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waqqwqk 2008-1-24 19:27

正文2 197

    我正想问为什么,忽然心生异象,身体猝然紧张了一下,然后又忽地放松了,紧接着就觉得一团暖流,从丹田升起来,慢慢的涨到胸口的膻中穴,然后,又向下滑,仿佛有着千钧的重量一样,猛的向下冲,因着这股惯性的力量,竟然沿着任督两脉,飞速的旋转起来,每转一圈,都有大量充沛的气体,散入各条经络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团气渐渐消散怠尽,最后,只有暧洋洋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身子好象轻飘飘的,特别的快意,好象自己只剩下一个没有一点重量的空壳的身体,在云山雾海里飘荡着。思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特别让人迷醉……

    “你哑巴了?”像是从天际传来一声喝问,才把我从那种快乐的仙境里惊醒过来,自己并没有升仙,依然武装整齐的躺在床上,小丽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什么?”我笨拙的应了一声,想起来她刚才对我说不能练奇门武功的事情。

    “我说有的话你不能听我妈妈说,你听见了没有?”小丽嗔道。

    我松了口气。原来,刚才所有的感觉,仍然是一刹那之间的事情,宛若一梦黄梁而已。而小丽问的依然是刚才我清醒时的问题。

    “但是……为什么?”我问她。

    “这个,一时说不清楚的。简单一点说吧,练习奇门的功夫,是会改变人的心性的!特别是传人,练功之后,会象脱胎换骨一样的改变一个人的!”小丽说道。

    “说清楚一点,我才好答应你呀!”我听了之后,非常不安,就说了个谎,想具体知道到底有多大的风险。要是直接对她说,只怕她知道无可挽回了,就会三缄其口了。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寒又寒。”小丽说道。

    “二十四节气歌?”我问道,心里想,她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奇门收二十四个传人,就是根据这个来的。奇门功夫,有许多不被外人了解的秘密,有些功夫,真可谓是匪夷所思,外人绝对不会明白的,我对你说也没什么用。就算是我这样的传人,也只知道自己练的功夫,对别的传人练的功夫,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就拿小玲来说吧,她的传人之号为“大寒”,所以,她本来是个非常柔弱的小丫头,可是练功三年之后,心性大变,变得特别冷酷无情……记得,别惹她,要好好待她,她的复仇之心特别强的。”小丽迟疑了一下,用小玲来说事。

    “是吗?我好象没觉得小玲冷酷无情呀。”我顺口说了出来我的感受。

    “那是你们刚刚亲热一阵子,什么都好,没发现各自的不讨喜之处罢了。”小丽有点酸酸的说——当然也许这只是我的感觉。

    停了一停,她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说:“还是让你知道严重性吧。小玲的身世你知道吧!她一直以为,是她老家的村民,逼死了她的妈妈和哥哥,所以,越是练功,功力越长,这种复仇之心也就越盛。到她十三岁的时候,她再也包不住心里的仇恨之火,对我妈妈说,要回村子里把村子里的人杀个鸡犬不留!……”小丽说得认真,不像在说假话。

    “啊!”我惊讶的叫出声音来:“把整个村子杀个鸡犬不留?”

    “对,这是小玲十三岁时说的原话。我妈妈也没说什么,只是交给她一把短刀和一把手枪几盒子弹,对她说,尽量用刀,保命时才用枪……”

    “什么?”我再次失声:“你妈妈她没阻拦小玲,还交给她刀枪?”

    “对!……奇门自认为是二十四节气的守护神,“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于门内的传人来说,自己是神灵,杀生根本是不算错的,或者根本就没有对与错的区别,而只有需要不需要的区别。这种思想,普通人不会明白的!”小丽目无表情,极不情愿的说着。

    “那你也这么想?”这种观念虽然我在理论上能接受,但一旦发现真的有人在做,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千万自己不要成了那种“刍狗”!

    “对,我也这样想的!这也没什么错呀。”小丽

    “那我也是你们所说的“刍狗”了,在你眼里、在小玲眼里,在你妈妈眼里,其实并没有区别,全都只是草扎的狗,甚至连狗都不是?是吗?”我失望的问。

    “有吧!”小丽认真的想了想,肯定的说:“在对待你的问题上,我还是和妈妈和小玲妹妹不一样。区别是——我也许会杀你!但我不会骗你。

    “我不会杀你,有时,我会偶尔出于什么原因,小小的骗你一下!比如说,今天中午,我已经答应了你妈妈,做了奇门武功的传人了。”我有气无力的说,心冷得块死硬死硬的冰疙瘩一样。

    “什么?”轮到小丽惊讶了,“你……你就是“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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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98

    “什么惊蛰的,你说是就是了,我也搞不清楚,你妈妈说我现在不用管门派里面的事情,我也懒得理会……对了,小玲最后杀了多少人?她好象没杀过人的样子呀。”我有点心灰意冷,但有点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

    “不是不是!”小丽着急的说:“你不知道这里面包含的意思!你知道到底什么叫惊蛰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淡淡的说,刚才的激情消退得一干二净了。刍狗?我心里想着,原来以为自己会是小玲或者小丽这两个女孩中一个人的白马王子,最好两个人同时爱上了我!原来自己激情得一蹋糊涂的时候,和自己唱对手戏的那位女主角,竟然很明白我只是一只“刍狗”!还有比这更让人心虚气短的事情吗?

    小丽觉察出了我突如其来的冷淡。她从我的怀里慢慢地移了出去,靠坐在床的靠背上,看着我。

    虽然自己非常之痛恨那种寒心的冷漠,但忽然,怀里少了一个温香盈怀的身体,仍觉得一阵空虚。

    小丽说:“你猜对了,你的小玲确实还没杀过人。她是夏天的时候去了,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了那个山村,在村边的一棵大树上藏着,准备半夜里行动的……”

    知道了小玲没杀过人,我莫名其妙的觉得了一阵轻松,随口应到:“她一个人,杀全村的人,显然不可能,是不是后来她放弃了?”

    小丽不接我的话,说她自己的:“但半夜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就在小丽从树上滑下来,准备向村子里走,去向目标下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响,再一看,是那坐山的半边山体滑坡了,泥石流汹涌而下,要不是小玲跑得快,可能,会连那个村子里的人一块,被活埋在山谷里的。虽然她没下手,但那个村子倒确实是鸡犬不留。”

    说完了,小丽看着我,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怎么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我怎么能肯定你说的是真话?”我问道,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再重复一次我刚才说的话——也许我会杀你,但不会骗你!以小玲那时候的能力,各个击破,对付一个散落在村子里的几十户人家,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只是因为泥石流才放弃的!”小丽淡淡的说,不再象个小女孩儿了。

    “那你怎么对小玲那晚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我问。

    “对心上人到底是很真关心呀!”小丽忽然嘻嘻一笑,象在说与自己不相关事情一样。“是这样的,我和妈妈跟在小玲身后,妈妈让我长点见识,同时,对小玲有个照应。”

    她这样简简单单的说说,我却越听越是心寒。以前她说自己杀人时,轻描淡写,我还以为她在瞎吹呢,看来,她……远远不止我想像中间的那么简单,而奇门也远远不是我意识中某种意义上的武术门派。

    本来不想问的,但是好奇心还是让我开口问她:“你是哪个节气的守护神呢?我的又有什么不同?”

    小丽说:“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呢!坏蛋!什么神不神的,这可是你说的,我自己没那么认为。可能也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清明。妈妈说我练的功夫和清明节有关系。至于你的那个惊蛰,有些很大的不同,奇门中间,已经六十年没有人练这个功夫了。在以往的岁月中,也很少有人练关于那个节气的武功的……不寻常的……”

    “为什么?有什么不同?”我现在有点急着想知道了。

    “想知道吧?”小丽嘻嘻一笑,“刚才不爱听是吧,现在想听了是吧!”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想听不想听呀?爱听不爱听呢?哦,爱听呀,那你求我呀,看看我的心情是不是会好一点,一高兴,说不定能对你说个水落石出呢!”小丽像个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一样,卖弄着自己的什么。

    “怎么求你?”我哭笑不得,“夸你漂亮?夸你武艺高强?……”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敲响了,我不得不去开了门,一看,是李青,一见开门的是我,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怎么不开窗帘,把房间搞得黑咕咕咚的?是不是又是你的坏主意儿?”

    我不理她,她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先进门。

    她一侧身,心虚的窜了进去。让我暗暗发笑,大嘴一咧,心情竟然好了不少。

    “小丽妹妹,我们出去玩儿吧!我有个姐姐的功夫很好的,我们去会会她好嘛!答应我吧!……”这个李青见到小丽如见亲人,一点做姐姐的样子都没有,竟然在小丽面前发嗲起来,听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往地上掉——这个官家小姐,难怪这么大了还没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得出去!

