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降头师】(更新至第17卷)作者:魔坟{2013/5/10更新}

barret3 2013-5-7 01:22

             第二章:引通的典故

  经过一番检验后,电媚忍不往脱下裤子,准备将我就地正法,幸好火狐即刻
劝阻,免去一场恶斗,甚是侥幸。实话说,昨晚看了午夜场,接着又看早场,就
算再好看的戏也会烦闷。何况身体旧疮疤全消,亢奋的情绪暂未平伏,目前最想
站到那些抛出鄙视目光的人面前,炫耀一番,以发泄内心积压多日的苦屈之气。

  火狐掐着电媚的粉颈笑着说:「你这个妖媚,我以为自己比谁都狠,没想到
你的骚劲更厉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军出发之前,你还想这回事,主人巫山
之行是要养精蓄锐的,你就忍一忍吧!要是忍不住的话,待会在车上用手指吧!」

  电媚拉上裤子说:「火狐,我明白啦!只是一时之间得意忘形罢了,用手指?
用手指,你说的,我要用你那只……」

  火狐把手指插入电媚嘴里说:「拿去吧!死骚媚!哈哈!」

  静宜拍拍手说:「大家可否认真说几句正经话呢?」

  我回答说:「对!应该严肃谈些正经的事,现在的我可否称之为美如冠玉的
美男子?你们认为我是属于俊俏?还是俊美?英明还是神武呢?」

  众人听了忍俊不禁,纷纷竖起了大姆指。

  静宜笑了之后,严肃的说:「可以正经点,谈回要事吗?」

  雨艳说:「好呀!我们一块到楼下餐厅部,边吃早餐边说吧!」

  静宜直瞪着雨艳,显得百般的不满说:「雨艳姐,连你也这样对待我……」

  雨艳笑着说:「我不是戏弄你的,待会到楼下见了乌苏再说不是更好吗?他
才是一本活字典,你对着我这本跟不上潮流的古书,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对吗?」

  静宜还以笑容说:「对、对!但……雨艳姐,你也不要看小你自己,其实你
在我心目中是至高无上的智者哦……」

  雨艳阻止静宜说:「错了!至高无上者是主人。走吧!虎生夫人……」

  火狐揶揄的说:「哈哈哈!走吧!井底蛙,你怎能斗得过我三妹呢?」

  静宜说:「雨艳姐……你先听我说……不要急着走……什么虎生夫人嘛……」

  由于巫山附近一带,居住太多非善类的降头师,为避免树大招风,节外生枝,
除了乌苏和圣凌师太之外,其他人我都要她们留在饭店里,所以今天的早餐在饭
店进行,当是大家给我们饯行之餐。

  乌苏在餐厅等候,见到我们出现,立即起身问好,引诸位入座。不过,他看
到我的时候,脸露疑惑神情,经过众人向他讲解巫爷法驾现身,赐予咒语令我体
病痊愈后,他对巫爷的敬重又增添几分,并承诺会好好教导阿旺,写好巫爷所指
他那本未写完的书。

  参拉打以惊讶、难以置信,却又不能不相信的语气,告诉乌苏有关巫爷对他
的评语,和未来美好晚运的预告,算是失望中得到一份老来的安慰,整体上算是
个好消息。

  乌苏有感而发的说:「唉!难得巫爷不计较我以降头术诈财盗名之过,而今
已年过半百,也该是清醒的时候,不可再发降头师的白日梦,栽培阿旺才是眼下
要做的事,所谓换生不如守熟,好好安享下半生,做个老实人吧!」

  静宜竖起大姆指对乌苏说:「对!说得一点也没错!栽培阿旺成才是眼前要
做的事!对了,想请教你有关引通一事,可以吗?」

  静雯请求说:「乌苏先生,刚才他们讲过巫爷传授引通神功,但我们完全不
知引通是怎么一回事,希望你能讲解二一,感恩不尽。」

  雨艳说:「静雯和静宜呀!你们两位已是主人座下二法,今非昔比,说话用
词要多加留意,除了僧侣之外,不是很多人可以接受你说感恩一K 子。」

  静雯不明白的说:「雨艳姐,我们有求于人,感恩亦算是礼貌的一种,不算
过分吧?」

  雨艳回答说:「对!感恩绝对是礼貌的一种,但礼貌可以用其他方式表达,
一句多谢,甚至送礼、请吃饭也行,感恩、叩头之类的,一律免除。再者,身为
二法五使本人,可以向任何人请教或求问,对方有权答与不答。当面对生死关头,
倘若做出损害主人之事方能逃生,那宁愿死也不可背叛主人,这就是二法五使最
基本的要求,亦是彼此间出生入死的一种默契、一种公平的对待。」

  静雯接受雨艳的说法:「妹妹,听起来,雨艳姐讲的话都很合理,我们平时
帮人或救人,也不是期待对方感恩什么的,一句谢谢不是已经足够了吗?对不对?」

  静宜同意的说:「嗯,我以后说话用词多加谨慎就是,那乌苏你……」

  乌苏即刻很礼貌的站起身,双手合十,向静雯和静宜二人敬上一个大礼。

  静雯和静宜双双站起身,尴尬的说:「乌苏,你不……」

  火狐即刻止说:「二法身份有别,不必回礼,坐着点点头,礼貌回敬一笑即
可。」

  乌苏说:「对呀!火使说得没错,二法身份尊贵,无须还礼,请快快坐下…
…」

  我扯开尴尬的气氛,拉乌苏坐下说:「乌苏,当日的海鲜宴,曾记得你说过
有引通这玩意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快快讲解……」

  乌苏说:「法师,引通是降头术里的百万神兵,相传引通是一对双生姐妹,
大的叫引,小的叫通,长得娇艳无比,心地善良,平常上山采药,医人无数。自
双亲死后,无人不对这双生姐妹虎视眈眈,她们俩明白人孤势单,将无力面对仗
势欺霸的财主,于是趁夜逃走,逃至荒郊野外隐居,继以采药救人为生,且收养
孤儿悉心教导,培养他们行善之心,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七年,岂料……」

  静宜紧张的问说:「七年后怎么样了?岂料什么呢?快说呀!」

  乌苏继续说:「岂料,有一名孤儿因不满七年以来的乐善好施,导致天天捱
穷度日,当得知财主发赏钱寻找双生姐妹一事,除通风报信之外,连同财主上门
捉人。众孤儿知悉后,助二女逃走,可是那没良心的孤儿熟悉地形,带人追前擒
拿,终于逮住二人,没良心的孤儿好不兴奋,指天骂说「好心必被恶人磨‘。」

  静宜愤怒的说:「那个没良心的孤儿当时几岁呀?心肠怎会那么坏呀?」

  乌苏苦叹一句说:「唉!十七、八岁。痛恨不是因为出卖之事,而是二女宁
当烈女,也不愿被恶财主凌辱,当场自尽身亡,保全贞操的清白。可是没良心的
孤儿在死尸无赏钱的愤怒下,竟将收养他的二女给奸尸,并唆使身旁数名大汉即
时行乐。」

  火狐咬牙切齿,激动的说:「简直卑鄙无耻!狗畜生!」

  乌苏说:「这还不算狗,孤儿们带领曾受二女恩惠的村民前来迎救,发现十
八名恶汉正排队轮奸二女之尸,气得上前拼命。结果,无刀的居民死伤无数,十
八名恶汉则安然无恙。没良心的孤儿,再次指天骂说好心必被恶人磨的话,并将
二女怒斩十几刀,将其血染满整个草丛,大声说道「若要人不知,斩草必除根‘,
而后掀起一场血腥诛杀,孤儿、村民一个都不放过,有够残忍的……」

  静宜怒骂说:「真是岂有此理!后来呢?」

  乌苏说:「血腥诛杀开始,当杀向孤儿们的一刻,漫山遍野的草丛无风自动,
天色突变,一片昏暗,当望向山上草木,皆类人形,再看清楚,并非影子,而是
一群群精锐的将士杀至,吓得恶汉们匆匆逃跑。可是,遍野皆是草丛,又如何能
够逃脱?结果,风声鹤唳之下,无一幸免,主谋的孤儿更是死于万箭穿心……最
可怕的是……」

  雷情紧张的问:「最可怕的是什么?」

  乌苏喝口咖啡后说:「可怕的是,身中万箭,不见有箭,本应有的心脏,却
不翼而飞,据说整个心脏皆被万箭的箭头射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印证一具没「
良心‘的尸体。更奇怪的是,原本死去的居民,经过奇兵重重踩踏之后,居然活
生生站起来,捡回性命,众人当场跪拜,这一拜天色即变回晴朗,有个老头子走
出来,剪下二女的秀发,说了几句话……」

  静宜追问说:「什么话?老头是什么人?」

  乌苏说:「没有记载老头是什么人,只写下他当时要求居民为二女举丧七日,
灵牌必须贴于草面,不可遮顶,不得无青草树木围绕,五色生果不可见绿,日后
奉入庙宇,其庙门口不可高于三尺三,忌火蜡香案,宜香水、香粉和七色甜品。」

  静宜怀疑的说:「真有此事?」

  雨艳回答说:「确实有此事,此庙宇仍在缅甸与清迈边境,夜丰颂的素玛空
寺院,我曾到过一游,由于庙门口偏低,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静雯欣喜若狂的说:「妹妹!我们一定要去走走,大家也一块哦!」

  我继续问说:「乌苏,听你讲述,引通无疑是二女的化身,可是她们俩死后,
为何有此法力?竟可杀敌方、救活民,这到底是老头的力量,还是上天神力所至?
会不会只是在后世人的加油添醋下,成了神怪不可思议之传说呢?」

  乌苏说:「真实情况没人知晓,只知道庙宇是存在的,那一带的居民是从祖
宗口里流传,七日丧期过后,老人再次出现,告诉大家二女死前不愿听见「好心
必被恶人磨‘这句话,双双自掩耳朵,心灵相通感应间,互相祷告上天「愿下世
继以双生,不愿嫁人分开,一块共生共老死’的祈愿。可惜,死前掩闭双耳,即
使投胎再世,只能是个耳聋之人,共生共老死,只会是个苦叹的人生,除非……」

  静雯和静宜紧张问说:「除非怎么样?」

  乌苏说:「除非有人自愿亲手割下耳朵赠予同葬,方能化解下一世残缺之苦,
当时很多人愿意送出耳朵,但却没有勇气亲自割下,后来有个少年走出来,二话
不说,当场亲手把耳朵割下送予老人,在场无人不对这位少年深感钦佩。最经典
的是老人接过耳朵后,只问对方叫什么名字,少年回答叫阿虎,老人微微笑,点
点头说一句「原来是你,接着便消失……」

  刹那间,所有的人都望向我,我也摸摸自己的耳朵,再望向一直凝视着我的
静雯和静宜二人,彼此间送上会心一笑,尽在不言中。

  静宜问乌苏说:「说完了?」

  乌苏说:「还有一段,就是叫阿虎的青年,晚上作了一个梦,梦中老人告诉
他,二女以草药救人无数,草木和二女皆种下福善功德。当时二女的血染于草丛
上,因草木皆属灵性之物,无不深感悲痛,苦奈身为植物,动弹不得,仅能祈求
上天出手相救,拯救众生,屠杀恶汉为二女报仇,并自愿立誓,往后草命,以不
过一秋作为代价。上天怜惘,便接受草木祈愿,赐予神力,将草木化为厉兵,拯
救一切。」

  卿仪说:「原来草不过一秋,是出自这个典故,我还以为是冬天冷死。」

  雨艳说:「乌苏,引通就是这样出现的吗?但好像仍欠缺一部分,是吗?」

  乌苏说:「对!还是雨使厉害!老人在少年梦中讲述,由于上天赐予草木为
厉兵之神力,自然必有咒语施出,凡是此类咒语出现,必会出现封神机会,而丧
礼和庙宇的要求,正是封神需要的功德,缺一样都无法功德圆满,倘若世人愿意
为封神者达到要求,表示封神者种有前因,上天才会赐予封神者位列仙班,福泽
众生。」

  雨艳说:「咒语就是落在叫阿虎的少年身上?」

  静宜追问说:「为何是阿虎,而不是老人呢?」

  乌苏说:「大地万物就是讲因果,没有免费的午餐,阿虎得到咒语前,必须
亲手割下耳朵,可使用引通咒语者,就需要一只灵性的耳朵,方能听辨风吹草动
之声施法,偏偏上天就要耳朵,你们说怪不怪?有趣不有趣?不过,阿虎后期确
实成为引通神功的拥有者,一旦施咒,厉马奇兵城下,后被赐封将军,改名坤聘!」

  所有人惊讶的说:「怎会是坤聘呢?」

  雨艳解释说:「没什么好稀奇,坤聘将军本来就是一名巫师,一位常胜将军,
号称虎面将军,既合情又合理。」

  我不禁说:「太神奇了吧!我叫虎生,静雯和静宜是双生女,要求她们到泰
国,她们俩都不愿听,一旦危险,静雯总是挡在静宜面前,而她们二人自小便许
下共生共老死、不嫁人的承诺。最不可思议的是,我刚与她们二人走在一块,便
亲口咬下一只耳朵,当时瘦僧还说,既然我已咬下,便属于我的。最离谱的是我
和她们俩发生关系后,即得到巫爷赐予引通神功,这和获取重生投胎、再世为人
的道理,没有分别!」

  静宜尴尬的说:「说就说……说什么发生关系嘛……也不看场合……尴尬死
了。」

  雨艳说:「静宜,不能这样说,确实是巧合的一种,现在我明白了,你的宫
灵血引出巴拉吉,静雯的宫灵血正好为耳朵缝合布套,我还以为是另一件灵物尚
未出现,恭喜主人!」

  我错愕的说:「恭喜我什么呢?」

  雨艳说:「你和火、电二使一起,便得到她们二人的天素本能,如今得到静
雯和静宜二人,自然同样得到引通神功,耳朵又是你亲自咬下所得,这还不值得
恭喜吗?」

  众人立即跪下说:「恭喜主人!」

  我急忙说:「快快起来,别吓坏这里的人,快快起身回到座位上。」

  静宜揶揄说:「我和姐姐应该恭喜主人?还是应该感谢我们大方接受他呢?」

  电媚笑着说:「静宜,这件事上就要看谁先主动了哦……」

  静雯说:「我可以很坦白告诉大家,是我主动提出要求,并非主人……」

  静宜阻止静雯说:「姐姐!你怎么说这种话,未免太丢脸了吧……」

  雨艳说:「静宜,真人面前不打诳,当主人的女人很失礼?当二法很不体面
吗?」

  静宜脸红的说:「雨艳姐,不要再说了嘛……好……我也公正说句话,只说
最后一次,并非主人主动,我和姐姐一样,是自己主动提出要求的,我们应该感
谢他,这样行了吧?」

  圣凌师太问雨艳说:「三妹,用宫灵血包着耳朵,感觉上很不妥吧?」

  雨艳反问说:「耳朵是圣灵之物,宫灵血也是灵性之物,没有灵性岂能发挥
作用?你没听瘦僧说已非他之物,而是主人所持有?况且宫灵血来自静雯身上,
如今耳朵又是用在引通神功上,这简直是天设的一对。」

  圣凌师太听了后,同意的说:「这倒是……天设之合……」

  火狐说:「啊!今天终于解开我多日以来的疑惑!」

  电媚问说:「火狐,不是我听错吧!你心里藏得住疑惑吗?我怎么不知道你
有这分能耐呢?这倒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哦……」

  火狐说:「电媚,我曾和三妹雨艳提起内心疑惑一事,她也和我一样,她告
诉我双生已是一个奇数,一切只能静观其变。深夜逃火警那一次,她想看一条心
的变数是否出现;乌苏与主人恶斗一役,她不上前阻止,同样,也是在看一个变
数的出现,就是视死如归的勇气变数,她这分静观其变的耐性,我佩服得五体投
地。」

  我明白的说:「原来雨艳早已在背后静观其变,等待变数的出现,真厉害!」

  静宜指着雨艳说:「你死了,雨使!这是从后跟随,违背主人法旨的铁证,
这回还不被我捉个正着,聪明智者的雨艳姐,为何如此大意呢?哈哈!」

  雨艳说:「对呀!没错!我是从后跟随,主人的法旨不是不允许我跟随你们
二人吗?」

  火狐揶揄静宜说:「哎!井底蛙,认了吧!你的智力斗不赢雨艳的!哈哈!」

  我心里还有一件事没弄清楚,不得不追问的说:「乌苏,引通二女,固然是
静雯和静宜二位,老头子肯定是巫爷的化身,当时他赐予神功喊说引通元神归位,
阿虎少年是我,那没良心的孤儿又会是谁呢?有记载他叫什么名字吗?」

  乌苏尴尬的说:「唉!这没良心的孤儿叫阿旺,希望不会是我领养的阿旺吧!
但这个名字在泰国很普遍,一个招牌掉下来,起码压中十个八个,巧……巧合罢
了。」

  静宜追问说:「我还是最关心其他的孤儿,他们之后怎么了呢?死了吗?」

  火狐忍不住捧腹大笑说:「井底蛙,陈年的事,你猜他们现在几岁了?当然
全都死了呀!这还用问吗?」

  「谁说全死光!她们十个不正是坐在你们身旁吗?不要动,我走了!」

  原来座上的十位小师妹,就是当年静雯和静宜领养的孤儿。

  静宜错愕的说:「原来那些孤儿,就是你们这十个小师妹……」

  静雯难以置信,摸着慧明的脸说:「你们竟是我以前收养的……」

  十名小师妹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个个似乎都成了哑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火狐感叹的说:「大姐,你是师妹的师父,也算是养母的身份,她们有谁会
想到两个养母都在这里?这恰好印证电媚说的那句,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别多呀!」

  静雯和静宜二人瞪大着眼,不约而同的说:「我们有十个女儿?」

  巫山求降的饯别餐,没料到竟会吃出那么多怪事来,讽刺的是,不知离别了
几世的养母、养女,刚刚相聚,却又要离别,而此次的离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
聚。

  上天也真会折腾人,但希望只是折腾就好,毕竟不是折磨已属万幸。

  风姿举手说:「主人,我们漏了一个问题,可是怕你会不高兴,但我和雷情
都很想知道答案。」

  我回答说:「没问题!尽管问,你们切掉我身上的肉,我都不会不高兴,说
吧!」

  雨艳说:「还有什么问题是我没想到的呢?快说……」

  风姿说:「雨艳姐,既然引通事件中的身份全都猜着,静雯和静宜前几世领
养的十位孤儿当中,今世分别由我师父圣凌师太和乌苏先生各收养五个,而乌苏
却多领养一个,和没良心的孤儿阿旺同名字,看来阿旺的来历并不简单。还有,
我师父和乌苏是什么关系?静雯和静宜二人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火狐说:「夫妻!静雯和静宜的父母亲!哈哈!大姐,你前几世的两个女儿
……」

  圣凌师太说:「二妹,这种事别用来开玩笑,很尴尬的……」

  静宜大吃一惊,指着乌苏说:「乌苏是我老爸?去你的火狐……」

  雨艳说:「不!既然谈到这个话题,这分析也颇为合理,如果阿旺真是没良
心的孤儿,那乌苏肯定是恶霸,所以注定和引通有隔世之仇,难怪无缘踏进降术
的门槛里。」

  乌苏害怕的说:「真是这样?不会吧……」

  雨艳说:「引通二女懂得以草木为药救人,我大姐又懂些医术,看来大姐真
有可能是引通之母,可是她自小体弱多病,前世救人,后世怎会百病缠身,不合
逻辑。对了!医人的是父亲,母亲不爱帮忙,所以后世受病魔苦缠,我想就是这
样……」

  圣凌师太摇头苦笑着说:「哎!三妹不当编剧,真是影视界的一大损失呀!」

  静宜说:「如此算来,带领我们离开逃至泰国的卿仪姐,肯定是后来收养孤
儿的善心人,医治圣凌师太的是巫爷,也许他就是我们的老爸,哈哈!」

  「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着说:「好了!餐后甜品的笑话也吃了,我们该起程了,各位就
此道别,日后再见,大家保重!」

  卿仪站起来说:「主人,你也多保重,我会好好照顾她们,敬请放心!」

  我感激的说:「有劳你了!圣凌、乌苏,你们二人就多加分担卿仪的工作。
小师妹们,记着,专心修练七阴神功,日后还需要大家的帮忙。总之,但愿人长
久,千里共婵娟!再见!保重!」

  众人纷纷跪下,与我和二法五使拜别说:「请多加保重!早日归来!」

barret3 2013-5-7 01:22

             第三章:巫爷的承诺

  原本我是打算二法五使自备车辆前往,可是抵不过乌苏诚意拳拳之下,终被
这位老江湖说服,让他送我们到巴丹尼市。另一个主要原因,也是想趁这段时间
安慰他,不要对阿旺事件耿耿于怀,毕竟只是一个假设,我想只须好好教养,供
他完成学业,尽了当养父的责任就行,其他一切顺其自然,无须勉强。

  巫爷再次出现,这次他老人家没有避开乌苏,直接与他对话,令乌苏颇为感
动。

  乌苏激动的说:「巫爷,没想到您肯直接和我说话,我除了叩头之外,也不
知该说什么了!」

  巫爷阻止的说:「不!乌苏,我本不该和你对话,又岂会接受你叩拜之礼,
只不过看在你帮了虎生很大的忙,破例和你说几句,你可以不听、不接受,但绝
不可泄露半点出去,要不然会比死更难受,你意下如何?」

  乌苏连声说道:「巫爷,我当了大半生的降头痴,今天听到您的声音已经心
满意足,不敢再奢求什么。我很清楚本身最大的缺点是嘴巴,经常犯上不该犯的
错,所以宁愿不知情,也不想答应保密,免得破坏您的大事,希望您能体谅我的
难处。」

  巫爷笑着说:「好!我就是想听你说这句话,这样方可保住你的美好晚年。
那我赠予一言,阿旺绝非池中之物,你管教不了他的,总之,不要勉强他,也不
要勉强你自己,他本身自有一番造化,顺其自然即可,你就小睡一会吧。」

  乌苏说:「谢巫爷的指点!我会记得顺其自然的教诲,谢谢!」

  巫爷继续说:「好!现在开始乌苏听不见我们的对话。这趟你们启程前往巫
山求降之前,我有必要先说清楚,你们已开始和也篷对立,等于是拉开正面交锋
的序幕,有谁害怕,现在尚可退出,我绝不会为难大家。」

  众人听了巫爷的这番话,大吃一惊—火狐说:「我只跟随主人的决定,其他
人想退缩,我仍会视为朋友,但千万不要为了我,为了一分人情而冒险,这样我
会很不开心,也会十分失望,因为二法五使眼前只有主人一个,绝对没有为第二
个人卖命的理由,希望大家明白。」

  二法四使异口同声道:「我们同样只跟随主人的决定!」

  我感激的说:「巫爷,您听到我身后七人的说法,所以我的决定很重要,您
能否讲讲此趟所谓何事?这并非我怕死,而是死也想死得有价值罢了,请您明示。」

  巫爷叹了口气说:「好丨虎生,我要你继承巫传,好听的说是继承,难听的
是为我消除巫界的败类。此趟巫山求降,就是进行消灭败类的第一步,最终便是
除掉也篷,我要你来巫山求降,就是从消灭败类中学到降术,你能学到多少,就
看你能消灭多少。但我有言在先,能在巫山里站得住脚的,绝非善男信女,皆是
无恶不做、凶狠的降头师,随时随地都可能性命难保,你有必要重新再考虑清楚,
知道吗?」

  我回答说:「看来我真是上了贼船,我决定退缩!回去混我的快乐人间。」

  刹那间,二法五使全都愣在一旁说:「主人……」

  巫爷问说:「当真退缩吗?」

  我以平和的语气说:「巫爷,明知上了贼船,岂有不下船之理?所以我当然
会退缩,但我不能不为爱妻出口气,为了保护身后的七位爱妻,只能勇往前进,
算是顺便帮您除掉巫界的类败,铲除也篷这只畜生。但我刚才说的是顺便一K 子,
表示并非上了您的贼船,那您老人家也不算欺骗小孩,得保英名不受损,对吗?」

  巫爷忍不住笑说:「没想到,你这小子除了会哄女人开心之外,也会用心哄
老人家,真是越来越会说话,那我在此多谢你保住我的英名,哈哈!」

  二法五使终于松了口气,齐笑着说:「主人万岁!」

  风姿忍不住说:「各位,我越来越佩服主人了,如果主人一开始便接受,成
功之后,只算是完成巫爷的使命,现在他以这种方式接受,当完成此事后,便可
向巫爷邀功,既然不是使命,您老人家岂能不赏他呢?哈哈!」

  雷情笑着说:「最厉害的还是风使,经她这么一说,巫爷他老人家想当作没
这回事也不行,说到讨价还价,始终还是女人的强项哦……」

  巫爷说:「嗯,很高兴见到大家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表示你们已经成熟,
不像刚踏进巫界时那般的无知和怕事,现在少了中间的隔膜,多出共同的理念,
养成无惧生死的勇气,足以证明大家平日修练有功,若要智慧成长,首先要无惧
于生死,抛解身上的束缚,视名利钱财如无物,方能创造百福具臻的一天,一个
字——好!」

  静雯有感而发的说:「原来追求智慧成长,并非看书增长,而是要无惧于生
死,抛解身上的束缚,视名利钱财如无物,难怪主人和诸位的智慧,凌驾于我之
上。我正是一向怕死,视名利于一身,导致抛解不下身上的束缚,还妄称自己为
智者。唉!我真不该读那么多书!感谢巫爷指点,弟子受教,叩拜!」

  我接着说:「巫爷,言归正传,此行我们没有指向,您能否明示二T 以便我
们心中有个底,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前进,可以吗?」

  巫爷说:「好!二法五使,进入巫山,就是巴丹尼境界,称北大年府。当你
们七位看到两只双色鸟在吵架追逐并动武时,跟着它们走就是,它们会带领你们
到修练的地方,那个地方你们都去过,所以不必担心会有危险。到时候,虎生倘
若不死,便会随着巫术功力的高低,逐一召回你们见面,假设你们功力不足,无
法相应,那就回不到他的身边,明白吗?」

  哦!原来第一次为五使施下血咒,就是为了她们,巫爷的事前筹备工作堪称
一流!

  雨艳说:「明白!我们只须勤加修练,什么都不想就是。」

  我问巫爷说:「那可怜无助的我呢?」

  巫爷说:「虎生,所谓的巫山,正是你眼前看到的一切,你能看到多远就走
多远,除了修练之外,多汲取经验,那一带有很多降头师出没,能学到多少,需
看你的造化。由于那里有很多马来人,除了大马和印尼巫术之外,又聚集很多人
种,如乌当、素布里、清莱、缅甸、昆明、云南、越南、苗族蛊,和柬埔寨最为
凶猛的巫笛!」

  我忍不住说:「巫爷,您现在是想我去,还是想吓得我不敢去呢?真是的…
…」

  雨艳问说:「巫爷,我知道也篷有柬埔寨血统,但为何您认为柬埔寨的巫笛,
最为凶猛呢?」

  巫爷回答说:「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巫术属于比较凶猛,只不过柬埔寨的巫笛
正是蛇灵的克星,不幸虎生的护身灵物是眼镜蛇,这就好比让了对方一只手臂,
所以我说成最为厉害。但还是风姿说过的那句话,没有打不败的敌人,只有打不
赢的自己。」

  火狐叹气的说:「我怎会这么倒霉,遇上也篷这种该死的人,连累了主人。」

  巫爷说:「这不是该不该的问题,而是该不该出手铲除的问题,也篷的巫术
已到了无人可抵御的境界,而今他的野心扩展到欲称霸全球,如果你们不出手将
他消灭,第五传真会降临地球上,到时候非但会有很多受苦的人,更有可能是世
界末日的到来,我不能眼看也篷用巫术摧毁整个地球而不顾,一定要设法阻拦他,
不惜一拼!」

  静宜说:「巫爷,我没亲眼见识过也篷的手段,他真有那么厉害吗?如果他
真是非消灭不可,为何您不亲自动手将他废了呢?」

  巫爷回答说:「好!我也把话说白了,其实也篷是我身边的拉胡!」

  火狐惊夸的说:「什么?也篷是拉胡?这怎么可能!」

  我问火狐说:「什么是拉胡?」

  火狐难以置信的说:「就是香港神坛石壁上,那座凶神恶煞、满脸胡艳、张
开血盆大口、身形粗壮的大汉,他腰间有一条很粗似铁炼的法器,双手高举,露
出尖锐十爪、满脸恶相的胖子。」

  巫爷冷笑的说:「为何不可能?也篷本是大自然罪恶神,而他身旁坐在老虎
身上,态度从容,不泛惊慌之色的女人,就是大自然正义女神巴哇,也就是风姿
本人。」

  「什么?风姿是巴哇女神?不会吧……」

  大家既惊讶又难以置信,甚至风姿本身也难以接受的说:「我是巴哇女神?」

  巫爷说:「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拉胡本是巫术界的罪恶神,俗称山神,
专门对付世间恶灵之物,很多修练巫术者身上所请来驱赶恶魔的神,就是拉胡。
而正义女神巴哇,掌管巫界正义之事,一向主张以正义驯服恶魔,不主张以杀戮
手法惩罚,故与拉胡成正邪对立的死对头。由于二者皆属天神,如果我出手,形
成天神混战,这和第五传的到来没什么分别,所以我要安排人类与他对抗,并将
他收服。」

  火狐问说:「请问巫爷,这和正义女神巴哇又扯上什么关系呢?」

  巫爷说:「由于拉胡不顾一切,投入世间兴风作浪,之后被柬埔寨降头师收
服,原本可以了事,可是对方贪图拉胡的法力,留为己用。拉胡本身聚邪恶于一
身,在一拍即合的情况下,造就也篷的出现,变成你们要对付的敌人,其同等于
是对付拉胡。第二次世界大战正是拉胡掀起战祸,今世改投在也篷身上,正策划
另一次大战。」

  我问说:「女神巴哇呢?」

  巫爷说:「巴哇女神知道因她与拉胡的对立,导致拉胡不顾一切投到世间为
所欲为,故女神在难辞其咎之下,投至人间,欲将拉胡擒回赎罪。可是,拉胡经
过几世不停的修练巫术,巴哇女神已非他的对手,因此我不得不筹划一切,在因
缘结合的情况下,令你们成长起来,合力将他铲除,所以才会有半死人、五使、
二法的出现,你们知道我花了多久时间,令你们经过多少次投胎转世,方促成你
们八个在一块。」

  风姿点点头,似有所得的说:「看来我有十灵气并非偶然,自小师父说我有
一劫,指的就是也篷,为何我偏爱虎牙,原因是我是当日手拿白莲走到老虎面前
的小女孩,大家为了我被迫逃亡至泰国。今世成为风使者,想必与老虎它飞升的
那阵风有关,也许我前身真是巴哇女神。」

  巫爷狂笑着说:「巴哇能成为女神,是因具备无惧于生死,抛解身上的束缚,
视名利钱财如无物,成为智者女孩,才有幸列入天神之位。可是因一时冲动,投
往世间,不管什么原因,皆已严重违反大自然规律,天神法力无可归还。但法力
毕竟是苦修而成,得来不易,故上天怜悯,便将其化成十灵气,留在体内,以便
日后之需。」

  我问众人说:「大家现在很清楚为何要到巫山求降,也清楚使命的意义,现
在有谁要退出?还是同意奋力铲除也篷,阻止五传到来,就举手表明立场吧!」

  二法和五使,毫不犹豫,立即高举右手。

  巫爷说:「虎生,你座下七位已举起了手,你的手还未举起,你想退出吗?」

  我回答说:「不!举手并不困难,只是想问清楚,日后完成此项惊天大事,
不知会有什么奖励罢了?」

  巫爷反问我说:「嗯……那你有什么要求呢?」

  我想了想说:「嗯……我这人其实很简单,只希望下一世不必再杀来杀去,
可以和七位美人成亲,永远相爱,能有赚很多钱的职业,最好有什么师或家的,
类似影视大亨那般,如果能再听到今世虎生的大名,看到后代子弟,那就更好了,
不过……可以吗?」

  巫爷沉静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好!如果你能成功,我大方赏你所有的
愿望,让你成为出名的风水师,有个师字又没有危险,不必打打杀杀,且包你赚
大钱,再让你成为影视大亨,娶七个美老婆。不过,七个老婆就要看她们反应如
何,我总不能勉强她们吧!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有功之人,对吗?」

  二法五使即时举起手说:「我愿意!」

  我对二法五使说:「我很高兴,今世不但可以和你们相爱一生,下一世还可
续前缘,真是高兴死我了!我会永远、永远的深爱你们!」

  巫爷开心的说:「好!为了鼓舞大家的士气,我在此施下咒语,一旦你们完
成任务,下一世必会兑现,到时候,不必担心我会过河拆桥。那我在此祝大家好
运,我走了,接下来生……美运咒语的祝福吧……」

  巫爷走了之后,众人情不自禁,叹道:「唉!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别多呀!」

  车程约一个半钟头,原以为大家会因离别而伤感,没想到心情倒是挺好的,
或许因巫爷清楚的说明一切,基于大家对正义的使命感挺身而出,感到无比光荣,
单凭这一点,我们更加清楚成功是必然的,所谓邪不胜正,何况是铲除败类也篷,
更有一番义不容辞的亢奋。

  车子进入巴丹尼后,有人建议找家店坐着,顺便吃点东西,要不然双色鸟的
出现后,连饭也没得吃便要告别,所以逛了几圈,最后还是回到第一家餐馆。

  走进店内,看见里面供奉着招财坤曼童,和女招财(名称南刮)我开玩笑说
:「巴丹尼就是巴丹尼,这家店的坤曼童和招财果然功力非凡,我们走了几圈,
最后还是被他们俩给招了回来,真厉害!哈哈!」

  这次我们故意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座位,并且只叫了一点东西,主要是想留意
周围的情况,和担心吃太饱找厕所会很不方便。

  可能我身边坐着七位美女,因此引来很多路人的注意。同样,我也发现这里
超过二十岁的男子都不喜欢穿裤子,而是喜爱围着五颜六色的半身袍子(马来语
称纱笼)于是好奇地问乌苏。

  乌苏回答说:「法师,这类装扮是马来族的传统服装,由于这一带有许多马
来人定居,自然充满回教文化,别小看这个小镇的回教势力,这里有一座建筑相
当宏伟的清真寺,它和印度的泰姬陵很相似,属世界闻名的哦……」

  静雯感到意外的说:「乌苏先生,我没听错吧?在泰国这佛教国度,居然有
座世界闻名的清真寺?太意外了……」

  乌苏说:「何止意外,这座清真寺最不可思议之处,是一位姓林的中国女孩
到此处找她哥哥,找到之后,发现她哥哥与这里的长官女儿成亲,已改信奉伊斯
兰教,且不肯跟随她回中国见病弱的母亲,小女孩伤心欲绝之下,故意挑正在动
工建造的清真寺旁上吊,并诅咒其永远无法完工。果然,经过九年仍无法完工,
至今中心仍有I 个未完工的巨大穹顶,你们说这个地方邪不邪?」

  火狐说:「嗯!一个女孩下的诅咒都灵验,表示这一带聚集许多阴灵,诅咒
才会见效,这地方有够邪的,难怪这里聚集这么多降头师。」

  静雯说:「林姑娘就这样死了,可真是不值得呀!」

  乌苏回答说:「是呀!实在感到遗憾,当地的人为了纪念林姑娘,为她起了
坟墓,后来诅咒一事应验后,更视她为神明,且香火鼎盛,而今林姑娘的诞辰,
属于这里的盛大庆典,很多大马和新加坡人都知道林姑娘一事,每年都会前来拜
祭。」

  雷情说:「唉!林姑娘算是为华人挣回一口气,须知道在穆斯林教的地盘上,
竖立一间响当当的华人庙宇,实在不简单,听说大马巫师也是有两下子的。」

  乌苏说:「对!大马和印尼巫术很强,刚才那些围着五颜六色袍子的,多半
是大马的降头师,而这一带最可怕的是那些刚学会一招半式的降头师学徒,他们
经常找旅客试法,成功的话可以夺取钱财和强奸,不成功就当练习。刚才我们走
进来,可能已引起他们注意,兴许已开始施法也说不定,但我们讲泰语,他们或
许会有所保留。」

  我好奇的问:「这里有这么多降头师,那生意竞争不是很大吗?」

  乌苏说:「这里竞争虽大,但找降头师这里也最出名,找的人多,生意便不
愁没得做,况且这里较厉害的降头师都会进入巫山里,留在巫山外的,进进出出,
法力也很有限,如果哪个同行害同行,其他人便会联手对付,因此都能相安无事。」

  我忍不住说:「我对这里简直是又爱又恨,感觉像回到家似的,够有挑战性
的,哈!」

  雨艳说:「主人真是吃降头师的饭,一般刚到此地的降头师,都不会爱上这
地方,偏偏主人喜欢这里的挑战性,不得不佩服呀!」

  突然,一个女人走进店里,又笑又吵的说:「真是被门外两只鸟烦死!不停
的叫着,好像吵架似,最后还打了起来,要不是看在有两种颜色的分上,真想把
它们射下来!」

  二法五使听了,互相凝视对方,神情既紧张又惊讶。

  我好奇问说:「大姐,为何两种颜色的鸟不能射呢?」

  女人望了我们几眼后说:「俊男,你有所不知,全身上下只有一种颜色的是
神鸟,黑白二色的是鬼鸟,三种颜色以上才是玩的鸟,射鬼鸟很容易中邪,劝你
最好不要乱来。」

  我笑了笑说:「俊男是指我吗?」

  静宜站起身说:「不说了!我们动身吧……」

  二法五使拿起行李,依依不舍的说:「主人,保重!我们等着你的叫唤……
再见!」

  刹那间,望着七女踏出店外,内心感到十分失落,如果不是乌苏捉着我,肯
定上前留住她们。总之,泪往心里流,痛苦自己知。

barret3 2013-5-7 01:23

             第四章:蛊毒的过程

  七位爱妻走了后,原本乌苏自愿留下数日,要陪我度过最失落的几天,但被
我一口拒绝,我认为七位爱妻的心情和我一样,既然她们承受着相思之苦,我也
要和她们同甘共苦,没必要留个外人在身边慰解思妻情,夫妻本该同甘共苦嘛…


  乌苏被我请走后,我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沿途,看到很多很多围着纱笼的男子,有很多商店、食铺的招牌都画上月亮
的图案,是为穆斯林回教徒所拥有。实话说,泰国的巴丹尼和马来西亚没有什么
分别,全都是黑皮肤,极少见到黄皮肤或较白的人,连本来应该最多的潮州人也
少之又少。

  望着眼前的直路,这回可真是当上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落魄人。连旁边的乞
丐也比我好多了,起码他们找到人生目标:做好乞丐的本分。而我别说探访巫山,
就连是否踏在巫山境界里也不知道。

  突然,几辆黑色玻璃的名贵黑色房车从身边经过,我很高兴看见这带算是贫
穷区的街道上,仍有豪华气派的宾士房车出现,再看随后有两部小型旅游巴士跟
着,心想他们会在此镇停下,还是开往其他都市呢?

  人力无法追车辆,除了期待还有豪华车辆出现,就是希望遇见双色的鸟儿,
我可以肯定要是能追赶上爱妻们,必会即刻带她们回饭店大干一场,过着舒适的
生活,放弃巫山求降这种烂玩意儿。不过,我也很清楚一点,上了贼船的人是不
会看见黎明的阳光,亦印证了一句话,就是「上帝要你灭亡,必先令你疯狂」没
错,我就是疯狂到把孪生姐妹静雯和静宜都给干上,并目睹爱妻们七人在床上嬉
春疯狂的一幕,如今一切的温馨浪漫、幸福美好的时光,全都二灭亡。

  奇怪?前面停着的车辆,不就是刚才看见的那几部吗?它们为何会停在三层
楼高的旧屋前?这不大可能的,不说车的主人不会住在这里,就算是探访,也是
穷人前去拜访有钱人,眼前这一切根本不合逻辑,肯定是幻觉,骗不了我的。

  莫非是现今版的三顾茅庐,还是新版陈世美衣锦还乡接贤妻?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围观,发现两部小型旅游巴士里头
坐的全都是女人,有些望着窗口沉默不语,有些载笑载言,有些满面愁容,无法
分辨出整体上是喜还是忧。

  几名身穿花花绿绿、有领子的短袖上衣、黑色长裤和皮鞋的大汉出现,这类
服装我认识,属于印尼有名气的巴利布,东西马(东马:沙巴、汶来;西马:吉
隆坡等十三洲。很多国家领袖,皆以这类花衣出席重大会议或宴会,属于体面的
服装。

  这时候,楼梯间传出阵阵哭叫声,几名大汉正拉着两个弱女子下楼,后面有
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瘦妇人,哀叫哭闹着,她身旁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手掩
着小腹,另一手搀扶瘦妇人,表情似乎很痛苦,应该是被人打了一顿,额上还留
有红肿伤痕。

  「呜……呜……」

  一名弱女子大声哭泣,拼命挣扎,不愿被拉走。

  挟持女子的大汉极不耐烦,高举右手,准备掴向对方的脸上。

  「毒那脉戴!(不可以打脸!」

  站在车旁的男子说。

  「拜!(走!」

  大汉缩回举起的右手怒骂,接着将女子推前一把。

  瘦妇人身边的青年欲抢回大汉拉着的弱女子,大汉见状便毫不犹豫,快如闪
电般的踢出一脚,踢中青年的小腹,青年当场倒地。

  「路!路!(儿子!儿子!」

  瘦妇人大吃一惊,冲上前扶起青年,但又不愿松开拉着弱女子的手,情况相
当狼狈,好不可怜!

  这摆明是拐带他人女儿的恶行,我想出手阻拦,身旁却有位老人家捉着我的
手。

  这时候,名贵房车里走出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个明媚照人的艳妇,年约
三十二岁,举止斯文,笑容怡人,细长的玉指中,夹着一枝细长的银色管子,管
嘴上有根白色的香烟,不失为雍容华贵之态、妩媚诱艳之貌,风情万种。

  「贪羊哎?(怎么了?」

  艳妇向两名弱女子的脸上吹出一口白色烟雾。

  两位女子像着了迷似的,手脚酸软,不再出声反抗,任由大汉拉上旅游巴士。

  一切的事已很清楚,就是一宗光天化日下,使用迷烟强行拐走良家妇女的罪
行。

  瘦妇人见状,冲前向艳妇又跪又拜,我本担心艳妇会一脚踹向瘦妇身上,岂
料,她没有一脚踢出,更没有一巴掌掴上,反而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泰币送赠。

  艳妇算是有些良心,不是指她掏出几百泰币,而是指她没一脚踹踏,尚有仁
慈之心,瘦妇捡起地上泰币归还艳妇,苦苦哀求放过她两名女儿。

  「你两个女儿的钱,我已交给她们的父亲,拖欠的利息,我已一笔勾消,你
还想我怎么样呢?为何你不往好处想,日后她们俩赚到钱,或遇上心疼她们的男
人,就不必捱穷,还会有好日子过,你身为她们的母亲,应该减轻她们的心理压
力,而不是加重她们的心理负担,你说是吗?」

  原来不是拐带的恶行,而是贩卖交易事件,这两个弱女人够苦命的,希望如
艳妇所说,日后能遇上心疼她们的男人,不必再过捱穷苦困的日子。

  瘦妇不甘女儿被带走,艳妇三次被纠缠,当第四次的时候,她换上一张邪恶
的脸孔,怒眼一竖,嘴角奸笑,她顺手推向对方说:「哼!拜盖盖!(滚远去!」

  一个非常普通的推撞动作,岂料,却隐藏着惊骇的力量,教我看了瞪目结舌。

  瘦妇捧着泰币的双手,经艳妇一句哼声,开始红肿发烂,这情况以前在火狐
面前见识过,但这次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指的是时间上不一样,红肿之后,很多
小虫从肉里爬出,如蝇卵虫在肉里钻出一样,别说瘦妇吓得脸青唇白,我也被吓
出一身冷汗。

  「啊!啊……呜……痛呀!呜……」

  瘦妇惊慌失措,疯狂叫喊。

  记得雨艳和乌苏曾讲解过,这是苗族一门蛊降,并非吃入蝇卵在体内爆发的
现象,刚才艳妇向两名女子吹出的那口清烟,肯定不是迷烟,而是另一种降术。
这回真是大开眼界,但这种将痛苦建筑在他人身上的眼界,还是不要的好,过于
残忍。

  不知此次的巧遇,是否为巫爷的安排,如果是的话,未免过于残忍,第一课
便吓得我差点当场呕吐。

  艳妇沾沾自喜,准备进入房车之际,不巧,视线与我碰个正着,她在犹疑,
一会儿,站回车外指向我问说:「坤玛杂地奶?鸭贪阿奶?(你从什么地方来?
想做什么?」

  艳妇的道行竟如此高深,无惧我身上的虎牙,心灵术仍可通畅无阻,佩服!

