幸免,人人也以为她亦在乱军中送命。

  谁知九子魔母没有死,还有意待时再举,无奈在各地诸侯的大力打击下,天
魔道大不如前,她也只能以九子魔母的名义在地下活动。

  经过数十年的艰苦经营,天魔道逐渐变成一股专门与官府作对的势力,常常
聚众闹事,既是乱党,也是盗贼。

  三年前,九子魔母不知为什么突然把基地搬来中土,宁愿自己两地奔波,但
是也真奇怪,她没有在中土生事,而东洋天魔道的势力则日趋壮大,更使各国诸
侯头痛。

  与九子魔母一起出道的儿子虽然死光了,但是这几十年来,可收下了许多义
子,他们均随九子魔母习武学法,法术深浅不得而知,联手的武功却利害非凡,
他们以九人为一组,据说要是九人同时出手,世上无人能敌。

  九子魔母的义子以兽为名,掳去丽花的汉子是狗组,其他的还有狮虎狼豹和
象五组,均留在东洋主持大局。

  至于九子魔母其人,武功法术不消说了,长相样貌,人言人殊,最初有人以
为她们不是同一人,可是她对往事如数家珍,许多事还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不是

  别人能够冒认的。

  中村荣见过九子魔母一次,论年纪,她该有六十多岁了,可是望之如中年妇
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叫人疑幻疑真,难分真假。

  要找到天魔道一点也不难,原来中村荣竟然懂得他们的通讯暗号。

  「你怎会知道的?」白山君奇道。

  「我也曾加入天魔道,还差点当了那个妖妇的义子。」中村荣叹气道。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百草生大为错愕道。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浪人,当绳结师为业,与妹子里奈相依为命,后来一
个贵官看中了里奈,还答应聘我为家臣,岂料里奈出嫁那天晚上,天魔道作乱,
杀光了贵官一家,掳走里奈和他的姬妾,我于是加入天魔道,以为能够把她救出
来。」中村荣道出往事道:「可惜操之过急,鲁莽行事,给他们追杀,要装死才
能逃出生天,我也从东洋追到中土了。」

  「他们为什么掳走里奈?」白山君问道。

  「里奈长得很美的……」中村荣惆怅地说:「就算是天魔道的女弟子,也要
供人作乐,何况他们还以为里奈是官府中人……」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美姬也该到了,我们分头外出走走,看看有没有线索
吧。」李向东同情似的说。

  「要不要留人照顾红蝶?」百草生问道。

  「青萍留下来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弟子要干什么?」柳青萍惶恐道。

  「烧好了饭,喂她吃下便是。」李向东寒声道。

  「可要让她歇一下吗?」百草生问道。

  「看看再说吧,但她身怀三大淫毒,也歇不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早
点了结,或许没有那么受罪。」

  「三大淫毒世上无双,如果集于一身,受的罪应该更多才是,怎会没有那么
受罪?」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不吃点苦,如何能干大事。」李向东笑道。

  「铁甲桃花蛇是天下第一淫蛇,要是弄坏了阴关,恐怕会后患无穷的。」百
草生神色凝重道。

  「事前我已经验过她的体质,应该受得了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就算
破开阴关,也是她自己倒霉,不会误事的。」

  「破开阴关便怎样?」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那可就有趣了……」白山君哈哈大笑,正要说下去时,李向东突然脸色一
沉,喝道:「别吵!」

  众人发觉李向东神情凝重,脸色数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不敢说话,唯
有默不作声。

  隔了好一会,李向东终于说话了。

  「岂有此理,猪栏给丁菱那个小贱人毁了!」李向东怒不可遏道。

  「什么?」百草生和白山君也禁不住齐声惊叫。

  原来王杰安顿了魔宫的防务后,便领着百余魔军返回慈云山,想不到猪栏已
经烧成白地,花了不少功夫,才从附近居民口里探得丁菱领军攻山,救走所有种
女母猪,于是立即以心声传语发出报告。

  李向东又恨又气,恨的不仅是丁菱,也恨自己太是大意,以为猪栏在法术的
掩护下稳如磐石,竟然忘记了九帮十三派拥有可以破法的降魔宝帕,更气自己轻
敌,全没有把丁菱放在心上,不禁生出悔之已晚的感觉。

  虽然阴差阳错调走了魔军,不致全军覆没,但是一番心血付诸流水,还失去
辛苦得来的种女母猪,可真坏事。

  「丁菱那个小贱人又干了什么?」中村荣愕然道。

  「别管她了。」李向东知道懊悔也是无补于事,心念一动,问道:「你说九
子魔母把基地搬来中土,可知道来了多少人吗?」

  「听说来的时候共有三条大船,该有二三百人吧。」中村荣答道。

  「有多少女人?」李向东追问道。

  「这个……我看总有一半是女人吧。」中村荣沉吟道。

  「一半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我倒要会一会这些天魔道的女弟子。」

  「教主,可要赶回去善后吗?」百草生问道。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还是处置了九子魔母再说。」李向东洒脱地说道:
「让我们看看丽花在干什么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又要使用移形换影的妖术,也不待他吩咐,知趣地取来铜
镜,隐约听到酒窖里传来红蝶叫苦的声音,尽管害怕,可没有对这个柔骨门的叛
徒生出同情之心,何况闻得丁菱大破猪栏后,心里亦是愉快。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使出妖术,丽花便在镜里出现了。

  丽花与几个年青女郎侍立一旁,她们身穿花布衣裤,款式不类中土的常见服
饰,衣袖只及手肘,裤长及膝,有点不伦不类,与她们在一起的,还有早前见过
的四狗和毒龙真人,看来正在议事。

  「这些女的穿的是东洋的服饰吗?」李向东问道。

  「这是东洋的下女打扮,全是天魔道的侍女,女弟子是穿得好一点的。」中
村荣答道。

  「侍女和女弟子有什么分别?」李向东问道。

  「女弟子是自愿追随九子魔母,身份较高,侍女全是女奴,不是买来的,便
是像里奈那样给他们掳走的女孩子,专做粗活,也任人打骂鱼肉。」中村荣唏嘘
道。

  「丽花看来是当了他们的女奴了。」百草生点头道,暗念丽花明显地较其他
几个女郎出色,或许是长得漂亮,才给这些色鬼掳走的。

  「不要脸的臭贱人!」白山君骂道。

  「这里布置寻常,不会是天魔道的巢穴吧?」李向东定睛细看道。

  「应该是的,为了逃避官府的围捕,东洋的天魔道习惯以各式向样的身份分
散匿藏,比较起来,这里已经是好得多了。」中村荣答道。

  「九子魔母也是与他们一起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通常另有居所,独自与女弟子住在一起。」中村荣道。

  「圣殿是什么地方?」李向东皱着眉说。

  「就是九子魔母的巢穴呀。」中村荣奇道。

  「天魔是谁?天魔祭又是什么?」李向东目露异色道。

  「据说天魔便是九子魔母的老公,每十年要祭祀一次,名唤天魔祭,以纯洁
的处女作祭品,让挂上天魔脸具的男教徒轮奸,至死方休,代表天魔接受祭品,
可保以后十年平安的。」中村荣解释道,心里更是奇怪。

  李向东没有再说话,只是聚精汇神地看着镜里的影像,可不知有什么好看,
看了半天,大狗等好像没什么要说了,大狗回身说了一句话,几个侍女便鱼贯离
去,只有丽花留下来,还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

  「没什么好看了。」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收回妖法道:「他们又要练那不
知所谓的淫欲神功了。」

  「教主听得到他们的说话吗?」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听不到。」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懂唇语。」

  「他们可是谈到天魔祭么?」中村荣恍然大悟道:「以时间推算,天魔祭该
于明年举行的。」

  「不错,日子定在明年的三月十五在这里举行,九子魔母就是为了天魔祭的
事宜,上月初与其他五狗返回东洋,估计还要十天半月才会回来。你们道九子魔
母为什么把基地迁来中土吗?原来是她的卜算所得,东洋地少气虚,难发真龙,
而中土龙气充盈,有意借助这里的气运,壮大天魔道的实力,统一东洋。」

  「山君,我也告诉了丽花,着她把他们几个说的话定时向你报告,看看还有
没有其他的消息。」李向东道出探视所得道。

  「是,属下知道了。」白山君点点头,不大相信似的说:「那些什么卜算之
学,真是这样灵验吗?」

  「说将起来,天魔道迁来中土后,声势更胜从前,也许不假。」中村荣忧形
于色道。

  「卜算地运之学,深奥莫测,中土人杰地灵,能发真龙也是可能的。」百草
生目注李向东说。

  「就算能发真龙,也不会是她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他们还说那个当祭
品的处女长得天香国色,过两天便带毒龙真人前去看看,顺道参观圣殿,要是知
道他们的居所,届时尾随追纵,便能找到圣殿的所在了。」

  「事不宜迟,属下还是立即外出查探,或许能找到他们的巢穴的。」中村荣
自告奋勇道。

  「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便是。」李向东答应道,看着中村荣出门后,李向东
继续问道:「你们可有听过一个叫万事通的人吗?」

  「有呀,他可说是一个武林异人,不知如何,知道很多武林秘辛,多年前便
以贩卖情报为生,五年前宣布退休后,便不知所纵了。」百草生答道。

  「他就在榆城附迎居住,还常常给九子魔母说故事哩。」李向东笑道。

  「说什么故事?」白山君奇道。

  「该是中原武林的故事。」李向东看了柳青萍一眼说:「让我问他吧。」

  众人顿悟李向东是从四狗和毒龙真人闲谈中知道此事,可不明白万事通怎会
告诉他。

  「奇怪,红蝶突然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百草生好像有所发
现道。

  「我们下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是晕倒了,此刻粉脸煞白,美目紧闭,香汗淋漓,当是吃不消铁甲桃花
蛇的蹂躏而失去知觉的。

  铁甲桃花蛇还是深藏在腹下,突出来的蛇尾软绵绵地挂在肉洞之外,甚是恐
怖。

  李向东低噫一声,握着蛇尾轻轻一抖,铁甲桃花蛇便脱体而出,血盘大口还
滴滴答答地流出白雪雪的液体,只是动也不动,原来已经死了。

  「怎会死了的?」百草生讶然道。

  「铁甲桃花蛇吐尽自身精气后,便活不下去,它们远离胡麻花生长的地方,
就是害怕误吃而死,要是淫水不够多,也不会这么快便它吐尽精气的。」李向东
的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放肆地探进精水淋漓的肉洞里说道:「且看她汲纳了多少
吧。」

  「是不是汲纳的精气愈多,得益也愈大?」百草生问道。

  「是的,可惜没有多少尾铁甲桃花蛇,她又武功尽失……」李向东紧按发情
的肉粒,隔了一会,色然而喜道:「很好……很好!」

  「怎样?」百草生好奇地问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指上使劲,便听得红蝶嘤咛一声,慢慢酥醒过来了。

  「教主!」红蝶疲累地张开眼睛,看见李向东站在身前,满脸委曲地叫道。

  「美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问道:「尿了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红蝶喘着气说,就算记得,也羞于启齿了。

  「运功试试吧。」李向东笑道。

  「行了吗?」红蝶赶忙运功,发觉久违了的真气从丹田涌出,循着经脉走了
一遍,大失所望地说:「只有以前的三成功力吧。」

  「三成?三成可不少了!」李向东大笑道:「相信不用三天,你便可以开始
修练玉女柔情功了。」

  「真的吗?」红蝶大喜道。

  「我怎会骗你。」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尾铁甲桃花蛇道。

  「它还……还没有吃饱吗?」红蝶惊叫道。

  「这是第二尾了。」李向东笑道。

  「什么?还……还要吃么?」红蝶恐怖地叫。

  「当然了,没有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可不能使你内力大增的。」李向东把铁
甲桃花蛇放在红蝶腹下说。

  「让我歇一下吧……人家吃不消了。」红蝶急叫道。

  「现在不痒么?」李向东吃吃笑道。

  「我……」不说还可,李向东一说,红蝶便觉肚腹里的火球仍是烧得炽热,
而且好像烧得更是利害。

  「现在你的铁甲桃花蛇的精气仍然不足,尚不能与其他两毒抗衡,不痒才怪
呢。」李向东诡笑道,可没有道出三毒合一时,还会更苦。

  「但是……喔……」红蝶还没有说毕,铁甲桃花蛇已经窜了上来,挤进肉洞
里。

  「不要但是了,摆平这一尾再歇吧。」李向东哄孩子似的说。

  李向东倒没有骗她,可是那时已经是个多时辰之后的事,又死了一尾铁甲桃
花蛇,然而红蝶也晕死了几次,看看她实在挺不下去,李向东才大发慈悲,下令
放下粉腿,让她好生睡上一觉。

  然后中村荣回来了,倚仗深悉天魔道通讯暗号之便,终于给他找到了九狗兄
弟和毒龙真人的藏身之所,李向东也改变明天分头查探的计画,只是传语丽花,
着她发现毒龙真人等前赴圣殿时,立即报告,然后与柳青萍寻梦去了。

  美姬奉命前往毒龙观,察看李向东以霹雳火设下的陷阱,发现没有变故,相
信毒龙真人并没有重返毒龙观,向李向东报告后,又再风尘仆仆赶来榆城与他会
合。

  李向东是不作兴早起的,常常以午饭作早点,美姬早上抵达时,自是不敢打
扰,白山君虽然外出购买早点,幸好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两人,于是与他们互道
别后见闻。

  「她独个儿在酒窖吗?」闻得红蝶脱胎换骨的经过,美姬奇道。

  「是的,教主吩咐不许碰她的。」中村荣答道。

  「现在也该醒来了吧?」美姬问道。

  「醒是醒来了,刚才我看她时,三毒又开始发作了。」百草生纳闷道:「我
想了一晚,也不明白三毒集于一身有什么用处,要不及早医治,就算能够内力大
增,也免不了欲火焚心,脱阴惨死的。」

  「治得了么?」中村荣问道。

  「治不了,单是香榴花已是无药可治了。」百草生摇头道。

  「下去看看吧!」美姬兴致勃勃地说。

  「怎会这样的?」百草生领着美姬等下到酒窖,看到红蝶后,讶然道。

  记得昨夜分明已经放开红蝶的粉腿,刚才下来时,她还是仰卧床上的,此刻
的粉腿却屈在头上,大腿根处紧压着俏脸,整个人曲作一团,好像又给人缚起来
似的。

  「求人不如求己么?」美姬笑嘻嘻地走到床畔道。

  「是你……救我……给我煞一下痒……」红蝶张眼看见美姬,松开嘴巴,喘
着气道。

  「好一个软骨美人!」中村荣赞叹道。

  百草生也看清楚了,红蝶该是使出了柔骨功,全身骨软如绵,才能把身体曲
成圆球,方便使用唇舌舐吮湿漉漉的牝户,再看那贲起的肉包子上,还有几个牙
印,当是她欲火难耐时,发狠咬下去做成的。

  「回复了武功没有?」美姬笑问道。

  「差不多了……棒子……给我棒子!」红蝶急叫道,今早醒来后,立即运气
行功,发觉失去的内力大多复原,曾经欢喜了一阵子,孰料三毒仍在肆虐,痒得
她是死去活来,无奈双手还是缚在颈后的长竹,不能自行煞痒,唯有用嘴巴代劳
了。

  「是这根吗?」美姬取出用作自慰的伪具说。

  「是……是的……给我……快……快点给我捅几下!」红蝶欢呼似的叫。

  「你要怎样谢我呀?」美姬吃吃娇笑,伪具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几下,染满
了汹涌而出的淫水,才慢慢地捅进去。

  「怎样也行……喔……进去……进去一点……快!」红蝶挺起纤腰,着急地
叫。

  「美姬,教主有令不许碰她的。」中村荣不以为然道。

  「你们可真狠心,看她苦成这样子,也见死不救吗?」美姬抽插着手里的伪
具说。

  「不是我们狠心,而是害怕给她煞痒后,淫水大减,铁甲桃花蛇便要吃不饱
了。」百草生涎着脸说:「她是独一无二的,世上可没有人能流出三毒合一的淫
水了。」

  「她的淫水流个不停,怎会喂不饱?」看见伪具带出了许多晶莹的液体,美
姬若有所思道:「奇怪,以前她好像没有这么多淫水的。」

  「别说是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就是随便一种,也会使她淫水长流了。」百草
生笑道。

  「这样的淫水有用吗?」中村荣笑问道。

  「有用极了,最简单是用来制作春药,但是一定还有其他用处的,这可要慢
慢研究了。」百草生点头道,心念一动,拿来一方汗巾,放在红蝶腰下,接载掉
下来的淫水。

  抽插了数十下后,红蝶叫唤的声音变得高亢急骤,柳腰也扭动得更急,美姬
知道高潮快要来临了,手里更是起劲地抽插,果然过不了一会,红蝶便在长号声
中,尿了身子。

  「让我给她弄干净吧。」百草生看见红蝶腰下的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于是
笑嘻嘻地再取汗巾,抹干净红蝶的牝户,还包着指头,探进玉户里掏挖,然后珍
而重之地把两方汗巾收起。

  「教主……教主起床了没有?」红蝶喘着气问。

  「那有这么早的?」美姬笑道:「还没有乐够么?」

  「能不能叫醒他?」红蝶悲哀地说:「过不了多久,又会痒了,请他给我治
一下吧!」

  「为什么你不叫?」美姬笑道,明知红蝶的心声传语也可以唤醒李向东的。

  「我……我怕他骂人。」红蝶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怕的!」美姬嚷道。

  「再待一会才叫吧。」百草生好奇似的问道:「告诉我,骚穴里是不是又冷
又热?」

  「现在是火辣辣的热得很,不过铁甲桃花蛇吃的时候,却是又冷又热。」红
蝶思索了一会说。

  「看来已经三毒合一了。」百草生沉吟道。

  「为什么人家还是痒得这样利害的?」红蝶害怕地问道。

  「这可要问教主了。」百草生避而不谈道。

  「问什么?」李向东出现了,柳青萍影子似的尾随其后。

  「百草生说人家体里已经三毒合一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痒的?」红蝶重复问
题道。

  「我还没给你煞痒,自然是痒了。」李向东笑道。

  「什么时候才给人煞痒呀?」红蝶着急地叫。

  「我还有几尾铁甲桃花蛇,喂饱它们便行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
尾蛇儿道。

  「它们会弄死人家的!」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的,最多便是像在兖州大牢给那些死囚轮奸一样,苦一点吧。」李
向东放下铁甲桃花蛇说道:「而且苦尽甘来后,你便可以成为柔骨门的第一高手
了。」

  「那是很苦的!」红蝶害怕地说,念到当日惨遭中村荣等轮奸的苦况,禁不
住狠狠地瞪了床前的中村荣一眼。

  「我的姑奶奶,我那时还没有认识你呀!」中村荣歉然道:「以后一定会多
疼你的。」

  「你要给我杀了钱彬!」红蝶悻声道。

  「行,回到兖州后,我便动手。」中村荣点头道。

  「山君去了哪里?」李向东看着铁甲桃花蛇开始爬上了红蝶的粉腿,扭头问
道。

  「去给我们买早点了。」百草生答道。

  「待会我与青萍外出走走,你们如此这般看着她。」李向东点头道:「还有
告诉丽花,着她探听一下老毒龙怎会认得九子魔母,有什么打算。」

  李向东与柳青萍离开榆城,望西而去,走了半天,来到了一个古木参天的森
林。

  「屋子就在林里,可以擦上爱火油了。」李向东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落脚道。

  柳青萍点点头,当着李向东脱掉裤子,在牝户擦上爱火油,然后便独自走进
林里。

  入林百多步,柳青萍便看见李向东说的小屋了,吸了一口气,便推门闯了进
去。

  「小姑娘,你干嘛乱闯乱撞,找谁呀?」一个须皮俱白,坐在竹椅上抽烟的
老者不悦地说。

  「我是找万事通老前辈的。」柳青萍走到老者身前说道,暗里运起万妙奼女
功,燃烧擦在牝户的爱火油。

  「没有这个人!就算你找到万事通也没有用,据说他退隐后,已经不问江湖
中事,可帮不到你什么的。」老者断然道。

  「为什么你肯帮九子魔母,却不帮我呀?」柳青萍幽幽地说:「可是奴家比
不上她吗?」

  「不!」老者身子一震道:「你年青又漂亮,她怎能比得上你!」

  「那么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再作冯妇的?」柳青萍合道他已经着了爱火
油的道儿,于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开始发问道。

  「老朽已不问世事多年,如何能重作冯妇,只是给她说说中土的武林典故,
挣一啖饭吃吧。」万事通拉着柳青萍坐下,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找
我有事吗?」

  「我叫萍儿。」柳青萍胡诌道:「也想听故事。」

  「你要听什么故事?」万事通抱着柳青萍的纤腰问道。

  「先说说九子魔母吧。」柳青萍小鸟依人地偎在万事通怀里,问道:「她是
什么人?」

  「她来自东洋……」万事通说的与中村荣告诉李向东的大同小异,只是反覆
强调九子魔母的法术武功如何利害,也证实她暂时无意在中原发展,最后说道:
「但是她的野心不小,迟早也会与中原发生冲突,以她的武功法术,恐怕又要圣
女出马了。」

  「圣女可是天池圣女吗?」柳青萍接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问道:「告诉我
她的故事吧。」

  「圣女好像是姓李,师承大雄长老,据说以处女之身九世清修,菩萨心肠,
已是接近天仙之体,卅年前,为了铲除修罗教尉迟元这个大魔头,舍身喂虎,牺
牲九世玄阴,供他奸淫半月,终于以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禁制了他一
身妖术,尉迟元才敌不过九帮十三派而送了性命。」万事通满脸崇敬之色道。

  「玉女心经是什么?」柳青萍问道。

  「那是大雄长老从天竺带回来的降魔宝典,里面记载了许多异术,是修罗教
的克星。」万事通答道。

  「圣女死了没有?」柳青萍继续问道。

  「没人知道,但是当年她没有参加九帮十三派的行动,该是身心受创极深,
这卅年来一点消息也没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万事通长叹道。

  「你怎会知道的?」柳青萍奇道。

  「这个……这个不能说……」万事通为难似的欲言又止道。

  「连我也不能吗?」柳青萍撤娇似的说,暗念万事通此时也不肯说出来,当
是极重要的秘密,接着收到李向东指示,于是再度运功,催动熊熊爱火。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呀!」万事通控制不了似的说:「家兄为朝廷搜
集情报有年,密探满天下,知道的自然不少,他去世后,断绝了消息来源,我才
被逼退休的。」

  「原来如此。」柳青萍恍然大悟道,暗念万事通贩卖情报,说不定便是给乃
兄敛财,甚至是朝廷授意,使武林人士互相残杀,藉以铲除异己。

  柳青萍在李向东的指示下,接着问了许多有关九子魔母和圣女问题,得悉不
少武林秘事。

  「谢谢你了。」柳青萍舒了一口气,挣脱万事通的怀抱道。

  「你……你要走么?」万事通依依不舍道。

  「有空时,我会回来看你的。」柳青萍点点头,便翩然而去。

  回到酒窖后,红蝶正是出气多、入气少地备受那深藏牝户里的铁甲桃花蛇摧
残,身畔还有两具蛇尸,蛇儿是李向东行前留下来的。

  「教主,这是今天的第三尾了,已经干了两个多时辰,看来,她熬不了多久
了。」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让我看看……」李向东检视着说。

  也在这时,红蝶尖叫连声,接着便晕倒过去,铁甲桃花蛇却没有停下来,仍
然在乱扭乱跳。

  「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吧?」美姬问道。

  「倒没有这个需要。」李向东握着蛇尾,抽出铁甲桃花蛇道:「阴关虽然有
点儿损伤,可没什么大不了,算是武功大进的代价吧。」

  「这样便能武功大进吗?」中村荣奇道。

  「还要下点功夫的。」李向东抖手一抛,铁甲桃花蛇便消失在空气里,他接
着问道:「丽花有什么报告?」

  「这个贱人可真没用,前些时已经听到他们谈及老毒龙此行是为了求九子魔
母给他报仇,却不懂报告,我已经骂了她一顿了。」白山君气愤地说。

  「九子魔母答应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老毒龙逃到这里时,九子魔母已经返回东洋,两人尚未碰头,但是据说九
子魔母三年前曾经邀他加盟天魔道,那时他没有答应,现在却决定加盟,相信九
子魔母会助他的。」白山君回答道:「只不知道两人如何认识的。」

  「是万事通告诉她的。」李向东道出从万事通口里探出来的消息说:「这个
万事通知道的可不少,还有点用处。」

  至此柳青萍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突然改变初衷,收回刺杀万事通的命令,该
是看上他的利用价值。

  「现在我们怎么办?」美姬问道。

  「见机行事吧。」李向东点了红蝶的睡穴道:「给她洗干净,送进房间,别
进去打扰。」

  红蝶一觉醒来,见窗外红日高挂,知道已经离开了酒窖,睡了一晚,精神体
力完全复原,心情也大为轻松,念到这几天可怕的经历,第一件事便是坐起来,
低头检视饱历风霜的牝户。

  只见贲起的桃丘上红扑扑的,好像有点儿肿涨,两片娇嫩的肉唇也是红粉飞
飞,裂开的肉缝里沾染着几点晶莹的水珠,幸好没有什么损伤,松了一口气,才
盘膝坐下运功。

  昨天红蝶醒来后,也曾运功内视,那时已经发觉内功尽复了,此刻更觉内息
坚凝沉实,远胜从前,竟然功力大进,不禁欢喜若狂,暗道总算没有白吃了许多
苦头。

  岂料真气才走了一周天,回到丹田时,突然腹中火发,这些日子折腾得红蝶
死去活来的火球重行燃起,好像烧得更是炽热,而且瞬即漫延全身,骇得她魂飞
魄散。

  「救命……天呀……又发作了……教主……救我!」红蝶尖声大叫道。

  「出了什么事?」李向东进来了,明知故问道。

  「痒……人家又痒了……」红蝶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在腹下乱摸。

  「现在三毒合一,淫毒攻心,不痒才怪。」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指头插进肉缝掏挖着说。

  「没什么的,我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便能压下淫毒了。」李向东笑道。

  「快点……快点教我!」红蝶急叫道。

  「红蝶已经不叫了,可是治好了么?」看见李向东施施然地走出房间,美姬
笑问道。

  「差不多了,以后要看她自己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属下看她……淫毒攻心,还能治得好么?」百草生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不是淫毒攻心,可就不能当上本教的三妙魔女了。」李向东踌躇志满
道。

  「三妙魔女有什么了不起?」美姬讪笑似的说。

  「没什么了不起?要是使用得法的话,一个三妙魔女可以抵得上一队无敌神
兵哩!」李向东正色道。

  「不会吧?」众人嚷道。

  「不相信吗?待会让你们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道。

  「三妙是不是指香榴花,火蚁和铁甲桃花蛇的三种淫毒?」百草生若有所悟
道。

  「不净是淫毒,该说三大毒物才对!」李向东诡笑道。

  说话时,红蝶出来了,脸上挂着魔女脸具,天青色的胸衣就像抹胸,无领无
袖,不仅露出了香肩粉臂,还使酥胸半裸,胸前双丸在轻柔单薄的衣料包裹下,
轮廓分明,涨满的岭上双梅更见突出。

  最叫人目定口呆的却是腰下,骤眼看去,好像是翠绿色的曳地长裙,再看清
楚,裙子竟然是分成前后两块,走动时,除了光裸的粉腿从裙子里溜出来,禁地
也是约隐约现,春色无边。

  「你哪里弄来这样漂亮的衣服?」美姬吃吃笑道。

  「这是人家的战衣!」红蝶嗔道,尽管在众人身前,她的身体已经没有秘密
可言,但是念到要以此迎敌,却难免难堪。

  「忘记了穿衣咒吗?」美姬笑道。

  「不,就是这样的了。」红蝶粉脸发热道。

  「就是这样吗?这样的战衣怎能抵挡刀剑?」美姬吃惊道。

  「谁说不能?你刺她两剑看看!」李向东傲然道。

  美姬也真的不相信,拔出利剑,便往红蝶胸前刺下去,只听得铿锵作响,如
击金石,全然刺不进去。

  「果然利害,但是没有衣服遮掩的地方又如何?」中村荣问道。

  「寻常刀剑也一样伤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美姬半信半疑道。

  「看!」李向东一闪身,夺过美姬手中长剑,便往红蝶的粉臂剁下去。

  「哎哟……」红蝶想不到李向东真的动手,来不及闪躲,利剑已经及体,骇
得她尖叫一声,只道臂膀难保,岂料一点感觉也没有,玉臂更是丝毫无损。

  「真了不起!」中村荣失声叫道。

  「吓死人了!」红蝶惊魂甫定,捧心叫道。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妖法利害,也不以为怪,却是暗里庆幸,要是他要自己穿
上这样的战衣,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教主,你真偏心,人家的战衣那么难看,她的却是这样漂亮!」美姬大发
娇嗔道。

  「她的战衣方便施术,自然与你的不同了。」李向东笑道。

  「难道不能漂亮一点么?」美姬不满似的说。

  「也罢,既然你不喜欢,你便自己设计一套好看的,让我施术吧。」李向东
点头道。

  「教主真是疼你,我们连不好看的也没有。」百草生凑趣道。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倒可以送你一套的。」李向东失笑道:「魔女和煞女
的战衣只供阴人穿着,要是可以,我早已穿上了。」

  「我还道教主偏心哩!」百草生大笑道。

  「红蝶,你练了多少趟,才能压下体里的淫毒?」李向东问道。

  「三趟。」红蝶答道。

  「三趟还不够的,以后每天早午晚要练上七趟,七天后,便可以练成三妙神
通了。」李向东正色道。

  「那么玉女柔情功?」红蝶嗫嚅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以你的内力,不出三天,一定能练成玉女柔情功的。」
李向东肯定地说。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道。

  「是不是要等她练成三妙神通,才能让我们见识三妙魔女的威力呀?」美姬
嚷道。

  「虽然现在她只有一妙,也是可以的。」李向东格格笑道:「红蝶,让她尝
尝甜言蜜语吧。」[/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38 编辑 [/i]]

288850 2008-6-3 17:04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魔姬里奈

  「甜言蜜语是不是动嘴巴呀?」美姬状似轻松,其实暗里戒备,以防不测,
岂料红蝶动也不动,不知怎的,鼻端竟嗅到一阵甜香,不禁惊道:「这……这是
什么?」

  「那是三妙魔女的妙人儿香呀。」李向东大笑道。

  「好像是香榴花?」百草生犹豫不决道,他精通药物之道,鼻子也很灵敏,
隔远也嗅到了奇怪的香气。

  「她初学乍练,暂时只懂发出妙人儿香,对女人还有点用,练成以后,可大
不同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不好……喔……人家很痒……」美姬忽地脸红如火,玉手起劲地搓揉着裤
裆。

  「不对,香榴花好像没有发作的那么快的?」百草生奇道。

  「妙人儿香不净是香榴花,还有火蚁和铁甲桃花蛇哩!」李向东笑道。

  「我知道利害了……啊……教主……救救我……」美姬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在
地上,辗转反侧地叫。

  柳青萍暗里吃惊,赶忙远离美姬,移到上风之处,恐防不慎为这淫毒的妙人
儿香暗算。

  「倘若红蝶要向你下手,躲也躲不开的。」李向东白了柳青萍一眼说。

  「这妙人儿香有解药没有?」白山君问道。

  「三毒也没有解药,何况是妙人儿香。」李向东摇头道:「看来也只有男人
的鸡巴才能煞痒了。」

  「幸好这里不缺男人!」中村荣怪笑道。

  「教主,我可以看看美姬吗?」百草生问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笑道。

  百草生于是动身上前,蹲在美姬身畔,执手把脉,也张开她的檀口察看,大
夫似的仔细检视。

  「看,她的裤子湿得多么利害!」白山君嚷道。

  众人也看到了,美姬好像尿尿似的,裤裆竟然湿了一大片。

  「好利害的妙人儿香,来势汹汹,比什么样的春药还要利害!」百草生赞叹
不绝,站起来道。

  「不……不要走……给我!」美姬发狠地拉着百草生叫。

  「现在可不行,还是让教主招呼你吧。」百草生尴尬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挣
脱美姬的纠缠道。

  「除了甜言蜜语,还有没有更利害的?」白山君好像要给百草生解窘似的问
道。

  「当然还有更利害的,但是其他几招,却要待红蝶练成三妙神通,才见神效
的。」李向东鼓励似的看着红蝶,柔声道:「你回去努力练功吧,其他的事不要
操心了。」

  红蝶初试啼声,可想不到三妙神通如此利害,不禁大为鼓舞,更渴望练成以
后,可以修习玉女柔情功,自然答应不迭。

  美姬为妙人儿香所算,欲火迷心,可没有看见红蝶离开,也没有气力拉住百
草生,无意中碰到怀里的伪具,如获至宝地欢呼一声,忘形地扯下裤子,竟然当
着众人自慰。

  众人瞧得大乐,围在美姬身畔推波助澜时,白山君突然大叫道:「丽花有报
告……她说……四狗和老毒龙打算……晚一点便去圣殿了!」

  「是吗?」李向东点头道:「中村荣,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教主,我们是不是趁机把丽花带回来?」白山君问道。

  「不用忙,留下她作内应嘛。」李向东摇头道,可没有道出要不是控制了丽
花的元命心灯,便不能以移形摄影查探敌情了。

  目睹四狗和毒龙真人接近万事通卜居的原始森林时,李向东不禁暗骂自己大
意,想不到圣殿就在林里,可不知道柳青萍有没有给人发现,也奇怪那些守卫怎
不现身阻止。

  为免打草惊蛇,李向东示意中村荣靠近,使出护身法术后,才尾随四狗等进
入林里。

  林里尽是枝叶茂密的大树,不透天光,昏昏暗暗,有利他们藏身隐迹,只是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发现岗哨守卫,更是奇怪。

  「属下有一套潜身隐形的功夫,我们可以追近一点的。」看见四狗等迈进树
林深处,中村荣有点着急,以心声传语问道。

  「好吧,小心一点。」李向东答道,也没说破自己已经施术隐去两人身形。

  「教主,请你将就一点吧。」中村荣解下肩上披风,高举头上,盖着两人的
上身道。

  「这是东洋忍术么?」李向东笑问道,发现披风可以折射光线,在中村荣手
里轻轻抖动,当是以此迷惑敌人。

  「是的,寒家也是忍者,只是家主战败,我才沦为浪人。」中村荣叹气道。

  「里奈也懂忍术么?」李向东随着中村荣往前移动道。

  「懂的,她的武艺平平,只是精通专供女孩子使用的小巧忍术。」中村荣答
道。

  「怎么没有守卫的?」经过万事通居住的小屋时,李向东已经肯定林里没有
守卫,相信柳青萍没有让人发觉,不禁生疑道。

  「该是没有去到地头吧。」中村荣答道。

  「九狗的居所远离九子魔母,如何方便照应?」李向东问道。

  「在东洋,为了办事,九子魔母的义子通常是散居各地,领导门徒,有事才
会返回圣宫的,来到中土,也许是依照往例吧。」中村荣道。

  这个森林原来很大,看见四狗等愈进愈深,还开始登山,李向东相信除了方
便办事外,九狗也许亦是受不了山间寂寞,才在城里卜室而居的。

  登山后,李向东开始发现哨岗了,知道已经接近圣宫,也在这时,中村荣突
然停下来。

  「不好,前面那块空地可过不去了。」中村荣着急道,原来前边的树林开辟
了大块空地,周围红灯高挂,在明亮的灯光下,进入空地四狗等的身形,也是纤
毫毕现。

  「为什么?」李向东问道,虽然发现空地周围多了许多暗哨,还设下法术禁
制,但是可不相信中村荣亦能察觉。

  「这块空地是专门用作防止忍者潜入的,当有人在暗里监视,一定会发现属
下的。」中村荣颓然道。

  「走吧。」李向东本来也是有点头痛的,但是旋即发觉那些岗哨全是年青的
女孩子,神态懒散,看来警觉不高,于是搂着中村荣的熊腰,脚下用劲,使出轻
身功夫,三两个起落便穿越了空地。

  中村荣低噫一声,转眼间便再度看见四狗等的背影,周围却没异状,只道李
向东来去如风,竟然能够避开守卫的监视,更是五体投地,哪里知道轻功之外,
李向东亦同时以法术隐身,才没有泄露行藏。

  李向东可没有中村荣那般放心,原来经过空地的法术禁制时,就像穿越实体
似的,应该是触动了禁制,唯望九子魔母不在,对方没有高手能够识破自己的法
术了。

  空地之后另有道路,尽头是一所占地甚多的庄院,虽然简陋,看来也花了许
多功夫。

  李向东领着中村荣入庄后,发觉许多身穿武士服,手提刀枪的男男女女正从
各处奔来,迎向进庄的四狗和毒龙真人,暗叫不妙,赶忙使出了障眼法,希望能
够继续瞒混下去。

  「原来是你们!」领头的女子收起刀子道。

  「除了我们还有谁?」大狗不满似的说:「圣母回来后,记得告诉她警报常
常误鸣,分不清敌我。」

  「知道了。」领头的女子点头道:「这里常有野兽出没,也许是触动了外围
的禁制吧。」

  「其实不设禁制也可以的,哪里有外人会乱闯。」三狗笑道。

  「对呀,我们来了三年,除了误打误撞的野兽,一个外人也没有。」领头的
女子点头道:「要是有人,早已受制了。」

  「圣母回来后,请她看看哪些地方比较重要,让我设下机关,便能万无一失
了。」毒龙真人道。

  「你们有见过毒龙真人吧,不用多久,他便是天魔道的护法了。」五狗介绍
道:「真人,她们全是圣母的弟子,负责守护圣宫的。」

  这时李向东才舒了一口气,明白她们过惯太平日子,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外
人入侵,再看这些女子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是大多胸大脚短,可不及中土女儿
那般妙曼动人。

  「魔姬有闹事吗?」么狗问道。

  「没有才怪,不是不吃饭,便是不登坛,有时还不练功哩!」

  「刚才又不登坛了,正打算给她吃鞭子。」

  「你们整天不回来,净是要我们动气。」

  「中土的狐狸精真是那么好吗?」

  众女七嘴八舌道。

  「练功?献给天魔的处女还要练功吗?」毒龙真人奇道。

  「她练的是驻颜奇功。」大狗没有多作解释,问道:「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不知道是谁胡说八道,告诉她天魔祭的事,从此便不肯练功了。」领头的
女子悻声道。