    小丽看了看我,脸色竟然出奇的变得柔和,笑了笑说:“我的这个朋友怎么办呀,他怕见生人呢!”象是想拒绝。

    “一起去!晚上我请客吃比萨饼!好嘛?嗳哟,小丽妹妹呀,你不知道,我那个姐姐呀,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人很大方的,而且,拳脚功夫又好,但一直吹说西洋拳好!我这个做姐姐的,太极拳光好看,却打不过她,从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在她面前只好像院子里其他的孩子一样,在她面前俯首称臣!拳头大的是姐姐呀!……”李青呱呱的开讲了。

    我和小丽对视了一下,心里可能均想,这小丫头不好对付呀!翻脸那是不可能的。不翻脸吧,要是不答应她,只怕在这房间里,一个下午我们都会不得安宁!尤其这样,倒还不好出去透透气了。眼色一对,小丽示意我说话。

    “这个这个,我是乡下人,胃口比较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猛吃一下?到了比萨店,可要任我们点菜哟!还有,你那个姐们,要是伤在我们的拳下,可别怪我们出手无情,到时候,由你这个医生来负责治疗!”我故意把情况的严重性说得重一点。

    “哦!……”李青象个大傻丫头一样,高兴的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子,说:“我还怕你不答应呢,人我都约好了,要是你不答应呀,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去为止的,没想你小丽妹妹这样爽快儿……我再去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我就来和你们一起走。”说完了,转身,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她倒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似的!

    我和小丽目光再次对视,心里奇怪,怎么不冷不热的吵了一会儿,倒象是心有灵犀一样了?

    我正想再问关于惊蛰的事情,转眼之间,李青已经跑回来了,速度惊人的快儿。

    在坐出租车往目的地去的路上,李青把她那小时候一起长大的那位西洋拳手,夸得天花乱坠的,让我暗暗为小丽担心起来——要是一失手,输了,那多没面子呀。小丽十成十没有她的妈妈丁总厉害儿。以前她出来闯荡,遇到的都只是业余的拳手,还碍着她父母的面子,不大可能出手不顾情面的。如果这位和李青一样在军区大院长大的拳手,如果她的父母亲舍得花本钱请高人,真的教出了个高手,那八成会要小丽的难看。到时候我怎么办?……

    正这样想着,不大一会功夫,车子已经在路边停了下来,一看,是体育馆。进了门,直奔一间健身房。一路上,李青如入无人之境,宛如体育馆就是她家开的,这让我更有些不安了,看看小丽,她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也不知道她的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老大!我们来了……”李青江湖气十足的冲着房间另一头的一个女人叫了一声,引起无数在锻炼的人的目光。

    那个女人转过身来,再往这边走过来,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她的脚步。

    李青鬼叫着:“老大,过来呀!”

    我抬头认真一瞅,不由得一愣——世界真是太小了!这个李青约来的高手,竟然是……

    竟然是正在教我的警校的高老师——美女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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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199 两虎相争

    李青没心没肺的叫着:“老大老大,你快来呀!”一面拉着小丽的手,边叫喊朝着高教官走了过去。

    我呆了呆,硬着头皮跟了过去,在李青正要介绍之前,毕恭毕敬的向美女教官敬了个非常标准的礼,响亮地说:“高老师好!”

    美女教官的眼睛描了一下我们,朝着我笑了笑,挥了挥手说,别这么客气。

    李青惊异的说:“怎么,你认识我大姐?”我撇了撇嘴,默认了。

    小丽也很惊讶,但她误会了我的意思,问我:“你经常来这里?她……是这里的教练?”

    “不是的!我第一次来这里。”我解释道,“她是我现在的警校老师,挺受学生尊敬的一个好老师。”后面一句话,我着重强调了一下,果然,让高教官觉得挺受用的,刚才呆板的小脸,一时间笑魇如花。

    “是这样啊!”李青微微对自己的秘密武器有点失望,但很快她说:“那么,我是你老师的姐妹,以后见到我也要敬礼!”说完了,她自己倒是先觉得好笑,清脆的笑了起来。

    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轻松了许多。李青就着重介绍了一下小丽。

    也不知道李青怎么好意思,直截了当的说:“我的功夫和小丽姐是一脉相承的,但我没练好,所以,一直不是大姐的对手。但大姐说西洋拳比太极拳好,我却是一直不服气!所以,今天,碰巧小丽妹妹有空儿,就让她来和大姐过几招,要是输了,我以后就没话说了……”明显是挑拨的语气,这哪里是介绍呀,分明就是在用小棍子挑着斗蟋蟀嘛!刚刚缓和的气氛,顿时,又变得紧张起来。我暗暗的骂这个李青医生是个二百五,怎么说话这么不讨喜?

    小丽冲着美女教官微微一笑,说:“西洋拳和太极拳各有千秋吧!……”

    再看美女教官,虽然点了点头,但那神情,分明是不以为然。那种表情正是为我们上第一节课时对“天下武功出少林”深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一看,坏了,小丽这个人精儿,哪能体会不出美女教官的傲慢和对自己功夫的自负呢?

    当我正想说点什么圆个场儿的话的时候,小丽硬蹦蹦的话已经开始说了:“但这要看各人的天赋了。还有就是谁练的时间长,下的功夫多,那么,可能就会高明一点点。像我,练的时间短,而且,又撂下了两年时间了,只怕和高老师这样的专业人士比,还是要差一点……就算能侥幸的在拳脚上占点小便宜儿,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顶多是高老师不在状态吧……”

    小丽口口声声说只怕不是美女教官的对手,就算赢了也属侥幸,但傻子也听出来,她语气着重强调的是侥幸,而且一再强调侥幸,分明像是在说她一定能赢一样。

    我一方面希望她们不要分个高下,最好她们打个几小时,我也好从中领悟到一点新东西,说不定能让自己的武学水平上一个台阶;另外一方面,又确实想见识一下这两只母老虎到底哪一只更厉害,或者,希望她们两败俱伤,最后,让我看看笑话(这想法卑鄙了一点),以后她们谁谁谁再说自己的功夫好我就有个说法了——那你怎么收拾不了某人?……所以,就装出一副插不上口,干着急的样子。不说话了。

    李青医生可能真的是想小丽替她出头,她一点也不像我那样为小丽捏一把汗——也不知道昨晚上小丽和她吹了什么牛,好像确信我的美女教官决不是小丽的对手一样,鼓动说:“道理大家全明白,又都是自己人,客套就不用了,我们到X室去吧,那房间已经预订好了,现在时间也到了,我们去吧。”

    几个人就往X室去了。三个女人胡七道八的瞎扯着天南海北的鸡零狗碎的事情。我边走边想,原来小李青短时间内的准备工作,已经做的很充分了,她不像我本来想像中的那样无能的温室之花呀,却原来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儿。说话是大大咧咧,气壮如牛,做事情却有条不紊,有板有眼有心机的。这样一想,不由得在心里对她高看一眼。

    到了那个房间一看,房间挺大的,正适合对练!可能原来是少女少妇们跳操的地方,人刚走光不久,空气里仍然飘浮着粉脂和年轻女性荷尔蒙的味道(感觉)。

    废话不说,两个女人脱了外衣,脱了鞋子,赤着脚,在地毯上轻轻微的活动了一下,准备过招了。我的眼睛,不争气的随着她们跳动着的乳房,乱转着,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色狼!”站在我一边的李青低声骂了一句。明显是冲着我的。

    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我不看她的眼睛,却用一种加倍色迷迷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描来描去。

    然后,我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有点自卑也是正常的。”

    再一抬眼看李青的脸,已经腾的红了。我想她定是想用什么方式反击我了,赶紧说,“谁让我们功夫不如人家呢,快看看她们怎么打的,我们也好学习一下嘛。”

    再看小丽和美女教官,已经准备动手了。

    小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隐有大家风度。我心里想,这就够我学一会的,但好象这个姿势是女人用的,不知道我以后和人打架用什么姿势作先手好呢。

    正想着,只见美女教官却也同样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却也象模象样,看来,却不是第一次与人交手,但让我困惑的是,她并没有用她教我们的所谓“格斗开始,克拉夫马格训练者将采取一种基本丝势,以便能轻易出拳、踢腿,保持适当的平衡和全身的有效防守。两脚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把重量落在小腿上,同时身体稍稍弯曲,缩小可被攻击的目标,保护腹部。训练者手与肩同宽,置于面部前,以保护头部和身体上部,也可便利出拳。”,而是用一种类似于小丽的站立姿势,我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妥当的感觉。

    要是美女教官教我们的理论,只是为了她的课程服务的,是先破后立,只是让我们笃信克拉夫马格的系统,那么,可能她的功夫,是建立在对传统功夫的深刻理解之上的西洋拳功夫,就象李小龙的功夫,吸收了其他实战效果非常强的其他拳术的精华之后,自成一体而非实际意义上的中国功夫一样,也许美女教官的西洋拳,是建立在中国功夫基础之上的西洋拳,而这种可能非常之大——中国从小练武的孩子,很少是从西洋拳练起的!如果我的推理只要正确一半,那么小丽在对阵之中,可就要吃大亏了!