  我装着不知怎么一回事,朝着艳妇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艳妇走过来,站在我面前说:「我是在问你……」

  这回要认真瞧一瞧,眼前的艳妇是如何的艳媚不凡。不错,身高少说有五尺
五,胸前饱胀的乳球比柚子还要大一些,纤细蛇腰下的丰腴弹臀,挺够火辣的,
修长粉腿更是诱惑动人。整体上,身材可用性感苗条来形容,但手段就于过毒辣。

  我以英语回答说:「我?」

  艳妇露出仁慈可爱的笑容,以英语回答说:「英俊小子,我是问你叫什么名
字?」

  我回答说:「阿生。」

  艳妇笑了一笑问说:「名字有够土的……旅客还是找朋友?不会是他们的亲
戚吧?」

  我想了一想说:「对!朋友,很要好的朋友!放了他们……」

  艳妇听了之后,眼睛的黑珠子滚向左、滚向右,接着伸出舌头,轻舔一下上
唇,咧嘴一笑,举起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正当艳妇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刻,身旁的老头子不知什么时候喝醉了,
非但呕吐在艳妇的身上,整个人还扑了过去,急得她忙于闪避,破口大骂,但老
者却呼噜呼噜睡在地上,气得她骂也不是,吵也不是,打就更加不是,相当狼狈。

  身旁两名男子眼看主人受辱,上前飞踢一脚,我即忙挡在老者身前,捱了这
一脚0 我向艳妇请求说:「饶了这位醉汉,没必要吧,是吗?」

  艳妇没有回答,只顾着抹擦身体,接着走回车上,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我
一眼。

  我傻愣愣看着艳妇,想知道她还想做什么。

  艳妇用疑惑的语气问我说:「你和很要好的朋友,是用什么语言沟通的?」

  我怕了艳妇的心灵术,以泰语坦白的说:「我不曾和对方沟通,但看到刚才
的情况十分同情,只要不伤害我,所有的人我都会视对方为很要好的朋友。」

  艳妇说:「我刚才接受你的请求,没打那个醉汉,那我又会是你什么朋友呢?」

  艳妇笑了一笑,对身旁的男人说:「将我的名片送给我最要好的朋友。」

  男子听后说:「卡逢!(是的!」

  我接过男子递来的名片后,对方准备动身离开。

  艳妇的房车经过我身边时停下了,黑色玻璃摇下,她伸出头笑着说:「我会
很高兴接听最要好的朋友来电,有事没事,记得拨给我就是,我会等你的电话。」

  我耸耸肩的说:「好的!」

  艳妇走了之后,瘦妇痛得大声哭叫,不禁教人怜悯三分,无奈,我对解降一
窍不通,爱莫能助。

  这时候,老者醒过来,走到瘦妇身前,喝了口酒,喷在钻出虫子的手臂上,
刹那间,虫不再钻出,皮上红肿之印渐渐消退,瘦妇和青年忙跪地道谢。

  天下间,原以为最扯的事只会发生在我身上,没想到,眼前蝇卵成虫钻出体
外,经老者喷出的一口酒便轻易化解掉,这个可比我中的蚕丝降、美芳中的残花
降还要厉害,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解决掉呢?那我之前何必找圣凌师太医治,前来
巴丹尼一趟不就行了吗?

  我心有不服,追上前方的老头子说:「嘿!嘿!老头子!老头……」

  老头子停下脚步,仰天一望说:「怎么了?我最要好的朋友,有事吗?」

  我拍拍老头子的肩膀,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我也留意看了他一眼,英俊肯
定比不上我,气势方面却比我高出一等,或许这是人到无求的气质吧!而我虽谈
不上有求于他,但却是求知者一名,难免被他凌驾之上,问题是,我该坦白自己
的身份,还是能遮掩多少,就遮掩多少呢?老头子的心灵术在艳妇之上吗?

  老头子问说:「怎么了?小伙子,我走你追,停下你又不说?在戏弄我吗?」

  我有口难言的说:「我不知是说不出口,还是不知从何说起……」

  老头子指着我的胸部说:「有哪句,说哪句,问吧!」

  我便不客气的说:「好!是你要我有哪句,说哪句的,你身上又没酒,扮什
么醉嘛!如果身患霍乱病,就不要呕吐在别人身上,那是很不卫生的,知道吗?」

  老头笑了笑说:「哦!骂起人挺凶的,刚才为何不骂,却要逢迎那位艳妇呢?
小伙子,色字头上一把刀呀!当心哦……」

  我气坏的说:「老头子,礼貌和逢迎是两回事,你不懂就不要乱用词语,瞧
你也没读过什么书,这点没必要与你计较,但你说话的语气很嚣张,这方面应该
要改一改,试想能够进入巫山里的人,多少也有一点本事,你没听过一山还有一
山高的道理吗?」

  老头子若无其事的说:「是吗?你在此出现,应该也算是个有点本事的人吧?」

  哦!听老头子这么一说,无疑我已进入巫山的范围,这种套资料的手法我还
是第一次用。

  我神气的说:「好说!要不然怎敢第一句就对艳妇说我是对方很要好的朋友。
别忘记,我还帮你叫走艳妇的手下,你才免被毒打一顿,现在,你欠我一个人情。」

  老头子笑了说:「如果你真有本事,为何艳妇在你身上施降,你完全没有反
应呢?这到底是谁欠谁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艳妇向我施降?嘿!你少来这一套,我叫你是猪,你当
真扮无知,想蒙起我来了,真有你的!行呀!」

  老头子说:「哈哈!我活到这个岁数,怎么说也没必要蒙你这小伙子吧!如
果不是我把艳妇的手推开,恐怕你已被她那么一拍,捉回去当蛊奴了呀!」

  我不解的问说:「蛊奴?什么蛊奴?」

  老头子哈哈大笑说:「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能到此地者,身上都有些本事,
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呢?还有一点,若不是我捉着你,恐怕被毒打一顿的人是你,
绝对不会是我,你又知道吗?哈哈!」

  这老头子没说错,他醉倒的那一刻,正是艳妇拍我肩膀的那一刻,而看瘦妇
手上的虫,肯定是蛊降的一种,那把我捉回去当蛊奴这句话,绝对是有根有据,
一点都不是胡扯,现在我该继续装无知,还是虚心求教呢?

  我打定主意说:「老头子,瞧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实话说,我生平佩服的
人很多,但打从心里佩服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我自己,一个是我老婆。不过,现
在多了一个你,我佩服你拿出那么丁点,且风大一些都被吹走的功劳,便大言不
惭的撒出什么蛊奴的谎话,你当艳妇真那么厉害,她还不就是女人一个罢了!够
扯的!」

  老头子态度严肃的说:「你没听过蛊奴?」

  我摇头说:「性奴就有!」

  老头子坐在路边的大石上,手里拿着小石子在地面掷来掷去说:「蛊奴是很
可怕的玩意儿,修练蛊术的法师,必养着一些蛊奴,每天喂食轻量的毒药,或某
些壮阳药材,直到四十九天后,便会在他身上施放九雄一雌的蚕虫,令雄虫吞服
其八只,再与雌蚕交合,使雌蚕吸取精气,化为一体,变成蚕王,继而繁殖下一
代……」

  我仔细聆听的说:「挺好听的,请继续……」

  老头子说:「有了蚕王,便施咒令蚕王无法蜕变成蛾,再注入蛊奴体内,每
日服食蛊奴吞下之物,当蚕虫繁殖到某个数量,就会跟随血液窜走,当捉住重心
稳住体位,就会朝有肉的部位钻出体外,可能是脸、手、脚、上身或下身,爬出
的蚕虫便可取来施降,但这不是真正的蛊,只是属于蚕虫降,有别于蚕丝降,前
者可炼成蚕王,后者只会成虫,在施降的部位作茧变蛹,咬破身体化蛾飞出。」

  听老头子说的蚕丝降,和圣凌师太讲的很相似,我有理由相信他说的并不假。

  我再下一剂猛药说:「没错!你说的蚕丝降我曾听说过,但和蛊降扯不上关
系呀!」

  老头子叹了口气说:「没错!现在说的才和蛊有关系。当蛊奴体力不支,死
后的第九天,就要剖解尸体,将蚕王从尸体内取出,接着将五条蚕王放在一起,
直到其中一条咬死其他四条,再待它把四条蚕王的尸体吃了,那这条蚕王就是蛊。
吃毒物者是蛊毒,吃药物者是药蛊,前者一分钟可取人性命,后者可操纵死亡时
间。」

  原来这就是炼蛊的玩意儿,手法有够残忍的。

  我还是很怀疑的说:「这个故事挺动人,但绝对不是真实的事,降头师是何
等的聪明,怎会做亏本生意?试想一下,用无数的毒物或药材,再用五条人命炼
成一条虫子,还没计算工钱、电费、租金种种的开销,这生意如何经营下去?所
以这个说法不能成立。要是你能举出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证据,我叫你老爸都行!
哈哈!」

  「我十六岁的孙女就是蛊奴,她一生没吃过一顿美食,却吃过很多珍贵药材,
福薄的她本不该如此好命,所以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好肉,而是一个个的洞!」

  我大吃一惊说:「什么?你的孙女……我……对不起……对不起……老头…
…」

  老头子收起红肿的双眼,压抑情绪说:「这不关你的事,我想吐出心里话才
会说出,并不是你的关系,不必道歉,况且我早已习惯,不碍事……」

  我不敢再刺激老头子,总要说点好话,调剂一下气氛。

  拍了几下老头子的肩膀,我说:「我这个人没什么好的,除了待人真诚,处
事凭良心之外,不取非正义之财、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最吃亏就是没脑子,总是
愿赌服输,所以在此叫你一声老爸!对不起!」

  老头子笑了笑的说:「哈哈!你真是没脑子,愿赌服输的事都干,现今这社
会是输打赢要呀!」

  我笑了笑说:「对!我要的就是你的一笑,要不然今晚可睡不着……」

  老头子忍不住再笑了几声:「哈!哈!哈!」

  对了!今晚该睡哪呢?

  老头子问说:「怎么了?想起瘦妇人的事?」

  。我摇头说:「不是!瘦妇已被你救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头子摇头叹气说:「我怎会有能力救瘦妇,刚才只是暂时性压住罢了,免
得她连最后几个小时都要在折磨中度过,唉!苦命人家呀!」

  我愕然望着老头子,不知该骂还是说什么的怒喝道:「你无法医治的话,为
何不早说,起码她还有找人医治的机会,现在被你蒙在鼓里,这和等死有什么分
别?」

  说完后,一个箭步冲去瘦妇那幢旧楼,希望能帮她找个强劲的降头师。

  「嘿!小伙子!你去哪里?别白忙了,这里是巴丹尼,是炼狱的火炉呀!」

  凭着哭声,终于在二楼找到瘦妇,道出原因后,陪同她的儿子带着瘦妇出外
求人相助,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千里闻,别说找个人看看,还没走到神坛的门
外,就已被好几个人挡住去路,这回真是连门都没有。

  苦苦找了快两个多钟头,瘦妇体内的蛊毒果然再次爆发。

  「啊!怎么……痛……儿子……我很痛苦……全身痒痛!啊!呼……啊!」

  瘦妇的整条手臂不但钻出虫子,身体和脸部,甚至颈项和衣内皆爬出无数的
臭虫,情况好比腐烂的尸体般,全身长满尸虫,接着她捉紧喉咙,大声一叫,当
场毙命,其状惨不忍睹呀!

  无助之下,只能祈求上天,祈求巫爷前来搭救瘦妇,但我知道求也是多余的,
同时,亦明白为何挂着降头招牌的神坛,都极力阻挡瘦妇进入,原来就是害怕尸
虫弄脏他们的地方,因为数量多得教人看了都心寒胆颤的。

  最后,我只能拿一些钱给瘦妇的儿子,让他可以料理母亲的后事。

barret3 2013-5-7 01:24

            第五章:老头子的仇人

  当把钱交给瘦妇的儿子后,才知道又上了一课,明白中降后的尸体如何处理。

  瘦妇的儿子首先买来几张草席和一块很长的白布,接着跑去买几罐汽油,而
周围的人纷纷送上碎布。她的儿子便在母亲的尸体上下铺上一层草席后,用白布
包起,上面再铺上热心人士送出的碎布,接着淋下汽油,当场烧毁。

  毁尸灭迹,自小听过无数遍,但这回还是头一次看到,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
下进行,周围的人非但不避嫌,还明正言顺的参与,完全不知道毁尸属刑法中最
严重的罪行,这回真是大开眼界。

  尸体被焚烧之后,众人纷纷洒上香粉和鲜花,瘦妇的儿子跪在一旁,接受路
人送上的金钱和甜糕祭品,接着有人主动找来几个僧侣念经洒净超渡,再由专门
收尸的人运走尸体,整个过程十分流畅。初时,我被众人的守望相助所感动,后
来才知道他们是害怕遗下蛊毒为祸害,为求自保,不惜出一分力,尽快解决尸体
买个安心。

  整个丧礼不到两个钟头便解决,我不知道瘦妇的儿子是因得到奠仪而开心,
还是解决母亲身上的蛊毒而得意忘形,既然有缘相遇,心意始终难免,只不过无
法将钱送到满脸笑容的他手上,只能趁他不注意,偷偷摆在桌边,自行离去。

  走出门口,老头子坐在路边吸着水烟,这老家伙真有点本事,到哪弄来的一
枝水烟呢?

  老头子看了看我,喷出一口烟雾说:「怎么了?无精打采,刚才你不是一身
都是劲,想救人脱苦难,现在瘦妇临走前吃饱饭,留下心中遗愿,还是遗憾呢?」

  我指着老头子想骂又骂不出,憋着一口闷气,抢过他的水烟吸了一口说:「
你说什么风凉话,咳……咳……哇!这是什么鬼烟……咳……去你的……快拿走
……」

  老头子冷笑着说:「该要的你不要,不该做的却做足,包括吸这口烟……」

  我问老头子说:「我明白什么不该做却做足,但什么是该要却不要呢?」

  老头子说:「人生好比烟雾里的空气,有时候被同样的物体所污染,但很快
便会消散,问题是在于处于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还是空旷的野外中。不同环境,
导致不同的人受累,同样的物品,未必同样的人都会喜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
定,喜欢的人一定不会赞赏,不喜欢的人必百般斥责,包括那位瘦妇和她的儿子。」

  这些话充满人生哲学的论点,眼下瘦妇的儿子不会赞赏我的热诚,更不会开
口多谢我给他奠仪,亦不会感谢我帮他解决母亲的后事,那些帮忙处理尸体的人,
现在可能已经用「瘟神」二字来形容我这个人,甚至咒我将不得好死。

  难道这鬼地方,毫无正义可言,无情义之所在吗?

  我还是不满的说:「刚才只是人心惶惶,他们少见如此恐怖之事发生罢了,
埋怨几句不难理解,日后必会有所反省,我就不相信这里没有正义的人。哼!那
些不讲正义的人,眼里才会看不见正义的一面,糊里糊涂混上一世,可悲呀!」

  老头子指着路边的巴士站说:「七号、八号、十六号的巴士,都是驶出巴丹
尼市的,巴士司机见过恐怖的事比车上不给钱的乘客还要多,你才是少见的一个,
趁天还没暗就快点走吧!这一带不适合你这种正义之人生活,快走吧!」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巴丹尼倒是挺恐怖的,可是我没后退的理由。

  我回答说:「我是不会走的,起码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是讲正义的。」

  老头子笑了笑说:「有吗?谁?送上碎布的那些人?」

  我指着老头子说:「就是你呀!如果不是的话,为何阻止我?为何以身犯险
化解我的危机?为何令瘦妇安好过她人生最后的几个小时?不幸,我一手破坏你
的好意,令她原本的安心换来无辜的恐惧,面对死亡的到来,我好心做坏事害了
她……」

  老头子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毕竟你是初到此地混日子的人,不熟悉这
里的生活状况罢了,如果想继续留在这里,就要以适当的态度,干适当的事,至
于说能干多少,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像我只能做到今天这种成绩,就尽量避免,
顶多将痛苦的伤害减到最低,完全没有攻击力量,因此也看不见孙女大仇得报的
那一天。」

  我好奇的问:「不会吧?老头子,你过于谦虚吧?刚才你不是有能力制止蛊
毒发作吗?」

  老头子叹气说:「你说得没错,我是没有酒在身上,但一些解降之药和轻量
级的法器仍是有的,刚才我是靠雄黄粉混水喷在瘦妇身上,使雄黄粉遇水凝固,
贴于患处的表面上,令体内的虫不敢钻出,甚至进入冬眠状态,可是效力一过,
患者就必死无疑。」

  令虫进入冬眠状态,听来怎么挺耳熟的,对了!腐尸毒也是这种情形呀!难
道化解腐尸毒的咒语,能够化解蛊降的伤害?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我体内有足
够的阴气,外加护身符咒,未必抵不住艳妇的攻击力。

  我原本想道出可能有应付蛊降之法,但面对瞧不起我的老头子,就不想让他
知道,免得又被他说得一文不值,还惹上触犯巫爷的大罪就不好了。

  我开玩笑说:「老头子,我终于在你身上看到可取之处,就是勇气二字。没
攻击力量,还敢出手阻拦,佩服之至,单是这一点,足以令我纡尊降贵,伴你一
块混上些日子,你会有好处的,走吧……」

  老头子捧腹大笑的说:「哈哈!凭你也能以纡尊降贵来形容自己,真是笑掉
我的大牙!对了,你说什么走吧,想走去哪里呢?」

  我笑着说:「哈哈!好说!能否以纡尊降贵形容我自己,现在还是后话,至
于去哪里,说你笨你倒是挺蠢的,我只身来到这里,无处容身,正义的你不会想
看我四处惹祸受害吧?当然入住你家里呀!另外,瞧你也没一套好的衣服,准是
没钱潦倒汉一名,但你大可安心,跟着我大的好处不敢说,但可以担保酒有得你
喝,下次不必混水喝得那么寒酸,有失体面,走……打道回府……」

  老头子笑说:「你这浑小子口气倒不小,我就喜欢你率直的一面。有言在先,
我真是潦倒透顶,穷老头一名,大鱼大肉肯定没有,死人铺过的草席倒留有几张,
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跟着来吧!反正多一个也不算多……」

  我好奇一问说:「慢!什么是反正多一个也不算多?你经常方便过路的人吗?」

  老头子说:「放心吧!总之,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有胆量不怕死,就跟着来
吧……」

  我高兴的说:「哈哈!他妈的!我的生肖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往后退,
但眼前看到某些好处,自然会乖乖的走,哈哈哈!」

  老头子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这臭小子,有意思、有意思!走!」

  一路上,老头子和我有说有笑的,我很高兴能遇上他,起码有个人作伴,况
且他算是这一带恶人谷之中的大好人,属正义之士。

  从未想过老头子是小康之家的人,也从未当他是乞丐,可是跟他走着走着,
沿途所见之物,一幕比一幕穷困潦倒,一间比一间破烂,想起七位爱妻们的状况,
不禁有所感触,担心她们也睡在这种破地方,说不出的愁闷,百般苦味在心头。

  哦!真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好事!

  我拍拍老头子的脖子说:「嘿!我说你这老头真不够意思,一路走来领着我
看那么多破烂的屋子,看得我替你发慌,感到可怜,岂料,你的门院并非想像中
那般差,门口宽阔,还有一大片空地,里面应该也挺大的,建筑物也不算很破烂,
虽然颜色较素了一些,花点钱装潢一下,也算是有些体面,起码不会让人讥笑。」

  老头子问说:「有这个必要吗?那……我是屋子的主人,还是它的佣人?难
不成我要孝顺它、供养它?况且来过的人仅会答谢,绝不会讥笑,过夜的更不会
批评,一句话也没胆子说,我有收取费用的哦……相信吗?」

  我点头认同的说:「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住得体面一些,还是有必要的。
至于你说有收取费用这点,我是有些保留,再大的饭店也会有人投诉,你这间破
烂宅子,对方竟没胆子说,你当自己是谁了呢?哼!」

  老头子把门打开后说:「你指的体面是他们吗?如何投诉呢?」

  我笑着走进去说:「他们是谁呀?」

  岂料,踏进屋内的第一步,就感觉这不是一间屋子,没有桌子和沙发之时,
还感觉破破旧旧的,一股酸臭味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立即往屋内仔细一瞧,当场
叫出一声:「什么东西?棺材!这里是……」

  老头子走进屋里,立即焚香说:「义庄。小心!别踩到了……」

  我即刻停下脚步,朝地面一看,怎么这包东西有些眼熟,这里我可没有相识
的朋友,行李也还挂在背上,绝对不会是我遗失之物,慢……有些不对劲……

  「哇!这不就是瘦妇的尸体吗?她怎么会……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这是义庄,不送来这里,难道丢去垃圾桶?别妨碍我……先让我处理……」

  「好……好……你慢用……我坐在一旁……不打扰你……就是……无碍……」

  我坐到另一边,数了数,整整有二十三副棺木,有好几副破破烂烂的,肯定
是摆放很久,没人领回,再看看后面的神坛上,神像一个都没有,倒有一大堆灵
牌。

  这回真是倒了大霉,竟住到义庄里来,难怪老头子之前会说,他们不会伤害
我,只要够胆量又不怕死,就跟着他走,还说没胆子开口投诉,原来他指的是死
尸!

  慢!我被老头子耍了!他妈的!真有他损人的一手!

  「嘿!老头子,你刚才说什么多我一个也不算多,你当我是死尸呀!」

  「如果你是死尸就好了,起码我不必被你吵个没完没了的!先别烦我!让我
处理好一切再说,你自己随便参观吧……」

  「参你的死人头!这有什么好参观的!真是的!」

  老头子说完后,推开一副棺材的棺盖,看来这棺材的材质挺不错,费了很大
的劲才推开少许,瞧他没力气的,我忍不住上前助他一臂之力。岂料,当棺盖打
开的一刻,传出发霉、发臭的死尸味,熏得我急忙冲出屋外,这回不但把之前的
午餐,甚至连早餐都一次过祭给了当职土地,真要命!

  休息片刻,回头一想,我连死都不怕,有必要怕臭、怕呕心之物体吗?

  仰天吸了一口气,望着青色的天、白色的云,我忍不住放出胸口闷气说:「
笑话!我虎生会怕?爱妻还等着我的召唤相聚!怕?有什么好怕的!哼!」

  我再次走进屋内,但味道确实很难闻,不由得自我安慰说:「嗯,不、不习
惯罢了,再臭的东西,也有人敢吃进口里,这有什么好怕的,哼!」

  老头子说:「对,懂得这样想就对了,把你脚下面的那只左手臂拿过来。」

  我提起勇气,看了一看,捡起残肢的手臂说:「这只是左手吗?」

  老头子看了一眼说:「嗯,对了,就是这一只,这可是瘦妇中蛊毒的手,烧
得不是很干净,还有些残余的肉夹在骨节上,你用刀子把剩余的肉块削去即可,
刮骨刀在这里,拿去!」

  我马上把瘦妇的手臂抛向老头子,再次冲出屋外,不知是将肚里昨天的,还
是前晚的,全一一吐个干干净净的。

  老头子走出屋外,关心慰问说:「还好吧?」

  我喘着气说:「还好,还没见着整个胃在地上,表示我仍撑得住,多谢你的
关照。」

  老头子拍拍我的肩膀,我即刻制止,问他可曾洗过手了。

  老头子拉我坐在地上说:「小子,刚才并非刻意吓唬你,而是有心且有必要
这样对待你,其实我知道你到巴丹尼主要也是想学降头术,但学降头术要克服的
第一件事,就是敢面对死尸,情况好比外科医生一样,如果不敢拿起手术刀剖开
病人的身体,就算有再多的知识也没用,试问如何考取外科医生的执照呢?」

  老头子的仇人我闷闷不乐的说:「还算你会讲几句人话,但事先也该让我有
个心理准备吧……」

  老头子严肃的说:「好!我现在就预先给你心理准备,听好了,你刚才经历
过两次最恐怖的尸体事件,表示永远再没有尸体会比这两次更可怕,即使最多也
是多几成,绝不会多出一倍,所以尸体对你而言,再没有任何神秘和恐惧感,知
道吗?」

  我想了一想说:「这招挺管用,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厉害!」

  老头子神气的说:「我岂止两把刷子,单是洗尸体用的,已经有好几把,心
里头还有最少六、七把,你见识过再说吧,哼!」

  我推了老头子一下说:「你少来这一套,端你上桌,还当自己是上菜,吃了
你才知道呀!老不死的!」

  老头子一脸受委屈的表情说:「你不相信我的本事,好!我就让你瞧瞧,让
你见识什么是心里的刷子,看好了,别走眼呀!」

  我不以为然的说:「请!我正看着……」

  老头子大喝一声,双掌合十,凝神闭目,口念咒语,接着拉开上身之衣,在
前胸划上个卡茶,盘腿而坐,再拿起地上一把沙子,向身前五尺之外洒出,随即
响起些怪声,瞬间,五毒物现身,聚到老头子身前,他突然张开双掌,仰天一叫,
地上原本聚集的五毒物立即四处乱窜,相当刺激。

  我问说:「完了?」

  老头子喘着气说:「完了!够精彩吧?」

  刹那间,我来不及反应,接着才想起要做的事,就是拍掌,于是一下接一下
的拍,很有节奏性的拍。

  我脑海里不停的想,这有什么好了不起,根本无法与我的万毒心咒和万毒心
火相比,可是若说出心底话,他要我当场示范,我可使不出来,还是当上童子军,
日行一善,当是哄老人家开心。

  「厉害!世上简直难找第二位如此出类拔萃的法师,当真立刻写个服字给你。」

  老头子大方的说:「小伙子,你不用如此谦虚,既然你敢到这里来,又敢出
手阻拦艳妇的手下,想必身上有些法门吧?可否使出来让我这个老人家见识?」

  我苦笑着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是追不到心爱女子,网上资料……你
应该懂电脑的吧?我就是从网上得知,巴丹尼这一带有最多降头师,所以想学降
术把心爱女子弄到手,但不是色情的坏念头,而是真心真意的爱。不过,武术倒
是学过一些,没别的,空手道黑带,培养一些自信罢了。」

  老头子明白的说:「难怪你这小子那么大胆,讲话无分寸,又冲动闹事,原
来是空手道高手。我奉劝你一句,这一带懂武术没有用,降头术杀人于无形,亦
可夺人性命于千里之外,仅记在心哦……」

  「懂!不是见识过蛊毒降吗?对了!你刚才使出那么大的劲,还说没攻击力
量,真不知你是害怕我知道你的底细,还是不想交我这个朋友,唉!没话说了!」

  老头子一言难尽的说:「唉!别说我不想交你这个朋友,如果不是和你挺合
得来的,早就不理你,还会招呼你来这里住吗?实不相瞒,刚才那几招是我最厉
害的一招,吓唬人还可以,真正派上用场可不行,但别说我没有料,我是有几套
降头术在手,只是天资有限,练不成罢了,要不然早去为孙女报仇,还会在这里
和你晃悠闲扯吗?唉……」

  天呀!有几套降头术在手?那不是我到此的目的吗?可是会不会是蒙我的呢?

  我试探的说:「老头子,年纪大不要胡乱撒谎,这可会掉大牙的,不过,你
早掉得差不多了也没啥关系,但看你刚才使那几招,又不像天资愚蠢之人,是否
你手上那几套降头术是空有其名,被人蒙了不知情,误当宝贝,所以练不成吧?」

  老头子认真的说:「当然不是!我师父是这家义庄的前住持,我亲眼看他从
尸体上取出材料,又看过他施降术,我才拜他为师。可是,师父不幸遭他人的毒
手,废了身上的巫术,最后也不知是看不开,还是身中降术的影响,自杀前是将
降术传了给我没错,但我怎么学也学不上手,我想若有他亲自指点的话,我必有
所成的。」

  从老头子的表情判断,不像是在蒙我,极有可能他真是天资愚蠢。

  我用半信半疑的语气说:「老头子,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我是有心到此修
练降术,也可说和你极有缘分,要不你给我看看,兴许我看得懂也说不定,就算
看不懂也没关系,你可以马上收回,以我对降术的认识,不可能会记得住。假设
万一我真是有缘人,你师父那套降头术也算有个传人,不至于落个一沉不起的耻
辱吧?」

  老头子自言自语的说:「听起来是有些道理,瞧你今日不肯放弃医治瘦妇的
机会,心地倒是挺好的。也罢,我年纪也大了,留着也没用,即使你教给我的仇
人也无所谓,起码这套降术不至于失传。」

  ,我不解的说:「教给你的仇人也不介意?我没听错吧?」

  老头子回答说:「唉!都什么年纪了,即使报到仇,孙女能起死回生,那又
怎么样?我还能陪她多少年呢?反正这几套降头术也不是我的,不管是好人还是
坏人,只要能将它发扬光大,一定是帮到师父的人。我这就拿给你瞧瞧……等等
……」

  我不禁想着老头子的反应,他怎么可能随意将降头术赠予见面不到一天的外
人,这未免太儿戏了吧?莫非他是巫爷的化身?还是像圣凌师太那般,执行巫爷
使命法旨之人?

  也罢,不管是什么都好,我的敌人就也篷一个,他并不知道我已来到此地,
绝不可能给我下圈套,现在还是先看过那几套降头术后,再从长计议。

  过了一会,老头子兴致勃勃拿了一包东西走了过来。

  我指着老头子手上的那包东西说:「就是这一包东西?」

  老头子点头说:「是!在你未打开看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心想不会是又要我砍手指、割血、砍鸡巴的条件吧?

  「什么事?尽管说!能够答应,必定答应,即使你那包东西不合我用,我也
会办妥答应你之事,说吧!」

  老头子跪在地上说:「师父,弟子天资愚昧,无法得到你的真传,但你老人
家留下遗言说,如果我修练不成,便静静等候,直到正义之人和我的仇人一块出
现,就转赠予他,现在这个人是出现了,我就把它交给他,日后你这几套降术能
否发扬光大,可与我无关,我只是在履行你的遗愿罢了,请你在天多多保祐你自
己!」

  我惊讶的说:「老头子,我没听错吧?正义之人和你的仇人一块出现的意思,
我是正义之人,艳妇是你的仇人?」

  老头子义愤填磨的说:「没错!艳妇就是杀害我孙女的其中一个仇人!」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说:「其中一个?那总共是几个人呢?」

  老头子举起两根手指头说:「两个!」

  我松了一口气说:「还好……那另一个是谁呀?」

  老头子说:「也……篷!」

  听到这名字,我一时不慎,双腿发软的跌在地面说:「什么?也篷?」

barret3 2013-5-7 01:24

             第六章:也篷的秘密

  当老头子说出也篷二字,可吓了我一跳,双腿乏力,当场跌在地上。

  老头子因我这个反应,受了一惊,急忙将我扶起来说:「是你了!是你啦!
你肯定是有缘人,以前我一直担心有缘人是个心地不好的人,现在安心了,你是
正义之士呀!」

  我好奇问说:「此话何解?」

  老头子说:「我曾问过师父,除了和仇人一块出现之外,还有何办法去辨认
对方是正义之士,他当时口念咒语施在我身上,只要我道出心中第二个仇人的名
字也篷,对方便会跌在地上,现在一切都应验了,快快坐下,送给你!拿去!」

  我受宠若惊的说:「世间真有这样怪趣之事?我想巧合罢了,不要信以为真。」

  老头子说:「不!每个降头师临终前施下的咒语必会灵验,但必须是正义的
降头师才会有效,你刚才这一跪,我便高兴遇上个正义的师父,和有正义感的有
缘人,这怎能说是巧合呢?」

  好呀!你这个巫爷又蒙了我一次,说什么完成我的心愿就给我赏赐,我只要
临终前给自己施下咒语不就成了吗?不过,这也是好的,起码证明老头子并非巫
爷本人,或是他派来之人。

  我接受老头子的说法道:「好!我相信你就是。这包东西里面到底是什么降
术呀?」

  老头子把手上那包东西交到我手里说:「你自己看……」

  心急的我即刻拆开一看,原来是几本破破烂烂的书,依稀看到书面写着:金
针降、尸降、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练法、鳄皮降。

  我拿着六本奇书,第一句便问说:「老头子,你不是蠢到六本也练不成一本
吧?」

  老头子脸色一沉说:「学不成很稀奇吗?这可是降头术里的至高绝学。」

  我问说:「如果和也篷相比呢?」

  老头子回答说:「这我可不知道,我师父就是败给也篷的。」

  我再仔细一问:「这六本,你师父都学会了吗?」

  老头子说:「是呀!怎么了?」

  我气馁的说:「没什么,希望泡汤罢了。」

  老头子不解的问说:「何解?」

  我气坏的说:「你师父学了六本所谓的降术绝学,还是败给了也篷,那你现
在要我学这六本玩意儿去对付他,你认为谁赢的机率较大?要不你给我也篷的八
字,或许会有奇迹出现。」

  老头子好奇的问说:「为何知道也篷的八字就能取胜呢?」

  我回答说:「我有也篷的八字,便能找个算命的算一算,看他什么时候最倒
霉,什么时候流年对冲,再挑选他最不吉利的时辰出击,那不就多添几分胜算吗?」

  老头子说:「我未必能取得也篷的八字,他为人如此谨慎……」

  我叹了口气说:「靠!我现在终于清楚为何你一本绝学也练不成,因为你不
是没天资,而是有够蠢的,我是在说风凉话呀!」

  老头子说:「不!不能这样一概而论,好比空手道黑带,同样的招式也有功
力深浅之分吧?对不对?」

  我无可奈何的说:「也许吧!实话说,要我修练这六本书,我可真是不觉得
有趣,主要是你师父都羸不了也篷,这已输掉一半的信心,那还有什么好斗的?
浪费时间。」

  老头子相劝说:「你这小子,现在你很忙吗?虽然未必保证全部都能够修练
成功,但有机会多学一样,就多学一样,起码基础也好一些,万一你日后能创出
什么奇功大法,相信也需要有根基配合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说不定修练几套降术就有机会召回爱妻也说不定,况且多
学一样东西也没坏处,兴许能自创些什么降术,扬名立万,尚可流芳百世,就这
样决定。

  我答应的说:「老头子,你说得没错,反正现在空闲,打好基础也没坏处,
就听你的。」

  老头子满意的说:「孺子可教!」

  我喊着说:「慢!有些话需要先说清楚,我是看在你的分上才修练这六本绝
学,绝非拜你或你师父为师,不过,你那两个仇人等于我的仇人,我有机会便会
把他们干掉,替你孙女报仇,同时,亦为睡在棺木里的瘦妇取回应有的公道。」

  老头子伤感的说:「嗯,我师父没要求有缘人拜他为师,所以这点并不重要,
但我一定要代孙女多谢你,万一你不幸死掉,答应我,这不关我孙女的事,去到
地府不要找她的麻烦,可以吗?」

  我指着老头子的脸说:「你……你……真够绝的……未开始便咒我死,有好
喝的吗?」

  老头子拉了我衣袖说:「有!想喝的话……就随我进来吧……」

  老头子点了几炷香给我说:「你怎么说和瘦妇也算有些缘分,给她上炷清香
吧!」

  我拒绝的说:「不!瘦妇受不起的……噢……不是……是算命先生说我不能
上香,这会对本身不好,八字相冲,运气这种事还是避忌一点……避忌一点。对
了,她儿子好像没来上香和打点,不知是否遇上麻烦事?」

  老头子摇头叹气的说:「瘦妇的儿子不会来的,你刚给了他一些钱,而他两
个妹妹的卖身钱,不必说也是交给了父亲,如今他还不到合艾好好乐上几天,又
怎能平衡哀痛的思绪呢?」

  对呀!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我还给他留下一笔钱,我才是大蠢蛋!

  此刻,老头子推开另一副棺材的棺盖。

  我追问说:「嘿!老头子,现在都什么时候,居然还要开工,你很缺钱用吗?」

  老头子问我说:「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喝水,那不拿杯子怎么喝呢?」

  我错愕的望着老头子说:「你不是想告诉我,杯子都摆在棺材里面吧?」

  老头子若无其事的说:「是呀!杯子、碗筷、餐具全都放在棺材里面,油、
盐、糖什么的也都一样,还有煮饭的锅、面纸和牙刷都是,有什么问题呢?」

  我快被老头子气坏的说:「你不讲卫生的吗?怎么能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在棺
材里呢?难道这么大的地方,就没有其他地方可放,一定要摆在棺材里面吗?」

  老头把杯子递了给我,我一手将它推开,接着走出屋外。

  我依着脑海中的记忆,走出大街道上,老头子算是不错,跟了出来和我一块
走。

  老头子说:「哎呀!这你可不懂,义庄里很多野猫进进出出,跳来跳去,经
常打破东西,所以放在棺材里最安全,你知道我这老头子没什么钱,不想法子好
好保管又能怎么办呢?」

  我了解老头子的生活过得很差,心里非但没有怪他,反而有些同情。

  走到店铺,我一口气重新买过新的餐具,买了一个橱柜和日常用品,接着买
了几瓶威士忌、几箱蒸馏水,和两张新的帆布床,赏点钱给几名工人,请他们一
块搬回义庄。

  回到义庄,收拾好所有物品后,拿出买回来的烤鸡块、沙嗲、母刹歌泡(香
叶猪肉碎)包着生菜享用。

  我倒了一杯酒给老头子说:「我刚才不是生你的气,你忘记我说过酒有得你
喝吗?所以要出去买酒,但这里的东西迟早要换新的,干脆一次办好,这样你也
好,我也可以修练降术,你说对吗?」

  老头子笑了笑说:「年轻人真好,做事够快又起劲。以前我和你的脾气一样,
做事要快又够劲,所以我很早结婚,很年轻便当了父亲,儿子像我一样,可惜我
好赌不争气,输掉家里几块地,才重新做人。转眼间,十年奋斗,终赎回家业,
老婆却享不起这个福,撒手归去,之后也没打算再娶……」

  我问说:「没女人要你,还是没打算再娶?那后来呢?」

  老头子喝一口酒说:「后来儿子生了个孙女,算是赚有一点钱,直到孙女渐
渐长大,到合艾升读高中,不巧,那时候被也篷看上,就这样儿子一家三口遭灭
门。」

  「我得知此事后,卖掉所有家产,找黑道、白道和他算帐,结果什么都做不
到,明查暗访下,知悉蛊奴一事,但当时钱又花光,想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跑来这里学降头术,希望透过邪玩意儿报仇,岂料,降术未学懂,又害得师
父把命赔上……」

  我道歉的说:「唉!算了!过去伤心事别再说。总之,我和你的遭遇很相似,
坦白说我的仇人正是也篷,我进来此地,同样是想学降术找他报仇,现在我那七
个老婆寄居于新加坡的亲戚家里,她们还等着我回去。」

  「你不是说想追女人,怎会有七个老婆?」

  「哎!有老婆就不能再追女人吗?你不懂需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吗?」

  老头子感到很意外的说:「你英俊我是懂,但没想过你会有七个老婆,如果
可以的话,奉劝你还是忘记报仇的事,回去好好陪老婆过幸福的日子。也篷你是
斗不过他的,我阅人无数,你不是吃降头术这行饭的人,及早回头,肯定是件好
事。」

  我坚持的说:「老头子,凭你这句话,我更不会放弃,一定要帮你报仇,誓
要干掉也篷。总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已是没得回头之人,而今在降头术这
条路上,非走不行。」

  老头子说:「好!伤心人别有怀抱!什么事都好,没必要追问,一切在心中!
喝!」

  我高举酒杯说:「喝!」

  两人望着门外的空地,聆听野外虫儿的叫声,手里拿着酒杯,各自愁坐不语。

  片刻,我始终不习惯这种愁闷的气氛,忍不住说:「老头子,在这种名副其
实的鬼地方,喝酒不说话,你说我们两个像守夜的孝子吗?」

  老头子笑着说:「哈哈!你这小子!就爱口不择言,那我不是每天都做孝子?
这一带的人不都全变成我父母亲?去你的!臭小子!只会戏弄我,谈点别的吧!」

  我想了一想说:「夜深人静,两个男人举杯畅饮,除了谈女人还有什么好谈
的呢?」

  老头子凝望着我说:「真没想到……你倒挺好色的,经常骗女人上床吗?」

  我推了老头子一把说:「去你的!为老不尊,我说的女人是指艳妇,以你对
她的明查暗访,到底摸出什么底来了?要不谈也篷也可以,比如他住在什么地方?
有什么嗜好?经常在哪混等等……」

  老头子点点头说:「原来你是说艳妇和也篷。也篷经常四处乱跑,没有一定
的住所,所以说想找他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至于艳妇,她是也篷座下十二魔
星中的蛇魔星,号称食鹿神君,据我所知她擅长使用苗族一门蛊降,私下有个地
方专门畜养蛊奴。她另一个拍档是兔魔星,号称捣药,亦号称蟾宫落药,取自月
中捣药。」

  我意想不到的说:「哟!艳妇还有个拍档兔魔星?还号称什么捣药、蟾宫落
药的,那她们两人联手不就天下无敌,所有的医生都要滚到一边去,不用猜也知
道,艳妇畜养蛊奴的药,肯定是兔魔星给的,那兔魔星使用什么降术呢?」

  老头子皱起眉头说:「唉!兔魔星使用的降术无法得知,因为她不曾露面,
茶余饭后的闲聊中,有人只知道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皮肤保养得洁白润滑,体
香更是世间少有的芳香迷人,可能她熟悉药理,懂得保养调理身子,又长期居于
密室中修练,肌肤少接触阳光的紫外线,再者吸入混有药味的空气,所以体香…
…慢着……」

  我好奇问说:「怎么了?」

  老头子仔细望着我说:「哟!你这兔崽子,怎么说起兔魔星就色眯眯的,脸
露淫邪的狼相,别告诉我你是正人君子,并非好色之徒,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涎瞪瞪的对老头子说:「其实我对男人也感兴趣,尤其是像你这种上了年
纪的,你有兴趣吗?去你的!我是正值年少,老爸、老妈赐我一条祖宗根,就是
要用来对付天下间的女人,我不好色岂非不孝子吗?就算奸了艳妇,和那兔什么
的美女,那又说明什么,你眼红嚼中酸葡萄了?要不我们俩一老一少一块上,你
行吗?」

  老头子推开我说:「那……哪……不要人身攻击,我年轻豪赌的时候,什么
女人没上过,多漂亮的也是干过后便一脚将她踢到床下,想和我说女人,你还不
上道伞笾呢!」

  我忍不住捧腹狂笑的说:「你这死老头就少来吧!什么多漂亮的也是干了就
一脚踢到床下,那是用钱买来的一刻千金妓女,不是处女,不一脚踢开,难道还
要当灵牌天天供奉?你上过长得一模一样、性感娇艳的孪生姐妹吗?尝试过插在
大嫂洞里,那种快感的爽吗?试过强奸心里最惧怕又不敢冒犯的女人吗?竟敢和
我说女人,你还不够资格,应该说你今世再没资格,世上恐怕只有也篷有这分能
耐……」

  老头子难以置信的说:「小伙子,你刚才说的都试过了?」

  我神气的说:「当然!就是七个老婆中的四个,我对你算大方了吧!闺房乐
事也拿来和你分享,遇上我也算你晚年走上好运,可以和我喝着威士忌,大谈女
人经,亦算是人生一大快吧!」

  老头子认同的点了一下头说:「这倒是,活到这种年纪,住在这种你说的鬼
地方,有个傻子请喝酒、谈风月,倒是晚年一个美运。不过,你刚才说也篷有你
这分能耐,我想就未必,原因是他对漂亮的女人很抗拒,因为他心目中有个很漂
亮的对象,如果上了便觉得对她不忠、不专一。这女人到底是谁,暂时没人知晓。
除非是为了钱,有可靠消息说,他曾经为了钱上了一个漂亮的皇族少女,最后夺
走对方的所有财产成为巨富。」

  莫非老头子所讲的漂亮女子,就是巴哇女神?就是投胎转世的风姿?