  「幸好她已经练了两年多,就是不练也没什么大不了。」三狗笑道。

  「话虽如此,要是圣母知道,也会骂人的。」五狗叹气道。

  「进去看看吧,岂容她不登坛练功。」么狗恼道。

  李向东暗叫奇怪,这个处女看来不单是用作奉献那么简单,应该是还有内情
的。

  待四狗等动身进入一所比较像样的屋子时,李向东便与中村荣藉着夜色的掩
护绕到屋后,觅机窥探。

  「上屋顶。」中村荣传语道:「檐下有承尘,该能看进屋里的。」

  在中村荣的引领下,李向东钻进梁下,那里原来还有容身的地方,只是撤了
许多豆子,要在里边移动,难免会发出声响,使中村荣大是为难,李向东却没有
理会,老鼠似的钻了进去,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两人从用作透气的罅隙往下窥
望,便看见四狗等人,还听到他们说话。

  「她们全是东洋来的,姿色或许比不上中土女子,但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别有风情。」大狗笑道:「可以挑两个侍候你的。」

  「行吗?她们不是圣母的侍女吗?」毒龙真人讶然道。

  「行的,侍女只是女奴吧,要是我们姐妹,可要圣母面许了。」领路的女子
笑道。

  「其实除了魔姬,只要立下功劳,碰那一个也可以。」三狗诡笑道:「魔姬
也不是不行,却要等到天魔祭了。」

  「我们先去看看魔姬吧。」五狗不耐烦似的说。

  李向东等随着四狗等在承尘移动,进入一个没有窗户,还锁上了门,木盒子
似的房间,要不是身处众人头上,可不能继续窥探了。

  室里的布置很古怪,地上满铺草席,中间摆放着床子似的大木台,被褥却放
在草席上,不伦不类。

  一个身穿雪白长袍的女郎,粉脸低垂,跪伏床畔,她的头上秀皮如云,简单
地用白色绢带绾在一起,白衣包裹下的背影,妙曼优美,腰间束上了同色丝索,
纤腰更像不堪一握,丰满的玉臀压着小巧的足踝,穿上白色罗袜的天足在衣服下
摆约隐约现,瞧得人心头痒痒,意马心猿,可惜李向东等居高临下,难睹庐山脸
目。

  「魔姬,为什么不登坛?」五狗大刺刺地跪在女郎身前问道。

  其他各人也相率跪坐席上,可是毒龙真人跪得别扭,明显是不大习惯,然而
看他色迷迷地瞪视着魔姬,这个女郎相信一定长得不俗。

  「跪坐地上,可是东洋的礼仪吗?」李向东发觉室里没有凳子,人人坐在自
己腿上,禁不住好奇地问。

  「是的,那个女子……」中村荣有点失魂落魄似的答。

  「镇静一点,不要做声。」李向东沉声道,暗里提高护身法力,以防中村荣
坏事。

  「五狗大爷,奴家左右也是死,还练什么功夫?」女郎哽咽着说。

  「是里奈……」女郎一发声,中村荣便失声惊叫,虽然立即住口,但是如果
李向东不是早有防备,难免为人发觉的。

  「不要命吗?」李向东冷哼道。

  「教主,救她……求你救她吧!」中村荣改以心声传语叫道。

  「不要鲁莽,静观其变!」李向东寒声道。

  「谁说左右是死?你只是上天,侍候天魔大帝吧。」大狗柔声道。

  「不……这是骗人的……放了我吧……呜呜……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别把我
送给天魔!」里奈泣叫道,看来她是知道自己的命运的。

  「要是骗你,圣母也不会授你驻颜奇功,让你能够青春常驻,将来长伴天魔
大帝左右了。」三狗冷笑道。

  「对呀,究竟是谁胡言乱语,可以找她出来,和我们当面说个明白。」五狗
装模作样道。

  「一定是外边那几个贱人!」领路的女子悻声道。

  「不……不是……是……是圣母告诉我的!」里奈哀叫道。

  「胡说,圣母怎会这样说!」么狗怒骂道:「告诉你,圣母已经奏报天魔大
帝,纳你为姬,如果不练功不登坛,便是天魔大帝的逃妻,逃妻是要打下无间地
狱,永不超生的。」

  「不……不是的!」里奈害怕地叫。

  「又想吃鞭子么?」领路的女子大喝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里奈嚎啕大哭道。

  「好,我便活生生地打死你!」领路的女子勃然大怒地长身而起,看来是要
去取鞭子。

  「美子,不用动气的。」大狗止住领路的女子道:「顺道挑几个犯过事的贱
人进来。」

  没过多久,美子便提着一根竹鞭,领着三个垂首低眉,可怜兮兮的侍女回来
了。

  「把衣服脱光!」大狗寒声道。

  三个侍女想也不想地便当着众人宽衣解带,脱掉花布衣服,衣下原来是光溜
溜的什么也没有,使人目不暇给。

  「你……」大狗指着其中一个侍女道:「告诉魔姬,你犯了什么事?受了甚
么样的惩罚。」

  「婢子曾经违抗四狗大爷的命令,罚在奴隶屋待了三天。」女侍踏上一步,
木然道。

  「奴隶屋是什么地方?」毒龙真人问道。

  「那是用来惩治下女的地方,当上奴隶后,任人惩治,打死无怨。」三狗解
释道:「不过好像还没有死过一个。」

  「为什么?」毒龙真人奇道。

  「打死了用什么寻乐呀?」五狗吃吃笑道:「近年也没多少人有胆子犯贱,
奴隶更是吃香了。」

  「你受了什么罪?」么狗问道。

  「吃了两顿鞭子,和十一个弟子睡了一晚。」女侍就好像是说的不是自己的
事。

  「三天才吃了这点点苦头,太便宜你了。」大狗冷哼一声,指着另一个女侍
问道:「你呢?」

  「婢子跑了一趟,喂了两天狗。」女侍凄然道。

  「喂狗也是惩罚么?」毒龙真人不明所以道。

  「初犯是轻一点的,只是把肉酱倒在她身上,让狗儿吃吧。」三狗解释道:
「要是再跑便要当狗尿壶了。」

  「狗儿也要尿壶么?」毒龙真人大笑道。

  「狗儿也有鸡巴的。」五狗怪笑道。

  「还有你,你犯了什么事?」么狗指着剩下的侍女问道。

  「婢子不该胡说八道的。」侍女犹有余悸道。

  「你说了什么,要在奶头穿环呀?」毒龙真人笑道。

  「婢子……婢子忘记了。」侍女惶恐地说。

  「魔姬,你听到了吗?她们几个只是犯了点小事,便要受罚,要是你当了天
魔大帝的逃妻,可知道要受什么罪吗?」大狗冷冷地说。

  「不……呜呜……不要……」里奈胆战心惊地叫,知道这些人手段毒辣,可
不敢想像自己会有什么遭遇。

  「现在还登坛吗?」美子冷笑道。

  「我……我……」里奈泪下如雨,不知如何回答。

  「先抽一顿鞭子再说吧。」三狗哼道。

  「不……呜呜……我……我登坛了!」里奈泣叫道,明白自己是斗不过他们
的,为免皮肉受苦,只能答应了。

  「开坛供奉!」美子喝道。

  三个侍女当是习以为常,赶忙走到床沿,齐齐揭下床板,原来那不是床,而
是一个木盒子,里边藏着一块长方形的青石,石上凿开了一个人形凹槽,胸前腹
下分别有三个碗口大小的孔洞,不论男女伏身其上,身体凸出来的部位该能藏在
孔洞里,比较碍眼的,是嘴巴的地方多了一个圆球,使人莫明其妙。

  「这是什么?」毒龙真人好奇地问道。

  「这是回春坛,是魔姬供奉天魔之所,也能助她修习驻颜奇功的。」五狗解
释道。

  「魔姬,还不脱衣服?」么狗喝道。

  里奈无可推宕,唯有含羞忍辱地解开腰带,慢慢脱下身上长袍,衣下就像几
个女侍一样,什么也没有。

  「咦,怎会……怎会是这样的!」毒龙真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里奈腹下,愕然
叫道。

  「这是圣母做的手脚,如果不是这样,三年前已经没有了,如何等得到天魔
祭?」三狗叹气道。

  「能让我看清楚吗?」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不……不要看!」里奈哀叫一声,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
去,却给身后的木台绊了一跤,跌倒地上。

  「又不是没有人看过,干嘛这样紧张?」五狗哈哈大笑道:「自己上前,让
真人看清楚!」

  「不……呜呜……不行的!」里奈把身体缩作一团叫。

  「又犯贱了!」么狗冷笑一声,与五狗一起张开了里奈的手脚,把她大字似
的按在席上说:「看吧,别弄坏她便是。」

  「要是看一看便会弄坏,不知弄坏了多少遍了。」大狗笑道:「那能保她完
璧之身?」

  还在承尘窥探的中村荣虽然睚眦欲裂,但是念到妹子幸未失身,心里可好过
了一点,接着看见里奈的大腿根处,却是目定口呆,如坠冰窟。

  李向东却是大叫可惜,想不到九子魔母竟然煮鹤焚琴,如此糟蹋这样难得的
美女。

  潜进圣宫后,李向东已经见过许多来自东洋的女孩子,不乏青春焕发,相貌
娟好的,就像美子和几个仍是赤条条的侍女,她们也算可人,可惜的是不能让人
生出惊艳的感觉。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是满脸悲苦,泪下如雨,还是使李向东眼前一亮,慨叹
天涯何处无芳草,东洋也不是没有美女的。

  李向东手下全是绝色美女,里奈与她们比较,竟然是春兰秋菊,不遑多让,
芙蓉如脸柳如眉不消说了,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樱桃小嘴和湿润的红唇,也使人
生出品尝的冲动。

  何况也不净是脸孔漂亮!

  光滑如丝的肌肤,柔嫩可爱,竟然找不到半点瑕疵,胸前一双玉乳,秀美挺
拔,大小适中,握在手里一定美妙透顶。

  难得的是里奈还是未经人事,念到有朝一日,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浃席流
丹的美态,李向东便是血脉沸腾,欲火大动。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此女得来不易,不是犯愁如何把她救出虎口,而是发觉里
奈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里奈是没有阴户的!

  本该是风流洞的地方,虽然有点儿隆起,但此刻竟然像小腹那般光滑平整,
不独没有一丝缝隙,甚至一点儿皱折也没有,好像是天生如此。

  毫无疑问,这是九子魔母动的手脚,以此保住里奈的贞操,留待天魔祭举行
的时候,完整无缺地作出奉献的。

  单以此来看,这个九子魔母定非庸手,使法容易破法难,李向东也有点束手
无策。

  「教主,这怎么办?」中村荣着急地说。

  「把她救出去再作打算吧。」李向东毅然道,他已经决定了,怎样也要把这
个异国美女弄上手,再造修罗奼女。

  如果不是何桃桃坏事,能把柳青萍调教成旷绝古今的修罗奼女,李向东也许
不会着忙的,可是柳青萍的爱欲魔女,远不及传说的修罗奼女,里奈看来不只合
适,还是处女,岂能随便放过。

  「圣母的法术可真了得!能够复原吗?她如何尿尿?还有月经……」毒龙真
人抚摸着那光滑的方寸之地,叹为观止道。

  「住手……呜呜……不……求你不要碰我!」里奈凄厉地叫,无论怎样,那
里也是自己身上最隐蔽的地方,岂容人任意狎玩。

  「她没有月经了,大小便都从后边的屁眼排泄,方便的很。」三狗笑道。

  「天魔祭举行之日,圣母自然会让她回复女儿身的。」五狗继续说。

  「这里还有没有感觉?」毒龙真人用指头在隆起的地方轻轻戳了一下,笑问
道。

  「喔……不……不要!」里奈哀鸣道。

  「怎么没有?还会流血哩!」么狗点头道:「圣母曾经用一个犯事的侍女示
范,我们割开一看,里边的肉洞没有了,剩下的全是肌肉,结果血流不止,把那
个女孩子活生生的痛死了。」

  「真是了不起!」毒龙真人赞叹一声,张开涨卜卜的股肉,检视着神秘的菊
花洞说:「为什么没有人碰这里?」

  「你碰碰呀。」大狗诡笑道。

  「行吗?」毒龙真人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朝着小巧玲珑的洞穴点下去,岂料
才碰触了一下,便缩手不迭,捧着指头雪雪呼痛。

  「圣母在那儿也下了禁制,碰不得的。」三狗大笑道。

  「圣母真是神通广大!」毒龙真人讪讪地放手道。

  「也该登坛了。」大狗示意道。

  五狗和么狗动手抬起泣不成声的里奈,让她俯伏于凹槽之上,胸前的粉乳也
落在两个孔洞里,然后取过两根青石条,上下横亘粉背和玉股之上,使她不能动
弹。

  这时里奈也含泪张开樱桃小嘴,把人形脸孔的石球含入口里,整个人紧贴青
石之上。

  「行了,这里可没什么好看了,让我们带你四处看看,才给你接风。」大狗
笑道。

  「我们也随着他们四处看看。」待大狗等离去后,李向东说。

  「那么她?」中村荣犹豫道,看见妹子赤条条地俯伏怪石之上,不禁替她难
过。

  「不用急,看完再回来救她也不迟。」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李向东等随着大狗等在九子魔母的圣宫走了一遍,看着他们吃酒用膳,开始
言不及义,与侍候的侍女胡天胡帝后,才回到囚禁里奈的地方。

  门上的锁自然难不倒李向东,打开了门,中村荣便急不及待地闯了进去,只
见里奈已经不在石上,还穿上衣服,睡在地上,当是供奉完毕,给人放下来的。

  「不要吵!」中村荣做出噤声的手势道:「我们是来救你的!」

  「哥……」认得来人是中村荣后,里奈便禁不住泪下如雨,扑入他的怀里。

  「别哭,我们出去再说。」中村荣抚慰道。

  「慢着,我要看清楚这东西。」李向东走到木盒旁边,打算揭开盖着回春坛
的盖子说。

  「不……碰不得的!」里奈惊叫道。

  「为什么?」李向东问道。

  「揭开盖子后,便有人进来的。」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留神一看,发觉盖子周围有一丝丝黑气,知道里奈说的不错,该是已
经设下禁制,念到进来时曾经触动的禁制,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么走吧,你背着她走路,小心别碰到屁眼。」李向东沉声道。

  里奈不禁耳根尽赤,奇怪这个俊朗的男子怎会知道自己身上的隐秘,然而那
有空多想,唯有强忍羞颜,让哥哥负在背上。

  「教主,我们要硬闯吗?」这时中村荣才念到敌人人多势众,好汉敌不过人
多,形势大是不妙。

  「不,随我来吧。」李向东笑道,他也不想以寡敌众的,遂以护身法术把两
人笼罩其中,然后动身。

  穿过空地时,依旧触动了禁制,美子也与其他弟子赶来察看,没有发现异状
后,咒骂了几句,便回去休息了。

  李向东等马不停蹄,连夜上路,差不多天亮时才返回榆城家里,百草生等还
没有起床,遂着中村荣找地方予里奈休息,自己则独自上床。

  李向东睡到午后才醒来,预备下床时,发觉有人在门外,于是说:「外边是
谁?进来吧。」

  「是我!」进来的竟然是里奈,她一身青衣打扮,羞人答答地拜倒李向东身
前道:「教主,婢子向你请安。」

  「不用多礼,起来吧。」听到里奈自称婢子,李向东知道可以省去许多功夫
了,点头道。

  「婢子兄妹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婢子与哥哥商量过了,希望能
够从此侍奉左右,只要教主有命,就算为牛为马,负汤蹈火,在所不辞,求你答
应吧。」里奈叩头道,当是从中村荣口里知道一切。

  「是你的哥哥的意思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婢子自己提出的。」里奈红着脸说。

  「我的丫头不好当呀。」李向东笑道。

  「婢子知道。」里奈粉脸低垂道:「美姬告诉婢子了。」

  「她告诉你什么?」李向东奇道。

  「教主的话就是命令,就算要婢子去死也行。」里奈起誓似的说。

  「如果我要你回去当天魔大帝的魔姬呢?」李向东诡笑道。

  「什么?」里奈吃惊地叫。

  「看,可是不容易?」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你……你辛苦救婢子出来,难道要……」里奈粉脸煞白道。

  「我救你出来,因为你是中村荣的妹子,当了我的丫头后,说不定要你回去
的。」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我……我……」里奈急得珠泪直冒,不知如何说话。

  「放心吧,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难为你。」李向东吃吃笑道。

  「谢教主!」里奈惊魂甫定,舒了一口气道。

  「别忙着称谢,我还没有答应哩。」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可是……可是教主嫌弃婢子……不是……女孩子么?」里奈垂泪
道。

  「谁说你不是女孩子?」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婢子……婢子为那妖妇加害,已经……已经不能像其他女孩子那样侍候教
主了。」里奈泣道。

  「可是美姬告诉你的吗?」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告诉她。」里奈含泪道。

  「虽然有点麻烦,但是她能施法,我也不是不能破法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里奈破涕为笑道。

  「让我看看行吗?」李向东笑问道。

  里奈的芳心卜卜乱跳,低噫一声,算是回答,粉脸通红地爬了起来,就在李
向东身前宽衣解带。

  目睹着里奈羞不可仰,不知是惊是喜的样子,李向东不禁生出难以言喻的冲
动,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破去九子魔母的法术,让这个东洋的美人儿变回一
个真正的女孩子。

  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里奈脱的很快,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地上,不用多少
时间,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过来吧。」李向东柔声道。

  里奈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一步一惊心地迈步上前,不敢想像接着下来还会
发生什么事。

  「可记得九子魔母是怎样施法的吗?」李向东探手把里奈拉入怀里问道。

  「不……不记得了……」里奈嗫嚅道:「那一天,她……她剥光了人家的衣
服……在人家的头上拍了一掌……人家醒来时……便……便是这样了。」

  「她是什么样子?」李向东抄着里奈的纤腰,细嫩的肌肤,触手如丝,说不
出的舒服,再看胸前的一双肉球,仿如初出笼的肉饱子,芬芳扑鼻,暖意洋洋,
峰峦上的新剥鸡头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里微微抖颤,更是垂涎三尺。

  「她……她卅多岁年纪……长得很是妖冶,可是整天板着脸孔,说话也是冷
冰冰的……」里奈回忆着说,李向东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不属,神思
仿佛,过去的事,好像也变得很遥远了。

  「她有没有碰你?」李向东的大手慢慢穿过腋下,把玩着吹弹欲破的软肉说
道。

  「不、不知道。」里奈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欲言又止:「可是……她……」

  「可是什么?」李向东温柔地搓捏着那绵花似的肉球说。

  「她……她让……让其他人碰!」里奈流着泪说,悲惨的往事又一次涌现心
头。

  「那些人?」李向东问道。

  「九狗……呜呜……还有美子……」里奈泣叫道。

  「怎样碰?碰那里?」李向东残忍地追问道。

  「就像……就像昨天那样……」里奈伏在李向东胸膛上痛哭道。

  「不要难过,所有碰过你的人都要死,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李向东悻声
道。

  「教主……」里奈心底里突然生出温暖的感觉,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得更是利
害。

  李向东让里奈哭了一会,才继续问道:「然后怎样?」

  「然后……然后她便授我驻颜奇功了。」里奈哽咽着说:「婢子本来不肯练
的,但是她说要是不练,便……便杀了我……」

  「为什么后来你又不练了?」李向东笑道。

  「前些时婢子才知道她……她原来要把我献给天魔,所以……」里奈害怕地
说。

  「是谁告诉你的?」李向东皱眉道。

  「没有人告诉我,是一趟供奉完毕,放开我的侍女以为我还没有醒来,谈及
天魔祭快要举行,我才知道自己是用作奉献的魔姬。」里奈惭愧地说。

  「供奉时你能睡着吗?」李向东奇道。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趴上回春坛后,整个人会变得迷迷糊糊,不一会
便睡着了。」里奈腼腆道。

  「没有其他的感觉吗?」李向东问道。

  「没有……」里奈摇头道。

  「这里呢?」李向东手往下移,直探那古里古怪的大腿根处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里奈涨红着脸说。

  「痛吗?」李向东手中一紧,指头朝着微微隆起的地方戳下去。

  「不……只是……只是里边……有点儿怪怪的……难受!」里奈呻吟似的说
道。

  「如何怪怪的?」李向东轻轻按捺着说,同时使出了淫欲神功。

  「说……说不上……」里奈娇喘细细道。

  「这里没有长毛吗?」李向东问道,感觉那方寸之地就像是里奈身上其他的
肌肉一样,肌理细密,滑腻柔嫩而且充满弹性,还隐约碰到应该是翼卫肉洞的耻
骨,只是没有了花瓣似的肉唇和那不可或缺的裂缝。

  「以前有的……呀……好痒……」里奈销魂蚀骨地叫。

  「是那里痒?」李向东紧张地问道,发现岭上双梅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娇艳的
红豆,知道淫欲神功再奏奇功,可是里奈的腹下仍然全无异状,使人莫明其妙。

  「里边……是里边……」里奈媚眼如丝地说。

  「这里痒吗?」李向东抬起了里奈的粉腿,点拨着不见天日的会阴说。

  「痒……痒得很!」里奈嘶叫似的说。

  「这里……喔!」李向东的指头继续下移,才碰触着那红彤彤的菊花洞时,
指尖突然传来剧痛,也像毒龙真人般缩手不迭。

  「一点点……」里奈答了一句,耳畔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神智一清,急
叫道:「教主,可是弄痛了你?」

  「没事。」李向东强行压下指头的痛楚,问道:「你可有碰过自己的屁眼没
有?」

  「有的……」里奈羞态毕露道:「妖妇说那里女人碰碰还可,男人却是碰不
得的,美子也曾把指头捅了进去……」

  「好个妖妇!」李向东森然道,看来九子魔母的法术定有真传,不能小覤。

  「治……治得了么?」里奈忧心忡忡道。

  「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李向东悻声道。

  「那么你是答应留下婢子了。」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除非你不愿意吧。」李向东笑道。

  「愿意!婢子愿意!」里奈喜形于色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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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3 17:04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美婢多情

  里奈随着李向东出到外边时,中村荣正在口沬横飞地告诉众人李向东如何如
入无人之境地夜闯圣殿,救出里奈的始末。

  看见李向东出现,众人纷纷起来见礼,中村荣却是急不及待地说:「教主,
你留下里奈吧,我们兄妹是一片诚心的。」

  「我没说不要她呀。」李向东笑道。

  「里奈长得这样漂亮,献给教主才对,没有理由便宜那个见鬼的天魔的。」
白山君谄笑道。

  「教主,你又添了一个尿壶,可不用人家了。」美姬嫉妒似的说。

  「她是我的丫头,你才是尿壶。」李向东格格笑道:「昨天的妙人儿香解开
了没有?」

  「解开了,只是辛苦了我和老白吧。」百草生吃吃笑道。

  「贫嘴!」美姬嗔叫一声,道:「教主,你可要看看婢子设计的战衣吗?」

  「好呀,看看有没有红蝶的那么漂亮。」看见红蝶愁眉不展地默默坐在柳青
萍身旁,李向东笑问道:「红蝶,三妙神通练成如何?」

  「还好,可是……」红蝶幽幽一叹,却没有说下去。

  「可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可是不知为什么,整天有……有水流出来……」红蝶低头玩弄着腰间衣带
说。

  「水?什么水?」李向东奇道。

  「是淫水,我看她是阴关受损了。」百草生突然以心声传语说。

  「不是尿!」红蝶想了一想,才腼颜道。

  「不是尿便是淫水了,是不是?」李向东大笑道:「流得很多吗?」

  「虽然不很多,但是整天湿漉漉的,讨厌极了。」红蝶咬着朱唇说。

  「痒不痒?」李向东追问道。

  「一点点吧,还可以受得了的。」红蝶不敢仰视道。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在这里吗?」红蝶脸泛红霞道。

  「是呀,也让里奈见识一下。」李向东笑道:「来一招口蜜腹剑吧。」

  红蝶红着脸走到堂前,张开了粉腿,柔若无骨的身体往后弯去,到了最后竟
然自行握着足踝,螓首穿过股间,粉臀坐在头上。

  「柔骨功果然名不虚传!」百草生淫笑道:「为什么叫口蜜腹剑?」

  「男人的鸡巴是剑,剑藏腹中,她的嘴巴也可以同时让人快活,不是口蜜腹
剑吗?」李向东漫步上前,翻起了红蝶的裙子,让嫩黄色的骑马汗巾完全暴露在
空气里说。

  「有机会可要尝一下!」中村荣怪笑道。

  「又换了汗巾吗?」白山君笑道。

  「今天已经是第三块了。」红蝶烦恼地说。

  「汗巾有的是,换多少块也行。」李向东动手解下汗巾说。

  「别忙着洗干净那些汗巾,送给老夫吧。」百草生吃吃笑道。

  「有用吗?」李向东不解道。

  「教主不是许老夫研究她的淫水吗?汗巾沾满淫水,不用慢慢收集,有用极
了。」百草生答道。

  李向东咧嘴一笑,展开手里的汗巾,发觉真是湿了一片,低头细看,只见红
彤彤的牝户有点儿湿,乌黑色的柔丝还沾染着晶莹通透的水点,不由心中一荡,
给里奈逗发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赶忙用汗巾揩抹干净,才动手张开日见肥美的
肉唇。

  「其实多一点淫水也没什么不对,以前干巴巴的,前戏太花功夫了。」中村
荣笑道。

  「对,以前是麻烦一点。」李向东检视着说,他与红蝶一起时,也是要使出
淫欲神功,才能让她情兴大发的。

  「她的淫桃肥大了一点,淫水却是从花芯流出来的,看来敏感得多,乐子该
比以前更多。」百草生笑道,不用说他也看过了。

  「是吗?」李向东问道。

  「奴家……奴家不知道。」红蝶茫然道,吃下甜如蜜后,也发觉自己淫荡了
许多,不难高潮迭起,然而总是没有与李向东一起时那么快活,情不自禁地说:
「人家只是喜欢与你在一起!」

  「那便让你乐一遍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指上发劲,淫欲神功便朝着洞穴
深处送进去。

  「啊……啊啊……」红蝶蓦地娇躯狂颤,扭了几扭,便软了下来,待李向东
抽出指头后,白雪雪的阴精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怎么这便尿了?」白山君吃惊道。

  「要不是如此,怎能当上三妙魔女。」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用汗巾揩抹干
净说。

  「治……治得好吗?」红蝶喘着气问道。

  「不用治的,浪蹄子全是如此,难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欢浪蹄子吗?」李向东
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这样吗?」红蝶惶恐地说。

  「喜欢极了!」李向东点头道。

  「那么人家只好多换几次汗巾了。」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也不用这样麻烦,青萍,取一块小一点的汗巾过来。」李向东眼珠一转,
笑道。

  柳青萍暗念骑马汗巾是用作包裹下体的贴身衣物,红蝶的纤腰虽小,但是玉
臀肥大,小一点的也不能围在腰间,既然李向东有命,也管不得了,于是送上一
方大红色的绣帕交差。

  李向东接过绣帕,呆了一呆,蓦地记起一件事,若有所悟道:「是了,怎么
我会忘记的。」

  「教主忘了什么?」白山君奇道。

  「没有什么……」李向东把绣帕慢慢塞入红蝶的肉缝里说:「这样便不用整
天换汗巾了。」

  「好主意,要脱下来也方便的多了。」中村荣拍手笑道:「如果弄成一朵花
儿的模样,更是漂亮。」

  「她又有新衣服么?」

  说话的是美姬,她的上身是两块三角形的天蓝色布片,用幼幼的带子系在胸
前,盖上了娇人的豪乳,脚上则穿着及膝长靴,突显了修长的美腿,虽然醒目,
却不及银蓝色短裙那般抢尽风头。

  裙子短得惊人!

  裙子是系在腰下,裙脚只及膝上三寸不说,前边竟裸露了光滑平坦的小腹,
还有一点点银白色的茸毛从裙头溜出来,后边露出半截粉臀,长长的狐狸尾巴得
意洋洋地兀立股后,勉强遮掩着似隐还现的股缝,瞧得众人是唇干舌燥,心浮气
促。

  「尾巴什么时候又长回来了?」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把玩着那本来是断了
一截的尾巴说。

  「是山君给人家重生的。」美姬卖弄似的转了一个身说:「你喜欢这套战衣
吗?」

  「喜欢,你倒有点心思!」李向东揭开美姬的裙子,发觉裙下还有一块三角
布片掩着私处,满意地说:「你也给青萍等设计一套新衣,待我有空时,便给她
们换上吧。」

  「里奈要吗?」美姬目注垂首低眉站在一角的里奈问道。

  「这个小姑娘懂武功吗?」白山君笑问道。

  「里奈习的是我家的家传忍术,是个女忍者。」中村荣好像害怕众人看不起
自己的妹子,赶忙答道。

  「暂时不用了,待我试一下她的忍术再说吧。」李向东别有所指道:「里奈
这个丫头有点不同,你们可不要欺负她。」

  「属下岂敢占先?」百草生诡笑道。

  「我们欺负三妙魔女好了。」看见红蝶已经爬起来,正在讪讪地整理着腹下
的红花,白山君淫笑道。

  「红蝶,别忙着穿上裙子,我还要看看你的屁眼。」李向东蓦地记起来一件
事,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红蝶腼腆道。

  「三妙魔女要三个孔洞畅通无阻,三妙神通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要不早为
之计,会耽搁你练功的。」李向东笑道。

  「从屁眼发出妙人儿香,可是要放屁吗?」美姬讪笑似的说,昨日众人已经
从红蝶口里,探出甜言蜜语是借着呼吸说话,从口里发出妙人儿香,只道屁眼也
是如此。

  「这一招是叫撤骚放屁,可不是放出妙人儿香。」李向东笑道。

  「是撤尿吗?」中村荣笑道。

  「撤的是桃花骚!」李向东示意红蝶伏下身子道。

  「是火蚁的火毒吗?」百草生问道。

  「不是火毒,是桃花骚,比火毒还一要利害的!」李向东扶着红蝶的粉臀,
张开浑圆的股肉,检视着说。

  「如何利害?」百草生愕然道。

  「你不是说在兖州大牢,已经给人开苞了吗?」李向东没有回答,指点着红
彤彤的菊花洞问道。

  「是的……」红蝶惭愧地说:「是中村荣……」

  「不是我,是那几个死囚吧!」中村荣抗声道。

  「太小了,这可不行的。」李向东不满似的说。

  「属下给她多干几次行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那里如何受得了你的饿虎鞭!」红蝶惊叫道。

  「用这个吧。」李向东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竹管,慢慢捅进红蝶的屁眼里。

  「哎哟……不要!」红蝶哀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把竹管捅了进去说:「除了大便,这根
竹管要整天留在里边,直至练成三妙神通的入门功夫为止,知道吗?」

  「这会很痛的!」红蝶咬牙切齿道。

  「早点练成功夫便行了。」李向东没有理会道。

  「这样如何撒出火蚁?」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过两天你便知道了。」李向东神秘地说。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美姬问道。

  「怎样也要待红蝶练成功夫的,而且既然来到,岂能不会一会九子魔母,给
中村荣兄妹报仇,更不能放过老毒龙的。」李向东森然道。

  「所以教主才没有忙着救走丽花吗?」白山君恍然大悟道。

  「不错,告诉她多看多听多点留心,事无大小,也要尽快报告。」李向东点
头道。

  「何不趁九子魔母不在,首先摆平老毒龙?」百草生问道。

  「我也有此意……」李向东道出打算道。

     ***    ***    ***    ***

  李向东指示手下如何对付毒龙真人时,丁菱正在清远借助官府的力量,助静
虚安置慈云群尼和擒下来的魔胎魔军。

  大方与十八罗汉已经返回少林,桑树和陈通也相继离开,一个动员丐帮监视
修罗教的动静,一个与丁菱定下后约后,便飘然远去,不知所纵。

  丁菱也有她的打算,暗里作出布置不提。

  里奈默默地站在李向东身后,看着这个丰神俊朗的修罗教教主发号施令,运
筹帷幄,手下众人俯首帖耳,莫敢不从,愈发感觉自己这个救命恩人,真是威风
凛凛,充满男子气概,暗暗为之倾倒。

  目睹李向东的所作所为,里奈不是不害怕,净是看见红蝶坐立不安,苦不堪
言的样子,已经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然而里奈生逢乱世,还在一个寡廉鲜耻,人欲横流,从不把女孩子看作是人
的国度长大,又在天魔道待了几年,对于女人备遭戏侮虐待的事情,早已习以为
常,司空见惯,何况红蝶分明是为了修习异术,自愿任由摆布,可怨不得李向东
的。

  念到李向东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履行女人的责任,仍然慷慨收留,还不惜大动
干戈,给自己报仇雪恨,里奈更是感激,暗里下定决心,委身侍奉,聊报他的大
恩大德。

  「就是这样了,你们明白了么?」李向东交待完毕道。

  「是,属下明白了。」众人齐声答道。

  「好吧,红蝶,你想我疼你,便要努力练功呀。」李向东继续说。

  「奴家一定会努力的。」红蝶轻抚身后,蹙着秀眉说。

  「里奈,你懂捏腿么?」李向东扭头问道。

  「懂,婢子小时学过马杀鸡的。」里奈红着脸说。

  「马杀鸡是什么?」李向东奇道。

  「就是中土的捏腿搥骨。」中村荣答道:「东洋生活艰难,没有一技旁身,
用什么讨生活。」

  「她不是忍者吗?」美姬皱眉道。

  「自天魔道出现后,诸侯雇用忍者可比以前小心得多,以免招来奸细,我们
没有人引荐,更难找得到工作,否则我也不会沦为绳结师了。」中村荣唏嘘道。

  「里奈是要去当按摩女吗?」红蝶问道。

  「为了生活,别说是按摩女,就是卖身也要了。」中村荣叹气道:「而且这
也是女忍者必修的。」

  「为什么?」百草生问道。

  「忍者的任务大多是刺探情报和暗杀,为了完成任务,常常要乔妆改扮,当
按摩女的女孩子很多,不会使人生疑,不懂马杀鸡可不行的。」中村荣解释道。

  「还可以当婊子的。」美姬格格笑道。

  「婢子以前也学过房中术的,可是现在……」里奈眼圈一红,再说不下去。

  「我会让你学以致用的。」李向东好像知道里奈想什么似的大笑道:「来,
先杀我一趟吧!」

  「教主,让婢子给你宽衣吧。」回到房间后,里奈柔情万种地扶着李向东坐
在床上,低声道。

  「你也脱衣服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听候教主吩咐。」里奈含羞道。

  「脱,我们一起脱,比比谁脱得快!」李向东大乐道。

  里奈的衣服比较多,也有点腼腆害羞,虽然脱的不慢,可是脱下最后一件衣
物时,李向东已经剩下犊鼻内裤,贼兮兮地靠在床上了。

  「以后别穿这么多衣服了!」李向东怪笑道。

  「是!」里奈羞人答答地走到床前,深深地弯腰行礼,柔声道:「婢子侍候
你了。」

  「不,先让我看看能不能解开九子魔母的法术。」李向东正色道。

  「可以吗?」里奈又惊又喜,敏捷地跳上床道。

  「你趴在床上吧。」李向东抬手一抓,手中便多了一块大红色的帕子,赫然
是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他先后从各派手中夺了几张,一向藏在魔宫之中,刚才
看见柳青萍给红蝶拿来用作尿布的红色绣帕,灵机一触,遂以此一试。

  里奈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母狗似的俯伏床上,丰满浑圆的粉臀朝天高举,反
手张开两片股肉,候他施法。

  李向东可没有念咒,只是像九帮十三派中人般手拿宝帕,朝着里奈的股缝拂
下去。

  「哎哟……」里奈蓦地厉叫一声,失控似的往前扑去。

  「怎么了?」李向东急叫道,发现手中宝帕好像碰上了烧红的烙铁,竟然焦
黑了一片,也是骇然。

  「烫……很烫……」里奈手上捧着玉股起劲地搓揉说。

  「是那里烫?」李向东有点着急地问。

  「屁眼……是屁眼……好像火烧似的。」里奈呻吟道。

  「回来,给我看看……」李向东扶着里奈的纤腰,把玉股拉到眼前,见那红
彤彤的屁眼艳丽如昔,好像没有异状,松了一口气,柔声道:「是不是很痛?」

  「现在……现在不痛了!」里奈咬着牙说,李向东的轻声软语,使她平添了
许多勇气,火烫的感觉也大减。

  「让我再试一下。」李向东换了一个法子,用宝帕包着指头,揩抹着菊花洞
说。

  「喔……」这一趟里奈只是发出动人的呻吟声音,可没有叫苦了。

  「有没有痛?」李向东问道,指头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包着指头的宝帕却是
有点儿焦黄。

  「没……没有了……」里奈颤声道,虽然没有火烧的痛楚,但是没有多少人
碰过的洞穴却传来奇怪的感觉,可分不清是痒是痛。

  「忍耐一下,待我破去九子魔母的妖法。」李向东好像有了新发现,再把宝
巾往屁眼拂下去说。

  「哎哟!」里奈又再发出痛哼的声音,因为帕子又再带来吃不消的痛楚,不
叫可不行。

  李向东又拂又擦,反复试验,手中的宝帕也烧得焦黑片片,终于找到了个中
奥妙,发现宝帕的威力可大可小,帕子轻拂,威力最大,会使帕子焦黄,里奈也
是叫苦连天,好像直接与妖法硬拼,两败俱伤,要是包着指头擦拭,威力可小得
多,里奈亦没有那么受罪。

  「还有没有痛?」李向东连续用宝帕拂了几下,发现里奈不再叫苦,看来已
经清除了九子魔母的禁制,于是问道。

  「没有了。」里奈喘着气说。

  「这样呢?」李向东放下宝帕,伸出指头,小心翼翼地往屁眼点下去问道。

  「没……没什么。」里奈有点害怕地说,感觉李向东的指头慢慢挤进狭窄的
洞穴里。

  「我再进去一点好吗?」李向东如释重负道,指头也没有生出初次碰触时的
痛楚,知道终于破去九子魔母的法术了。

  「那里……那里很脏的!」里奈惶恐地说:「先让婢子洗干净吧。」

  「没关系……」李向东轻笑一声,指上使劲,蜿蜒而进。

  「啊……啊……」指头入侵的痛楚,虽然使里奈很是难受,禁不住地荷荷哀
叫,可是心底里同时也是甜丝丝的,感觉自己终于成为这个可敬可佩的男人的女
人了。

  「行了。」李向东只是进去了两个指节,便把指头抽出来,用烧焦了的宝帕
揩抹着说:「翻过来吧,轮到前边了。」

  里奈含羞翻转身体,星眸半掩,粉脸通红,可不敢与李向东对视。

  李向东换过了一张崭新的宝帕,低头一看,立即发现那光滑平整的腿根已经
发生了变化。

  靠近会阴的地方有点儿红,仔细看清楚,皮下隐约现出几根淡淡的柔丝,相
信是拂拭屁眼时,宝帕无意中碰了上去,破了那地方的妖法。

  里奈待了一会,发觉李向东一点动静也没有,忍不住张眼一看,只见他手拿
红帕,好像是犹豫不决。

  「教主,可是……可是治不了么?」里奈忧心忡忡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咬一咬牙,便把宝帕包裹着手掌,慢慢覆在腿根之上,
心里有点紧张,不是担心破不了魔法,而是害怕自己操之过急,弄坏了这可爱的
美女。