    正这样不安的替小丽想着时,小丽已经缓缓出招了,平平一掌,向美女教官的胸口推了过去。

    当我停止胡思乱想,静下以来看的时候,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觉,好象忽然之间能感觉到小丽出掌的力度和在这平平一掌之中隐藏着的十几种可能的变化和后手。

    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只见美女教官竟不出手,而是轻的后退了一步,更证实了我心里认为她的功夫是建立在中国功夫基础之上的西洋拳的想法!因为,按照美女教官教的搏击的基本原则,是“用尽可能快的动作进攻和防守”,而这其中的关键,又是尽可能的快!哪里能一上来就慢慢的退后了一步?

    小丽的一掌和所有的后手变化,唯独没有考虑美女教官的这一步后退,所以,看似美女教官在示弱,实际上,已然占了上风。

    小丽双拳一收,立刻变攻为守,已隐有稳如山岳之势,但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那一瞬间,美女教官忽然出招,是一招类似于小丽出掌的简单的一记直拳,所取方向,也是小丽的前胸,虽然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拳,但却又最是高明!因为这大智若愚的一拳,速度与力量,已经达到了美女教官所能使出的最高的境界。

    我赞叹了一声,这才是“尽可能快的进攻”,只怕小丽要吃点亏了!

    果不其然,小丽没想到美女教官能在瞬间,把直拳的冲速提升得这样快,那个力量也是可想而知的了。我再次感觉到小丽的慌乱与不知所措,但这只是一瞬间,立刻觉得小丽已把形势了然于心,只见她两手一分,一手为阴,似慢实快,花巧的在空中一挥,速度极快,似要直取美女教官的双眼,而另外一手为阳,似快实慢,似举着千钧之物,以了种不容觉察的缠绕方式,向美女教官冲过来的直拳迎了上去。

    技巧!我心里叹道,对小丽的佩服,多了几分。比如说现在,如果美女教官不变招的话,确实可以狠狠给小丽的前胸一拳,但是由于小丽的一只手的阻隔,这种伤害并非致命的一击,而小丽的另一只手,却非常有把握的废了美女教官的那双漂亮但在被攻击趾非常脆弱的眸子。如果在一对一的生死之争中,显然小丽的招式要占上风——虽然现在小丽受的伤重,但后面,小丽就要在对一个瞎子的对决中占绝对的上风了!

    所以,此招一出,立刻又把双方的优势扯平了。

    美女教官应是身经百战,哪里能不知道这一招的厉害,果然攻势一收,进攻的那只手臂变拳为肘,虚击小丽,而另一只手用一个凶猛的上击拳,迎上了小丽取其双眸的手……

    就这样,你来我往,飞快的斗了几十个回合。李青在一边,不停的喝彩,为美女教官也为小丽。

    我在一边看得如醉如痴,根本没有时间去喝彩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为小丽担心,三招过后,见小丽与美女教官斗得旗鼓相当,我也就不再去想了,只是把小丽教的多心经的功法,在此刻发挥到了我能达到的极限水平,快速的记忆着她们过招时的一招一式,体味着各自的妙处。恰好我对两种功夫的内在精神都有着了解,平常有些疑惑的不理解的地方,乃至体会不到妙处的地方,现在,一一在她俩酣畅淋漓的对阵中,一一得到了最好的验证,那种快乐,真是妙不可言。

    再往下去,就是一面旁观,一面仿佛在自己的心里,有两个人,在意识里,模拟着她俩的招式拚打了起来。

    再看她们对打了三十几招,仍然是棋逢对手,高下不分,倒是李青的喉咙喊得有些沙哑了。我忽然忙里偷闲,想道:“这种嗓音倒是听起来比她以前的嗓音性感!”然后又蓦然觉得在这时候想这些想法是非常的不合时宜,立马收心,继续用心观看小丽和美女教官的对决。

    当我不再紧张之后,我再去用心的体会她俩人的打斗,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头了。

    按理说,小丽使用的是奇门的功夫,讲究的应该是刚柔相济,而不是一味的跟着美女教官的节奏,呈凶斗狠才对呀!这样下去,美女教官的优势会一直发挥着,小丽极有一招不慎,全盘皆输的可能呀!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和美女教官斗呢?……

    而美女教官的打法,虽然现在仍占着打法上的优势,攻多守少,但也是有问题的——她现在每招每式,都是狠霸霸的,那么,她的体力和耐力,这样下去根本就吃不消呀!就是现在,她的力量和速度也已经明显的不如最初了,而小丽花巧的动作,虽然变化繁多,实际上用的力气并不多。所以,看起来拖下去对她有利,实际上,危害可能更大!……

    这样下去,实难预料谁胜谁负。而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隔着几步远,仿佛仍能感觉到她们身体幅射的热量。

    “休息一下吧!”我喊了一声,心里有了种怜香惜玉的意思。

    但两人象都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急着分出胜负一样,兀自斗在一块,如若未闻。特别是在呐喊助威的李青小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明显是怪我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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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200 两败俱伤

    我心里想,要是她们愿意,就让她们玩儿去吧,但最好别让我把她们混身是血的往外拖就好!如果打斗的是她们其中的一位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会为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位摇旗呐喊,但现在嘛……比较一下,我当然更关心小丽了。因为同门之谊?因为亲密关系?好象也不是的,有的时候我又希望美女教官也不要输,因为她毕竟是自己的教官,教自己的拳术,甚至,还,还很给我面子的约我出来玩,而我又拒绝了她因而觉得久了她一个大人情……

    这样边想,边记着她们的招数,在心里不停的反复练着,忽然有个念头跳出来,现在要是我和她们打,应该怎样打才行呢?想来想去,却仍然是用美女教官的招式对付小丽,而用小丽的招式,对付美女教官!

    看来,我所要走的路太久了……

    两个女人打着打着,体力消耗的多了,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这时候,小丽明显开始占了上风,她那花巧的招式,看得人眼花撩乱,而且,重要的一点是,那些招式看起来都像很厉害,但十招之中,倒有六七招是虚招,只有三四式是真正有威胁的招数。但胜败一念之间的事情,谁又敢去冒险呢?况且,虚招照样可以使实了。所以,美女教官用西洋拳每一招都孔武有力,不避虚实的去应付,就辛苦的多了!

    这样打下去,她非落败不可,我心里叹道!看着她要落败,我又忽然在心里有点偏向她了。一面这样想一面责怪自己——怎么这样立场不坚定呢?遇上了兵荒马乱的年代,我这性格说不准就做了汉奸了……但好像也不可能……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场上的形势忽然发生了变化——美女教官忽然不顾小丽挥向她脸上的一掌,冒险前冲一步,对着小丽的前胸,使出了同归于尽的一招。

    小丽一时之间,竟然来不及躲闪,只后退了半步,一只手一挡,只卸掉了美女教官一半的力量,没能阻止美女教官入侵的拳头,那只粉拳,带着最后的余威,砸在了小丽右乳上。而与此同时,小丽的另一只手,却长驱直入,重重的拍在了美女教官的左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响声未歇,小丽痛苦的喊了一声:“啊哟!”

    看来,伤得不轻。

    我猛的冲上去,想把她们隔开。

    但好人做不得呀,刚冲进去,却只觉得两个女人疯了一样,拳脚象暴风雨一样,全向隔在她俩人中间的我,发起了进攻。我暗暗叫苦,却无计可施,只好左躲右闪,东躲西藏,实在躲不过去,也只好见招拆招了!

    两只母老虎见我竟然硬梆梆的用拳脚架开了她们的进攻,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不约而同的一齐向我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真的象疯了一样。

    顷刻之间,我的腿上、小腹、后背,重重的挨了几下,要不是这两个死丫头力气耗掉了十之八九,只怕我也伤得够呛!尽管如此,仍然是痛得要命,正在怒火中烧的时候,耳朵又火辣辣的被小丽的指尖,扫了一下。

    我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正要反击,给小丽也来一下时,美女教官的一记蹬腿,竟然直取我的命根子,也不知道她对我哪来那么多的仇恨!我大惊,赶紧用一记旋踢,硬是把美女教官踢退了几步。

    刚想喘口气,这时小丽一记摘星手,已在我的鼻子前,竟然也是个杀招,要摘我眼珠子。我暗暗的问候了一声她的妈妈,心里想,死丫头,想谋杀亲夫不成?身子却哪里敢怠慢!一记快速的上击拳,隔开她的手掌,同时一个后空翻,跳出了战团。

    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却看见李青站在那里,笑吟吟的正看着有趣呢!