  如果真是那样,照常理推算,拉胡尚未投到人间之前,就已对巴哇萌生爱意、
虎视眈眈,极有可能求爱不遂,盛怒之下,投到世间兴风作浪,掀起人间连番巨
祸,欲令巴哇内心难受。所以当日在青莲教发现风姿的踪迹,所篷才会有如此大
的反应,其实并非单纯为了风姿体内的十灵气,对她身体的美艳更是馋涎欲滴了
好几世。

  我好奇的问说:「也篷夺产一事,我倒是听说过,但也篷十分好色,像你说
的兔魔星那么娇艳丽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老头子沾沾自喜的说:「哈哈!这就是我散尽家财所打探到的最值钱的消息,
这和也篷天性疑神疑鬼有关。据说他老婆知道他的死穴,并且将这秘密收藏在无
人知的地方,如果她遇害,这个秘密将会在巫术界散播出去,所以导致他终日坐
立难安,总以为有人在身边想加害于他,因此凡是懂巫术的女人他都不会碰,并
严明同门之内,不可乱搞性爱关系,所以我说他未必有你这分能耐。」

  我想也篷终日疑神疑鬼,未必与他老婆有关,或许是也说不定,但最终还是
认为他害怕巫爷和巴哇女神联手将他铲除,才是最大的原因。况且他是罪恶神拉
胡转世,掌管罪恶,必懂得报应的下场,不想被人加害,杜绝与懂巫术的女人上
床,就是最好的防御工作,雨艳没遭他奸污,八九不离十正是这个原因。

  我不解的问:「老头子,我仍有一点不明白,以也篷卑鄙的手段,又懂得高
超的降头术,倘若想要老婆乖乖的唯命是从,应该不会很难吧!怎么反过来宁愿
接受威胁呢?」

  老头子解说:「小伙子,这就是所谓的相关利益。也篷的降术确实可用登峰
造极来形容,想控制一个女人是轻而易举,问题是他那么大的地盘,面对世界各
地的生意和人力管制问题,也需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来处理。再者,他老婆并非
丑女人,还有几分姿色,也篷怎会自砍一臂,况且砍了也要另找一人去管理嘛…
…」

  我不禁说:「哇!也篷相当的厉害,世界各地都建立起庞大的组织,他老婆
就更厉害,一人掌管整个组织的员工,并且很有系统的运作,换作是我也不会自
毁一臂,那他老婆懂得巫术吗?」

  老头子摸摸脑袋说:「这方面我是打探到一些,但无法确定是真是假,因为
也篷的老婆是个绝世聪明的奇才,十岁已考取大学几个硕士学位,正因为她的聪
明,洞悉外人必会打探她的消息,所以自己散播了好几种传言,即使有真实性的
流言散出,亦会变成其中一个传说,试问除了她本身之外,还有谁能分辨真假呢?」

  我开始明白的说:「难怪也篷的弱点落在老婆身上,他也无法得知秘密藏于
何处,因为太多的可能,甚至没有秘密也难说。然而,这个秘密极有可能是个圈
套,谁来向她打听,等于泄漏本身欲加害也篷之心,这招实实虚虚的手段,在她
手里可舞得出神入化,当今诸葛孔明神人也呀!」

  老头子说:「是呀!也篷太太的智慧很高,但你的就很差,别怪我倚老卖老
的说,你在其他地方我管不着,但来到巴丹尼,绝对不可真诚待人,一句真话也
别说,尽量把自己隐藏起来,要不然给人吃掉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呀!」

  我点点头说:「噢!是呀!我倒没留意这一点,这里是降头师聚集的地方,
应该多保护自己,你说得很对!没错!」

  老头子继续说:「我就是担心你处事待人过于真诚,不懂得撒谎和耍太极,
这样很吃亏,万一得罪什么人,随时有生命危险。还有,日后修练降术有功,也
不可轻易露底,尽量隐藏实力,狡诈一些是对的,这里的世界始终和外面不一样。
切记,不要随便和人打交道,这里有很多找人试降的初学者,我先去睡了……」

  我挥挥手说:「晚安!」

  老头子叹了口气说:「唉!你也早点睡吧……晚上这里很多……出出入入的
……」

  这老头子人挺好的,竟劝我隐藏自己、保护自己,偏偏我对他就不够坦然相
对,不禁感到有些惭愧。

  望着手上六本所谓降头术的绝学,也不知该从哪一本练起,随意翻阅金针降、
尸降、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练法、鳄皮降,虽然不知这些降术的
杀伤力有多大,但肯定很有趣和好玩,日后用来充充门面,说不定也是笔可观的
收入。

  既然这六本降术绝学有用处,就要好好研究一番,当详细看过一遍后,我才
察觉这全是战斗型的降术。

  金针降,主要用来刺死对方,或威胁对方成为俘虏。最厉害之处,不单只可
用在人的身上,施在阴灵、邪灵身上也行。不好之处是本钱重,必须用真金打造。

  尸降,属于凶猛恐怖的降头术,必须有超强的心念力,方可集中思绪与尸体
产生沟通的力量,正是当日也篷使用的腐尸降和桑密那(丧尸降)练到最高那一
层,可用心念力令尸体爆开,将尸毒或腐尸毒散播在对方身上。

  五毒元神降,需要很强的专注力,因为除了令五毒物勇往直前,还要控制它
们的元神,号召所有的五毒,并发出孤注一掷的攻击,直到要对方毙命、肉身不
保,方才甘休。而万毒心咒只能引来五毒或昆虫,但五毒元神降是直接取他人之
性命,两者的杀伤力根本无法相比。不好之处,是对方环境没有五毒物,比如在
游泳池则无法使之。

  欲火焚身降,需有强烈杀戮的意念力,处于不犹豫的环境下,方可令施出的
欲火烧得旺盛,而施降者的狠劲,决定功力的高低。不好之处是烧不了对方,或
被对方破解,便形成引火自焚的局面,所以施降前必须要有解降的准备。

  鳄皮降,需要有蛊降和五毒元神降的根柢,方能修成此降。鳄鱼本身属于两
栖动物,其性凶猛,需取不足七个月大的鳄尸,用其尸水养肥尸虫,提炼为鳄蛊,
再施以五毒元神降,召来鳄鱼的元神,与鳄蛊融入水中。一旦施在人的身上,那
表层便会出现干性硬皮,但皮底下的肉就被尸虫咬成腐烂的肉,鳄降的咒语可控
制腐化速度的快慢。不好之处,中降者必定死亡、制造过程太繁复。

  坤曼通修练法,必须从在孕妇体内活上百天却又死在体内的尸骸上,取出尸
血,无须尸骨,凭特强的心念力,集中思绪,施咒令尸血化为一道精气,注在物
件上培育,再以主人的活血和咒语,令精气逐步成形,需时百日之久,当培育成
形大功完成,便可改以糕点喂食。不好之处,主人提供血外,整个过程的心念力
不可松懈,倘若三十天之内无法将血化为精气,其血即成死血,白费心思。

  这本书记载的坤曼通,和乌苏所讲的现代培育法,有很大的出入,但这本书
说的坤曼通力量却无比强大,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击敌人和进行骚扰外,还会
照顾家里免被邪灵入宅。如果以鬼魂培育,除了快捷之外,倒是容易赚钱,而且
七天便解决掉,什么都不必供应,单是这项的方便已够称心的,况且还不愁没有
鬼魂。

  不过,我比较感兴趣的还是艳妇的名片。起初,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何况
她是炼蛊之人,但听老头子说起她的拍档兔魔星,情况可大不一样,我很感兴趣、
想见见她,瞧瞧究竟她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真是越想越心动,恨不得马上可以
见她另一个原因,对艳妇感兴趣,就是想和也篷的老婆交手,甚至想把她给奸了,
送顶绿帽给也篷,当是给火狐出口气,也起码多个借口来讥笑他,万一气恼了他
和老婆翻脸,兴许我还能得知也篷的死穴也说不定,单是想已够我开心的。

  嘿!有点不妥,前面有什么东西跑来跑去,而且不是一个,是一群群的,不
行,双掌合闭看个究竟,岂料,不看还好,看了被吓一跳,原来是鬼呀!

  终于明白老头子说什么出出入入的,原来是说晚上这里有很多鬼,想了一想,
打了个冷颤,还是上床睡觉为妙,就当时运高,什么都没看见。

barret3 2013-5-7 01:25

             第七章:美貌寡妇

  今天一大早,被阵阵的哭闹声吵醒,睡眼惺忪,拉开盖在头上的被单,很不
爽的望了一眼,瞧见好几个身穿丧服的人来领取尸体,而老头子正忙个不停,又
燃点香烛洒纸钱的,又处理棺材的打点,接着门口又来了一群人,抛下几件东西
于门口,催着老头子点收。

  此刻,头一回亲身体会,什么是不好意思睡觉,但并非尴尬的问题,而是本
身躺着十分难看,这和死尸没什么分别,最难接受的是那些想看,却又没胆量走
上前观看的好奇者,站在一旁鬼鬼祟祟窥探,最后,我一个就地弹起的动作,吓
得他们半死,跟着起身帮老头子的忙,打点普通的活。

  我洗了脸走进来说:「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老头子把手上几张单交给我说:「你出去照单点收,没问题,就拿来给我签
个名。」

  「好的!我这就去……」

  拿着单子走到门外,心中已猜想到是点收尸体,本应是有些怕,但老头子说
过,昨天已经历最害怕的一刻,再没什么好害怕的,这句话果然有些效用,打开
一具男尸体,大致上四肢头颅都有,用笔点了点鸡巴的位置,有根条状物存在,
便照单全收,这点老头子交代过,尸体没鸡巴要注明,要不然无法与苦主交代清
楚。

  就这样连续点收了四具尸体,第五具尸体是肚子胀大的孕妇,我摸了摸她的
肚皮,其肿起的形状,并非像其他两具尸体般的肿起,正如名单上写着是名孕妇,
当下想着莫非上天知悉我已获得坤曼通修练法,所以即刻给我送来了材料?

  点收完毕后,老头子毫无疑问签名,照单全收,我很高兴得到他的信任,亦
为他的马虎感到兴奋,表示我取走孕妇的一些尸血,他不会有所怀疑,更别说会
发现。

  老头子送走几位苦主,运走一副棺材,接着收取打赏的苦钱。没想到,我也
有赏钱可得,但我把赏钱交给老头子,他却要我留着用,还说这是死者的功德钱,
如果我们不花掉,那样是对死者的不敬和伤害。

  「哇!老头子,赚的钱就要花光,难怪你会那么潦倒,想必下午你便很快恢
复金身,变成身无分文的铁罗汉,哈哈!」

  老头子拿起手上的单子说:「小伙子,单里的钱就可以不必花,政府给的,
懂吗?」

  我不甘被老头子将了一军,即时反驳说:「哼!瞧你神气的,那几张破烂单
子又能挣几个钱,好比饭店小二,薪金属车马费,赏钱才是主要收入,你真当我
是未见过世面的小子吗?」

  老头子讥笑的说:「没错!你就是未见过这里的世面,所以才小看这些单子。
告诉你吧,凭这张单买副棺木前有回佣金,一切祭用品也有回扣,到时候,出门
棺木五折退回,未出门七折袋袋平安;另外,未有人领取尸体下葬费是一笔,简
单仪式费用又是一笔,你所谓的饭店小二,能否和死人相比吗?」

  我愣了一愣说:「我靠!死人真是比活人更可爱!但你说的是真是假?棺材
也有分出不出门,不出门是指长期摆在这里吗?但又怎么会袋袋平安呢?」

  老头子解释说:「不!如果有人领取的尸体,苦主本身不订购棺木,我们就
代为包办处理,经常出现尸体下葬,棺木不下葬的机会,比如尸体火化,或苦主
找僧人超渡后,托我们办理入葬手续,他们只等待下葬的地址。没人领取的尸体,
就凭单据费用额购买一副,在不取走的情况下七折退回,其他的不必再解释了吧!」

  我被老头子上了一课的说:「果然行行出状元!屎和死都能榨出钱来,佩服!」

  这时候,门外又是一阵吵闹,看来义庄并非想像中那般阴沉寂静,比起人丁
众多的家里,是聚人气且够热闹,绝对是阴阳调和的好地方,最重要的是聚财又
旺丁。

  老头子朝门外望了一眼,眯起笑眼说:「哦!看来又要忙好一阵子……」

  瞧老头子心里发笑的表情,必定又是一宗闻所未闻的好事,必须留心观察。

  这回走进来的人,虽身穿素色的衣服,但一眼便瞧出属富豪之人,因为他们
身后有二十多名随从,比起之前那一批富裕很多,直有云泥之别。

  有钱人的鼻孔固然是大,目中无人,但他们进来就是派赏钱,且用特大的白
信封,里头应该是有些分量;再看僧人的排场,足足十七位之多,据圣凌师太所
说,单从出席仪式的僧人数量排场,便可知道对方家的财势地位,还有对面子的
重视。

  不经意之下,发现人群中有位年约三十岁的美貌女子,但并非我好色看美女,
而是她对我几次窥望,让我逮个正着,所以才引起好奇心,多望几眼。而且我注
意到另一个重点,就是带头的僧人,正是化缘走在前面的第一个,记得当日他临
走时刻意望了我一眼,故印象较为深刻,脑海里也很自然勾起一本万利的大计。

  老头子为死者燃点香烛,佣人就备上祭品和纸钱之类的东西,死者的家人则
跪在地上,接着带头僧人将白色绳子绑于死者的手指上,接着白绳沿着众僧人的
手,再回到带头僧人的手上,这情况正是乌苏所说的牵缘法,其中不一样的是,
白绳并未绕到家属的手里。

  带头僧人首先颂念经文,其他僧人们中段才加入一块念道:「刹披刹打刹烫
来,递平奋吐阁……杜拜汤线科……」

  此刻,所有人皆跪下,连老头子也一起跪下,没理由我一个人站着,基于风
俗礼貌上的观念,我也大方蹲着,跪就免谈,顶多蹲在另一副棺材旁,摆明并非
乐意之举。不巧,美貌女子的目光却跟着转移方向,直盯在我的身上,感觉怪怪
的,甚为受辱,毕竟我不是潦倒的穷光汉,也许我的钱比他们还要多也说不定。

  我拍打棺木自言自语的说:「死老鬼!我是蹲着并不是给你下跪,别会错意
了!」

  过了约五分钟,美貌女子仍对我深切凝望,他娘的,现今到底是什么世界,
死了老爸举行丧礼,还有心情窥望男人,恐怕请再多的僧人超渡,也只能消除先
人生前干的罪孽,难以抵消此刻的怒怨。

  既然美貌女子不尊重先人,我又何必去尊重一个死人,便开始在她身上肆意
视奸。

  身穿素服的女子,虽然少了艳丽妆扮,但身材和美貌却无法隐藏起来,单是
瓜子脸上的一对狐媚诱眼,已将她淫荡的一面给出卖。风骚的她,双手合十,但
小嘴里的幼滑娇舌,偶尔伸出舔在指尖上,这样明显的挑逗,确实充满娱乐性。

  我尝试在美貌女子面前,伸出舌头舔向自己的上唇,岂料,她却挤眉弄眼,
还以窃笑妩媚之态,刹那间,我也不知何来之勇,怒将鸡巴往前一挺,当做出这
个动作后,我深感有羞体面,属任性之过,但没什么犯罪感,对方也没有厌恶之
意,似乎很喜爱这一幕,脸泛羞霞,悄悄的合起双唇,送上一个飞吻。

  「阿溺杂,哇杂三卡朗,呜巴……素莫……素呵……阿溺杂,哇杂三卡朗,
呜巴……」

  僧人们颂念的经文,转换了另一个语调,好奇的我望了一眼,瞧见他们已将
手上的白色绳子收回,摆在尸体的身上,接着站到尸体前,个个亲手捻着尸体的
衣角,开始颂念三遍同样的经文,仪式便告结束,继而封棺。唯独,白绳仍旧牵
在尸体上,且从棺盖缝隙上牵出。

  仪式完毕后,美貌女子迟迟没有起身,当我望向她之际,她竟以眼色向我公
然发出示意,要我留意她的胸脯和下体。这个眼色不难了解,她在告诉我即将走
光,希望我把握机会看上一眼,我当然不会拒绝这等美事,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

  到底是上天掉下馅饼,还是美貌女子的先人大发慈悲,满足我窥视的快感?

  美貌女子将一对雪白热腾腾的弹乳,从衣领缝隙处暴露于我眼前,而且还是
三次机会,三次叩拜之后,她窥我一眼,脸红窃笑,慢慢站起。她那脸红羞人之
色,令我摸不着头绪,而她的视线好几次瞅向我的下体,我才知道鸡巴丑态毕露。

  此刻,趁棺木未被移走之前,先查看清楚死者是美貌女子的哪一位,极有可
能是她的仇家,才会在灵前淫猥放荡,令死者蒙羞。查看之后,察觉死者并非老
年之人,而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再看众人一眼,没有老人家在场,估计这些人不
外乎是兄弟姐妹或同辈亲戚,难怪她会如此放肆,原来死者并非她的双亲。

  奇怪,怎么不见美貌女子的踪影了呢?

  一切手续办好之后,准备抬出棺木之际,主人家又大派白信封,这回当面交
到我手上的多出一封,就是美貌女子给的。当她把信封交到我手上之际,我顾着
望向她的胸脯,不小心被她摸了一下我的手,正想「哇」的一声叫出,她却急急
转身,有意无意间将手扫在我的鸡巴上,令我硬生生将口里的哇字吞回肚里。

  以前在公司见过不少发浪的女人,但在这种鬼地方还是头一回,兴许我很少
出现在这种场合,而最受不了的是貌美女子临走前,暗示我打开信封,并且提起
摸过我鸡巴的右手摆在嘴边,悄悄送上一个飞吻。

  我交不出什么反应,傻愣愣,望着貌美女子踏出义庄的背影,当她再次回头
望向我,露齿一笑,那一刻,头脑开始进行思考:淫荡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的呢?

  「哈哈!你这臭小子艳福不浅,昨天是个艳妇,今天是个美妇呀!」

  我不满的说:「老头子,今天怎会是个美妇,明明是个美人嘛……」

  老头子说:「对对对!寡妇不是妇!寡人不是人,是皇帝哟!」

  我惊讶的说:「什么?寡妇!美貌女子是寡妇?」

  老头子揶揄的说:「唉!就算想进行私情约会的勾当,好歹也等死者入土为
安,我想要不是僧人们捉着死者的衣角,他准跳出来咬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去你的!我会愁没有女人到需要搞上寡妇不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哼!」

  「先看过白信封再说吧……不需要搞上寡妇的男人!哼!」

  「好!我就当你的面拆开信封,别走!看着!」

  我当场拆开信封,里面竟是十几张五百元的大钞,不禁受宠若惊,还发现其
中有一张印上了个口红,写上饭店房间号码和手机号码,我感到十分厌恶。

  老头子叹了口气说:「唉!同人不同命,打从尸体运来这里,我便服侍快达
半个月,而你连死者几岁都还没弄清楚,收的小费比我多出十倍,证明有时候人
并非不可貌相的。」

  我把钱全给老头子,恼火的说:「她当我是什么来的?男妓呀!」

  老头子把钱交还给我说:「小伙子,你昨天花了不少钱,这些就收下吧!泰
国男人的分别在于有钱和没钱两种,有钱的分别在于有势力和没势力,没钱的分
别在于英俊和不英俊,有钱、有势力又英俊属极品,你这种没钱、没势力却长得
英俊属热卖品,前途大好,别糟蹋自己,当个识时务者的男妓。」

  我将十几张的五百大钞,当作纸钱洒向上空,头也不回,愤怒走出屋外。

  冲出屋外,本想上前找美貌女子,不是,应该是美貌寡妇,斥责一番。

  可是,想到自己曾用鸡巴在她面前一挺,也有不是之处,故取消上前找碴的
念头,独自坐在屋外大石旁反省、反省。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左右,内心的怒火算是退了一半,其实恼火的原因,并非
对方淫荡好色,更不是把我当成男妓,而是气她做出给钱的动作,等于是不让我
走近她的身边。如果前去找她等于承认自己是男妓,我是绝对不能伤害爱妻们的
尊严,和做出有损主人体面的事,这个女人就当没见过,滚她妈的!

  回到屋内,看见老头子辛勤的处理尸体,我立即上前帮忙。

  老头子见了我低着头说:「想通了?如果想找那名寡妇,出门前将屋外的粉
末洒入火炉里,再大步跨过,身上的尸臭味便能除去,要不然再多的香水也去不
掉,臭死对方没钱收的,大男妓!」

  我回答说:「如果你还想留我在这里住,就不要再提寡妇的事,我已当没见
过她Q 」老头子说:「嗯,算你还有点骨气。平心而论,这寡妇出手未免小器,
你怎会值这点钱,起码也要多给三倍至五倍吧!」

  我站起身的说:「你是不是还要提起寡妇呀?」

  老头子拉我蹲下说:「好!不提了!开玩笑罢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好奇问说:「老头子,刚才那批人绝对是有些钱
的,为何遗体会送到义庄来,难道这一带没有殡葬业吗?」

  老头子回答说:「不是!如果死者不是病死在医院,就必须送到殓房做解剖,
要是三天之内,死亡局联络不上死者的亲属,便送来这里暂存,一旦送来这里,
除了家属之外,其他人都不能领走,包括殡仪馆的人。假设超过六个月,仍未有
人前来领取,我们就可以自行处理,等于又多赚一笔棺木钱。」

  我笑着说:「义庄的死人生意真好做,好比当铺一样,凡是进来的都要付利
息方可赎回,放久了利息就越多,断赎的就赚得更多,而且独市生意,无须出外
招生意,自有贵客送上门。对了,为何会有没人领取和迟来领取的问题呢?」

  老头子说:「没人领取,表示联络不上,或家属没钱打点,干脆不了了之;
迟来领取,主要是地方远,不是想来就能来;如果是一大批家属到来领取,肯定
是富贵人家。总之,这里可看尽世间人生百态,好比瘦妇、寡妇,和最早那一批,
就三个版本。别说我自夸,瘦妇肯定不会有人来领取。」

  我难以置信的说:「不会吧!我已经把钱给瘦妇的儿子,他怎会不前来打点
母亲的身后事?」

  老头子没有回答,起身把尸体拖到后院,抛在露天大浴室的地面,接着拉开
尸袋的拉链,将尸体翻了出来,接着伸手插入尸体解剖后的线缝里。

  我大吃一惊的说:「老头!你干什么?又有钱赚?」

  老头子若无其事的说:「处理尸体呀!」

  此刻,我说不出话来,因为老头子的手插进尸体肚里,接着抽出大量的内脏,
而且抽之不尽,看得我当场把昨晚的酒和小菜统统吐了出来。

  老头子悠闲的说:「看来你还没习惯,连尸体的内脏都顶不住,还说要学降
术,真不知你凭什么当降头师,唉!」

  我回说:「老……头子……我不是怕!而是第一次看……正常反应,可别以
为我没胆子,日后习惯了……在你的面前吃掉也行!」

  老头子说:「麻烦你把这些内脏拿到那个土坑里,待会我来烧掉,现在我必
须先将剖开的肚子缝合,麻烦你了……」

  我气坏的说:「如果要拿到土坑里,为何不在那里进行呢?即使要在这里进
行,可以摆在桶内,何必摆在地上又捡起呢?」

  老头子说:「尸体要冲水,在土坑里进行不方便,另外抽出的内脏,本来是
摆进桶里,但为了让你习惯和有接触机会,所以特地让你捧在手上拿过去。对了,
刚才有小部分的脑浆弹在墙壁上,必须先用手取下,要不然遇上水会很麻烦,万
一冲到沟渠里会塞上好几天,麻烦你了……」

  既然老头子表明了心态,就等于什么都不必说,只能咬紧牙根,停止呼吸,
闭上双眼,尽快冲到土坑里一抛,总之,人不掉进土坑里就行,因为土坑挖得很
深。

  来来回回,运送几次后,我对着内脏已没那么反感,甚至感到有趣,毕竟不
曾见识过,所以有些好奇。凡是感到好奇,表示心理上已接受,就这样解决了三
具尸体,最后一具尸体,还是我亲手将它缝合的。

  老头子夸赞的说:「嗯,上手挺快的,这也好,当不了降头师,又不愿当男
妓,可以考虑当我的助手,日后我把整间义庄送给你!哈哈!」

  我不计较的说:「没关系,我能明白你的苦心,你是在训练我罢了,那我也
在此顺带知会你一声,义庄里的活,你说得出,我做得到,必定能够帮你完成!」

  老头子很高兴的点点头说:「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这一二具尸体有人会来
领取,所以务必赶紧先弄好,现在我要赶去弄两副新棺木装上。其他那两具尸体
没人领取,如果你想单独处理,可以试着照我做的去办,万一弄砸了也没关系,
我回来收拾。」

  「由于前面三个有人领取,你少学了一个步骤,其实很简单,挖空内脏后,
填上石灰粉和加上那桶药粉就行,有洞的部位多塞一点棉花,再拖出去晒干即可
入棺。」

  我十分意外的说:「你肯让我独自处理?肯定没人来领取?」

  老头子说:「单上打了黑色圈,表示联络不到亲属,则用最廉价的棺木,所
以,你不必太介意,当玩具就行了,怎么处理没有人会查验,我要赶紧去订棺木,
不说了……」

  老头子走了后,我拿起单子一看,果真有两具尸体打上黑色圈,其中一具是
孕妇,心想莫非他有意让我玩坤曼通修练法?

  想了一想,这可是大好机会,绝对不容错过,立即再次翻查降术绝学,背熟
里头的咒语和步骤,一点也不敢马虎。

  背熟绝学上的咒语后,突然想起该用什么东西,盛放胎儿的尸油呢?

  灵机一动,想起昨晚喝了整瓶的威士忌,正巧可派上用场,于是找来酒瓶洗
干净,再弄来两根白烛,随即开始。我看着眼前所准备好的工具,不禁自言自语
的说:「眼前这一切纯属巧合,还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呢?」

barret3 2013-5-7 01:25

             第八章:火红巨蝎

  此刻,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立刻拉开装着孕妇尸体的黑色袋子的拉链,
将她双手捆起,打直的绑于墙柱边,再松开她下体的布块,燃点白烛,掰开双腿,
将酒瓶插入阴道内,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拿起刀子,默念咒语,当准备朝她肿起
的小腹下刀之际,想起一件事……

  孕妇已被剖肚,肚里胎儿的尸血已成死血,照理再无灵气可言,如果死血仍
可化为精气,再次培育,那也篷手里的丧尸和腐尸,不就成了阴灵之物,威力百
倍,何苦还要用残尸败体呢?不合逻辑呀!

  越想越不是滋味,愤怒之下,吹熄白烛,掷出酒瓶,怒斥道:「死老头子!
臭老头子!以为你刻意走开,好让我在孕妇身上进行坤曼通修练法,原来你是拿
我来开玩笑,当小丑般的戏弄,岂有此理!」

  一句怒骂声之后,一刀插入孕妇的小腹内,再顺手上下一拖,将之前解剖医
生粗劣的缝合线割开,原本已被剖开的部位,当场爆开,除了内脏之外,还多出
一样怪组织,那就是我本想要的胎盘,可是这个组织已被剖开,岂料,刀子还移
至上面,「滋」的一声,又「噗」的一声,掉下一团硬块。

  我颤抖得自言自语说:「不要大惊小怪,只是胎儿成形的骨头罢了,没有杀
伤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胆……看一看……」

  刀尖在掉下的硬块上撩弄几下,清楚看见婴孩的小头颅和四肢,而他的小肚
位置上拖着一个小物体,顿间,胸口郁闷,我立即冲往土坑前,大吐特吐,看到
土坑里的内脏,又吐个天昏地暗,这回什么黄胆水都吐个精光,应该再没什么好
吐的。

  我冷静的对自己说:「不!必须保持镇定!肚子里已没什么东西可以再吐了,
要是再吐的话,只能把心、肝、脾、肺、肾和胃吐出来,其实不必如此惊慌,我
本来就是降头师,经历这种过程很正常,还有七位爱妻等待我的呼唤,也篷等着
我去杀,所以必须坚持站起来,降头师只有不惧怕往前走的勇气,绝无后退的理
由和借□。」

  自我安慰一番后,不禁觉得刚才的反应很好笑,并相信这是人应有的正常反
应,先好好记下留待日后用来愚弄爱妻们和徒弟,担保我和老头子一样,必定笑
在脸上,乐在心里。想起老头子,感觉上好像有些部分给漏掉了。

  从土坑走回绑住孕妇的墙柱,望着她被剖开的肚子,和掉在地上那胎儿的骨
头,除了不再惧怕之外,也深深体会到老头子的用心良苦。原来他不是戏弄我,
而是帮了我一把,他利用孕妇死去的尸血,给我上了重要的心理课,以确保我下
次进行坤曼通修练法能顺利通过,不会再因害怕而错失良机。

  正常反应的惧怕,严格上不该是降头师宽恕的理由,我应该从失败中学习,
从胜利中感恩,这次必须勇于承担失败的事实,赶快处理好雨具尸体当惩罚。

  望着孕妇死后哀怨的表情,想必临死前无法亲手捧着爱儿,或担心无法保护
爱儿而痛心,所以为她整理好尸体后,听从老头子的话,把石灰粉和药粉塞入体
内,并以同样手法处理好胎儿的尸身,摆在孕妇怀抱里,让母子俩永在一起,不
被分开。

  一切处理好之后,将环境清洗干净,并用布块抹干净两副空棺材,以便待会
入住的尸体能感到舒适,起码本身视觉和心理上,皆有心安理得的自在感。

  老头子终于带人抬着三副新棺材回来,当他见我处理好一切,表示很高兴,
接着拿起汽油带我来到土坑。

  「小伙子,怎么不顺手一把火把它烧掉呢?」

  「烧掉容易取回难,何况这是属于你的资产,我没有权利这样做。另一个原
因,还是算了……」

  「另一个原因是什么,不妨直说,我和你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吗?」

  「好!那是你自讨的,凭你这身倒霉相,是无法给我什么好处的,我又何必
自作聪明去讨好你呢?万一弄巧成拙,不就又平白让你取笑,我才不会那么笨,
你赶快处理好这里的活,我们俩就去吃饭!快点,肚子空空的,就这样,屋外等
你!」

  「怎么变成你来命令我了呀?一起走吧!」

  「这么快?」

  我回头一看说。

  老头子打开汽油罐的盖子,最后,连罐子一块扔进土坑里,点起火把一抛,
大功告成。

  「就这么简单?」

  「你想有多复杂呢?」

  「明白!又上了一课!他妈的!」

  「哦?上了哪一课呀?」

  「我以为你会念念经、超渡什么的,所以等你回来。但原来本是无一物,何
处惹尘埃,烧掉和给山狗吃掉,同样都是消失,前者干净俐落,后者虽可饱肚,
但必留下祸害,正所谓,有时候不慈悲,就是最大的慈悲。」

  「一个轻便简快的妥善处理手法,竟然可以看出那么多大道理,真是服了你。
刚才看了孕妇的尸体,发现你才是最大的慈悲,本意是好,出发点是好,但基于
降头师的身份来说就不应该,慈悲是修练降术最大的绊脚石。也罢,反正你也未
必能够成为降头师,保留点慈悲心,对人、对你自己都是件好事。」

  没想到,慈悲是修练降术最大的绊脚石,再一次从耳边出现,不禁勾起对爱
妻们的回忆,尤其是火狐曾说过,欲想修练更高的降术,必须要有更大的野心,
而降术的野心和慈悲心,正是对抗的天敌。

  「怎么了?」

  「我想杀了你呀!老头子,快走吧!肚子快饿坏了。」

  「好啊!我带你去尝尝适合东方人口味的美食。」

  「好呀!什么美食?开心死我了!走吧!」

  当来到店铺门前,才发现又被老头子耍了,他竟然带我来品尝咸菜猪杂汤,
还特地叫了一大碗猪肠、粉肠、猪肺、猪肝等玩意儿。

  我拿起筷子大声的说:「照吃!」

  连续多天以来,我趁老头子跑出去时,或夜里独自到后山,自行修练意念力、
心念力和专注力,主要加强本身凝聚念力之外,还加强静修昔日巫爷在青莲教后
山所教的吐纳法。放松身体,张开十指,慢慢呼出气,接着双手握拳提气,收起
小腹,将口中的气慢慢吹出,拳头慢慢松开,脚趾尖顶在地上,握拳闭眼,用力
慢慢深吸一口,一边吸,一边缩起小腹,呼出……

  深夜,我来到空地上,想想已修练了七天,本身凝聚的念力渐强,而这里曾
见过老头子召来五毒物,肯定五毒物是有的。不过,刚开始尝试修练五毒元神降,
担心初次练习,未必有能力召来五毒物,决定先启用熟悉的万毒心火,等引来后
再说。

  我立刻凝神闭目,默念万毒心火咒语:「喔滴三般滴,哇亚阿罗卡密,耶卡
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当,呼哈罗……」

  咒语刚默念了不久,便刮起阵阵强烈的风,不知是夜深人静,还是功力剧增
的关系,我清楚听到叶子掉落地面的声音,心中高兴之余,使用盘坐吐纳法,欲
将咒语的威力推至更高的一面。就在这一刻,很强烈的怪声响起,经验告诉我,
已有五毒物爬到空地前。

  此刻,心情十分紧张,不敢松懈,并集中精神令凝聚念力更坚固,改施出五
毒元神降的咒语,当念至第三段之际,身体开始有所反应,内心开始颤抖,迎面
吹来的风势渐强,而且寒冷入骨,我不可能停止下来,即屏息凝气,提起信心,
继续镇定默念第四段咒语。

  刹那间,闭起的眼睛里,出现无数白点又带有少许火光,闪来闪去,心跳得
越快,火光就越亮,其中一粒火光还不停的膨胀。记得书中记载,当火光爆发的
一刻,便会出现毒物的身形,表示已成功将其元神掠出体外,成功操控一毒的元
神,继而透过专注力,与它沟通,进行差遣。

  为了令其火光爆发,我拼出力气,压抑内心涌现的错乱思绪,使劲镇住颤抖
的身体,咬紧牙根,凝固眉间,专注于咒语上,强迫自己坚决将所有的咒语,一
字一字毫无错漏的念出,哪怕是头昏眼晕,也要完成整段咒语。

  「……那鸭塔乌巴利哥塔乌腊刹鸭罗亚明……素……塔!」

  「塔!」

  最后一个塔字的咒语,终于在我竭力斗争下,由体内澎湃的力量,朝黑暗的
夜空汹涌爆出,正当喊出,睁眼的一刻深深感受到,这声音是从小腹涌向胸前至
喉间,再被胸前一道压抑已久的气流喷发而出!

  内心的亢奋,犹如山洪爆发般的猛烈,膨胀的红光,如气球般爆破,当场化
成万点红光,在黑夜天空慢慢坠下,形成一张红宝石的天网,笼罩着整片大地,
气势非凡!

  然而,红宝石天网笼罩大地上后竟组合成一只巨大无比的蝎子。

  我望着地面上由红宝石组合成的巨大红蝎子,不禁目瞪口呆。此刻,只光看
着的我,猛然想起还有最后一个步骤,差点功亏一篑,于是立即默念最后一道咒
语和吹口气。

  「呜杂那鸭锁塔……刹玛利……」

  念完咒语后,我集中专注力,向红宝石组成的蝎子,吹出一口气。

  瞬间,巨大的红宝石蝎子化成小红宝石蝎子,翘起幼长的尖尾,俯于我的脚
下。

  突然,听到有声音说:「五毒火红蝎叩拜主人!」

  听到五毒火红蝎的叩拜声,表示五毒元神降已成功修练第一降,接下来开始
进行书中记载成功后的步骤,立即透过专注力,发出心语质问说:「报上因由!」

  火红蝎回答说:「主人,我是由四万六千七百三十八只蝎子的元神,凝结而
成的蝎灵,日后必听从差遗,请允许我进入主人体内。」

  我答应的说:「可以!」

  脚下的火红蝎跃起,化成一道红火,迅速朝我身上一跳,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多日以来,练习加强凝聚念力的努力总算没白费,终于修成五毒元神第一降,
可以松一口气,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兴奋,仰望夜空的星星,不禁思念七位爱妻,
不知她们现在是否与我一样,仰着星星忆相思?要是她们此刻在我身旁,肯定个
个得意忘形,纷纷和我热烈拥抱。

  回到屋里,本想叫醒老头子分享我的喜悦,可是想起爱妻们,认为第一时间
应该与她们分享,如今她们无法和我相聚,我只能默默藏在心里,也不想找别人
一块开心,于是爬上床,希望能与爱妻们梦中相见,与她们一块分享我内心的喜
悦。

  第二天,老头子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懒洋洋的说:「哎呀!每天都有不速之客送来,你就带他到后面冲身,自
己处理吧!我昨夜很晚才睡,想多睡一会……不要吵我……滚开去……」

  老头子拍着我的脸说:「送进来的,已在后面冲身,走进来的,我可不懂得
招呼,你自己看着办,我管不了你那么多,好自为之……」

  睡眼惺忪的我,揉揉眼睛说:「死老头!什么送进、走进的,死尸还会走的
吗?」

  「走进来的是我……」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睁眼一看,当场被眼前的景象惊醒过来,原来老头子指的走进来,正是当日
那位美貌寡妇,她见了我似乎很尴尬,而我就更加的不好意思,刚才把她当成死
尸。

  小弟弟睡醒的一刻,总爱勃然高举,眼下起床又不是,继续睡也不行,左右
为难。

  美貌寡妇羞怯一笑的细声说:「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不急……慢慢……」

  我应了一句说:「嗯……」

  眼看着美貌寡妇走出义庄外,我才好意思走下床。

  走到后院看见老头子独自忙着,我匆匆刷牙洗脸,接着梳头和换衣服,想着
准备见美貌寡妇……

  「你还不起床呀!她已等了快一个钟头!如果不想见,就别让人等!真是的!」

  「什么?我还没下床吗?刚才我不是洗了脸,换了衣服,怎么还会在床上…
…」

  「看来你昨夜真是很晚才睡,快起床吧……」

  「嗯……」

  这回马上下床,不敢再待于床上,刚才就是等着美貌寡妇走出屋外,不知不
觉又睡着了,倘若一个错误犯两次,即使有再好的理由,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匆匆忙忙再洗了一次脸,准备赶去见美貌寡妇的时候,猛然想起,为何要如
此紧张,有这个必要吗?

  我以不慌不忙的脚步走到屋外,原本想解释为何令她久等,可是涌到嘴边的
话却不愿说,且态度冷淡的说:「找我何事?」

  美貌寡妇表情很疑惑的说:「你不是泰国人?」

  我本想用英语回答,最后还是以泰语说:「你是泰国人?」

  美貌寡妇错愕的说:「我当然是泰国人!」

  我点点头说:「我没有行礼,你瞧出我不是泰国人,我同样见你没行礼,所
以想确认你是否是泰国人罢了。」

  美貌寡妇略有不满,右手来回指着我们俩身上,接着做出高低手势之分的说
:「哦!你不是泰国人,我不会怪你,但是否由你向我行礼才对呢?」

  我耸耸肩的说:「何以见得高低之分?算了,反正我没有向女人行礼的习惯,
也不稀罕女人和我行礼。上次你给我的钱,我交给了老头子,我叫他还给你,下
次不要在钞票上写字,那是犯法的,我随时可以举报你,在这等等吧……」

  美貌寡妇喝道:「慢!你和常人与众不同,真的很有趣!我很喜欢!我喜欢
你!」

  我回头望了一眼说:「神经病!」

  身后虽是传来美貌寡妇的叫声,但我没有理睬她,直接走到后院告诉老头子,
叫他把上次信封的钱还给对方。

  「小伙子,你真是很有骨气!我还以为你上次说不稀罕是瞎说的……」

  「不要再说了!快把钱还给寡妇,叫她离开,这里的工作让我处理就行了。」

  我拉开了老头子,蹲下代他清理尸体的肝脏,抽出大小肠,而刚要走出去的
老头子却退了回来,因为美貌寡妇走了进来,可是当她看见我的一刻,当场晕倒,
吓得老头子忙上前将她扶起,最后和我一块将她扶到外面。

  一会儿,美貌寡妇在驱风油的刺激下,逐渐清醒过来,原来她是看到我抽出
尸体的肠子被吓昏,我忍不住窃笑的说:「哈哈!你才是有趣!我活生生的人你
不怕,反而害怕一个死人,真不知谁高谁低呢?好笑呀!」

  美貌寡妇不甘被我讥笑,反驳说:「你在这里工作当然不怕,我怕是很正常
的,这有什么好笑?况且我指的高低是讲身份,你是处理尸体的下贱员工,我是
名流绅士,我的身份不是比你高吗?而且是高出几十、几百倍呀!」

  我讥讽的说:「嘴巴没张开,还不知那么的臭!」

  美貌寡妇激动的说:「你说什么?」

  我很不客气的指向美貌寡妇说:「你在外面说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但在这义
庄里,请你尊重这里的死者,别怪我没提醒,你是惹不起的!另外,我顺带说一
句,你在我眼里称不上是美女,也不用在我面前提高低之分,你不配!而且是很
不配!」

  美貌寡妇恼火的说:「我不配?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头子把美貌寡妇的白信封交给我,接着我随手将白信封往她身子一扔的说
:「我对你的身份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你有种的话可以找人对付我,但别搞
这里的死者和老头子。走!拿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就当我们俩从未碰过面,清楚
吗?」

  美貌寡妇说:「好丨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但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对付这里
的死人和这位老人家,我只会记住你这个俊男儿,哼!」

  美貌寡妇走了之后,老头子称我够有男人气概,还主动请我大吃一顿。

  我摇头说:「唉!骂赢一个女人并非什么光彩事,没必要请我吃这一顿,相
反,我害你没了那笔钱,要说请应该由我请才对。走!今晚多买两瓶酒慢慢喝。」

  老头子说:「哇!又喝?我每晚都醉着入睡,能否让我清醒着睡一晚呢?」

  我笑着说:「哎呀!你这种年纪喝一杯是一杯,有得喝不喝,命会减几年的,
而且老天爷会怪罪的。」

  老子问说:「你真的不怕寡妇找你麻烦?」

  我神气的说:「我除了怕七位爱妻,什么女人都不会怕,你不要告诉我,你
可是女的哦……我会即刻把你奸掉,哈哈!」

  老头子护着屁股,边走边说:「去你的!干活去吧!死变态!」

  我戏弄老头子,偷偷推了他的屁股一下说:「我就爱你的屁股呀!」

  其实目前最怕不是寡妇,而是老头子不喝酒,如果不醉倒上床,我晚上如何
练功呢?