  「噢……」果如所料,里奈触电似的尖叫一声,双手失控地往腹下按去。

  李向东及时缩开了手,发现那微贲的三角洲泛起诡异的艳红,还好像添了一
道阴影,可惜给里奈的玉手掩盖了,看得不大真切。

  「怎样了?」李向东温柔地覆在里奈的手背上问道。

  「热……热得很!」里奈起劲地搓揉着说。

  「让我看看……」李向东慢慢拉开了里奈的玉手,只见那方寸之地好像给揭
下了一层皮,皮下现出淡淡的轮廓,那道碍眼的阴影正是使人朝思暮想的肉缝,
周围均匀地长满了薄薄的柔丝,虽然触手还是光滑如故,但是神秘的三角州已经
重现眼前了。

  「成了没有?」里奈喘着气问道。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点头,发现手里的宝帕有点焦黄,考虑了一会,说
道:「暂时到此为止吧。」

  里奈挣扎着坐起来,看见腹下虽然有了显着的改变,但是仍没有回复原状,
伸手一摸,还是滑溜溜的,不禁悲从中来道:「治不好吗?」

  「怎会治不好?」李向东笑道:「只是你吃了不少苦头,要歇一下了。」

  「那么婢子……婢子什么时候才能侍候你?」里奈哽咽着说。

  「为什么这样着急?」李向东探手把里奈拉入怀里道。

  「婢子……婢子想早点成为你的人!」里奈红着脸说。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刚才你说曾经习过房中术,
究竟是什么样的房中术?」

  「婢子……婢子学过如何用嘴巴去侍候男人。」里奈埋首李向东胸前,嗫嚅
道。

  「你吃过男人的鸡巴了么?」李向东有点失望道。

  「没有。」里奈急叫道:「只是……只是吃过代用品。」

  「服侍男人也不净是用嘴巴的。」李向东格格笑道。

  「婢子知道。」里奈蚊蚋似的说:「还有前边……和后边。」

  「什么前边后边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前边是不行了……」里奈满脸无奈地说:「不知后边的妖法解开了没有?
能够侍候你吗?」

  「解是解开了,但是会很痛的,不害怕吗?」李向东怪笑道。

  「婢子……既然是你的,你喜欢便行了,何况……何况女孩子总要有第一次
的,可是……」里奈怯生生地说。

  「可是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婢子从来没有侍候过男人……什么也不懂的。」里奈惭愧地说。

  「你不懂我懂嘛!」李向东吃吃怪笑,把玩着里奈的粉乳说:「东洋的女孩
子全是用三个孔洞侍候男人吗?」

  「在外边讨生活的女孩子,心里大多早有准备的。」里奈答道。

  「中村荣不能养活你吗?」李向东问道。

  「他养大我,不过是想我助他重振家声,否则早已卖进妓馆了。」里奈唏嘘
道。

  「不会吧?」李向东笑道。

  「不会才怪。」里奈气愤道:「如果不是女孩子能多卖一点银子,他还会毁
了我哩。」

  「为什么后来他又把你嫁出去?」李向东讶然道。

  「不是嫁,是卖给一个贵官作妾的。」里奈叹气道:「代价是贵官聘他作家
臣。」

  「无论如何,他还是追到这里救你呀。」李向东笑道。

  「他凭什么救我?」里奈哂道:「该是为了天魔道而来的,天魔道的情报在
东洋很卖钱,看来是……」

  「那么你给我当丫头,也是他的意思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那是婢子自己的主意,不过他是大力赞成的。」里奈婘伏在李向东怀
里说。

  「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他,你怎么办?」李向东寒声问道。

  「你杀的是他,又不是我。」里奈可怜巴巴地说:「除非你赶我走,不然,
我还是跟着你的。」

  「倘若我要你和他睡觉呢?」李向东诡笑道。

  「我是你的,自然听你的了。」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你要我和谁睡觉也
没关系,东洋的丫头也是要陪别人睡觉的。」

  「乖孩子!」李向东格格笑道:「让我尝尝你的嘴巴有多甜吧。」

  「要是婢子吃得不好,请你不要见怪。」里奈嘤咛一声,也不犹疑,便给李
向东脱掉身上仅余的内裤。

  「有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啊?」李向东暗里使劲,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勃然而
起。

  「哗……」里奈不由失声惊叫,颤声道:「东洋……东洋是男女共浴的,他
们……他们不是这么大根的!」

  「害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人家说男人愈大根,女人便愈快活的!」里奈好奇似的把玩着一柱擎
天的肉棒说。

  「待你复原后,我一定让你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里奈心中一热,不禁充斥着幸福的感觉,满心欢喜地爬到李向东身下,张开
檀口,吐出来丁香小舌,柔情万种地捧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浅吮轻尝,慢啮细
嚼。

  李向东可数不清多少个女孩子吃过他的鸡巴了,记忆中,只有里奈仍然是黄
花闺女,想不到的是一个自称碰也没有碰过男人鸡巴的女孩子,技巧会是如此纯
熟,而且热情如火,没有半点委屈和勉强。

  软绵绵暖洋洋的舌头,首先舐去沾在马眼上边的水点,然后温柔细心地从脐
眼开始,战战惊惊似的在小腹游走,兰花玉手也同时捧着阴囊轻搓慢捻,极尽挑
逗之能事。

  李向东是相信里奈没有碰过男人的,唯一的解释,是她的口技别有真传,也
是真心诚意。

  湿润的红唇终于落在肉茎上面了,灵动可爱的香舌,一遍又一遍地舐遍了耀
武扬威的阳具,然后小心翼翼地往李向东的股间迈进。

  「含着他!」李向东按捺不住地扯着里奈的秀髲说:「给我吮出来,要吮得
干干净净!」

  里奈羞不可仰似的偷看了李向东一眼,才张开樱唇,把雄纠纠的肉棒含进口
腔里,舌头顽皮地在马眼撩拨了几下,然后起劲地吸吮起来。

  李向东不是吃不消,就算是,以他的功力,要发泄欲火是易如反掌,只要使
出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随时可以得到发泄,还能继续享受里奈的口舌妙技,
可是他没有,反而故意催动欲火,谋求一快。

  里奈依着当年传授口技的师父的指示,舌头缠绕着口腔里的鸡巴打转,同时
努力鼓动玉颊,挤压搓揉,运力吮吸,过不了多久,突然听到李向东低哼一声,
一股火烫的洪流随即疾射而出,直喷喉头,呛得她咳个不停,满嘴腥臭,知道这
个男人终于得到发泄了。

  尽管呛得难受,里奈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的,因为她总算证明了自己的
嘴巴有点用处,还能给李向东服务,于是强忍喉头的痕痒,「咕噜」、「咕噜」
地吞下腌臜的秽渍,继续使出口舌功夫,以竟全功。

  李向东也是称心满意,不是为了得到发泄,而是知道该能轻而易举地便擢取
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的芳心,旷绝古今的修罗奼女终于有望出世了。

  「婢子……婢子的嘴巴还可以么?」里奈细心地舐干净李向东的鸡巴后,喘
着气问道。

  「好,很好!」李向东开心地说。

  「可惜婢子还不能真正的侍候你!」里奈遗憾道。

  「能的。」李向东捡起宝帕,道:「从今天起,你便用这块帕子作尿布,如
此这般,该能破去九子魔母的妖法的。」

  「这样行吗?」里奈狐疑道。

  「行的,慢慢来,千万不要着急,以免弄坏了。」李向东笑道:「明天让我
传你本门内功,更能事半功倍了。」

  李向东很忙碌,起床后,先是考查里奈的武功,发觉她的根基不弱,尽管及
不上柳青萍,但是只要勤修苦练,也能练成万妙奼女功的。

  里奈习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接着查看红蝶的进境,三妙神通
进境甚佳,强行撑开的屁眼也开始定形,欣喜之余,却收到丽花的报告。

  原来四狗和毒龙真人从圣殿回来了,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回来后,第一件事便
是召见丽花,令她乔妆处女。

  四狗等没有讳言用作奉献的魔姬失纵,害怕九子魔母怪罪,决定另觅处女替
代,由于丽花长得漂亮,是魔姬的合适人选,毒龙真人又有法子使她回复处女之
身,遂要她当后补,希望天魔祭前能寻回里奈。

  丽花也不笨,知道要是不能寻回里奈,自己便要成为天魔祭的牺牲品,她不
是怕死,而是害怕如此惨死,然而四狗等又哄又吓,使她被逼答应,然后覤机传
语白山君求援。

  「老毒龙难道也懂青楼的补天手艺吗?」中村荣奇道。

  「什么补天手艺?」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青楼妓馆为了敛财,能以鱼鳔再做处女,便可以多卖几次了。」中村荣解
释道。

  「补天手艺只能骗骗那些未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也经不起检验,可骗不到九
子魔母的。」百草生不以为然道。

  「骗不骗倒她也没有关系的,丽花能见到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山
君,着丽花一定要答应,见到九子魔母后,立即向我报告。」

  众人明白李向东是打算借着九子魔母召见丽花时,利用移形摄影,暗里窥视
她的真脸目。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把他们一网打尽?」白山君问道。

  李向东本来的计划,是待四狗和毒龙真人回来后,强攻他们的巢穴,救出丽
花,然后一网打尽。

  「现在计划有变了,待九子魔母回来,看看丽花能不能当上魔姬再说吧。」
李向东摇头道。

  脱掉里奈的裤子后,李向东便看到她用带子缚在腹下的降魔宝帕了。降魔宝
帕已经是哑然失色,失去本来的光泽,变成一块寻常的红布,而且焦黄处处,覆
着应该是玉阜的地方,更是一片焦黑,好像给烈火烧过似的。

  揭下宝帕后,里奈的牝户便呈现眼前了!李向东没有失望,那片可爱的方寸
之地果然是白璧无瑕,玉雪可爱。

  微微贲起的玉阜白里透红,均匀地长满了棕黑色的柔丝,吹弹欲破的肉唇紧
紧地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我见犹怜,更使人眼前一亮。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双手扶着里奈的腿根,慢慢张开了肉洞,同时把头脸凑
了上去。

  暖洋洋的指头落在娇嫩的肉唇时,里奈顿觉心浮气促,浑身发软,紧张得透
不过气来,尽管渴望献身,可是成人以来,神秘的私处还是第一次让男人如此碰
触,难免又惊又喜。

  张开肉洞后,李向东却是大失所望,原来里边还有一片柔韧的肌肤遮掩着洞
穴,使人不得其门而入,知道还没有完全破去妖法。

  「教主,行了没有?」里奈呻吟似的说。

  「还差一点点。」李向东松开了手,望空换了一块崭新的宝帕,道:「你像
红蝶那样把帕子塞进去,再过几天便行了。」

  「婢子什么时候才能侍候你?」里奈惭愧地说。

  「快了,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笑道。

  「婢子……婢子又用嘴巴……好吗?」里奈腼腆道。

  「不用了,我召了美姬进来,你随她学习一下吧。」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是给里奈唤醒的,原来是白山君收到丽花的传讯,知道毒龙真人预备
动手再造处女之身,众人大为好奇,也顾不得吵醒李向东了。

  使出移形摄影的法术后,满脸惧色的丽花便在镜子里出现,她与一个姿色平
庸的女孩子赤条条地并头躺在木榻之上,四狗和毒龙真人则围在床前高谈阔论。

  那个女孩子双目紧闭,好像是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任由四狗和毒龙真人大
肆手足之欲。

  「是了,我敢打赌老毒龙是要使用嫁衣神术了!」李向东看了一会,拍手笑
道。

  「什么是嫁衣神术?」美姬问道。

  「那个女孩子一定是黄花闺女,嫁衣神术能把她的那片薄皮,转移到丽花身
上。」李向东解释道。

  柳青萍记起了,当日毒龙真人便是使用嫁衣神术,让火蚁在姚凤珠的汗巾咬
了几口,使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样也行吗?」中村荣奇道。

  「行的,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这时毒龙真人动手了,他伸出双手,分别按在丽花和那女孩子的腿根,接着
闭上眼睛念念有辞,隔了一会,才松开双手。

  毒龙真人腾出空位后,四狗立即蜂涌上前,轮番检视着丽花和那个女孩子的
牝户,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当是大功告成了。

  「九子魔母当于这几天里回来,大狗三狗和老毒龙明天会和丽花返回圣殿等
候,留下五狗和么狗搜捕里奈,我们也可以歇一下了。」李向东继续看了一会,
才收回妖法道。

  「我看丽花还是当定魔姬了。」百草生笑道。

  「好呀,这个贱人也该有此报的。」白山君拍手笑道。

  「他们好像不大着紧追捕里奈的。」红蝶皱着眉说。

  「说来也是奇怪,既然找到处女,为什么还要花功夫改做丽花?」美姬也是
不明所以道。

  「天魔祭的祭品需要漂亮的女孩子,不是随便一个处女便可以的。」中村荣
不以为然道。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的,其中定有隐情。」李向东摇头道,那古怪的回春坛
又在脑海里出现。

  「可以着丽花调查,她人在里边,不难找到蛛丝蚂迹的。」白山君提议道。

  「待我亲自告诉她吧。」李向东点点头,改变话题道:「红蝶,你的三妙神
通练成如何?」

  「子宫里的真气已经运转如意,可以上透泥丸,下达丹田了。」红蝶卖弄似
的说。

  「练一下撤骚放屁吧。」李向东诡笑道。

  「慢着!」美姬大叫一声,纵身往后退去,其实不净是她,柳青萍也赶忙躲
在一旁,害怕撤出来的是美人儿香,那便要出乖露丑了。

  「别紧张,没有妙人儿香的。」李向东大笑道。

  「那有什么?」百草生笑道。

  「已经撤了,什么也没有……」李向东吃吃笑道。

  「这一招有什么用?」红蝶不解地问。

  「脱掉裤子吧,待我施法后便有用了!」李向东怪笑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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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rei 2008-6-4 22:06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初败天魔

  经过这些日子,红蝶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迅快地脱掉裤子,光着下身站
在堂前。

  「这样的汗巾可方便得多了!」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红蝶牝户里的丝帕
道。

  「只是没有那么麻烦吧。」红蝶呶着嘴巴说。

  「好了,就像平时那样修练三妙神通吧。」李向东丢下汗巾,正色道:「不
要动,待我给你施法!」

  红蝶点点头,便开始运气行功。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甚么事,只见一团红雾倏地在红蝶头上出现,瞬即便把她
和李向东包围在一起,过了良久,红雾缩小了许多,净是罩着红蝶的头脸,煞是
古怪。

  「行了没有?怎么人家甚么也看不见的。」红蝶眼前一片红雾,甚么也看不
见,禁不住惶恐地问道。

  「差不多了,三毒已经合而为一,你也成了半个魔体,只要你愿意,便能像
丽花一样,拥有不死之身,长生不老的。」李向东神情肃穋道。

  「真的吗?」红蝶喜出望外道,她也知道丽花不死之身的故事,虽然没有亲
眼看过,但是众人言之凿凿,不由不信,要是能像她一样,除了不死,还可以青
春常驻,永远保有花容月貌,无需服用长春果了。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道。

  「愿意,奴家怎会不愿意。」红蝶忙不迭地答应道。

  「此事颇费周章,不是一天半日可以办成,还要待你的三妙神通得到大成之
后,才有望成功的。」李向东摆手道。

  「要练到甚么时候才能得到大成?」红蝶失望道。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可不用多久的。」李向东扶着红蝶走到方桌旁边道:
「趴在上边,让我继续施法吧。」

  红蝶依言趴在桌上,肥大的粉臀朝天高举,只见早两天插进屁眼的竹管还在
里边,身后添了一个古怪的肉洞,使人触目惊心。

  「痛吗?」李向东点拨着红蝶的股缝问道。

  「怎么不痛?」红蝶撤娇似的说:「快点给人家弄出来吧。」

  「好呀。」李向东取来一个竹筒,拔下木塞,倒出两只火蚁,送进藏在红蝶
屁眼里的竹管说。

  里奈恐怖地失声惊叫,立即换来李向东责备的目光,唯有用手掩着嘴巴,不
敢再叫了。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问道。

  「没有呀。」红蝶若无其事道:「施法了没有?」

  「先让我把竹管拔出来吧。」李向东抽出竹管,问道:「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红蝶透了一口气道,好像不知道屁眼里多了两只火蚁。

  「翻过来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红蝶轻松地翻转身子,光裸的下体也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痒吗?」李向东伸出怪手,抚摸着红蝶的肚腹说。

  「痒……呀……痒死人了!」红蝶使劲握着李向东的怪手叫,裂开的肉缝里
竟然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分明是淫兴大发。

  「她的淫水愈来愈多了!」白山君拍手大笑道。

  「要煞痒吗?」李向东自然不会说破自己使出了淫欲神功,望空抓来一尾铁
甲桃花蛇道。

  「给我……给我吧!」红蝶忘形地叫。

  李向东轻笑一声,示意中村荣捉紧红蝶的玉手,自己却把铁甲桃花蛇的蛇头
塞入裂开的肉洞里。

  「这……这是甚么?」冷冰冰的蛇头使红蝶神智一清,呻吟似的问道。

  「是好东西!」李向东怪笑道,手上继续使出淫欲神功。

  铁甲桃花蛇碰上湿漉漉的牝户时,蛇身立即弓起,接着奋力一弹,整个身体
便窜进红彤彤的洞穴里。

  这一趟里奈可没有再叫了,因为能够及时紧按嘴巴,才没有做声,反而百草
生发出低噫之声,原来他的眼快,发觉蛇儿进入红蝶体里时,身体立即缩小了许
多,才能一下子没入肉洞里。

  「动呀……快点……」迷迷糊糊之中,红蝶也感觉有异,然而失控的欲火使
她无暇思索,只能忘形地尖叫。

  「来了!」李向东再抓了一尾铁甲桃花蛇,重施故技,待蛇儿进去后,才用
指头使红蝶得到发泄。

  「这一招可是叫毒蛇出洞?」看见李向东住手后,美姬忍不住问道。

  「差不多了,只是叫淫蛇出洞。」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红蝶头上的红雾也豁地散去,挣扎着爬了起来,发现众人脸露异色,只
道他们不耻自己的丑态,唯有讪讪然自行清理。

  「里边的蛇儿会不会咬人?」中村荣胆战心惊地问道。

  「那要看红蝶是不是使出三妙神通了。」李向东点头道。

  「以后还有谁敢干她?」白山君骇然道。

  「只要你们待她好一点,可不用害怕的。」李向东怪笑道。

  「你们说甚么?」红蝶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百草生难以置信地问道。

  「知道甚么?」红蝶奇道。

  「没有甚么。」李向东笑道:「只是我在你的屁眼里放了一对一公一母的火
蚁,骚穴却藏着两尾铁甲桃花蛇,牠们会在里边开枝散叶,让你成为真正的三妙
魔女。」

  「你……你是说笑的,是不是?」红蝶恐怖地叫,忍不住张开牝户,弯腰往
洞穴里窥探。

  「我常说笑吗?」李向东正经八百道:「没有火蚁和铁甲桃花蛇,可不能让
你成就魔体之身,长生不死的。」

  「不……我不要!」虽然没有找到甚么,洞里也没有异样的感觉,红蝶还是
如堕冰窟,尖声叫道。

  「不要也不行了,牠们已经成为你的身体的一部份,与你生死与共,永不分
离的。」李向东森然道。

  「那……那我怎么办?」红蝶惶恐地说。

  「不痛不痒,没有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但是……」红蝶心胆俱裂,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但是了,等练成三妙神通后,便可以练玉女柔情功,那时我会更疼你
的。」李向东哄孩子似的说。

  红蝶那里还有选择,唯有咬牙答应了。

  关在这见鬼的圣殿差不多三天了,虽然这几天没有人前来打扰,丽花还是惶
惶不可终日,害怕难逃劫数。

  丽花知道甚么魔姬其实便是天魔祭的祭品,结局是要给人轮奸而死的,轮奸
已经够惨了,要是轮奸而死,丽花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头。

  落入四狗等手里后,丽花可尝过给男人轮奸的滋味了,尽管是高潮迭起,可
是到了最后,还是分不清是苦是乐,如果再来几个,一定是苦多乐少的。

  丽花也曾想过寻死的,特别是知道李向东来到榆城后,更望早日了断,让他
以勾魂摄魂的法术,使自己魔体重生,逃出苦海,无奈他严令不许,才打消了寻
死的念头。

  念到李向东时,丽花便是又恨又怕,恨的自然是他从中作梗,使自己落入白
山君手里,惨遭残害,怕的是他的法术高强,看来要永远受制了。

  丽花倒不介意效力修罗教,利用色相给李向东办事的,事实还有点喜欢,因
为白山君善妒,也不懂怜香惜玉,整天与他在一起,那里还能享受肉欲的乐趣。

  然而丽花心里还有一个疙瘩。

  记得李向东说过禁制了自己的淫魂荡魄,还使用勾魂摄魄的法术,让自己自
投罗网,看来不假,可是丽花知道没有多大改变,除了害羞之外,还是像以往那
样喜欢男人,亦能充份享受肉欲之乐。

  丽花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害羞的,而且好像愈来愈是利害,尽管心里
不介意在人前赤身露体,逢迎献媚,不知为甚么,总是禁不住羞态毕露,近日甚
至听到脏话,也会脸红耳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害羞没甚么大不了,何况丽花明白自己愈是害羞,愈能讨男人的欢喜,害怕
的是不知道失去了甚么,会不会有甚么后患。

  丽花自然不会笨得向李向东道出真相,只能放在心里,暗里留意,希望知道
原因后,才再作打算。

  这一天,丽花又在牢房似的房间胡思乱想时,那个看来身份不低的美子进来
了。

  「随我来,圣母要见你。」美子冷冷地说。

  丽花芳心剧震,知道这是决定自己的命运的时间,战战惊惊地随着美子踏出
门外,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和白山君报告。

  进入圣殿最大的房子后,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丽花见到许多人跪坐草蓆之
上,当中是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妇人,毒龙真人在她的左首,四狗与其他五个汉
子分坐周围,不用介绍,也知道中年妇人便是九子魔母,其他的当是她的义子九
狗。

  「信女丽花……见过圣母。」丽花依着四狗等的教导,双膝下跪,含羞拜伏
在地上道,知道除了四狗和毒龙真人,其他人可不认得自己便是恶虎伥妻里的伥
妻。

  「坐下,抬起头来。」九子魔母平静地说。

  丽花学着其他人坐在腿上,羞人答答地抬起了粉脸,不明白这些东洋人为甚
么不坐凳子,而要这样作贱自己。

  「告诉圣母为甚么想当魔姬吧。」大狗沉声道。

  「听说……听说侍奉天魔,可以青春常驻,长生不老,所以……」丽花嗫嗫
道,不这样说可不行,别说四狗不会饶她,就是死了,回到李向东那里,也难逃
罪责的。

  「知道怎样侍奉天魔吗?」九子魔母问道。

  「信女……不知道。」丽花粉脸低垂道。

  「你长得漂亮,天魔该会喜欢的。」九子魔母点头道:「但是要黄花闺女才
可以,有男人碰过你吗?」

  「没……没有。」丽花暗里冒汗道,看来天魔圣母也看上自己了。

  「他们几个也没有吗?」九子魔母追问道。

  「他们……」丽花粉脸通红,害羞似的垂头不语。

  「能让我检验一下吗?」九子魔母和颜悦色道。

  「在这里吗?」丽花粉脸通红道。

  「害羞吗?很好,待会再看吧。」九子魔母脸露笑容,抬手一指,丽花便跌
倒地上,失去了知觉。

  「圣母,这个女娃合适吧?」毒龙真人笑问道。

  「还可以,她是从那里来的?榆城好像没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哩。」九子魔
母点头道。

  「她是外地人,那天我们追捕魔姬时,凑巧在城外碰上的。」三狗抢着回答
道。

  「是呀,她没有听过天魔道,我们是花了许多唇舌,又哄又吓,才让她答应
的。」五狗邀功似的说。

  「还说?要不是你们胡闹,怎会让李向东找上门来的。」九子魔母骂道,不
知道她是如何发现的。

  「老朽也不明白,他如何能追到这里的。」毒龙真人惭愧地说。

  「一定是中村荣那个叛徒坏事,要不是他,李向东怎能潜进来!」五狗悻声
道。

  「那人真的是中村荣吗?」一个汉子搔着头说。

  「二哥,刚才你没看清楚吗?与李向东一起闯进禁区,不是中村荣是谁?」
么狗哂笑道。

  「幸好圣母法术高明,能够留下触动禁制的影象,否则我们还以为魔姬是自
己逃跑的。」毒龙真人奉承道。

  「李向东身为修罗教的教主,能够硬闯禁制不奇,还能带着两个人离去,可
不是易与之辈。」九子魔母正色道。

  「他也真的很利害……」毒龙真人长叹一声,和盘道出几次落败的经过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九子魔母冷笑
道:「毒龙,当上了天魔道的护法,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会给你出头的,且看
这个毛头小子有多利害。」

  「谢谢圣母。」毒龙真人喜道。

  「圣母,是否让这个女的当上魔姬?」发问的是四狗。

  「倘若大典前还找不回里奈,便以她作献礼吧。」九子魔母点头道:「里奈
供奉了两年多,已经没甚么用,天魔大帝该不会见怪的。」

  「那么还要不要把里奈擒回来?」大狗问道。

  「当然要,就算大帝不要,也不能便宜李向东的。」九子魔母恼道。

  「他们跑了几天,恐怕已经远走高飞了。」六狗不以为然道。

  「一个没有阴户的女孩子,怎能便宜他!」三狗笑道。

  「老朽是他的眼中钉,既然追到这里,以他的性格,不会就此罢休的。」毒
龙真人愁眉不展道:「相信他正在调集人马,预备找老朽算帐。」

  「难道他敢强攻圣殿吗?」九子魔母冷哼道。

  「他一定不敢,要是有这个胆子,那天带走里奈时,已经动手了。」毒龙真
人摇头道:「老朽虽为他暗算,但还可以跑的,那个中村荣是天魔道的叛徒,当
知道九狗的联手之术天下无双,我看他会乘老朽落单时,带领手下围攻的。」

  「他有多少手下?」七狗问道。

  「应该不多。」毒龙真人思索着说:「他初上黑雾山时,只是独自一人,扫
平江都派时,多了一个甚么爱欲魔女,后来姚凤珠当上修罗教的淫欲魔女,为虎
作伥,还有天狐美姬和中村荣,应该只是这些了。」

  「大多是女的吗?」八狗诡笑道。

  「是的,他为人好色,这些女的也是他的姬妾……」毒龙真人若有所悟道:
「对了,魔姬长得这样漂亮,他一定不会忙着逃跑,很有可能在附近觅地藏匿,
一面等候援兵,一面设法解开圣母的仙法,把她弄上手的。」

  「我的如封似闭岂是别人能够破解的!」九子魔母冷笑道。

  「这样更好了,要是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便一个也跑不了了。」毒龙真人
喜道。

  「他们也许会躲在城里的。」九子魔母沉吟道。

  「应该不会的,要是远离圣殿,如何能够监视毒龙的行纵,相机暗算。」二
狗笑道。

  「也有道理,不过也要派人查探的。」九子魔母点头道:「这样吧,明天你
们带齐人马,分兵几路,在圣殿周围百里展开搜索,如此这般,缩小包围网,逼
他往我这里逃跑,前后合围,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是。」众人齐声答应道。

  「你们可以出去了。」九子魔母沉声道:「美子留下来,助我看看这个女子
能不能当上魔姬。」

  众人离去后,美子便脱掉仍然昏迷不醒的丽花的衣服,让九子魔母查验她是
否还是处女之身了。

  结果是满意的,九子魔母接着使法,只见丽花的下体慢慢合拢,转眼间,迷
人的桃源洞完全消失,诡异莫名。

  「行了,你带她过去回春坛休息,待她醒来后,我才传她驻颜奇功吧。」九
子魔母下令道,原来回春坛就在隔壁,也是以前禁闭里奈之所。

  「这是甚么法术?如何破解?」看见丽花变成这古怪的样子,白山君不禁骇
然,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身后的里奈一眼,问道。

  「自然有法子的,否则里奈也不能侍候教主了。」美姬笑道。

  众人也知道里奈本来便是天魔道的魔姬,纷纷投以奇异的目光,羞得她粉脸
通红,不敢仰视。

  「只是麻烦一点吧。」李向东避而不谈道,心里暗叫惭愧,要不是圣女的降
魔宝帕,也不知如何破法,念到圣女的利害时,不禁怵然,看来此人才是自己的
心腹大患。

  「他们说些甚么呀?」美姬问道,她们只能看到镜里的影象,除了李向东懂
得唇语,其他人可听不到说话的内容。

  「他们要找我们……」李向东简略地道出谈话的内容道。

  「他们说的是汉语么?」百草生问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我看是因为毒龙真人在场的原故吧。」

  「不是的。」中村荣摇头道:「东洋没有自己的文化,语言文字全部来自中
土,说的自然是汉语了。」

  「那么我们怎么办?可是与他们硬拼吗?」白山君问道。

  「不能硬拼的,他们人多势众,那套联手武功更是不易应付,我看还是避一
避吧。」百草生反对道。

  「不错,当日那老毒龙以法术缠住百草生,四狗围攻山君夫妇,能够生擒丽
花,杀伤山君,可不容轻视的。」李向东点头道。

  「他们虽然难缠,但是要不是那个贱人贪生怕死,未尽全力,我也不会受伤
的。」白山君恼道。

  「说实话,我是打不过他们两人联手的。」中村荣叹气道:「还有那些作为
后备的弟子,可真使人头痛。」

  「什么后备?」红蝶奇道。

  「天魔道是以九子魔母的义子作为战斗主力,往往伤亡甚重,所以另外挑一
些忠心不贰的男弟子,授以联手之术,预备随时补上,如果我没有给他们发现身
份,也成为那些后补了。」中村荣解释道。

  「对了,他们可知道你们也是本教中人吗?怎么不派人斩草除根?」美姬问
道。

  「没有才怪,只是料不到我能够魔体重生,以为我纵然不死,也跑的不远,
才没有追上吧。」白山君气愤道。

  「我也着丽花砌辞掩饰,使四狗相信我们只是路过,才不再追杀吧。」百草
生继续说。

  「我倒要掂一掂他们的联手武功有多少斤两。」李向东寒声道:「这样吧,
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外出,明天我与美姬在城外等候,看看能宰多少条狗。」

  「就是你们两个吗?」中村荣吃惊道。

  「如果连天魔道的几条狗也宰不了,如何与九子魔母争强斗胜?」李向东傲
然说道:「我也没打算与他们硬拼,只是一击即遁,美姬同时以飞遁之术故布疑
阵,诱他们自投罗网。」

  百草生等早知李向东深不可测,可没有放在心上,中村荣也还罢了,里奈却
是禁不住忧形于色。

  「丽花醒来了……」白山君突然叫道。

  众人也看到了,只见镜里的丽花慢慢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先
是一惊,挣扎着坐起,双手本能地护着重要部位,随即感觉有异,低头一看,立
即疯狂似的放声大叫。

  里奈是过来人,知道丽花的多么的震骇,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感激
之情又再悠然而生。

  美子也进来了,神情冷漠地说了几句话,待丽花安静下来后,便领着她前去
谒见九子魔母。

  李向东默默地看着九子魔母与丽花说话,隔了好一会,看见丽花开始在九子
魔母的指点盘膝练功时,才自言自语似的说:「这不像是驻颜的功夫呀!」

  「那是甚么功夫?」里奈急叫道。

  「看来只是聚阴凝气,与驻颜扯不上关系的。」李向东皱着眉头道。

  「那还要不要她练下去?」白山君问道。

  「要,着她用心苦练,也吩咐她有机会时,便看清楚那个回春坛,看看其中
是否另有玄虚。」李向东沉声道。

  「是。」白山君答应道。

  「红蝶,你的三妙神通练成如何?」李向东改口问道。

  「练得很好,可是……」红蝶欲言又止道。

  「可是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没有人碰人家……」红蝶终于鼓起勇气道。

  「为甚么你们不碰她呀?」李向东格格大笑道。

  「又是火蚁,又是铁甲桃花蛇,谁敢碰她?」百草生为难地说。

  「你们又没有开罪了她,怕甚么?」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不碰,便让我碰
吧,今晚你侍候我好了。」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道:「我还道你有了新人,便不要旧人了。」

  里奈焦急地伫立门前,等候李向东等回来。

  今天大清早,李向东便与美姬出门去了,已经去了大半天,还是甚么音讯也
没有,几次想以初学的心声传语探问,既害怕惹他不快,更担心一个不好,时值
紧要关头,使他分心,因而坏事,唯有隐忍不发,把满腔焦虑强行留在心底里。

  里奈很想过找其他人说说话,谈谈心,可是吃过午饭后,人人返回自己的房
间,偌大的房子,静悄悄的好像只剩下她一个。

  百草生为了研究红蝶的淫水,简直是废寝忘餐,找他也是徒然,白山君听说
是要与丽花说话,传达李向东的命令,自己的哥哥也许与美姬荒唐了一晚,亦回
到房间休息。

  红蝶应该是正在修练玉女柔情功,昨夜李向东考核了她的三妙神通后,大为
嘉许,容她开始练习,看她欢喜若狂,这时怎有空与自己聊天。

  就是有空,里奈也提不起劲与她说话,直觉告诉她,红蝶和美姬一样,不喜
欢自己,或许是害怕自己与她们争宠,事实里奈也讨厌两女献媚撤娇,无意与她
们亲近。

  剩下的只有青萍了。

  这个女孩明显与两女不同,不仅李向东对她聒气指使,也饱受众人欺凌,更
像一个可怜巴巴的丫头,后来才知道她是李向东的仇人,加入本教是为了赎罪。

  平时里奈甚少与青萍交谈,此时没有说话的对象,不禁想起这个奇怪的女孩
子,忍不住便往她的房间走去。

  预备打门时,却听到房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里奈暗里吃惊,赶忙躲在一
旁,过不了多久,便看见白山君和自己的哥哥中村荣出来了。

  待两人远去后,里奈不动声色地往里边窥看,见青萍不挂寸缕地躺在床上,
腹下仍然是秽渍斑斑,分明是云雨过后,再看她正在默默地流着泪,知道不宜打
扰,于是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里奈没有奇怪白山君和中村荣会找青萍寻乐,因为男人好色是人之常情,自
从目睹铁甲桃花蛇和火蚁进占红蝶前后两个孔洞后,可没有人再有胆子碰红蝶,
美姬不在,李向东又明令他们不许碰自己,青萍当然是唯一的选择。

  使人奇怪的是为甚么青萍会哭,侍候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天职,侍候本教
的男人,更是份内之事,就是不喜欢,也不该如此凄凉的。

  青萍或许是吃不消,要独力应付这两个壮健的大男人,自然不容易,何况他
俩看来也不像懂得怜香惜玉的。

  想深一层,青萍可不是第一次,该不会受不了,更不会与红蝶或是美姬如此
不同的。

  记忆所及,无论李向东多么勇悍粗暴,红蝶或是美姬事后总是心满意足,甚
至睡着时,也是脸露笑容,叫人既羡且妒。

  就像昨晚,李向东没完没了的轮流攻袭红蝶前后两个洞穴,直弄得她呼天抢
地,声震屋瓦,看似苦不堪言,却又高潮迭起,分明是乐不可支,事后还不知羞
耻地坦言李向东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更胜百草生等三个在一起,愿意与他永不
分离,长相厮守。

  照此来看,青萍不是受不了他们的粗暴,唯一的合理解释,该是给他们勾起
了对李向东的思念,受不住单思之苦,才会伤心落泪,一念至此,真想知道她如
何失爱,以免自己重蹈覆辙。

  里奈还记得教授房中术的老师说过,不怕男人顽强,只怕他不中用,李向东
看来正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男子汉,美姬和红蝶痴缠不放,青萍单思流泪,也是理
所当然的。

  可惜自己受制于九子魔母的妖法,截至昨夜为止,李向东还说尚差一点点才
能破去妖法,未能委身侍奉,与这个使人魂牵梦萦的男人共赴巫山,一尝云雨之
乐。

  想到这里,里奈禁不住掀起裙子,解下那给魔火烧得焦黄处处的红帕,低头
察看,发觉牝户已是艳丽如昔,与往日无异,看了一会,突然生出内急的感觉,
幽幽一叹,起身解手去也。

  解手时,听到有人叫唤的声音,心里大喜,立即匆匆完事,赶出堂前,果然
是李向东和美姬回来了。

  扰攘了一会,众人分别坐下后,无需发问,美姬便兴高采烈地道出大败天魔
道的经过。

  原来李向东一早便赶到包围网之外等候,仗着两人的绝世轻功,打乱了天魔
道的布置,使他们疲于奔命,不能依照原定计画合围,还乘乱杀了五条狗和十几
个天魔道的弟子,然后发话讥刺天魔道不自量力,才望北扬长而去,制造离开榆
城的假象。

  「本来还可以多杀几个的,可是教主怜香惜玉,杀的净是男人,却放过那些
女的。」美姬白了李向东一眼道。

  「那些女的还有用处。」李向东诡笑道。

  「杀了老毒龙没有?」百草生问道。

  「他很是狡猾,净是躲在别人身后,一见势色不对,便率先逃跑,倒让他跑
掉了。」美姬哂道。

  「他跑不了多少趟的!」李向东悻声道。

  「可惜我们人手不够,否则大可乘胜追击,直捣圣殿,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
的。」白山君遗撼道。

  「人手倒不是问题,只要一个命令,十天之内,王杰便能领着无敌神兵赶来
了。」李向东摆手道:「可是我还有事要办,也想看看他们的天魔祭,届时才把
他们一网打尽吧。」

  「现在距天魔祭还有好几个月,我们就在这里呆等吗?」美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李向东寒声道:「九帮十三派原来已经收到了本教
重出江湖的消息,由少林大觉领头,与静虚等重组诛魔盟,猪栏就是给丁菱和几
个老不死勾结官军攻陷的,还打算游说不是九帮十三派的武林人士加盟。你们分
作两路,如此这般,去查探这几个家派的动静,待我和红蝶办事完毕后,再定行
止。」

  柳青萍不禁又惊又喜,喜的是九帮十三派得道多助,当能早为之计,惊的是
李向东消息灵通,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刘广的奸细潜藏各派之中。