    我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低声喝道:“死李青!还不过来帮忙,你想她们斗得你死我活不成?”

    李青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的加入我劝解的行列,才把小丽和美女教官隔开。

    再看小丽和美女教官两人,都弯着腰,气喘得象八十岁老太太,突发了哮喘病一样。

    我看了看小丽,她的手,捂着右乳,面色如纸,不由得一阵心疼,忙过去问她,伤得重不重?小丽摇了摇头说,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抬头一看美女教官,左脸上,五个清晰的掌印,已经象浮雕一样,肿了起来!——要命啊,虽然伤得不重,但却在脸上,难怪,她作出了象疯了一样的反应。“用冰块敷一下会好一点的!”我赶紧又对美女教官说,但她却如若未闻。

    好像要总结一下!我想,看了看李青,却见她看起来象对俩人充满关切,实际上,嘴角竟挂着一丝辛灾乐祸的笑意。真是阴险呀!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两位女士,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呀!你们的功夫那真是一个字——神!……”我正想再没话找话,多说几句,却觉得两只老虎投射过来的目光,一样的冰冷,已经准备说出口的那几句话,顿时说不出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一时之间,气氛尴尬无比。

    “……小丽,阿姨说下午会过来找你的,要不,我们回去吧。”我试探着问。

    “嗯。”小丽轻轻的答应着。

    “高老师,我们有事先走了,您回去休息一下吧,用冰块敷一下,很快会好的……”我又对美女教官说。美女教官只是侧着脸,用她没被打肿的左半边脸对着我,点了点头。我心里想,都到这份上了,还要面子呢!……

    再看李青,冲着我们,吱吱唔唔想说什么,我狠煞煞的瞪了她一眼,她一愣,想说的话,没说出来,只好默不作声。

    小丽一抱拳,冲着美女教官说:“高老师果然好功夫,把西洋拳练得如此了得,我还第一次见到。让我知道原来西洋拳,练得好了,竟然也可以与太极拳一较短长,佩服佩服!今天我伤得稍重一点,算是我输了,日后若有机会,再请高老师指教!”

    我暗暗佩服小丽说话礼数一点不少,对美女教官的话,也很得体,对西洋拳的评价却……算很低吧——说是练得好了才有可能与太极拳一较短长,评价的非常艺术,对事却不对人。

    美女教官勉强笑了笑说:“你客气了,今天哪里分什么高下!我对你的功夫是也是佩服的很——你要是再练到我这个年龄,我定然不是你的对手了……你给我脸上的这一下子,我知道你是手下留情了,尽管如此,只怕要有几天才能见人……下次再会吧,一回生二回熟,希望我们能做朋友!……”说的竟没有丝毫的做作,语气坦诚,让人听了极舒服。

    ……

    要走了,我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回身,冲着捂着脸不便相送的美女教官,又一次敬了一个礼。

    李青留在美女教官身边,照看她一下。看我给美女教官敬礼,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极其艳羡的光彩。我心里想,要我给你敬礼?死了这条心吧,可能你要等下一辈子了……

    ……

    一路无语,回到了病房,房间放着一袋水果,小丽的妈妈丁总,可能真的来过了。但现在又走了。

    小丽往床上一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看来仍然很疼。

    我问她:“要吃点药吗?”小丽摇了摇头。

    “要不,我放一浴缸水,让你泡一泡——活血化淤呢!”我好心的问。

    小丽想了想说:“身上流了许多汗,洗洗澡吧!”说完要起身。

    我按住她的肩头说:“让我“主动”为你服务一下吧!”

    小丽脸上含羞,“呸”了我一口,仍躺着。

    我到浴室为她放了一大浴缸的热水,然后,让她去泡澡去了。

    在房间里,我有点心神不定,想去为她提供更优质的服务,又担心被她赶出来——那多没面子呀!

    在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放弃了。一个人到那间小健身房里,比划起刚才学到的招式。

    “吾尝终日而思,未若须臾之所学”,这话一点也不假!刚才那十几分钟里,我觉得自己的水平,有了质的提高!再去想以前心存疑惑的太极奇门的许多功理,自己觉得好象非常顺畅,再无挂碍了。而对西方搏击术的领悟,有了更多更深刻有心得……

    小丽泡了一个多小时,我就在那里,吭吃吭吃的练了一个多小时。练得汗流颊背,最后,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穿的内衣了。累是累一点,心里却觉得特别的爽!

    小丽出浴后,我又去泡了泡澡,细节不表!

    然后,我出去买了些好吃的东西,送到房间里,和小丽吃了个两个人的晚餐,好象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晚餐后,小丽仍然躺在床上。

    我问小丽:“你的……那个……乳房还疼吗?”故意不回避那个敏感的词汇。

    红润,又爬上了小丽的俏脸。“还是有点,一动弹就痛。”

    “真倒霉!我那个死老师下手真狠!今天全怪她,竟然用拚命的招式!”我说。

    “也不能全这样说吧,要是我是她,说不定也会这样做的,要不然,十招之内,我一定能把她打败的。两害相全取其轻嘛!”小丽看着我说。

    “哦!这么说你还是比她厉害?”我问道。

    “不是的!说实话是各有千秋。今天没分胜负。再打下去,如果她仍用拚命的招数,我一点也奈何不了她!我们的水平差不多吧。”小丽说。

    “这个死老师,什么地方不能打?竟然对宝贝乳房下手!心太黑了,这不是害我嘛。”我一本正经的说。

    “疼的是我,怎么害你了?”小丽明知故问。

    我话锋一转说:“还是你对我好,落在我身上的拳脚,轻的,一定是你下的手,是吧!这个死老师,对我下了杀手呢!你知道不?她对我的这里,不声不响的就是一记蹬腿!”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接着说:“要不是我反应快,我今晚就不能和你亲热了!”

    “什么?亲热!不行不行,人家的……一动就疼痛的要命,你还想要,干脆杀了我吧!”小丽紧张的说。

    “没事的!”我说:“我可以用手捂着它,绝对让它一下也不动弹,不就行了?”

    “滚!净胡说八道!”小丽娇嗔的说,脸上却出现新为人妇的红霞,瞎子也看得出来她已经怦然心动了……

waqqwqk 2008-1-24 19:29

正文2 201 爱之功效

    “嘻嘻,小丽,有个事情你可能没听说过!”我说。

    “什么?我可不想听你胡说。”小丽警觉的说,眼睛看着我,好象要从我的脸上发现什么,但她又想知道我想说什么。

    “做爱可以美容的哟!”我用一种夸张的口气说。

    “放……”小丽张口欲骂,但终于忍住了。但却忍得辛苦,简直要把她的小脸都憋得通红。“一句正经话儿没有!”

    “我说的可是真的有道理的,我在书上看到的。书上说性行为能改善我们的容貌。做爱时,皮肤血管扩张,面容呈现玫瑰红色,可以持续几个小时之久。所以,美容的效果是很明显的,而且你没发现吗?结过婚的,有正常的性生活的人,一般脸上是不生青春痘的,而年轻人,青春期一到,青春痘便……”我说

    “胡说,要是那样,那街上的美容院就要统统关门了,老板们全开妓女院了……”小丽很快的反驳说,但很快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张口就说“妓女院”,好像也不是太好听,所以只说了一句就不说了。

    我一听,她说的还真有道理,但又不好认输,就说:“那不是犯法嘛!不仅仅美容呢,还有呀,做爱可以刺激神经系统,使我们所有的感官都更为敏锐。当你在性满足的状态时,天变得看上去是从所未有的蔚蓝,玫瑰变得嗅上去是从所未有的那么香甜,而食物吃起来也感到从所未有的美味……”

    “没觉得……”小丽忽然觉得自己的插话有点毛病,顿时转过脸去,不看我,像是什么话也没说过一样。

    我暗暗想笑,就说:“上午那一会儿,当然不行了,等会儿你会觉得的!……”

    小丽不理我,咳了几声,权当没听到我说话。

    我自顾自说:“另外,性爱是最好的止痛剂。内分泌专家说温柔的抚摸和接触会使我们的感觉器官——皮肤振奋起来,刺激神经系统释放内啡肽等起镇痛作用的化学物质,性唤起和性高潮时可提高疼痛的临界点,绝对可缓解像你乳房所受的撞伤引起的疼痛。另外,做爱、特别是性高潮还能使白细胞增多,增强免疫系统的功能……所以说,做爱这东西嘛——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瞎说了吧!”小丽的脸蛋儿上的红润却越来越水灵了,但嘴里却说:“你还有事了吗?成天怎么就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不学好!下流!”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怎么能说这是下流呢?”我虚弱的说!心里想,你坐牢,每天还有点事情做,我就只好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了,而性知识,当然是我关心的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看着小丽绯红的小脸儿,光是看着她这样逐渐动情,却死活不松口,这也不是个一事儿呀!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儿!我不去做,怎么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还有,再拖下去,说不定黄花菜就凉了!