  一连四个晚上,五毒元神降皆取得十分顺利,共得到四毒元神,火红蝎、水
玉蟾、土黄蚣、木棺蛛。

  过程中,最为惊人是土黄蚣的出现,当时整个地面上的泥土,钻出无数种类
的大小蜈蚣,颜色为黄、蓝、赤、红、紫、青皆有,满山遍野,好不惊人,最后
化成黄色土球,爆开组合成巨大蜈蚣王,单是百足已够震撼,而元神数量更为恐
怖,竟高达两百七十八万六千五百三十四只,称五毒土黄蚣,最后成功进入我体
内。

  木棺蛛的出现,多亏近日以棺木为伴,要不然它的出现我准被吓死,那是从
天而降的数个黑棺材,棺板翻开的一刹那传出怪异的恐怖声音,爆开后,组合成
一只大蜘蜈,其态凶恶无比,元神数量达七万四千三百一十八只,称木棺蛛,亦
成功进入我体内。

  水玉蟾的数量最少,可能之前看过的都是四、五万以上,它只不过一万五千
六百七十三只,数目相对少得可怜,但最为恶心的是它全身流着黏答答的绿色液
体,而且其臭无比,发出的叫声更为讨厌。当报称水玉蟾的时候,听得我打了个
冷颤,它除了名字取得好之外,没一样看得顺眼,不过亦获准进入我体内。

  如今,合指一算,书中记载的五毒,只剩下毒蛇,心想今晚取得毒蛇后,那
五毒元神降便大功告成。对呀!最后一毒的蛇,会不会是蛇灵?还是新的一条蛇
呢?

barret3 2013-5-7 01:26

            第九章:蛇灵再次现身

  今晚是五毒元神降最后一个的蛇降,心情感到特别兴奋之外,也很紧张不知
是蛇灵,还是另一条新的毒蛇出现,但我很有信心必定大功完成,毕竟连日以来
的操练,不管咒语或步骤方面,已取得相当的经验和镇定,倘若此次说是修练,
倒不如改以迎接更为合适,蛇始终是我护身灵物,对它的那分亲切感,可用思念
表白一切。

  「那鸭塔乌巴利哥塔乌腊刹鸭罗亚明……素……塔!」

  为了迎接蛇灵的到来,施念咒语的力气显得特别的旺盛,既响亮又有王者的
霸气,当念出最后一个塔字,体内澎湃亢奋的激荡,令小腹发出的力量随着凝聚
念力的光芒,如锋利刀刃般,直砍向夜空坠挂的星星,势如破竹的勇者气势,绝
对有能力将上天一分为二,亦深信必能做得到……

  体内澎湃的情绪,施起巴拉吉呼应和感应咒,当巴拉吉冲出体外,在大地上
直竖膨胀之际,再施以奋应咒,令它涌出勇往直前的攻击力量,无限量的膨胀,
欲捅破上天的云层、捅破地球的外壳、摧毁太空所有的生物,包括星球,誓要毁
灭一切!

  我大声怒喝道:「老天!去你娘的!你去死吧!巴拉吉!冲呀!杀呀!」

  「放肆!速收回巴拉吉!盘定入坐!控制情绪的激动!免得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走火入魔?走火入魔?走火入魔?」

  我马上屏息凝气,停止错乱的思绪,施念呼应咒,收回巴拉吉入体,压抑澎
湃的激情,逐渐、逐渐恢复气息,再一次默默施念五毒元神降的最后一道咒语。

  此刻,黑夜的上空,呈现片片金光,这是我熟悉的金光,亲切的金光,终日
盼念思忆的金光,终于再次出现于我眼前,内心不禁呼叫一声:「蛇灵?你在哪
呀?」

  巫爷大声喝道:「四毒出来恭迎五毒之首!」

  突然,身上发出多道激光,有红光、绿光、黄光和赤光!

  转眼间,仿佛来到大人国似,火红蝎、玉蟾蜍、土黄蚣、木棺蛛,四毒体形
大得无比,而我却是小得可怜,所幸眼前的庞然巨物皆俯首听命,恭顺服从之态,
意想不到的是巴拉吉也冲出体外跟随而至。

  「灵蛇归位!」

  对!眼前的一幕,就是我终日所盼望、想再次得到感觉呀!

  我不敢忘记五毒元神降最后一道咒语和吹口气。

  「呜杂那鸭锁塔……刹玛利……」

  温馨一阵过后,蛇灵冲出体外,围绕着四毒物和巴拉吉,以极快的速度,化
成庞然巨蛇的身躯将所有的一切围起,再慢慢收缩,四毒物和巴拉吉同样开始缩
小,接着一块回到我体内,我能明白蛇灵是向它们示好的意思,并且发现它对巴
拉吉较为友善,估计是它高兴看到培育的成功,要不然它就是条母蛇。

  巫爷道:「虎生!恭喜你修成五毒元神降,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何我要收回
蛇灵了吧?如果它在你身上,你永远无法修成五毒降,这是主要的原因。虽然蛇
灵回到你身上,这也意味着你的风险更大,除了暴露行踪之外,这里始终是巫山,
敌手很多,想保命只有一个方法……」

  我恳求的说:「请巫爷指点一二,还有如何召回二法五使?」

  巫爷说:「目前你的功力只能召见几只昆虫,还没有能力召回二法五使,眼
前除了加快修练之外,义庄该学的东西都已经学成,不该再留恋此地,倘若想脱
离危险,得到降术更高的境界,只能往前走。记住,走得越远,就更安全,理由
是充实自己的实力,懂吗?」

  我问巫爷说:「现在离开义庄,可是手上还有几本降术,尚未修练完成……」

  巫爷说:「慢!我是提议,并非左右你离不离开义庄,什么时候往前走或离
开,那是你的决定。至于那几本未修练的降术,绝对不是一个问题,只要书本你
已经看过,什么时候修练也成,修练降术很讲机缘,不可勉强。有一点你要特别
注意!」

  我即刻说道:「请说!」

  巫爷说:「每当练功的一刻,体内澎湃的力量,就是功力的深浅。我说过降
头师需有无惧死亡的勇气,但能力到无法控制的阶段,就必须压抑或停下自我检
讨,刚才你正是忽略了这一点。很多降头师无故死亡,原因是超脱控制能力的范
围,当察觉的时候,往往慢了一步,不是死就是疯癫,这称为降术障。欲想控制
外间,却控制不了自己,最后,元神被夹于内外之间,而无法恢复原来的本能自
己。」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那个阶段会死人的呀?幸好您老人家及时出手
相救,日后我必会多加注意。」

  巫爷说:「嗯,多加修练吧!最后还是那句话,慈悲是修练降术最大的绊脚
石,野心恶念少一些,都难以在降术界站得住脚呀!我走了!」

  既然巫爷这次救了我的命,就叩足三个头,算是一分深切的敬意。

  第二天,老头子见了我,似乎有些怪怪的,还好几次借故碰碰摸摸的,搞得
我很不耐烦向他质问。

  老头子说:「别担心,我这把年纪不会搞同性恋,只是觉得你今天和平时不
一样罢了,感觉你的脸很红,怕你患上什么病的,所以好奇想探探你的体温。」

  我笑了一笑说:「没事!最近想念太太,想回去探望她们,但又不想离开这
里。」

  老头子安心的说:「哦!没病就好,如果想探望老婆就快去,这里随时想回
来都行,其实我不是很想你留下,反而希望你好好珍惜婚姻生活,人生并没有很
多个十年,至于降术不学也罢,以你的聪明学做生意比较合适。」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你可没几个十年,我和老婆们还有好几个十年,
但我决定暂时留下,见得一天是一天,就当投资生意,日后你死了,我便可以霸
占这门肥水生意,不至于落到外人手上,到时我必会亲手先挖出你的内脏,再一
把火分三段的烧,免得你死后在阴间担忧我心存慈悲,无法修成降术绝学,哈哈!」

  老头子气坏的说:「哼!好心没好报!干活去!你自己去吃饭!不理你!」

  我嘲讽的说:「你吃自己啦!我也不理你!哼!」

  饱饭后,一个人在街上走,察觉很多女人,甚至男人对我都特别留意,一开
始以为遭老头子戏弄,检查一遍身体后,猜想是英俊的面孔,外加蛇灵五毒的气
势,所以引起众人的注意力。总之,好事不必烦恼,看人吃葡萄,属乐在其中的
美事。

  经过香叶烤鸡店,想起老头子喜欢这店,于是挑了一只大肥鸡,外加他喜爱
的豆角虾酱,和当地的星哈拉啤酒,准备给他来个惊喜,到时候他一定高兴死了。

  回家途中,想起今早见他的毛巾已经破烂,再为他挑几条新的,顺便多买几
条毛巾给他,感谢他令我修成五毒元神降,至于不与他分享修成的喜悦,那只能
怪我把七位爱妻摆在第一位,日后他要责怪,只能接受捱骂。没辙,爱妻才是第
一位。

  兴致勃勃,我拿着老头子喜爱的几袋东西,走回义庄。

  走到义庄门口,察觉有些不对劲,门口聚集十几人很正常,但不可能全是壮
男,而且传出的是笑声,并非喊叫的哭泣声,越想越不对劲,即刻快步冲进屋内。

  「死老头!你还挺厉害的!还能撑着!哼!」

  一名恶汉手拿铁锤的说。

  踏进屋里的一刻,简直难以置信,世风日下,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手
拿武器毒打一名弱质老头,而且还是笑着打,最可耻的是围观者,当是观赏嘉年
华会的一场表演,且拍掌叫好,呐喊声不绝于耳,这巴丹尼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呀?

  手拿铁锤的恶汉,挥起铁锤朝向身上流着鲜血的老头子头上太阳穴的位置猛
击。

  「住手!」

  我大声一喊,冲前推走恶汉说。

  迟了一步!老头子吃了一锤,倒于地面,右颊和眼角流着鲜红的血,他见了
我,拼出全身力气喝令我走,我向他点点头,接着脱下上衣,包着他的伤口,扶
他到另一副棺木旁歇着,可是他望着我的双眼,仍期待我即刻走人。

  「老头子,你怎么忘记我是空手道黑带高手?你尽管休息一会。」

  老头子突然强行起身,欲推开我的身体,并流露惊慌的目光,我想是背后有
人攻击吧!

  我很冷静的回头,发出一句怒吼叫说:「你想怎么样?」

  对方当场被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我站起身走到恶汉身前,仔细看他们的长相,记忆告诉我,没一个是认识的。

  这时候,耳后传出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不必看都知道是女人,心想莫非修成
五毒元神降,蛇灵归位,即引来也篷的注意,或者是其他降头师登门找麻烦来了?

  难道是也篷座下十二魔星之一的蛇魔星,号称食鹿神君的那位艳妇吗?

  「好!世上居然有不怕死的人!有胆识,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

  我没有回头,握紧拳头悲愤的说:「是你?」

  「我之前不是对你说过,如果有什么不满,大可找我出气,不要为难义庄和
老头子吗?为何不守承诺?」

  「你要问我话,可否望着我说呢?」

  我转过身望向美貌寡妇。

  「哇!你愤怒的样子竟如此迷人,我……真怕会爱上你哟!」

  美貌寡妇痴恋的说。

  「废话少说!为何要找义庄和老头子的麻烦,回答我的问题!」

  我愤怒喝说。

  「哦!我没有不守承诺,今天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打他,而是不告诉我你的行
踪,好言相劝不果的情况下,只能落得这个下场,全属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你今天带那么多人到这里,不要告诉我,你只想找我的麻烦,哼!」

  美貌寡妇愤怒的说:「没错!今天我来是准备让你和老头子上路,陪葬品将
是这家义庄,我要你知道女人是不可以得罪的同时,更不会让另一个女人得到你!」

  我不解的问说:「你光天化日带着人来杀人烧义庄,难道你眼里没有国法,
不怕警察捉吗?」

  美貌寡妇神气的说:「我不是合艾的人,在曼谷有钱有势,我怕什么国法?
怕什么警察?我说过我是名流绅士,现在就在你面前干掉那位老头!动手!」

  数十名壮汉争先恐后,挥动手上的铁锤木棍,抢前攻击老头子。

  我立即双手合十,大声一喝:「谁敢!五毒元神听令!」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喊,皆停下脚步望着我。

  美貌寡妇问说:「什么五毒元神?」

  我默念五毒咒语:「那鸭塔乌巴利哥塔乌腊刹鸭罗亚明……素……塔!帮我
杀了那几个恶汉!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还有他!
杀!」

  一声令下,我身上飞出五道红、绿、黄、赤、金的色彩,一变十、十变百、
百变千、千变万、万变十万,不停的增加,刹那间,原本简陋的义庄顿时仿佛变
成舞台似的,而这个舞台,除了观众喝彩声之外,没有歌星的演唱声,只有阵阵
恐怖死亡的恐惧声!

  「啊!啊!啊!」

  恶汉惊慌逃跑时发出背惨惊叫!

  不到一分钟,刚才我指的恶汉们,皆无一生还。五毒元神完成使命后,全数
回到我的体内。眼前的一切,教我看了心寒胆颤,个个死状恐怖非常,有些伤口
发黑,有些呈现蓝赤之色,身上大大小小都有上千个洞,而且身上留有绿色点答
答的液体,无须置疑,必是水玉蟾留下的足印。

  美貌寡妇惊慌的说:「你懂……降……头……术?」

  老头指着我说:「你……你……」

  我对美貌寡妇说:「你想保住性命,就跪地向老头子叩头,别想跑,我没叫
你停止,你别给我停下,要不然我敢担保你会死得比他们更惨!听到没有!」

  美貌寡妇连声回答说:「是……是……是……」

  我走到老头子身边说:「你怎么了?」

  老头子说:「我不行了……全身已经发冷,寿缘已尽,但你今天要答应我,
处理我的尸体不能火化,不要掏出我的内脏,让我保留全尸可以吗?」

  我激动的说:「老头子!我不会让你死的!蛇灵何在!」

  一道金光冲出我体外,在半空中闪动金光的鳞片,好不神气的等候我的指令。

  「蛇灵!听令!如有鬼差进来,欲夺走老头子的魂魄,就把它们给灭了!」

  蛇灵再次舞动金光闪闪的身躯,守在门口。

  老头子拉着我说:「不!不要这样!生死有命!你这样我会很辛苦,让我走
吧!只不过走之前想和你喝杯酒可以吗?」

  我忍不住掉下眼泪,压抑悲愤的心情说:「可以!当然可以!等等……」

  我迫不及待取来买回来的肥鸡、虾酱豆角和星哈拉啤酒,还用浴巾包着他的
身体,当想用毛巾抹他脸上的尘埃时,却遭他拒绝。

  「不!不要弄脏!留下来等我走了之后再用,这肥鸡很香,还有我喜爱的豆
角和星哈拉啤酒,哈哈!没想到临走之前,还有丰富的一餐,来生必定是个有福
之人,谢谢你!我很高兴认识你……对了……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在老头子的耳边说:「我叫虎生,是巫爷的弟子,也是青莲教的主人,座
下有引通二法、风雷雨火电五使,这二法五使正是我太太,目前在巫山另一处修
法,你不会怪我隐瞒修成五毒元神降吧?」

  老头子用尽力气咬着鸡腿说:「不!我不但不会不高兴,反而见到你懂得狡
诈之术,更为开心,而且更高兴你的来头竟然如此威猛,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
师父说得没错,有缘人的身份很不简单,是位霸主之材,我就是瞧你没这分气质,
所以劝你回去陪老婆,现在不必了,你就留下好好干出一番大事业,替我孙女报
仇。其实我也有一件事隐瞒你,你也不可怪责我……」

  我问说:「我只会感谢你,怎会怪责你呢?」

  老头子从怀里抽出一本书交给我说:「好……还有一本我没有给你,主要是
也想留有一手……哈哈!我也并非不狡诈之人……现在全给你了……」

  我接过老头的书说:「谢谢!虎生永远都会感激你、记着你!」

  蛇灵冲向门口,猛然发出强烈的攻击,吓得围观的人退至一旁,气氛好不紧
张,个个惊慌失措的。

  老头子捉着我说:「不……不要!虎生!让我走……让我……喝一杯……就
走……可以吗?」

  我极度悲痛的点点头,含着眼泪,拿起酒说:「蛇灵……回来……吧……」

  「滋」的一声,蛇灵迅速回到我体内。

  老头子喝一口酒,半合着双眼,望着我欣慰的说:「虎……生……谢谢……
你……谢……谢你……给了……我……最……最后……丰富……的一餐……我…
…永远……都会……记住……你这……臭小……臭……小子……谢……谢……再
……再……再再……见!」

  我滴下泪水,双掌相贴,启动体内能量,目睹鬼差进来见我行了个礼,接着
押送老头子的魂魄走出义庄,我压抑内心的伤痛说:「老头子……您走好,记得
回来呀!」

barret3 2013-5-7 01:26

            第十章:老头子的福气

  老头子的魂魄被鬼差押走后,我把他临别时交给我的书藏于怀里。目前,另
一个问题出现了,这里闹出人命,万一警察来了,我怎么处理呢?

  我走到围观者面前,众人即刻下跪,我叫他们起身说:「刚才大家都清楚看
见老者被这群恶人活生生打死,我算替他出一口气,如果你们想报警,那就请报
警吧!我有麻烦等于大家有麻烦,听懂我说的话,就请离去吧,不送了……」

  「听懂……听懂……我们明白的……」

  众人战战兢兢的退出义庄外。

  「你起来吧!不要再跪了……」

  美貌寡妇感激的说:「谢谢!我这就离去,不会报警的……打搅了……」

  我大喝一声的说:「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离去?」

  美貌寡妇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在地上求饶说:「不知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说:「清理这里的环境,和我一起将所有的尸体移到后院……」

  「是……是……」

  我和美貌寡妇又抬、又拖、又拉的,将十几具尸体抛入土坑里,接着淋上汽
油,一把火便把他们火化。望着燃起的熊熊烈火,想起第一天来到巴丹尼,就怪
责这里的人光天化日毁尸灭迹,而今,我做着当日责骂他们的事,而且凶手还是
我本人,实在是身不由己,感到很无奈。

  美貌寡妇满身大汗的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我指着买回来的那包浴巾说:「你把这两包东西拿到后面去……」

  美貌寡妇拿着两包东西,我小心翼翼抱起老头子的尸体到后院。

  「我现在可以走了,是吗?」

  「过去,脱下老头子的衣服,给他好好冲个凉,洗得干干净净的,如果我发
现你对他有丝毫不敬之处,你的下场就是到土坑里,明白吗?」

  「是……是……」

  我给老头子点了香烛,开了两罐啤酒,一罐是他的,一罐是我的,开始对饮,
且将他送给我的遗物摆在桌上,这时候,我才留意到这本书上面写着「蛊毒降」
当看到蛊毒降三个字,明白老头子不是狡诈,而是心疼我,怕我心急修练此法找
蛇魔星报仇,所以收了起来,面对他这分关怀,忆起我对他的隐瞒,不禁十分惭
愧。

  然而,更加惭愧的是今昨两天,以诅咒开玩笑,岂料诅咒成真,导致他魂归
天国,不禁痛责自己的不是。

  望向美貌寡妇的一刻,怒火中烧,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她的挑逗,老头子便
不会死,我更不会成为杀人凶手,她一定要付出代价,一定要!一定要!

  我忍不住内心的伤痛,手里的啤酒掷向美貌寡妇的身上,但没有掷中,不过
却吓了她一跳说:「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没有!你没有再做错的机会,继续吧……」

  「是……是……」

  看着美貌寡妇战战兢兢脱下老头子的裤子,接着拉下内裤,开始给他清洗身
体,瞧着她的玉手,轻轻的在老头子身上揉搓,心想老头子想也没想过,死后竟
有美人给他冲身。

  寡妇给他清洗的时候,她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默默地咬紧牙根,埋头苦
做,相信她也难以置信,竟有给尸体清洗身体的一天。

  突然,我不经意发现,美貌寡妇的短裙下,春光乍现,好一对雪白的玉腿,
除了肤色的丝袜外,还有红色的小内裤,看得难受死了。我明白不该对她动色心,
免得心软之下,触动怜悯之心,便宜了她,可是她确实称得上是位美妇,而且风
骚性感,不失女人应有的狐媚诱惑之艳。

  在这种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院子里,美色当前,想不动色心也难……

  「啊……抱歉……」

  美貌寡妇发现我的目光在凝视她的腿间,察觉春光大乍,急忙合拢双腿,拉
下短裙,尽量遮掩肉多的玉腿上。

  我问美貌寡妇说:「你穿红色内裤?」

  美貌寡妇羞怯的说:「你不是都全看见了吗?怎么还问这个问题,要我如何
回答你好呢?」

  我冷冷的说:「少跟我卖弄风骚,脱掉它!」

  美貌寡妇惊诗的说:「脱掉它?」

  我拍了一下桌子,触怒的说:「是!脱掉它!」

  美貌寡妇全身颤抖,站起身背着我,双手伸入短裙内,将丝袜拉至膝间,再
伸手到裙内,拉下红色薄薄的蕾丝小内裤,接着才脱下高跟鞋和丝袜,再慢慢把
内裤脱下藏于皮包内。

  「脱了……」

  我好奇问美貌寡妇说:「你叫什么名?为何会穿红色的内裤?」

  美貌寡妇回答说:「我叫昭勒美?素斑,我穿红色内裤没其他意思,你不喜
欢红色吗?」

  我不满的说:「说实话!」

  勒美坦白说:「我……就……因为到这种地方,所以穿红色旺一旺,避邪之
用。」

  我忍不住说:「你身为寡妇,真的很不检点,老公死不到百天,照泰国风俗
习惯,至少要守礼修功德一百天,长就三百天,你却身穿红底裤,手执绿色帽,
完全没尽妇人的本色,你真不懂礼义廉耻的道理吗?」

  勒美媚笑着说:「我一向很检点,只是你当日在仪式上对我挑逗,我才春心
大动,而你又是少见的美男子,如果不是得运走先夫的遗体回曼谷,我第二天就
会过来找你,可是我刚办完那里的事,即刻坐十五个钟头的车回来找你,而你却
对我冷淡,你可知道这多伤我的心呢?」

  我抵受不住勒美风骚的劲,阻止她往下说:「我说过别向我卖弄风骚,刚才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勒美回答说:「你真没心,我都说叫昭勒美?素斑,这次你要记好了?」

  怎么对昭勒美的名字如此敏感?莫非与昭必骨有关?

  哎呀!勒美曾质问我知道她是谁,并言明她的身份比我高,如此看来,昭必
骨也属有身份地位的人,她又自称是上流社会的人,那肯定是两兄妹。

  我试探的问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勒美眉头一皱说:「你不会是想和我什么吧……现在搞成这种状况,我们还
有机会一起生活?如果你肯的话,我是一百个愿意。」

  我生气的说:「不要说废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勒美回答说:「我有一个哥哥,他叫昭必骨,坦白告诉你,他是未来的首相、
国之栋梁,身旁有无数的将军和很多降头师,其中一位叫也篷,既然你玩降头术
的,那应该知道,他是当代最厉害的降头师。另外,我有一个妹妹叫勒丽,她是
也篷的妻子。」

  什么?当代女诸葛孔明,竟是昭必骨的妹妹,也篷是他的妹夫?

  勒美挥挥手说:「不是我的背景把你吓着了吧?如果你放过我,我担保不会
告诉哥哥今天发生的事。当然,我很想做你的另一半,假设你不嫌弃我嫁过人,
又可以爱我和疼惜我,且专一不花心的话,我可以叫也篷指点你更高的降头术,
哥哥也可帮你在仕途上飞黄腾达,这点我可以保证。」

  难怪勒美当日说话的口气比牛还要大,背后的力量确实非常惊人,这也明白
了何以目中无人的也篷甘于为昭家做牛马,而也篷被老婆捉着死穴把柄一事,未
必子虚乌有,就以我们对昭必骨的分析,他对巫术和降头术的认识绝对不比我们
浅,极有可能也篷是他的手下败将,他绝对是位深不见底的可怕对手。

  「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了呢?」

  勒美的语气不像在撒谎,毕竟一般瞧不起人的高傲性格,是蠢得连撒谎都不
会,如果瞧不起人又很懂得撒谎,那绝对是位头脑不简单的人。眼前的她绝对不
是后者,相反地,她的哥哥昭必骨面临身受伤亡的一刻,仍可隐藏身上的一切,
以及也篷高傲瞧不起人的性格,可以把火狐和她的家族骗得服服贴贴,这两人才
是可怕的后者。

  论实力,昭必骨有财有势,有军队的实力,头脑狡诈非常。也篷的太太勒丽,
虽未碰过面,也未交过手,但以老头子的打探实力,仍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足
以证明她的防御本能和智慧是如此的厉害。也篷更不用说了,撇下他背后的拉胡
力量不谈、他对降头术的认识不说,单是应付那十二魔星,足以令我们精疲力尽。

  如此看来,日后要对付也篷和昭必骨,不是困难,而是比登天还难呀!

  突然,体内出现轻微的颤抖,我知道那是蛇灵和虎牙有所抗议,不满我的结
论。

  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蛇灵、虎牙,我知道你们是巫爷脚下的灵蛇,巴哇
的神兽,纵使对拉胡有再多的不满,我们总不能自欺欺人,以卵击石,难道想看
见我们这里有人伤亡吗?所谓知耻近乎勇,必须要有服输的勇气,不够实力就努
力充实自己,我的七位爱妻们仍在苦苦修练,难道你们为了面子就不能体谅吗?」

  蛇灵和虎牙似乎听懂我说的话,不再有任何不满,恢复平静的一面。

  「你到底怎么了嘛……为何十问九不应的,难道害怕有人报警,揭发你杀死
那么多人而忧心?放心吧!我打一通电话给哥哥,担保你会没事。要不然这样,
真是有警察到来,由我勒美一个人去应付,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

  昭家的实力确实不简单,我手上牵涉十几条人命,在勒美眼里,只是拨一通
电话,便能轻易解决掉,可使我不明白的是,为何黑社会有句老话,至今还挂在
嘴边「杀人容易善后难」不就拨个电话吗?

  「我什么时候叫你站起身?还不继续给老头子冲身,快!」

  「好……好……」

  勒美百般不愿意的蹲在老头子身旁,继续给他清洗身体,也不知她是有意还
是无心,总是正面蹲在我的面前,短裙窄身拉至腰间可以理解,双腿经常无故大
大张开,就有些莫名其妙,除非是有意挑逗我的性欲,欲以身赎罪保住性命。

  会不会是我要勒美脱下内裤,导致她春心大动,联想起勾引我的意图呢?

  「你怎么只用水冲洗老头子的下体,而不用肥良像搓洗上身那般呢?快!用
肥皀搓洗干净,我不能让他肮肮脏脏的到阴间报到,洗!快点!」

  勒美指着老头子下半身的阳具,尴尬的说:「但……这里……是他的……洗
就洗……不是忧虑警察找上门,就不会催促要快……真是……」

  我坐在椅子上很镇定的说:「你有种的话,我就给你一个生还机会,现在你
去报警,我就坐在这里等,不说他们能否救你脱险,单是双脚能够踏进屋里,我
就立即认输,放你走,要不然来一个就死一个,哼!」

  勒美吓得花容失色说:「什么?生还机会?你打算……」

  我冷静的说:「现在我对你还没有杀念,如果你感兴趣想看我再次出手,只
需拿起手机,我必定会满足你,但不要挑起我对你的反感,引起我情绪上的波动,
这对你没有好处,洗!」

  无奈的勒美,千百个不愿意伸出玉手清洗老头子的下体,拿起肥皂揉出泡沫
于掌心,便在老头子腿上轻轻揉搓,先是在膝盖至大腿内侧,继而往上移向腿间
末端,手背碰在两粒春丸之上,指尖偶尔点中肉棒。

  看着脸红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对鸡巴欲迎还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
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剂兴奋剂。顿时,鸡巴勃然大怒,在裤裆里撑起了小帐
篷,当她一对玉手实实在在摸在老头子的肉根上,我那裤裆原本的小帐篷就迅速
撑起成大帐篷,好不神气的在暗地里掀起革命的进行曲。

  可恶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显得浑身很不自在,张开的双腿
不停合合拢拢,似在磨擦发痒的阴蒂,又似让蜜缝喘口气,另一个可能是抵受不
住汹涌而至的春潮,刻意将胀起的水蜜桃排出蜜汁,以便降低蜜穴充水膨胀之难
受。

  终于不得不承认,欲火的煎熬十分难受,亦证实内心发痒所涌现的欲念,胜
于一切的理智,一旦无法压抑,所思所想的行为和不该犯的罪孽,亦会不知不觉
中的进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纵,已伸入裤裆里……

  我指着勒美握着老头子的鸡巴说:「这个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的说:「用嘴巴?」

             请续看《降头师》16

               下集预告:

  貌美寡妇昭勒美,虎生会怎样虐待,她的下场又会如何?

  虎生继续前往求降,这回听说搞上恶人的太太,还在温泉被对方老公捉个正
着,原来这位绿帽老公大有来头,会是谁昵。虎生如何应付?

  红杏出墙的太太来头也不小,竟是也篷十二魔星的马魔星,可是她不懂降术,
为何能出任魔星主一职?虎生如何与斗智赢得美人归?

  虎生遇上一个教他巫术的女人,对方用什么方法教他呢?她为何要教虎生,
到底有何居心一。是友是敌呢?

  降头师被击败的时候,如何才算是死得有尊严?

  今集虎生再次遇上蛇魔星艳妇,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打造金针又遇上什么事,
令他感到惊讶呢?

  到底什么东西能抵抗蛊毒呢?

barret3 2013-5-8 21:51

【降头师】【第16卷】作者:魔坟

作者:魔坟(狡猾的风水相师作者)
字数:62000
前文链接:[bbs]thread-4756589-1-1.html[/bbs]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貌美寡妇昭勒美,虎生会怎样虐待,她的下场又会如何?

  虎生继续前往求降,这回听说搞上恶人的太太,还在温泉被对方老公捉个正
着,原来这位绿帽老公大有来头,会是谁昵。虎生如何应付?

  红杏出墙的太太来头也不小,竟是也篷十二魔星的马魔星,可是她不懂降术
,为何能出任魔星主一职?虎生如何与斗智赢得美人归?

  虎生遇上一个教他巫术的女人,对方用什么方法教他呢?她为何要教虎生,
到底有何居心一。是友是敌呢?

  降头师被击败的时候,如何才算是死得有尊严?

  今集虎生再次遇上蛇魔星艳妇,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打造金针又遇上什么事
,令他感到惊讶呢?

  到底什么东西能抵抗蛊毒呢?

  人物介绍:

  巫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是
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
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下
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
,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
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
人。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
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
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
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
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
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猴魔星:名为献果,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赛杀
虐待。

  昭勒美:称之美貌寡妇,昭必骨的妹妹,天性风流,为也篷情妇,后喜欢上
虎生。

barret3 2013-5-8 21:52

  第一章:勒美的下场

  来到巫山后我认识老头子,得到他师父遗留的六本降术绝学:金针降、尸降
、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炼法、鳄皮降。侥幸的是修成五毒元神降
,当完成最后一毒蛇降后,巫爷竟把蛇灵归还于我,有它相伴继续巫山求降之路
,我简直欣喜若狂,无奈这分喜悦无法与爱妻们分享,促使我也打消与老头子分
享的念头。

  错误的决定,在此一线之间的抉择,老头子坚持不向美貌寡妇透露我的行踪
,惨遭毒打身亡,不幸中之大幸,我及时回来,当他的面杀掉伤他的恶汉,他得
知我修成五毒元神降,非但没有怪我,还把另一本藏起的蛊降绝学,转交到我的
手上,最后,原本买回来给他的午餐,变成了他最后一餐。

  老头子临走前,感激我给他丰盛的最后一餐,原本我可以用蛇灵保住他的性
命,可是他不想有逆天意,要求我让他离去,我也只能收回蛇灵,让他安心上路
,他也坚信吃过这顿饱饭,下世不愁没得吃,最后,含笑而终。

  我一怒之下,为老头子报仇,不惜施以五毒元神降,将十数名恶汉统统杀毙
,除了目睹五毒元神降的威力之外,留下美貌寡妇处理善后尸体一事,同时要她
为老头子冲洗尸体,好让他能舒舒服服入土为安,下一世当个不愁吃穿的好命人
,这也是我目前能为他做的事。

  处理尸体时,从美貌寡妇口中得知,她原名昭勒美,哥哥为昭必骨,另一个
妹妹勒丽则是也篷的妻子。同时得悉昭必骨背后有军方支持,我们也曾分析他对
巫术和降头术有一定的认识,当他们三人的连带关系后,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令我惊叹的是,也篷的妻子勒丽,掌握着他的要害,照常理推算,也篷极有
可能是昭必骨的手下败将,才会服服贴贴甘于牛马,勒丽掌握老公要害的传说,
恐怕并非子虚乌有的事,倘若要除掉这三人,亦绝非易办之事,我深感这浑水,
深不见底。

  勒美讲述她背景势力一事,无非想让我知难而退,放她一马,故逐步抽离为
老头子冲身一事,加上我命令她脱下红色内裤,导致她误以为我垂涎她的美色,
并施以狐媚淫荡之态,欲成好事。可是,我岂会轻易放过她?命她继续给老头子
清洗身体,还强迫要她用肥皂,亲手洗干净老头子的鸡巴。

  无奈的勒美,纵使一百个不愿意,仍伸出玉手为老头子清洗鸡巴,拿起肥皂
揉出泡沫于掌心后,便在老头子腿上轻轻揉搓,先是在膝盖至大腿内侧,继而往
上,移向腿间末端,手背碰在两粒春丸边沿,指尖偶尔轻触肉棒,看得挺痛快、
挺爽的。

  望着脸红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对鸡巴欲迎还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
,情况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支兴奋剂似的,顿时,鸡巴勃然大怒,在裤裆里
撑起小帐篷,当她一对玉手实实在在摸在老头子的肉根上时,我那裤裆原本的小
帐篷,迅速撑起成大帐篷,并且好不神气在暗地里掀起革命的热潮。

  可恶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显得浑身很不自在,张开的双腿
不停合合拢拢,似在摩擦发痒的阴蒂,又似在让蜜缝喘口气,另一个可能是抵受
不住汹涌而至的春潮,刻意将水蜜桃里胀满的蜜汁排出,以减低蜜穴充水膨胀之
难受。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欲火的煎熬挺难受的,亦证实内心发痒,所涌现的欲念胜
于一切理智,一旦无法压抑,那所思所想的行为,和不该犯的罪孽,便会在不知
不觉中进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纵,已悄悄伸入裤裆……

  我指着握住老头子鸡巴的勒美说:「这个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说:「用嘴巴?」

  我的手在裤里套弄着鸡巴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会吧?」

  勒美的视线往下一移,傻兮兮愣了半晌说:「你……」

  若无其事的我问说:「有何问题吗?还不开始!」

  「是……是……」

  勒美握着老头子的老鸡巴,张开小嘴,几次想摆进嘴内,但还是失败,最后
皱起眉头,脸露难为之色,溜目四顾,不知如何是好。相反的,她的苦恼给我引
来一种快感,可能这种难堪的表情出现在淫荡寡妇的身上较为罕有,亦大大刺激
了我澎湃的热血,终忍不住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将鸡巴从内裤里掏出,上下套
弄。

  当鸡巴掏出之际,引得勒美瞠目结舌、傻呆呆地瞪着,我也因为她的愕然痴
望变得更为激动,并将鸡巴向着她往前一挺,这突如其来的挑欲动作,令她闭上
的小嘴再次张开,傻愕的将手里的老鸡巴贴向唇边,一边望着我的巨棒,一边含
着老鸡巴,这一幕相当的有趣且诱惑非常。

  套弄百多下之后,勒美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鸡巴,仍深情凝望,但小嘴
依旧贴着老鸡巴,始终没有摆进嘴内,顶多在老龟头上打磨的舔弄。

  我将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个清光,光着下体坐在原位,对着勒美的方向,张开
大腿,手指揉搓春丸,偶尔在九寸的巨棍上,一上一下,轻快套弄。为了挑起她
体内难捺的欲火,想看她淫荡的贱相,我在套弄之际,故意将肉冠的包皮套上,
再以慢动作,将包皮从龟头轻轻拉下,当充血龟头钻出的一刻间,引得勒美浑身
很不自在似……

  勒美似乎已忍受不了,张开小嘴,毫不犹疑,含入整条老鸡巴,并且很努力
吞吐,可惜,不管她怎么努力地套弄,老鸡巴永远不会勃起,每当我的五根手指
在龟头上轻轻搔弄,她的舌头便自然而然伸出,像我那般在老龟头上轻轻挑弄。

  我把上衣脱下,一丝不挂,捻着自己的乳头,全情投入,陶醉于套弄鸡巴的
快感之中。这招可真有效,面前这位美貌寡妇终于忍受不住,右手伸入裙内,挑
弄蜜穴,左手松开上衣三粒钮扣,插入衣内,她明显的动作告诉了我,她迫不及
待伸入罩杯内,和我一样捻弄发痒的乳头。

  人与人平等的构思,和男女平等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现实中的我,和美
貌寡妇勒美也都一样,她自行解开上衣钮扣,松开乳扣,两人毫无遮掩,进行自
我性最淫贱的性行为,双双在对方身上取得视觉的快感,以激发内心原始的兽欲
,令澎湃的热血在激荡下得到舒畅的发泄。

  可是,视觉的快感,始终缺少阴阳和合以及那分为所欲为、淋漓尽致的暴虐
感,孤单泄出仅会变得更枯燥和烦闷,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这个道理是
没错的,好比在打飞机年代的我,纸巾只能抹走精液,却抹不掉内心孤单之愁绪。

  不管眼前这位美貌寡妇如何刺激身上的快感器官,老鸡巴仍是垂着头,任凭
她如何揉搓阴蒂,甚至插入两根手指头,她的眼神仍凝望着我的鸡巴,缺少鸡巴
的插入,她始终无法驱赶内心的寂寞和空虚。

  我一步一步走向寡妇勒美,但不会走到她的面前,只走到一半便停下,继续
套弄九寸多长的粗壮鸡巴。

  勒美终于抵受不住我粗壮鸡巴的挑逗,决定放弃手中的老鸡巴,转向有生命
力,且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迈前一步。

  「用爬的……」

  勒美向我摇摇头,表示不愿用爬的,我也没有勉强,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

  我举起两根手指头,往后退了两步,表明两个字,便往后退两步。

  勒美追前三步说:「不要折磨我,给我……」

  我迅速往后退十步,跟着竖起七根手指头说:「用爬的……」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勒美始终没有爬过来,我只好捡起地上的内裤。

  「不!不要走!我爬……我愿意爬……」

  「要像母狗般扭着屁股爬!」

  这回勒美不单是爬,而且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趴在地面,晃摆着胸前木
瓜般的弹乳,扭摆屁股,一下一下,舔着上唇,朝我的方向爬过来。

  我乐意配合眼前的这位「母狗」,并大方走前一步说:「声音!」

  勒美愕然瞅了我一眼说:「原来你喜欢这套玩意,好……汪!汪!汪!」

  头一回!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有个女人像母狗般,爬到我面前乞求我给她
一爽,这可是我在小浩年代睡也想、吃也想,期待能出现的一天,没想到,今天
居然被我等到,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有身份地位的美妇,这可不是在作梦呀!

  刹那间,我感觉像是征服了全世界似的,更相信世上没有我虎生办不成的事。

  勒美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偷击成功,含入我的鸡巴。面对她的偷击,我望
着她淫荡的贱样,联想她寡妇身份的诱惑,冲动之下,忍不住怒挺一下,插入她
的小嘴内,噎得她五官皱成一团,护着喉赚将鸡巴吐出了嘴外,拼命地喘气。

  「咳……咳……呼……咳……呼……想要……我死吗?你那个又大又粗……
怎能全根含进嘴内……咳……呼……」

  我态度冷淡地说:「含不下,就趴着……翘起屁股……」

  勒美双手护着下体说:「你想插进去?」

  我回答说:「你不是一直想我插进去,给你快活的吗?」

  勒美抚摸我的鸡巴,露出淫媚憨笑地说:「我是真的很想……你插我……只
是没料到你的那个会那么……粗且长……我有些怕……」

  我不满地说:「他妈的!发浪就发浪,装什么贤淑,任你怎么扮都好,你在
我心里只是个荡妇淫娃,一只下贱的母狗,翘起你的屁股,快!」

  勒美挣扎说:「你怎么看我都没问题,是荡妇也好,母狗也罢,我就喜爱你
这条粗壮的东西,我乐意伴你玩虐爱,虽然我不曾试过,但为了你我愿意试。不
过,请看在我是女人的分上,能否答应我两个条件?」

  我好奇一问说:「说!」

  勒美竖起一根手头说:「你不能只顾自己射出,一定要持久……我不想那么
快结束,你能否做得到?我愿意尽量配合。」

  我沾沾自喜说:「我应酬都四十五分钟,陌生的都梅开二度!」

  勒美脸露惊慌之色,突然,扑到我怀内,强吻一下。

  我把勒美推开说:「第二个是什么?」

  勒美撒娇说:「你不要这样粗鲁嘛……第二个要求,希望你动作上不要太粗
暴,因为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如果太粗暴怕胎儿不保,那就很麻烦,如何?」

  我望着勒美的小腹,不禁疑惑问说:「你有四个多月身孕,你吓鬼呀?」

  勒美说:「哎呀!这你男人就不懂啦!我每晚都有束腰,为保留细腰而做的
,所以肚子不会很明显,如果再过一个月便藏不起,肯定会胀得很大。对了,你
懂得玩降头术,听也篷说五个月仍不见肚,八成是个男胎,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听到勒美提起了也篷,我不禁疑惑地说:「也篷知道你有身孕?」

  勒美羞答答回道:「他怎会不知道……哦……不……是我告诉他的。」

  他妈的!勒美这种反应,显然肚里的小孩与也篷有关,真是对狗男女,不对
呀!

  她既是昭必骨的妹妹,为何当日取走尸体,并不见昭必骨和也篷出现呢?怎
么说死者也是他的妹夫,姓昭的不可能不出现吧?

  莫非我遭勒美戏弄了?