  「我们有甚么事要办?」红蝶好奇地问。

  「你不是要进回春谷吗?」李向东柔声道:「相信不出三天,你的玉女柔情
功便有小成,我要和你走一趟。」

  「你真好!」闻得李向东如此关怀自己,红蝶心中一热,感动地说。

  「那么丽花?」白山君问道。

  「九子魔母会养得她白白胖用的,不是福气吗?」李向东怪笑道。

  「婢子……婢子能跟着你吗?」里奈嗫嚅道,可不知道这一问,同时恼了美
姬和红蝶两女。

  「当然要了,你的功夫还没有练成哩。」李向东笑道。

  「教主传她甚么功夫?」中村荣喜道。

  「练成后你们便知道了。」李向东神秘地说。

  「教主……」里奈突然粉脸一红,凑在李向东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想跟着我吗?」李向东笑问道。

  「能够尿尿了?那又怎样?」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尿尿有甚么大不了?谁不尿尿的!」红蝶冷哼道。

  「你是不是想尿给我们看呀?」美姬格格笑道。

  「不……不是的!」里奈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解释。

  「我明白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是不是从尿穴里尿出来?」

  里奈含羞点头,红扑扑的娇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解开了九子魔母的妖法吗?」中村荣也明白了。

  「中村荣,你可以安安稳稳地当你的大舅子了!」白山君念到丽花为九子魔
母的妖法所制的景况,恍然大悟地拍手笑道。

  「甚么大舅子,我们兄妹只是教主的奴才吧。」中村荣喜上眉梢道。

  「那应该要喝喜酒了。」百草生凑趣道。

  「应该,应该的!」李向东开心地说。

  里奈芳心喜透,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扑入李向东的怀里,好像已经是他的
女人了。

  美姬红蝶不禁气得粉脸变色,柳青萍也是暗暗摇头,难怪人说龙生龙,凤生
凤,生个耗子会打洞,中村荣的妹子岂会是好货。

  李向东压下狎玩的冲动,张开了柔滑如丝的肉唇,静心窥望,看到那块差不
多透明的粉红色薄膜,还有那看来仅容小指通过的孔洞,便知道已经破去九子魔
母的法术了。

  「行了没有?」里奈紧张地问道。

  「行了!」李向东捉狭地往里边吹了一口气道。

  「啊……」里奈娇吟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颤声道:「让……让婢子侍候……
侍候你吧。」

  「你懂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拉开了玉手,发觉肉洞里弥漫着浴后的芬芳
气息,忍不住冲动地吐出舌头,往中间的肉缝舐下去。

  「啊……不……不要!」里奈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失控地推拒着李向东的头
脸叫。

  「可是不喜欢?」李向东本来不作兴这一套的,然而醉人的处女肉香扑鼻,
使他如饮醇醪,还看见洞穴里开始冒出晶莹的水点,不禁兴奋莫名,硬把头脸埋
下去,刁钻似的舌头蜿蜒而进。

  「不是……噢……教主……你……你痒死人了!」里奈失魂落魄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扶着里奈的腿根,舌头愈钻愈深,终于碰到那片轻柔的薄
膜,抵在上边揉弄了几下,顿觉满口腥臊,有点儿受不了地抽出舌头,吐出口里
的肉汁。

  「教主……别……别吃了……」里奈娇喘细细地叫。

  「那么你怎样侍候我呀?」李向东诡笑道。

  「就……就像红蝶那样吧……」里奈挣扎着举起粉腿,玉手左右抱着腿弯,
让未经人事的牝户朝天高举道。

  「好吧!」李向东本来打算施展淫欲神功,待里奈春情勃发时,才给她破身
的,见状也是按捺不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腰下,再把事情准备的素白罗巾铺了
去去,吃吃笑道。

  「……」事到临头,里奈难免有点害怕,含羞闭上美目,紧咬朱唇,等待着
传言中那椎心裂骨的一刻。

  「害怕吗?」李向东爬在里奈身上,轻吻着湿润的红唇说。

  「不……婢子不怕!」里奈蚊蚋似的说。

  「女孩子第一次是有点儿痛的,就像蚊咬一样,不用害怕的。」李向东柔声
道。

  「婢子知道……」里奈心中温暖,勇气陡增,低声道:「来吧……能够侍候
教主……是婢子的福气!」

  李向东点点头,握着威风凛凛的鸡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才慢
慢地挤进去。

  「喔……」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使里奈禁不住娇哼一声,双手努力抓紧腿
弯,只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行吗?」李向东坚决地把龟头挤进那两片肉唇中间,才勉力压下挺进的冲
动,问道。

  「行……行的!」里奈咬紧牙关叫。

  李向东怜惜似的吻吮着里奈的香唇,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与那
丁香小舌缠在一起,送上深情热吻。

  里奈初尝亲咀的美味,心里尽是甜蜜和幸福,可忘记了下身的难受,迷迷糊
糊之中,腹下突然传来剧痛,原来李向东已经排闼而入了。

  冲破障碍后,李向东便没有再进了,任由大半根鸡巴留在里奈的体外,不敢
莽动,以免弄坏了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娃,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痛楚,虽然苦得里奈珠泪直冒,雪雪呼痛,但是念到终于与李向
东连成一体时,却是说不出的欢喜,破身之苦也算不了甚么了。

  「很痛吗?」李向东温柔地舐去里奈眼角的泪水说。

  「婢子……受得了的!」里奈咬着牙说。

  「那么我来了!」李向东腰下慢慢使劲,巨人似的鸡巴一点点地朝着里奈的
身体深处挺进。

  「呀……教主……」里奈早知李向东伟岸,本道自己受得了的,岂料会如小
鞋穿大脚,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狭窄的洞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不说,还填满了
里边每一寸空间,此时蒙鸿初开,创痛未止,更是苦不堪言,禁不住嘤咛哀叫,
咬碎银牙。

  李向东罕有地耐着性子,步步为营,小心翼翼,既不燥进,也不退缩,去到
洞穴的尽头时,还一反常态地停下来,龟头轻压着从来没有其他人碰过的花芯,
探手拉开里奈扶着腿弯的玉手,体贴地说:「放下来,歇一下吧!」

  里奈当了几次旁观者,印象中的李向东,与东洋的男人一样,女孩子只是他
们的泄欲工具,更不懂怜香惜玉,见他如此爱护自己,感动之情悠然而生,所有
的创痛也一扫而空。

  鸡巴藏身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给娇柔的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固然是美妙无
比,然而烧得炽热的欲火无处宣泄,却使李向东更是难受,如此大反常态地强忍
欲火,实在是别有用心,为的是深明女孩子不易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存心要
在里奈的心板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使她死心塌地,除了便于控制,也能使万妙奼
女功的威力倍增。

  里奈歇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双手环抱着李向东的脖子,情心荡漾道:「动
吧……不用……不用怜着婢子的!」

  「甚么时候你受不了,便告诉我吧。」李向东柔情万种似的说。

  里奈不知是羞是喜地点点头,手上抱得更紧,还艰难地抬起粉腿缠在李向东
的腰下。

  李向东动了,好像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退开了一点点后,便又再度挥军直
进,垦耘这块初经人事的处女地。

  初时里奈是吃不消的秀眉频蹙,哼叫连连,可是李向东的轻怜浅爱,总算让
她挺了下去,随着恼人的痛楚渐减,子宫里也生出无法名状的酥软,不知是痒是
痛,仿佛苦尽甘来。

  李向东发觉紧凑的玉道开始变得畅顺,开始进退自如时,心里暗喜,知道里
奈苦尽甘来了,遂也加快脚步,九浅一深地叩击着脆弱的花芯。

  里奈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李向东一次急刺之中,前所未有的快感突地
从子宫深处夺腔而出,迅即扩散至四肢百骸,使她脑门发昏,娇躯急颤,失控似
的尖叫起来,好像在为得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欢呼。

  「美吗?」李向东止住攻势,让鸡巴深藏肉洞中间,享受着那美妙的抽搐问
道。

  「美……真好……你真好!」里奈喘息着说。

  「还痛吗?」李向东柔声问道。

  「一点点吧,已经好多了。」里奈心中一热,发觉腹里还是硬梆梆的,不禁
惭愧道:「婢子不能让你快活么?」

  「不是不能,只是你破身未几,再干下去,恐怕会弄坏你的!」李向东哈哈
一笑,竟然抽身引退道。

  「那你怎办?」里奈惶恐地说。

  「你还有嘴巴嘛!」李向东怪笑道。

  「教主……」里奈粉脸一红,正想爬起来,却给李向东止住。

  「不用忙,再歇一会也不迟。」李向东捡起里奈腹下的素帕,发现已经沾上
了灿烂的落红,于是动手把牝户揩抹干净,然后珍而重之地收起来,以备后用。

  「谢谢你……」里奈那里知道个中玄虚,以为李向东珍惜自己的清白之身,
不禁甜丝丝地说。

  「不用谢我的,只要你努力练功,更胜怎样谢我了!」李向东大笑道。[/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2 编辑 [/i]]

tangrei 2008-6-4 22:11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当年恨事

  丁菱神情肃穆地站在一道光柱之中,在强光之下,整个人纤毫毕现,更见明
艳照人,她的周围一片黑暗,不知是什么地方。

  「丁菱,你求见本座有什么事?」黑暗中,蓦地有人发话道,声音沙哑,分
不清是男是女,也不知是老是幼。

  「大档头,你老收到了卑职前些时调动清远兵马的报告没有?」丁菱镇静地
说,看来知道说话的是什么人。

  「收到了,你干得很好,不独大破魔窟,还顺利救出慈云庵群尼,朝廷迟些
时便会明令嘉奖的。」大档头沉声道。

  原来此人便是丁菱的顶头上司,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力极大,身份也
至为神秘,据说除了当今圣上,便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卑职不是前来邀功的。」丁菱正色道:「而是想向大档头面陈修罗教为祸
至烈,势将掀起武林大劫,请大档头早为之计的。」

  「我不是已经许你暂时放下公务,代表柔骨门加入诛魔盟吗?」大档头讶然
道。

  「卑职以为单凭正派武林人士的力量,未必会是李向东的敌手。」丁菱叹气
道。

  「李向东有这么利害吗?」大档头问道。

  「是的……」丁菱一五一十地细说连日来调查的发现道。

  「这样吗……好吧,只要你事先请示,也可以动用官兵的。」大档头想了一
想,道。

  「卑职还希望……希望能够得到二月二的帮忙,和朝廷派驻武林各派细作的
名单。」丁菱谨慎地说。

  「那有什么二月二,也没有朝廷的细作。」大档头竟然勃然大怒道。

  「李向东妖法滔天,狡猾无比,而且消息灵通,没有二月二的帮忙,我们如
何能找到他?能够给朝廷当细作的武林中人,德行自必有亏,也极有可能给他收
买,充当内鬼,卑职打算从他们那里着手调查,清除奸细,才有望和他对抗。」

  丁菱好像没有听到大档头的说话,自顾自地说。

  「大胆!事关朝廷机密,岂容你胡说八道的!」大档头森然道。

  「此事出于我口,入于你耳,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为了天下武林,还
望大档头三思!」丁菱正色道。

  「丁菱,你是不要命吗?」大档头冷哼道。

  「大档头,当年卑职答应为官府效力,早有明言,不是贪图荣华富贵,而是
为使江南的百姓安居乐业,际此武林危急存亡之秋,我的生死荣辱算是什么?」
丁菱凛然道。

  「金轮当阳两帮在北方闹得不可开交,排教也使朝廷十分头痛,他们会加入
诛魔盟吗?」大档头忽然改口问道。

  「卑职不知道。」丁菱老实地说。

  「他们号称正教,却聚众生事,无恶不作,诛魔盟难道袖手旁观吗?」大档
头寒声道。

  「这个……」丁菱不禁无言以对,关于这几个帮派的劣行,她也略有所闻,
只是关山阻隔,知道的不多。

  「如果李向东找上他们,我该助谁?」大档头冷笑道。

  丁菱更是哑口无言,看来金轮帮等也是朝廷的眼中钉,大有可能任由李向东
与他们亘相残杀。

  「不用多说了,你现在打算去那里?」大档头继续问道。

  「静虚师太正在走访江南几个没有加盟的门派和隐世高手,希望邀他们一起

  对付李向东,卑职有意找她一谈。」丁菱失望地说,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是
泡汤了。

  「该说的不妨直说,不该说的可别胡言乱语,以免误人误己,知道吗?」大
档头警告似的说。

  「卑职明白的。」丁菱叹气道。

  「去吧,只要我力能所及,我会助你的。」大档头柔声道。

  「卑职还想……还想看一看天池圣女的卷宗。」丁菱呐呐道。

  「天池圣女?」大档头沉吟不语,好像在缅怀往事。

     ***    ***    ***    ***

  李向东领着红蝶和里奈登上青山,直趋山巅,朝着回春谷走去。

  他们三人晚了美姬等几天才离开榆城,名是等候红蝶练成玉女柔情功,其实
是李向东贪恋里奈的新鲜,舍不得放手,于是白天督促两女练功,晚上与两女淫
戏,可真快活逍遥。

  期间当了魔姬的丽花也传来消息,九子魔母从毒龙真人与幸脱死劫的四条狗
口里知道大败的经过后,自是把李向东恨之刺骨,却为疑兵之计所惑,竟然自作
聪明,以为他故布疑阵,放话离开,其实要乘虚偷袭,遂着意加强防卫,守株待
兔。

  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乐得清静,下令丽花留意他们的动静,也着她继
续探索回春坛的秘密。

  这些天里,本来已经是心向李向东的里奈,在刻意经营的虚情假意下,更是
死心塌地,矢志不渝了。

  里奈是在一个以男人为中心的国度长大,深信侍候男人是女性的天职,做梦
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可爱的男人,更难得的是这个爱以摧残女人为乐的男人,
竟然对自己爱护有加,遂使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攫取了她的芳心,还把这个无知
的少女,一步一步地领进无边的欲海之中。

  在淫欲神功的逗弄下,初经人事的里奈,常常春心荡漾,渴望得到男人的慰
藉,让李向东可以大展所长,使她欲仙欲死,乐此不疲。

  也许是芳心已许,情思焕发,与李向东一起时,里奈总是歇力逢迎,努力开
放自己,遂能尽情享受肉欲之欢,体验高潮迭起的乐趣,甚至忘记自身疲累,苦
苦求欢。

  到了最后,李向东终于按捺不住,在里奈体里发泄,竟然使她悉悉率率地哭
个不停,初时李向东只道是禁受不起自己的粗暴,唯有好言抚慰,后来才知道她
是喜极而泣,为的是以为这样才做到一个女孩子的本份。

  自此以后,李向东与里奈一起的时间也更多了,行乐的花样也是千变万化,
使初尝禁果的里奈乐此不疲。

  虽然以李向东的顽强,红蝶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目睹两人如胶似漆,
难免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不禁又恨又妒,要不是碍于李向东喜怒无常,心意难
测,也害怕因而失宠,才没有形诸颜色。

  红蝶害怕失宠的原因,是发觉自己对性欲的需要与时俱增,而且不知道是不
是世上三大淫物在体里作祟的关系,除了整天淫水长流,还愈来愈难得到满足,

  好像只有李向东的粗暴狂野,才能使她欲仙欲死,要是失宠,恐怕便要饱受
欲火的煎熬了。

  由于两女争相献媚,李向东的兽欲能够得到尽情发泄,自是乐不可支,加上
她们的魔功进境甚佳,更使他额手称庆。

  红蝶的三妙神通已经运用自如,玉女柔情功也是进度神速,看来可以顺利完
成他的心愿了。

  里奈虽然还没有开始修练万妙奼女功,但是资质甚佳,而且努力不懈,李向
东传她的速成内功一日千里,论功力已经不逊于柳青萍,以此来看,不难练成万
妙奼女功,成为旷绝古今的修罗奼女。

  这一天,红蝶终于练成玉女柔情功了,不独身体四肢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扭
动自如,还能缩小如孩童,瞧得里奈目定口呆,难以置信。

  「教主,奴家可以进入长春谷了!」红蝶欢喜若狂,此时运起玉女柔情功,
身长不足三尺,衣服变得宽袍大袖,有点怪模怪样。

  「好极了,我们明早立即动身吧。」李向东喜道。

  「那么婢子可要连夜赶工了。」里奈着急似的说。

  「赶什么工?」李向东奇道。

  「给红蝶姐姐做衣服嘛。」里奈答道:「她现在的衣服全不合身,要不连夜
赶工,难道要赤裸裸地进入长春谷么?」

  「是呀,据说入谷的道路非常狭窄,要不穿上衣服,一定会擦伤身体的。」

  红蝶点头道。

  「不用麻烦了,可以换上魔女战衣的。」李向东笑道。

  「魔女战衣行吗?」红蝶奇道。

  「怎么不行?魔女战衣大小由心,刀枪不入,什么衣服比得上?」李向东傲
然道。

  「是吗?」红蝶赶忙念出咒语,换上性感诱惑的魔女战衣,有如度身缝制,
分毫不差。

  「魔女战衣真好,可惜婢子没有福气。」里奈羡慕地说。

  「谁说没有啊?待会我便传你万妙奼女功,等练成入门功夫后,我也送你一
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里奈大喜道。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是黑色吗?」李向东体贴地问道。

  「教主喜欢的,婢子也喜欢。」里奈腼腆地说:「婢子的女忍黑衣,只是方
便施展忍术,其实婢子可不喜欢黑色的。」

  「练成万妙奼女功后,还用什么粗浅的忍术?」李向东大笑道:「你的女忍
衣服,可以当作日常便服了。」

  翌日红蝶便换上翠绿色的劲装,里奈也穿上了自行缝制的女忍黑衣,伴着李

  向东赶往青山之巅的长春谷。

  长春谷名是谷,其实是一个深藏地下的山洞,洞口就在一块巨石之下,大小
看来仅容红蝶的头胪通过。

  「进去吧,不用急,我会看着你的,留意我的心声传语。」待红蝶换上战衣
后,李向东取出铜镜,正色道。

  红蝶点点头,便蛇儿似的钻进洞穴里。

  洞穴里尽是纵横交错,大小参差的石笋,而且昏昏暗暗,要不是红蝶的身体
缩小了许多,还转折如意,根本寸步难行。

  目睹李向东聚精汇神地察看镜中的景象,好像十分紧张,里奈岂敢打扰,知
趣地默不做声,站在一旁守护。

  红蝶或爬或钻,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发现远处有点亮光,相信是石笋阵的
出口,遂以此为目标,果然愈走愈轻松,前路开始豁然开朗,心中也传来李向东
的声音。

  「走慢一点,让我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走出石笋丛林后,红蝶站起身子,发现置身一个偌大的盘地里,周围尽是滑
不溜手的石壁,上边还透着天光,抬头一看,原来头上的石壁散布了许多拳头大
小的孔洞,既可以透气,也能让山上的阳光透进来,蔚为奇观。

  「从这里开始,绕着石壁走一趟,看清楚洞里的环境吧。」李向东该是也看
见了,继续说道。

  红蝶走了半响,突然停下来,目注刻上九组人像图形的石壁,兴奋地叫道:
「这些一定是用来克制本门弟子的柔情九式了。」

  「继续走吧,你有的是时间,待会可以慢慢看清楚的。」李向东不耐烦似的
说。

  红蝶走不了两步,又再停下来,遥指前方一棵百年老树叫道:「那棵一定是
长春树了!」

  「树下有一方石碑,过去看看吧。」李向东指示道。

  「真的是长春树……」红蝶走了过去,阅读碑文,先是一喜,接着失望地说
道:「原来长春树每年只在端午前后才会开花结果,我们来得不着时了。」

  「明年再来便是……」李向东说了一句,若有发现似的叫道:「你的左边有
一根两尺许长的枯枝,捡起来让我看看!」

  尽管红蝶奇怪那根短杖似的枯枝有什么好看,还是依言捡起,低头察看,可
没有发觉特别之处。

  「回来,立即把枯枝拿回来!」李向东透了一口大气,叫道。

  「现在?」红蝶不情愿似的说。

  「不错,现在!」李向东冷哼道,声音大异平常,使红蝶心里一震,可不敢
怠慢了。

  红蝶回到地面后,李向东急不及待地夺过枯枝,喃喃自语道:「是了,是这
根了!」

  「这是什么?」红蝶奇道。

  「这是本教四宝之一的玄武棍!」李向东轻抹着枯枝道,两女眼瞪瞪地看着
枯枝慢慢变成一根非金非铁的短棍。

  「玄武棍怎会落在长春洞里的?」红蝶莫明其妙道。

  「还不是你的死鬼师父做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

  原来当年的柔骨门掌门人化名芬芳,有意暗算尉迟元,不幸失手,就在这里
失去清白之身,事后芬芳装死,乘着尉迟元不备,以玉女柔情功逃进长春洞里藏
匿,随手带走了他用作武器的玄武棍,尉迟元知道一时不能夺回,遂以妖法把修

  罗异宝幻化成毫不起眼的枯枝,芬芳只顾自伤自怜,没有在意,玄武棍自此
便失落谷中,藏在棍中的魔典也因此埋没了数十年。

  李向东急于拿下丁菱,就是为了要取回玄武棍,孰料出师不利,大失预算,
凑巧红蝶吃下香榴花,因利乘便,毅然以三大淫物补充红蝶失去的元阴,既把她
做就成三妙魔女,也能习成玉女柔情功,才取回梦寐以求的玄武棍。

  「原来如此。」红蝶低噫道,有点怀疑李向东助她练功的动机,然而事到如
今,也明白多言无益的道理。

  「好了,你还要下去吗?」李向东满意地说。

  「奴家……奴家还想花点时间修习那柔情九式。」红蝶嗫嚅道。

  「行呀,我就在这里等你。」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重进长春谷后,李向东也坐在石下,捧着玄武棍,使出法术,阅读藏在
里边的修罗魔典。

  魔典里果然记载了许多修罗教的秘传法术,长久以来使李向东备受困扰的难
题也迎刃而解,只要有时间静修苦练,当能更上层楼,那时就算尉迟元复生,也
要俯首称臣。

  李向东比较失望的,是有关勾魂慑魄的部份,虽然解开了部份疑团,却又添
上许多难题,看来人类的魂魄实在复杂,要达成心底里的愿望,还是困难重重。

  差不多日落西山时,红蝶才重上地面,看她喜孜孜的样子,该是练成柔情九
式了。

  「习得柔情九式后,你能打得过丁菱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就是打不过,也能与她一战了!」红蝶悻声道。

  「怎会打不过?你还有三妙神通嘛!」李向东大笑道。

  「对!」红蝶喜道:「要是碰上她,可要她尝遍妙人儿香,火蚁和铁甲桃花
蛇这三大毒物!」

  「也该走了,我们还要上三湘哩。」李向东点头道。

  「上三湘干嘛?」红蝶问道。

  「我刚收到美姬的消息,静虚那个老贼尼果然在江南活动,游说各地名宿和
不属九帮十三派的门派与我们作对,此刻正在唐门眉来眼去,我要去看看他们有
多大气候!」李向东冷笑道。

  「就是我们几个吗?」红蝶心怯似的说。

  「我己经着白山君等赶去了,该有足够人手的。」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    ***    ***    ***

  李向东等赶往三湘与美姬等会合时,丁菱竟然独自登上天池,寻人似的走遍
了天池附近,到了最后,终于在一块峭壁之前双膝跪下。

  丁菱不吃不喝,不言不动,足足跪了三天,眼看快要支持不住,一个风华绝
代,大方高雅的美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然在她的眼前出现。

  「孩子,你跪在这里干嘛?」美女口吐天籁天音说。

  「晚辈丁菱,叩见圣女!」看见来人的风姿气度,丁菱知道自己的一片诚心
终于感动了正在闭关疗伤,名满天下的天池圣女,激动地叩头道。

  圣女在丁菱头顶轻轻拍了两下,柔声道:「你一定是柔骨门的门人了,贵掌
门可好吗?起来说话吧。」

  丁菱感觉头上传来一股暖意,身上的疲累顿消,知道天池圣女出手相助,爬
了起来,抱拳行礼道:「谢谢圣女,先师前年已经仙游了。」

  「哲人其萎,也真使人扼腕。」圣女叹气道:「你是为了修罗教而来吗?可
知道我已经答应静虚师太,迟些时便会出山了。」

  「晚辈知道,此行是要向圣女报告近日的发展,还要请圣女指点迷津,让吾
人可以早为之计。」丁菱点头道,先是简介自己的来历,然后道出九帮十三派会
议的经过,和新近获得的情报。

  「救出慈云庵群尼么?干得很好,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圣女喜道。

  「敌人势大,深不可测,九帮十三派却互有章程,各自为政,官府也拒绝全
力相助,圣女虽然答应出手,但是前路险阻不少,晚辈再三思量,发觉目下的罪
魁祸首李向东来历神秘,而他对往事不独了如指掌,好像亲历其境,还得到修罗
真传,有点怀疑……」丁菱欲言又止道。

  「怀疑什么?」圣女问道。

  「怀疑……怀疑他的背后还有能人,甚至……甚至尉迟元未死,在幕后操纵
一切,我们就是杀了李向东,恐怕还不能消弭祸劫。」丁菱嗫嚅道。

  「尉迟元怎会未死?」圣女不以为然道:「李向东知道旧事,很可能是从其
他人那里探问出来的。」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晚辈曾经派人查探,发觉当年的修罗余孽,除了毒
龙真人之外,尽已送命,但毒龙真人早已叛教,还与李向东势成水火,当不会予
以提携。」丁菱解释道:「其他清楚当年旧事的,全是九帮十三派的中坚份子,
纵是有人说出往事,也不能传他修罗妖术的。」

  「也有道理……」圣女沉吟道。

  「至于尉迟元未死一事,晚辈也知道匪夷所思,曾经走访当日参与诛魔的几
位前辈,相信尉迟元理应送命,但是……」丁菱沉吟道。

  「但是什么?」圣女追问道。

  「虽然圣女九世清修,尽得大雄长老真传,玉女心经的舍身大法亦能禁制尉
迟元的妖术,但是他的妖法深不可测,要是身怀异宝,就算不能起死回生,也有
机会保住一缕残魂,逃之夭夭的。」丁菱鼓起勇气道。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圣女愕然道。

  「晚辈……晚辈曾经见过大档头。」丁菱腼腆道,故意隐去获许阅读天池圣
女的卷宗一事,以免更添尴尬。

  「万方还好吗?」圣女唏嘘道,好像也认得神秘之极的大档头。

  「晚辈不知道,现任的大档头据说是五年前才接任此职的。」丁菱惭愧地说
道。

  「万方精明能干,可惜坏在一个贪字,看来……」圣女没有说下去,继续问
道:「他的弟弟万事通还有在江湖行走吗?」

  「万事通?晚辈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丁菱摇头道,暗念回去后,可要找人
查问一下了。

  「失纵了才是正理。」圣女点头道:「你想知道什么?」

  「晚辈很想知道尉迟元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丁菱正色道。

  「你懂法术吗?」圣女问道。

  「晚辈不懂。」丁菱摇头道。

  「事隔多年,你又不懂法术,恐怕不易找出真相。」圣女叹气道。

  「晚辈当然不行,但是圣女或许可以的。」丁菱微笑道。

  「我?」圣女纳闷道。

  「不错,圣女还记得当年发生的事吗?」丁菱问道。

  「我能忘得了吗?」圣女凄然道。

  「晚辈斗胆,希望圣女能从头说出进入魔宫的经过。」丁菱毅然道。

  「什么?」圣女粉脸变色道。

  「此事固是为难,但是以晚辈的经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线索。」丁
菱理解地说。圣女的脸色阴睛不定,显示心里正在发生激烈的斗争,隔了良久,
才长叹一声,转身朝着身后的石壁走去说:「随我来吧。」

  丁菱发觉圣女竟然穿壁而入,可顾不得许多了,赶步上前,咬着牙也走进石
壁,壁后是一个石室似的空间,虽然干净,却是什么也没有。

  「坐吧。」圣女盘膝坐在地上说:「要从那里开始?」

  「从圣女进入魔宫开始吧。」丁菱学着圣女坐下,有点紧张地说。

  「我与尉迟元激战了三昼夜,知道不论武功法术,也逊他一筹,再战下去,
亦是难逃惨败,唯有假装落败被擒,以自己的身体作武器,舍身喂虎,望能与他
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圣女木然道。

  尽管丁菱早知道这一段经过,但是亲耳听到此刻仍然是人比花娇的美妇娓娓
道来,还是惊心动魄。

  「修罗魔宫是女人的人间地狱,除了给尉迟元……日以继夜地奸淫,还尝遍
种种古灵精怪的摧残和刑责,到了最后,我……我还当上他的性欲奴隶……」圣
女好像与她无关似的说。

  「什么?」丁菱控制不了地失声惊叫,可不敢想像当年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不错,是性欲奴隶,一个没有意志,不知羞耻,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
的只是为了供他发泄的人形工具!」圣女脸色惨白道:「魔宫里的女人,全是屈
服了的奴隶,因为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残忍淫虐的摧残的!」

  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入李向东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复
念红蝶背叛师门,说不定也是为势所逼。

  「我也曾奇怪为什么那些女人没有自寻短见,后来才知她们不是贪生怕死,
而是死不了!」圣女长叹道:「尉迟元懂得一种勾魂摄魄的妖术,能把死人的魂
魄送进淫狱,永远受罪。相信夜袭兖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淫狱的冤魂,少林寺
的天龙禅唱该能压下他们的凶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会魂飞魄散了。」

  「我的精神和肉体,在尉迟元的摧残下,表面是完全崩溃,然而由于事前以
心经守护方寸灵台,所以一灵不泯,为坚定他的信心,我还故意让他以采阴补阳
的邪功,汲取自身内力,以致功力大减,如是者过了半月,才藉着欢好的机会,
使出落红驱魔无上法门,与他同归于尽。」

  「始料不及的,是尉迟元的功力远比我的想像为高,禁制了他的妖术后,我
也差不多油尽灯枯,再无余力使他的妖术反噬,还……唉……别说与他同归于尽
了,唯有乘着他仍然为心经所制的时候,逃出魔宫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惨,心胆
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精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
里还有气力动手?」圣女唏嘘道。

  「还有什么?」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口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什么?」圣女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什么兵器?」丁菱定一定神,问道。

  「初出道时,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来单靠双掌,已是无人能敌。」
圣女唏嘘道。

  「那根棍子是给先师盗走的。」丁菱点头道。

  「贵掌门如何盗走他武器的?」圣女奇道。

  「当年先师曾经在青山之巅为尉迟元所污,侥幸躲进长春谷逃生,还带走了
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来十分重要,尉迟元为此曾多次与本门为难,可惜找不到
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丁菱轻描淡写道。

  「尉迟元用作武器的,当然非比寻常了。」圣女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
他便没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时,也是随手施为,好像无需借助什么法物
的。」

  「魔宫里可有什么古怪么?」丁菱问道。

  「没有,魔宫只是富丽堂皇,仿如巨富之家,纵然真有密室宝库,也非我所
知了。」圣女答道。

  「要是救命异宝,应该随身携带,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会藏在宫里
的。」丁菱思索着说。

  「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圣女倏地粉脸一红,住口不语。

  「除了什么?」丁菱追问道。

  「难道是那个圆环吗?」圣女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

  「什么圆环?」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爱把一个粉红色的圆环套在阳具根处,我本来以为是用作折腾
女人的淫器,看来是错了。」圣女咬牙切齿道。

  「淫器……有什么用?」丁菱究竟是女儿身,单是道出淫器两字,也使她脸
红心跳。

  「套上圆环后,他便能金枪不倒,大异平常的。」圣女咬牙切齿道。

  「那是什么东西?」丁菱涨红着脸说。

  「我也不知道……」圣女摇头道。

  「除了那个圆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丁菱继续问道。

  「还有羊眼圈,缅铃,声声颤等青楼常用的淫器,看不出有什么古怪。」圣
女答道。

  尽管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丁菱也不敢再问,改变话题道:「尉迟元可有
说过什么吗?」

  「没有,他惜话如金,甚少说话的。」圣女茫然道。

  丁菱钜细无遗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把圣女带进痛苦的回忆里,可惜也没有
其他值得追查的发现了。

  「晚辈还有一事相求。」丁菱最后说。

  「什么事?」圣女问道。

  「晚辈希望……希望能习得落红驱魔的无上法门。」丁菱咬着牙说。

  「什么?」圣女失声叫道。

  「晚辈想清楚了,李向东如此利害,恐怕更胜当年的尉迟元,要是……要是
圣女不幸失手,世上便无人能制,晚辈有心效法前贤……」丁菱正色道。

  「你是认定我打不过他了。」圣女寒着脸说。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丁菱不敢与圣女对
视,惭愧地说。

     ***    ***    ***    ***

  「静虚跑了么?」李向东与美姬等会合后,才知道静虚与几个弟子已经离开
了。

  「是的,她在唐家住了几天,昨天早上才率众北上,唐门掌门人唐纵还亲送
十多里,两人谈笑甚欢,看来是搭上了。」百草生答道。

  「好,我们就拿唐门开刀!」李向东狞笑道。

  「唐门的毒药之道天下无双,唐纵的一身暗器更是出神入化,且门人众多,
高手不少,可真难缠的。」中村荣皱眉道。

  「人多又如何,单是一个三妙魔女,便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了!」李向东冷
笑道。

  「我行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行的,三妙神通最宜以寡敌众,敌人愈多,威力也愈大!」李向东格格笑
道。

  「能够活捉唐纵便更好了!」百草生目露贪婪之色说。

  「为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唐门祖传一册毒经,据说记载了世上所有毒物的药性,还有化解百毒的秘
方,历代单传掌门一人,要是杀了唐纵,唐门用毒之道也要失传了。」百草生解
释道。

  「唐门的毒经据说是千毒真君所传,失传也是可惜。」李向东觊觎道。

  「唐纵是个宁折不弯的硬汉子,就是能把他生擒活捉,要他交出毒经,恐怕
也要大费手脚的。」美姬不以为然道。

  「我不是硬汉子吗?碰上你们几个,百炼钢也变作绕指柔了。」白山君语带
双关道。

  「你算什么硬汉子?」美姬哂道。

  「唐纵家里有什么人?」李向东问道。

  「他年前鳏居,无儿无女,常思续弦,只是眼界甚高,相了几次亲还是没有
结果……」美姬详述打探得来的消息道。

  「那便先让他交出毒经吧。」李向东怪笑道:「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成这件
事?」

  「教主,我的三妙神通能让他就范吗?」、「婢子能去吗?」红蝶、里奈分
别答应道,柳青萍却是默不作声。

  「这样的小事,何需劳动三妙魔女,里奈练功要紧,不宜分心。」李向东不
满地看了柳青萍一眼,诡笑道:「青萍去吧,也可以试试他的解毒灵丹是不是真
的能够化解百毒。」

  「此行可要青萍动手吗?我给她设计了新的战衣,或许以大派用场的。」美
姬格格笑道。

  「爱欲魔女出马,自然是谈情说爱,岂用动刀动枪,不过,穿来看看也无妨
的!」李向东笑道。

  战衣是三朵粉红色的丝花,分别用带子系在柳青萍的胸前腹下,勉强掩盖着
羞人的三点,再在腰间围上裙子似的同色丝帕。柳青萍虽说习惯了在他们身前赤
身露体,但是念到穿着这样的衣服作战,也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样才漂亮嘛。」李向东解下柳青萍腰间的丝帕,重新系上,使一条粉腿
完全裸露,现出了半朵腹下的丝花说。

  「教主真的是点石成金!」白山君吹捧着说。

  「如果变成战衣后,她的奶子还能像现在跳得那么好看,不用动手也能杀死
人了!」中村荣格格笑道。

  「为什么不能?」李向东念出咒语,柳青萍脸上便添上了魔女脸具,身上的
衣服却没有改变,胸前两朵红花还是随着柳青萍的呼吸跌荡有致。

  「行了吗?」百草生探手一摸,发觉那两团肉球坚硬如铁,低噫一声,赞叹
道:「教主真是了不起!」

  白山君等也不后人,齐齐伸出怪手,在柳青萍身上乱摸,证实已经穿上战甲
后,均拍手叫好。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暗念幸好还有魔女脸具,否则可不知如何见人
了。

     ***    ***    ***    ***

  柳青萍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倒卧距离唐家大院不远的树林里,双手倒剪身
后,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饱满的胸脯在绳索无情的挤压下,好像随时便要夺衣
而出。

  「行了。」李向东给柳青萍的牝户里里外外擦满了爱火油,才从裤头里抽出
手掌,还带出了松脱的骑马汗巾。

  「为什么要这样作贱她?」红蝶问道。

  「男人均有潜在的兽性,全靠后天的修养强行压抑,像唐纵这些自命正派的
假道学压抑得愈是利害,把她弄成这样子,更能激发他的兽性了。」李向东用捆

  缚柳青萍双手的剩余绳索,丁字形地缚在她的胯下说:「而且这贱人也是犯
贱,正好让她知道利害。」

  「她什么时候恼了你?」红蝶莫明其妙道。

  「那天我问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事,你和里奈很乖,自动请缨对付唐纵,只
有她在装傻,难道不该罚吗。」李向东冷笑道。

  「原来如此。」红蝶心中一凛,好像认清了这个男人的真脸目。

  「记得怎样说话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弟子记得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办砸了,别怪我狠心呀!」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一定尽力的。」柳青萍哽咽着说。

  「红蝶,送她一口妙人儿香吧。」李向东点头道。

  「是。」红蝶捏开柳青萍的嘴巴,吐了一口气进去。

  「你尽管叫吧,叫得愈大声,他便愈快过来了。」李向东把汗巾塞入柳青萍
的嘴巴说。

  「你塞着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来?」红蝶奇道。

  「这样才像嘛。」李向东笑道:「妙人儿发作时,她便叫得更大声了。」

  「这里很是隐蔽,唐纵能找到吗?」红蝶继续问道。

  「能的,我会把声音送进后院,引他过来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你也在
青萍周围撤尿,可不愁他不入壳了。」

  「撤什么尿?」红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骚放屁,撤出桃花骚!」李向东大笑道。

     ***    ***    ***    ***

  唐纵自丧妻以后,最受不了孤寝独宿的滋味,几次相亲,碰到的尽是庸脂俗
粉,难中他意,又自恃身份,无心寻花问柳,遂习惯上床前练功,发泄过剩的精
力。

  这一夜,唐纵如常进入后院,练了一阵子内功,便给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弄
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循声找去。

  走进树林后,唐纵差点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气促的声音,原来是一个给绳索
缚的结实,粽子似的倒在树下,口里塞着破布的女郎喉头里发出来的。

  那个女郎虽然狼狈,但是长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样子,更使
唐纵一见难忘,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诱人的情景。

  「是谁干的?」唐纵抢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庄子
附近出事,自己实在难辞其咎。

  「……」女郎泪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喷喷的娇躯在唐纵的怀里艰难地挣扎
着,却没有说话。