    我若无其事的坐在床沿上,一只罪恶的大手,伸进了小丽盖在身上的床单里。但,没有直接发起进攻,却先是去抚摸她的膝盖之上一点点远儿的腿上肌肤。

    “哦!痒!”小丽的腿猛的一缩,恰好,她的小脚,落在了我的手里。她的身子一动弹,顿时,牵扯到了她那受伤的乳房的肌肉,“疼!”小丽娇嗔的打了我一拳,然后,顿时,又因为运动再次牵扯到了伤处,小丽再次疼得直翻白眼,小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再也不敢乱动了。

    “真是可怜呀,小乘乘!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吧”。我看起来,活脱脱象个狼外婆了。

    “一边凉快去吧!”小丽一边喘着惊魂未定的气息,一边没好气的说。

    我笑了笑,也不生气。在手里,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小脚,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只纤巧的脚儿!小丽稍稍躲闪了一下,可能,那种感觉不那么讨厌,或许,还有些快意吧,所以,她也就不再挣扎了,任由我对她的小脚,上下其手了。

    小脚上没多少赘肉,却一点也不瘦弱,而是显得丰润。特别是刚刚经过浴缸里热水的浸泡,小脚显得格外的红润,竟然象一只刚从枝条上摘下来的小红辣椒一样,有着水灵和鲜艳的红意。

    简直一点也不象一只活生生的脚,倒是像一只经过艺术家们加工过的小玩具儿,那样的完美无瑕。想起以前看过的情色网站上那些如何舔食美丽的小脚丫的描写,心里有一阵子冲动,却终于做不出来。就这样,把玩了几分钟后,我最后,还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象握着另外一只手一样,把自己一只手的四根手指,伸进了小丽的四个小脚丫里,紧紧握住,然后在小丽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要死了,死变态!”小丽不安的蹬着她修长的腿,抛起的床单下面,露出来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动人心魄的柔和光彩。

    “原来你早已知道我是个变态了!那我还费那么多老洋劲来假装什么呢?”我故意把自己装作一个非常非常色迷迷的样子,涎着脸儿,像是口水要流出来——也许,这可能是我的真实面目。我一面说着,一面忽地把小丽盖在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为了防止她再盖到身上甚至裹在她的身上,我把床单起起的扔到了地上。

    “要死了你!”小丽嘴里责怪着,想找点东西盖住自己睡衣下面的身体,但床上什么都没有,最后拿了个枕头,却犹豫了半天,不知道应该放在何处,最后“呼”的一下向我扔了过来。被我的一个漂亮的“狮子摆头”顶到了一边的地上。

    “好呀!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时迟、那时快,我的手轻轻一拉,小丽本来靠在床背上,被我往下拖得平躺到了床上。更让人流鼻血的是,她的睡衣,没有被拖下来,简直象是被推了上去一样,滑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两条结实动人的长腿儿,两腿的尽头是一条黑色的小肉裤。

    “哦呵――”我惊叹了一声。“小丽,你这条内裤好性感哟!中午怎么没见你穿?”一边说,一只手不客气的在她那光洁的像绸缎一样的大腿上,轻轻的摩挲着。

    “不要――-好痒呵――别摸人家!”小丽躲闪着,好像忘记了乳房的伤痛。

    “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换了这么性、感、的一条内裤呢!”我的手当然不会停下来,嘴里逼问着她。

    小丽意乱情迷了,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痒呵――不要!――不是我买的――不要乱摸了,我投降――是李青非要送我的――几百块钱呢――不要摸――回去我又不能穿,所以现在试试――投降了,别再摸了――”说着说着,小丽脸上的红潮大盛。

    “这么好的感觉!你不如也来摸一摸吧!多光滑呀,小丽你的皮肤真好!真漂亮,又光滑又柔软又有弹性――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你这皮肤了,总之我爱死这种感觉了。”我嘴里不停的夸着小丽。

    “求你了,痒死了,下次我不惹你了还不行吗?”小丽求饶了,看来还真的是痒得她受不了。

    我得意了一下,不再去抓她的痒,而是用手轻轻的揉着那些娇嫩的肌肤,嘴唇,情不自禁的顺着她的小腿,一路上吻。嘴唇感觉着这些皮肤里淡淡的香味的亲切的触感,动情地体会着她那些细微的动情的战栗,简直要把自己的心,爽得四分五裂!最后,当然是在她那条性感的小内裤前面停下来。

    “干什么?――”小丽颤声问道。

    “没什么呀!我只是对你这条价值不菲的内裤稍稍感兴趣而已!能让我欣赏欣赏吗?我当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欣赏一下――”当然是用一种非常诱惑的调情口吻,我对她说。

    和我意料的好像不完全一样!小丽的手,不是警惕的捂在她的那个三角之地,而是放在了她的内裤两侧,象是怕被我“一不小心”把她那条价值数百元的内裤脱下来偷走一样。

    “怎么了?为什么不把你受伤的乳、房、捂住?如果你一动弹,那你的乳房会疼的,那么我也会心痛的!”我用无比关切的语气说着,一只手,便想去担当重任了。

    “不!――”小丽赶紧又辙回了她的一只手,把自己的乳房护住了。

    我的眼睛一亮,第一次看到了那种侧面用系带、简单的用活结系起来的内裤,只要用手轻轻一拉――内裤就会从侧面打开,而不用费力的往下拉!――难怪刚才小丽会用双手,护住她内裤的两侧,原来是怕我发现这个秘密!但现在,她的手却很配合的移开了,我怎么能放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呢?手一伸,把那个活结打开了,半边小内裤,顿时就像黑色的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开了,小丽长腿尽头那起伏有致的线条暴露无遗了。

    “哦呀!”小丽又叫了一声,刚放到她乳房上的手,赶紧又移下来救火。

    我在她的有点凉的小手上吻了吻,然后,抬起头,伏在她的身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小丽让我看得难为情,扭捏的说:“看什么看!色迷迷的!”

    我笑了笑,说:“你穿这样性感的小内裤,可是,要是我不看的话,你会不会有种衣锦夜行的感觉?”

    “什么?”小丽不解的问。

    “衣锦夜行呀!就是穿着华美的衣服,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行走,没人看见的意思!”我解释道。

    小丽大窘,佯怒道:“我要割下你的舌头,看你下次还敢乱说话?”说着,伸手来打我。只是手举得挺高的,落下来时见我并没躲闪,就只是轻轻的落在我的头上。

    “虽然,你这样挡来挡去的比较有趣。我知道你有点害羞,不想让我觉得你是喜欢做爱的!是吧!可是我喜欢呀!你为什么不大方一点?为什么不放弃对我的抵抗?让我觉得你是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了我?”我一面温柔的吻着小丽的耳朵,一面轻言细语的说。

    小丽的呼吸一窒,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横了我一眼说:“就是你的鬼点子我,为什么我要对你那样好?”

    话虽然是这样说,她缵着内裤系带的手,却缓缓的松开了,然后真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平躺在床上,宛若羔羊。

    我的心不争气的跳了几下,嘴里却说说:“因为――因为现在,我要看望看望我的老朋友了……”

    说着,我的手轻轻的解开了小丽的睡衣……

waqqwqk 2008-1-24 19:29

正文2 202 惊蛰

    可能是因为乳房的疼痛,虽然我的手,真的很卖力的把小丽那受伤的乳房捂住,但在激情中间,想它一动不动,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小丽压抑着低沉的叫喊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时,让我觉得,这喊叫声,有着几分凄切。

    这让我很冲动,但每次,我还是和小丽配合得天衣无缝。

    在我们同时乐翻天之后,丹田再次出现异感,一股热力,再次被那活儿吸引过来,但这一次稍有不同,那团被吸引过来的气团,先是特别的安稳,在静静的变幻着色彩,然后,就象雪花一样,悄无声息地熔化在了丹田之中。刹时,一股热力,迅速扩散到了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那种快乐感觉,竟直追性高潮的快感!

    我用心在手上一想,顿时觉得手上一热。我心里默想着一种医辽的力量,传到小丽受伤的乳房上,过了几秒……

    “重死了,你快下去吧……”小丽低声在我的耳朵边说。

    我稍稍难为情了一下,然后,放开自己捂在小丽乳房上的那双汗渗渗手,再看小丽的乳房白里透红,不再有一星半点的瘀青了,只是乳头的颜色,似乎深了一点点,但仍然明艳动人。

    起身之后,我拨了一下小丽那绯红的乳尖,问小丽:“不痛了吧!”

    “嗯?”小丽感觉了一下,吃惊的说:“真的像是不大痛了呀!”

    “乘乘――真的有效!”我笑了笑说:“要是还有点痛,那我们再来几次就全好了!”