  我勃然大怒说:「勒美!你这死荡妇,孩子明明是也篷的,撒什么谎呢?当
日你取走丈夫的遗体,为何不见他们两人在场?」

  勒美惊慌问说:「哇!你们这些降头师,真是无所不知呀!不对呀!你认识
我哥哥,那么为何刚才不留情,放他们一马呢?也罢!那几个死了也算死得有价
值,让我目睹你厉害之处,要不然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还以为你是个收尸的。」

  这种恶毒女人,到底吃什么奶粉长大的?这般丧心病狂的话,竟可以堂皇正
大地说出口,不过,她的回答似乎有意在逃避,莫非里头还有另一个秘密?

  我不满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逃避,实话实说,说!」

  勒美惊慌地说:「是!本来担心你听了后,心里会有根刺,而影响我们俩之
间的感情,其实我肚里的孩子是也篷的,本来老公撞破我出墙,可害怕我哥哥的
势力,故肯自愿和解离婚,但也篷强烈反对,他的理由是离婚等于溜走一笔财富
,提议将他弄死,霸占他一切财产,才属上上之策。」

  我佩服地说:「好一个也篷,真是服了他,上了别人的老婆,还要他的命,
并夺走他一切财产,这种手法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佩服!」

  勒美沾沾自喜地说:「你也佩服也篷了吧!证明我没看错他,问题是也篷是
我妹夫,我不可能斗得过妹妹,他也很怕我妹妹,绝对不会和我结婚,但我肚子
一天一天地大,总要给他找个父亲的,对吧?」

  我侥幸地说:「幸好我没有上了你的贼船,要不然要和你老公一样,死在也
篷的手上,你们两人真够阴毒的。」

  勒美说:「放心!我不会让也篷伤害你的,别忘记,我还有一个哥哥约束他
,上次我老公坚持要离婚,我哥哥才不会保他,他岂会愿意看着我成寡妇呢?所
以领取遗体当天,所有人都是佣人和保镖,根本没有一个亲人到场,如果不是要
办理老公的死亡证书领取财产,我才懒得过来这种鬼地方。」

  听勒美讲这番话,切切实实告诉我一件事,倘若一个很有实力的人,甘愿当
他人的走狗,那不必对这个他人再有任何猜疑,因为与狼为伍者,绝对不会是好
人,必是狼狈为奸,亏他在机场还有脸伴在僧侣身旁,差点误以为他是行善之人。

  整个故事听起来虽是反感,但却证实了三件事,昭必骨乃重视亲情之人,他
妹妹勒丽肯定不容易对付,也证实她掌握也篷的要害。所以整件事上,昭家这两
兄妹才是最强的敌人,而今眼前这只母狗该如何处理?她肚里的小孩又该怎么办
呢?

  假设不放过勒美,她肚里的小孩就保不住,小孩是无辜的,问题他是也篷的
野种,长大之后,是否又是一个败类?但最苦恼的是,放走勒美,我的前路必定
难行,也篷和昭必骨必定追杀我,他们俩绝不容许世上再有厉害的降头师出现,
即使掘地三尺,翻掉整个巴丹尼,也要把我给揪出方能甘休,到时候死的人不是
更多吗?

  对了!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慈悲只会是修降者的绊脚石,而他只会指点我
,却不会改变我,这句话到底在提示我些什么?最糟糕的是他每次的提示都很快
应验,好比留不留在义庄让我自行决定,而今正出现留不留在义庄的两个选择,
如果不留下的话,那勒美必须除掉,若留下继续经营义庄,就得让她安然无恙地
离去。

  绊脚石的提示,确实有够伤脑筋的,该如何做出抉择呢?

  勒美蹲下边抚摸我的鸡巴,边用小嘴温馨地吮吸和舔弄,逗得我心痒痒的,
而她揉搓弹乳的淫样,更是火辣的挑惑,难以自持呀!

  对呀!拉胡私自转投人间,不可能有后代的,那她肚里的小孩是注定保不住
的呀!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有够蠢的!

  「你到底答不答应给我温柔的性爱?亲爱的……快答应我嘛……」

  勒美的小嘴含着半个龟头,一边舔弄、一边吮吸,承欢献媚地说。

  「你很想我给你温柔体贴的性爱?」

  我逗着勒美的下巴要她站起身来说。

  「当然啦……亲爱的……」

  勒美站起身即送上一吻。

  「转过身……」

  「呵……呵……没想到……你倒体贴的……怕压坏我的肚子,所以从后面来
,真够细心……」

  勒美说完后,转身扭摆屁股之际,故意在鸡巴上抚揉了几下,当摆好姿势后
,将丰腴弹臀的股沟贴于肉根的底部,使劲上下磨揉,纤纤玉指绕到春丸上,轻
轻挑弄,实话说,肉棒贴于柔滑的股肌上,确实销魂无比。

  「哇!你的东西真的很大……很烫,还没弄进去……灵魂已快被磨出体外,
你不信摸摸看……我下面全湿了……很湿……来……我忍受不住了……给我……」

  弹臀不再是上下磨揉,而是将湿透一片的贱骚穴贴在龟头上,两片湿滑的花
瓣左右掰开,令整条鸡巴沾满了春液,成了湿漉漉的滑龙,两粒发痒的春丸同一
命运,皆无法躲避蜜嘴喷出的暖烘烘的琼奖,顿时变成两粒黏答答的汤圆。

  「嗯……给我嘛……痒死人了……快插进来……我要呀……」

  「好!」

  我爽快地应了一声。

  单手握着鸡巴,一手按着勒美的腰肢,她很合作将腿大大张开,双手按于墙
边上,而我尝试将龟头塞进蜜嘴里,暖烘烘的骚穴立即使劲地吮吸,似乎害怕龟
头会溜走似,并主动一寸一寸,欲将九寸的肉棒套入小穴以止痒。

  「哇!真粗……很胀……胀死人了……我喜欢……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再
进一点……」

  鸡巴一寸一寸潜入湿滑的蜜道后,开始轻轻抽送,趁龟头移至蜜洞门前时,
假意滑出蜜洞,双手用力掰开弹臀的股肌,望着屁眼的小洞,龟头擦过的一刻,
毫不犹豫,狠狠插入屁眼,欲爆破她的菊门!

  「啊!不要!插错了!那是后面……不行!你怎么……不要!」

  「啪!」

  「啊!痛!不要!」

  勒美痛得发出一声惊叫!

  我使劲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勒美弹实的雪白丰臀上。

  岂料!这一掴引来勒美痛苦的嘶叫声,刹那间,内心涌现快感,兴奋无比,
接着左掴一巴、右掴一巴,将本来雪白的臀肌铺上红红的掌印,我兴奋之余,下
体更为冲动,腰马挺直,发力一刺,硬生生将狭隘的臀道,撑出婴儿拳头般的通
道,手指继而用劲办开两团弹实的股肌,一插到底!

  「啊!痛呀!痛死我了!不!快抽出!痛!呜……」

  「爽!真爽!我的鸡巴被夹得很爽,痛快!原来插屁股是那么爽!让我来爆
破你的菊门!」

  我使劲抽送鸡巴,每一下都狠狠用力插入,痛得勒美双腿发软,全身冒出冷
汗。

  「不要……痛!抽出来……放我走……我不要了!求求你……呜……」

  勒美苦苦哀求说。

  「你不是很想和我爽的吗?」

  我兴奋地叫说。

  「不要……放我走……我不要了……」

  「你要我放你走,为何刚才你没想过放老头子走呢?哼!」

  再一次狠狠怒插勒美的屁眼,望着粗壮坚硬的鸡巴,在菊门一下一下地抽送
,大大满足。男人残酷暴欲的雄姿,风驰狂鞭下的催促,全身澎湃的血气聚于鸡
巴上,只有狂抽怒插,方能平衡内心燃起的沸腾欲火。

  「冲啊!杀呀!」

  疯狂使劲狂抽勒美的小屁眼,腰劲猛然发出激烈的抽送,插得勒美的哭叫声
变成刺耳的惨叫声,简直是越插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兴奋!

  「不!放我走!不……呜……呜……我要走!」

  勒美发狂得像个疯妇般,乱拍乱打,盲无目的,四处乱扯乱捉,我好几次被
她尖利的指甲抓中手臂和大腿,但她不知道已弄巧成拙,阵阵的刺痛只会给我引
来快感,而不是痛楚。

  「抓吧!我越痛就越痛快!爽!插呀!」

  「你……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放我走!不要!不……呜……」

  「放你走?可以!不要我插吗?好!转过身,快!」

  我说完之后,将鸡巴从勒美的屁眼里抽出,接着拉着她的肩膀一转,用力一
推,令她整个人跌到地面。

  「你想怎么样?」

  勒美花容失色,拼命爬向墙角,缩着身体说。

  「哼!」

  我发出冷酷的一声,又拉着赤裸裸的勒美往外走去。

  「不……你要拉我去哪里?不……我不要去……放我走……求求你……我给
你一大笔钱……不要伤害我……求……」

  「闭嘴!再吵的话挖掉你的眼睛!哼!」

  我大声一喝地说。

  走了一会,我放开一丝不挂的勒美,对准她的上下颚,狠狠的踢了一脚!

  「啊!呜……痛……不要……这……这是……这……」

  勒美护着下颚,求饶地说。

  「没错!这就是刚才我们一起烧尸的地方,你看那几个还未烧得干净,还有
残余的肠脏……等会你便和他们一样……」

  勒美往土坑望了一眼,吓得她不停颤抖,当场呕吐失禁。

  「不要!求你放过我,请你放我走,我叫哥哥给你钱,你要什么他都可以满
足……」

  我捉起勒美的双脚,大字分开,握着鸡巴顶在她的蜜穴上,挑弄花瓣顶部的
蜜豆,逗得她又痒又痛,怕得不停挣扎想逃命,摆出一副狼狈不堪的落魄样。

  「你不是很想和我做爱吗?现在我的鸡巴不是送到你的骚穴门前,怎么不弄
进去?你不是说过很喜欢、很需要吗?现在它就来让你爽……」

  「我不要了……放我走!对了……我发生意外的话,也篷一定会知道,他的
降头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如果你伤害我,必会承受恶果,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
及……」

  「闭嘴!什么也篷的降头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什么是伤害你,我会承受恶
果,你以我会怕吗?他的降头术很厉害?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降头术!」

  「什么?不要!刚才我说错话……不……不要……放我走……我们马上到银
行,我给你钱……你要多少?一百万?一千万都可以……你要女人……我买给你
……求求你放过我……」

  「腊腊拉拉,呜呜哈哈,坤……巴拉吉,玛玛……」

  我默念巴拉吉呼应咒后,立即跟上感应咒,集中思考占有勒美的想像力。

  「不要向我施降头术……不……不要……放我走……你……你……你怎么…
…」

  勒美求饶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捉着我的手,痴痴凝望着我,神情似乎有些
惘然……

  我知道巴拉吉已开始起了反应,虽然这是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但我很有信
心可以发挥出巴拉吉的功效。

  「勒美!我要占有你……来……」

  「啊!很粗呀!不要太使劲……我怕受不住,小心我肚里的孩子……」

  我把龟头插入勒美的蜜道,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不再喊要逃命,不哀
求我放过她,反而很自然地投入,雨艳确实没有说错,巴拉吉的力量实在太神奇
了!

  「噢!不要!要!再来!停!进!啊!痛!再来……喔……呼……呀!」

  鸡巴全根插入勒美的蜜穴之后,也不知她是爽得太痛快,还是痛得太厉害,
发出的呻吟声,恐怕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望着勒美的脸,想着她淫荡的模样,想起她杀老头子的神情,想着她肚里属
于也篷的孩子,想起她和也篷用降头术谋害老公的事,心中不知是悲痛还是愤怒
,默默念起奋应咒,也许……也许……也许就是上天要我来灭掉拉胡在人间遗留
的贱种,要我来维持人间与灵间的规律,保护大自然的定律。

  「呜杀益多,那差利鸭……班那乌米……刹美……塔啊乌那益哥……」

  勒美脸泛惊慌之色,发出恐怖的_叫声:「啊!怎么这样……不!胀死我了
……我受不住……不!顶到了!不!不要!顶到……痛呜呜呜……啊!啊!啊!」

  鸡巴刹那间不停地膨胀,阵阵快感直冲脑门,我知道鸡巴并未停止膨胀,因
为念了奋应咒,只要我的想像力没有停下,它只会勇往直前继续攻击,但这一刻
间,我找不到停下的理由,尤其是面前那间小院子里面还躺着老头子的遗体。

  勒美在惊慌错乱的挣扎下,力气全用在抵抗巴拉吉的膨胀,再无力气发出求
饶的呼叫声,当她撒手归西的一刻,蜜穴涌出一滩滩血水,我仍继续让它不停地
膨胀,以迎接爆破的一刻。

  「格、噗……滋……」

  勒美体内发出怪异的声音。

  蛮横凶悍的巴拉吉,果真顶爆勒美的阴穴,并亲眼目睹她的小腹如充气般胀
起,当她体内响起轻微怪声后,阴道变得异常宽阔,因为爆开的裂缝处正从阴沟
股沟里撕开,接着肠脏和胎盘首先掉出,跟着胸骨和左右乳齐齐分家,两粒眼球
先是突出眼眶,最后难逃各分西东的厄运,其状恐怖万分。

  我仰天长叹说:「老头子!我替你报了仇,也要了也蓬的儿子给你孙女偿命!
你暂且安息吧!日后等我把也篷也毙了,你才好投胎!保重呀!老头子!」

  此刻,流在地面的血,和分泌物掺杂在一块,不再是鲜红色,却又说不出是
什么颜色,望向勒美爆开后支离破碎的烂尸体,除了知悉是个女性之外,我也无
从辨认她就是勒美,亦不敢相信会是她本人,一切来得过于突然。

  念了巴拉吉的呼应咒,鸡巴逐渐恢复正常状态,对于巴拉吉今次头一回将一
个女人击毙,我没有丝毫的惧怕,更不会有所内疚,也许蛇灵归来之后,我已没
当作自己是个人吧!可笑的是,我一脚将勒美的残肢踢入土坑里,看也不想看一
眼,视作等闲之事罢了。

  回到院子里,替老头子冲洗干净后,找件新衣服给他当寿衣,便挑一副他刚
买来的新棺材,草草将他埋了。也许他没想过,购买的最后一副棺木,竟是买给
自己用,而最后一笔回佣,是用他的身体赚取回来的。他更没想到是,生前最后
一个仪式会是口交。希望勒美到了下面,老头子能为口交的仪式,补上射精的完
美句号。

  我向老头子叩了三个头,烧了香烛和纸钱,收拾他送给我的那七本降术绝学
,仔细搜索一遍后,才发现他真的很穷,一文钱也没剩下,也许是把钱藏起,我
找不到罢了,但我主要是想查看是否还有其他绝学,答案是没有,结婚照片倒是
有一张,送佛送到西,属于他的东西,就全烧还给他,希望他会开心。

  糟糕!万一这一烧把老头子的老婆烧到他身边,而他恰好正接受荡妇勒美的
口交,那可怎么办好?心想还是早走为妙。本想蛇灵已归体,可用万毒心火将义
庄烧成圣地,可是还有七位爱妻的我,绝不能粗心大意地自造危机,最后,拿起
汽油淋遍整间义庄,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望着熊熊大火,虽然我在义庄没有住上很长的时间,但始终有一分感情,实
在很舍不得,临走时,想起和老头子一块喝酒的日子,不禁心酸泪流……

  化悲愤为力量吧!拿起行李离开的一刻,我忍不住大声地说:「昭必骨!我
虎生和你结下仇了!你我不再是陌路人!他日江湖再见吧!蛇灵!五毒!巴拉吉!
我们一块出发!找回七位女主人吧!走!」

barret3 2013-5-8 21:52

  第二章:三八四七

  拿了行李,烧了义庄后我走到了市区,没有人关心义庄大火,也没看到消防
车的踪影,更不见有一辆警车经过,而我这个杀了十几个人的凶手、纵火狂徒、
强奸虐杀魔,仍可自由自在的在大街上逛来逛去、吃喝饱足、悠闲购物等等……

  一路走,觉得巴丹尼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而是鬼住的——自私鬼住的地方。

  走到一家卖纱笼的店铺,心想穿着长裤静坐修炼,始终很不方便,于是选了
几条纱笼和白背心,以便夜晚修炼之用,但价钱并不便宜,可能是我长得像游客
吧!

  走了一大段路,经过邮局的时候,察觉有些不妥,因为曾写过一封信给卿仪
,我可以肯定是从这家邮局寄出,可是这里明明没路可走,为何今日会多出一条
路,而且是条很长的路,并不是平日看到的山和海呢?

  莫非这就是乌苏所说的,功力越高,就能走得越远吗?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往前走,总之,有路就走,没路就停下脚步,希望能早日
见到几位爱妻。

  不知不觉,以游览的心情走了约两个钟头后,又开始发现有些不妥,为何走
了这么久都没见到车站,店铺也很少,而且居民的屋子不像之前那种一排排的排
屋,而是东一间、西一间的,且很简陋,说一句难听的,比义庄还要差。

  趁太阳还没下山,我试试再往前走,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了没几步,仍一村都没见着,可倒有几部熟悉的车辆迎面而来,就是初到
此地遇上艳妇的那几部车,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会又遇上她,于是低着头慢慢
靠边走,尽量避免与她正视相对,但是心里又有些矛盾,到底想被她发现,还是
想成功躲避呢?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也许是想见她的拍档兔魔星吧!

  幸好,三部车辆从我身边经过,成功躲避了艳妇,当我继续往前走的一刻,
发心中现已有了答案,我是想见到她的,要不然绝不会有失落的感觉。也罢,在
巴丹尼过了这个村,未必没那个店,敌人始终会有碰头的一天,何况是冤家。

  突然,耳后传来了车声,而且是车往后退才会发出的声音,我心中一喜,但
却有些紧张,甚至希望是我听错,那不是车声,于是拼命加快脚步,盼望迎面的
车尽快出现,将她的车给堵住,只要别被缠上,那就阿弥陀佛。

  世事虽是奇妙,但人的心理更难以理解,明明和艳妇碰上,也想与她碰面,
却偏偏希望不会遇上;当知道她必定追上,又想被她追上,又希望有部车将她给
堵住。

  而今真的出现一部车,艳妇的车肯定无法追上,但我却希望迎面的车即时抛
锚,结果迎面的车真的停了下来,算是成功堵住艳妇的车。

  这回上天没有戏弄我,是我戏弄我自己罢了,我愿意投降!

  「砰!砰!」

  两声枪声响起!

  我吓了一跳!立即蹲下,接着偷偷回头望了一眼,发现艳妇的一名打手,下
车开枪命令迎面车辆的司机往后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必要开枪吗?这巴丹
尼还有王法吗?这里的居民还有什么生命保障呢?岂有此理!

  内心发泄完不满之后,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抱歉,因为我忘记自己本身已是
一个目无法纪的杀人犯,打手比我善良多了,他打出两枪是射向天空,而不是射
在司机身上,我却是杀人犯、奸淫残暴犯。

  艳妇的打手喊着泰语说:「坤卡!坤卡!(你!你!」

  我不知是没脸面对艳妇的打手,还是希望他一枪射在我身上,我站起身继续
走,但却是放慢脚步的走。我是有责任必须往前走,可能前面之路,是一片惘然
,不知何去何从,故而放缓了脚步,也许往前走的路,有要往后退的走,然而,
急切盼望找到爱妻,兴许是想多寻找一位爱妻。

  单行的行车线上,一把曲尺的手枪,便能左右全线的交通,不!应该是两把
,因为还有一条逆行的行车线,我的前路就这样被一辆名贵的房车轻易堵住,黑
色玻璃下是张艳丽美妇的脸孔,她的笑容和齿白的诱唇,不禁让我看多了一眼,
也在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还有低领下那条雪白性感的乳沟……

  「俊男,上哪去?有没有兴趣上车,让我送你一程?」

  我冷淡地说:「路不是我的,你下车走或扑倒在路上,甚至死在路上都行,
我无权干涉。」

  艳妇伸出幼滑的香舌挑于上唇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我掏出艳妇的名片,手指轻轻一松,让名片掉落地面。

  一名打手上前用枪指着我的头说:「捡起来……」

  艳妇露出媚笑说:「噢!你把我的名片带在身上?」

  我望了打手的脸一眼,又望向他手里举着的枪一眼道:「哼!」

  没有任何的辱骂和不快,继续走我该前往的路。

  艳妇的房车再次堵住我面前,她问了一句说:「我们有机会见面吗?」

  我笑了一笑说:「冤家自有相逢路,阴间岂无黄泉道,你想在哪见到我呢?」

  艳妇狐媚一笑地说:「我想在床上见到你,想在梦里伴你到天明。」

  我摇头叹气说:「唉!你还是多杀几名手无寸铁的老妇吧!相信你会更痛快
,可惜你错过亲眼目睹老妇不得好死的下场,要不然你会笑得更灿烂、更美艳动
人。」

  艳妇开怀地笑了一笑说:「我喜欢你讲的后面那两句。」

  我提出勇气地说:「后面那两句我还没说。」

  艳妇疑惑地问道:「哪两句?」

  我瞪向艳妇说:「不得好死!死无全尸丨」艳妇问说:「呵呵!你能走进这
个范围,那你也懂得降头术,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喜欢,简直爱到你半
死呀!」

  我听见艳妇说出半死二字,心中不禁打了个颤栗,可能是联想起蛊奴吧!

  我即刻阻止说:「慢!如果你这样想必大失所望,我是加拿大华侨,每年都
会回来一个月探望双亲,只不过这两年改成守墓罢了。还有一点,请你自重,不
要用你那淫秽的邪念,破坏我的孝义!」

  艳妇想了一想说:「哦!原来是孝子,难怪可以走进这里,放心!我最喜欢
孝子,尤其是火山孝子更为喜欢,你会为了我当火山孝子吗?」

  我装出愤怒说:「我再重新说一遍,我对你没兴趣!明白吗?」

  艳妇发出阵阵狂笑说:「放心!到时候你自会有兴趣的!我也会记着你说的
话,今天我赶时间办一件事,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忘记你刚才提醒的,多
杀几名手无寸铁的老妇,到时候,以更加美艳动人的一面、更灿烂的笑容回来找
你,再见!我们走!」

  我气得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我该走的路,艳妇的房车也开走了。

  而我脑海里仍思考着,艳妇说到时候自会有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怀着满腔的怒气,走了约十五分钟,看见不远处有个小亭子,于是走过去
休息一会。

  拿出蒸馏水喝了几口,剩余的用来清洗夹住鸡巴小便的两根手指。

  就在破烂的凉亭里休息了几分钟后,突然,我有感而发地说:「蛇灵、五毒
、巴拉吉,刚才那位艳妇是也篷十二魔星的蛇魔星,擅长使用蛊降,如果我接近
她或她身边的人,你们要好好隐藏起来,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真的要谨慎隐藏
自己,因为她那里有很多厉害的降头师,我不想你们遭受伤害,懂吗?」

  隐约中,传来声音说:「主人,我们会好好隐藏起来,你也要多保重,但艳
妇没有那分功力可以发现我们,这点你大可放心。」

  原来我已经可以和灵物通灵说话,我不禁兴奋地说:「好!没想到我们之间
可以通话,由于艳妇修炼蛊降,我知悉她畜养无数的蛊奴,有机会的话,我不排
除隐藏身份和功力,进行接近和试探,希望能将她彻底消灭,以削减也篷的实力。」

  「主人,其实你已经修成五毒元神降,大可继续修炼五毒蛊,提高本身的战
斗力,况且我们知道你身上有护身神咒,修炼过程不会伤害到自己,我们还可助
你一臂之力,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希望主人多加考虑。」

  我兴奋地说:「对呀!老头子临终前给了一本蛊降绝学,我可以开始修炼呀!
好!我就听你们说的办!」

  一阵热烈支持的声音响起。

  我想起一件事,问说:「对了!我要你们杀那么多人,而且对勒美施以残暴
的手段,你们会怪我残忍吗?」

  「不!不会!你是我们的主人,人世间的错与对,我们不懂得去分析,也没
能力去判断错与对,毕竟我们不是人,缺少人类应有的智慧,我们只懂保护主人
,和听从主人的吩咐,这就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主人想怎么做就去做吧!我们
会在背后默默支持和不要命的相助!」

  我感激地说:「我可以肯定你们那七位女主人,必定会很喜欢你们的!」

  「哈哈哈!好呀!哈哈!」

  身边护灵好宠儿们,总算开解了我心中的苦闷,算是心理上得到慰藉和释怀
,至于其他人是否因我的一句话无故遭殃,那只能听从上天和因果的安排,而我
也不介意充当为他们报仇之人,好比杀死勒美一样,假设她不是穷凶恶毒之人,
我也不会残酷对待。

  我心中的疑惑解除之后,身心再次振奋,雄纩巫山求降之路出发。

  天色已晚,走到小村落,仅有一家小旅店,暂且住上几天再出发。

  「我要住上好几天,不知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比如说较干净的?」

  「哼!」

  柜前的中年男子,态度恶劣,话也懒得多说一句便走了。

  「老板,有没有说句话就行了,何必恶颜相对?我是送钱给你赚的客人,这
是什么态度嘛……」

  一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从装扮来看似乎已是人妇,也许是该店的老
板娘,瓜子脸孔,幼细眉毛,鼻尖尖,嘴小小,身穿粉红色、类似肚兜的尼龙质
短衣,再披上同样颜色的短袖外衣,双峰饱挺,纤细小腰,小屁股,瘦腿一族,
很明显瞧此乃女人中的另一类极品,俗称「刁妇」或「三八」。

  刁妇将柔滑小手里的小说往桌面用力一放说:「哟!我说呀!这一带只有一
家旅店,你可以要求住下,我们也有不愿招待的自由,不高兴可以走,门口在那
边!」

  「真是岂有此理,怎会有人这样做生意,还学人看中华文学书籍,狗嘴里长
不出象牙,看得懂中国字再说吧!装模作样,哼!」

  刁妇以华语展示实力说:「瞧你这个楞头青,有意来找碴的吧?」

  我掉下眼镜说:「真没想到你还会说中文,懂得说出楞头青三个字,这本书
教你的?什么书我看看,哦!原来是《狡猾的风水师》还看到四十五集,真有你
的,服你了!」

  刁妇拿起算盘敲向我的手说:「看什么看!我父母亲从云南过来的,他们的
女儿怎会不懂中文,云南话你懂吗?上海话你懂吗?北京话你懂吗?王八羔子!」

  我忍不住笑着说:「喔!我说三八婆,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这道理你都不懂吗?亏你还看焚摩的书。告诉你呀!这套书我两年前就已看完了
,他刚写的《降头师》你看了没有?你居住在这里应该很感兴趣呀?」

  刁妇愣了一愣说:「婆什么婆?你可以称呼我老板娘,或者徐太太,不过,
瞧你这副土包子的样子,还能道出几句人话,你看完焚摩写的狡猾风水师了?全
部共有几集?对了,三八是什么意思?」

  我窃笑地说:「尊敬的三八老板娘,总共是四十七集,三八是指高人一等的
意思。」

  「何解?愿闻其详……」

  「哎呀!三八的道理很容易解呀!十数为完美,三八加起来不就高出一等吗?
而三八与三八妇女同字,所以之后三八,只用女性身上,四七(粤语为死柒指死
蠢鸟)就用在男性身上,同样指高人一等的意思,而三八婆的婆字,用在一起指
成就的高低,并非指年纪的大小,懂吗?」

  刁妇点头表示明白说:「四七,你是外国来的?香港、台湾、还是大马?不
会是大陆同胞吧?」

  我回答说:「唉!说你高人一等,却完全没猜中,我是加拿大华侨。对了,
这里很多人都对降头术感兴趣,你不会对《降头师》一书不感兴趣吧?到底看过
了没?」

  刁妇直接回答说:「没看过!焚摩又不是巴丹尼的人,写来写去,还不是胡
乱构思,抄写电影的错误版本,完全失真,即使他本身是降头师,也有保护降头
术奥秘的使命,试问他怎能写出像样的降头书籍,况且要巴丹尼的人看《降头师
》好像教老爸做爱,哦……失言了!」

  巴丹尼真是降头术的发源地,一个旅店的老板娘,居然也懂得降头术,知道
降头师有责任保护降头术奥秘一事,真是不简单,不对呀!莫非她也是降头师?

  对了!乌苏说过越深入巫山的地界,表示功力较高的人才可走进,我也是修
完五毒元神降和得到蛇灵归体后,方才见到邮局另一面天空,那她懂得降头术一
点也不稀奇。

  我转移话题说:「如果不愿租个房间给我,那可否当我是路过的旅人,进来
买杯水酒喝呢?相信这一带卖酒的,不只你们这一家吧?」

  刁妇想了一想说:「好!你不是泰国人,所以我不打算卖泰国酒给你,只卖
中国酒,但价钱不便宜,你喝得起就自己找位子,喝不起就恕不招待,请出去!」

  我很无奈地耸耸肩说:「好!中国酒就中国酒,那上酒前先报个价,免得喝
了不够钱付帐,我自己找位子,不必劳驾你这位三八婆。」

  「算你识相!哼!」

  我故意找了个对着老板娘柜面的座位。

  坐在隔壁的大叔偷偷对我说:「年轻人,别跟老板娘吵,更不要和老板斗,
老板为人小器,特别讨厌长得俊的男生,终日担心老板娘红杏出墙。老板娘为人
势利,瞧不起没知识的人,加上去年被老板撞了一下小产,心情特别暴躁。右手
第二街有间不设招牌的旅店,可以一试,应该会有空房间。不说了,她走过来…
…」

  「死卖饱的!我不做对方生意,并不代表你能进来抢走我的客人,吃饱了就
快走,别老是霸占着桌子,吃快点!走!」

  听卖饱大叔这么一说,这回可真有了底,知道该如何应付这婆娘。说到中国
酒,我以前在公司倒是下过苦工,找过不少资料,算是有些认识,起码能喝上几
瓶。

  我忍不住说:「老板娘,这位大叔没讲什么,没拉你的顾客,不必大惊小怪
,出言不逊,他怎么说也是你店里的顾客呀!」

  老板娘把菜单抛在桌子上问说:「关你屁事!喝什么中国酒?说!」

  我望了周围一眼,跟着将面前的菜单丢到另一张桌子上,以不悦的语气说:
「喝什么中国酒,你真以为你店里有很多中国酒卖吗?就要玻璃橱柜里的那两瓶
吧!」

  老板娘不满地说:「你怎知我家店铺没中国酒卖呢?」

  我摇头地说:「唉!这种做生意的招数,我怎会不懂呢?先把客人给惹毛,
然后把泰国酒倒进中国酒瓶里,当中国酒卖,以卖个好价钱不是吗?」

  老板娘仔细从头到尾、上上下下看我一遍说:「行家?算了,泰国酒就泰国
酒,想喝什么说吧丨」我清楚地再说了一遍:「刚才不是说过要玻璃橱里的那两
瓶吗?」

  老板娘拍了一下桌子说:「哼!我都让了一步,你还想怎么样?不喝就走!」

  我坚决地说:「开门做生意,你说中国酒,我就喝玻璃柜里那两瓶,到底谁
让谁了呢?」

  老板娘大声说:「不卖!走!」

  我讥讽地说:「老板娘,我还以为你看文学书籍,懂得很多道理,卖酒的有
卖酒的道理,摆在橱里的酒有人要就得卖,我有的是钱,你大可开个价,你开得
出我给得起,如果不是卖的话,就把酒藏到家里的床底下,省得丢人现眼,贪钱
怪!」

  老板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老板娘即时将他拦住,有趣的是,表面上老板孔武
有力,且一身牛脾气,偏偏三八婆却能镇压住他,莫非老板害老板娘没了胎儿,
所以处处让着她,当作赎罪?

  老板娘叉起腰说:「钱,我们多的是!不缺!若论酒道的话,就有酒道、酒
礼的规矩,当然必是酒知己,如果你能讲出柜里那两瓶是什么酒,并且点出酒的
特别之处,我送给你喝都行!要不然钱摆下,自动走出去,省得我们动手把你撵
走!哼!」

  老板捉着老板娘紧张地说:「老婆!那是你的嫁妆,怎能拿出来……」

  老板娘讥讽地说:「放心吧!他才几岁的人?你认为他懂得这些酒吗?」

  哈哈!老板娘上当了!

  我装起认真的模样说:「废话少说!拿下来吧!」

  老板娘说:「老公,拿那两瓶酒过来!」

  一会儿,老板小心翼翼捧着两瓶酒在怀里,似乎怕我看到酒瓶的名字。

  我忍不住笑着说:「老板,这两瓶酒的酒瓶是没有刻上名字的,放心吧!」

  老板娘挡在老板面前说:「离台三尺!你想不小心把老板撞倒在地,没辙!」

  我夸赞地说:「老板娘果然聪明,但你说的那一套,只会出现在一定输的人
身上,我不至于这样做。好……离台三尺就是……听你的……」

  老板娘疑惑地说:「那就快说吧!别装模作样的!」

  我指着老板左手那一瓶说:「这一瓶是古井贡酒,用千年古井水酿制,清澈
如水,香醇如幽兰,对吗?」

  老板慌得大叫:「第二瓶不要说了!不玩了!取消!」

  我讥笑地说:「老板,我要你把酒拿下来,主要是不让你取消约定,难道你
不知道这个规矩?如果你不要脸的坚持取消约定,日后如何继续经营下去,真不
怕被人或同行取笑?男子汉就拿出大丈夫的气概,你不要脸,嫂夫人可要的哦…
…」

  老板娘忍辱地说:「少说废话,老板输不起这瓶酒吗?继续吧!」

  我拍掌叫好说:「好!巾帼不让须眉,第二瓶是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
若清露,对吧?」

  老板娘点点头地说:「嗯,老板,把酒给……他……」

  「哼!」

  老板很不情愿把酒摆在桌上。

  我拿起古井贡酒说:「老板娘,承让了。不过,酒虽是酒,但酒也有酒的个
性,有该喝和不该喝,比如说时间和环境。刚才老板说过,这两瓶是你的嫁妆酒
,除了有思念双亲的意义之外,更是你和老板的缘订之酒,表示我不该喝,那我
就送转赠你们夫妇二人,古酒代表永恒,香醇幽兰,自然代表空谷中的老婆娘了
,哈哈!」

  老板娘不满地问说:「哼!指我是空谷的老板娘,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别气,所谓空谷幽兰,是指生长于深谷中的兰花,比喻人品高
洁、幽雅的意思,莫非你不是吗?」

  老板娘尴尬地说:「谢谢夸奖,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为何第二瓶不送给我
们呢?」

  我摇头反对说:「不!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若清露,有个剑字不吉利
,色香清白如清露,更为糟糕,比喻感情有如白纸,那夫妻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剑兰春呀!剑难春!剑后难觅春天的气息,停在冬季冷战中,爱火何以恒燃?故
,此酒留它不得!」

  老板叫好地说:「好!说得好呀!原来就是这瓶剑难春,害我们夫妻俩的感
情一日比一日差,感情如白纸,一片空白,我还当它是宝呀!」

  我拿起剑兰春的酒瓶说:「二位,恕我非但不能归还,还要邀你们二位一起
把它喝掉,如何?」

  老板激动地说:「好!我正有此意!我们把它喝进肚里,干掉它!我来斟酒
,请!」

  接过老板递来的酒杯,我趁机会讥诮老板娘说:「怎么不喝?闷闷不乐,怕
醉倒吗?」

  老板娘拿起酒杯说:「谢谢你的好意,放心,我喝酒从未醉过,不会醉的!
来!」

  老板证实说道:「这位先生,我老婆没骗你,她可真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名副其实的酒后呀!」

  我不同意:「不!老板,世间岂有什么酒后之说,须知道,酒有酒性,人有
人性,性格刚烈的人,喝烈酒易醉,性格温纯的人,喝醇酒易醉,只有性格孤独
忧郁的人,才会千杯不醉,因为酒之中并无此种性格,正所谓愁肠已断无由醉。」

  老板娘自言自语哈着说:「愁肠已断无由醉?」

  老板摸摸后脑说:「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道理,我们把它干掉就是!来!」

  我笑了一笑说:「老板说得好!哥俩就一块干它!喝酒不就图个喝字吗?哪
还需要懂什么道理?老板娘,你也同意我们俩一块干吧?」

  老板娘粉脸羞怯垂下香颊,却又悄悄窥我一眼,低声说道:「这……这……」

  老板兴致勃勃搂着老板娘的细腰,狂笑三声:「哈哈哈!老婆!打从去年至
今,不曾见过你脸红娇媚,今天遇上这位朋友,我好高兴呀!」

  老板娘推开老板,尴尬说道:「有酒你喝就是,别胡乱说话。」

  老板兴奋地说:「哈哈哈!打是情、骂是爱!我不说话就是!哈哈!」

  喝上几杯之后,老板想起我要租房间,立即答应给我一间特别好的房间,并
且亲自带人前去打扫干净。

  老板娘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后,问说:「对了,喝了你的酒,还不知你叫什
么名字?」

  这个问题可真考起我来,突然看到柜面那本书,灵机一动,回答说:「实不
相瞒,我就是焚摩本人,见笑了!」

  老板娘一听之下,惊喜交加说:「原来你就是焚摩,难怪你对酒那么熟悉,
真该死,我还在你面前论酒道,真是输得心服口服。对了,我有个问题可否当面
请教呢?」

  「请说!」

  老板娘脸泛红霞说:「你本人真像《风水师》的主角那般富有?真有七个老
婆吗?」

  我掏出黑卡回答说:「嗯,我是很富有,真的有七个老婆。」

  老板娘说:「原来书中的主角,就是现实中的你,难怪刚才敢要我开个价,
可是为何不见你七个老婆呢?」

  我试探地说:「我的七个老婆没跟来,目前在新加坡看管业务,难道你真想
她们出现在我身旁吗?」

  老婆娘说:「嗝!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讲答说:「老板娘,酒有酒性,刚才你已感受到自己的心情,酒意自然发出
,酒意发出,表示动了情,你不再是孤独忧郁的人,不会再千杯不醉,刚才的酒
嗝,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知动了情的老板娘,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老板娘脸红说:「证明了什么……明白了什么嘛……可是你刚才说写降头师
,莫非你懂得降头术?要不然也不会到巴丹尼,而且还来到这里,你真懂得降头
术?」

  没想到老板娘对我是否懂得降头术,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别说她感到惊讶,
我受的惊讶也不小。

  我考虑一会后说:「我是加拿大华侨,不懂得降头术,但每年都会回来探亲
,只是这两年改成回来扫墓,这也是我为何会写降头师的原因,找资料嘛……怎
么了?」

  老板娘匆匆忙忙站起身说:「晚间等老板睡了,再和你详谈,我去看看你的
房间准备得怎么样,晚上见!」

barret3 2013-5-8 21:53

  第三章:真实身份

  老板对我的态度本来很差,没想到,一瓶剑兰春令他性情大变,给我换来一
间大房间之外,生果、饮料一一奉上,但不排除生果和饮料是老板娘的心意。

  看来老板很重视夫妻间的感情,可是过于重视未必是件好事,好比卖饱大叔
说,老板怀疑老婆娘红杏出墙,终日疑神疑鬼,吃醋嫉妒,那么必会造成彼此间
的压力,甚至无形的杀伤力,要不然也不会酿成失去胎儿的灾祸,实属不智。

  刚才老板带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经过其他房间,发现里面都挂有一张老虎图
,而且每一张似乎都是下山虎,据说下山虎属于老虎中最凶猛的一种,我本身佩
戴着虎牙,固然不会对老虎产生反感,可是看到这里的老虎图,却有一些反感,
可能是看得太多感觉闷吧!

  这家旅店的门面,似是让人看不上眼的小旅店,可是里面却很大、很深,看
不到尽头;房间虽是狭小,但数量却意外的惊人,粗略一看,起码五十间以上。

  令我质疑的是,这里并非一般的旅游胜地,怎会有那么多旅客光顾,还是说
是风水的布局?真是百思不解,莫名其妙。

  走了一大段路,身体非常疲乏,冲个热水澡也是好的,便向店中伙计询问,
热心的老板知悉我要冲凉,告诉我后山有个温泉,并亲自带我过去。

  不知走了多远,终于来到山洞的入口,跟着一直往下走,果然听到有水滴的
声音,再往前走几步,看见好大的一个温泉,之前还以为山洞的下层必是冷冰冰
的,岂料,不但暖和,泉水上还冒出细白的微烟,蒸发的水分凝聚在山洞的石壁
上,再从石壁滴向地面或水面,而滴水的声音,则成了大自然美妙的旋律。

  同时也解开了为何钟乳石会有液体滴下,原来液体不过是温泉蒸发的水分罢
了。

  实话说,如果不是老板带我进来,有谁会想到简陋的山洞里别有洞天,单是
一块块垂挂的钟乳石,已足够欣赏大半天了。最感动的是老板提起这山洞不允许
外人进入,除了他、老板娘和好朋友之外,我算是特别的一个,我心想所谓的特
别是指恩人吧!