  「对不起……」唐纵暗叫惭愧,赶忙抽出塞着樱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
一方雪白罗巾。

  「救……救我……」女郎气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唐纵抚慰道,此际软玉温香抱满怀,不
禁心猿意马,欲火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带我走……呜呜……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齿地叫。

  「他伤了你吗?是谁干的?」唐纵心中一凛,问道。

  「钟荣……是那个可恶的采花贼钟荣!」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纵也听过钟荣的名字,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地问道:「他有没
有?」

  「没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来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伤了你那里?」唐纵心里一松,继续问道。

  「他……他给我吃了药……」女郎粉脸通红,嘶叫着说:「放开我……求求
你……我……我受不住了……」

  「吃了什么药?」看见那女郎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唐纵顿生透不过气来的
感觉。

  「是……呀……不……不要问了……解开我……」女郎尖叫道。

  「什么人?」唐纵正要动手,突然听得背后有人接近的声音,转头喝道。

  「好小子!」来人狞笑一声,挥拳便往唐纵攻去。

  「大胆!」唐纵发觉来人拳劲不弱,冷哼一声,也挥拳迎去。两拳接实,顿
生砰然巨响,唐纵夷然不动,来人却往后退去,看来是功力略逊一筹。

  「是他……是钟荣!」女郎惊叫道。倘若唐纵认得钟荣的话,便会发觉不对
了,因为来人不是中村荣,而是丰神俊朗的李向东。

  「采花淫贼吗,我宰了你。」唐纵怒喝一声,长身而起,大鸟似的往李向东
扑过去。

  李向东假扮钟荣现身,就是为了试探唐纵的虚实,刚才故意隐藏实力硬碰一
拳,已经知道内力远胜对方,再接了十数招,发现他的招式不过尔尔,可不欲继
续纠缠,装作不敌,便转身逃跑。

  「跑得了吗?」钟荣长笑一声,双手往腰间摸去,接着扬手挥出道:「纳命
来吧!」

  李向东发觉数十道劲风疾袭身后,封死了自己所有退路,心念唐纵的暗器功
夫果真别有真传,自己虽然早有戒备,也难全身而退,于是暗运魔功,同时发出
惨叫的声音,踉跄逃进黑暗里。

  唐纵傲然一笑,也不追赶,回顾倒在地上的女郎,看见她双目通红,春意撩
人,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也不着忙,取出一颗灵丹,塞进那使人垂涎欲滴
的红唇。

  「好一点了么?」唐纵只道定当药到病除,蹲在女郎身畔,柔声问道。

  「不……噢……痒……痒死我了……天……快点解开我……我受不了了!」
女郎呼天抢地地叫。

  唐纵只道药性还没有行开,于是动手解下捆缚着女郎的绳索,此时才留意到
她一身白衣素服,单薄的胸衣之下,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轮廓分明,使他腹下
涨痛,澎湃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绳结在女郎的身后,给玉腕紧压,她还使劲地握着粉拳,使人无从入手,唐
纵试了几次,也无法抽出绳结,唯有坐下来,扶着香肩,让她伏在膝上,方便动
手。

  绳索缚得很结实,唐纵轻轻抬高玉腕,抽出绳结,碰触着那纤巧柔嫩,滑腻

  似丝的玉腕时,不由心中一荡,接着发觉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压在大腿之上,
更是难以自持。

  「给我……给我揉一下……噢……」女郎荡人心弦地呢喃低语,玉腕一翻,
握着了唐纵的大手。

  唐纵情不自禁地紧握着纤纤玉手,发觉自己已经疯狂地爱上这个不明来历的
女郎,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娶她为妻。

  几经艰难,唐纵终于解开绳结,松脱缠着粉臂的绳索,岂料她才能动弹,便
忙不迭地一手按着胸前,一手往腹下探去,起劲地乱搓乱捏,好像是痒不可耐。

  唐纵深谙药物之道,早知道这个女郎为春药所苦,本来以为万试万灵的解毒
灵丹能够给她消灾解难,想不到仍是无功而还,念到还有最后一着时,禁不住心
头剧跳,体里的欲火如像烧得更是炽热。

  「救我……呜呜……求求你……解开我吧!」那女郎发狂似的撕扯着仍然缚
在胯下的绳索叫。

  唐纵吸了一口气,伸出抖颤的手掌,解下丁字形的绳索,看见裤档中间湿了
一片,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连撕带扯地把女郎的裤子也脱下来。

  神秘的三角洲果然湿得好像尿尿似的,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冒
出来,瞧得唐纵兽性勃发,匆忙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唐纵轻而易举地便排闼而入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端的是
妙不可言,压抑许久的欲火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呼啸一声,便使劲地狂抽猛插。

  「进去……捣碎我吧……呀……美……美呀!」那个女郎的反应很是热烈,
四肢紧紧地缠在唐纵身上,扭动纤腰,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唐纵兴奋地抽送着,每一下抽插,都是尽根而入,急刺洞穴深处,肉菇似的
龟头戳在那娇柔的花芯时,清楚感觉上边传来的颤抖,更使他如痴似醉,完全迷
失在久违了的欲海之中。

  抽插了数十下后,女郎的叫声也是愈来愈高亢了,玉手发狠地撕扯着唐纵的
虎背,紧凑的玉道开始传来美妙的抽搐,乐得他怪叫连连,更是舍死忘生地大施
挞伐。

  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突然女郎尖叫不绝,给唐纵压在身下的娇躯失控地
乱蹦乱跳,接着长号一声,便瘫痪地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
而出,喷上了唐纵的龟头,还有剧烈异常的抽搐,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使他知
道这个女郎已经抵达极乐的巅峰,只是此刻兴在头上,也无暇浅斟低酌,继续纵
横驰骋,跃马横刀,以求得到更大的快感。[/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3 编辑 [/i]]

青黛如眉 2008-6-5 10:55

[size=4][font=宋体]                第六集

          [attach]1473715[/attach]

               本集简介

  自恃武功、术法皆是天下第一,李向东在接获密探线报后,率领姚凤珠与方
佩君夜闯排教,没想到,这却是敌人设下的陷阱。外有降魔宝帕阻挠、内有变心
丹与迷魂乱心大法挟击,李向东决定将计就计……

  天池圣女亲身应战,飞石狂雷疾落,战场上一片鬼哭神号,李向东累积了二
十年的怨气一次爆发,此二人之间究竟有何恩怨纠葛?此场正邪之战又如何发展?
隐藏数十年的除魔之谜逐步解开,中原富饶之地,血战再起![/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4 编辑 [/i]]

288850 2008-6-9 11:37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迷神乱性

  唐纵终于得到发泄了,那个女郎虽然再次得到高潮,却也把她累得是娇喘细
细,香汗淋漓,双目无神地任由唐纵压在身下,动也不动。

  隔了良久,女郎好像回复知觉,凄凉地别开红扑扑的俏脸,流下两行清泪,
饮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欺负我?」

  「我不是有心的……」唐纵满腔歉疚地说:「只是……只是你吃下的毒药实
在利害,非此不能……」

  「是你给我吃的那一颗吗?」女郎流着泪说。

  「不……那是本门的解毒灵丹,本来能解百毒的,不知为什么……」唐纵急
叫道。

  「呜呜……我好苦命……呜呜……我可活不下去了!」女郎嚎啕大哭道,该
是明白唐纵没有故意使坏。

  「不要哭……」唐纵给她哭得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道:「全是我不好,
我一定会负责的。」

  「负责?」女郎哽咽着说:「你怎样负责?」

  「我要娶你为妻!」唐纵断然道。

  「不要骗我了……」女郎凄凉地说:「我是个不祥人,也是残花败柳之身,
如何能再嫁人。」

  「我没有骗你,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唐纵激动地说,心底里爱火熊熊,
恨不得能够剖腹破胸,以明心迹。

  「真的吗?」女郎不相信似的说。

  「真的。」唐纵爱怜地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

  「妾身名叫青萍,祖藉榆城,嫁往清远,三月前丈夫去世,不容于翁姑,回
娘家途中,不幸为……为此獠掳走,差点被污……谁知……」女郎泣不成声道。

  这个女郎正是柳青萍,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字一泪地道出虚构的身世,念
到身受之惨,倒也情真意切,使唐纵深信不疑。

  「那淫贼已经中了我的九毒绝魂针,必定难逃一死,可不能作恶了。」唐纵
悻声道,心里却有点感激钟荣,暗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碰上这样的美人儿。

  「死了,死了又怎样……」柳青萍茫然道,心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暗念祸
害遗千年,他怎会轻易送命。

  「他给你吃了什么药?」唐纵对于解毒灵丹不能解开钟荣的淫毒仍是耿耿于
怀,看见柳青萍好像平静了一点,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柳青萍凄然道,念到自己刚才在妙人儿香的摧残下,丑态毕
露,不禁肝肠寸断。

  「为什么他要你吃那药?」唐纵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抵死不从,惹恼了他,所以……他便要我受罪。」柳青萍
红着脸说,发觉唐纵留在体里的鸡巴,本来已经萎缩下去的,忽地蠢蠢欲动,不
禁暗叫奇怪。

  「他真该死!」唐纵怒骂道。

  「你……你又要欺负人吗?」柳青萍呻吟似的说,原来唐纵竟然重振雄风,
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涨得难受。

  「能让我再干一次吗?」唐纵喘着气说。

  「不……不要在这里。」柳青萍羞叫道。

  「那么我们回家吧。」唐纵努力压下再求一快的冲动,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
道。

     ***    ***    ***    ***

  「青萍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不要命。」白山君目注镜子里的柳
青萍羞人答答地背着唐纵清理身体,赞口不绝道。

  「要不是她可怜巴巴,如何能还唐纵入壳?」李向东笑道。

  「你们男人净是喜欢看人受罪的。」红蝶呶着嘴巴说。

  「这个唐纵转眼间便能起死回生,可不简单,青萍该有乐子了。」美姬格格
笑道。

  「不简单的其实是红蝶,看他的样子,可没什么了不起的。」李向东不屑地
说。

  「与红蝶有什么关系?」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他是沾上了红蝶撤的桃花骚,才会欲火再生吧。」李向东答道。

  「还有桃花骚吗?」百草生奇道。

  「有的,桃花骚离体后,两三个时辰仍然有效,不像妙人儿香和榴火屁的随
风消散,青萍的衣服和周围的草木沾染了不少,唐纵岂能逃得了。」李向东解释
道。

  「榴火屁和桃花骚有什么不同?」百草生问道。

  「榴火屁无色无味,见风便长,只要嗅上一点,便会常性尽失,变成野兽一
样的。」李向东傲然道。

  「我们的三妙魔女可真利害!」白山君赞叹道。

  「这还用说么。」李向东大笑道:「唐纵在床上虽然平平无奇,身手却是不
俗,你们几个的武功就算能与他一战,但是如果他使出暗器,你们可要格外小心
了。」

  「只要他是男人,便不足为虑了。」美姬吃吃笑道。

     ***    ***    ***    ***

  唐纵为爱火油迷惑,一颗心完全向着柳青萍,她一开口,便答应让她阅读毒
经,根本没有考虑一个不懂武功,自称出身寻常人家的女子,如何知道毒经的存
在。

  李向东本来以为手到拿来的,做梦也没有想到毒经原来刻在一个石洞里的壁
上,洞门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开启,唐纵亦烙守家训,没有抄备副本。

  万般无奈下,李向东唯有着柳青萍蛊惑唐纵录下副本,估计他们两人一起动
手,进洞两三次,便能完成,虽然旷日持久,却胜徒劳无功。

  李向东正考虑行止时,突然接到烟鹤传书,来信的是派驻北方的卧底,报告
金轮当阳两帮在排教的调停下,多年宿敌,竟然前嫌尽消,还酝酿与排教合并,
使他大为震惊,决定立即赶回神宫,取道北上,调查原委。

  取道神宫是由于那里有十八个出口,许多出口能直达北方各地,不用长途跋
踄,省时省力。

  李向东于是重新调配人手,着百草生与中村荣留下接应柳青萍,自己则与其
他人回宫。

     ***    ***    ***    ***

  「你资质极佳,倘若能抛弃俗务,潜修苦练,我看不出三年,便能练成玉女
心经了。」天池圣女不独传与丁菱落红驱魔无上法门,还把玉女心经倾囊相授。

  「可是要练成玉女心经,才能使出落红驱魔吗?」丁菱失望似的说。

  「不,但是……」圣女摇头道。

  「但是什么?」丁菱追问道。

  「落红驱魔是以道心降魔,道心不固,种下的道胎全赖真阴维持,只能暂时
压下妖氛,势难持久的。」圣女正色道:「破身的时候,珍藏多年的处女元阴亦
会随着落红注进他的心田,藉心经的威力育出道胎,方能以大慈大悲之心,生出
祥和之气,压制妖氛,使他不能使法的。」

  「能够种下道胎,他的妖法便有力难施,倘若及时安排高手伏击,难道还不
能斩妖除魔吗?」丁菱不明所以道。

  「问题在于道胎孤掌难鸣,无以为继,何况孕育需时,更易为魔焰炼化,那
便功亏一篑了。」圣女叹气道:「所以当年我种下道胎后,继续忍辱负重,培育
道胎,期间虽然尽力守护灵台方寸,道心也数度被毁,要是没有玉女心经使道心
再生,恐怕已经沉沦欲海,万劫不复了。」

  「道心被毁?」丁菱失声叫道。

  「不错,为了把我调教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性欲奴隶,尉迟元无所不用其极,
曾经……曾经一夜之间,使我尿精十八次,幸好那时道胎已经成形,我也能及时
藉道胎的道心坚守心田,才没有陷溺欲海,然而适值阴关洞开,结果让他乘虚而
入,铸成大错……」圣女凄然道。

  「铸成什么大错?」丁菱好奇道。

  「我……我给他种下魔种。」圣女咬牙道。

  「什么魔种?」丁菱一头雾水道。

  「就是……就是怀了他的孩子……」圣女鼓起勇气道。

  「什么!」丁菱终于忍不住跳起来。

  「由于那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我更不合高估了自身功力,也受不了他的摧
残,急于逃出苦海,以致操之过急,只顾道胎的成长,没有全力护心,终招弥天
之恨。」圣女满脸悔意道。

  「那么孩子?」丁菱着急地问。

  「孩子吗……死了……我……我没有把他生下来!」圣女泪盈于睫道。

  「为什么?」丁菱有点寒心道。

  「他是尉迟元精血所在,浑身邪恶,我不过怀胎七日,已是腹大便便,要是
让他生下,必定是恶魔的化身,几经思量,终于走下寒潭,运功打下魔种……」
圣女泪下如雨道。

  「圣女……」丁菱不知如何说话,更不敢想像一个母亲为了天下苍生,毁掉
自己孩子的心情。

  「我……我是不是很狠心?」圣女哽咽着问,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心里
盘桓了很久了。

  「不是的!」丁菱断然道:「这个孩子既是魔种,留下来亦是涂炭生灵,除
恶即是扬善,只有身具菩萨心肠,才能如此处置,圣女不要放在心上。」

  「我……我能不放在心上吗?」圣女自责似的说。

  「刚才圣女说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是那一章,能寻回来吗?」丁菱故意乱
以他语道。

  「恐怕找不到了。」圣女茫然道:「那一章据说能使人固阴养精,本来不属
玉女心经,是先师大雄长老的儿时伴侣自创的,先师读后,发觉与心经的要旨大
同小异,很希望能够收入心经,无奈为该异人反对,后来两人因事分手,自此不
再相见,那一章也淹没无闻了。」

  「那异人是什么门派的?」丁菱问道。

  「她没有门派,先师亦是语焉不详,只知她名叫红梅,天纵奇才,武功别出
蹊径,甚有创意,先师生前也曾着意访寻,可惜无功而还,不知在那里隐居。」
圣女道。

  「红梅?」丁菱讶然道:「本门开山祖师的闺讳也是红梅,只是她从来没有
以此名字示人,晚辈祭祀历代祖师时,才无意知悉,不会这么巧吧。」

  「柔骨门的武功是她自创的吗?」圣女奇道。

  「不,除了本门的镇门之宝玉女柔情功,其他的全是来自一本秘笈的。」丁
菱答道。

  「玉女柔情功?」圣女沉吟道:「那是什么功夫?」

  「是一种缩骨软体奇功……」丁菱想也不想便念出练功心诀。

  「是了!是这一章了!」圣女听罢,拍手叫道。

  「这便是固阴养精的法门吗?」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你还没有练成玉女心经,自然难解箇中奥妙。」圣女喜道:「练成
这一章,便可以全力培育道胎,不愁道心被毁了。」

  「道胎……道胎要多久才能完全成长?」丁菱颤声问道。

  「这可难说,要看你的道心有多大火候了。」圣女好像知道丁菱心里想什么
似的道:「没有练成玉女心经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要知道一生人只能使用
一次落红驱魔之法的。」

  「要非完全绝望,晚辈也不会鲁莽的。」丁菱粉脸变色道。

  「你要是能多待几天,我还可以传你一些护身法术,纵然不能斩妖除魔,也
不惧寻常妖法了。」圣女点头道。

  「谢谢圣女成全!」丁菱喜出望外道。

     ***    ***    ***    ***

  圣女与丁菱闭门练功时,李向东也与姚凤珠和方佩君上路了。

  美姬与白山君早已出发,两人分赴金轮和当阳两帮的根据地,与李向东派驻
当地的细作会面,了解两帮的情况。

  王杰则与几个手下前赴榆城,安排无敌神兵的行军路线和宿处,预备天魔祭
举行之日,领兵把九子魔母等一网打尽,剩下红蝶和里奈留在神宫练功。

  李向东的目的地是关中,那里是北方几道河流交汇之处,商旅云集,繁华热
闹,也是排教总坛所在。

  收到金轮和当阳两帮有意与排教合并的消息后,李向东便相信此事与排教大
有关连了。

  排教源自山区的一群伐木工人,藉着祖传异术,贩运木材为业,经过数百年
的经营,势力极大,就是改朝换代,也动不了他们的分毫。

  现任教主吴华生在参与围攻尉迟元一役时,还是藉藉无闻,岂料后来接掌排
教,大事扩充,隐隐成为一方雄主,近年还招揽了五妖之一的星云子作军师,使
正教人士为之侧目。

  知道目的地是关中时,姚凤珠等本道要万里奔波,想不到修罗神宫的一个出
口就在关中城外,李向东还在城里置有大宅,甚是方便。

  至此方佩君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没有携同铁尸上路,因为近在咫尺,要召他
前来动手也是朝发夕至,不会耽搁的。

  方佩君可真害怕动手,害怕换上那袭美姬给她设计,完全见不得人的魔女战
衣,但是害怕又如何,正如姚凤珠一样,她已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休息了这许多天,姚凤珠更见明艳照人,看她温柔细心地侍候李向东更衣解
手,就是与她甚为相得的方佩君,也猜不到她的心里原来是焦燥不安。

  姚凤珠心烦的是太快来到关中了,没有在路上耽搁,打乱了一切预算,使她
生出白费心机的感觉。

  这些天里,姚凤珠乘着李向东不在,也相信他没空以妖法窥伺,费了许多功
夫,把知道的一切写下来,打算在路上覤机向九帮十三派暗通消息,现在要找机
会可不容易了。

  安顿下来后,李向东立即召见排教的卧底余光,他竟然是排教的副教主,位
高权重,不知道为什么会加入修罗教。

  「吴华生是使用美人计,暗下迷神药物,使两帮帮主就范的。」余光当是知
道李向东召见的原因,不待发问,立即和盘托出道:「药物是军师星云子秘制的
变心丹,他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乱性之道,吃下变心丹后,他们便常性尽失,
倒行逆施了。」

  「净是吃下变心丹吗?」李向东问道,修罗教虽然不以药物见长,但是见识
不同凡俗,也来没听过有这样利害的迷神乱性妙药。

  「是的。」余光斩钉截铁道。

  「难道旁人看不出他们为药物所制吗?」李向东奇道。

  「此药甚是神妙,外表与往常无异,思维却是大异从前,别人只道他们变了
心,无法发觉是为药物所制的。」余光言之凿凿道。

  「纵然变心丹能迷神乱性,但是如何使他们言听计从,任人摆布?」李向东
思索着说。

  「这个可不得而知了。」余光摇头道:「但是星云子在两人身畔安排内应,
该能给他下达指示的。」

  「什么内应?」李向东问道。

  「是星云子的弟子,号称销魂十二娇,吴华生留下八个自用,其他四个分送
两帮。」余光色迷迷地看着李向东身后的两女道:「她们虽然没有教主这两个美
人儿般漂亮,但是精通房中术,也能迷死人不要命的。」

  「看上她们了吗?你是知道本教的规矩的,只要用心办事,随时可以拿去用
的。」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她们是?」余光好奇似的问道。

  「这个是凤珠,她是佩君,都是我的丫头。」李向东无心再多谈两女,追问
道:「变心丹有解药吗?」

  「属下没有听他说过。」余光讪讪地说。

  「变心丹非同小可,你设法给我打听一下,最好能弄几颗回来。」李向东目
露异色道,他苦心研究的勾魂摄魄之术至今还有缺憾,闻得有此异药,难免见猎
心喜。

  「是。」余光答应道。

  「查到星云子为什么会给吴华生卖命吗?」李向东改口问道。

  「他志切研究迷魂乱性之道,可是此举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由于吴华生答应
全力相助,才使他加入本教的。」余光答道。

  「难道吴华生不惧着了他的道儿么?」李向东问道。

  「星云子看来没什么野心,吴华生更是小心翼翼,处处提防,要下手也不容
易的。」余光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大多是环绕着星云子的为人和变心丹的秘密,可
惜余光知道的不多,使他大是懊恼,最后唯有着他设法打探,一有消息,便立即
回报,才放他离开。

  余光去后,李向东呆坐堂前,心里净是想着如何查探变心丹的奥秘。

     ***    ***    ***    ***

  过了两天,余光回报探得星云子的丹房设在排教的总坛里,相信一定藏有变
心丹,那里虽然偏处一隅,也没有守卫,但周围设下法术禁制,余光不敢擅闯,
唯有望门轻叹。

  李向东怎会把什么法术禁制放在心上,闻得吴华生和星云子凑巧外出,三两
天内也不会回来,以为机不可失,竟然命余光乘夜领他混进去。

  余光身为排教的副教主,带个人混进去自然轻而易举,来到地头后,他在外
边把风,李向东却视一切禁制如无物,独闯丹房。

  时已夜深,窗外无月无星,丹房里没有点上灯火,自该一片漆黑,李向东却
发觉三面墙璧泛出暗淡的红光,更奇怪的是脑海中前所未有地昏昏沉沉,无法集
中精神。

  「李……向……东!」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缓慢而有力地呼喊着李向东的名
字。

  「什么人?」李向东心神一震,喝问道,不知为什么,声音大异平常,还好
像有点软弱的感觉。

  「是我!」李向东眼前突现一道耀目的晶光,使他头昏目眩,恹恹欲睡。

  「你……你是谁?」李向东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波动的心神问道,此时才
看见晶光里还有一对透着慑人奇光,黑白分明的怪眼,诡异莫名。

  「我便是我!你又是谁?」那人沉声道,深邃的声音入耳,使李向东眼皮沉
重,很想倒头大睡。

  「我是李向东。」李向东答道。

  「修罗教主吗?」那人平静地说。

  「是的……」李向东答了一句,蓦地生出不妙的感觉,喘着气叫道:「你又
是谁?」

  「别问我是谁……」那人低喝一声,忽然又多了一道晶光,与先前出现的那
一道晶光,同时射向李向东的眸子,更奇怪的是每一道晶光之后,均有一对魔光
闪闪的怪眼,使李向东神思仿佛,六神无主。

  「女人天生是要侍候男人的,是吗?」那人看见李向东平静下来,赶忙问。

  「是……」

  「不懂侍候男人的女人,便该受罚了!」

  「是……」

  「糟质女人,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是……」

  那人口若悬河地说了许多句话,每一句也是说到李向东的心坎里,使他由衷
赞同,难以说不。

  「你很累了,睡吧!」

  「……」李向东感觉眼皮沉重,真想倒头大睡,然而究竟内功深厚,方寸灵
台还留着一丝清明,本能地放声大叫道:「不……我不睡!」

  那人低嗯一声,黑暗中又再添一道晶光,三道晶光,六只怪眼紧罩李向东头
脸,使他终于控制不了地闭上眼睛,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发现头上风生,本能地
挥掌拍出。

  一掌接实,竟然掌心生痛,无奈退马卸劲,发现周围全是冷冰冰的铁条,原
来已经困处铁笼里。

  「行了!」身前人欢呼一声,往后退去,接着有人亮起烛火,李向东看见屋
里还有两个人。

  身前是一个道士打扮,手里托着三个叠在一起的水晶球,还有一个六十多岁
的老者站在墙角,手里还握着从墙角凸出来的铁条,看来便是控制铁笼的机括。

  「李向东,这个铁笼是以千年钢精铸成,就是大罗金仙,也跑不了的。」老
者狞笑道。

  「堂堂排教教主,竟然使出这样的鬼域伎俩吗?」李向东知道中了暗算,懊
恼道。

  「遇孔孟谈礼义,逢桀纣动干戈,难道与修罗教教主说仁义道德么?」道士
抹了一把汗,讪笑似的说。

  「你便是星云子么?」李向东冷哼道,念到自己竟然为他的异术所制,不禁
大为忌惮。

  「不错,这里有一颗变心丹,要是你吃下去,贫道可以作主饶你一命的。」
星云子取出一颗黑色的丹丸说。

  「就凭你们?」李向东五指一收一放,心里同时念出咒语,本欲发出掌心雷
的,岂料念不了两句,竟然念不下去,掌心雷自然发不出来了。

  「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在此,你还能施展妖法么?」老者发觉没有异状,松
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他正是排教的教主吴华生。

  这时李向东才发觉三面墙壁分别挂上大红色的丝帕,刚才看见的红光,便是
从帕子上透出来的,那些宝帕该是吴华生自己和金轮当阳两帮之物,怒骂一声,

  可不相信如此便能禁制自己的法术,于是再念咒语。

  「不要白费心机了,实帕高挂,万邪辟易,当年的尉迟元尚且不能在宝帕之
下逞凶,何况是你?」吴华生冷笑道。

  「本教主不用法术,难道便毙不了你吗?」李向东大喝一声,挥拳朝着吴华
生击去,这一拳拳风虎虎,看来要把他立毙拳下。

  「事到如今,还要作垂死挣扎吗?」吴华生不敢硬拼,闪身避开,大叫道:
「来几个人!」

  语声甫住,余光便领着一群武士凶霸霸地冲进来,人人张弓搭箭,瞄准笼里
的李向东。

  「余光,果然是你出卖我!忘了元命心灯吗?你是不要命了!」李向东愤然
叫道,可不明白此人最是贪生怕死,当年入教时,也曾见识过元命心灯的神异,
怎会还敢背叛。

  「什么元命心灯?」余光茫然道。

  「别听他的,那有元命心灯!」星云子沉声道。

  李向东憬然而悟,看来是星云子使用妖术,使余光忘记元命心灯一事,以为
自己没有受制,才会这样大胆了。

  「余光,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带人去把他的两个丫头拿回来吧。」吴华生下
令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李向东悻声道,暗里以心声传语朝着没有挂上宝帕的
门户送出去,向姚凤珠等作出指示,传送甚是困难,明白是宝帕作祟,幸好他的
功力高强,总算能够断断续续地完成传送。

  「只要你吃下变心丹,便是我们的上宾,否则……」星云子嘿嘿冷笑道。

  「一颗变心丹便能制住我吗?」李向东知他们暂时还没打算取自己的性命,
冷冷地说。

  「你吃下去便知道了。」星云子诡笑道。

  「拿来吧。」李向东眼珠一转,竟然张开了嘴巴。

  「这才识相嘛。」星云子哈哈一笑,弹指便把变心丹射入李向东口里。

  「谢了!」李向东张手一拿,却把变心丹接下来,检视着说:「我就是变了
心,难道还会饶了你们吗?」

  「不识死活!」吴华生冷哼一声,摆手道:「废了他的四肢。」

  四个箭手闻言踏上一步,对准李向东的四肢,手中箭发,便如闪电般射了进
笼里。

  李向东不慌不忙,双手一抓,接下利箭,接着反手送出,几个箭手便发出惨
叫的声音,倒地不起,原来三根利箭已经穿膛而过,还有一根利箭急射吴华生,
他虽然及时避过,看上来却有点狼狈。

  「射……射死他!」吴华生想不到李向东困处笼中,仍能伤人,恼羞成怒。

  众箭手呼啸一声,箭雨便疾射笼中,箭如流星,眼看李向东势难幸免,岂料
他的身子一转,利箭竟然反弹而出,又伤了几个箭手。

  「再进来几个,继续射,累也要累死他!」吴华生暴跳如雷道。

  「慢着,你们退出去!」星云子抬手止住那些寒了胆的箭手,道:「教主,
让我来吧。」众箭手看见吴华生点头答应,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慌忙地救死
扶伤,纷纷退出门外。

  「李向东,且看你能不能斗得过贫道的迷神乱性大法吧。」星云子吃吃怪笑
道,挥手便灭去烛火。

  黑暗中,星云子手里的水晶球再度发出强光,透过水晶球出现的三对怪眼亦
是魔光闪闪。

  本来李向东可以闭上眼睛,或是扭头不看,便可避开魔眼发出的凌厉目光,
然而他心高气傲,可不相信自己已有准备下,仍然斗不过星云子的妖法,何况要
是如此便能破法,这迷神乱性大法更不足为惧了,于是暗运内功,凝神静气,看
他如何使法。

  星云子的迷神乱性大法,主要是依靠精神力量,几个水晶球虽然能使精神力
量变得更是强大,要是不看,只会使他多花一点功夫时间,可阻止不了妖法的入
侵,看见李向东没有躲闪,心里暗喜,赶忙全力运功。

  经过水晶球透出来的诡异目光,竟然能够直射心坎之中,还好像变成实体似
的触动着千丝万缕的魂魄,使李向东心中一凛,暗念这个妖道可不简单。

  李向东久研勾魂摄魄之术,虽未能尽悉箇中奥妙,也是一个大行家,发觉星
云子有此能为,不禁生出与他交换心得的念头,突然福至心灵,故意放开怀抱,
任他施为,乘机探索自己的灵魂,希望有所发现。

  隔了一会,星云子发觉李向东还是无动于衷,冷哼一声,再从怀里取出一个
水晶球,不知怎样,竟然使四个水晶球叠在一起。

  强光中多了一道怪眼,使李向东大感吃力,思绪也变得有点混乱,只是此时
探索正勤,可没有放在心上。

  星云子又添了一个水晶球了,五个水晶球叠在他的掌心,摇摇欲坠,却没有
掉下来,也是少见。

  五道强光,五对魔眼,罩着李向东的头脸,使他心神仿佛,再也不能集中精
神探索魂魄的秘密,身体四肢也好像变得软弱无力,不禁暗叫不妙,明白自己大
意分心,以致星云子乘虚而入。

  「吃下变心丹吧!」星云子发出使人恹恹欲睡的声音说。

  「……」李向东软弱地张开嘴巴,说不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吴华生要是乘机
施袭,恐怕要使出最后一着了。

  「吃!」星云子大喝一声,手上又多了一个水晶球。

  李向东突然生出无法抗命的感觉,不知如何,手上又有了气力,慢慢抬起拿
着变心丹的手掌,往口里送去。

  「呀……」也在这时,心坎中突然传来方佩君的尖叫声音,却听不到她的说
话,饶是如此,也足够惊醒了李向东,神智随即回复清明,举在半空的手掌也在
唇旁停留不动。

  「快点……快点吃下,吃下便行了。」星云子老脸煞白,汗下如雨,战战惊
惊地从怀里取出第七个水晶球,慢慢叠在其他六个水晶球之上,央求似的说。

  李向东心念一动,扬手便往口里拍下去,看似吃下掌中的变心丹,其实是挟
在两指之间,吴华生虽然聚精汇神地在旁观看,也没有发觉。

  「吃下了没有?」星云子不相信似的喘着气说:「张开嘴巴。」李向东木然
张开嘴巴,好像已经为他所制。

  「好厉害……」星云子看清楚李向东口里没有变心丹的影子后,才透了一口
大气,小心翼翼地收下水晶球道。

  「制住了他没有?」吴华生着急地问道。

  「吃下变心丹后,他便如木头人似的,踼一踼,动一动,不能作恶了。」星
云子点头道。

  「这有什么用?」吴华生不满似的说:「干脆宰了他吧。」

  「那可太浪费了。」星云子摇头道:「待我花点功夫,用迷魂乱性大法,使
他成为本教的一员大将,教主雄霸江湖的大业,也指日可待了。」

  「那要花多少时间?」吴华生问道。

  「此人非同小可,我看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星云子沉吟道。

  「只是十天半月吗?我还道要像两帮帮主那样,花上一年半载哩。」吴华生
喜道。

  「如果不用等待机会,还要分开许多次施法,两帮帮主可不用半天时间,那
用花这许多功夫。」星云子不以为然道。

  「他有什么了不起?」吴华生纳闷道。

  「此子的精神力量强大绝伦,可说是贫道习成迷神乱性大法以来,碰上最利
害的一个。」星云子赞叹道:「进门后,他已经为黄梁香所惑,还三番四次摆脱
我的魔眼神通,竟然要我动用七个水晶球,才能使他受制,这份定力,也许是天
下第一人了。」

  「有这么利害吗?」吴华生难以置信道。

  「当年我只是动用了三个水晶球,崆峒的无心老道便要落荒而逃,由此可见
他有多利害了。」星云子叹气道。

  「迷神乱性大法能使他就范么?」吴华生问道。

  「如果他没有吃下变心丹,这可难说,现在却是十拿九稳,只差要花多少功
夫吧。」星云子充满信心道。

  李向东心里冷笑,暗道要不是自己分心,他焉能得逞,无意间看见墙上的红
帕,不禁惕然,有点怀疑这几块破布或许也脱不了关系。

  「教主,拿下那两个丫头了。」就在这时,余光在外叫道。

  「带进来看看。」吴华生朗声道。

  本来李向东只是着姚凤珠留下,假装武功平平被擒,却要方佩君自行逃走,
回去调铁尸前来帮忙的,目睹余光押着两女进来,知道她还是跑不了,也依计不
作抵抗,任人擒拿,唯有以心声传语再作指示,犹幸现在三人同处一室,传语便
容易得多了。

  两女也真狼狈,不仅鬓乱钗横,双手反缚身后,还衣衫不整,看来受了许多
羞辱。

  方佩君看来好一点,淡黄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耸的胸脯上染着几点污
渍,不知是什么人的肮脏指头印下去的,姚凤珠的衣襟却给人撕下来,里边的腥
红色抹胸还歪在一旁,半边奶子露了出来,使人垂涎欲滴。

  「她们有反抗吗?」吴华生色迷迷地目注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有,不过武功平平,三两下手脚便拿下来了。」余光笑道。

  「搜过她们身上没有?」吴华生诡笑道。

  「搜过了,什么也没有。」余光点头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是修罗教的什么人?」吴华生问道。

  「我叫佩君……」、「我叫凤珠,是……是他的丫头。」两女害怕似的说,
尽管看见李向东呆若木鸡地困处笼中,可是收到的心声传语还是与往常无异,岂
敢胡言乱语。

  「丫头是干什么的?」吴华生笑道。

  「是……是侍候他的,也是……也是他的尿壶。」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人答
答道。

  「什么尿壶?」吴华生不解道。

  「是……是供他泄欲的。」方佩君咬着朱唇说。

  「你们没有骗我吧?」吴华生听得有趣,怪笑道。

  「婢子不敢。」两女怯生生地说。

  「你们可有交出元命心灯么?」星云子接口问道。

  「什么元命心灯?」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装作莫明其妙似的说。

  「她们只是两个小丫头吧,李向东怎会花功夫给她们制作元命心灯。」吴华
生不以为然道。

  「攻破兖州大牢后,那些魔军躲到那里?」星云子继续问道。

  「我们不知道。」两女答道。

  「这些事还是留待你搅定李向东后,慢慢再问吧。」吴华生大笑道:「从现
在起,你们两个便是我的尿壶,明白没有?」

  「婢子知道了。」两女委屈地说。

  「解开她们吧。」吴华生满意地说。

  「也可以把铁笼打开了。」星云子走到墙角,预备打开机关。

  「小心他弄鬼!」吴华生戒惧地说。

  「他还能弄鬼么?」话虽然此,星云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也不忙着松开机
括,目注李向东道:「把衣服脱下来。」

  李向东没做声,行尸走肉似的脱去衣服,任由藏在怀里一个锦袋掉在地上,
也不捡拾,直至身上只剩下一条犊鼻短裤。

  「脱,把内裤也脱下来!」星云子沉声喝道。

  姚凤珠骇然地看着李向东把仅余的屏幛也脱下来,不挂寸缕地展现人前,只
顾怀疑他真的为妖术所制,可没空介意余空乘着给她解开绳索之便,借意上下其
手。

  「看什么?你没有看够么?」李向东心里暗骂道:「演戏呀,你喜欢任人乱
摸吗?」

  「不……」姚凤珠闻声一震,挣扎着叫:「不要碰我!」

  「这家伙可真不小9看见李向东胯下的阳具虽然没精打采,还是异相骇人,
星云子心念一动,取来一柄长枪,伸入铁笼里,拨弄着说:「教主现在该相信他
没有弄鬼吧?」

  「堂堂的修罗教主,如此任人摆布,要是还能弄鬼,我可真服了他了。」吴
华生不满地白了余光一眼,拍手大笑道。

  「废人一个,多大也没有用的。」余光讪讪地说,好像有点忌惮吴华生,解
开姚凤珠后,继续解下方佩君的绳索,可再没有毛手毛脚。

  「他的脑子是没有用,身体的机能可没有受损,要不然,将来如何能给教主
效力。」星云子笑道。

  「能让他表演活春宫吗?」余光强笑道,乘着吴华生不察,还是悄悄在方佩
君的粉臀上拧了两把。

  「这有何难!」星云子大笑道。

  「看看锦袋里盛着什么?」吴华生开心地怪笑连声,指着李向东掉在地上的
锦袋问道。

  「李向东身上的东西怎会是寻常的东西?」星云子走了过去,捡起李向东脚
下的锦袋说。

  「是什么?」吴华生好奇地问道。

  「一柄小剑……一根棍子,还有……」星云子逐件捡视着锦袋里的物品说。

  方佩君认得那柄小剑,那便是李向东费尽心机夺来,再以妖法变成现状的青
龙剑,其他的当是修罗教的重宝要物,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弃如敝屣。