    小丽自己的手,抚摸在她自己诱人的乳房上,轻轻试探了一下,然后,又象情人的手一样,用力捏揉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说:“真的像一点也不痛了呢!”

    “受不了你,试就试吧,干嘛搞得像自慰似的捏来柔去的?是不是诱惑我呀?”说着,我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好象又有了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你会疗伤?”小丽忽然问我。

    “什么?”我的心格登跳了一下。刚才我也这样想过,但又想也许是小丽自己在为自己治疗,所以就没多想,难道?我真的会用真气替人疗伤?

    “不然绝对不会好得这样快!上次我受的伤还没这样重,还痛了一个星期呢!”小丽肯定的说。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说做爱,那只是提高人对疼痛的耐受性,至多,也就是活血化瘀而已,要说把小丽受的青瘀的创伤在刹那之间治好,那确实是绝无可能的!但我对真气的运用,其实还是停留在似懂非懂的层面上,根本不知道如何确切的使用。刚才,只是心里,集中了一下注意力,希望小丽的美乳能尽快好起来――充其量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谁知道又真的有效呢?

    小丽看我呆呆的样子,一只手,飞快地搭到了我手腕上,号起了我的脉。过了半天,她才缓缓的摇了摇头说:“以你现在的功力,按常理不会那种治疗的功效的――我妈妈的功夫还算可以吧,也只以让我受的伤少受点疼,提前几天好而已!”

    “那我的功夫?还有“惊蛰”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忐忑不安的问。

    “你――你现在的功夫――那个,你不会把我当外人了吧,我也就像在说自己一样了――你现在的功夫,说实话,内功只能算是入门阶段的初级功夫,外功吧,算是中级吧,也只是对付没真正没练过功夫的人,如果遇上高手,必定吃亏的!所以,一般要尽力避免和敌对的人动手!”小丽慢慢说,边说还边看着我,可能是只要看到我有一丝不快,就住口不说。

    我心里失望,但经过和丁总过招的失败,我对这种结论已经有心里准备,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本来,我就是上班之前压根就没练过武,现在会这么一点,也纯属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已。但让一个在自己怀里和自己有着亲密接触的女人道破这一点,我还是心里不舒服。

    “那么,惊蛰是什么意思?我练的这功法,和你们练的有什么不同?”想了一下,我还是问小丽。

    “我们有时候,也只搞不清楚自己的功法在练功时间上和节气有点直接的关系,其他的传说中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证明。在被教这个功法时,也只说,到了有些时候,自然有用处!以前,我和小玲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也没什么结论,什么们的结论都会在事实面前破绽百出。也许,练这功夫的意义,很大程度上只是传承这个功夫而已。但“惊蛰”却是不同的,它有一个明确的意义。”小丽说。

    “是什么?”我急迫的问。

    “惊蛰这个节气很奇妙的。一般过了惊蛰之后,越冬的各种虫子――比如说蛇才会出来。而不是气温度湿度合适蛇就出来的。所以,惊蛰过后的世界是个危险的世界,也是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一般的说,我们奇门中是不是有人练它,取决于门主的意思……”小丽说

    “难道丁总不是门主?”我打断小丽的话问她。

    “不是的,不过我没见过我们门主――小玲可能也没见过。我妈也只说该我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我现在只知道门主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女人。”小丽说。

    “女人?难道奇门中女人占绝大多数,而象我这样的男人,只是一两个,或者,只是我一个?”我问道。

    “这倒不是,二十四个传人中,恰是十二男十二女。”小丽说。

    “那么,惊蛰――我练它的意义是?”我问。

    “世界与以前不同了,而且,你本身会有重重灾难,所以,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嗳,谁知道……”小丽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一愣,原来这么严重。想了一下,我缓缓说:“那么,要是我死了,这世界是不是就安静了?”

    “如果是没选错人的话,关键是你一时死不了,明朝时的惊蛰传人,据说,活了一百六十岁,然后,也不是死了,是不知去向!这还算年轻的呢!我妈妈说她看过我们的门谱,当时在原地方愣了半天。”小丽淡淡的说,但眼里却满是忧伤的意思。

    “那么,对其他人有害吗?”我问。

    “不知道,但,十年内,二十四传人,会有四到十二个人会死去!”小丽的眼睛里有着担心的意思。“所以,传人,都不希望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有人练惊蛰这个功夫!——谁知道那个要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原来,我是个倒霉蛋儿!”我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是好——怪不得,小丽不愿意我成为当世的传人。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有回头的可能性吗?

    空气沉寂了许久,我说:“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要是我真的能活那么长的时间,我愿意把自己的寿命分一半给你,让我们一起走这段人生路。”过了几秒我又补充说:“还有小玲。”

    小丽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说:“算你还有良心!”不知道她说的确切的涵义是什么,但终归算是肯定的意思。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但是,一个温香软玉一般的少女之躯在一个年轻男人的怀里的时候,忧伤的感觉,怎么能长久呢?所以,过不了几分钟,那种淡淡的伤感,被热力四射的情欲,驱赶到了九宵云外了!我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还有另外一个地方更不老实),把小丽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上的肌肤,轻轻碰擦着小丽的肌肤。特别是小丽的乳尖,慢慢变硬之后,擦在胸前的感觉,特别的怪异,格外的挑逗着人的情欲。

    “小丽!”我低沉的叫了她一声。

    “嗯……”小丽的呼吸也变得逐渐浊重起来。

    “我……还想要你!”我说。

    小丽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半天才说:“这次怎么没有那么多怪异的理由了?”

    我生涩的笑了笑,在她的小屁屁上拧了一把说:“死丫头,还敢笑话我迂腐穷酸是不是?以前我们不是不熟嘛!”

    “刚才还不熟,现在就熟了?难道这床是个蒸笼,把我们俩蒸熟了?”小丽在我的怀里窃窃私语一样。

    “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我猛的翻身上马,在那仍然有些泥泞的神秘土地上,纵马狂奔……

    ……

    简单的就是最好的!这话一点也不假,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连姿势也是最经典的男天女地,我不知疲倦的也只是简单的重复着那个永恒的动作,却非常实在的带来了一浪一浪的快感。

    小丽在我的身下,仿佛要用尽了自己的温柔一样,特别体贴的顺应着我的一切动作,手深沉的插在我的头发里,不时的为我送上香吻……

    每次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总是在心里默默的把真气从丹田,顺着任督两败俱两脉,作一下周转,然后,便缓解了那种箭在弦上的感觉。但好像自己兴奋的感觉却丝毫不减,反而越发高涨起来,我现在只等着和小丽,一起来品尝这无尽的生的欢乐了……

    但小丽已经在刚才的欢好中得到了一次完美的高潮,所以,这一次来得特别慢儿,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觉得小丽有了一点异样,她的头向上抬了抬,然后,身体内,传来一阵猛烈的茎挛,一股热力,在刹那之间,传遍了小丽的全身似的,小丽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不停微微战栗起来……

    她的快乐带着我的极度快感,速度向上猛冲,就象有一道红色的闪电一样,在我的眼前一亮,然后,一声巨响,所有的快乐,泼泻而出……

    但放松之后,我觉得小丽有点异样——她的头一直那样抬着——按理说她应该放在枕头上,尽兴的享受高潮之后的那种放松才对呀!

    我正想说什么,小丽的一只手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之上。我扭过头来,顺着小丽的目光一看,不由得一呆。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目光迷离的看着我们,却正是霸王花!……

waqqwqk 2008-1-24 19:30

正文2 203 捉奸在床

    霸王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也许是两三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这个要死的竟然不声不响的看我们免费的活春宫表演了!而小丽的高潮,竟然可能是被发现霸王花受了惊吓,不知不觉中来到的……

    她穿着一身漂亮的晚礼服,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可能又喝了不少酒。她不再象一朵霸王花,倒是像一朵带着霞光的、华丽的郁金香一样——如果她的眼神可以不那么凶得像能杀人一样!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边问她,一边想找点东西给我和小丽盖一下身体,但刚才只顾扔衣服时候的动作萧洒了,衣服都扔得离我们老远!边枕头都被小丽刚才与我玩闹时扔得老远。

    我想从小丽身上下来,但又担心自己湿淋淋的家伙刺激霸王花,却不知道现在这样子更是刺激了霸王花。

    她被我一问,顿时象睡美人被惊醒一样,嘴里顿时骂了一句:“无耻之极!……”但她没有退出房间,却向房间里面走过去了。剩着她背对着我们的时候,我赶紧从小丽身上下来,使劲一抽,把铺在身下的床单,盖在了我和小丽身上。

    “那个……”我想和霸王花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和小丽说话,更是没有头绪,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却见霸王花在房间里她随身的行李里,拿出了一副手拷来,向我们走了过来。

    我愣住了,心里想,不至于吧!但如果人的眼光可以当刺刀杀人的话,可能我和小丽和身体早已被霸王花戳得象筛子一样了。

    霸王花的手一抖,“喀嚓”一声,手拷准确无误的拷住了我的一只手腕。

    我刚想说什么,只见霸王花手一甩,又听“喀嚓”一声,把小丽的一只手也锁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我心乱如麻的问她,心里想,真是捉奸拿双!这倒好,刚才还乐翻开了,转眼之间,冰凉的手拷,锁住了自己的手了。

    “做什么?你这个臭流氓,我以前还以为你人挺不错呢,原来你这样的卑鄙无耻,竟然剩我不在,强奸女犯人!做什么?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公安局的人来抓你这个臭强奸犯!……”霸王花的眼睛红红的,边说边向电话走去。

    我赶紧拉住她的衣角说:“别……不是强奸,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嘛……”心里却想,这如何解释得清楚!