  「焚先生,听老婆说你是作者,我想文人都喜爱原始自然的环境,所以破例
让你感受这山洞的灵气,说不定能令你得到灵感,文思泉涌,写出更好的书,让
读者们受益。不过,有什么新书,必须签名送我一套,好让我可以讨好老婆。你
知道的,我老婆最喜爱拜读你的书,也不怕你取笑,她喜欢我和有文学素养的人
多走在一块,你不会嫌我是个老粗,不交我这朋友吧?」

  我尴尬地说:「老板,这里没第三个人,我也不妨实话说,刚进来的时候,
有客人告诉我,你天性喜爱疑神疑鬼,终日怀疑老板娘红杏出墙,我怕引起你的
疑心,所以打算和你们夫妻俩保持距离,退避三舍,明天一大早便赶紧上路,下
次有新书也不敢交给你,怎么说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这点你可要多多体
谅。」

  老板脸色不悦地说:「肯定是那个死卖饱的在背后说我闲话,我这就找他理
论去!」

  我即刻阻止说:「老板,如果你这样去找他麻烦,我不是成了罪人吗?那我
现在就退房,就当没发生过此事,我真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害,至于有关你的名
誉受损,我愿意赔钱赎罪,可以吗?」

  老板推开我的手说:「焚先生,你真是好人,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看到别
人受伤害,基于你这分正义感,我老虎就交你这个朋友,非但不找他麻烦,还当
没发生过此事,同时,我更不会怀疑你和我老婆有什么,我绝对信得过你,但你
千万别急着走,最好多住几天,我不收你租金就是。」

  我试探地说:「老板,我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运气,出门遇贵人是不会出现
在我身上的,我想还是不要了,我这就走,麻烦你代我退房。」

  说完后,我急忙赶着离开山洞。

  老板捉着我的手说:「哎呀!刚才不是说过,我老虎已当你是朋友,难道朋
友是讲钱的吗?真是的!我最怕就是文人多礼节。」

  我质疑说:「你真当我是朋友?」

  老板不耐烦说:「唉!我老虎说是就是啦!好啦!就和你说白了,其实你的
出现,和点出剑难春那瓶破酒后,老婆便对我温柔许多,话也多说了几句,还说
要亲自下厨给我炒几样菜,我说邀请你一块吃,她说……好久没俩口子一起吃饭
,不想有外人,你说这分大恩德,我该如何报答你好呢?」

  我勉强装出笑容说:「恭喜你!夫妻和睦,就是上天赐予的最大福气,这可
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福分呀!总之,一句话,珍惜眼前人!」

  老板竖起大姆指说:「文人就是文人,说的话就是那么好听!我会记着你说
的珍惜眼前人!就这样,我不找卖饱的麻烦,不会怀疑你和我老婆有私情,房租
算在我的帐上,而你只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就是尽量多住几天,有新书一定要交
给我,多和我老婆文学交流,最好指点她如何敬爱丈夫、伺候老公,如何?」

  我点点头说:「你的要求我会尽量去办,但老板娘的文学底子不是很深,恐
怕指点她并非易事,加上双亲扫墓之日不敢耽误,时间上未必足以开导她,我一
、两天内就要离开。」

  老板有些失望说:「焚先生,你为人不但有义气,还很有孝心,这方面我也
不敢再多要求,这样吧……这一、两天就请多费心,尽量把握时间教教她,好吗?」

  我回答说:「好!好!」

  老板兴奋地说:「谢谢!不打扰你泡温泉,我得赶去吃老婆准备的爱心小菜
,你的晚饭我会命人送到你房间里,请慢慢享用温泉,我先走了……」

  老板走了后,我马上脱光衣服进入温泉里,感到无比的舒服,望着山洞种种
不同类型的钟乳石,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浸了一会,身上的疲劳逐渐、逐渐从皮
下表层散发至体外,随着温热的水,蒸发于空气之中,我心想某些钟乳石或许沾
有我身上散发的精气,日后可能成为精灵石也说不定,而这段时间也是最容易睡
着的一刻。

  忽然,听到有人走路的脚步声,还有微弱的火光闪烁着,我定睛一看,发现
外头完全没有丝毫的阳光,估计太阳已经下山,而我不知不觉睡着了,恐怕没一
个小时,也有半个钟头,想必老闻知道我并未离开山洞,所以把晚饭端了进来。

  我高举双手,伸了个懒腰,踏出温泉,走到另一边拿起浴巾,抹干身体。

  我自言自语说:「奇怪?怎么有股香味呢?而且芳香无比,难道钟乳石里,
有一种是有麝香味的?好呀!正所谓有麝自然香,真正有福气的人才会嗅到这种
仅属天上有的幽香,妙极了!能到此山洞一游,不枉此生呀!」

  突然,左手边的大石旁,有个人影闪出来,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不知你所谓的幽香,是否为空谷中的兰花所散发出来的呢?」

  「怎会是女人的声音?空谷兰花?莫非是……」

  火光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突然,响起一声:「哇!」

  急忙用浴巾遮掩下体说:「冒犯了!我以为是老板送饭来了,不知是老板娘
驾到,我已围起浴巾,但看不见衣服摆在什么位置,罪过!」

  火光很快照在地面,我抬眼望向执着火把的老板娘,不禁感到尴尬,慌慌忙
忙地过去把衣服捡起。

  「慢!你可以浸回温泉里吗?」

  正要捡起衣服的一刻,听老板娘这么一说,我只能回答说:「可以……我以
为要吃饭才起来,其实我刚才睡着了,还未真正享受过温泉,尤其是在晚上这种
情况下……」

  我再次浸入温泉里,这回感觉池里的水比之前热了,可能因为心情紧张的关
系。

  老板娘见我浸入温泉里,走过来将火把插在池边的岩石上,接着拿出一个篮
子,端出几碟菜和一瓶酒、两只酒杯,当我发现酒瓶正是刚才归还给她的那瓶古
井贡酒时,感到十分意外。

  「这瓶酒……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开了呢?」

  「刚才你不是说酒有该喝和不该喝吗?我只认为它不该看见明日的阳光,今
天是它发挥最大用处的时机,你会和我一块送它最后一程吧?」

  「只是一瓶酒,何必说成如此恐怖呢?」

  「因为这里是巴丹尼,恐怖就是这里的特色,你父母亲生前没说过吗?」

  「嗯,恐怖确实是巴丹尼的特色,当然还有你这位三八婆,永远让人有意想
不到的一刻。」

  「你还没告诉我,你会陪我喝吗?」

  「理由?」

  「我想体验在池里饮酒的气氛,虽然这不是心连心浴池,但相信这里的环境
不会比它的差,你说是吗?焚摩作者先生……」

  「原来巴丹尼不单止是恐怖,还有忠实的一面,看见忠实读者的一面呀!」

  「你还没回答是否愿意陪忠实读者喝呢?」

  「当然愿意!荣幸之至!」

  「你不怕?」

  「百花谁敢雪中开,唯独焚摩领春来。」

  「哈哈!那你可否转个身呢?」

  「应该、应该的!」

  真要命!虽是背对老板娘,但透过火光反映在石壁上的影子,仍可清楚目睹
她脱下披衣,解开颈后的吊带,松开身后的罩扣,俯身剥下裙内的内裤,跟着件
件黑影掉落地面,双腿前后张开,响起水声,石壁上的黑影渐渐消失,意味着老
板娘已浸入池子里,和我共用同一个池的水,经过她胯间的水,也会流到我胯下
……

  「你……可以转过身了……」

  原来最刺激的一幕,并非刚才那出皮影戏,而是转身的这一刹那,我不敢想
像也并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温泉里望着性感美女,喝中国酒给喝死的?如果没有
,那我可能会是第一个,死因心脏病发作。

  「印象中,主角应该是很大胆的,怎么作者反而胆小起来了呢?」

  「哦……不是胆小……只是肚子饿得颤抖罢了……」

  「那就过来吃点东西,顺便和我喝一杯……」

  「嗯……」

  我慢慢移动身体,拿起酒杯,轻轻一碰,正要喝的时候,却遭老板娘阻止。

  「我想喝交杯酒。」

  「交杯酒?不是很好吧?」

  「你连老板的古井贡酒都拿在手,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也行!交就交!问题是你脱下的衣物丢在地面,似乎有些荒唐了吧?」

  「书中心连心浴室,不是也有如此荒唐的一幕吗?是你本人无法接受?还是
不想读者们接受呢?」

  「好!你狠!如果我狠起来,你别告诉我你无法接受,来!交杯!干!」

  「干!」

  干完交杯酒的时候,我从老板娘手臂移动的位置,窥见她胸部摇晃的那一刹
那,恰好目睹雪白乳球的风采,和一对修长的美腿,可惜闪烁的火光在最紧张的
一刻暗了,导致我想看清楚已迟了一步。

  「还是专心吃我炒的小菜,不要四处望了,味道怎么样?」

  「你和老板吃剩的?」

  「瞧你说的,我会如此对待喜欢的作者吗?」

  「呵呵!作者就是作者,三句不离本行,总爱卖弄文字,若没听清楚,还以
为你在夸奖我。也罢,厨艺并非我的强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走进厨房
,更不会开这瓶酒,正因为要做这两件事,才顺便借机把老板给迷倒,估计没天
亮,他是起不了床的。」

  看来老板娘非等闲之辈,不知这几道菜,有没有下迷药呢?

  「哼!有句话说得好,「青竹蛇口,黄蜂尾极针,两般皆不毒,最毒不过妇
人心」,形容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的,之前老板带我来这里,讲起你入厨为他烧
菜,他高兴得连老爸姓什么也忘记,你却二话不说将他迷倒,真有你的,行呀!
够狠!」

  「唉!你可知道「多少好花空落尽,不曾遇着赏花人」并非是最痛苦的,而
是身边有赏花人,但却不知花儿要什么,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呀!」

  我开始被老板娘搞得有些糊涂,她到底想勾引我,还是想要我点出她们夫妻
俩的问题,或者是其他事?不行,先试探她到底想怎么样。

  「哦?老板不你吗?那你可以跟他说清楚嘛……慢着……之前,你约我晚上
见面,就是想讨论这个问题?如果只是讨论,你我不必赢程相见吧?」

  「不!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主要是我送饭到你房间,却不见你的踪影,来到
这里看见你睡着,突然想起书中心连心的水池,才有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但在此
之前,我还没这分胆量,当听到你连老板也不怕,才被你这分豁出去的勇气所影
响,大胆提出进入池中的要求。」

  如此看来,老板娘并非美貌寡妇般,想勾引我上床。不过,她这种不想做,
却做了的手段,比直接勾引更要命,真担心到头来是我在勾引她。

  「看来我真是遇上忠实的读者,可是你的行为已代入角色里,好比将贴身衣
物抛在眼前的地面,这样可不行,万一抽离不了角色的身份,接踵而至的将是一
分无法填补的空虚和失落,这点可要当心处理。」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一点,所以才需要你那分豁出去的勇气呀!」

  「那好吧!我不反对你成为书中的女角,亦乐于当一次男主角,这件事暂且
不谈,之前你约我见面,所为何事?」

  老板娘听我这么一说,本来谈得好好的,还带有些劲味,突然,停顿了下来
,似乎正面对一个很大的抉择。

  「老板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记住,我是一个过客,即使得罪或尴尬,皆
无所谓,对吗?」

  「焚摩先生,你的头脑和言词真是厉害,听似普通的一句话,里头却隐藏一
股强大的推动力,你在鞭策我主动,其实真正想做主动者的是你本人,佩服!」

  「不用说客套话,单刀直入吧!」

  「不是吗?又来鞭策我了嘛!好!之前听说你为写新书《降头师》而到巴丹
尼这里来搜集资料,我想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这样做,可以的话,尽快离开本
店,离开巴丹尼,虽然我是有些舍不得你这么快就走,但我不可以因为自私,而
误了你的前程,因为我还想看你写的书,明白吗?」

  老板娘终于说出心里话,也看得出她所说之事牵连广大,要不然以她忠实读
者的身份,绝不会忍心将我赶走,既然是因为降头术要赶我走,那我就要从降头
术下手,问个一清二楚。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书已写到一半,不会半途而废,即使资料的搜集如何
困难,我也会坚持找下去。如果你肯告诉我原因,我会很感激,要是有难言之隐
,我也不敢勉强,可惜,我做人很讲诚信,刚才我答应老板会多住几天,就不会
急着走。」

  老板娘望着石壁的火光,很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看来她面对着一个很大的抉
择,不禁令我也有些紧张,恐怕这回不主动也不行了,就大胆一试吧!

  「因为老板是降头师?」

  「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了吗?还说些什么?」

  「他是十二星座的虎魔星?」

  「是不是老板说的?告诉我!」

  「真是让我猜中,他果真是虎魔星!」

  「怎么不是老板告诉你,而是你猜的呢?这不可能吧?」

  唉!完了!这回真是不请自来,竟主动撞进也篷的地盘,眼下需找个借口解
释为何会猜中,要不然我的身份可会暴露,万一惹来也篷就更糟糕了。

  「老板娘,不是老板告诉我的,全是我猜的,打从去年我已为《降头师》一
书搜集各方资料,打探消息中,知道有十二魔星这玩意,刚才看见每个房间都挂
有老虎图,已联想到和虎魔星有关。不怕你笑我无知,我原本以为你是虎魔星,
没想过会是老板,因为你听到我讲起降头师,立即约我晚上见面,我会猜你也很
正常吧!」

  「嗯,你真是很厉害,单凭一张老虎图,便能猜出虎魔星的存在,我真是低
估了你的能力。没错,他就是十二魔星的虎魔星,称为山君,我是马魔星,称为
虎妻。」

  此刻,我心里只想一件事,巴丹尼不好再称巫山什么的,直接改成也篷山吧!

  要不然我怎会走到哪里都碰得上星星呢?

  「哇!老板娘,我的马魔星呀!这回你不当《降头师》一书的女角也不行,
快丨告诉我!你懂什么降头术,好让我把你写成威风八面的无敌手,哈哈!」

  第四章:撞破红墙

  老板娘终于说出自己是马魔星虎妻,想不到老板会是虎魔星,我还以为他只
是个小旅店的老板,真是看走了眼,不过,这倒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把事情给
弄清楚。

  目前虽是美色当前,但我仍要把身份隐藏好,绝不能有丝毫差错,她怎么说
也是一个有心的妇人,毒物排行榜的第一位,不容小觑。

  「焚摩先生,这回你恐怕要失望,我虽是十二魔星中的马魔星虎妻,但一点
降头术也不懂,意外吧?」

  「你说什么?岂有和尚不懂念经的,那还当什么和尚,还俗回家娶老婆好了
,还说你是忠实读者,放屁!」

  「我何尝不想还俗当个普通人,好比书中的警花,无法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
男人,就抽身离去成就未来的事业,我也想和她一样抽身离去,寻找自己的理想
,可是我有这份勇气,却没有这个能耐,即使天再高、地再广,也没有我冷月容
身之所呀!」

  「你叫冷月?多好的名字,只是略嫌寒意凌人,恐有空虚孤单之失落。」

  「说得好!嫦娥身处广寒宫,虽有樵夫蟾兔作伴,可是没有一个知道,嫦娥
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好比老板一样,试问我怎能不空虚和孤单呢?」

  老板娘的手段无疑是有些阴险,可是瞧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似乎说的都是
真话,可是真话里头,是属失去胎儿的孤单,还是引我上勾的表面空虚呢?

  「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老板肯定很重视你,什么事都会为你着想,何
况他还是鼎鼎大名的虎魔星,能够一条心对待一个女人,应该不是很多男人可以
做到吧?」

  「对呀!并不是很多男人可以一掌把老婆肚里的孩子给打掉呀!」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这不能怪老板,他始终是虎魔星,老虎一旦发
恶,恐怕连老虎本身也压抑不住,对吗?」

  「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老板是虎魔星,那老虎是什么来的呢?焚摩大
人,你又知道吗?」

  「老虎……老虎……不就是哺乳类,属猫科动物吗?」

  「呵呵!说对了!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是好猫不留种,所以故意
打下我的胎儿,不想夫妻俩多个孩子夹在中间,怕我疼爱孩子多过于疼爱他呀!」
,「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怎会这样呢?没道理呀!老婆疼爱自己的儿子,每个老
公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他……他真是够糊涂,也许他过于重视和疼爱你才会这样
……」

  「好了!不要再讲那没出息的人,讲讲你那笔吧!由于他是虎魔星,那你应
该知道除了他和我之外,还有十魔星存在,他们固然不是好人,但最可怕的还是
主人也篷,如果他知道你今天以剑兰春调解我们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他绝对不会
放过你,这也是我今晚要见你,和劝你尽早离去的原因,此人万万惹不得的。」

  终于谈到正事的边上,我必须把握良机,打探更多也篷的消息,所谓知己知
彼,占此先机是很重要。

  「嗯,老板娘,我曾打探有关也篷降头师的消息,据闻他是当代最厉害、排
行第一位的降头师,我还想找他做采访,现在有机会见到他,怎么要我走呢?难
道他对你和老板有恶意,不想让我看见他威胁你们夫妻俩尴尬的事?莫非老板指
你出墙事件是真的?他就是令你越墙的主?还是你为了他甘被千夫所指呢?」

  「放屁!我什么降术都不会,为何可以成为十二魔星之一?这无非是也篷利
用我来克制和监视虎魔星罢了,也不知是哪个混蛋,竟将马生肖取名虎妻,我就
这样莫名其妙成为马魔星、成为虎山君的老婆、成为真正的虎妻,呜……」

  「不要这样……先别哭,照你地说法,你和老板并非相爱成为夫妻,而是被
也篷强迫奉旨成婚的,靠!什么年代了,还有奉旨成婚这玩意,当真读万卷书,
不如走万里路来得实在,这回可说是增广见闻。可是,我见老板挺关心和爱护你
,也篷赐这个真心汉给你,也算有恩于你,起码你也算是个老板娘,不必捱穷过
日。」

  我故意奉承也篷,嘲讽老板娘,希望她能尽快说出也篷的不是,要不然以她
这样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的,真不知要问到什么时候。

  「有恩?也篷是我的杀父仇人,除此之外,他还断送我下半生的幸福,毁我
清白,要我下嫁虎魔星,成为监视他的俘虏,你试想我自幼受高等教育,天生爱
好文学,下半生竟落个这种下场,试问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苦叹的是想自杀也不
行!」

  「也篷是你杀父仇人?毁你清白?让你成为监视虎魔星的俘虏?难以想像呀!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老板对你如此重视,全心全意地爱你,他对付不了也篷,这点你
该体谅他的难处,何况人与人之间有感情,纵使百般的不愿意,爱不在情还在吧!

  我想你也不必介意下半生的问题,也许他能给你幸福也说不定,你还这么年
轻……」

  「焚摩先生,现在我一丝不挂和你浸在同一个温泉里,而你却处处维护我的
老公,你是否在羞辱我的尊严,来抬高你的品德呢?如果你是高风峻节之人,那
赶紧拿起衣服速速离开,我不想自己污秽不堪的身体,玷污了你那高尚节操,不
送!」

  这三八婆的言词果然厉害,说明了她的智慧并不低,与她较量若少点胆量便
会被她挫窒。

  「唉!常言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我能你的心情,不会
在意你的辱骂,可是我不说这些话,又能说些什么呢?不可否认,我并非如你所
说是高风峻节之人,但有些事可以想却不可以做,有些可以做却不可以说,我也
并非没有胆子,而是情不自禁说出的才是真心片言,要不然则成挑惑之花言巧语。」

  老板娘自言自语,似有所感触道:「情不自禁才说出,方是真心片言?」

  我想了一想说:「我暂且不会走,老板和你之间的事,亦不会多谈,不如讲
讲也篷如何成为你杀父仇人吧!我想你也不曾与人倾诉,你可以当我是个聆听者
,大吐心中压抑已久的不快,或当给我一个恐吓,好让我落荒而逃,但我可以保
证,只要是你的冤屈,我必会写入书中,将也篷的罪恶公诸于世!」

  老板娘点点头说:「好!我祖父从云南逃至缅甸,后来到巴丹尼,不知经过
多久,修成苗族最厉害的蛊降,父亲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惜,不幸遭也篷暗
算,败在他的手里,后来他隐藏在义庄里,但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我无缘见他最
后一面,连他的遗体也没找着。」

  「义庄?惨遭毒手?」

  「是呀!我想父亲肯定死不瞑目,可恨家传几本降术绝学落到也篷的手里之
外,更是报仇无望,而我这个不孝女,还……当上仇人座下的马魔星,且下嫁给
虎魔星,试问他老人家如何安息?必定含恨而终!最痛苦的是,也篷将我自尽的
机会也剥夺,让我想陪父亲一块死也不行!我真是不孝呀!」

  老头子的师父不会是老板娘的父亲吧?怎会那么巧呢?那我应该向她坦言相
关的消息,还是继续隐藏身份呢?

  这回可真是头大,看老板娘迷昏老板的手段,显然是城府极深之人,而且还
是马魔星,万一我向她透露义庄的事,不就等于告诉她是我杀死勒美的吗?对了
,艳妇赶去办一件事,莫非就是前往义庄?毕竟勒美最后的落脚点是义庄,昭必
骨和也篷不会不知道的,何况她身怀先夫的一大笔遗款,如果不是可观的遗产,
也篷是不会动杀机的。

  看来现在不是表明身份的时候,可是望着老板娘伤心欲绝的愁离感,我心中
又过意不去,实在左右为难,而且她还是我的忠实读者,对了,如果她有意向我
下套,就必定知道我不是焚摩本人,肯定无法在我面前饰演读者纯真的一面,除
非她是天才演员,那就另当别论,但她像吗?

  我还是继续打探,待看清楚状况再做决定。

  「真是教人听了伤心!不要怕!告诉我义庄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即刻动身前
去打探,希望从旁人口里找到你父亲身葬何处,到时候通知你前去拜祭。」

  「不!不行!也篷命令虎魔星看管我,不让我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也篷曾
说过,义庄已被他烧得寸草不生,即使去了也找不到遗体。你还是尽快离开,要
不然遇上其他魔星,你必死无疑,这只能怪你论酒论出祸,趁现在还来得及,速
速离去,最好不要再到巴丹尼这里来。」

  我继续试探地说:「我想情况并非你说得那般严重吧?告诉你,老板非但视
我为朋友,还要我尽量多接近你,向你灌输为人妻子该如何伺候老公的道理,如
果其他魔星找我麻烦,我想他会出手解围,他怎么说也是虎魔星,功力应该也有
些能耐吧,对吗?」

  「你说得没错,老板的降术确实不错,方才当上虎魔星,即使他与也篷恶斗
,虽斗不赢也篷,起码也能斗个两败俱伤,碍于这一点,也篷不得不防他与其他
魔星联手背叛,恰好他痴心于我,所以也篷利用我来监视他之外,令他没心情修
炼降术,同时还搞了很多小动作,导致他与众星主结下许多梁子,无心恋战,甘
心在这家分舵当个主持人,照料过路的教内兄弟,处理教派内外一切外交事务。」

  难怪这家旅店有这么多房间,原来是也篷教派的一间分舵,他的势力果然庞
大,换作是我肯定乐死,好比当代红花会陈家洛一般,弄上几个回族的香香公主。

  如此巧妙的安排,必定是也篷老婆勒丽之计,除了巩固也篷的实力,同时杜
绝他和虎魔星有背叛的机会,前者是指背叛老婆,后者是指背叛教派,这种一举
几得的妙计,若非出自当代女诸葛勒丽之手,就凭也篷想了一世,也难以想出此
妙计。

  我叹了口气说:「也罢!上天要取走我的性命,即使走也走不掉,顺其自然
吧!不过,真没想到你会是蛊降的后人,可是你说也篷使用暗算的手段,那你父
亲降术的造诣一定很高,你怎么一招半式也学不会呢?我想你是不想透露降头术
的资料,故意蒙我的吧?太不够意思了……」

  「我父亲降术的造诣,可真是当世无敌,要不然也篷不必使用暗算手段,更
不会当第一位最厉害的降头师。可是我自小喜爱读书,加上父亲和爷爷瞧出,如
果我修炼降术,肯定活不过二十一岁,他们没说错,如果我懂的话,早已被也篷
杀掉,正因为我不会,所以命才保住了,但下半身和下半生,全毁在他手里。况
且我曾偷偷修炼降术,我确实没天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只能在风水师里
找回……」

  真是搞不懂,为何老板娘和老头子,认定他们所谓的那位师父是第一位?如
果真是那么厉害,就不会遭也篷暗算。降头师若会让法力较低的人暗算,那他是
什么降头师?算什么心灵术呢?其实我老早想用这点反驳老头子,只不过尊重他
心目中的师父地位,所以没有如实说出,岂料,这里又遇上一位无知的蠢妇,真
要命!

  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即刻问道:「哦?偷偷修炼?你说的是蛊降?」

  「是呀!」

  「你又来蒙我了!降蛊不是需要修炼什么蛊王之类的吗?你没这些材料,又
如何修炼呢?除非是其他降头术……」

  「废话!你不懂就不要瞎扯,你说的是炼蛊和炼降,我说的是修炼降术,两
者不可混为一谈。」

  这回我真要好好向这位不懂又不曾修炼过降头术的女子讨教一番,但想起来
也够荒谬的,内心不禁发出窃笑。

  「没错,我是不懂、是瞎扯!愿闻其详!」

  「好!我就告诉你,刚才你说的属于炼降,比如找寻降头的材料,什么五毒
元神降、鳄皮降、和蛊王之类的,但找之前和找到之后,便要使用巫术,才能发
挥出最好的效果,巫术越高者,行使降头术的杀伤力就越大,明白吗?」

  老板娘这番话,我之前确实听过不少遍。

  「是吗?我当是找资料,在没有巫术的情况下,又能否修成你刚才所说的什
么五毒元神之类的降头术呢?」

  「身上没有巫术,什么都不行,想走一步路也难,如果修炼一点巫术的话,
是有机会修成降头术,但要分清楚两点,修成不等于有效,有效不等于有杀伤力
,就以五毒攻向也篷和普通人来说,普通人当然必死无疑,可是别说伤害也篷,
沾到他身上都算是很好的成绩了,至于为何他能一手阻挡呢?靠的就是身上巫术
的功力。」

  「继续说,在听着呢……」

  「简单再次说明,有降头术修炼之法,等于有钱买手枪可以杀人,巫术就是
眼界准程度和远近距离的问题。巫术高低的比较,好比手枪射程三十尺,却站在
五十尺外发射,而高的那一位是站在一尺前发射,你说谁容易打中目标?但要注
意一点的是,巫术比较不像射击,不是一方靠得近,对方就同样靠得近。」

  「哇!我明白其中的意思,等于面对差的那一方,站在三十一尺外,就准赢
不输。」

  「孺子可教!」

  如此看来,我修来的五毒元神降,只能用来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倘若是猪魔
星,我也未必能得赢了,如果用在艳妇身上,可能死得更快、更恐怖,险呀!

  「那如何才能修炼巫术呢?」

  「其他方法我并不知道,我只从父亲那里知悉,需吸取阴气、吸取雾水,五
毒物也是有这个必要,老板就是在这山洞修炼巫术的。」

  「在这里?热暖暖的,哪来什么阴气呀?」

  「老板是虎魔星,自然不可只取阴气,阳刚之气也是必须的,要不然便会成
为病猫。总之,阴阳二气不可缺少,平衡相对的提高,那巫术功底高,使出的降
头术就更高,这些资料够你用吧?」

  「没想到修炼降术也要像练内功那般,讲究阴阳调和之术,最近写这本《降
头师》感觉像回到古代,来,我们干杯!」

  「对了!要是把这瓶酒喝光,明天老板醒来,你不是很麻烦吗?其实我喝普
通的酒也一样很开心,主要是看和谁对饮罢了,下次再有此机会,切记不要太破
费。」

  「我呢?」

  「什么你呢?」

  「和我对饮用普通酒也会开心?」

  「当然,当然会开心呀!你还是我忠实的读者,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书中主角
似的,艳福无边,来,再喝!」

  「好!不过,你指艳福无边,是在夸奖我的美貌,还是取笑我的放荡呢?噎!」

  「老板娘,你又动情了!」

  「叫我冷月……尤其在这种环境下……叫老板娘……压力很大……罪孽深重
……」

  「罪孽深重?我们俩浸在池里也算罪孽重?瞧不出你挺保守的,日本很多温
泉都是男女一块浸的,而且都是不相识,加拿大也是一样,现今男女同池很普遍
的。」

  「你知道我指的罪孽深重是指什么吧?我开这瓶名酒,先和老板喝,主要是
不想让他起疑心,其实我是想和你对饮,加上书中主角在心连心浴池喝的都是名
酒,我又怎能不挑上一瓶好酒,来招待你这位作者,对吗?」

  这一刹那间,莫论老板娘能否抽离书中女角的身份,起码我已分不清楚自己
是虎生?还是焚摩本人?如果她不是与也篷扯上关系,我又没干掉勒美的话,肯
定把她给奸了,而今只能寄望身上持有的理智和镇定能够坚持到最后,要不然冲
动之下,身份很容易会暴露,若万一她真是设下陷阱来逮我的话,那色字头上那
把刀,真有够锋利的。

  「有你在池中同浴,池里的水已成天上琼浆玉液、杨枝甘露,还有阵阵幽兰
花香传送,好比处于天上人间,世外桃源的梦境里,此等艳福,毕生难忘呀!」

  「那你的艳福是指我的美貌,还好不是指放荡……」

  「如果是指放荡,那该用春色无边,对吧?」

  「你……就会舞文弄墨,你经常这样诱惑女人上床?」

  「我可是正人君子哦……」

  「你少来,我可是看完了你写过的四十五本书,里面诱惑女人上床的手段,
绝非凭空想像就能写出来,你肯定是个大色鬼,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往池里
看了好几眼,我有说错吗?」

  「你留意到了?」

  「嗯……」

  「有啊!你看第一眼的时候,我不是阻止了吗?第二次想阻止的时候,看见
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觉得阻止很白痴,毕竟是我主动脱光的,既然不让你看,
为何又要在你面前脱光呢?所以也就不加以阻止……」

  「为何对我动情?」

  「怎会有男人这样问女人呢?」

  「有!我想知道原因,可以吗?」

  老板娘考虑了一会,点头说:「好!我就告诉你,我会看你的书,原因是爱
上了主角,很简单,在现实里找不到,只能从虚幻里找回满足。我需要的是一个
像主角那般厉害的人来保护我,并非要一个打下我肚里胎儿的男人……呜……」

  「不要这样……老……冷……月……」

  老板娘瞪着我问说:「你刚才叫我什么?老冷月?」

  我即刻解释道:「不!我本来想说老板娘,当叫出第一个字后,冲动想叫你
冷月……」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而且很高兴你叫我冷月。」

  「高兴就好,原来如此,爱上主角的……」

  「唉!可能上天怜悯我的遭遇吧!没了胎儿,让我发现你那本书,那本书就
这样伴我度过最艰苦的两个月,我也就这样不知不觉爱上了主角,我曾向上天祷
告希望能见到作者,苦奈我没机会到台湾,就算有也不知如何联络,没想到,今
天你竟会出现在我面前,而我能够以最快时间安排好一切,全是照幻想做的。」

  我不知还有什么理由再怀疑老板娘并非忠实待我?

  「冷月!我隐瞒了一件事,现在很想对你坦白一切,你会怪罪我吗?」

  「你我难得有缘相遇,两人也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试问还有什么好怪罪
不怪罪的呢?说吧……」

  「我……其实……」

  我还未说完,耳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响起阵阵骂声。

  「你们……你……老婆……你……和他……竟然这样……对我……我杀了你!」

barret3 2013-5-8 21:54

  第五章:虎魔星攻击

  禁不住老板娘坦诚的一面,加上她感情挫败和苦命人生的遭遇,我终于忍不
住想向她表白自己的身份。和有关她父亲的消息,幸好,她大方接受并声明不会
怪罪,正当道出心里话的时候,洞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大声破骂声,导致我要
说的话被打断,回头一看。

  「糟糕!这死鬼怎会这么快就醒了?快穿上衣服,有机会就冲出旅店,能有
多远就走多远,不要回头,更不要回来,最好尽快离开泰国!」

  老板娘从温泉里跳出,她那赤裸裸的胴体,引得我痴痴入迷,由于知道她极
为紧张,动作必是奇快无比,随即抬眼凝视她雪白的胸脯,当她从水里站起,跨
出池边的那一刻,我全神投入、目不转睛地盯在她腿间那神秘的小禁区上,包括
前后脚张开的湿蜜缝,幸好视线没有半点错漏,小蜜穴的全貌,蜜缝内的粉红湿
壁,窥得一清二楚。

  「还看!快起来躲于一旁,伺机冲出洞口,有多远就跑多远。」

  「嗯!」

  我从池里跳出,鸡巴勃起的雄纠纠一幕,无遮无掩,全暴露在老板娘眼前。

  老板娘捡起我的衣服,手指向近洞口的大石,视线投向地面说:「快!那里
比较暗,拿上衣服躲在大石后,伺机逃出洞口,快!」

  我接过衣服说:「你还不是一样看着我?」

  老板娘拍着我的肩膀说:「别说了!快去!再见……」

  「嗯……」

  我在老板娘的粉颊上亲了一下。

  「噢!」

  老板娘惊叫一声,双手即护在腿间的蜜穴上。

  我知道竖起鸡巴的大肉冠,击中老板娘腿间毛茸茸的蜜桃上,令她失声惊叫
,而我没有退开,顺势将鸡巴紧贴于她的大腿内侧,并沿着柔嫩雪滑的腿肌,边
擦边走绕到她身后的弹臀上,接着才躲到大石后,穿上裤子。

  我虽是走向大石旁,但视线仍紧紧盯在老板娘身上,而她在我走了之后,双
腿紧闭,整个人蹲在地面上,似在哭泣,又似在整理胸罩或肚兜式的小背心,而
老板虎魔星怒气冲冲地来到老板娘面前。

  虎魔星怒气冲冲指着老板娘骂说:「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用迷药将我给弄昏
了,拿着我们俩的订情酒跑来洞里,一丝不挂,陪男人浸在池里对饮,你还有什
么话说!小贱人!我……」

  「是又怎么样?我和他在池里还做了爱,你知道我性欲强,前后还做了两次
,这又怎么样?你有种的话就把我杀了,你有这个胆量吗?呸!」

  「你别以为老子疼你,就不敢打死你!」

  老板娘突然反攻,冲上前用粉臂把虎魔星紧紧捉着,并大声叫着说:「有种
你就打!快逃呀!」

  「你这个死贱人!我不杀你如何对得起我自己!去死吧!」

  虎魔星身体使劲一晃,将老板娘拽开,一脚踢向她的胸前,导致老板娘整个
人被弹开几尺之外,跟着他高举右手,冲上前提起右腿往后一拖,准备用力一脚
将老板娘踢出。

  「去死吧你!不要脸的臭女人!死贱人!」

  老板娘没有退避,坐在地上,抬起头似在等着受死一般,我不能像乌龟那样
缩起头躲于石后,即使巫术不比虎魔星强,真要丧命于他手上,也只能认命,纵
使是万万个不想死,也不能留下一个龟蛋的骂名,令爱妻们受辱,眼下只能咬紧
牙关冲过去,死就死吧,他妈的!

  「死吧!」

  虎魔星右腿发劲,往老板娘的脸上一踢。

  幸好来得及,我冲上前往老板娘的身上一抱,立即将她抱走,总算闪开了虎
魔星那要命的一脚。

  「冷月,你嘴角留着血……是否刚才擦在地面弄伤的?不用担心,口水有消
毒作用,我帮你……」

  我说完用手轻抹老板娘嘴角的血渍,接着把嘴印在她的小嘴上,并伸出舌头
挑向她的朱唇,送上情意深深的湿吻。

  「你叫我老婆什么?冷月?她什么时候有这个名字的,为何我不知道?你还
敢当我的面,亲我的老婆,你这臭小子……」

  老板娘将我推开,第一句话便说:「你快走!不要管我!走!」

  我将老板娘抱起,轻轻拨弄她头上的散发说:「冷月,你会怪我没勇气,怪
我提不起勇气逃跑吗?我这个人很胆小,遇上什么危难之事,就只会呆坐等死,
你能否陪我一块死,不要再赶走我可以吗?」

  「你……你……真是太……没……有勇气了……而且……还那么笨……你…
…真傻呀!」

  「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虎魔星冲了过来说。

  我立即拉着老板娘退了几步说:「老板!你就放过冷月吧!当日你打下她肚
里的胎儿,已亲手断送你和她之间的感情,这可是你一手造成,既然情缘已尽,
何必还要苦苦相缠,勉强在一起呢?」

  「废话!我和老婆的事,何须你来费心!可恨的是,我还当你是朋友,对你
百般信任,你这样做和勾二嫂有什么分别?天地不容呀!哼!」

  「慢!你都说这是你和你老婆的事,加上我顶多三个,关上天什么事?何况
你说冷月是你老婆,并非第二个小老婆或小妾,我只能算是勾你老婆,勾什么二
嫂?何来的二嫂?什么天地不容?胡扯!呸!」

  「你……」

  「慢,慢着!你当我是朋友,我有说过当你是朋友吗?哼!」

  「不要乱说话,别把他当成真的老板,他真会打死你的!」

  「我知道他会打死我,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既然是死,那就趁死之前骂个
痛快,免得下一世当个受气人!」

  「对!反正是死,那就死前骂个痛快,免得下一世当个受气人,有骨气!」

  「下世?我担保你们两个没有下世!哼!」

  虎魔星冲上前向我踢了一脚。

  我避开了虎魔星的一脚,即刻使用曾学过的空手道还击,可是,功夫是懂,
招式也是有的,但却没实际练过,打在他的身上,痛在自己的拳头上,占不了便
宜,还吃了大亏,好比打在石头上一般,自讨苦吃。

  「冷月,老板年纪大,视线也不会多好的,我们就在这黑暗的山洞跑,等他
追到没气力的时候,我们再还击也不迟,到时候,让他明白拳怕少壮的道理。」

  老板娘笑了笑说:「文人就是没出息,我们不是逃,只是玩游戏罢了,你追
我,还是我追你呢?」

  我笑着说:「你取笑我,我不但是追你,还要用石头掷你呢!我掷!」

  「哎呀!」

  我拿起一块石头,对准虎魔星的头,就掷了出去,岂料,他的反应有够迟钝
的,竟被我偷袭得手,叫出一声。

  「哎呀!」

  「我也掷中!记住!我们还是要伺机逃走,万一他使用降头术,你就躲在我
身后,知道吗?」

  老板娘偷偷小声提醒我。

  「知道!」

  此刻,表面上是我和老板娘占了上风,但我很明白这只是一种假象,千万不
能把未发威的老虎视作病猫,何况老板娘曾说过,也篷虽然能够打败他,但也要
付出受伤的代价,所以他绝对不易对付,我除了警惕之外,脑海里不停地苦思着
良策。

  「气死我了!玛鸭龙玛,高腊姆锁鸭巴吐利滴……嗡门河息!」

  虎魔星默念咒语,吓得老板娘扑到我身上,身体颤抖地说:「他开始施降头
术,刚才念的就是咒语,尽量不要望向他,保持镇定,越害怕死得越快,但我们
目前无法逃出洞外,九成九会死在这里,站到我身后,不要听、不要回答、不要
凝视、将呼吸减慢,保持镇定最重要……」

  「可是你不懂降头术,站在你身后也于事无补,既然是死,那我要和你并肩
作战,危险的一刻,我就用身躯挡在你的前面。」

  「傻瓜!站在前面和后面也一样的!」

  「那为何要我站在你身后呢?」

  「这……这是一种……爱的表现……」

  我立即挡在老板娘身前说:「我懂了!」

  「你……你……我服了……」

  老板娘随即张开双臂抱住我的腰间,全身压向我的后背,此刻,除了感受到
她那温馨绵绵的爱意外,就是她胸前那对软柔柔的弹球,和软中带点硬的罩杯,
亲切贴摩着我,害得鸡巴在慌忙中不得不迎起头顽命抵抗,真是有够委屈的。

  我忍不住将老板娘的手按在鸡巴上。

  「你……还有……这个心思……真是的……」

  老板娘急忙把手缩回我的腰间说。

  「不……想到没送过礼物给你,死前又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就只能让它
给你将它捉在手中,那你也算是终于到手,不至于完全失望呀!」

  「去你的,什么也算终于到手,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我喜欢……
还满粗大的哦……嘻嘻……」

  「哼!刹亚巴阿露打……叽刹那巴披!更玛(现身)溜(速)啊!」

  虎魔星大喊一声,合十的双手突然高举,目露凶光,煞气腾腾,一道霸气笼
罩他的身上,可说是气势不凡、虎虎生威呀!

  我内心自言自语地说:「到底是什么霸气笼罩虎魔星的身上,导致他判若两
人呢?」

  对!双掌合起,瞧瞧虎魔星到底使用什么东西,当我的掌心两道断痕相贴一
块时,身上法力即刻被启动,我睁眼一看,他的头上竟是一只巨大的赤炼蝎,记
得雨艳曾说过,五灵物的头部若发出金光属最强,紫青光为次,紫光为三,青光
为四,如此看来他的护身灵物也进入等级种类,绝对不容小觑。

  突然!老板娘绕到我身前,跪在地上求饶说:「慢!只要你放过他,往后一
切我会全听你的,尽量讨好你之外,任打任怨,随你肆意糟蹋也行,可以吗?」

  「迟了!我要勾你们二人的灵魂,连同尸身压在虎脚下,让你们终日承受利
爪折磨,饱受穿心肠烂之苦!」

  虎魔星说完后,拉了尾指一下,尾指竟全根掉在地面。

  「不!不要!放过他吧!求求你,不要!」

  原来虎魔星的尾指是义肢,果真是九指降头师,但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原本
态度坚硬的老板娘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跪地求饶起来,她是看过虎魔星的残暴
手段?

  还是爱郎心切,舍不得眼看我死,一时之间胆寒而害怕起来了?无论怎么样
,她宁愿承受百般委屈,换取我脱险的机会,这分情义我会永记在心呀!

  「嗡巴那也卡达……呜苏鸭洞拜!啊、啊、啊、啊、啊!」

  虎魔星再次双掌紧合,默念数字咒语后,左腿半屈,右腿往后拉弓,左臂曲
位以九十度,拳头朝下置于腰间旁,右臂曲位同样以九十度,拳头朝上贴于右耳
旁,并发出五声巨喊着「啊」字!

  对!雨艳说过恭请山神或拉胡上身,或请邪灵护体攻击之际,多半都会出现
这种姿势,而且喊出三声,代表请神灵、邪灵降体,四声护体,五声攻击,而今
虎魔星喊出五声不就要发动攻击了吗?

  「不!不要!不……」

  我立刻双掌一合,发现虎魔星身后的赤炼蝎已飞跃上空,展露双臂巨大的钳
甲,舞弄尾巴长长锋利的尖尾,凌空扑下,顿时,火把上的火光无风自烁,阵阵
煞气接踵而来,笼罩整个山洞,教人看了不寒而栗!

  眼看燃眉之急,不可再隐藏身份,只能双掌马上紧合,凝神屏气,大喝一声
:「蛇灵现身!速前救驾!」

  一道金光闪闪的影子从我身上扑出,跃向高空,蛇灵身上灿烂的金光鳞片,
照耀整个山洞,驱赶黑暗,蓦地,「嘶」的一声,赤炼蝎喷出的浓浓黑雾,全数
被蛇灵吸入嘴内,接踵而至的以一轮金火球愤然还击,喷向赤炼蝎身上,岂料…


  火球被赤炼蝎双臂有力的巨钳夹住,身子似喜悦般的舞弄,还翘起长长的尖
尾,左右摇摆,炫耀它那敏捷的身子,并将夹住的火球掷至我身上,企图将我烧
个体无完肤,炸个粉身碎骨的,心肠好不恶毒。

  蛇灵见状,勃然大怒,凌空翻腾,巨大的体型起了变化,先是挥出巨尾,卷
起赤炼蝎掷向我的火球,接着灵活的身躯一扭,松开尾巴稳住的火球,当火球即
将掉落地面之际,蛇身涌现几道黑雾,迅速扑向火球稳当接着。

  突然,赤炼蝎朝老板娘方向,吐出一团浓浓的黑雾。

  不妙!原来虎魔星要对付的是老板娘,他的意念是要赤炼蝎取她性命!来不
及蛇灵稳接火球之后,卷舞蛇身,忽然以旋转式,发挥高速的冲刺力量,扑至赤
炼蝎面前,在几万分之一秒内,从不可思议的角度下,穿越赤炼蝎的小腹底下,
吓得它急退一步,不过,任凭它的动作如何敏捷,巨钳始终无法伸往小腹底部迅
速将火球夹出,最后在躲避不及的情况下,活活被烧死。

  赤炼蝎临死前吐出一颗金白色、类似球状的水晶物,蛇灵奋不顾身,将它卷
抱入怀,跟着朝我身体一送,这颗不知何物的东西,迅速进入我的体内,接着就
听到火红蝎发出欢呼声:「多谢蛇灵为我寻获金丹,火红蝎在此谢了!」

  「好!万物皆有灵性,有灵性就有智慧!蛇灵,辛苦了,回来吧!」

  蛇灵一战,大胜而归,万般喜悦,钻回我体内前还撒娇,示出胜利的扭态。

  「原来你懂降头术,身上还修有巫术?你……你到底是谁?你是虎生还是焚
摩?」

  此刻,进入揭开老板娘真面目的一刻,她到底是美人?还是下套的恶魔?就
在这关键的一刻,最令我忧心的是,她口里吐出虎生一一字,意味着也篷已传达
了香港所发生过的事,这等于颁下追杀令。

  「我……我……」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从何说起。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呀?」

  我内心极为矛盾,只能继续编着善意的谎言说:「虎生即是焚摩,焚摩即是
虎生。之前想向你坦白时,虎魔星杀至,所以未及时相告一切,而你对我表白说
,难得有缘相遇,两人也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再没有什么好怪罪或不怪罪的。」

  「他妈的!什么两人都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想把我活生生气死吗?」

  「你才去他妈的!你不也是想把我们俩活生生烧死吗?现在我的底牌已露出
,相信我的名字已列入追杀榜上了吧?那你还等什么呢?杀我呀!」

  「对!你在老板到之前,曾说过不是有意隐瞒和欺骗我,再者,你是虎生,
是有理由需要保护自己,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错,也没有欺骗我什么,我可以接受
,亦应该接受,但你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他的邪灵物已被毁灭,你赶快离开吧!」

  「不!我不是说过要和你一块并肩作战的吗?然而,另一个不表明身份的原
因,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是也篷派来下套之人,还是真正无辜的弱女子,但我可以
肯定,你绝对是个忠实的读者。如果你真是也篷派来下套之人,而我又不幸葬身
此地,我也不会怪罪于你,因为在池中与你共度艳色无边、毕生难忘的一刻,已
让我深深感受到你那片真诚挚意之爱,所以死也死得很有价值,我赚到了呀!」

  「你……你……不要再说……搂抱我……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紧紧抱住
我……」

  「气死我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必定不得好死呀!」

  虎魔星发出怒叫后,随即盘地而坐,在地上捉起一把沙子,摆在双掌之间互
相摩擦,继而念念有词,睁大眼睛,一脸煞气,怒瞪着我。

  「鸭呜敏塔!利巴……哇瓜噜鸭塔!卡逮!(杀死!」

  「快走!不要看沙子!」

  老板娘在惊叫声中,双手忙将我推向洞外。

  念完响亮雄浑的咒语,虎魔星将掌心的沙子洒向我的左右两旁,沙子掉落在
地面,随即响起阵阵「沙、沙」的声音。

  「冷月,我看得很仔细……」

  「唉!完了,虎生!你中降了……如何是好呢?」

  「什么?你说什么?很吵,我听不见呀!大声点呀!现在该怎么办?」

  奇怪!为何要老板娘大声地说,她的嘴巴反而不动,但又不是恶意的沉默,
而是像热锅上的蚂蚁,急虑非常,为何会这样?