  事实李向东也不想这些重宝展示人前的,怎奈无法使术送回神宫,也不愿揭
开没有受制的假脸目,唯有继续做作下去了。

  「记得问清楚那些是什么东西,看看有什么我们合用的。」吴华生贪婪地说
道,此刻已经完全相信李向东是受制于妖法了。

  「当然了,看来全是有用的宝贝哩。」星云子珍而重之地把锦袋收入怀里说
道。

  没有铁笼的阻隔,李向东纵是使不出法术,也是大有信心夺宝救人,杀出重
围的,然而他别有用心,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

  「你什么时候施术?」吴华生问道。

  「过两天吧,刚才耗去我许多心力,要歇一下才行。」星云子叹气道。

  「可要把他锁起来吗?」余光心怯似的问道。

  「不用,他已吃下变心丹,就是吃喝解手,没有我的命令,也不会动的。」
星云子笑道。

  「这可有趣了!」吴华生眼珠一转,桀桀怪笑道:「你不是说能让这个不可
一世的修罗教主表演活春宫吗?现在也该是庆祝的时间了,去我那里,大家好好
地乐一趟。」

  「他的对手是谁?是这两个尿壶吗?」余光淫笑道。

  「不,他也该用够这两个尿壶了,这样吧,我们招呼这两个尿壶,看他能不
能给八娇解谗吧。」吴华生笑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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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9 11:37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因祸得福

  八娇就是销魂十二娇的其中八个,剩下的四个已经送予金轮当阳两帮的帮主
了。

  这八娇的姿色果真不俗,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彩色轻
纱,衣下不挂寸缕,乳波臀浪,更是春色无边,使人目不暇给。

  「他便是李向东吗?怎么像个死人似的?」

  「强壮倒是强壮,可是动也不动,叫人家怎样干呀!」

  「这根东西软绵绵的,不能起头吗?」

  八女围在赤条条的李向东身畔,吱吱喳喳,恬不知耻地左捏捏,右碰碰道。

  「不该如此的,刚才他全力抵抗我的迷神乱性大法,也许是累了。」星云子
皱着眉头说:「你们多下点功夫吧。」

  「老六,你最擅长起死回生,看你的了!」吴华生哈哈大笑,手掌搓面粉似
的在姚凤珠光裸的胸脯乱摸。

  「那便看我的!」一个长得丰满的女郎浪笑一声,蹲在李向东身前,便把那
垂头丧气的肉棒含入口里。

  其它七娇乱哄哄地也纷纷把香喷喷的胴体靠在李向东身上,放荡形骸地动手
动脚,闹作一团。

  离开星云子的丹房后,李向东发觉自己又记起了那些忘记了的咒语,心中大
定,也没有发难,继续装傻扮懵,此刻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早知如此,可不用
强行压下澎湃的欲火了,幸好没有弄巧反拙,却也知道不宜急燥,于是木然地任
由众女狎玩,等待适当的时机。

  姚凤珠小鸟依人地坐在吴华生怀里,衣服已经给他脱得七七八八了,身上只
剩下白纱亵裤,看见李向东如此遭人戏侮,尽管知道他在弄虚作假,还是生出痛
快的感觉。

  方佩君坐在星云子和余光中间,两人初时只是毛手毛脚,所以身上的衣服尚
算完整,自从吴华生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后,余光便更是放肆,连撕带扯地脱光了
她的衣服,终于像初生婴儿一样,没有一丝半缕了。

  「你也吃!」吴华生瞧得欲火上冒,按着姚凤珠的螓首说。

  姚凤珠欲拒无从,唯有动手解开吴华生的裤子,暗念论辈份,他也是自己的
父执之辈,想不到如此不堪,看来李向东说的不错,九帮十三派也不知有多少像
他和祝义这样的无耻之徒。

  「你懂得吃男人的鸡巴吗?」余光把玩着方佩君的股间说。

  「我……我不懂。」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不懂便要学了!」余光淫笑一声,自行解开裤子。

  「哗……」六娇忽地大叫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欢呼似的说:「好大的家
伙!」

  「了不起……」

  「这一趟可有乐子了!」

  「让我先上!」

  其它七个如获至宝地捧着勃起的鸡巴,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

  「怎么他不动的?」吴华生奇怪地问。

  「我还没有吩咐哩!」星云子傲然一笑,沉声道:「李向东,这几个美女全
是你的,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吧。」

  李向东闻言咆吼一声,野兽似的扑在一个女郎身上。

  ……

  「换一个吧……我……我乐够了!」一个长腿女郎,咬牙切齿地推拒着身上
的李向东叫。

  「十娇吧,我可累死了。」躺在李向东身畔的大眼睛女郎,害怕似的滚了开
去道。

  「还是大姐吧,大姐该没有乐够的。」一个奶大腰小的女郎,拉扯着一个媚
眼如丝,还在喘个不停的美女说。

  吴华生等早已完事了,目睹李向东雄风勃勃,不禁又羡又妒,频频在身畔的
姚凤珠和方佩君身上大肆手足之欲,希望能够东山再起。

  姚凤珠任由吴华生搓揉着涨卜卜的乳房,玉手却护着秽渍斑斑的牝户,遮挡
着余光的指头入侵,暗念他们可不知死活,奸了自己一次还不满足,也真该死。

  吴华生很不中用,尽管姚凤珠天生荏弱,也只是尿了一次,他便发泄了。

  余光不合要方佩君给他作口舌之劳,却让星云子占了头筹,急得如热锅中的
蚂蚁,正好吴华生抽身而出,便不顾一切地接踵而上,总算让姚凤珠高潮迭起,
多尿了几次。

  星云子得到发泄后,还是搂着方佩君没有放手,好像余有未尽,倒让她逃过
给吴华生等狎玩的命运。

  「能让他停下来吗?」吴华生不耐烦似的说。

  「能的,看他的样子,恐怕十二娇在一起也不能让他得到满足。」星云子叹
气道,正要残忍地下令李向东停止时,李向东蓦地大叫一声,及时发泄了满腔欲
火。

  「算他走运吧。」吴华生冷哼道,知道李向东要是得不到发泄,恐怕便要备
受欲火煎熬了,那里知道他不是走运,而是听到两人说话,赶忙运起淫欲神功的
龙吐珠功夫,泄去欲火。

  李向东这一战虽然得到痛快,心底里却暗叫可惜,原来那销魂八娇的内力平
平,他的得益不多,不禁生出白费气力的感觉。

  「李向东现在落入我们手里,如果能好好把握机会,说不定能一举称霸天下
的。」星云子语出惊人道。

  「你有什么主意?」吴华生兴致勃勃地问道。

  「贫道以为该如此这般发放消息,敦促大家推选教主为武林盟主。」星云子
满肚密圈道。

  「这样是不是急了一点?」吴华生皱眉道:「要知道除了李向东,我们还有
许多绊脚石的。」

  「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利用这个机会,看看那些人有胆子与教主作对,便可
以令李向东给我们铲除异已了。」星云子狞笑道。

  「好计,就依你所议吧。」吴华生大喜道。

     ***    ***    ***    ***

  为了斩妖除魔,丁菱日夜苦练不缀,白天勤习玉女心经,晚上便修持仙家法
术,圣女则倾囊相授,用心指点,使她的进境一日千里,要不是突然收到大档头
的急信,也不知道练到什么时候。

  除了大档头,没有人知道丁菱独上天池,也是得大档头之助,她才知道只要
登上天池之巅,便会为圣女发现,见与不见,可要看圣女愿意与否,要非如此,
她也不会效程门立雪,以至诚求见了。

  追随圣女习艺后,丁菱才知天池之巅原是大雄长老修真之所,在他的法力修
炼下,周围百里就像自己的家,不容外人乱闯的,所以大档头的信使才上天池,
便让圣女发觉,着丁菱外出守候。

  读毕大档头的信后,别说丁菱,就是圣女也忐忑不安,千头万绪,不知是祸
是福。

  「李向东被擒?吴华生做得到吗?星云子又是何许人也,竟然能敌得住李向
东?」圣女难以置信地叫。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是近廿年才崛起的,他虽然精擅迷魂妖术,但是该打
不过李向东的,我看是像对付金轮当阳两帮一样,以女色异药,阴谋诡计,有心
算无心,利用李向东的自高自大,使他落败被擒的。」丁菱可说是料事如神,尽
管不知道还要加上余光叛变,也是十不离九了。

  「你口中的李向东,虽然是色中饿鬼,却是阴谋诡计的祖宗,会这么容易中
计吗?他的武功法术,就算及不上尉迟元,也相去不远,纵然中计,亦有脱身之
法的,何况修罗教的迷神乱性妖术,就是及不上星云子,也非寻常,李向东不会
轻易受制的。」圣女狐疑道。

  「会不会是吴华生故布疑阵呢?他着人传语江湖,暗示只有他才能对付李向
东和修罗教,却又重提武林盟主一事,好像是说他当不了武林盟主,李向东也会
横行无忌,隐隐有胁逼之意……」丁菱沉吟道。

  「不对呀,如果吴华生没有击败李向东的信心,如此吹嘘自己,岂不是自寻
烦恼,而且这个消息是来自大文件头,要非证据确凿,谁敢以讹传讹,谎报军情
啊?」丁菱差不多立即推翻自己的推论说。

  「倘若吴华生有心称霸江湖,擒下李向东当使他的声望如日中天,怎会秘而
不宣,除非……」圣女思索着说。

  「除非是吴华生要利用李向东铲除异己!」丁菱怵魄动心道:「对了,一定
给他擒下来了,星云子负责控制李向东,一明一暗,荼毒武林,如果李向东被擒
只是一个骗局,那么两人也可能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无论怎样,也是大变在即
了!」

  「他们合作的可能倒是不高,这些自私自利之徒,怎会信得过别人。」圣女
摇头道:「希望是我多虑吧,倘若整件事根本是李向东的阴谋,假装被擒,却是
别有用心,那么排教以至金轮当阳两帮便岌岌可危了。」

  「不会吧?」丁菱忧疑不决道:「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呢?」圣女反问道。

  「此事九帮十三派一定还蒙在鼓里,该让他们及早知道,共商对策,大档头
那里也要照会一下,还少不了要走一趟关中,查探吴华生和李向东的虚实,晚辈
可真方寸大乱了。」丁菱六神无主道。

  「我可不想再和官家沾上关系了,大档头那里该不用花多少时间,怎样你也
要亲自走一趟的,而且从那里再赶往少林亦是顺路,你可着大觉动用当年诛魔盟
的讯号,召集其它门派共商对策,迟些时,我便会赶来和你们会合。」圣女沉吟
道。

  「为什么圣女不先上少林?」丁菱问道。

  「我要亲往关中,查证李向东被擒的消息,如果他真是被擒,便找机会毁了
这个魔头,让吴华生不能用以作恶。」圣女毅然道:「怕只怕还有内情,那便要
大费周章了。」

  「你的伤?」丁菱嗫嗫道,知道圣女闭关苦修,就是为了疗伤,不禁暗里担
心。

  「现在我已差不多回复当年功力,没有大碍了。」圣女点头道。

  「这样吧,去到少林后,我便请大觉方丈派出高手,一起前赴关中,听候圣
女吩咐吧。」丁菱喜道。

  「不是我!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胜旧人,我老了,当个马前小卒还可
以,怎能主持大局?」圣女摇头道。

  「圣女何出此言,没有你的领导,我们如何斗得过那些邪魔妖孽?」丁菱大
惊道,暗念眼前的圣女貌似天仙,如花似玉,如何说得上老?

  「错了,当年群雄无首,也给尉迟元打怕了,我才硬着头皮担下来的,那里
有干过什么?」圣女正色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别说我隐居已久,什么也不清
楚,就是论聪明才智,运筹帷幄,也比不上你,还有如果我非李向东之敌,拯救
天下苍生的责任便落在你的身上了。」

  「晚辈何德何能,焉能当此大任?」丁菱不知是惊是喜道。

  「别多话了。」圣女取出一枚金光闪闪的指环,塞入丁菱手里道:「这是当
年九帮十三派送我的信物,用作发号施令的,逃出魔宫后,我也忘记交还,相信
现在还有人认得的。」

  「这……这怎么行?」丁菱呐呐不知如何说话,记得师父说过,当年九帮十
三派奉上这枚指环献时,其中许多家派,包括自己的柔骨门,事实是暗含奉圣女
为盟主的意思,此刻接过,仿如接下千斤重担。

  「只要持之以恒,你一定能练成玉女心经的,那时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也
无损自身功力的。」圣女勉励道。

  「没有荡平修罗教这些妖孽之前,晚辈是不会想这些俗事的。」丁菱红着脸
说。

  「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大伦,岂是俗事。」圣女慈爱地说:「不过你既有此
心,也是功德无量,其实也无需杞人忧天的,李向东有多大年纪,岂能与尉迟元
相题并论。」

  「圣女还是要小心为是。」丁菱患得患失道。

  「我有分数的。」圣女点点头,继续说:「这些日子我传你的法术,除非是
碰上像尉迟元那样的大魔头,却敌或许不足,防身逃跑该不成问题,你也要勤加
习练呀。」

  「是的,晚辈一定不会辜负圣女的裁培的。」丁菱感激地说。

     ***    ***    ***    ***

  圣女可没有多虑,李向东甘冒奇险,假装吃下变心丹,投身虎穴,原来是为
了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

  星云子的异术是以精神力量为主,妖术药物为辅,虽然与李向东的勾魂摄魄
不尽相同,但是殊途同归,正好让他从不同的角度,探索魂魄的奥秘。

  经过试验后,吴华生深信李向东已经为变心丹所制,便不再理会,把他交给
星云子处置,自己则忙碌地与心腹商议,做那武林盟主的美梦,有空时,也会关
起门来,与两个掳回来的美婢寻欢作乐。

  来了姚凤珠和方佩君两个美人儿后,八娇也备受冷落,唯有识趣地回到星云
子那里,助他施术。

  星云子对自己更是信心十足,只是把李向东关在靠近丹房的房间,令他不许
外出,没有守卫,也没有关押上锁,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他的客人。

  由于迷神乱性之术需耗费大量精神和心力,星云子是在早上精力旺盛时,进
入李向东的房间施术,午后也要给吴华生铺谋定计,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通常
吃过晚饭,便上床就寝,一觉睡到天明。

  累尽管累,星云子却是踌躇满志的,辛苦了七天,李向东大致已经没有自主
的能力,任他摆布,相信再多三五天时间,这个闹得人心惶惶的大魔头便会完全
为自己控制了。

  星云子比较失望的,是从李向东那里得来的宝物竟然是物无所用,据他供称
道,那些不错是修罗异宝,小剑是青龙剑,短棍是玄武棍,还有那面使人垂涎三
尺的淫狱锁魂旗,全是大小由心,世上罕见的宝贝和奇兵利器,无奈自己已非童
身,势难从头修练,留在他那里反而更有用处,唯有忍痛交还,那里料得到李向
东的说话真假参半,使星云子如入宝山空手回,不知错失了多少好东西。

  李向东不仅得回自己的东西,许多困扰多年的难题也迎刃而解,使他深信已
经找到勾魂摄魄的关键,只待进行试验。

  试验的对象是八娇,也可以说是她们自己讨来的。

  这八个妖娆艳女念念不忘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名是回来助星云子施术,实是
希望能够再尝异味,发现星云子夜夜熟睡如死后,便开始放肆,上窑子似的找上
门来,求欢寻乐。

  李向东性欲旺盛,每夕无女不欢,此时此地,竟然有送到嘴边的肥肉,自然
喜出望外,乐此不疲,孰料八娇以为他已经受制,与一具会动的人形玩具无异,
于是诸多要求,百般需索,使这个以践踏女人为乐的恶棍恨得牙痒痒的,然而勾
魂摄魄太是重要,不能不虚与委蛇,忍辱负重。

  当上了吴华生尿壶的姚凤珠和方佩君,生活倒是清静平淡,偶尔还会生出枯
燥乏味的感觉。

  两女白天是不用干活的,开头的两天,还要乘着吴华生不在,潜入他的书房
搜集情报,后来也没什么事可干,定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后,便闷坐房中,等候
吴华生回来。

  吴华生毕竟年事已高,往往有心无力,动手的时候多,实战的时候少,纵是
偶一为之,也是一触即溃,以两女的经历,完全算不上一回事。

  方佩君也还罢了,姚凤珠有时竟然发觉自己不上不下,好像余有未尽,情不
自禁地想到与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甚至渴望回到李向东身旁。

  姚凤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就是七十衰翁,也能使她
高潮迭起,得到肉欲的满足的,无奈吴华生是太逊了,她又习惯了给男人欺负折
腾,以为是理所当然,难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

  午夜梦回,姚凤珠便会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愈来愈相信自己淫荡成性,要
是没有后天礼教的压抑,就算不沦落青楼,也守不了妇道。

  又一天过去了,李向东养精蓄锐,准备动手,把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的法术
重头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无瑕后,才满意地靠在床上,考虑应该如何试验。

  八娇虽然欲壑难填,亦怕累坏李向东,为星云子责备,所以作出安排,八个
人分作四组,每晚两个,轮番上阵,今晚来的该是三娇和四娇。

  三娇虽然淫荡,却是爱洁,最讨厌吃男人的鸡巴,四娇为人泼辣大胆,嘴巴
不饶人,各有明显的缺点,是改造她们,该是易如反掌的。

  来了!

  两女分穿淡红浅紫的轻丝睡服,腰间系着同色衣带,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
致,衣下该是什么也没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没有?」三娇皱着鼻子问道。

  「洗了。」李向东驯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顺地答。

  这是星云子做的手脚,先以变心丹镇压李向东的三魂七魄,使他变成唯命是
从的行尸走肉,再以精神力量,逐一磨灭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恶性,还要洗
去其中部份记忆,大功告成之后,才解开变心丹的毒性,那时李向东的心性虽然
回复旧观,可是全无主观思想,只会尽心尽力地给他办事了。

  此刻还在改造期间,变心丹的药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这几天
的记忆,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婴儿,什么也不懂,任人摆布了。

  「你的气味不好,以后还要洗干净一点。」三娇冷冷地说。

  「这是男人的气味,没什么不好呀。」四娇抬杠似的说。

  「人人也说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吗?」三娇嗔道。

  「要真的是臭,你会让他碰你吗?」四娇格格娇笑,脱掉睡服,瞪着李向东
说:「还不脱衣服?」

  「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三娇也自行宽衣解带道。

  「那便别让他碰你,碰我好了。」四娇爬上锦榻,玉体横陈道:「好好地给
我碰一下,要温柔斯文一点,还有不许你挖下边,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鸡巴
切下来下酒。」

  「要是切下来,就是你肯吃,她们几个也不饶你的。」三娇把脱下来的睡服
放在春凳上,哂笑道。

  「为什么我不肯吃,只怕你不饶我吧。」四娇讪笑道。

  「软绵绵的,如何侍候我们?」三娇走到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李向东身旁,不
满似的拉着那奄奄欲睡的阳具问道。

  「你给他吃一下嘛。」四娇笑道。

  「为什么净是要我们吃男人的,他们不能吃我们吗?」三娇冷哼一声,迎面
抱着李向东的熊腰,柳腰款摆,磨弄着他的腹下说。

  「行呀,你吩咐他便是。」四娇诡笑道。

  「要不是老七给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三娇发情似的紧抱着李向东
说。

  这是前几天发生的,那天晚上七娇突然发疯,强行把下体贴在李向东头脸之
上,要这个男人作口舌之劳,李向东气愤不过,便发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泪水
直冒,娇嗔大发。

  「他突然发狂,那小蹄子没有告诉师父吗?」四娇奇道。

  「怎么没有?还央求师父把他改造哩。」三娇笑道。

  「师父怎么说?」四娇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为了使他变心已经累死了,那有空花费精神做这些小事,可没有答
应。」三娇发觉李向东的肉棒开始发硬,喜孜孜地拉着他上床说。

  「真是可惜。」四娇爬了过来,爱抚着李向东强壮的身体说:「那可不能骑
在他的头上了。」

  李向东暗叫侥幸,要是星云子答应了,那时尚未参透魂魄的奥秘,可能被逼
要装下去,那便不知要吃多少臭穴了。

  「骑着他也是一样的!」三娇把李向东推倒,跨身而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
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又给你占先了!」四娇嗔叫一声,爬在李向东头上,把大奶压着嘴巴,骂
道:「干嘛呆头鹅似的,吃奶吧,不许乱咬!」

  「也摸摸我的奶子……」三娇浪荡地套弄着叫,巨人像的肉棒仿佛填满了饱
历风尘的肉洞,那份美满和舒畅,实在妙不可言。

  李向东可没空计较了,张嘴吮吸着嘴巴里红枣似的奶头,手上贪婪地在两娇
身上摸索,心里念出咒语,开始使出勾魂摄魄的异术。

  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是以法术为主,内功为辅,错综复杂,千变万化,要
说也说不清楚,两女正在忙于追求肉欲的欢娱,岂能察觉。

  「大力一点……呀……老三……你行了没有……我也要……挖我……给我挖
一下!」随着时间的过去,四娇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春情勃发地埋首李向东的
肚腹之上嗅索吻吮,好像要助三娇早登极乐。

  「快了……呀……好……真好……别催我……快了……」三娇起劲地套弄着
叫。

  这时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亦差不多大功告成了,冷哼一声,使出淫欲神功,龙
吐珠发,疾射三娇的身体深处。

  「啊……来了……我来了……」三娇蓦地长号一声,发狂似的扭动蛇腰,得
到了高潮。

  「该我了……下去吧……我要!」四娇着急地搬动着三娇伏在李向东身上的
娇躯说。

  李向东没有犹疑,乘时伸出双掌,分别朝着两女头顶拍下去。

  两女感觉一阵暖流破顶而入,烧得她们脑中发昏,齐齐娇哼一声,便失去了
知觉……

  两女醒来了,茫然若有所失,却又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更好像忘记曾经失去
知觉,讪讪然伏在李向东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乐够了没有?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我还要……」

  「不……该我了……」

  三娇还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四娇更是欲焰焚心,竟然争执起来。

  「争也没有用,我可不行了。」李向东捉狭地说。

  「怎会这样的?」三娇也发觉李向东已经是垂头丧气,连忙翻身而下,着急
地把玩着那湿漉漉的鸡巴说。

  「我吃……让我吃一下便行……」四娇更是着忙,起身爬到李向东身下说。

  「我也要吃……」三娇闻言如梦初醒,立即吐出舌头,积极而殷勤地舔扫着
那腌臜的鸡巴。

  「你不怕脏吗?」四娇从来没见过三娇主动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心里奇怪,
愕然叫道。

  「不脏……唔……好吃……真好吃!」三娇甘之如饴似的说。

  「我的屁眼更好吃哩,为什么不吃?」李向东抬起毛腿道。

  「吃……我吃!」三娇喘了一口气,头脸凑上了李向东的股间。

  四娇知道三娇素在爱洁,就是不得已要吃男人的鸡巴,也是虚应故事,目睹
她的舌头在那自己也会恶心的孔洞来回巡梭,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吮,不禁难以置
信。

  「外边好像有脚步的声音,不会有人进来吧?」李向东探手抚玩着四娇的乳
房说。

  「怎会有人?」四娇答应一声,旋即害怕的说:「老三,不会是师父吧?」

  「师父又怎样,你怕他吗?」这一趟可轮到三娇奇怪了。

  「怎么不怕?说不定他会宰了我们的。」四娇心惊肉跳似的说。

  「胡说,怎会宰了我们。」三娇骂道:「他自己吃不完,便要饿着我们吗?
这也是你说的嘛。」

  「是……我是说过……」四娇可不明白自己那时为什么不怕。

  「别说他了,让我给你们痛快吧。」李向东大笑道。

  ……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听着两女远去的足音,恨不得可以放声大笑,因为她们已
经性情大变,苦心钻研的勾魂摄魄总算有了成绩。

  性爱洁净的三娇不仅吃了鸡巴,事后还用舌头把他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四
娇亦已变得胆小如鼠,无复泼辣好强,可惜此刻不能抹去星云子在她们心里的记
忆和禁制,李向东也不愿多费功夫,否则还可以使她们弃暗投明,给自己办事。

  除了李向东,世上可没有人知道勾魂摄魄的神通,对他是多么重要,要是不
能勾魂摄魄,多大的成就也是没有意义的。

  自有思想以来,李向东心底里便有一个愿望,要达成这个愿望,能够勾魂摄
魄是其中关键。

  接着下来,便是要拿下老毒龙了,或许只有他才知道那人的下落,亦是这个
原因,李向东数度找上毒龙真人,也没有把他置诸死地。

  现在老毒龙该跑不了,李向东着王杰勘探前赴榆城的道路,就是决定在天魔
祭举行之日,动员无敌神兵把他拿下来。

  最重要的,当然还要那人没有死!

  那人还不算老,应该尚在人间的,就是死了,李向东也要找到那人的埋骨之
所,锉骨扬灰,才能消心头之恨!

  给尉迟元报仇,消灭九帮十三派,全是修罗教的事情,与李向东无关,可比
不上达成这个愿望重要。

  念到已经成功踏出了复仇之路的第一步,李向东便禁不住从心底里乐出来,
顿觉浑身是劲,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了一盘水,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吴华生果然已经睡了,姚凤珠和方佩君却像大户人家的丫头睡在床下,知道
今晚她们没有侍寝,再看两女还是干瞪着眼,满意地傲然一笑,使出心声传语。

  「现在我过来了,待我发出讯号时,佩君便装作肚子痛外出解手,要是吵醒
了吴华生,凤珠负责缠着他,让我带你离去。」李向东道。

  虽然像吴华生这样的高手很容易会从睡梦中醒过来,但是这几天里,两女在
李向东的指示下,常常半夜起来解手,已经使他习已为常,该不会以为有异的。

  「是。」两女身子一震,答道。

  「佩君,离开排教总坛后,你独自沿着官道西走,王杰和红蝶等已经带了铁
尸前来,在西行三十里左右等你。」李向东继续说道:「后天美姬和山君也该到
了,暂定月圆之夜动手,你要听候他们吩咐。」

  「是的。」方佩君点头道,知道有李向东掩护,该能无惊无险地逃出排教总
坛。

  「那么弟子哩?」姚凤珠问道。

  「你我继续留在这里,届时我会发出指示,让他们好看。」李向东狞笑道。

  两女顿悟李向东又要大开杀戒了。

     ***    ***    ***    ***

  身为排教军师的星云子真是头大如斗!

  先是前几天,李向东一个丫头突然半夜失纵,惹得吴华生大发雷霆,把他臭
骂了一顿,还要重新布署总坛的守卫。

  幸好那个丫头是和吴华生睡在一起,另外一个丫头也安然无恙,看来只是个
别事件,该没有不对的地方,唯有着人加紧追捕,吴华生也没有深责。接着是五
娇六娇无端发了花颠,两天前,当星云子对李向东施术时,竟然闯进来抱着李向
东苦苦求欢,赶了她们出去后,却搂着几个教众白昼宣淫,唯有把两女关起来,
延医诊治。

  还没有查出两女发花颠的原委,昨天九娇和十娇又提刀杀人,闹了半天,结
果也要把她们关起来。

  最头痛的是,突然收到消息,两帮帮主为星云子迷魂的秘密,已经在两帮广
为流传,金轮帮的长老毅然软禁了帮主,潜伏帮中的十一娇和十二娇同时遭人刺
杀,当阳帮则有人公然反对与排教合并。

  刚刚又收到七娇和八娇的急报,当阳帮几个反对合并最力的堂主,以为应该
釜底抽薪,不惜以身犯险,前些时已经秘密前赴关中,有所图谋,估计日内便会
抵达。

  吴华生与星云子和一众心腹商议了半天,决定尽快与当阳帮合并,然后制出
李向东这件秘密武器,对付金轮帮,以免夜长梦多。

  众人作出了决定后,也接报当阳帮一行人已经入城,吴华生把心一横,下令
设下鸿门宴,名是接风,其实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些变故,差不多全是李向东安排的。

  五娇六娇发疯,九娇十娇杀人,自是为勾魂摄魄所惑,其它四娇亦是中了暗
算,只是变化还没有显露出来吧。

  金轮当阳两帮知道帮主是为星云子暗算一事,是李向东着卧底散播的,金阳
帮断然作出反应后,白山君也杀了闻讯逃跑的十一娇和十二娇。

  当阳帮的七娇八娇比较机灵,发现不妙后,不作请示,便透过受制的帮主自
行作出布置,几个受到排挤的堂主无机可乘,结果在修罗教的卧底蛊惑下,以为
吴华生亦为星云子所制,遂潜赴关中,打算游说排教要员,一起对付星云子。

  闻得吴华生的鸿门宴亦在月圆之夜后,李向东暗叫天助我也,当天星云子作
法完毕,便装作完全受制,让他安心布置晚上的鸿门宴,自己也覤机分配各人的
任务。

     ***    ***    ***    ***

  当阳帮众人岂不明白宴无好宴,无奈行踪已泄,躲也躲不了,唯有硬着头皮
赴约,身上暗藏兵刃,预备应变。

  吴华生可不耐烦多费唇舌,酒过三巡后,立即露出狰狞脸目,直截了当地提
出两帮合并事在必行,令当阳帮来人宣誓效忠。

  「不识好歹么,让我请一个人出来,助你们想清楚吧。」看见当阳帮来人意
欲变脸,吴华生冷哼道。

  星云子双掌一拍,身穿蓝色劲装,英姿焕发的李向东便潇洒地从堂后走了出
来。

  「知道他是谁吗?」吴华生寒声道:「此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现在也
是本教的护法,你们斗得过他吗?」

  「李向东?」当阳帮来人是帮中的重要人物,自然听过李向东的大名了。

  「不错,本人正是李向东!」李向东傲然笑道。

  「这里有几杯药酒,是本座给你们精心配制的慢性毒药,吃下药酒后,你们
也可以安然回家了。」星云子吃定了几人似的说。

  「吴华生,排教是九帮十三派之一,亦算是武林正派,竟然勾结妖人么?」
当阳众人大惊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有什么干不得的?」吴华生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出来
吧。」

  星云子双掌一拍,宴会周围便涌出了数不清手持兵刃弓箭的大汉,把当阳众
人团团围住。

  「你们还顾江湖规矩么?」当阳帮众人霍然而起,齐齐拔出兵刃叫道,看来
决心一拼了。

  「和我说江湖规矩吗?行呀,你们那一个打得过李向东,便尽管走路吧。」
吴华生怪笑道。

  也在这时,包围圈后面突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接着出现缺口,五娇和六娇
穿过人群奔跑而出。

  「李向东,你在那里?」两女脸红如火,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忘形地大叫
大嚷,看见李向东后,齐齐欢呼一声,扑了过去,缠在他的身上叫:「给我……
我要你!」

  「你们要什么呀?」李向东没有推拒闪躲,口里嘿嘿怪笑,还在两女身上毛
手毛脚。

  「老五老六,别发疯了,回去吧。」尾随两女的身后追赶的大娇二娇,见状
大惊,扑了过去劝阻道。

  「是谁放她们出来的?」星云子恼道。

  「不知道……」双娇手忙脚乱地拉扯着仿如疯虎饿狼的两女说。

  「还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吴华生大喝道。

  星云子的武功也是不俗,五指一收一放,发出两道指风,立即制住了五娇和
六娇的麻穴,无奈两女的手脚还是死缠着李向东的身体不放,还要劳动大娇和二
娇把她们解下来。

  当阳众人亦曾生出乘乱突围的念头,然而四周铁桶似的围得水泄不通,要是
强行硬闯,定会给人斩成肉酱,唯有隐忍不发,静待时机。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拿下双娇,又有人从门外气急败坏地闯进来,
大叫道:「教主……教主!」

  「什么事?」吴华生喝问道,认得来人是本教的一个头目。

  「许多人从西边杀过来,已经打起来了。」排教头目急叫道。

  「是什么人,有多少?」星云子追问道,怀疑是当阳众人的伏兵,也不太着
忙,要知道此处乃是排教总坛所在,虽然远离城池,然而教众不少,就是官军也
不敢轻犯。

  「好像有五六百人……」排教头目喘着气说。

  这时众人也听到外边传来格斗的声音,其它人倒还罢了,听在吴华生和星云
子耳里,却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进犯的敌人如此利害,自家教众好像一触即溃,
只是片刻功夫,便杀了进来。

  「我们出去看看!」吴华生沉声道。

  星云子一挥手,数十个弓箭手便张弓搭箭,围住了几个还在惊疑不决的当阳
高手,然后与李向东领着其它人簇拥着吴华生步出门外。

  外边已经杀声震天了,数百个兽头人身,身披铁甲的恶汉,正杀得那些仓忙
迎战的排教教众鬼哭神号,四散奔逃。

  再看清楚,那些恶汉可没有全数出手,还有百数十个结成方阵,好像护着甚
么人似的朝着吴华生等进发。

  看见吴华生等出现,已经溃败的排教教众纷纷逃到他们的身后,星云子又及
时指挥随行箭手放箭压阵,虽说伤不了多少以铁甲护身的恶汉,总算拦住了他们
凌厉的攻势。

  两阵对圆,吴华生默计己方人多势众,还有许多教中人马,从四方八面赶来
增援,隐隐把敌人包围,心里大定,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便是排教的吴华生吗?」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和一个长相凶恶的
大汉先后走出方阵,中年汉子冷冰冰地说:「我是王杰,与白山君,还有天狐煞
女……」

  「我在这里……」美姬如沐春风地闪身而出,昂首走到阵前道。

  是夜明月当空,皎洁的月色照得周围亮如白昼,使美姬那一身性感暴露的银
蓝色战衣,倍是动人,胸前两块三角形布片,已经瞧得众人目定口呆,短得惊人
的裙子,更叫人双眼喷火,那根兀立股后的银白色狐狸尾巴,看来也没有那么诡
异了。

  「别忘了我这个三妙魔女……」红蝶发出银铃似的笑声,莲步珊珊地走到美
姬左首。

  尽管初次穿着战衣上阵,红蝶可没有怯场,还故意挺胸收腹,扭腰摆臀,背
心似的单薄战衣,使胸前粉乳跌荡有致,修长白皙的美腿,不时自翠绿色的曳地
长裙两旁溜出来,更使人唇干舌燥,透不过气来。

  「我……我是僵尸魔女……」方佩君也来了,挂着魔女脸具的粉脸差不多贴
上了挺立胸前的豪乳,一步一惊心地踟蹰不前,看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也
没有多少人留意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脸色黝黑的黑衣壮汉。

  也难怪众人的目光完全落中在方佩君身上的,事关她的战衣绝不比美姬和红
蝶的逊色,简直是耸人视听。

  那是一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从侧面看去,长裙曳地,云袖飘飘,乍看没有
什么大不了,再看清楚,没有人不大吃一惊的,相信除了她,世上可没有女孩子
有胆子穿上这样的衣服的。

  方佩君的宫装只有一半,好像给人齐中剪下,左边齐齐整整,右边却是什么
也没有,半边身子完全裸露,香肩粉臂固然暴露在空气里,涨卜卜的粉乳也是光
溜溜的裸露,任人观赏,最触目的,自然是那条自腿根开始没有一丝半缕的粉腿
了。

  虽然远看不大真切,但是没有一丝皱折的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腴饱满而没
有半点赘肉,小腿修长,足踝纤幼,无处不美,可惜的是用作维系前后两幅衣服
的丝涤缠在腰间,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不能尽窥全豹。

  三女虽然头挂狰狞恐怖的脸具,但是如此惊世骇俗,血脉沸腾的打扮,突出
了那三具活色生香,妙曼诱人的胴体,许多人顿忘置身战阵之间,有人甚至垂下
了兵刃。

  「你们想怎样?」吴华生终究是一方雄主,定力远胜于其它人,寒着脸大叫
道。

  「王杰,是假瞎子王杰,你不是投身修罗教么?」星云子心中狂震,赶忙看
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神色如常,才舒了一口气道。

  「对呀,我是右侍,山君是左侍,与她们几个率领无敌神兵,前来迎接本教
教主的。」王杰诡笑道。

  「是李向东吗?」星云子大笑道:「他已经是排教的护法了。」

  「胡说八道,本教的教主身份尊贵,岂会屈身人下,你是异想天开了!」白
山君冷哼道。

  「你不信吗?」星云子冷笑道:「李向东,告诉他们吧。」

  「告诉他们什么?可是告诉他们,这几天我好吃好住,每晚你还派两个徒弟
过来侍候我吗?」李向东背负双手,意态悠闲地直趋阵前,转身面对星云子说:
「说实话,你的徒弟太逊了,那里比得上我的丫头。」

  「李向东!」星云子暗叫不妙,不服气地目注李向东,沉声喝道:「你看着
我!」

  「你有什么好看?还是看看我的丫头吧!」李向东哈哈大笑,不避不让,眸
子中异光一闪,瞪眼与星云子对视道。

  这时吴华生也知道出了变故,赶忙下令手下重行布置阵势,同时着人召集援
兵,再看星云子神情凝重,与李向东四目交投,明白他又再使出迷神乱性之法,
要是仍不能使李向东就范,便是血战开始的时间了。

  星云子最初以为李向东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思绪突然混乱,才没有听命而
行,只道不难再把他控制的,谁料碰上他的目光时,才明白自己是错了,还错得
很厉害。

  李向东根本没有为迷神乱性所制,两道凌厉的目光,还好像能直透自己的心
底,分明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可不明白究竟是那里出了纰漏,只是此刻已没空研
究了,唯有一下子制出七个水晶球,希望能夺回先机。

  现在的李向东已经参透灵魂的奥秘,可不是吴下阿蒙了,见状心里暗笑,奋
力催动新近领悟的精神力量,作出反击,竟然以攻为守。

  事实李向东是太托大了,以为已经深悉星云子的虚实,有意要他当众出乖露
丑,却没有想到星云子精研此道,岂是易与之辈,结果弄巧反拙,还差点栽了一
个大跟斗。

  星云子使足全力,一双怪眼透过水晶球,变成十四道亮晶晶的目光,仍然无
法入侵李向东的魂魄,还给他瞧得神摇魄荡,知道此战凶险无比,看来要使用压
箱底的绝活了。

  吴华生虽然不懂迷魂之道,但是与星云子交往有年,也知道其中禁忌,亟想
助他一臂之力,及早解决李向东,心念一动,立即下达命令。

  星云子发觉李向东的精神力量愈来愈强大,足与自己分庭抗礼,也就不再犹
豫,强打精神,迭在手里的七个水晶球突然往上弹起,还互相碰撞,生出清脆的
声音。

  差不多同一时间,两道人影亦从排教阵中跃起,大鸟似的朝着聚精汇神的李
向东扑了过去。

  水晶球碰撞的声音,使李向东心神一松,眼角看见扑过来的是五娇和六娇两
女,冷哼一声,手挥目送,两女随即闷哼一声,扑倒地上。

  目睹两女倒地不起,星云子不惊反喜,双手连挥,掌中的水晶球立即凌空飞
舞,在李向东眼前急转。

  修罗阵中对李向东充满信心,只道他有胜无败,可没有防范排教弄鬼,而且
这几下电光火石,除了发骂连声外,也来不及作出反应,再看李向东已经回复旧
观,若无其事地置身在飞舞的水晶球中间,以为没有大碍,更不会忙着动手。