    “放手!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沾污了我的新衣服!花言巧语我不听,今天你死定了……”霸王花的手,打着我的手。

    我求助的眼光看着小丽。小丽在稍稍慌乱了几秒之后,已经非常镇定了。她看着我们,倒像事情与她没有关系一样,看得她兴致盎然。那让我哭笑不得。

    “真的!不是强奸,不是的,我也没那个胆子呀,小丽她愿意的……”我只好直说了。

    小丽恢复白净的小脸,顿时,又染上了红霞。她张了张嘴,但最终没说什么。

    霸王花一愣,牙一咬说:“通奸!你们这两个通奸!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犯人,全有罪!罪加一等!……”边说,边挣脱了我的手,抓起了放在床头的电话就要打……

    小丽这时,才有点紧张,一把按在了电话的叉簧上,对霸王花说:“算了吧,我不怪他的。”

    “滚开!”霸王花猛的扔了电话,甩手给了小丽脸上就是一巴掌,简直有点气急败坏。

    小丽愣了一下,手放开了叉簧。这个最初难为情的旁观者,忽然意识到霸王花可不是闹着玩儿,要是不阻止她,可能我和她都要倒霉了!

    果然,霸王花见小丽松开电话的叉簧,又抓起了电话想要打电话报警。

    小丽的把把电话进线从墙上的接头插座里拨了出来。霸王花一听电话,没有声音,脸上茫然了一下,然后,那种杀人的眼光扫荡了我们俩一下,拨腿就要往外走。

    “她疯了!”小丽嘟嚷了一句,然后,一把拉住了霸王花。

    霸王花促不及防,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放开我!放开!我到外面打电话让人来抓你们……”她不住的挣扎着。

    “捂她的嘴,别让她瞎叫唤!”小丽一面按着霸王花,一面镇定的指挥我。

    我一愣,虽然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一流,但为防止万一,还是这样做了,手一伸,就想去捂霸王花的嘴,却见她白生生的一口好牙,向我的手咬了过来,我的手一缩,没捂住她的嘴,却被她吓了一跳。

    “亲她!用你的大嘴,封住她的小嘴!”小丽忙而不乱。

    我犹豫了一下,照办了。

    但见小丽从头发里,拔出一根发卡,在手拷的钥匙孔里简单的拨了几下,就把拷在她手上的手拷打开了。然后如法炮制,为我打开了那个讨厌的手拷。然后,手一伸,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喝得迷迷糊糊的霸王花的手,轻松的拷在了床架上!……

    ……

waqqwqk 2008-1-24 19:30

正文2 204 杀气腾腾

    “唔――唔――”霸王花拚命挣扎着,还向我的嘴里吐了几口酒味难闻的唾味。

    我本想回敬她一下,但看她怒发冲冠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翻了个白眼看看小丽,却是正在解霸王花身上漂亮的晚礼服呢!

    霸王花喝了酒,使不出什么劲儿,再加上刚才一阵子回光返照般的折腾,现在,身体软得跟泥巴一样。

    我的眼睛冲着她眨了几眨,意思是她要是叫唤,我就不亲她的嘴了——说实话,味道不佳呀!但霸王花仍然垂死挣扎一样,用眼睛狠狠的看着我。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打了圈儿,顿时,霸王花的身体抖了几抖,眼睛里流露出害怕和意思。

    我心情复杂,这个女人,也算是和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甚至有些暧昧的女人,甚至,有一段时间,我想娶她做老婆——要是她愿意的话,可是现在,却搞得乱七八糟的!真不知道下面要如何收场!难道我就地直这样吻着她?不吃饭不睡觉也不上卫生间?她会妥协吗?或者,如果她表面上妥协了,却一转身就跑到了监狱管理局去揭发我了怎么办?我会因此做牢吗?就算不会,估计小饭碗是保不住了!……

    正在心乱如麻的时候,忽然觉得霸王花的挣扎变得猛烈起来。我斜着眼珠子一看,小丽竟然把霸王花的裤子脱了个精光!

    我暗暗觉得不妥当,不知道小丽要做什么!难道她想杀了霸王花?这样一想,不禁从骨头里有了股寒意升了上来!小丽可是杀过人的人儿!她不会劝我杀了霸王花,然后一起亡命天涯吧!

    小丽见我疑惑的看着她,忽然冲着我焉然一笑,让我觉得她有说不出的诡异,就象我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

    正在我全身发冷的时候,小丽的一甩手,把霸王花的裤子,远远的扔在地上。然后,手一伸,卡在了霸王花的脖子上,说:“你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抬起头来,着急的说:“别杀她!要杀她除非你先把我也给杀了!”

    “你以为我不敢?”小丽没好气的说,语气里透着阴森森的寒气。

    “霸王花!霸王花,你不会说我和小丽的事情,对吧!你对小丽说你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快说呀,不然她真的会杀了你的!”我着急的说。心里想,要是真动起手来,我绝对不是小丽的对手,要是真的闹起来,非让她给杀了灭口不可。

    霸王花不出声,只是挣扎,却脸色大变。我一看,小丽的手,正卡着她的脖子呢,连呼吸都困难,哪里还能说话!我赶紧把小丽的手往上拉。

    “又心疼她了,是不是?”小丽冷冷的说,却手上一软,让我抬起了她的手。

    霸王花狠狠的咳了几声,眼泪都流了下来,咳声未停,“救……”半声呼救就喊了出来。

    只是后半句被小丽的手,按在了霸王花的喉咙里,而且,前半句的声音也不大,在隔音效果这么好的房间里,根本就不会有一丝声音传出去的。

    “别这样,别……”我对小丽说,心里想着,是不是要杀了小丽救霸王花或者帮着小丽杀了霸王花?怎么会这样?真的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小丽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恶狠狠的对我说:“脱了她上身的衣服,等会我们把她拖到浴室里宰了!”

    “别!不要杀她,我愿意做牢!我愿意说是自己强奸你的!”我咬了咬牙,说……

    小丽愣了一下,手慢慢松开,在松开之前,小丽冷冷的对霸王花说:“别再出声!再弄出一点点声音来的话,我非杀你不可!”

    霸王花翻身坐起来,咳了起来,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又回来了。她两条腿光溜的腿分开,坐在床边上,顾不得找什么东西为自己遮羞了――想找也不可能了,她的手,还被手拷锁在床架上呢。

    当然,我和小丽比她赤裸得更彻底!

    小丽一声不吭,而我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百感交加!两个赤裸的少女在我身边,我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心里想:“我这一辈子完了吗?我真的要在苦牢里呆上自己生命里最美好的一段青春光阴吗?别人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犯了强奸罪?……”

    小丽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冷冷的问我:“后悔了!是吧?”

    我愤怒的问她:“霸王花和我们一样也是人呀!你知道不!要不是今晚的事情,她是我们的朋友呀!难道她不是一直对你挺好的吗?”

    “你错了!我不是普通的人,你也不是。至少我不是!我是祭祀死人的清明节――这个节气的守护神!也许我会死,也许我会死得很惨,但不会是被人指证通奸而被加刑,最后慢慢的老死在监狱里!她要是告我,难道不是比杀我更凶恶?还不如痛快的杀了我!”小丽慢慢的说。

    我看了看鼻涕眼泪齐流的霸王花,再看着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小丽,忽然想起自己原来也是不着寸缕,那个小弟弟,还有着冰凉的潮意……

    “我信不过她!谁知道她会不会转过脸来还是指认我们是……是那个……是那个“通奸”呢!到时候,法院只会相信她的话,而不会信我们的话的!到时候,你坐牢我加刑!所以,杀了她最干净不过了!”小丽恶狠狠的看了正在樱樱哭泣的霸王花说。

    ……

waqqwqk 2008-1-24 19:30

正文2 205 助纣为虐

    我没办法,只好走到霸王花面前,对霸王花说:“你手拷的钥匙呢?我替你打开吧!”