  「吼、吼、吼!」

  怎么回事?虎魔星没有张口,哪里传来的老虎吼叫声?

  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好多只老虎,每一只都张着血盆大口,一步步朝向我
逼近,可突然,所有的老虎又都不见了,这情况和初次遇上猪、狗、鼠魔星一模
一样,当时也是成千上万的恶狗围绕着我,幸好雨艳及时前来救驾,我才能逃出
困境,如今老虎同样不见了,莫非雨艳来了?

  顿时,洞里沙土飞扬,石块滚动,我犹如身陷万马千军之中,处境非常险恶
,握蛇骑虎之下,开始有些惊顾不遑的。

  「到底是什么降?风从何来?沙石为何会飞扬滚动?发生什么事?」

  「这是迷心降!我叫你不要看沙子,就是怕你好奇地看,导致分心,陷入迷
失。」

  「雨艳,是你吗?」

  喊了几声,没听见雨艳的回应,沙石仍然在滚动中,而我仍未脱离困境,最
糟糕的是老板娘和我像与世隔绝似的,不管我怎么叫喊,她都没有丝毫反应,但
耳边仍偶尔响起「沙、沙」的步行声,还有老虎发出的轻微吼叫,它们到底藏在
什么地方?

  是在身后的大石?还是左手旁黑暗的一角呢?

  正当我叫天不应之际,一阵黑影迎面向我扑来,睁眼一看,竟是一头凶猛无
比的老虎,望着它张开的血盆大口,四只锋锐的尖牙,吓得我双腿一软,不支倒
地而闪开,岂料,倒地的一刻,身旁一阵劲风吹至,我立即向前翻滚,不敢张望
,原来刚才那一击,是只强而有力的虎爪,我侥幸避过一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四顾张望一眼,老虎的踪迹又消失了,但吼声仍轻微响起,此刻,一步一惊
心,徘徊于困境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老虎口又会杀至,刚想到这一点,眼前即刻
有一只老虎迎面扑来,继而用之前的方法闪避,但这次比之前那一次费劲,因为
此时前后出现两只,避得我上气不接下气,跟着是三只、四只、五只……

  最惨的是,呼唤蛇灵和五毒现身救驾都没用,喊巫爷喊破喉咙,同样都没反
应,看来我真是与世隔绝,眼下只能与虎为伴我就这样在困境中东逃西窜,胡乱
闪避了五个回合,接下来老虎还未出现,我也知道是六只,可是我的体力有限,
惊慌到心跳既急又快,气还没喘够,六只老虎又分成三批发出攻击,最后一批,
我终于吃了一记虎爪,直接被打中右大腿外侧,侥幸的是没被虎爪刺中,要不然
就算皮开肉绽不死,也会失血过多找阎王报到。

  什么?第七只这么快又来了?我已经没力气了,怎么避呀?

  勉为其难,东跌西撞的,奇妙地又成功躲避,这回老虎出现的时间很短,望
向老板娘,瞧见她正跪在虎魔星面前,她是求情还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我有喘
息的机会呢?

  八只出现的时间也很快就结束,想起老板娘曾要我冷静,而今冷静一想,分
析出有几点很重要,当然被咬中属致命一击,但没咬中却疲于奔命,也不算最为
凶险,最为凶险的是喘息着等待的一刻,因为这时候最为紧张,忽然的一吓,随
时随地会猝死当中。

  老虎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想必虎魔星不是要杀我,而是想把我的灵魂吓出
体外!

  对呀!虎魔星说过要勾我的灵魂,连同尸身压在虎脚下,终日承受利爪折磨
,饱受穿心肠烂之苦,他的心肠真够毒辣,眼下怎么办好呢?

  唉!对上九只已是我的极限,实在不行了,我现在累得站也站不起来,没有
窜逃的能力了,看来会必死在十只恶虎身上,可是还没交代身后事,虎影已经出
现,我起身企图逃跑,但双腿再也不听使唤,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这个老不死的虎魔星,是真想把我的灵魂吓出体外,十只恶虎围绕在我身边
打转,似要扑到我身上,但又停了下来,继续绕着我转圈,虎视眈眈,身体酸软
倒地的我,已没力气抬头盯紧虎身,只能望着眼前踢着沙石走动的虎掌和锋利的
虎爪,还有自己颈上掉出衣外的虎牙项链。

  「虎牙?」

  望向虎牙的一刻,想起这是风姿喜爱之物,忆起巫爷说过她是巴哇女神投世
,死前还能幸运捉着风姿喜爱的虎牙,让我不禁想起她身穿性感短背心诱惑我的
一幕,想起火狐神坛石壁上的巴哇女神神像,想着她骑在虎背上神态自若的神情
,内心感到一片平静,气不再喘,心不再慌,身体开始恢复些力气,眉心感到暖
和之意。

  莫非困境中,虎牙仍可发出威力,要不然身体怎会有此反应?

  对!肯定是这样,巫爷说过老虎凶狠的时候,便把全身凶猛之气,聚集于利
齿上,而这只虎牙是在同一段时间咬下百多人的时候脱下来的,里头隐藏着无比
的煞气,另外,不是承受很大委屈之人无法配戴和使用。

  这回真是泰极还生否,乐处又逢悲呀!突然,想起巫爷在青莲教以受伤传吐
纳法予我,而今治理身体最为重要,此法可说是大派用场,我立刻盘腿静坐,屏
气凝神,将虎牙摆于掌心,专心一致,凝聚心念力,以治疗为主,启动威力为次。

  耳边「沙、沙!」

  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刺耳,双眼虽是闭上,却仍察觉到老虎窜扰的影子不停加
快步伐。担忧老虎随时会扑杀向我,这一刻间,简直是与死神展开搏斗,胜败全
在于静与动的转变之间。

  我提醒自己:「不,心不能乱!必须沉住气,不要怕死!即使死也要往前进
,没有后退的理由,不要怕!紧捉虎牙,专注凝聚心念力,相信它必能带我杀出
重围!对它要有信心,要有巴哇女神的勇气,巴哇女神呀!」

  胸内凝聚之气,延伸双臂至掌心,澎湃的真气一股一股热腾腾涌现,我全身
充满力量,望向虎魔星之际,虎牙发出激烈的震动,对着他频频欲冲前击杀似的
,令我信心大增,随即,孤注一掷,拼出全身气力将虎牙朝虎魔星掷出……

  「去死吧!你!啊!」

  我掷出虎牙,大喝一声地说。

barret3 2013-5-8 21:55

  第六章:降头师死的尊严

  双臂膨湃的力量,犹如射出地面的水柱,一道白光从我掌心里发出,飞向老
板娘的耳旁,直击向虎魔星,令他当场发出一声巨喊:「啊!」

  击中了!我身旁的虎影全数消失,沙沙之声不再,成功跳出困境。

  「你……你……没事……太好了!」

  老板娘回头望着我,脸上流露喜出望外的神情,洒下欣喜若狂的热泪。她如
一枝飞箭,疯狂地扑到我身前,紧紧搂抱住我,我的肩膀湿了,沾在肩上的泪水
直透心房,我也哭了……

  「你……居然破了我的降术……安然无恙……走出来……我太大意了……」

  「我赢了?我斗赢了虎魔星?」

  我错愕地说。

  「是的!你……打败了……虎魔星……你是……英雄……是男子汉……是不
惧死的铁汉子……」

  「我恨!我痛恨没尽快出手……解决……才……大意……」

  虎魔星吐出一口鲜血说。

  「你说得没错,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巫术和降术皆在我之上,我是没能力打败
你,但你却有败于我的理由,而你已成为我虎生一位难忘的对手,我会永远记着
你!」

  「老婆,你没有选错人,他才有资格当你的男人呀……呜……」

  「你现在明白,为何我会看上他、喜欢他,因为你身上缺少不怕死的勇气,
不!这分勇气你是有的,但你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自己。我今天也还你一个
公道,你的疑心是对的,我确实做出红杏出墙一事,但对方是也篷,也就是将我
赐给你的主人,他夺走我的贞操再将我送给你,我是迫于无奈……」

  「什么?主人夺走你的贞操再把你送给我,那我们相好的第一次,你已不是
完璧……」

  「没错!当晚我不得不骗你,说将第一次交给了你,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
这些年来你我感情冷淡,原因并非你不爱我,而是我的杀父仇人是也篷,但身边
的男人却对他唯命是从,试问我如何视你为老公、大丈夫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导致我们俩的感情淡如白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另外,你万万想不到的是,你是有能力与主人一争长短的,但你却为了一
个女人,甘心当他的奴才,我不知这是否为爱的表现,但也篷却懂得如何当个男
人他要我令你无心修炼,让你当个不知所谓的旅店老板,其实只是个服务生,再
削走你的野心和功力,让你这只会咬死他的老虎,变成一只病猫,来巩固他的霸
业呀!」

  「也篷!我恨死你!我……」

  「死心吧!早几年你尚有资格去恨也篷,但这几年后,你连恨他的话也没资
格说,恨一个人是要讲究实力,没有实力而去恨的男人,属于不称职的奴才,或
称为丢人现眼的懦夫。倘若以大方来包容、面对,仍可称得上伪君子,起码也有
个君子称号,假设没实力又能激发本性发奋图强,即使不成功,亦算是真正的男
子汉,你自认会是哪一种呢?」

  老板娘的话听似讽刺之言,但其中却有教人返躬内省之意,她的学识并不差
呀!

  「你说得没错!枉费我人称什么虎魔星、山君魔,其实我只是个不称职的奴
才,丢人现眼的懦夫,没有体谅包容的小人。今日一战虽败,却赢得放下执着、
舍弃之心!现在我就传授一招,送予视我为最难忘对手的虎生,当作是一份道别
礼——就是将我杀掉!」

  我惊讶地说:「什么?你叫我杀了你,我没听错吧?」

  老板娘阻止说:「不!老板虽不知道我要求的是什么,但他对我的情义并不
假,而我原本该为死去的孩儿报仇,可是天下岂有子杀父的道理,如今他已大彻
大悟,他又并非心肠恶毒之人,日后必会自我反省,放过他吧……」

  「不!放虎容易擒虎难,今日你们让我离去,他日难保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害
你们,况且背后有操纵我的也篷,所谓猛虎归山,蛟龙入海,必后患无穷。不过
,我希望虎生你能以自己最厉害的降术,将我的性命取走,我想死得有尊严呀!」

  我不解一问说:「何谓尊严?」

  老板娘回答道:「身为降头师,被击败就要死在对方的降术下。如果死在对
方最厉害的降术下,称之为尊严,死在对方不是最厉害之降术下,就是含辱而终。」

  他妈的!这个说法是哪个混蛋定的?死不是要讲求舒服,不痛苦的离世吗?

  「虎生,就用你最厉害的降术送我一程,让我有尊严地死去,别手软!你也
是降头师,尊重我等于尊重你自己、尊重教你降术的恩师,动手吧!让我在死前
瞧瞧你最厉害的降术是什么!快!动手吧……」

  虎魔星说得一点都不错,尊重对方等于尊重我自己,亦等于尊重教我降术的
恩师,不杀他,他就将成为我的一个祸害,毕竟这里是也篷的地盘,让他离开必
后患无穷。

  此刻,老板娘亲自端来两杯酒,但不是给我,而是给老板。

  「你我今世相交一场,也算是个缘分,平日没给你过什么,孩子也没帮你生
下一个,而且暗中还伤害于你,种种一切,只能化作一场梦,而今离别在即,我
有必要与你对饮一杯,可不知你是否愿意呢?」

  「好!这杯酒既是我夫妻俩的告别酒,我也以此酒祝福你和虎生,永结同心!」

  虎魔星泪眼汪汪,干了整杯酒后,随手一掷,喝道:「虎生,我老婆就交给
你了!你要好好待她,现在就让我见识你最厉害的降术吧!」

  我望向老板娘,看她认为怎么样。

  老板娘退后几步,也许不忍心目睹这一幕,转过头迴避地说:「你……就动
手吧……」

  我凝聚心念力,大声喝道:「蛇灵!巴拉吉!五毒元神!动手吧!」

  老板娘回头望着我,错愕地自言自语说:「五毒元神?」

  刹那间,我的体内射出七道色彩,万点星光,蛇灵盘踞上空,金鳞光片四射
,照耀山洞呈现金光闪闪,五毒火红蝎亮出数万红点,玉蟾蜍在地上铺成绿色玉
河,土黄蚣则在木棺蛛的褐色身上,发出两百万颗以上闪烁的黄色星光,片刻间
,整个山洞变成五色缤纷,令人叹为观止!

  「好漂亮呀!」

  老板娘欣喜若狂地说。

  巴拉吉呼应和感应咒施出后,它以一身乌黑的光泽,从我体内飞出,龟头紫
青之色,更是贵爵之神彩,灵蛇对它极为喜爱,缠于龟身肆意畅游在半空之间。

  「巴拉吉!哈哈!死前终于看到它的神采,死得值呀!我准备好了,动手吧!」

  我默念奋应咒,黯然神伤地说:「你们……就……就……动手吧……」

  老板娘本来用手掩着双眼,最后还是放了下来,而我不想因为看见虎魔星的
惨状勾起和老头子的回忆,避而不看,最后又听见一句巨喊:「虎生,代我好好
照顾我老婆呀丨再见!吼!」

  这是我听过最没有杀伤力的吼叫声,相信亦会是最后一次,当我望向虎魔星
的一刻,差点吓了一跳,他的一粒眼珠子不知跑了去哪里,左腿大半肢露出骨头
,身上沾有绿色黏答答的液余,嘴巴遭受暴破,估计是巴拉吉造成,惨不忍睹呀!

  草草将虎魔星埋藏在山洞后山的土里,原本是打算埋在洞里,可是老板娘指
他喜爱阳光,所以只能听她的。再者,他的死必引来也篷的猜测,必会在山洞严
加仔细搜查一番,所幸他修炼的是虎降,虎的气味正是狗嗅觉的克星,加上我在
老头子身上学来辟除尸体味的功夫,更是大派用场。

  处理好尸体后,我一身臭汗,喝了口酒,坐在大石上喘口气,老板娘和我皆
没有说话,也许虎魔星之事来得过于突然吧!

  「为何……你……不……你大战一场后,快到池里浸一浸,我出去准备些吃
的,哎呀!」

  老板娘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还未平静下来,这也属于正常之事,毕竟寡妇
的身份对她仍是很陌生,前后还不到一个钟头,这点不难理解。

  「嗯,你的胸口也受了伤,何不到池里浸一会……反正我肚子也不饿……你
饿的话……」

  「不……我不饿……好吧……反正也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我和老板娘走到温泉池边,准备宽衣的一刻,她羞答答地转过身背向我,同
时要求我背向她,没想到,此刻她还会感到羞怯,我心想这或许是女性一种自然
的矜持,碍于尊重也只能转过身,心想男女平等这句话,是哪个王八蛋说的呢?

  老板娘仍站在我身旁,我偷偷望了一眼,发现她开始掀起小背心的衣角,往
上一拉,攀过胸前性感的罩杯,再沿着雪白的乳球至粉颈上,继而将小背心脱下
,跟着双手一松,任由小背心掉在地上,接着把手移至滑嫩的背肌上,捉着胸罩
上的扣子,停了一停……

  「你……你……怎么还看着呢?那……我……怎么……脱……」

  「哦!我……以为你只叫我背向你,不知道头也要……」

  「强词夺理,快……转过去……」

  我心想要是老板娘不肯让我看,必会走远一些才脱衣,既然她没有刻意避开
,那我就头避眼不避,必定要捕捉这诱惑的一幕,方能甘心。于是我壮起瞻子把
头偏向左边,眼角斜下一瞄,窥见她正在拉下短裙的拉链,并连同胯间的小内裤
一块褪至粉膝上,接着轻轻挪动玉腿,粉膝上的裙子和内裤双双滑落到地面……
接着踏进池里。

  望着老板娘柔白玉滑的背肌和性感浑白的弹臀,鸡巴在内裤硬邦邦,勃然怒
挺。

  「别看了,我好了……你自便吧……」

  冲动的我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当转身踏入水池的一刻,无意间,
发现老板娘的视线,正窥向我坚硬勃挺的鸡巴上,之后,她脸泛红霞,急忙将粉
脸望向另一边,也许发现我在留意她,故而尴尬得急于迴避吧!

  踏进温池的一刻,我故意站不稳,整个人倾向老板娘,假意地说:「唉!脚
有点伤站不稳……」

  「严重吗?我看看……」

  「不……不碍事,还支撑得住……不碍……」

  「不碍事的话……那还不快坐下……别这样……怪丑的……」

  老板娘说完,急忙推开我的大腿,原来我俩站与坐的角度,恰好形成下体的
鸡巴迎在她的面前,这惊艳的一幕看得我欲血沸腾,心跳加促。

  「还不坐下……别这样……」

  「哦!脑神经被你那诱惑的一幕所撞击,所以反应显得僵硬化,不碍事……
坐会就会没事,噢!浸在琼浆玉液的池里……真是有够舒服的。」

  老板娘伸了伸一对玉腿,边踢着水边说道:「是呀!这山头最令我喜欢的,
就是这温泉。」

  我忍不住望向老板娘的玉腿,和腿间那处诱惑的禁区。

  老板娘用手扫向我的脸上,双腿匆匆并拢说:「看什么看,不准看!」

  我有感而发地说:「唉!情不自禁呀!这回终于感受到什么是「月池只应天
上有,虎生莫道世间无」呀!」

  「什么月池?」

  「冷月浸于池中,那不称月池,又该称什么好呢?对吗?」

  「滑嘴!对了,为何与我坐得那么近,不坐离远一些呢?」

  「我令你感到不安?很烦乱?……我坐过去一些,离开三尺,你就不会那么
紧张……」

  「不……就这样吧……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尴尬……什么好怕的
……」

  「是呀!说得一点也没错,打从你肯与我共浸一池开始,我已忘记怕字是怎
么写,但现在倒是有些害怕起来。」

  「为何呢?」

  「怕虎魔星的离开,影响你的心情,害怕你的情绪会变得低落,甚至拒绝我
……」

  「说什么话嘛……虎魔星有没有离开,对我完全没有影响,只不过我现在的
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痛失双亲,孤身一人。不过,今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我
已经长大,坚强多了,不再是小姑娘了,这也是虎魔星告诉了我,与恶人在一块
,并没有什么可怕,只会是难受,或许身上珍贵之物已失,再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了……」

  「你说到哪去了?全脑子坏思想,我说的身上珍贵之物,是指亲情和家庭啦!」

  「我没有坏思想,更没说错话,只是说你没说过的那些罢了,你说了我还提
来做什么?」

  「难怪你会当作者,脑筋转得够快,那你是否应该还有话要对我说呢?」

  不必猜也能知道,她必定是追问我关于五毒元神降一事,也罢,反正是应该
告诉她的,早些说完往事,可以快一些谈往后的事。

  「嗯,之前对你很陌生,我不敢轻易暴露身份,所以隐瞒起来,但曾有一丝
冲动,想对你说个清楚,现在我就实不相瞒,一一告诉你。早几日前我抵达巴丹
尼,遇上个艳妇伤害一位老妇,我仗义出手帮忙弱妇,当时有位老头子,他阻拦
下……」

  我把和老头子相遇一事,还有得到降术绝学的经过,全盘托出,包括老头子
和勒美之死,一同如实相告,原本以为老板娘听了父亲之死会十分伤心,岂料,
她却没有丝毫伤感,反而显得激奋和痛快。

  「杀得好!也篷误了我一生,还将我送给虎魔星,你却杀了他的情妇和儿子
,令他应有的那笔不义之财,全数落在昭勒美的哥哥手上,最兴奋的是你还帮我
儿子出了口冤气,虎魔星杀了我肚里的孩子,你就杀了也篷的孩子,这因果报应
来得太妙了,简直是痛快!如今儿子大仇得报,他必定得到安息!谢谢你!虎生!」

  「父亲的死,我已经伤痛了好一段时间,还有什么好痛的呢?相反,得知他
将祖传和毕生苦研之降术绝学,成功移交到你这位有缘人手上,他的遗愿能够达
成,当女儿的不该为他感到高兴吗?我倒是为父亲的徒弟感到伤心,他代我完成
原本女儿该完成的事,有机会我要好好拜祭他。你叫他老头子,那他真正的名字
是什么?」

  我撒谎说:「老头子说他有太多的女朋友,怕我不小心说漏嘴,令他招惹麻
烦,或桃花劫什么的,所以始终都不肯告诉我,但他绝对没有我一半英俊,不可
能有太多女朋友,不然仇家必会有很多。」

  「唉!老头子说得没错,他不就死于女人的身上吗?而这个女人正是你招惹
回来的,也许他真是欺骗过很多女人,所以造成这段因果孽缘吧!」

  我试探地说:「刚才听到虎魔星知道虎生的事,想必我的一切,你已知道得
一清二楚吧?」

  老板娘承认说:「是呀!你和也篷引起的仇怨,还有在机场与昭必骨结下之
仇,早在也篷教里早已被告知,等于是颁下必杀令,人人得以诛之,只不过我们
收到的消息来自一个外表极为丑陋的男子,身边是有很多女教徒,却没提起你有
七个老婆。」

  「事情是这样的,我当上青莲教教主,座下的火狐和也篷以前原本是……」

  我干脆把与也篷结下仇怨的前因后果,详细诉说一遍,包括二法五使、七女
之事,至于巫爷的事就全情隐瞒,一字也没道出。

  「这么说,你书中的七位爱妻,也是从二法五使找出的灵感?」

  「我真羡慕你身边的七位女人。其实我有些话想说,但你不要怪我把话说得
过于直接,可以吗?」

  该不会是吃七位爱妻的干醋吧?

  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说呀!只要是从美女的艳嘴里吐出来的,哪怕是上
嘴或下嘴,我都会喜欢,何况是你冷月呢?对吗?」

  「什么上嘴嘛?」

  「你怎会不知道哪两个嘴呢?就是这里和那里嘛……」

  我指着老板娘的小嘴,并瞄向她腿间的禁区。

  老板娘双手掩着水里的小禁区说:「嗯,正经点可以不可以?」

  「好!正经点,说吧!」

  「虎生,刚才你虽是击败了虎魔星,我也看过你使出身上的绝学,有理由相
信你不会羞辱他的尊严,隐藏自己最厉害的降术,所以我认为你的巫术和降术,
层次并非很高,且还处于初学阶段,当然击败身无降术者就绰绰有余,你同意吗?」

  我气坏地说:「靠!我击败了虎魔星,你还当我是小学鸡(幼儿学生)不会
吧?你不是说过他和也篷的实力很接近吗?怎会把我看得这么低?我很不服!」

  老板娘皱起眉头问说:「什么是靠?什么是小学鸡?」

  我戏弄地说:「这是香港地说法,靠是指没可能,小学鸡是指背书包念小学
的老人家。」

  老板娘笑了笑说:「言归正传,你击败虎魔星是靠法宝,而不是凭身上的巫
术杀出重围。」

  我不服地说:「我最终走出困境了呀!法宝也要有功力才能发挥作用吧?」

  老板娘态度认真且严肃地说:「没错!但如果法宝并非对方的克星,那能发
挥出作用吗?另外,最重要的两点,你怎会走进困境里?就当你不小心被困,那
应该用多久时间走出来,你又花多少时间?实话说,这段时间相等于在与鬼差讨
价还价,万一黑白无常或判官一到来,还不立刻到地府报到?」

  老板娘简直一语中的,如果虎魔星不是想让我吓出魂魄,而是直接取我性命
的话,那结局将是另一个版本,而她指的黑白无常和判官,等于是指面对多两个
敌人,那我肯定必死无疑,但她怎会看得如此透彻呢?

  「好!我认同你地说法,接受你的意见,是我自以为是,但你怎会懂得这些
道理?并且知道的比我还要多呢?」

  「虎生,很高兴听到你肯接受意见。之前,我说过没修炼过降术和巫术,但
自小陪同爷爷和父亲到山上练功,加上我的学习和领悟力并不差,曾听过和记下
很多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所以才能说出刚才那番意见。」

  「哇!你不就等于《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小姐,她同样不懂武功,却懂得
所有武功的精要和破败之处,厉害呀!」

  「谢谢夸奖,其实我有信心教你如何提高功力,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有言
在先,不管有效没效,你都不能怪我的。」

  老板娘说那么多话,刚刚说的这一句最好听,也是我这趟到巫山求降的目的
,现在越看她就越漂亮、越性感,很想搂抱她、吻她,在她身上摸个痛快,实实
在在将她占有。

  「当然!你肯教我,我更是求之不得……我还想……」

  我倚向老板娘的身体说。

  「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
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想在今天……发生……你能谅解我吗……明白
吗?」

  老板娘显然是因为虎魔星的死,心理上存在一个关口,怎么说女人矜持的背
后,还有一块贱与不贱的面具,至于这块面具,必须由她本人除下,方能解决心
理上的障碍,倘若由男人强迫揭开,那这男人在她眼里,就会比她更下贱,永远
都会被她瞧不起。

  「我能体谅你的难处,绝对不会勉强你,等过些日子再说,时间差不多……
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等一等……我……我虽然不想……这么快……被你什么……但我可以
帮你……用手……」

  我喜出望外,却又尴尬而难为情地说:「真的?」

  老板娘的玉手悄悄伸到我的胯间,慢慢摸向鸡巴上说:「嗯……你不是想我
这样吗?怎么……却难为情起来了呢?」

  我把老板娘的玉手按于鸡巴上说:「是……是……我正想你这样……今天我
快被你迷死了,心里很难受、很冲动……你的手很滑,摸得我很舒服呀!」

  「哇!你的真是很大……太厉害了……」

  「你害怕?」

  「不!我喜欢……」

  「你认为我们会不会忍不住……发生了呢?」

  老板娘脸红心跳,紧张地说:「会!一定会!但我实在不想……在今晚……
发生越轨之事……但你真的要……我会答应你……现在你想要?」

  老板娘肯定是在试探,我在她的心里属于什么地位是很重要,所以眼下务必
冷静,绝对不能冲动。

  「不!我相信理智和尊重皆在性欲之上,我虽是很想不顾一切去占有你,但
必定不会伤害你的自尊,这点我可以保证,现在让我好好的幻想……你动手吧…
…」

  「多谢你的体谅和尊重,我也没有信心能否坚持到最后,所以想速战速决…
…你坐到池边……我帮你……用口……如何?」

  「太好了!」

  我即刻从水里跳出,坐于池边上。

  老板娘看着从水里冒出的大鸡巴,刹那间,瞪目结舌,张大着诱人的小嘴,
久久才说道:「哇!不但粗壮,而且很长,看得我不禁紧张起来……还感到有些
害怕。」

  「我从未试过如此冲动的行为,这回还是头一次。」

  「是吗?那……你先闭上眼睛开始幻想,不许偷看……」

  「嗯……」

  我立即答应。

barret3 2013-5-8 21:55

  第七章:大胆的老板娘

  老板娘嫩滑的手,开始在我的大腿上摸索,沿着大腿内侧逐渐扫向,当碰到
敏感春丸的一刻,配合尖细的指甲,轻轻扫弄,转用软硬销魂的搜袋手法,偶尔
顺势扫向鸡巴的底部,刺激敏感的输精管,继而围绕在大肉冠上轻抚,刹那间的
快感,让我感到比插在蜜穴里更销魂。

  「噢!很爽呀!」

  软滑的玉手开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的指甲,在春丸袋边慢慢扫弄。

  突然,龟头被两片柔嫩暖和的玉唇含住,在幼滑细小且灵活的舌尖轻舔下,
勃挺的鸡巴顿时变得更为激动,开始往暖和的小嘴里轻微抽送,每当幼唇或幼舌
擦在龟环上的一刻,总会用力吮引,含送的速度也逐渐提高,唯一可惜的是,没
把全根含到嘴里。

  「滋……滋……嗯……滋……嗯……」

  套弄的声音中,偶尔夹有半句轻微的呻吟,我忍不住偷偷睁开条眼缝,窥看
一眼,发现老板娘全情投入,由快至慢,从慢变快,一上一下,默默耕耘。

  「滋……嗯……滋……滋……噢……」

  为何听到「噢」的一声?另一只手怎么不见了呢?

  我迫不急待,再次窥向伏在我胯间的老板娘,看见她十分激动,一手硬把我
的大肉棍往小嘴里塞,而一只手揉搓着胸前的乳球,并且五指发力狠劲地搓,想
必她的乳头非常狠痒,使我真想冲上前送上一嘴,为她的乳头止止痒。

  「喔……滋……呜……」

  哎呀!老板娘传出哭泣声,我差点叫出声问她何事,幸好及时压抑住,总算
没有造成骚扰,原来她不是哭泣,而是手指插进蜜穴,使劲地又磨又擦,五官皱
成一块,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澎湃快感,她那激动得浑然忘我的挣扎,欲迎还拒,
却又奋然冲刺的哀怨表情,令我心里的欲火和快感再次推向另一个高峰。

  不知是否被老板娘发现我在窥看,她竟奋不顾身向我一扑,玉掌遮掩我的双
眼。

  这只手不正是老板娘刚才骚弄蜜穴的玉手吗?刚才看着她下体浮出水面,这
只手的玉指仍插在蜜穴的缝隙里,那上面沾的不就是穴内溢出的花蜜?

  我的天呀!这岂能错过,我立刻伸出舌头往她的玉掌上一舔,吓得老板娘及
时把手缩开,继续呵护我的鸡巴。

  老板娘刚才的反应,是不让我看见她高潮降临的表情,还是刻意将蜜汁送到
我嘴边呢?不管什么原因都好,都属美事一件,而今她的小嘴开始企图想把九寸
多长的鸡巴全根含入嘴里,可惜试过几次后,始终未能达成。

  「哇……嗯……滋……啊……」

  老板娘含着鸡巴的小嘴,使劲除了上下猛套后,将大半根以上的肉根含入嘴
内而不套弄,改成左右晃摆和猛劲吮吸,吸得我的两粒春丸酸酸麻麻,好不痛快!

  冷不防,春丸突然遭受指甲轻扫,并沿向输精管扫至充血的大肉冠上。

  糟糕!完了!不要呀!一道要命的滚烫浓精,随着老板娘的纤细幼指销魂地
指甲轻扫下,终丧在她要命吮吸的功夫上,全数喷进她的嘴内。

  「噢!舒服呀!爽死我了!」

  兴奋的我将下体往前一挺!

  「咳、咳!」

  老板娘用左手护着喉咙,脸上扭成一块,一个吞咽动作后,咳出好几声。

  我自知没征求老板娘的同意,不顾一切射进她的嘴里,那是我的不对,所以
即刻送上关怀的慰问说:「我知理亏,没征求你的同意便射进你嘴里,但我并非
故意的,而是招架不了你猛然的攻击,方才溃不成军,含恨而泄,我真不该泄出
呀!」

  「咳、咳!呼、呼!」

  老板娘喘过大气,停止咳声后,瞪着我说:「你……你射到我嘴里没关系,
我已经准备让你射了,但你不该朝我嘴里一挺,让我差点把命也被你插丢了!你
……真是……唉!」

  「我从未试过如此销魂嘛……如果㈣罾还清醒,又岂会城门失守呢?」

  「你还说风凉话,我弄了快半个钟头,你还……哇!」

  老板娘说着,一声惊叫,迅速将上半身潜入水里。

  「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好惊慌的,你的身材不错哦……」

  「快下来!」

  老板娘用力扯着我的脚,将我扯入水里。

  我被老板娘扯入水里后,她随即小鸟依人般,双手环抱,伏于我的胸前。

  「我告诉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可告诉任何人我高潮降临的丑态,包括
你那七位老婆也是,绝对不可以告知第三人,知道吗?」

  「当然!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嘛……」

  「还有!不可向人提起……提起……我吞下你的精液……我还是头一次……」

  「什么?吞下会大肚的哦!」

  我戏弄地说。

  「去你的!当我是没性经验的小女孩吗?没点正经!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好!我答应你就是,总之,我们俩的秘密不会向第三人说起,这样可以了
吗?」

  「算你有男人的风度。」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你知道我喜爱你下体溢出的蜜汁呢?」

  老板娘皱起眉一问说:「这话怎么说?」

  我反问说:「如果不是的话,你在高潮降临之际,怎会送到我的嘴边,你感
觉不到我在狂舔吗?」

  「什么?我怎会这样无礼对你呢?我是在遮掩你的视线,不想让你看见我高
潮来临的丑态啦!慢!你刚才舔的原因,并非有意戏弄我的,这不就……哇!太
刺激了!」

  「不就对我残忍呗!让我刚舔一下就取走,故意在吊我的瘾。」

  「傻瓜!对了!刚才你的反应告诉我,你怕我有身孕?不喜欢我怀你的孩子?」

  我解释说:「哎呀!不!我和你开玩笑罢了,降头师岂会有孩子呢?哈哈!」

  老板娘点点头说:「这倒是,你看你呀!将我迷得什么都忘记了,不行!我
要离你远一点,不可以再失态了,要不然在你面前什么地位都没有……不行!你
快走!」

  「怎么突然把我赶走呢?」

  「我要求你先离开可以吗?我想一个人在此浸多一会啦……快走……」

  「莫名其妙!拉我入池里的是你,赶我出池外的也是你,那你小心了,别浸
太久……」

  「嗯……知道了……」

  我跳出池边穿上衣服,接着把老板娘的衣服摆在池边说:「我这样走出去行
了,两根火把都留给你,别浸太久哦……」

  「嗯……有够细心的……我喜欢……」

  我走了几步后,迅速躲在一边窥看,果然,老板娘再次弹起五指曲,疯狂地
在池里自摸发泄,这印证她和虎魔星的对话很真实,她的性欲确实很旺盛。

  我回到房间,换过一件干净的衣服,想着老板娘自摸手淫的骚劲样,欲火又
被煽起,煎熬难受,不得不停止这方面的淫想。正从要洗的裤袋里取出虎牙项链
时,我突然想起老板娘说的心底话,实在很有道理。

  我自言自语地说:「老板娘说得没错,莫论是否因法宝取得胜利,倘若没有
它就必死无疑,而当日不是事缘巧合,从风姿身上取回虎牙,今日将不堪设想,
所以绝对有必要提高自己巫术的力量,问题是老板娘又能教我什么呢?毕竟她不
是降头师,没吃过榴楗又怎能说出吃进嘴里的味道?难道世上真有《天龙八部》
语嫣真人版?」

  「在想些什么呢?肚子饿了吧?」

  老板娘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食物走进来,内心不禁自问,她就是《天龙八部》
里的真人版王语嫣?

  「哦!是你来了,嗯……好香……」

  「记得你喝普通酒,所以也能用来招待你的,是吗?」

  「不!必须有个像你这般的美女才行哦……」

  「你的嘴巴真不知迷死多少女子,快!趁热喝……」

  没有白米饭可真的不行,我吃下两碗饭,终于找回饱的感觉,当然有俏艳的
老板娘斟上的威士忌,更是人生一大美事。

  「为何傻傻地看着我,而且脸还红了起来,醉了吗?」

  「从山洞回来后,我深深感受到,酒不醉,人自醉,酒醒化作相思泪的意境。」

  「因为我?」

  我摸着老板娘柔滑的玉手说:「嗯,留你一个在洞里自寻扑灭欲火,辛苦你
了。」

  老板娘脸红着缩起手说:「怎么又偷看了?我不是要你出去的吗?记得我们
之间的承诺吗?」

  「不要向第三者提起我们俩的秘密。」

  「算你聪明。还有我们现在的生理问题,算是暂且解决了。此刻我除了送饭
菜之外,还想和你谈谈修炼一事,事关虎魔星的死,必会引来很多不速之客,尤
其是狗魔星,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先到现场,好比钦差巡抚大人,虽说他惧
怕虎魔星,但狗离不开老虎捕捉之猎物是事实,畜生同样以食为天,视食比命重
要。」

  我揶揄老板娘说道:「暂且解决了,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羞盈地说:「暂且是指今天,你正经点好不好嘛……」

  我言归正传说:「好!可我现在不知有什么办法能应付众魔星。」

  老板娘问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宝物?学过什么降术呢?」

  听到老板娘这么一问,我忽然有些疑惑,她在试探?还是善意提供意见?

  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说:「你怎么这种脸色?怕我别有用心吗?」

  突然,我想到和虎魔星生死搏斗的一刹那,老板娘苦苦跪地求情,顿时心中
疑虑完全消除,毕竟那段时间,杀我属最佳时机,没必要多此一举。

  我立刻排解疑惑说:「不!不准你这么想!我从来没有想你别有用心,只是
想即使你自小跟随爷爷和父亲修炼,但始终不是修炼者,又怎能帮上我的忙呢?」

  老板娘解释说:「你错了!我不但懂得修炼祖传降术精湛之处,而且在虎魔
星身上学到和听到的也不少,加上这里是也篷的分舵,我本身又没修炼降术,故
,众魔星也都坦承相告,可以说的都不会隐瞒,尤其是讲解其他魔星降术之破处
最为大方,原因很简单,踩他人抬高自己的地位,最后还不是想讨一些佳肴和美
酒。」

  这句话里头,包含着一本天下降术秘密之外,还回答了一个答案。

  「我明白了!你最后一次向虎魔星跪地求情,其实是在拖延他动杀机的时间
,好让我可以冲出困境,是吗?」

  「你只说中一半,另一半是我知道虎魔星的这套降术,主要并非想立即置你
于死地,而是拖到你身心交瘁,待你陷入失魂落魄之际,再发出猛烈的惊吓攻击
,令你魂飞魄散,掠取你的元神。但狗魔星曾向我透露,虎魔星这套迷心降的败
处,就是很花精力,僵持过久,很有可能前功尽弃而让被困者逃脱,除非有另一
人攻击。」

  我完全明白地说:「原来你不是期待我可以冲出困境,而是想他前功尽弃。」

  老板娘说:「不错!有另一人攻击,也等于有另一人向他攻击,我不懂降术
,只能以拖延,继而僵持局面,令他前功尽弃,让你有机会逃脱,而他最失败之
处,是以为我只是个旅店老板娘,却不知道我懂得迷心降的败处所在。」

  「如此说来,你处心积虑好些日子了,女人真不容小觑,有谁会想到你这手
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懂得降术里的破败之处,也篷这回真是捉只老鼠入米缸。」

  「你没有再好的形容词了吗?哼!」

  「不要生气!只是个比喻罢了。对了,你又无法修炼降术和巫术,即使让你
全懂降术破败之处,也是无用武之地呀!」

  「是呀!但我不这样做,又如何打发漫长的苦境?而今你的出现,表示我的
努力没有白费,你可以坦白说出有什么本领了吗?」

  如此看来,已再没有疑惑的理由,至于老板娘是否是现代真人版的王语嫣,
就有待日后揭晓,眼下只能坦于相告我身上懂得的一切降术,即使无法令我功力
大增,也要试探其他魔的败处所在,这绝对是笔不错的交易,还会大赚特赚。

  我毫无保留说出身上的功力和降头术,包括护身神咒。

  「怎么样?是否很强劲呢?」

  「不!你所说的和所懂的,在我眼里只是一般基本入门之修炼法,实话说,
根本不足以称为师级,顶多只能称作降头术学徒,离魔星们的级数还很远呀!」

  我大吃一惊说:「这怎么可能呢?不会吧?我击败过也篷、乌苏、虎魔星,
出手轻易杀死了十几人呀!」

  老板娘说:「好呀!你现在试试用降头术对付我,而我就用桌面的花生米还
击,如果被我击中,就当你输掉一套降法,但可以继续使用第二种降法,怎么样?」

  不会吧?老板娘一个弱质女子,竟可用一粒花生击退我的降术?我是一百万
个不服!

  「别说笑!你没见过十几人是怎么死的,方才瞧不起我罢了,我当没听见就
是。」

  「慢!你不要误会!我见识过你五毒元神和虎牙的厉害,这些我都不会置疑
,更没有能力应付。我大胆和你比试,主要是想让你明白一点,如果打在你身上
的花生米,并非是从我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里发出,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
局面?懂吗?」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心想试试无妨,顶多不用蛇灵、五毒对付,用巴拉
吉吓唬她就好。

  「好!我们就试一试,小心接招。」

  「好!我已拿好花生米,开始吧!」

  我内心自言自语地说:「就让你试试巴拉吉的威力,让你欲火焚身,张开双
腿的……」

  我默念巴拉吉呼应咒,岂料,还没念脸上即被一粒花生米击中。

  老板娘冷静地说:「第二套!」

  怎么阴沟里翻船了呢?

  我立即双掌交合,决定使用蛇灵吓吓老板娘,结果,同样被花生米击中。

  「第三套!」

  心想不可以再输,要不然降头师的身份就不保了,男子气概都全没了,五毒
就五毒吧!

  「第四套!」

  他妈的!这么么可能呢?不对!这个比法我很吃亏,她会大获全胜。

  「这样比法有欠公平,不玩了!」

  老板娘放下手中的花生米碟子,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你……」

  「这就是降术!懂吗?」

  「降术?」

  我被掴了一个耳光,然后由一个身上没降术的女子,告诉一个曾用降术杀死
十几人的降头师,解说什么是降术,这不是世纪大笑话、天大的讽刺吗?

  不行!我立即还以颜色,轻轻掴向老板娘一巴掌。

  「第五套!」

  老板娘掷出一粒花生米说。

  这回我气得当场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心疼老板娘,肯定要她死得比勒美更惨!