  那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暗暗叫苦,原来吴华生这一招成功地使他分心,凑巧星
云子同时施展绝技,一不留神,便给他乘虚而入,完全处于被动。

  尽管使出了威力奇大,最耗心力的七星连环,星云子也知道没有多少希望重
行制住李向东的心神,禁不住心生恶念,不惜孤注一掷,存心要把他置诸死地。

  李向东亦明白强撑下去,不独费时失事,还会损耗心力,自念实力强横,敌
方也无高手,于是运起魔功,决定速战速决。

  星云子动手了,在空中盘旋转动的水晶球忽地聚在一起,发出一道强光罩着
李向东的头脸,就在他怔了一怔时,七个水晶球竟然爆炸似的急撞李向东上身的
七大要穴。

  说时迟那时快,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得星云子惨叫一声,口里鲜
血狂喷,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然后颓然倒地。

  这边厢击在李向东身上的水晶球纷纷坠下,跌成粉碎,他却是夷然无损地傲
然而立,冷冷地看着脸露惊容的吴华生,不问可知,这一仗是李向东胜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5 编辑 [/i]]

青黛如眉 2008-6-9 12:28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两败俱伤

  「吴华生,现在也该是我和你算帐的时候了!」李向东吸了一口气,森然喝
道。

  「李向东,难道我会怕你吗?」吴华生色厉内荏道,摆手让手下抬走了不知
是生是死的星云子,和给李向东制住穴道的五娇和六娇。

  「走着瞧吧,且让我处置了本教的叛徒,再送你上路吧。」李向东目露凶光
道:「余光,你出来!」

  「我……我身为排教的副帮主,怎会……怎会是修罗教的叛徒?」余光岂敢
迎战,躲在排教阵中,呐呐地说。

  「你还记得本教的元命心灯么?」李向东心有不甘地问道。

  「什么元命心灯,我可不懂你说什么。」余光抗声道。

  「不懂也没关系,一样可以把你打下淫狱的。」看见余光振振有辞,李向东
终于相信星云子已经抹去他的记忆,狞笑一声,曲指一弹,距他甚远的余光竟然
狂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副教主……」余光身旁的排教教众赶忙动手扶起,赫然发现他已断了气,
不禁惊叫道:「死了……副教主死了!」

  「李向东,你使用了什么妖术?」吴华生大惊失色,制出着人取来的降魔宝
帕道。

  「余光曾经献出元命心灯,矢誓效忠本教,既然他有胆子背叛,我也用不着
他的元命心灯了。」李向东示威似说,此举也存着杀鸡警猴的用意,让修罗众人
知道他的利害。

  「叛徒自然该死了。」白山君剖白心迹似的说。

  「与本教作对的也是一样!」王杰接口道。

  「吴华生,听到了没有?」李向东目注吴华生,诡笑道。

  「胡说,有我排教一日,岂容你们这些妖孽横行!」吴华生看见己方人马愈
聚愈多,大可以众凌寡,朗声叫道。

  「你是不知死活了……」李向东还没有说毕,靠近修罗左翼的排教众人突然
生出一阵骚动,惨叫的声音此起彼落,还有人挥舞刀剑,朝着空中地下拍打。

  「出了什么事?」吴华生大喝道。

  「有蛇……」

  「哎哟……蚁呀……咬死我了!」

  「有毒物呀!」

  排教众人呼爹唤娘地惨叫连声,阵脚大乱。

  「杀!」李向东知道红蝶已经依言发难,于是发出进攻的命令。

  原来李向东诛杀余光时,同时着红蝶以三妙神通放出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这
些毒物无声无色地潜入排教阵中,开始暴起伤人了。

  「大家上,杀光了这些妖人!」吴华生势成骑虎,可不容多作考虑,招呼一
声,以宝帕护身,便与几个教里高手,朝着李向东扑过去,双方人马随即展开血
战。

  排教人多势众,少说也是三四倍修罗教的人手,其中不乏强手,而且人人奋
战,力保总坛重地,声势自是不同凡响。修罗阵中,铁尸一马当先,朝着人多的
地方冲杀,无敌神兵也在王杰和白山君的指挥下,兵分几路,分头迎敌,虽然以
寡敌众,但是悍不畏死,还有铁甲护身,不易受伤,仿如出笼猛虎,势不可挡。

  美姬仗着绝世轻功,来去如风地追击排教的首脑头目,一击即退,却不与他
们硬拼缠战,使人防不胜防。

  红蝶可没有参加厮杀,只是随在一队魔军之后,好像督战似的,然而芳纵过
处,遍地毒虫,许多排教战士,莫明其妙地为毒虫所伤,自是死伤寝藉。

  方佩君的任务是指挥铁尸,可不用动手,自从李向东「杀」字出口后,铁尸
便自行左冲右突,无需她费心,遂也乐得清闲,随着铁尸的身形纵横敌阵,如非
必要,也没打算出手,以免伤及无辜。

  李向东独战吴华生及其他几个高手,指东画西,威风凛凛,看似轻松,神态
自若,好像未尽全力,打得吴华生心惊胆跳,不敢燥进。

  排教胜在人多,前仆后继,魔军以勇悍占先,亦是伤人不少,战况固是愈趋
激烈,一时仍然胜负难分。

  铁尸凶残强悍,碰上了他非死即伤,还有衣着大胆的方佩君左右追随,最是
惹人触目,排教连伤十七个高手后,最后才能以长枪大戟等的重武器,围住了铁
尸,暂时阻止他继续逞凶。

  尽管方佩君仍然无需出手,然而左右的魔军渐减,看来不用多久,便要与敌
人短兵相接了。

  美姬也给人围住了,那些人身手不俗,已经使她两度中招,犹幸战衣刀枪不
入,还给她借机杀伤了敌人,然而可不能像初时那般意气风发了。

  红蝶亦要被逼动手了,原来,有人发觉每隔一阵子,她的裙下便游出几尾怪
蛇,或是飞出一群毒蚁,顿悟她以妖法伤人,于是频以利箭暗器遥攻,尽管在魔
衣的保护下,红蝶没有受伤,却也无法继续施法,唯有愤然出手。

  李向东没料到敌人如此顽强,也低估了排教的实力,发现敌人虽伤亡惨重,
仍然奋战不退,还不断有生力军增援,看来还要缠战下去,气愤地厉啸一声,取
出了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

  妖旗一出,战场的形势也开始逆转,周围鬼影幢幢,许多若有若无的鬼影子
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就近扑向排教众人,只要给这些鬼影子沾上身,立即剧痛攻
心,要不是痛得倒地不起,便是给对敌的魔军斩杀,排教教众一排排地倒下来,
再也挡不住魔军的凌厉攻势。

  看见李向东召来恶鬼助战,王杰等也相继使出妖法,一时狂风大作,乌天黑
地,接着妖兽群生,虽然没有那些恶鬼那般利害,却也杀得排教众人鬼哭神号,
狼狈不堪。

  吴华生见状大惊,手中宝帕频挥,驱走周围的恶鬼,同时发出号令,分出两
个与他一起围攻李向东的高手往来驰援。

  这两个排教高手原来也是手执宝帕的,要不是有他们助战,吴华生可没有那
么轻松,得到他们以宝帕驱邪赶鬼,总算暂时稳住阵脚,无奈妖氛利害,排教的
败局已成了。

  没有两个高手助阵,吴华生正感压力大增时,几间房屋突然先后起火,没有
参战的老弱妇孺纷纷狼狈逃生,更使他心神不属,暗暗叫苦。

  李向东等的就是这一刻,知道姚凤珠终于动手了,冷哼一声,以心声传语发
出命令后,暗暗汇集功力,要把吴华生立毙掌下。

  刚才硬接星云子七个水晶球的一击,李向东看似没事,其实也受了点伤,与
吴华生对垒时,没有痛下杀手,一来是要分心调息,二来是要等待姚凤珠放火烧
屋,乘乱杀敌。

  岂料姚凤珠诸般推宕,迟迟没有动手,也使得李向东心烦意燥,不能全力疗
伤,以致至今还是气机不畅,心头郁闷,可是也不欲再作耽搁,决定予以致命一
击。

  机会来了,乘着吴华生闪身避开致命的一脚,李向东的左掌,从不可思议的
角度击中他的左腰,掌中劲发,吴华生便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飞去。

  李向东掌劲方发,心里却暗叫可惜,原来发掌时,丹田隐隐作痛,恐怕牵动
内伤,于是收回两成功力,击中吴华生后,才发觉他的功力比自己的想像为高,
此消彼长,虽然使他了重伤,可不能一掌杀敌了。

  目睹教主受了重伤,排教教众更是士无斗志,眼看屠杀即将开始时,忽然百
十数人呼啸而至,加入战团。

  这些人衣衫褴褛,脸有菜色,可是人人武功高强,更不惧恶鬼妖怪,四散奔
逃的教众看见他们后,竟然回身再战,再次阻挡了修罗教的攻势。

  李向东胜算在握时,突然又生枝节,不禁勃然大怒,手里急剧地挥动淫狱锁
魂旗,口中念出催魂咒语,逼使众鬼再整阵势,全力出击。

  淫狱恶鬼在李向东的亲自指挥之下,结成一个方阵,鬼声啾啾,看似无坚不
摧,使人心胆俱裂。

  岂料就在这时,天边突然生出一道银白色的亮光,急劈鬼阵,接着一声霹雳
巨响,领头的群鬼顿时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李向东心里剧震,咒语也念不下去了,然而闪电惊雷一道接一道,数不清的
鬼影子荡然无存,剩下的也东零西散,溃不成军。

  排教众人瞧得士气为之一振,接连逼退了几股魔军,横行无忌的铁尸也给三
个老者,以深厚的内力震得倒飞寻丈,跌倒地上。

  第二道电闪时,李向东已经暗叫不妙,赶忙使法把群鬼召回淫狱,无奈在在
需时,待剩下的恶鬼尽数回到淫狱后,估计已经损失了大半辛苦得来的魂魄了。

  「圣女……是圣女!」不知是什么人突然高声大喊,其他人也轰然附和,吵
得耳鼓生痛。

  李向东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闻名已久的对头会突然出现,看她轻而易
举地便击溃了淫狱恶鬼,知道是一个劲敌,不敢怠慢,忙传语着众人回师待敌,
才转身朝着排教众人发出欢呼之处望去。

  排教群雄正在欢天喜地地簇拥着一个白衣人说话,也没有理会开始退下去的
魔军,看他们脸露崇敬之色,白衣人一定是名满天下的天池圣女了。

  圣女背着李向东的方向与众人说话,看不到她的本来脸目,然而满头黑髲,
整齐地用白色丝带绾在一起,还有一根乌木髲簪,看来年纪不大,一身银白色的
衣裙,适体大方,飘逸出尘,虽然不花俏,却使人生出脱下来的冲动。

  「可是天池圣女么?」李向东强忍怒气,冷冷地说。

  「正是天池圣女,李向东,你的死期到了!」一个老者大叫道。

  「什么圣女,我看只是一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大胆!」、「无知妖孽,这里岂容你胡言乱语?」排教群雄勃然大怒,齐
声叫骂道。

  「小伙子,干嘛出口伤人?」圣女倒没有动怒,风姿绰约地转过身来,落落
大方道。

  「是你?」看见圣女的脸孔时,李向东竟然如遭雷殛,脱口叫道。

  「我们见过面么?」圣女踏上两步,看清楚李向东的脸孔时,不禁粉脸变色
道。

  「不认得我了吗?」李向东颤声叫道,想不到她还是如此漂亮,无论样貌身
段,半点也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就像仙女下凡,与自己梦中见到的一点也没有
分别。

  「我该认得你吗?」圣女讶然道,自念卅年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李向东年纪
甚轻,就是见过,那时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自己怎会记得。

  「你忘记了……你果然是忘记了!」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叫道,脸色惨厉,
叫人不寒而栗。

  「不错,就是见过,也忘记了,以前的事,我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前
尘往事,陡地涌上心头,使圣女恨意填胸,脱口而出道。

  圣女要忘记的正是当年恨事,眼前的李向东,活脱脱就是尉迟元的模样,只
是没那么粗鄙,还多了一点俊秀,要有什么不同,就是那双邪里邪气的大眼睛,
好像那里见过,却是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李向东一定是尉迟元的儿子了,当年尉迟元不知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
留下孽种可不稀奇,看他的所作所为,当是为父报仇了。

  「好,很好!从今以后,我要你永远也忘不了!」李向东的声音,就像地狱
里的魔鬼。

  「你是要给尉迟元报仇吗?」提起这个可恶的名字,圣女不禁痛不欲生,心
如刀割,满腔愤恨,不自觉地转嫁在这个酷似乃父的李向东身上,恨不得把他碎
尸万段。

  「尉迟元?尉迟元是什么东西?」李向东咬牙切齿地说:「就是报仇,也是
给自己报仇!」

  「什么人害过你?你的所作所为,百死莫赎,不知害了多少人?人家还没有
找你报仇,那里轮到你寻仇?」圣女揶揄似的说,说话出口,才感觉有点过份,
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沉不住气。

  「百死莫赎?对了,你这个毒妇正是百死莫赎,我不会杀你的!」李向东喃
喃自语道。

  「圣女,别和这小子饶舌了,宰了他吧!」

  「臭小子,识相的便束手就缚,任由圣女发落,否则便把你乱刀分尸,锉骨
扬灰!」

  两人的对话,使众人似懂非懂,还有点莫明其妙,忍不住鼓譟似的叫。

  「狗娘养的,这里可没有你们说话的地方。」李向东大怒道。

  「狗娘养的还有娘,总比你这个没爹没娘的臭小子强得多了。」有人出言讪
笑道。

  这句话正中李向东心中隐痛,顿时暴怒如狂,扬手便发出一道青光,电光火
石般朝着那人射去。

  「不要撤野……」圣女娇叱一声,不知如何,便把李向东发出的青光接了下
来。

  李向东暗吃一惊,要知道刚才发出的魔火,是自己毕生功力所在,能够择人
而噬,穷追不舍,至死方休,想不到圣女轻而易举地便接下来,看来此战万万不
能大意。

  圣女虽然接下魔火,其实心里的震骇可不逊于李向东,原来当年尉迟元也曾
使用魔火,功力好像还不及现在的李向东,要不是她的法术能够剋制修罗魔法,
早已失手被擒了。

  「毒妇,可有胆子和我单独决一死战么?」尽管没有多大信心,可是恨火焚
心,使李向东失去理智似的叫骂道。

  「也好,你我一战在所难免的!」圣女朝着身后众人点头道:「大家退后百
步吧。」

  「你们也退后两百步。」李向东摆手道。

  众人知道帮不上忙,依言往后退去,排教众人还是严阵以待,提防李向东弄
鬼,修罗群妖虽然奇怪李向东为什么要己方退一点,却也不敢抗命。

  「来吧。」双方退下后,圣女恬然立在腾出来的空地中间,平静地说。

  李向东翻手制出青龙魔剑,卖弄似的挽了一个剑花,不知如何,顿时天昏地
暗,天边一轮明月,也为乌云掩盖,接着风声大作,尘土飞扬,形成一团尘暴,

  沓沓往上升去,消失在漆黑的空中里。

  「大家再退后一点!」圣女着急似的说。

  排教众人知道李向东使出了妖术,赶忙往后退去,可是退不了多远,天上便
传来轰隆巨响,数不清的石头骤然而降,块块大如磨盘,方圆百丈,尽在石雨之
中,来势汹汹,叫人欲避无从。

  巨响方生之际,圣女也展开身形,妙曼动人地在场中走了一圈,同时挥舞长
袖,送出阵阵香风,煞是好看,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没有继续催动法力,任由
石头掉下来。

  说也奇怪,石雨落下时,还是庞然巨石,然而距离圣女头上寻丈,便消失得
无影无纵,有人眼利的,看到巨石化为微尘,竟然没有一块落在圣女走过的圈子
里。

  尽管圈子里夷然无损,但还是有十几块落在圈外,有人走避不及,竟然给巨
石活生生地砸成肉酱,当然是活不了了,有些没砸中人的,却在地上砸出深坑,
使人咋舌。

  「李向东,你何苦多伤无辜?」圣女大怒道,恼恨之余,也是暗暗吃惊,原
来当日尉迟元也曾降下石雨,石头没有李向东的那么大,覆盖的范围也是有所不
及,想不到自己苦修数十年,仍然逊了一筹,还给他伤了人。

  「九帮十三派哪一个是无辜的。」李向东冷笑道:「而且,谁叫他们跑得不
远?」

  这时排教众人也不待圣女吩咐,继续往后撒退,远离战场,看还是看得见,
却听不真切了。

  「李向东,你滥杀无辜,必遭天谴的。」圣女骂道,暗暗下定决心,要是可
以,怎样也要诛此妖孽。

  「天谴?像你这样的毒妇还没有遭到天谴,杀些猪狗不如的畜牲有什么大不
了!」李向东森然道。

  「毒妇?我究竟如何恶毒?」圣女悻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李向东没有说下去,魔剑脱手飞出,化成一尾张牙舞
爪的青龙,杀气腾腾地朝着圣女扑过去。

  圣女没有着忙,俐落地拔下头上髲簪,就在身前指指点点,那尾青龙立即畏
缩不前,净是围着圣女上下飞腾,却伤不了她一根毫毛。

  李向东暗暗吃惊,要知道此刻使出的不是寻常幻术,这尾青龙固然是魔剑幻
化而成,身上精气却是来自西天毒龙,要非玄武棍里的魔典完璧归赵,也难以支
使,看她如此轻松,看来又要无功而退了。

  思索的时候,西天毒龙已经喷出了紫黑色的毒雾,从头至脚,重重包围,整
个身体没入浓重的毒雾里,这些毒雾剧毒无比,只要沾上了一点点,便会肌肤溃
烂,痛入骨髓,烂光了内脏后,才会毒发而死的。

  李向东紧张地全神贯注,只待圣女中毒叫苦,便收去妖法,动手擒拿,那时
才可以给她解毒。

  岂料雾里什么动静也没有,隔了一会,便听到圣女娇叱的声音,接着雾散烟
消,回复清明,头上的满月也再亮丽如故,接着「啷当」一声,西天毒龙变回青
龙魔剑,掉在地上。

  李向东咒骂一声,赶忙召回魔剑,发觉没有损毁,才松了一口气,却也不再
动用,收入囊中,继续连使十八种法术,一浪接一浪,朝着圣女狂攻。

  圣女也是不动声色地一一化解,最后虽然汗湿重衣,依然秋毫无损,瞧得排
教众人手舞足蹈,欢喜若狂。

  「李向东,你还有什么鬼域伎俩吗?」圣女暗暗抹了一把汗道,自知自己的
法术护身有余,却敌不足,要不是以静制动,先天亦能剋制修罗妖术,恐怕早已
落败,倘若李向东不顾一切地胡来,自己纵能幸免,排教众人更是死无噍类了。

  「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武功吧!」李向东也是计穷力歇,知道单凭法术,难以
使她就范,决定动手了。

  「那么你小心了!」这一趟圣女可不放弃先机了,流云长袖一摆,无声无色
地送出两道气劲,接着整个人轻飘飘的腾身而起,仿如疾风闪电,大鸟似的直扑
李向东头上。

  李向东战斗经验丰富,也曾碰过许多高手,从来没有人明知他的来历,还敢
如此托大的,看见圣女整个身体高悬空中,周身全是空门,心里冷笑,抬手接过
攻来的气劲,发觉她的功力竟然略逊自己一筹,双掌一错,只待她力尽落下时,
便出手攻击。

  岂料圣女没有下来,好像会飞的就在空中发动攻势,原来是使出了借力打力
的功夫。李向东自然无惧,抬掌接过,遂即展开一场旷古烁今的恶战。

  这一仗可真是杀得风云变色,月暗星沉,两人功力深厚,奇招迭出,精采绝
伦,交手了过千招,还是胜负难分,瞧得双方人马如痴似醉,采声不绝,数百年
后,还为人津津乐道。

  剧战至今,李向东与圣女对了许多掌,已经确信她的功力逊自己一筹,只是
招式精妙,内力绵绵不绝,暗念难怪尉迟元要与她缠战三日三夜,才能生擒活捉
了。

  李向东既不想遽下毒手,伤及圣女性命,也不愿继续缠战,虚耗光阴,可真
费煞思量。

  一念至此,圣女突然双掌一绞,左掌往前推出,右掌却按着自家掌背,不类
寻常架势。

  李向东挥掌接过,看见圣女身子一冕,正要借势进击时,才发觉还有第二道
内劲接踵而来,与先前的残余掌力结合,声势更是骇人,无奈暂缓攻势,再度挥
掌硬接。

  圣女娇叱一声,往左踏出一步,同时继续发掌,待她妙舞翩翩似的先后踏出
了十二步,也发出了十二掌。

  这十二掌发出的真力,好像驱之不去,竟然能够与后来的掌力融成一体,使
人应接不暇,最后那一掌,汇集先前十二掌的残余真力,更如石破天惊,终于震
得李向东口吐鲜红,站不稳似的连退七步。

  排教群雄瞧得是欢声雷动,兴奋若狂,有许多人呐喊大叫,恳请圣女斩妖除
魔,要不是敌阵没有慌乱的迹象,也给他们打怕了,相信会有人乘乱杀上去,一
举歼敌。

  修罗阵中看似平静如常,好像没有多大反应,主要是那些魔军无喜无忧,不
知生死,其实有人已经萌生退意了。

  圣女冷冷地看着默不做声的李向东,正在努力运集功力,预备予以致命的一
击。

  这时李向东已经明白了,自交手开始,圣女便蓄意隐藏实力,待自己不以为
意后,才使出那古怪的十三掌,诱自己与她硬拼。

  可恨的是自己先为星云子所伤,没空疗治,发觉中计时,虽然全力迎战,却
又触动了伤势,怎样也挡不住那古怪的十三掌,结果身受重伤,再无一战之力。

  圣女终于举步朝着李向东逼过去了,看她柳眉倒竖,粉脸带煞,看来李向东
不能幸免了。

  「李秀心,你好狠呀!」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什么?」圣女怵然一惊,竟然止住了脚步。

  李秀心是圣女的闺名,随大雄长老修行后,已经没有使用这个名字,当年义
助力帮十三派时,也只是自称天池修道人,没有透露本名,后来众人才以圣女相
称的。

  「李秀心,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三十年前你不能把我置诸死地,现在还
要再杀一次吗?」李向东目注圣女,咬牙切齿道。

  「你……你究竟说什么?」圣女颤声问道,她终于想起了,李向东也许是从
尉迟元口里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记得当日落在尉迟元手里时,曾经吃苦不过,被逼道出闺名,莫不成丁菱所
料无差,尉迟元还在世上苟延残喘,教出这个李向东替他报仇吗?

  「你忘记了……你又忘记了!」李向东目不转睛地看着圣女,惨笑道:「你
竟然能够忘记寒潭的惨事,真正是丧尽天良!」

  「寒潭?」圣女芳心剧震,失声叫道。

  「不错,那一天下着滂沱大雨,你赤条条的走进寒潭……」李向东森然道。

  「你……你怎会知道的?」圣女控制不了地尖叫道。

  圣女怎能忘记那一天!

  那一天她在寒潭里洗了几天,不知洗擦了多少遍,还好像不能洗去身上的污
渍,发现身怀魔种后,还强行运功排出孽种,结果失血甚多,在水里昏迷不醒,
要不是静悟师太放心不下,暗里追随,恐怕早已经溺毙了,也是因为她的救命之
恩,自己才会传下报恩牌的。

  「我知道……我什么也知道!」李向东疯狂似的叫:「告诉我,世上还有像
你这样狠心的娘亲吗?」

  「娘?你说什么?」圣女急叫道。

  「是说你,你就是我的娘,为什么会这样狠心,要把我置诸死地?」李向东
歇思底里的叫。

  「不……不是的!」圣女恐怖地退了一步道。

  「是……是的!」李向东大叫道,忽然鬼魅似的扑了过去,一指点向圣女的
软麻大穴。

  「不要脸的狗贼!」旁观的群雄目睹李向东与圣女说了几句话,突然出手偷
袭,不禁大惊,可是相距甚远,纵是有心相助也来不及了。

  这时圣女心神震动,如何躲得过这一指,但必竟功力深厚,勉力转移经眼,
摆脱受制的命运,双掌同时本能地奋力推出,发出蓄聚了很久的真气。

  一声大响后,李向东倒飞丈许,哗啦哗啦地吐了几口血,便在魔军护卫下,
消失在黑暗之中。

  圣女没有追赶,软弱地就地坐下,运气调息,她虽然击退了李向东,也给反
震之力震得气血翻腾,心头作闷,要不立即调息,便会伤及内腑了。

  圣女调息完毕,已是天色微明,张开美目时,首先碰上的竟然是丁菱和静悟
师太的焦虑目光,接着还看见了少林大方和丐帮帮主桑树。

  「圣女,你怎样了?」丁菱着急地问。

  「我没事……你们怎么也来了?」圣女叹了一口气道。

  「这里风湿露冷,我们进去再说吧。」静悟关心地说。

  原来丁菱与圣女分手后,立即遣人分赴各派报讯,在少林会合,静悟和桑树
最早抵达,知道圣女独往关中后,自动请缨前来接应,大觉也派出大方率领门人
增援,自己留下来与还没有赶到的门派商议。

  丁菱等不辞劳苦,不顾关山阻隔,昼夜赶路,来到排教总坛时,及时得睹李
向东与圣女的剧战。

  「吴华生怎样了?」圣女问道。

  「他现在还在吐血,纵然不死,也成废人了。」一个随着圣女前来救援的老
者答道。

  他是排教的一个长老,大力反对吴华生称霸武林,与一些教里高手为吴华生
囚禁,为圣女所救,圣女延至今日才抵达,也是为了这些人。

  「当阳帮的几个长老没有什么损伤,他们也明白全是吴华生和星云子作恶,
可惜给星云子跑了,不知如何才能使当阳帮帮主清醒过来。」排教老者继续说。

  「星云子跑了吗?」圣女皱眉问道。

  「他与四个徒弟跑了,还有两个在混战中被杀,两个烧死。」排教长老愤然
道:「我们死伤逾千,要不是圣女,排教可要在武林除名了。」

  「这个李向东也真是罪大恶极!」桑树大怒道。

  「这一趟他也该恶贯满盈了吧?」静虚询问似的目注圣女道。

  「难说得很,他虽然先后中了我两掌,应该受伤不轻,可是……」圣女沉吟
道。

  「可是什么?」众人追问道。

  「他中了断魂十三击,居然还能动手偷袭,看来伤得不太重,后来那一掌,
我……我不知击中那里,但是他还有余力把我震开,定是以魔功护体,也许不会
送命的。」圣女不知想到了什么,粉脸发白道。

  「断魂十三击不是中人必死么?」丁菱惊叫道,断魂十三击是圣女针对尉迟
元的武功自创的,威力奇大,该是中人必死的。

  「却也杀不了他……」圣女神情复杂地说。

  「一定活不了!我亲眼看着他吐了两口血,跑也跑不动,是白山君负着他逃
跑的。」排教长老嚷道。

  「圣女后来那一掌击中他的胸腹之处,那里是人身要害,他如何受得了。」
大方点头道。

  「死了么?」圣女茫然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好像看见他伏在白山君背上时,曾经回头……」丁菱犹
疑道。

  「回头干嘛?」圣女急叫道。

  「不知道,当时距离太远,可看不清楚。」丁菱惭愧道。

  「老朽已经派人追纵,要是找到他们的下落,便可以斩草除根了。」排教老
者兴冲冲地说。

  「如果能够找到,自该如此,可是他们精通妖法,相信已经跑远了。」丁菱
摇头道。

  「找到也没有用,就是没有李向东,单靠我们这些人,也是对付不了那些魔
军的。」桑树率直地说。

  「如果找得到,我还可以调动官军围剿的。」丁菱思索着说:「可虑的是李
向东……」

  「我们有圣女主持大局,还用怕他么?」静虚充满信心道。

  「倘若再碰上他,恐怕……恐怕我亦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圣女悲哀地说。

  「什么?」众人大惊道。

  「他的妖法虽然不下于当年的尉迟元,我还可以应付得了。」圣女神色落寞
道:「至于武功,他的内力只是逊我一筹,结果为我所伤,却是因为我蓄意隐藏
实力,才有机会使出断魂十三击,否则他是不会与我硬拼的。」

  「这样说他还是打不过圣女的。」桑树如释重负道。

  「我不知道……」圣女幽幽一叹道:「不过他伤的甚重,要是没有万年人参
那样的天材地宝,恐怕不易复原了。」

  「这些宝贝可遇而不可求,他有这样的福气吗?」静虚悻声道。

  「除非是死了,否则他的妖法还是非同小可的。」丁菱正色道。

  「有圣女对付他,我们便可以放手对付他的狐群狗党,去其爪牙后,他可不
能为恶了。」大方笑道。

  「尉迟元……真是死了吗?」圣女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死了!当年有份参与其事的九帮十三派高手,曾经轮流验明正身,最后还
把他的尸身抛下万丈悬崖,不死才怪。」桑树肯定地说。

  「圣女不是有什么发现吧?」丁菱奇道。

  「没有。」圣女呆了一呆,木然摇头道。

  「圣女,虽然未必能找到那些魔徒的行踪,我以为还该早为之计,不知你意
下如何?」丁菱没有发觉有异,问道。

  「这也应该的,但是……」圣女粉脸一寒,举头上望道:「上面是什么人?
下来吧。」

  「难女江都姚凤珠,求圣女慈悲!」一个身穿劲装的女郎从梁上纵身而下,
拜倒圣女身前泣叫道。

  「姚凤珠?」丁菱若有所忆道。

  「也是……也是修罗教的……魔女!」女郎饮泣道,可无颜道出自己还是淫
欲魔女。

  「魔女?」众人惊叫道,排教老者还沉不住气抄起兵刃。

  这个女郎正是姚凤珠,她奉李向东之命,暗藏敌后,覤机放火,藉以扰乱排
教的军心的,然而她发现屋里的妇孺甚多,要是放火烧屋,一定会引起重大的伤
亡,才托辞拖延,后来被逼不过,才挑了几处无关痛痒的地方动手,要非如此,
排教的伤亡一定更多。

  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之后,姚凤珠以为机不可失,装作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命
令随众撤退,私下藏匿,等待适当的时机,恳求圣女施以援手,希望能够逃出魔
掌,岂料机会未至,已经给圣女发现了。

  「有什么贵干?」圣女挥手制止排教长老妄动,冷静地说。

  「难女是前来投诚的……」姚凤珠首先言简意赅地道出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和
摄影移形的神异后,惶恐道:「请圣女先施仙术,以免妖人偷窥窃听,再容难女
慢慢禀报吧。」

  「不用愁,我所到之处,必先以法术翼护,提防妖人妖法入侵,要不是看你
无甚恶意,早已藏不住身了。」圣女理解地点点头,再对丁菱说道:「你们议事
时,也该如此的。」

  「是,晚辈受教了。」丁菱腼腆道。

  众人好像已经知道圣女有心要丁菱主持大局,不以为异,还齐齐投以鼓励的
目光,增添了丁菱对抗修罗教的信心。

  「难女时乖命舛,先为毒龙真人所辱,再落在李向东手里,被逼为虎作伥,
助纣为虐……」姚凤珠压下心里的激动,一字一泪地道出往事。

  由于还有桑树等男人在座,姚凤珠只能轻描淡写,语焉不详,饶是如此,也
听得众人心惊肉跳,无言以对。

  「你……你为什么不藉着给李向东外出办事时,及早弃暗投明,却要拖延至
今?」桑树好像害怕伤害这个可怜的女郎,嗫嗫问道。

  「难女虽然独自行事,可是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监视之中,岂敢妄动,还有元
命心灯在他的手里,随时送命,本来难女生不如死,但是性命事小,只怕陷身淫
狱,永不超生。」姚凤珠泪下如雨道:「难女也曾写下血书……」

  闻得淫狱的名字,大方等知道必非善地,对望一眼,可没有追问下去。

  「血书原来是你写的!」静悟憬然而悟道。

  「如果没有圣女在此,难女还是不敢背叛李向东的……」姚凤珠含泪说道:
「难女已是生无可恋,冒险现身,只希望能够略尽绵力,诛除妖孽,事成之后,
难女也无颜偷生人世了。」

  「孩子,真是难为你了。」圣女同情地说。

  「凤珠姐姐,刚才李向东下令撒返魔宫,魔宫究竟是在那里?」丁菱心里有
了主意,柔声问道。

  「魔宫好像无所不在,据说世上共有十八道出入的门户,难女只知道其中几
道,最接近的一道在关中城外三十里,他该是从那里逃返魔宫的。」姚凤珠凄然
答道。

  「好极了!」丁菱大喜道:「圣女,我想前往关中调动兵马,请你领导我们
攻入魔宫,把那些妖孽一网打尽。」

  「这……」圣女固然渴望知道李向东的生死,却也害怕与他面对,然而事在
必行,岂容说不,毅然道:「好,你去吧。」

  「事不宜迟,待老朽立即召集教众,与大家一起出发吧。」排教老者磨拳擦
掌道。

  「忙什么?就是能够调动官军,也不是一呼即至的。」桑树大笑道。

  「大军最快也要三天才能起行,届时我会通知各位帮忙的。」丁菱点头道。

  「今晚现身的那几个魔女,可是像你一样被逼的吗?」圣女问道,尽管天色
大白,已是新的一天开始,惊心动魄的月圆之夜好像还没有过去。

  「天狐煞女是天狐美姬,三妙魔女是红蝶……」姚凤珠偷看了丁菱一眼,幽
幽地说:「和白山君的老婆不死魔女丽花,我看她们是真心给李向东效力的。」

  「红蝶?」丁菱惊叫道。

  「僵尸魔女是新月盟的方佩君和现在不知在哪里的爱欲魔女柳青萍,她们也
是惨不堪言,被逼顺从的。」姚凤珠继续说。

  「你又是什么魔女?」静悟好奇地问道。

  「难女……难女是淫欲魔女!」姚凤珠心痛如绞道。

  「那……那是什么?」静悟追问道。

  「圣女,老衲有点累了,不打扰你们了。」看见凤珠面有难色,大方知趣地
告退道。

  「对,我们也该回避的。」桑树和排教老者点头示意道。

     ***    ***    ***    ***

  李向东真的是受了重伤,途中又吐了两口血,回到魔宫时,已经无法自行运
功调息,半死不活地着人取来灵丹妙药,吃了药后,又躺了半天,才能在里奈的
扶持下靠坐床上。

  「教主,你还是躺下休息吧,别要费神了。」里奈红着眼说。

  「是呀,你放心吧,我们是用神行术回来的,他们要追也追不上,更找不到
我们的行踪的。」王杰安慰道。

  「对,有什么事迟些时再说吧。」白山君和红蝶也在旁相劝,美姬和方佩君
却是不知所纵。

  「凤珠……凤珠回来了没有?」李向东喘着气问道。

  「没有,她不知躲到那里去了。」红蝶呶着嘴巴说。

  「你们用心声传语着她……跑快一点。」李向东软弱地说,此际浑身乏劲,
好像多说两句也没有气力。

  「她……她没有答话。」王杰使出了心声传语后,讶然道。

  「拿镜子来……」李向东脸色一寒,道。

  「她一定是要逃避追兵,才没有答话的,还是多等一会儿吧。」里奈明白李
向东是要使用摄影移形的神术,追查姚凤珠的行踪,为了让他多点休息,代为说
项道。

  「别多话……」李向东恼道。

  说话时,红蝶已经取来镜子,放在床前了。

  李向东吸了一口大气,闭目调息,隔了一会,才念咒施法。

  「咦……什么也没有!」李向东施法完毕后,红蝶看见镜子漆黑一片,讶然
问道:「教主,你……你是不是太累了?」

  「不是的。」李向东疲累地说:「她不是死了,便是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死了?」里奈惊叫道。

  「那个臭婆娘可真厉害,要不是她,我们早大获全胜了。」白山君愤然道。

  「臭婆娘……」李向东急怒攻心,禁不住又吐了一口血,骂道:「我不会饶
她的!」

  「教主,你千万保重呀!」里奈手忙脚乱地取过香巾,抹去李向东唇旁的血
渍,泪流满脸地急叫道。

  「美姬呢?还有佩君在那里?」人在病中,份外软弱,李向东感激似的点点
头,继续问道。

  「美姬是和我们一起回来的,不知去了那里。」白山君答道:「佩君却好像
没有见人。」

  「可要问一问她们在那里么?」王杰问道。

  「不用了……」李向东冷哼道。

  过不了多久,美姬的影像便在镜子里出现了。

  美姬是在宫中,好像找什么似的左摸摸,右看看,在宫里四处搜索,看她香
汗淋漓,好像已经找了很久了。

  「她找什么?」红蝶莫明其妙道。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说:「王杰,着她回来侍候。」

  王杰依言发出心声传语,没多久,美姬便满脸惶恐地出现了。[/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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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9 18:26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身受重伤

  「我还没有死,你便想取回内丹么?」李向东瞪着美姬,喝问道。

  「不,我……我不是……我只是四处走走……我没有……」美姬心虚地说。

  「还要骗我吗?内丹不在宫里,怎样也找不到的。」李向东狞笑道:「此举
与叛教无异,也用不着内丹了,我先送你往淫狱受罪,等待天劫来临吧!」

  「不……不要!」美姬害怕地扑倒地上,哭叫道:「我知错了……我以后也
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叛教是百死大罪,岂能轻饶,你认命吧。」李向东森然道。

  「教主,念她初犯,便饶她一趟吧。」里奈虽然不喜美姬,可是看她哭得凄
凉,出言缓颊道。

  「是婢子不好,只是一时油蒙了心,才会胡作非为的。」美姬哀求道:「要
打要罚随你,不要杀我!」

  「看在里奈份上,我便饶你一趟,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望着
里奈说:「你说,怎样罚她?」

  「婢子不知道。」里奈腼腆道。

  「红蝶,你有什么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抽一顿鞭子吧。」红蝶答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李向东眼珠一转,道:「有了,她是魔体之身,打死
了也能死而复生的,山君,由你负责,每天打一顿,至少百鞭,打死方休,让她
尝一下百死的滋味!」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教主,求你体念婢子没功也有劳,
别要婢子受这样的活罪吧!」美姬恐怖地叫,如此酷刑,不害怕才怪。