  「还不明白什么是降术?接招!」

  老板娘喊说。

  当老板娘再掴向我一巴掌时,她的手却被我捉住,本想还以颜色,但终是心
疼她而忍住没有出手。

  老板娘提起被我捉着的手说:「你捉着我这只手,那是因为我使用武术,刚
才没被捉中的手是使用降术,差别在于有没有喊出接招二字。」

  我放下老板娘的手,自言自语说:「武术?降术?降术……武术……接招…
…我全明白了!冷月,接招!哈哈!第二粒才是降术!我们不是研讨降术的吗?」

  大声喊出接招的第一粒花生米,没有掷中老板娘,让她轻易闪开,但随后第
二粒就立即掷中她。

  「看来你已明白其中道理,这也是我为何说你不是魔星级别,只是初学者的
理由。」

  我同意且明白地说:「降术主要是令对方防不胜防,如果摆好姿势,再默念
咒语,等待杀伤力出现将对手击毙,一切就太晚了,倘若对方在这个过程中,快
一步完成我以上的步骤,那被打败者必定是我,即使我有再厉害的降头术也都没
用,好比被我击退的虎魔星,再也没有能力使出第二套降头术。」

  「全中!所以一开始前我说过,如果花生米不是由我这位手无寸铁、手无缚
鸡之力的女子手里发出,那又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呢?」

  我还是有些不解地问:「可是……可是厉害的也篷,他几次启用降头术的起
手式和我一样,即使让你掷出花生米,也是一样命中呀!」

  老板娘摇头说:「你还未真正见识过也篷的出手,所以才会这么说。」

  记忆中,也篷杀至酒店,雨艳也曾对我说过这句话。

  「也篷真是这么厉害?但他启动降头术之际……」

  老板娘狠狠拍了桌面说:「也篷掩饰实力的同时,也在试探你的功力,启动
起手式是假,装门面是真,真正的降头术无须起手式去启动,是讲究从心所欲,
起手式只会用于修炼或在初学者的身上出现,也篷装起起手式,你没有第一时间
发出从心所欲的攻击,还在他面前使用起手式,不就等于告诉他你是初学者吗?」

  「难怪也篷会说我不是他的对手。对了!当日猪魔星在酒店击退两名人员,
导致他们双脚软下倒地,三魂不见了七魄,她就是没使用任何起手式,所以才称
得上是降头师,我起码也要凝神屏气,方能使出五毒元神降,现在全明白了。」

  「只要你能明白最重要的一点,那其他的已经不再重要。」

  「已经不再重要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方法教我如何从心所欲施出降术?」

  「对!我不但会教你如何从心所欲,还会教你如何修炼巫术,等等……」

  老板娘话一停,突然如一枝箭般冲出房外。

  我收拾好桌面,将碗碟放置一旁,继而呆坐回想着之前的事,以及和老板娘
说过的话,对她越来越有信心,不但认定她是现代版的王语嫣,而且这趟到巫山
所要寻找的目标,就是她这位美人儿师父。

  我在想学了师父的功夫,再把他女儿哄上床,那我和老板娘是什么关系?是
师姐弟,还是姐弟情?难不成是师生恋?唉!是奸淫人妻的强盗吗?

  老板娘走回房间里,望了干净的桌面一眼,跟着在桌面上摆下一枝东西,笑
意淫淫地指了一指,微微笑说:「这是我……」

barret3 2013-5-8 21:56

  第八章:另类的修炼

  面对老板娘这可爱的笑容,强盗就强盗,师生恋就师生恋,已经无关痛痒,
大嫂都照样上了,还管什么繁文缛节、道德观念,统统滚到一边去就是。

  老板娘在桌面上,摆下一枝金色的东西说:「这是我早期打造的,除了我没
有人用过,刚才洗干净了,你可以一试。」

  我往桌面看了一眼说:「这……这……如果是你一人用过,那何必要洗呢?
只要是你身上流出的,我都喜爱。」

  老板娘问说:「会用吗?来……试一试……」

  我护着屁眼,惊讶地说:「我……我来试?怎么试?不用吧……我可没玩过
呀……」

  老板娘忍不住笑着说:「你干嘛呀?快把手拿开……」

  我尴尬地说:「不好啦……没试过嘛……也从来没想过会玩……这个……」

  老板娘强行拉起我的手说:「很简单的呀!先试一下……听话!」

  我点点头说:「好!先摆进你口里……那我才试……我就喜爱看你的小嘴含
着东西。」

  老板娘咧嘴一笑:「你……满脑子都是……坏思想……我就试给你看……」

  我过去把房门掩上,老板娘将桌面的金色萧摆在樱桃小嘴上,当场演奏一曲
,我喜爱箫声,喜欢听她吹出动人的曲子外,对她性感玉体上的乳球更是一见钟
情,还有身上散发出的迷人体香,堪称色、香、味俱全呀!

  「好、好、好!人美声甜身材棒,劲!厉害!」

  「不要扯到别的!来!吹一口听听……」

  老板娘把金箫交到我手上说。

  「我不会呀!」

  「唉!我来教你,不是要你吹曲子,只要吹出声音就行了,将嘴唇摆在这个
洞,手指按住这里……哎呀!不要乱摸啦……」

  「不,我没有乱摸呀!摸中的位置都与众不同,软中带有弹性,有弹性又非
常柔滑,我以为上这个课程有各种服务罢了,不是吗?」

  「不要玩了好吗?我要你吹这箫,那是教你巫术!」

  我大吃一惊说:「巫术是用吹出来的吗?吹是女人的强项,那不是很多女人
都适合学巫术吗?」

  练修的八另第老板娘叉起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吃我的豆腐吗?」

  我气坏地说:「哎呀!你的豆腐我是吃定了,这点无须置疑,但吹箫能修炼
巫术不是很扯吗?看来你吹上瘾了……」

  「说什么豆腐你是吃定了?好!你想吃我必定会给你吃,但你要先回答我,
你修炼巫术最重要讲求什么呢?」

  「心念力!专注力呀!」

  「好!那你先试试能否吹出声音来!我再解释给你听。」

  我拿起金箫说:「试就试,我倒要瞧瞧怎么把巫术给吹出来,万一把我蛇灵
吹出来,钻到你腿间,你才知道死字怎么写,哼!」

  「如果你有能力把蛇灵吹出来,还吹到我腿间我肯定爽死,就算死也死得有
价值,就怕你无法将它吹出来,反而气坏……要我……给你……吹……呵呵……」

  老板娘言之凿凿,似乎有根有据,不像空谈,巫术真是可以吹出来?

  结果,我试了好几次后才总算捉到窍门,勉强吹出个单音,不是「哺」就是
「呜」的声音。

  「怎么样?有音乐天分吗?」

  老板娘掩着小嘴讥笑地说:「音乐天分?免了吧,只要你能吹出个声音,我
就当你毕业了,现在就以你平常修炼的心念法、专注法、吐纳法,吹出一个声音
来。」

  我愣了一愣说:「用平常修炼的心念法、专注法、吐纳法,吹出一个声音…
…」

  「对!没错!随便你任意吹弄,这和用修炼方法吹出的声音是一样,但吹奏
者是两种不同的心境,前者是玩玩的心情,后者是专注的心念,明白吗?」

  我觉得老板娘的教法,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十分滑稽,毕竟少了起手
式调和内息输气的部分,未免太不踏实,甚至有些胡闹,像是自欺欺人的玩意。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是吗?」

  我有些保留且谦虚地说:「我不是不同意你的教法,但总觉得很不踏实。」

  「你是否觉得不像在修炼,而是在嬉戏,练了也是白练,甚至在自欺欺人,
对吗?」

  「对、对!正是这个意思,既使练了有效,也很难接受自己功力大增,那怎
能培养出信心呢?」

  板娘想了一想说:「好!我讲解一件事,看看你能否悟出道理,就用你认为
打坐是有效之法来讲解吧!一般人认为双腿盘坐静息,才是正宗有效的打坐法,
但佛陀的打坐入静法却是有三个,除了坐之外,就是走路和睡觉。他修习的目的
,主要是为了达到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认为不管是动着或睡着,只要保持头
脑清醒和呼吸的稳定,一进一出,心念专注就行,所以他认为打坐并不一定要用
坐的。」

  我尴尬地说:「我对佛理不是很认识,只能听懂一些些,还是无法理解。」

  老板娘沉思一会说:「我用普遍人都会懂的少林寺来讲解,你应该比较容易
明白。」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少林寺?你也懂呀?笑死我了!哈……」

  我有些质疑地说:「怎会这么巧?又是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

  老板娘回答说:「没错!非但两者相同,今天我要你吹箫的目的,也是一样
要保持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佛陀修习是得到智慧,达摩修习得到少林绝学,
我的修习得到巫术,三者修炼的起手式虽是不一样,但都是在修炼心念法、专注
法和吐纳法。」

  我有些认同地说:「一样?听起来好像真的一样……」

  老板娘不满地说:「什么听起来一样,根本就是一样。心念是内心想着修炼
之咒语和对象,比如蛇灵、五毒中的一毒、巴拉吉和护身神咒;吐纳法是以吹奏
调和之气;专注法是以听而不动。至于吐纳和专注的呼吸,必须保持一进一出的
次序和稳定,以迎合大自然循环不息的定律,好比修炼少林武术,需以内力作根
基。」

  「哦!这回我真是听懂了!你将心念、专注、吐纳三个修炼法门的起手式,
全部融合在吹箫的动作上,心念之思投于心静上,吐纳之气投于冷观中,专注之
气投于听止下,完全达到静观止的要求,并投向宇宙万物生生不息、永无止境的
循环之中。」

  老板娘松了一口气,连声夸奖我的领悟力很不错,算是可造之材。

  我还是有些忧虑地说:「用你的教法修炼巫术,真的能够从心所欲?」

  老板娘说:「我这套修炼法是在于心,不是你平常修炼于手的方法,故从心
所欲是必然的,但你要明白一点,巫术的高低等于从心所欲的速度,有强弱快慢
的分别。再者,巫术并非一时半刻便能修成,这和练成五毒元神降是两回事。令
我最担心的一点是你要面对的是十魔星,单是以巫术和降术是不足以应付的。」

  我紧张地问说:「什么?巫术和降术不足以应付?那我还需要什么降术,或
需要用什么法宝之类来辅助,才能够对付十魔星呢?」

  老板娘考虑了一会说:「是蛊降!因为十魔星之中,有几位擅长施用蛊降。」

  我置疑说:「我身上有护身神咒,蛊毒未必能伤害我吧?上次我体内的腐尸
毒,只需增强阴气便能自行化解,我想不必修炼蛊降了吧?」

  老板娘反问我说:「如果护身神咒能够抵受腐尸毒,为何你又会中招呢?这
是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蛊毒的杀伤力远比腐尸毒厉害上十倍或百倍,万一你
体外和体内都中招,那你的护身神咒是顾着清毒,还是抵御外毒的侵犯?别忘记
,蛊是可以吃进肚里,吸入体内,防不胜防呀!」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瘦妇不就是吸入一口烟,摸上几张钞票吗?」

  「你岂止没想到这点,不妨再想想,当你身中了腐尸毒,如果又遇上蛊毒来
犯,你会是怎么样?」

  我大吃一惊地说:「对呀!若当时再中蛊毒必死无疑!那有什么办法,能有
效对付蛊降呢?莫非我真要修炼蛊降,才足以应付十魔星吗?」

  「降术的世界里,除了十魔星之外,还有很多更可怕的对手,提升本身的战
斗力才是最佳的防御。」

  「对!我一定要修炼蛊降,到时候就什么都不怕了!」

  「修炼蛊降只算是有能力应付罢了,且还有被击败的危机,真正能够抵御蛊
降的,就是懂得解降。换句话说,用巫术加强护身神咒的力量,抵御来犯的蛊毒
,若体内不幸中了蛊毒,就以解降方法化解一切,同时再施用降术或蛊降将对方
击败,这样才可算是一个全面的降头师。简略算一算,你倒是挺忙的。」

  我很无奈地说:「我到哪学蛊降和解降呀?」

  老板娘按着我的手说!「我教你!」

  「你?」

  「你不是得到我父亲祖传的蛊降一书?我可以指点你,再加上多方面收集的
资料,还有一些是书里没有的方法。但目前需要的东西还不足够,多给我一些时
间去准备。放心,我身上流着云南缅甸苗人的血,蛊是我们族人的生命!」

  「你要准备什么东西,我能帮上忙吗?」

  「不!这东西不难找,但在这一带已被蛇魔星全数收购,不过,我已找人到
外头买进来,目前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蛇魔星如此重视,而且还要全面收购呢?」

  「断肠草!」

  我捉紧机会揶揄一句说:「唉!你一直说要认真,但最不认真的就是你,现
在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老板娘态度严肃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断肠草确实能解蛊毒。」

  我半信半疑说:「断肠草不是《射雕英雄传》里,化解情花毒之用的吗?你
还说不是开玩笑,我是有看完整套的,可别蒙我哦……」

  老板娘言之凿凿地说:「谁和你谈武侠小说,说出来可能你会当成笑话,断
肠草是可以医治癌症,但其药性剧毒无比,分量必须谨慎。其实我也不知苗族的
百年秘密为何会流传出来,听闻已有人申请专利,你不信可以查找资料,那个人
还是个香港人。」

  虽然认识老板娘不是很久,但她谈起认真的事,眼神和表情判若两人,这点
不难辨别,可能好学的人都患有这类精神过敏症,不过,我也曾听说苗族里,存
在很多外界猜不透之事和秘密,他们就像外星人一样,如此看来,断肠草能化解
蛊毒一事是真的,就不知能否赶得及申请化解蛊毒的专利?

  我忍不住脱口而说:「一边放毒,一边解毒,肯定赚大钱,哈哈!」

  老板娘追问说:「你在说什么赚大钱?听不明白……」

  我掩饰说:「我在想那港人肯定会赚大钱罢了!好!我相信你说的断肠草效
用,但是万一蛇魔星发现你私下收购,那你不是有生命危险吗?不行!太冒险了!」

  老板娘拍拍我的肩膀说:「放心!我是个没脑的人吗?再说我对教派有利用
之处,也篷还需要我去监视虎魔星,所以魔星众人对我只会奉承,绝不会恶意相
待,况且这家旅店属于教派联络的中心点,我是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号,为蛇魔星
收购断肠草,试问她怎会对我起疑心呢?」

  我拍掌叫好说:「聪明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妙!」

  老板娘拿起收拾好的碗筷说:「眼下你要尽快修炼本身的巫术,提高法力最
为重要,其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急也急不来呀!」

  我想起一件事,要求老板娘说:「你可否替我打造金针?我想修炼金针降,
费用由我自己支付,可以吗?」

  老板娘一口拒绝说:「不行!我绝对不能做出丝毫叛逆教派之事,但你可以
找通伯购买,明白吗?」

  我瑞摩老板娘的话说:「明白!不能做出丝毫叛逆教派之事……不能……」

  老板娘笑笑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记住,这里是也篷教派的联络中心,
眼下任何动作都要保持低调,一句真话也不能说,隐藏实力和勤加修炼,先吹吹
箫吧。」

  我说:「是的!你就这样走了?没有手信?」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说:「什么手信?哦!去你的!没点正经!眼下也没法子
,我的身份是老板娘,是他人的老婆,这个身份比其他一切更为重要,我必须保
护我的名分,懂吗?」

  我无奈地说:「懂!我明白!他人的老婆,那就晚安了,老板娘!」

  老板娘说:「不送我出房外,你如何把门锁上呢?」

  我走到门边说:「送!当然送!但此门今始已为卿开,不必锁了……」

  老板娘的手偷偷在我鸡巴上狠掐一下,「嘻嘻」两声,扭着屁股,骚恣浪态
走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大堂享用早点,并留意伙计们的神情,一切似乎都很正
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柜台少了老板娘的身影,照常理,她应该出来料理店务,甚
至关心我这位情郎的起居饮食,却偏偏不见她的踪影。

  莫非老板娘在夜里,又私自弹奏五指小曲,累得今早爬不起来?

  也罢,我还是打听一下如何联络通伯吧!本想易容查访,可是我不会,想买
套道士袍,前去打造金针,又怕弄巧成拙,露出马脚,好比这里有没有道观、道
袍是什么颜色,我都一不清、二不楚的,最后,还是决定以降头师的身份出现,
不过,外表是个贫穷的降头师,任也篷怎么想也不会联想到虎生会是个穷光蛋。

  来到市镇上逛了几个圈,终于查问到通伯的消息,原来他是打造金器的师傅
,并非金铺老板,手上有了地址,当然要登门拜访。

  开门的是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家,知悉我是来打造金针,很是开心地开门招
待,谈了几句后,似乎知道我是要用于降头术,还向我介绍金针长度、粗细的分
别,建议我打造成两头尖,可将男女模型相对插着,以便施爱情怨降之用。我被
他的经验之谈深深吸引,原来爱情降也有怨恨的几种类别,此趟可说是获益匪浅。

  突然,隔壁传来了吵闹声,通伯埋怨地告诉我,隔壁住着一位修炼坤曼通的
降头师,日间就吵闹,夜间又有小孩哭闹嬉戏声,让他终日不得安宁。我追问为
何不通报警察来处理,却遭他无趣地反问我是否是新来的。

  「我是新来的又怎么样呢?骚扰邻居不是可以报警处理的吗?」

  「这位先生,你能够来到此地找我打造金针,想必身上的降术并非一般,警
方能奈何得了他吗?试问有法力的人岂会去当警察,难道嫌同行敌人太少,非要
招惹麻烦不成?那些当警察的,还不是像我一样,凭祖宗降头师的身份,延续居
留此地找口饭吃,他们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这么说这里不就没有秩序,那谁来保护市民的财产和生命呢?」

  「唉!我……真不知你是无知,还是假扮无知。这里是降头师的领域,当然
是由当今第一降头师也篷看管,这还用得着说吗?」

  「也篷?」

  我内心对也篷是又爱又恨,爱他的霸气,嫉妒他拥有的一切。

  「砰……呜……呼……呜……」

  一阵阵刺耳的吵闹响起。

  「真可怜!两个女人又被打了,看来又是发生流血事件……」

  通伯说完后,拿出个药箱摆在门口。

  「你怎么知道是流血事件?还在门口摆放药箱,是习以为常的动作?」

  「好吧,反正现在要你走,你也会到隔壁看热闹,我就说给你听,免得你自
找麻烦。隔壁的降头师叫棺鸡,他有两位女助手,瘦的叫阿沙,较高的叫阿姣,
说是助手,其实就是跑腿,专门骗取无知的女人给棺鸡淫逸,借腹产子,取来培
育坤曼童,每当她们俩找不到猎物,或办事不成便会捱打,一旦出现砸碎的声音
,必定见红。」

  我大吃一惊说:「啊!世间竟有如此狠毒的降头师?那你说那个叫阿沙和阿
姣的女人,她们没有脚不会逃吗?」

  通伯瞅了我一眼,不是很愿意地回答说:「身中降头怎么逃?就算逃又能逃
多远,被捉住不是被打得更惨吗?告诉你,如果棺鸡降头师不是需要我帮他打造
物品,单是摆个药箱于门口,已犯下大不敬之罪呀!」

  「岂有此理!什么降头师嘛!竟然如此霸道?哼!」

  「呵呵!不霸道岂会是有分量的降头师呢?你就看开点吧!对了,打造金针
可要先支付七成的钱,三成工钱可取货时再给,如何?」

  「没问题,我全数一次缴清,如果打造满意,我还会支付小费。」

  「不必!我通叔打造东西,由我开价,我要多少,对方便给多少,一毛钱也
不会多收,要不然不会有第二次交易,这是我的规矩,也是我的作风,请记住了!」

  「通伯,你行!做生意做到像你如此权威,除了佩服,还能有什么不行的呢?」

  真没想到,巴丹尼和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不说势力管理手法,勿论居民自
私心态,单是做生意那套赶走顾客手法,便足以让我大开眼界,难怪也篷在外面
如此霸道,除了本身的降术厉害之外,原来还把这里的这一套搬到外界去,方才
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离开通伯的家,我刻意走到棺鸡降头师的门前窥了一眼,突然,一个花瓶从
屋里飞出,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从屋里跑出,可是,第一个被我捉住,第二个却被
琉璃盘子掷中后脑,鲜红的血当场溅出,沾到我的身上和脸部。

  我急忙放开捉着的那一位,转去扶着头破血流的女子说:「发生了什么事?
需要送你到医院吗?我替你先报警。」

  头破血流的女子捉着我的手,神情恐慌地说:「不……不要报警……不要医
院。」

  身后的女子,紧张地慰问说:「没事的,不要紧张,只是流血罢了,我来帮
你。」

  我好奇地自言自语说:「凭你?那……我把药箱取过来……」

  「脉荡!〔不必!〕。」

  身后女子提起右掌心,念念有词,不慌不忙,将掌心按在头破血流的女子头
上,果然,伤口不再流出鲜血,教我看得叹为观止。

  头破血流的女子即道谢说:「先生,我没事了,请放手……」

  我放开手后,望了两个女子一眼,帮忙止血的那位较瘦,应该是阿沙,头破
血流的那位较高,应该是阿姣。也许长得较高,所以容易被击中吧!

  阿沙和阿姣的年纪约二十二岁左右,比想像中年轻多了,刚才听通叔说起她
们俩,还以为是中年妇人,万万想不到两人竟都是美人儿,难得的是,她们两人
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碎碎,胸前的胸罩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瞧见两人都有丰
满的弹乳,尤其阿姣的左弹乳完全离罩,桥须羞红的乳头无遮无掩,在我面前尽
展娇媚。

  屋内走出一个身穿白色背心,下身围着三色纱笼的中年瘦子。

  「你是谁?为何碰我的女人,想找死吗?缩手!」

  阿姣立即上前跪下,且双臂环抱瘦子的双脚说:「主人,不关他的事,刚才
是我跑出屋外撞到他罢了,求你谅解……」

  阿沙细声地对我说:「你快走……不要多事……走……」

  瘦子不悦地问说:「见到我为何不跪下?」

  阿姣望向我,阿沙要求我说:「快快跪下,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快跪下!」

  我难以咽下这口气,指着瘦子说:「跪什么跪!凭什么我要跪你?我还要责
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动起手打女人,简直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瘦子愤怒地说:「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哼!不跪等于找死!你自找的!可别
怪我!」

barret3 2013-5-8 21:56

  第九章:狭路相逢

  瘦子走出来看到我扶着阿沙和阿姣,怪责我碰他的女人,即刻动怒想起手教
训我。

  这时候,通伯跑出来阻止说:「棺鸡!他是找我打造金器的客人,可否给我
个面子,不要与他计较,放他一马呢?」

  瘦子不满地说:「这小子见到我还不下跪,是大不敬!我必定要杀掉他!试
问我为何要给你面子呢?」

  通伯说:「哎呀!棺鸡,你要杀他不急于一时,以你高超的法力,什么时候
杀都没分别,但他怎么说都是我的顾客,过几天他来取货,我收了钱,你再杀他
也不迟,最多日后我给你多点折扣。」

  叫做棺鸡的瘦子竖起两根手指说:「好!别说我棺鸡欺负老人家,两折,如
何?」

  通伯即声说道:「行、行!没问题!」

  棺鸡瞪着通伯说:「好!看在你这老不死的分上,我就放过他,叫他滚!」

  通伯立即将我拉到另一边,棺鸡则左手掐着阿沙,右手掐着阿姣的脖子,兴
奋地说:「走!我很开心!进去继续拍照!」

  通伯拉我到一边后说:「我就知道你必定多事,这次我能帮到你,下次未必
能够如此幸运。总之,你来取货那一天若看到棺鸡就快快避开,我不想没了你这
位顾客……还是不妥,取货当日别来这里,我就和你约在前面的路口交货,快走
吧!」

  我申辩说:「通伯,不关我的事,是那两个女的从屋里冲出来撞到我的。」

  「唉!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了,命是你的,好自为之吧!真不明白,为何时下
青年都不爱珍惜生命,可悲呀!」

  通伯摇摇头转身,自言自语地说。

  「不是我多事呀!我也不明白,为何人老了,总喜欢自以为是呢?可叹呀!」

  我想想根本没必要和通伯解释太多,反正他又不是我什么人,相反,我十分
同情阿沙和阿姣两人,论样子和身段,她们绝对称得上是美女,实在没必要伴在
棺鸡降头师身边,如果她们两人如通伯所说的那样,因为中了降头走不掉,那我
就无话可说,当日雨艳的情况还不是和她们一样?总之,除了我之外,降头师没
一个是好离开通伯的家,我心想棺鸡这个名字挺特别,不过难以理解的是,好好
的一个大男人,怎会取个鸡字当名字,莫非鸡字是代表十二魔星的鸡魔星?

  回旅店的途中,我带着很不是滋味的心情,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来到一家
店铺,看见店里摆放着好几种乐器,我心血来潮,走入店里参观,发现这家店铺
主要是教人玩乐器,并非售卖乐器,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询问了可有吹箫课程,
答案不但是有,还可以即时上课,并且强迫我买下木箫后,便立即推我进入房间。

  我心想既然以吹箫修炼巫术,干脆就把箫给吹好,一方面可以陶冶心情,另
一方面可带给爱妻们一个意外惊喜,加上日间又没什么事好做,于是在不抗拒的
情况下,我答应立即上课。

  授课老师是年约二十二岁的女子,样子长得挺不错,胸脯有些本钱,当她拿
起箫一吹,我才知道上这个课程绝对是明智之举,简直是男人的一种高级享受课
程。

  不知不觉,边看边学,边吹边听,过了三个钟头,过程中,觉得老板娘以吹
箫修炼巫术之法,果然行得通,心念和专注力完全发挥出作用,要不然也不会一
个钟头又再接一个钟头的,临走之前,漂亮老师还称赞我很有音乐天分,心花怒
放的我,自然要求明天再继续。

  音乐果真能够平抚人的情绪,走进店内和踏出店的我,完全是两个人。

  回到旅店,仍见不着老板娘的踪影,心想不会出事了吧?于是找机会向店内
员工打探老板和老板娘在哪,得到的回答是老板娘出外办货,老板有事到曼谷。

  对于员工们的回答,我听了不禁窃笑,心想老板不是去曼谷,是进入鬼谷,
而老板娘有可能为了断肠草疲于奔波。接着我要了点吃的,便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想着老板娘,想着她在鬼热天气底下东奔西跑,实在够辛苦的,既
然她那么辛勤,我也不能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于是拿起几本降术绝学,背熟咒语
,牢记修炼的过程,当看到坤曼通修炼法,便想起棺鸡降头师,还有阿沙和阿姣
两人。

  有没有机会从阿沙和阿姣手中,得到修炼坤曼童的材料呢?

  白日梦归白日梦,始终不是真实的,专注修炼还是眼前要做的事。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才知道刚才熟读咒语时睡着了,于是爬起床应了一声。

  「怎么还在睡觉?没出过门吗?」

  「你从外面进来,不是应该有很多人告诉你了吗?为何还要问我呢?」

  「傻瓜!你要我在老板的员工嘴里,打探另一个男人的行踪吗?」

  「这倒是……我找到通伯打造了金针,还发现有个叫棺鸡……」

  我把遇上棺鸡的事说给老板娘听,并追问他是否就是鸡魔星。

  「你猜得没错,棺鸡是魔星,但不是鸡是猴魔星,他擅长修炼坤曼童,手段
相当残忍,而且十分好色,命丧在他手里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对了,你
为何没向我提起他身边的两个女助理呢?」

  我尴尬地说:「你也知道有阿沙和阿姣这两个女人?」

  老板娘脸色一沉说:「不错呀!连什么名字也打探清楚了,那什么时候约她
们过来短聚,请尽早通知一声,好让我可以准备大一点的床,要不然三个人睡在
一起可不方便哦……」

  我拍拍老板娘的弹臀说:「你吃醋啦?」

  老板娘瞪了我一眼,推开我的手说:「正经点!这时间外面还有很多员工,
别动手动脚的,我才没空吃你的醋!」

  我解释说:「原来不是吃醋,那就有够冤枉的,阿沙和阿姣的名字并不是我
打听的,而是通伯透露棺鸡降头师一事时,顺便提起的,你可别以为我花心,不
要那么小器嘛……」

  老板娘捻着我的鼻尖说:「先小人后君子,你在这里有几个女人我可管不着
,如果我还没上你的床,却发现你让其他女人先爬上的话,我肯定不再理你,一
刀两断!记清楚哦……」

  我拨开老板娘的玉指说:「你不是说这个时间有很多员工,为何还捻着我的
鼻尖,正经点可以吗?」

  老板娘把手叉在腰间说:「你……行……即学即用,气死我了!」

  我再刺激老板娘说:「假设你爬上之后呢?」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死鬼!你真的很好色!我爬上之后,当然没有问题
,你必须弄清楚一点,我不是小器,而是女人本该维护的尊严和原则,懂吗?但
你有了我之后,还会找其他女人吗?」

  我试探地说:「我也先小人后君子说一句,这可说不定的,我对阿沙和阿姣
挺感兴趣的,很想从她们的手里得到修炼坤曼童的材料,可是遇上你之后,真是
掏不出这分劲,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整个人已被你迷住,陷入你的销魂阵,如
何是好呀?」

  老板娘用她的胸脯顶向我说:「算你聪明,还会讲句人说的话。刚才这一下
是欢迎你踏入销魂阵,不过,你说得也很有道理,阿沙和阿姣的手里应该会有修
炼坤曼童的材料,这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不妨考虑、考虑……」

  我神气地说:「看来你要尽快爬上床,要不然就会少掉我这位好友哦……」

  老板娘媚憨一笑说:「你……还能跑出我的手里吗?」

  「老板娘、老板娘!」

  外面有个伙计喊着老板娘,听语气似乎很紧张,而老板娘的脸色随即一沉,
马上走出房间,看来店里来了一些贵客,要不然情到浓时,她岂会扔下打情骂俏
的情郎,自己就走了出去呢?

  想了一想,我偷偷随后跟着,瞧瞧究竟发生什么事。

  来到旅店大堂,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当场吓了一大跳,原来正是艳妇的
到访,身旁还有十位类似保镖的人。她的排场一向是不差的,只是没想到,来到
虎魔星的地盘,仍是气焰嚣张、目中无人,不知这是她一向的作风,还是她在教
里地位崇高,根本没把虎魔星看在眼里。

  「哟……我说……除了教主和教主夫人之外,还能有什么人可以把我店里的
员工吓得魂不附体的,也只有蛇魔主一个有这分能耐,现在面子你是拿足了,还
撑什么姿态,你当我这里是你撒野发飙的地方吗?」

  老板娘用力往桌上一拍说。

  哎呀!一开始听老板娘的语气,以为她惧怕蛇魔星必卑躬屈膝的,没想到,
一盘冷水当众人的面,毫不犹疑便往艳妇头上扣,可说是大快人心,我爱死婆娘
这冷酷的一面,恨不得冲出去送上激烈的一吻。

  「废话少说!我今天是来办两件事,不是来和你斗嘴的,一是叫你那只病猫
滚出来,二是把我要的东西交给我手下。」

  「这里病猫就没有,随手能掐死条小蛇的老虎就有一只,不过,他到曼谷总
坛找主人,你有事可以自己去找他,顺便告诉他有条不知所谓的病蛇,趁他不在
登门找麻烦来了。至于你要的东西已送来摆在后院里,叫你的人去搬吧,我的人
没空!」

  艳妇挥一挥手,命手下到后院搬走物品。

  「马魔主,您好、您好!」

  艳妇的手下即刻双手抱拳,鞠躬敬礼地说。

  「嗯!这样才算有家教,你们的主人不要面子,但教派的面子万万不能丢,
去吧!」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手段,懂得利用他人撑起本身的气势之外,临场镇定
的胆识更有大将之风,我真该向她学习如何当个成功的主人。

  「哼!病猫去总坛曼谷见主人?笑话!为何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刚才主人和
我通过电话,目前他在哥伦比亚办件大事,吩咐我们不要前去骚扰,哼!」

  「笑话!老板有事要见主人,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你当自己是副教主?还
是老板事前必须先向十位魔主先禀报一声呢?别忘记,我和他也是魔主身份,同
样是十二魔星的魔主,你我是一字平肩的,没有高低之分,倘若不尊重辈分,存
有分化的异心,可是条死罪,你不是把教主夫人的训诫当耳边风吧?」

  艳妇斥责说道:「你……你用教主人夫人来压我?我什么时候不尊重辈分,
存在分化异心?什么时候当教主夫人的训诫是耳边风?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老板娘使劲拍了下桌面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教派分舵之地,是两位魔
主掌管之处,你竟大摇大摆闯进来,目中无人,以欺势凌人之态,向我的人兴师
问罪,这非但没有尊重辈分,简直是在分化教派众人之异心!你不但当教主夫人
的训诫是耳边风,还当作自己是教主夫人,这不是死罪是什么?我讲得够清楚吧!
哼!」

  我内心不禁称赞地说:「三八婆,好样的!还把教主夫人给压上,这招够绝
呀。岂料,心里还没道出厉害二字,身后却被人用力掐住脖子说不出话,他妈的!」

  「魔主,这里有个人鬼鬼祟祟!出来!」

  掐住我脖子的小喽啰,推了我一把说。

  「放手!」

  我拽开小喽啰的手说。

  「是你?我们真有缘呀!」

  艳妇喜出望外,心中一悦,得意忘形地说。

  老板娘瞧见我被掐着脖子押出来,内心不安之思绪溢于言表,呆滞的目光显
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冷笑说:「笑话!我和你有什么缘,这条路上只有一家旅店,遇上很正常
,没必要大惊小怪。」

  艳妇走到我面前,在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一块的时候说:「这家烂旅店
,怎能用来招待你这位俊美男子?我带你到更舒适的地方休息,不必支付费用。
把他给我带走!」

  我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想带我到哪里?想胁持我、禁锢我吗?放手!」

  艳妇的手下掏出手枪,指着我大声喝道:「叫你走,你就乖乖走,别自找苦
吃!」

  我坚持地说:「谁阻碍我扫墓的行程,我就跟谁拼命,没有人可以阻拦,我
是不怕死的。」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认定我必死在艳妇的手上?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
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或者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要我跟艳妇走吗?

  请续看《降头师》17

  下集预告

  前来找老板娘闹事的两位会是谁?听说来头并不小,她会怎么样应付呢?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气,应付恶劣的场面,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在背后
支持她的人会是谁昵?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计接近大恶人身边,探讨降术的秘密昵?

  今集出现两位性奴,她们是谁昵?

  神坛中有主坛、文坛、武坛、阴坛,这四坛到底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分类昵?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么分别?坤曼盖又是什么昵?降头二字从何而来?为何
降头师使用的法术,本身却不知道被称为降头昵?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画,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儿的好事,到底谁那么幸运昵?

barret3 2013-5-10 00:24

【降头师】【第17卷】作者:魔坟

作者:魔坟(狡猾的风水相师作者)
字数:62000
前文链接:[bbs]thread-4759065-1-1.html[/bbs]


  第十七集

  巫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是
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
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下
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
,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
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
人。

  阿沙: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阿姣: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痴痴: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霣霣: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
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
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
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
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
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鸡魔星:名为司晨,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奸杀
虐待。

[[i] 本帖最后由 barret3 于 2013-5-10 00:28 编辑 [/i]]

barret3 2013-5-10 00:24

  第一章:智慧的勇气

  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
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
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
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由于我想加强降术的功力,欲修炼金针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
伯打造金针,岂料刚离开通伯家,就倒霉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鸡魔星——棺鸡降
头师和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们俩被棺鸡殴打逃至门口,头部还被玻璃碟掷
中,当场头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们,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并命我向他下跪,
岂有此理。

  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怎知,回到旅
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
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
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
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对的,我刚上完一课,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
并押着我的脖子强行拉了出来,最后,艳妇下令将我带走。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情
,溢于言表,无助的目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
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

  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跟随艳妇回去吧?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
人的声音,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
之人?

  「哈哈哈!店门口干什么围那么多人?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有人死了吗?」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
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
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死鸡公!不在门外啼叫,跑进屋内干什么?不怕被老虎吃掉吗?哈哈!」

  「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
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
说。

  「死鸡公!他是我的!别乱来!要是他损了一根头发,我就弄烂你的香蕉!
你可给我听好,我不是说笑的!」艳妇指着棺鸡说。

  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砰!」枪声一响。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

  「他妈的!老虎刚出门,你们大气不喘一个,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怎么
,老虎不在,就当他死了吗?警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
女人,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瞧清楚,这把枪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她曾交代
过,只要我受欺负,不管是谁都可以开枪,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就给我站出来!」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
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
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
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噢!我的美丽嫂子,千万别气坏身子,我知道这条臭蛇想欺负这个小子,
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你呢?」棺鸡嬉皮笑脸地说。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哈哈!死鸡公!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说到来这生事
,你还不抢头位?不抢上头一炷香吗?」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
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
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来棺鸡和艳妇水火不相容,这就奇怪了,一个好色、一个淫荡,本应
属天作之合的一对,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表示人善
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终是偏帮好人的。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

  艳妇狞笑地说:「收声?这可不行,尊重一句,称你一声虎嫂,不尊重一句
,你是马魔星,还排在我后面,我需要看你的脸色吗?刚才你说得没错,同是魔
主,自当一字平肩,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姑且莫论这一点,你刚才为这小
子脱口而出,喊说「不……不要」,你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我总不能不问
个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维护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爷
的绿帽子?说!」

  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
夫?」

  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
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棺鸡退了几步后,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
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
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
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
……」

  老板娘说:「恩公,我代老虎多谢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刚
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罢
了。毕竟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一点能耐都没有,但她却有好几把枪,老虎离开
前也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挑拨生事,加以迫害,果然忧虑成真,上门来了
……」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
,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
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

  我补上一句:「对!没错!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阁娘不要中这条蛇
……女的奸计,免得小事变大,必要时还要站出来支持她。可惜,我必须到双亲
坟前祭拜上香,无法逗留太久,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约好一块上门进
行加害,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
呢?」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
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
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
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
个清楚。」

  我顺手揪出一位旅店员工说:「放心!我不会难为或加害于你,只希望你说
出昨晚我和谁在此喝酒,喝的是什么酒?谁主动为我整理房间,谁主动讨好我即
可。」

  员工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
很久的剑兰春,你们三人一块喝,接着……老阁主动帮你准备房间,并亲自打点
一切。」

  我放开旅店员工,接着问棺鸡说:「如何?」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真是这样?」

  我笑着说:「当然不只这样,老板还亲自带我到后山泡温泉,因为他知道我
是写书的人,希望我透过文学修养的途径,开导老板娘当个好老婆,好好伺候老
公,并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别中小人的奸计,这就是他在山洞里向我表白的心
声。」

  棺鸡有所省悟地说:「对、对!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绝不会带外人
到温泉去,看来他真把你这小子当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臭蛇是有意
上门加害兄嫂,但她没有和我约定,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

  艳妇讥笑地说:「是呀!我当然不会约你这只死鸡公,而是你前来向我苦苦
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罢了,要不然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对吗?哈哈!」

  棺鸡反驳说:「臭蛇!闭上你的臭嘴!我会在此出现,那是和阿沙、阿姣拍
照的时候相机出现问题,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见你的车辆经过,才跟着
过来看热闹,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要不然
怎还会有心情拍照,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嫂子了,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我趁机踩上一脚,证明棺鸡没撒谎地说:「棺鸡,我什么时候当你老哥了呢?
不过,我为人正直,不说假话,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面前替这两个女
子拍照,同时还打得她们头破血流,并且无耻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后逼通伯拿出
好处才肯让我走,这点我和通伯都可以证明。」

  老板娘问艳妇说:「现在你应该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并非你臭嘴里
说的什么情人、绿帽之类。但你到此兴风作浪,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
必会通知老虎,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

  艳妇脸色一沉,指着老板娘说:「你吓鬼呀!教主和猪、狗、鼠三主在哥伦
比亚办事,他怎会接老虎的电话?况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绝不会相信我会到此
兴风作浪。但我很怀疑他怎会去找通伯,又怎会那么巧的遇上死鸡公,真是那么
巧吗?」

  原来猪、狗、鼠和也篷人在哥伦比亚,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后,他们一伙人
可能就从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了,他们不继续追杀,反而急着赶去办事,那
会是办什么大事呢?不过,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
毕竟他们见过我的相貌。

  棺鸡暴跳如雷说:「臭蛇!你说什么鸟话,我棺鸡有什么事会敢做不敢认的?
我有必要找这小子撒谎掩饰吗?简直荒天下之大谬,教主信你才怪!我劝你还是
多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女人过于亲近教主,奉劝你一
句,识相一点比较好,敛怨求媚,不可长也,免得到时候要我来取你的蛇命,哼!」

  听棺鸡这么一说,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满他身边有女人,也说明她有能力掐住
也篷的脖子。可是,却出现了另一道隐忧,棺鸡透露取她蛇命的会是他,这等于
说他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而今,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现在还加上一
个棺鸡,这回鸟不大、头却大了。

  艳妇愤怒地说:「死鸡公,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怎么敛怨求媚了?试问教内
有谁不知道为教主赚最多钱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于教派,绝无二心!
收回你的劝说,我并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别造谣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
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不妙!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肯定不会以死相拼,顶多点到为止,如果想炒
出一碟笼里鸡好菜,必须事先调味,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态度也不够认真。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
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
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大声试探说:「你还是走吧!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你,但我可
以肯定你是杀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在这里生事,你所谓的教主、老板
娘的教主夫人,两人都会对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呀!」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
后。」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
不满。

  我补上一句对艳妇说:「怎么还不后退一步?看来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鸡,倘
若真想动手,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丢人现
眼。」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
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我摆出一脸正气说:「不!人与人相处之道,痛恨算是较深的一种感情,反
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表现,你对我施加的毒手,我只会怨恨,你不找我,我也
会上门找你,相反我对你反感,自然不想见你一面。」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
对!」

  我解释说:「不!错了!你不该对弱质老妇下毒手,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
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虽一身富贵,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财富,全是利用卑
鄙手段,从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我大胆地说:「我刚才说过,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在此我多补充
一句,棺鸡嫌你臭,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你罢了,但我见识过你恶毒的手段,觉
得你很丑,岁月摧人老,最后你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试问怎能不反感呢?」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
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你……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
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艳妇愣了一愣,瞪着我无动于衷。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
人!」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子,趾气高扬地说:「臭小子!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
尊重的惩罚,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更想见识一下有谁敢挺我要对付的人,是
你棺鸡吗?」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
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鸡扶着我,
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艳妇松了一口气,理气直壮说:「怎么,不动手了吗?那我可走了,哼!还
说挺他什么的,留口气多奸几个女人吧!寄生虫!我们走!」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小子!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我们走!」艳妇说完后,转身
离去前对我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只
知道她踢我这一脚,劲势是有,力度欠奉。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
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
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
下,鸡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棺鸡大声说:「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来,这一餐我要招待
这位好朋友,放心,我会付帐的!快给老子端上来呀!快点呀!」旅店员工个个
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
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棺鸡欣喜若狂地说:「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给虎爷赚,而是讨虎嫂开心
罢了,哈哈!拍照!多拍几张!我今天好高兴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老板娘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
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哇!胀得那么大!你呀!就是没一点正经,刚
才明明看着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真有
你的!」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
呀!」

  老板娘缩起手说:「言归正传,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鶸蚌相争,不是对
我们更有利吗?」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
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
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籍,到时
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籍
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
,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
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
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
可怕了!」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
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
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
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
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 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
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
,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
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
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
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
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老
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
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鸡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
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
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
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
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
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记得多拍几张
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
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
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至于蛇魔星则经
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
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
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了
练功。」

  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
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
的口红。」

  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
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突然,老阁娘
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
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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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降头师】(更新至第17卷)作者:魔坟{2013/5/10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