  「不多受点罪,你会记得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婢子一定记得的……以后不会再犯的!」美姬泣不成声道。

  「不罚可不行。」李向东悻声道:「你说,该怎样罚你?」

  「婢子……婢子……」美姬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不是
自己也知道太轻,便是太重,恐怕受不了。

  「什么婢子?像你这样的臭母狗配当我的丫头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配……」美姬灵机一触道:「就罚美姬当你的母狗吧,专门负责侍候你
解手,喝尿吃屎,随你高兴!」

  「谁要你吃屎!」李向东骂道:「且看你如何当母狗吧。」美姬以为已经过
了关,欢天喜地地叩谢不止。

  目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之余,还有如此闲情,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暗里舒了
一口气。

  「佩君不会是跑了吧?」王杰呆呆地看着美姬,蓦地有所发现似的叫。

  「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冷哼一声,再度施法。

  「是佩君!原来是给星云子拿下来了。」王杰嚷道。

  「大家不要吵,让我看清楚他们说什么。」李向东聚精汇神地看着镜子说,

  他精通唇语,单看口形,便如耳闻一样。

     ***    ***    ***    ***

  也许是星云子命不该绝,早李向东一步以七个水晶球发动攻击,卸去大部份
致命的掌力,虽然受伤不轻,却没有送命,服下大娇二娇送来的伤药后,还能在
阵后观战。

  看见排教兵败如山倒,吴华生又给李向东打得左支右绌,星云子知道大势已
去,不禁暗生退意,于是着大娇召来诸女,二娇安排车马,准备逃走,无奈关押
九娇十娇的房子已经起火,五娇六娇穴道受制,不知所纵,只有四娇尚在左右。

  圣女大战李向东时,星云子正要潜往车马隐藏的地方,无意见到那个穿得极
少的僵尸魔女,失魂落魄地独自在树下观战,恶念顿生,于是以妖术和黄梁香偷
袭,双管齐下,顺利地把她擒回老巢。

  「师父,可要弄醒她吗?」大娇望着倒在地上的方佩君问道。

  「她刀枪不入,弄醒了她,谁能制住她?」星云子反问道。

  「刀枪不入?」三娇奇道。

  「她中了几箭,也给人砍了两刀,还是若无其事的。」二娇叹气道。

  「这么利害?」四娇粉脸变色道。

  「让我看看她如何刀枪不入。」星云子蹲下来,伸手往方佩君裸露的右乳握
下去,旋即低噫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一袭魔衣!」

  「什么魔衣?」四女追问道。

  「就是经过魔法改造的衣服,才能够刀枪不入。」星云子嫉妒似的说:「这

  个李向东真是了不起,制炼魔衣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如此神异!」

  「如何了不起?」大娇动手一摸,讶然问道:「这是什么材料制造的?看来
像丝绸,怎么如此坚韧的?」

  「咦,原来她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奇怪……世上怎么会有完全透明的
衣服?」二娇检视着方佩君身上光裸的部份,发现看似柔嫩的肌肤,就像另外半
边身子的宫装那么坚韧,不明所以道。

  「除了这半袭宫装,她的身上是没有其他衣服了,能够刀枪不入,不过是魔
法的作用吧。」星云子抬起方佩君的粉腿,察看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大腿根处说。

  「能够脱下来么?」三娇问道。

  「破坏容易建设难,虽然我没有能耐制造魔衣,要脱下来可不难。」星云子
坦白道。

  「脱掉魔衣后,她该打不过我们了,是不是?」四娇畏首畏尾道,她近日常
性大改,比以前的大胆妄为,刁蛮泼辣可爱得多了,倒没有引起星云子的注意。

  「理应如此的。」星云子点头道:「准备法物神器,我要开坛作法,脱下魔
衣后,便用绳子把她缚起来。」

  「制住穴道不行吗?」大娇躲懒似的说:「穴道受制,一样可以施展迷神乱
性大法的。」

  「李向东耗去我许多精神,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复原,又给他毁去了水晶
球,如何迷神乱性?」星云子叹气道。

  「拿下她来干什么?杀了便是。」二娇狼毒地说。

  「杀了可太浪费了。」星云子狞笑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生死未卜,修
罗教定当乱作一团,要是能从她的口里问出巢穴所在,密报圣女,便有人给我们
报仇了。」

  「她会招供吗?」三娇问道。

  「能不招吗?」星云子冷哼道:「大娇,你的主意最多,有什么点子能让她
说话的?」

  「点子多得很,可是人家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再说吧。」大娇打了一个呵欠
道。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渴睡的?」星云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大娇又打了一个呵欠说。

  「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兴致勃勃道。

     ***    ***    ***    ***

  「这个妖道好恶毒!」

  「教主,那个臭婆娘一定会乘胜追击的,我们如何是好?」

  闻道星云子的毒计后,王杰等大为吃惊,议论纷纷道。

  「知道神宫所在又如何,能攻进来吗?」李向东虽然口硬,但也明白不容有
失,于是不顾劳累,立即作法,封闭进出神宫的道路。

  「封闭了这个门户,我们以后要来关中,可没那么方便了。」王杰惋惜道。

  「谁说的?别说还有其他门户,待我的精神好一点,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
再用了。」李向东疲态毕露,星云子耗去他许多精神,此刻又受了沉重的内伤,
自然累的很了。

  可是念到姚凤珠仍然不知所纵,她知道的比方佩君更多,死了倒好,要是为
圣女所擒,她曾经使用的门户,相信亦难以保存,百思无计,唯有把那些门户也
封闭了。

  作法完毕后,李向东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脸白纸白,瞧得里奈心痛,忍不住
又再开口请他休息。

  「不,我还要看看佩君会不会招供。」李向东靠在里奈怀里喘息道。

  「教主,我想出去打点一下,以免出了什么漏子。」王杰忧心忡忡道。

  「去吧,你们也去歇一下吧。」李向东点头道。

  美姬自然求之不得,红蝶看见李向东只是留下里奈一个,虽然大是不快,却
也不敢争拗,只好含恨而去。

     ***    ***    ***    ***

  「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星云子终于破去魔衣的妖法,放下桃木剑,舒
了一口气道。

  「先看看她是不是丑八怪吧。」大娇揭下魔女脸具道。

  「原来她长得还不错……」二娇由衷赞道。

  「原来是这个丫头。」星云子目注方佩君扭曲的俏脸道:「可惜不知她在做
什么噩梦,要是知道,便不愁她不招供了。」

  「黄梁香净是让人做噩梦,真是可怕。」四娇脸露惊容道。

  「你也懂害怕么?」三娇笑道。

  「是了,我真是大意,明知李向东没有为黄梁香迷惑,竟然还以为他吃下变
心丹,便能安寝无忧。」星云子顿足道,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李向东没有为迷神
乱性大法所制,此时灵光一闪,以为找到了箇中关键。

  「黄梁香只是迷药,与变心丹有什么关系?」大娇不解道。

  「李向东要不是事先吃了什么解毒药物,便是身怀异宝,才没有给黄梁香迷
倒,那么也不会受制于变心丹,任我迷神乱性了。」星云子后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解毒异宝或是药物呀。」二娇皱眉道。

  「就是有,难道他会告诉我吗?」念到许多宝物得而复失,星云子不禁恨火
中烧,悻声道。

  「这身衣服还能穿么?」这时三娇也解开了方佩君的腰带,半袭宫装应声脱
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
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
右张开,吊在梁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
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
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
没有?」

  「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
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

  「我为何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星云子寒着
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
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星云子把玩着
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凄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
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
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什么?」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方恍然大悟,道:「是
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

  「别问了……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
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
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哪
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
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
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什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
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
吃阿笑道。

  「不……不要啊……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什么也不
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么?」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于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
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什么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
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
哭道。

  「你知道为什么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
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
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
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
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这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
了。」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什么时候,才会自己
跑出来。」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四娇害怕
地说。

  「行了。」二娇终于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
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么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儿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
天,那才苦哩。」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
在梁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星云子伸了一个懒
腰道。

  「怎会这么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大娇
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
地叫。

  「她吵得这样厉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
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

     ***    ***    ***    ***

  「我……我也要……歇一下了。」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
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
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道:「扶我……扶我坐在床上,
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
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
料的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隔了良久,里奈已是手酸背痛时,
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么?」里奈关怀地说。

  「寻常大夫那能治好我的伤势……」李向东长叹一声,痛恨地说:「那个毒
妇真不是人!」

  「怎么样?伤得很重么?」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寒着脸没有回答,自知伤得极是利害,纵是疗治得法,也不
能回复旧时功力了。

  「那怎么办?宫里的药物够吗?要不要外出买药?」里奈知道不妙,急得珠
泪直冒道。

  「除非是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否则什么药也没有用。」李向东铁青着
脸说。

  「不……呜呜……您不要死……您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里奈痛哭
失声道。

  「傻孩子,谁说我要死。」李向东心中一热,柔声道:「给我脱衣服,你也
要脱,助我疗伤。」

  「我能助您吗?」里奈又惊又喜道。

  「能的。」李向东点头道:「你先吃一下我的鸡巴,待他起来后,便坐在上
边,默默运功便行了。」

  「不行的!你伤得这样厉害,怎能……」里奈涨红着脸叫:「待你伤愈后,
你喜欢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现在可不行。」

  「要不让我乐一趟,我的伤是好不了的。」李向东坚决地说:「乖吧,听得
的话,快点脱吧。」

  里奈紧咬着朱唇,头脸埋在宽阔而结实的肩头上,使劲地抱着脖子,蹲在李
向东身上,努力忘记那根深藏体里的肉棒,还要压下扭腰摆臀的冲动,全力催动
自身真气,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每当拥抱着李向东这个强壮的身体时,里奈便会生出美满和幸福的感觉,好
像只有这样,才真正与这个冷酷无情,凶残暴虐,却又使人又敬又爱,甘心与他
同生共死的男人结成一体,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乱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绞,脑海中又出现了李向东那张一点血色
也没有的俊脸,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个据说是貌胜天
仙的恶毒女人恨得要命。

  从王杰等人的片言只语之中,里奈大概已经知道了战况,更渴望能够会一会
那一个连红蝶这样漂亮,没有把其人放在眼内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
女。

  在东洋时,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崖岸自高,随了李向东后,才明
白自己只是一头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为异类,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样貌
自属寻常,可不足为奇。

  那个用作天魔祭举行时的祭品的丽花,不过出身青楼的小户人家,已经貌美
如花,使没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经为了魔姬的人选而伤透脑筋的九子魔母,没有
多想地便让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于柳青萍等这几个魔女更不消说了,要是在东洋,她们不是入宫去侍候天
皇,便一定成为诸侯的内宠,甚或倾国倾城,闹得烽烟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没有半点委屈地当上李向东的丫头,当然是感恩图报,一见倾心,事实
也有点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们相题并论。

  念到王杰等镇日与这些美丽的女孩子鬼混,理应眼界甚高,连他们也是惊为
天人,赞不绝口,这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岂是庸脂俗粉,里奈怎
不渴望一见,认清楚这个毒妇的脸目。

  里奈全不明白,这个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类拔萃,该是世上所有女
孩子的深闺梦里人的李向东伤得如此利害,看来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东的呼吸好像没有那么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结胸中,因
为行功而生出的浑浊气息,才继续催动真气。

  吐出的气息残存着许多李向东的气味,春心荡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这个
男人怎能受此重伤,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风如昨,使人不知
是惊是喜。

  或许是寂然不动的关系,里奈的感觉特别清晰,才能够充份体会李向东是多
么的伟大,多么的使人魂牵梦萦。

  时至今日,李向东的庞然巨物,还是会给里奈带来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
自己的一点点难受,能使他得到更多的快活时,便满心欢喜,什么也不放在心上
了。

  此刻,李向东不动如山,里奈便感觉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鸡巴不仅填满
了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还好像随着呼吸膨胀抖动,一收一
放,逼迫着娇嫩轻柔的肉壁,叫人难过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那仿佛刚从火盘里拿出来的烙铁,该有鸡子大小,饱满结
实的龟头,不留余地,铁石心肠地紧压着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
焰,燃起深藏体里的火球,烧得里奈头昏脑涨,心浮气促。

  李向东愈是不动,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边的火球也烧得更是炽热,渴望他
能够像以前那样,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挞伐。

  无论多苦,里奈还是要熬下去的,因为此举关系爱郎性命,别说受罪,就是
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动吧……让我快活一趟!」李向东忽地张开眼睛,喘着气说。

  「行吗?」里奈娇喘细细道,已经耐不住地扭动纤腰了。

  「行的,我没事。」李向东抱着里奈的纤腰说。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嘤咛一声,扶稳李向东的肩头,腰间使劲,小心
奕奕地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

  李向东竟然大异平常,神情肃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点也不像浮
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担心自己太过轻狂,会使李向东伤上加伤,可过不了多
久,便敌不住欲火的煎熬,失控地上下套弄,口里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

  套弄了数十下后,里奈突然浑身打战,接着长号一声,颓然倒在李向东身上
急喘。

  「行了吗……」里奈歇了一会,发觉体里的李向东依旧是一柱擎天,兀立不
动,知道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有点害羞地问。

  「不……」李向东才说了一个字,蓦地俊脸变色,一口鲜红,喷在里奈的头
脸上。

  「教主,你怎么了……」里奈大惊失色,动手抱着李向东的虎背,泪流满脸
地叫。

  「我很好!」李向东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说道:「动吧,我还没有乐
够!」

  「行吗?你又吐血了!」里奈忧心如焚道。

  「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李向东喘了一口
气道。

  「那么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干净吧。」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
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
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干净,然
后胡乱擦了把脸,腼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什么?」李向东大笑道。

  ……

  「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儿……再侍候你
吧。」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
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么还没有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说道:「为什么你的元阴,会亏损得这样厉
害的?」

  「什么是元阴?」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
会让其他人碰我的。」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

  「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
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
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干,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
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么?」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
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
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门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

  「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
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嘛作这样的
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么?」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
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什么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
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
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么?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
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
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
蝶说。

  「你还要么?」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什么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
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采取主动原来是这么累的。

  ……

  「喔……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的你还没来……」
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还没有乐够么?」红蝶气喘
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
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
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
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
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
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
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
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什么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
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什么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
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
有她的淫欲神功采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
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于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
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踪影,
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
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
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
散乱凄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凄凉
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
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
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
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
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
腹下的方寸之地。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
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致致,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么厉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

  「这算什么?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啊……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
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
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
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
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
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
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打算把竹筒抽出来,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
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
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
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
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么?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什么?可是招供了么?」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什么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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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6-9 18:27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守株待兔

  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
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
堪言时,灵机一触,腼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
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
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更
多。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好过了
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
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什么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
娇道:「还不打水洗擦干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尿的。」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哪有这么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脏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什
么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
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
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
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

  「……」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
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
生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是痛不可
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
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什么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
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星
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
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
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
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什么也可以了。」星
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什么不识相一点,不
用我们多费气力呀。」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
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
来。

  「你要干什么?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
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
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什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
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
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
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
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
吧。」

     ***    ***    ***    ***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
才会疼她的。」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
贰。

  「教主,什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里奈心有不忍地
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李向东残忍
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什么大不了。」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
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
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主人……」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李向东喝骂道。

  ……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了,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
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
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
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
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
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
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
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
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
道:「主人,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
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

  「在这里。」红蝶捧着银盆子走了过来,盆里盛着长长的金炼子,还有一根
金光闪闪,两头尖利,六七寸长短,比吃饭的筷子幼细许多的金属棒子,该是用
来作鼻环的。

  「这么幼小怎成?」李向东捡起棒子,不满地说。

  「不小了,要是太粗,会弄坏那个可爱的鼻子的。」红蝶抗声道。

  「她的鼻子那里可爱?」李向东一手握着金棒,一手扭捏着美姬的鼻子说:
「鼻骨太硬,要穿进去可费功夫。」

  「不……不要穿在那里,从鼻骨穿进去,鼻子会塌下来的。」美姬脸无人色
道,可是鼻子捏在李向东手里,说话也是不清不楚。

  「那么便要穿在这里了……」李向东把两根指头探进鼻孔,按捺着鼻骨下边
的软肉说。

  「是……」美姬冷汗直冒,含浑地说。

  「教主,麻药在这里。」红蝶送上一个小瓶子说。

  「要麻药干嘛?要不让她吃点苦头,有机会时,她还会再犯的。」李向东残
忍地说。

  「不……不会的,以后也不会了。」美姬流着泪道。

  「现在给你穿环,不要动,否则便把整个鼻子拧下来!」李向东举起金棒,
抵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虽说准备鼻环时,美姬已经在鼻子擦满了麻药,此刻还开始发麻,相信该不
会太痛,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的不得了,唯有紧咬朱唇,使劲地握着粉拳,
等待那恐怖的一刻的来临。

  李向东的鼻子很灵,其实早已嗅到麻药的味道,故意没有说破,手中金棒慢
慢地刺进肉里,抵达鼻骨的下方时,手中一翘,竟然往鼻骨刺下去。

  由于事前擦上麻药,尖针似的棒端刺进肉里时,美姬可不太痛,只是针尖过
后,棒子愈来愈粗,强行把肌肉撕开,已经痛得要命,再来这一下,更是痛得失
控地挣脱李向东的羁拌,倒在地上大哭大叫,满地乱滚。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什么?」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
我吧!」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弄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
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什么?」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棒掉在地上,不知
多么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不敢了!」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李向
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流如
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红蝶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李向东森然
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
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棒穿过鼻下的软肉后,便动手屈成环
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弄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
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挺秀
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肉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干净的素
帕,小心翼翼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干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
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
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里奈强笑道。

  「为什么不害怕?你不怕痛吗?」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什么?」里奈理所当然
似的说。

  「对,这样便什么也不怕了。」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
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
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梁高挺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
如鸡子,怪模怪样的挂在唇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禁心痛如绞,默
默地流下凄凉的珠泪。

  「是不是很美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美姬泪流满脸,不知如何回答。

  「不漂亮吗?」李向东冷笑道:「行呀,脱下来,让我给你再穿一趟。」

  「不……漂亮……很漂亮……不用再穿了。美姬哀叫道。

  「漂亮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你们两个牵着她四处走走,让大家看看
这头母狗长得多么漂亮!」

  「能不能给她擦点伤药?」红蝶怯生生地问道。

  「擦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可是要常常转动她的鼻环,别让长回
来的肉黏合鼻环,那便不好玩了。」

     ***    ***    ***    ***

  李向东果真铁石心肠,接连三天,眼巴巴地看着方佩君吃苦受罪,尝遍了针
刺火烫,百般拷打,自然也少不了星云子的奸淫摧残,和四娇的非人虐待,仍是
无动于衷,看得三女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穿上鼻环的美姬可安份多了,也没有那么多话,然而李向东恼她心存非份,
故意命红蝶和里奈把她当作狗儿看待,以此为乐,使这头心高气傲,自命高人一
等的妖狐,不知尝了多少前所未有的羞辱。

  红蝶与美姬相识最久,平素也颇相得,未免假仁假义,悄悄好言安慰,倒没
有让她太难受。

  里奈的一颗心完全向着李向东,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乐为乐,为博爱郎一
粲,常常刻意刁难,用作笑谑,结下强仇而不自知,使人扼腕。

  从外表来看,李向东除了暴燥一点外,已经回复如常,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
了,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更没有人再敢心怀异志了。

  李向东暴燥是有理由的,表面看似没事人,却是有苦自己知,原来是发觉自
己丧失了大部份功力,要是比拼内力,白山君也未必打得过,遑论称霸天下,怎
不使他忧心如焚,恨火中烧。

  要回复旧时功力,李向东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二是尽快寻回姚凤珠,利用她的身体作
桥梁,汲取别人功力。

  无奈多番使术,姚凤珠也是踪影全无,看来她是凶多吉少了,唯有广发烟鹤
传书,下令潜藏各地的手下,留意好像万年人参那样的灵药的下落。

  这一天,李向东如常察看方佩君的情况,看见星云子聚精汇神地站在她的身
前发问,她却是双眼发直,痴痴呆呆地有问必答,顿悟星云子已经使出了迷神乱
性大法,迷倒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尽管方佩君有问必答,可是她所知不多,星云子的问题也没有中正要害,泄
露的秘密不多,甚至没有道出修罗教众人是以心声传语互通消息,瞧得李向东嘿
嘿冷笑,随即召来王杰等商议。

  岂料王杰等刚刚坐下,突然飞进一头烟鹤,李向东阅过信函时,竟然脸色大
变。

  「教主,出了什么事?」王杰惶恐地问,他也知道李向东近日心情欠佳,恐
怕惹他不快。

  「那个毒妇……」李向东怒骂道。

  原来这封信是修罗教潜伏关中的细作送来的,他探得不知如何,竟然探得魔
宫的门户,决定明早亲率群雄,夥同丁菱调动的大军进攻。

  「她怎会找得到的?方佩君招供了么?」王杰吃惊道。

  「她刚刚才供出门户所在,星云子还没有来得及把信送出去。」李向东森然
道。

  「听说天池圣女法术通玄,堪比仙佛,能够找到这里也不稀奇的。」红蝶脸
带怯色道。

  「我们可要避一下?」白山君率直地说。

  李向东脸色数变,念到要是没人通风报讯,天池圣女还能找到魔宫的门户,
那么自己设下的重重禁制,也难以拒敌,最后废然长叹道:「君子报仇,十年未
晚,待我养好了伤,再和她算帐。」

  众人至此方知道李向东的伤势未愈,难怪他的心情欠佳了。

     ***    ***    ***    ***

  大清早,圣女便率领一众武林高手,联同关中调来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
姚凤珠透露的魔宫入口。

  众人知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李向东等人要是蓄意逃跑,想要追上也不容
易,此行的目的只是攻其无备,能够杀得多少便是多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捣
破他的老巢,修罗教不独没有容身之所,更会损失惨重。

  圣女一马当先,来到一栋峭壁前面,定睛细细看了一会,发觉全无异状,暗
念修罗妖术可真利害,自己已经使出天眼神通,还是找不到门户,却也相信姚凤
珠没有骗她,于是默运玄功,朝着峭壁一指。

  也真奇怪,这俏生生的一指,竟如旱天暴雷,发出隆然巨响,接着「轰隆」
一声,整栋峭壁立即土崩瓦解,数不清的巨石朝着众人迎头而下。

  众人走避不及,只道定当伤亡寝藉时,圣女却是不慌不忙,妙曼轻盈地转了
一个身,袍袖翻飞,落下来的巨石泥土,瞬即化作轻烟,不知所纵。

  静悟等曾经领兵攻打慈云山的猪栏,看见如此声势,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要
是李向东当时藏身洞窟,别说救不了人,恐怕还要一败涂地。

  圣女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那李向东还能使出这样厉害的妖
术,要是再碰上他,实在难言必胜。

  「怎么没有道路的?」圣女身后一个幪脸黑衣人惊叫道,他的身材臃肿,头
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衣里,可不知是男是女。

  「看!」丁菱指着前方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峭壁还在,只是壁上已经多了几个擘巢大字:「毒妇,你一
定有报应的!」

  「岂有此理!」桑树怒吼一声,腾身而起,接连拍了几掌,壁上便只剩下了
「一定有报应的」几个大字。

  「好掌力!」圣女赞叹道,暗念这叫化子或许能与李向东一战的。

  「圣女谬赞了!」桑树大喜道,自念经过圣女品题,定必声价十倍了。

  「圣女,李向东一定未死,我们快点攻进去吧。」排教老者急叫道。

  「大家小心一点!」圣女点了点头,凝神净念,待众人退了开去后,再度施
法。岂料这一趟圣女接连发出了几个迅雷,峭壁还是夷然不动,也没一点声色。

  「没有用了,他已经封闭门户,我的破山神雷也攻不进去,就算挖破山腹也
是进不去的。」圣女叹气道。

  「那么现在怎么办?」丁菱问道。

  「我们是白行一趟了,回去吧。」圣女摆手道:「他既然有备,如何能捣毁
魔宫?」

  「除了这里,南边还有几个门户的……」黑衣人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回去再说。」圣女沉声道。

  这一趟圣女却是看走眼了,李向东没有完全封闭进出的门户,只是以妖法全
力防守,才能敌住几个破山神雷。

     ***    ***    ***    ***

  目睹圣女率兵退去后,魔宫里顿时欢声震天,原来李向东等没有逃走,还自
始至终以法术监视圣女等的动静。

  众人之中,又以李向东最是高兴,因为他又重拾没有剩下多少的信心,不仅
如此,圣女的现身,还使他发现了一个回复武功的更理想方法。

  「相信星云子不用多久,该知道那个毒妇无功而退,那时便会把佩君放回来
的,你如此这般,在路上等候,把她接回来,路上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碰上那个
毒妇,我也救不了的。」李向东吩咐道。

  「佩君给星云子当内应,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王杰不明所以道。

  「当然不会了,星云子能迷倒她,我也能破法的。」李向东笑道:「何况我
还可以利用她,让星云子知道我的利害的。」

  「是。」王杰答应道。

  「百草生等有消息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的,月圆之夜,唐纵领着青萍进入秘洞,抄出部份毒经,估计再进洞两
次,便能把整部毒经抄下来了。」白山君答道。

  「告诉青萍抄录完毕后,留在唐门听候指示,要是百草生等气闷,你便领他
们回来神宫吧。」李向东点头道:「大家暂时偃旗息鼓,什么也别干,所有人留
在宫里休息,让那个毒妇以为我们真的怕了她。」

  「我们要躲到什么时候?」红蝶问道。

  「不会太久的,待我办妥了一件事,便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李向东狞笑
道:「里奈,你随我出宫。」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能奔波劳碌,要是可以,便让婢子独个儿去吧。」里
奈关怀地说。

  「不,我不去不行,只要此事办得顺利,这点点伤可算不了什么。」李向东
兴奋地说。

  出入修罗神宫的门户众多,全是走进一道门里,念出咒语后,便能离开魔宫
的。这一道门户是里奈没有走过的,随着李向东走进门里,才发觉铁尸也在门里
等候。

  李向东可没有像以前那样传下出入咒语,只是一手抱着里奈的腰肢,一手扶
着铁尸的肩头,一晃眼,便出门去了。

  门外是一个房间,家俱齐全,还有清水食物,奇怪的是只有窗户,却没有出
入的门户,好像一个密封的木盒子。

  「你坐在窗下,给我看清楚出入的行人,见到那毒妇出现时,便第一时间以
心声传语告诉我。」李向东领着里奈在窗前的椅子坐下道。

  「哪一个毒妇?」里奈一头雾水道,看见窗下是一条崎岖小径,不知从那里
来,也不知道去那里,坐在窗下能够看得老远,该不会走眼的。

  「就是天池圣女!」李向东悻声道。

  「是她?」里奈大吃一惊道:「婢子刚才在镜子里看得不大真切,恐怕会走
眼的。」

  「不会的,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她,没人会来的。」李向东简单地描述圣女
的样貌说:「她长得很美,你要是见一个美女从那边走过来,便非她莫属了。」

  「她会来吗?」里奈狐疑道。

  「我知道她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她发现了我怎么办?」里奈问道,暗念自己坐在窗前如此显眼,见到
人时,也会让人发现的。

  「她看不见的。」李向东充满信心地说:「这里已有法术保护,从外边看,
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有人能够发现内有干坤的。」

  「婢子不睡一两天还可以,要是这两天她没有出现,恐怕会误事的。」里奈
为难道。

  「别担心,如果她要来,也该在白天,不会在晚上出现的。」李向东笑道:

  「你没有夜眼,晚上也不济事,就让铁尸负责,行吗?」

  「婢子一定不负所托的。」里奈立誓似的说。

  「每隔几天,我会来看你,顺道送上食物清水,也给你解闷的。」李向东柔
声道。

  「你真好……」里奈心中一热,感激地说。

  「还有,铁尸肚饿时,你要喂他的,懂吗?」李向东笑道。

  「婢子懂的。」里奈粉脸一红,点头道。

  方佩君不在时,李向东指定由几个魔女负责喂饲铁尸,里奈是不用担当这件
苦差的,但是耳濡目染,怎会不懂。

  「好了,我也要走了,办妥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点头
道。

     ***    ***    ***    ***

  李向东离开那间神秘的房子时,圣女等也回到排教总坛了。

  「圣女,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才封闭门户的?」黑衣人已经憋了很
久,待圣女落座后,急不及待地问道,原来这个黑衣人是姚凤珠乔妆改扮的。

  「不会的,你的化妆天衣无缝,又有伏妖灵符护身,就是面对面说话,他也
不能认出来的。」圣女肯定地说。

  「不错,他有你的元命心灯在手,要是发现了投诚,怎会饶你?」静悟安慰
着说。

  「他……不……不要让他杀我……我不能死,不能下淫狱的!」念到淫狱里
还有自己的亲人门下,姚凤珠害怕的不得了地叫。

  「凤珠姐姐,不用害怕,有圣女在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丁菱同情地拥
着姚凤珠说。

  「孩子,如果你知道那些亡魂的时辰八字,可以诵念金刚经,帮助他们脱困
的,念经前,首先道出姓名和八字,念上一千遍后,他们便能脱出苦海,往生极
乐了。」圣女好像知道姚凤珠心里想什么似的说:「要是只知道名字,便要念上
一万遍了。」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

  「真的。」圣女点头道:「离开这里后,你可以托庇佛门,加上我的伏妖灵
符,便可以安寝无忧了。」

  「离此处百里,有一所小庵堂,本是老尼一个师叔的修真之所,她已于月前
坐化,还没有人驻鍚,要是你不嫌孤苦,大可暂住栖身的。」静悟一片好心道。

  「谢谢师太!」姚凤珠感激流涕道。

  「我可以送你一程的,去到那里后,只要杜门不出,李向东怎样也找不到你
的。」圣女柔声道。

  姚凤珠还来不及称谢,已经给桑树打断了话柄。

  「圣女,你要去哪里?没有你,我们如何斩妖除魔?」桑树急叫道。

  「李向东……李向东闭门不出,当是受了重伤,纵然不死,三五年内也难以
作恶,该会躲起来的,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他的下落。」说到李向东的名字时,圣
女竟然有点儿寒心,叹气道:「这一战我也触伤旧患,还要苦修半年,才能回复
原来功力,要是你们能够找到李向东的行踪,可以上天池找我。」

  「我们如何才能找到李向东躲在哪里?」大方皱眉道。

  「丁菱才气横溢,机智绝伦,武功法术,已经尽得我的一身所学,必要时还
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不是更胜于我吗?」圣女微笑道。

  「圣女言重了。」丁菱惶恐地说。

  「丁小妹,你不用客气了,我们见到你手上的同心指环,已经明白圣女的意
思,早已决定听你的调度,共拒修罗群魔了。」桑树笑道。

  「是的,行前大觉师兄也有这样的话。」大方点头道。

  「丁小妹,不要多心了,你干得来的。」静悟附和道。

  「承蒙诸位前辈不弃,晚辈身为武林一脉,自当尽心歇力的。」丁菱也不再
谦辞了。

  「好极了,我也可以安心返回天池疗伤了。」圣女喜道。

  「那么敝帮帮主?」当阳帮的几个长老着急道。

  「噢,对不起,我忘记了他。」圣女存心抬举丁菱,笑道:「这样吧,丁菱
可以随你们返回当阳帮的,要是她也解救不了,我也无能为力的。」

  「圣女不能和我们一道去么?」丁菱渴望地说。

  「不,我想早日返回天池,好好地想清楚一些事。」圣女拒绝道。

  「圣女还有什么事悬而未决的?」丁菱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告诉你吧。」圣女长叹一声,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
上天池找我的。」

  「晚辈一定来的。」丁菱答应道:「这一趟调动关中大军,劳而无功,晚辈
也可以顺道交代一下了。」

  「好吧,明早我便送凤珠一程,然后回天池等你吧。」圣女点头道。

     ***    ***    ***    ***

  圣女去后,丁菱和静悟等花了几天时间,议定对策后,便分道扬镖。各自上
路。

  丁菱随着当阳帮众长老回帮后,才知圣女大败李向东的消息已经传遍江湖,
星云子的两个徒弟七娇和八娇也闻风先遁了。

  当阳帮主虽然受制于星云子的迷魂术,可是没有七娇和八娇在旁指示,许多
事没有主见,终于任由丁菱施为。

  丁菱在圣女离去前,曾经与她研究了几个解救的法子,此时一一使出,接连
使出七种法术,还是徒劳无功,唯有使出最后一度板斧,邀请同行的大方和几个
少林弟子,使出了驱妖降魔的天龙禅唱,竟然误打误撞地使当阳帮主回复正常。

  当阳帮众人不知就里,以为全是丁菱的功劳,自然千多万谢,也矢誓与她共
同进退,一起对抗修罗教。

  接着金轮帮又闻风而至,央求丁菱解救被软禁的前帮主,结果天龙禅唱再显
奇功,他也神智如常了。

  两帮在丁菱的调停下,重新划分地盘,化干戈为玉帛,消弭了一场逼在眉睫
的大祸。

  与金轮当阳两帮作别后,丁菱便动身往谒见大档头了。

  「你干得很好……」听毕圣女如何义助排教,大败李向东和金轮当阳两帮已
经握手言和的始末后,大档头罕有地发出欢呼似的声音说。

  「属下只是因人成事,没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圣女,恐怕也不是今日的局
面了。」丁菱惭愧道。

  「圣女固然了不起,然而没有你的跪求,焉会出山相助,所以你还是功不可
没的。」大档头笑道。

  丁菱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却没有解释,因为她亦没有尽吐所知,除了没有道
出从姚凤珠那里获悉修罗教的秘密外,也故意略去圣女当年的隐事和自己已经尽
得圣女真传,进谒之前,更收起同心指环,以免给他发现。

  「你最大的功劳其实在于一举摆平了排教等三个帮派,彻底解决了北方的祸
患之源,消弭战乱于无形,既使朝廷松一口气,百姓也可以安享太平,居功至伟
啊。」大档头兴奋地说:「告诉我,你要什么赏赐?」

  「属下只是一时侥幸,安敢邀功。」丁菱正容道:「而且李向东这个魔头尚
未伏法,亦使人食不知味的。」

  「我已经下令全力追查李向东的行踪了,不过他既然受伤甚重,一日武功未
复,单凭妖法也不是无人能制的。」大档头哂道。

  「除了圣女,还有什么人能对付他?」丁菱抗声道。

  「单以法术而言,也不是没有的。」大档头问道:「你有没有听过天魔这个
名字?」

  「属下孤陋寡闻,可没有听过,他是什么人?」丁菱摇头道,单听名字,这
个天魔该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才是正理。」大档头点头道:「此人百年前出道时,已经誉为魔道第
一高手,当时的修罗教教主据说还是他的手下败将,后为大雄长老所败,东走扶
桑,不知所纵……」

  「百年前?现在还在世上吗?」丁菱忍不住问道。

  「这可不得而知了。」大档头答道:「但是数十年前,一个自称九子魔母,
法力高强的女人在东洋建立天魔道,该与他有关的。」

  「九子魔母远在东洋,再厉害也没有用的。」丁菱不解道。

  「不,天魔道的圣殿设在榆城,不知为什么,前些时还与李向东发生冲突,
才让我们发现的。」大档头答道:「我无意中查到天魔这个人物,九子魔母要是
与他有关,便能与李向东一战,我们也可以驱虎吞狼了。」

  「最怕引狼入室。」丁菱警告似的说。

  「我的口袋里不净是九子魔母的。」大档头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是能够
找到李向东,便可以借助圣女,斩草除根了。」

  「此事谈何容易,唯望他没有收藏什么灵丹妙药,难以回复功力,才有成功
的希望。」丁菱沉吟道:「他现在是躲在魔宫里养伤,为今之计,只能派人监视
我们知道的几个魔宫门户,要是他从那里出入,便设计围捕。」

  「这样太被动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大档头笑道:「我
收到消息,李向东已经发出密令,着潜伏各地的手下访寻灵丹妙药,该是无计可
施,才出此下策,我打算设下陷阱,引蛇出洞。」

  「如何引蛇出洞?」丁菱问道。

  「待我布置妥当后,便会求皇上借出藏在宫里的万年人参作饵,让他自投罗
网。」大档头格格笑道。

  「也不一定要真的万年人参,要是出了纰漏,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丁菱踌躇道。

  「李向东狡猾无比,要不是真的东西,如何能让他上当。」大档头胸有成竹
道:「何况我也会设下天罗地网,还容他混水摸鱼吗?」

  「倘若届时圣女已经伤癒,那便万无一失了。」丁菱不再多话道。

  「她伤了么?伤得重不重?」大档头问道。

  「应该不重,据说苦修数月,便可以复原了。」丁菱答道。

  「没有圣女也无妨,前些时西域来了一个番僧,亦是法力高强,神通广大,
必要时,可以请他出手的。」大档头不以为意道。

  「最好圣女能够出手吧。」丁菱心里冷笑,暗念一个西域番僧如何能与圣女
相题并论。

  「你现在打算去哪里?」大档头问道。

  「属下想上趟天池,让圣女早点知道大人的妙计,也可早作准备。」丁菱答
道。

  「要设下万无一失的陷阱,可不是三朝两日能办得妥的,我想你先给我办一
件案子,再去也不迟的。」大档头道。

  「什么案子?」丁菱奇道。

  「近日北方出了一个采花贼,十天之内,奸杀了廿七个女人,北方那些窝囊
废束手无策,我想你去看一看。」大档头悻声道。

  「采花贼?」丁菱失声惊叫道,蓦地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错,此人来去无踪,闹得人心惶惶,不能不办的。」大档头恼道。

  「是,属下遵命。」丁菱朗声道,暗念此事非同小可,焉能不办。

  原来丁菱突然念到李向东能够传授姚凤珠淫欲邪功,必然精通此道,不知是
一时大意,还是关心则乱,为免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受窘,竟然没有多问,要是李
向东能够藉此疗伤,那可大件事了。

  回心再想,念到世上的女性高手不多,李向东纵有此心,也不容易得逞,何
况他重伤未愈,此时当如惊弓之鸟,岂敢冒险,心里才安乐一点。

  可是丁菱怎样也想不到,当她去到地头时,那个采花贼可不再做案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6 编辑 [/i]]

waqqwqk 2008-6-9 20:13

[size=4][font=宋体]                第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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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再蹈伤心地,手刃幼子的悲痛与悔恨让圣女心魂激荡,疏神之下反被李向东
所制,为了降魔卫道,圣女只得亲身饲虎,再入魔宫与李向东虚与委蛇,但魔胎
转世的李向东岂是尉迟元可比,对母爱的渴求扭曲成……

  李向东密探天魔道,发现九子魔母以大量酸醋暗制秘药,所谓的「福寿膏」
究竟是何物?为何可成为天魔道的重要财源?而魔母所说的大档头又是何来历?
李向东所掀起的武林浩劫不再只是正邪之争![/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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