    霸王花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不行!她很倔强的,我比你清楚她的性格!手拷不能打开!”小丽一口否定了我的建议。

    “霸王花,你对小丽说,你不会告发她的……你不要告发她吧……要告就告我吧!是我引诱她的……”我硬着头皮说,暗暗希望霸王花说这件事情就算了。嗳!这个要强的多事精!我和小丽那个,你看就看了,干嘛要惹小丽这个女魔头呢?她的手段你还不知道?这个酒呀,真是害人精!

    霸王花茫然的看着我,哪里还有刚才拿着手拷,利索的拷人的那个精神!

    “说吧,你酒喝多了,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我劝她说,然后觉得自己说的太可笑了!霸王花被拷在床架上,到现在我和小丽也没来得及穿衣服……

    “不行!还是那句话,我信不过她!”小丽一口咬定了。

    屋子里空调开得温度很高,现在特别的燥热难当,霸王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和在一起,不住的流下来……

    “那你要怎样?绝对不能伤她!”我为霸王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

    小丽和霸王花地齐吃惊的看着我,我现在,有种只恨爹娘生了自己的那种感觉,简直要疯了!

    空气象要窒息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看了看挂在房间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了!不知道还要到什么时候这个僵局才能打破。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贪官什么的,为什么在纪委的接连数个日夜的审查中败下阵来了——看看,我只支持了半个小时,就差点快疯了,现在只要让这件事情有个了结,我坐牢就坐牢吧!我心灰意冷的想。

    “好吧!我让步。”小丽的手又一次放到了霸王花剧烈地不安喘息的脖子上,而霸王花求助似的看着我。

    我松了一口气,但小丽的话马上又让我紧张起来。

    小丽又停了半天,才终于缓缓的说:“但这是最后的让步,如果你们不同意,我立马杀了霸王花!要是小何你愿意,我们一起逃亡,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各奔东西!如果你阻止我杀她,我就连你一块杀了!”说着,竟从头发里拨出一根亮晶晶的发簪——看来她想用这个当作杀我的暗器吧!我想像着一根金属从自己的太阳穴穿进大脑时的情形,不禁两腿发软。

    “说吧!”我无力的说。

    “小何,你,和她睡一觉!”小丽一字一字的说。

    我呆住了,霸王花也呆住了。

    说实话,这个主意我倒是真的想过——确实可以用这样难堪的事情来堵住霸王花的口——要是有人问,难道她好意思说自己和我那个了?但我怎么也说不出口,谁知道小丽最后的让步,竟然是这个底线!

    霸王花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考虑三分钟!”小丽面无表情的说,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

    我眼睛不住的转着,想找个家伙,万一霸王花不答应,也好看看是不是有运气把她救出来。但是——我真要为了霸王花,要对一个刚刚还和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人女人下手吗?而且自己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三分钟时间好像比我的整个二十岁还要漫长,我想穿上衣服,被小丽用眼光阻止了最后,小丽的手没有用力,因为,霸王花的头点了一下。

    “便宜你这个死男人了!”小丽瞪了我一眼,刚才欢好时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了。

    我还想说点什么。小丽又瞪了我一眼,说:“刚才你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想找个凶器把我打死了,好救霸王花?”

    我顿时哑口无言。转过脸去不看她。

    “要干就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了!我还不知道你个死男人对霸王花有意思?刚一来那色迷迷的眼光就贼贼的往人家胸部看!”小丽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本想为自己开脱一下:“要是我往天上的太阳多看几眼,也不一定是要把太阳娶回家!”但又一想,这时候斗这个嘴一点意义也没有,被她骂就骂吧。

    我看了看霸王花,仍然被拷在床架上,独自垂泪……

    从霸王花的行李里找出了手拷的钥匙,本来小丽不让我打开手拷的,但我没理她!小丽也没坚持。

    ……

    霸王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这是小丽逼着霸王花刚才表演脱衣秀的结果。

    我对小丽说:“你不回避一下嘛?求你了!”

    “刚才她回避了吗?”小丽反问道:“你什么我又没见过?”话语冷得象三九天的寒风。

    没办法,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最后我还是进入了霸王花的身体,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waqqwqk 2008-1-24 19:31

正文2 206 最佳损友

    我曾经设想过千万种得到霸王花身子的情形,甚至,昨晚上,也光溜的搂着她洗了个香艳的泡浴——也许霸王花也曾经想过无数种和我欢好时的蒙太奇,可是,我们偏偏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种怪异尴尬的场面!谁又能想得到到呢?要是昨晚上我要了她就好了,至少,比现在这样要好吧!

    “刚才对我狠巴巴的!现在对她这样温柔!……”小丽在我缓缓耸动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她还不时的发表一下议论,反正,现在我是一无是处了!

    奇怪的是,霸王花渐渐的象忘记了身边有个看的人,也听不到她的话,宛若这里是我们俩个人的世界,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臂也越来越用手的搂住我的身体,最后,两条凉爽滑润的腿,盘到了我的腰上,要不是我的体力还行,那简直有点行动不便!

    最后她在一阵有节律的抽搐中泻了身。

    我停了一下,让她消化了一下那种销魂的感受,然后,象发疯一样的猛烈的运动起来,很快,也把那种说不清滋味的火热,送到了霸王花的身体内。

    ……

    我趴在霸王花身上,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作爱可以这样累人……正想着,像刚才和小丽作爱之后一样的感觉,又悄悄的袭来,但这次要强烈的多,好象一个很大的气团,简直是自己冲进自己的丹田一样……

    然后,全身的疲惫感觉,一扫而光……

    平静下来,睁开眼,身下的霸王花满面红霞,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

    “你满意了?”我歪着头看着在一边看风景的小丽说。

    “呸!臭男人,又占便宜又卖乘!得意的是你自己!”小丽骂了一句,然后,转身上了卫生间,放水洗澡去了。

    我愣了一楞——得意的是我吗?是吗?我自问。

    “是的!”仿佛从天边传来一片声音,好象是几个人齐身在说。

    我有点疑惑,想了一下,是青衣老道吕青龙吗?这个时间正是他作祟的时候,但现在听到的却是几个声音呀!

    我从霸王花身上下来,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把睁不开眼睛看我的霸王花的身体盖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对不起。霸王花的眼皮动了几下,但最终没有睁开。

    我坐在床上,把被子也拉了一点把羞处盖了一下。静静我想为事情理点头绪出来,但越想越是头疼,根本不知道应该想什么好!

    忽然想起刚才的那声音,是什么呢?我闭上眼睛,专心的想一下自己丹田里的动静。开始时,心还是乱得不行,但渐渐的,入了静,就听到了三个剧烈的争吵声,一个正是青衣老道吕青龙呐呐的应对声,另外两个的怒骂声。那另外两个声音,竟然有一个是女人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是个更苍老的声音……

    我地听,坏了,难道,我丹田里,被生死书里搜魂摄魄功法拘来的亡灵越来越多?

    我在心里问:“死老道吕青龙,你又干了他娘的什么坏事?”

    感觉中,此刻吕青龙铁青着脸,垂头丧气的一言不发。任由另外两位怒骂。

    “请问两位高人从何而来,到何处去?”我想了一下,在心里问。

    模糊之间,发现抬起两张不真切的脸,好象在冥冥之中看着我,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现在哪里也去不成了!都是这个死老道害的!他死、再死、再死一万次也是应该的!”一个模糊的女声说道。

    “请问小兄弟练的是什么功法呀?竟然能把吾等几千年修行的仙人拘到自己的丹田里?”一个哑声破锣的老人声音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我推脱一下自己的责任,问:“我有吗?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又是你们?也许问题是出在你们自己身上吧。”

    “有有有!还有另外几个精灵,但已经被你的丹田灵丹吞没消融、成为你真气的一部份了――你没觉得这几天功力大增吗?”青衣老道吕青龙忙着说,然后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赶紧闭嘴。

    果然,另外两模糊的身影对着他就是一顿臭骂。

    我吃了一惊――我怎么没觉得?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又觉得青衣老道有那么一点点可怜――虽然我也不喜欢他,就说:“别骂了,骂也不起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要是不行,你们杀了他不就得了!”最后一句话我随口而出,让自己先吃了一惊。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吗?我为什么变得冷酷了?……

    困在虚空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那个女声说:“这个,也不至于吧。我们以前还是朋友一场,虽然他不仁,把我们骗来了,但我俩也不能像他那样不讲道义呀……再说我们也杀不了他。”

    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最轻,但可能却是关键!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说:“吕表龙这厮你们也当他是朋友?他半句真话也没有!朋友?最佳损友还差不多!自己倒霉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把你们也拉来添乱子!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如果你们想不出办法来,最终形神俱灭了,你们可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这个骗你们来的死老道儿。……另外,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俩吗?要不我们合力先把这个吕青龙给灭了好吗?这个死老道,老是调皮!动不动就跳出来吓唬我,我早烦他了!等我有时间,你们不动手,我也要把他收拾了!”不知不觉中,口气变得凶神恶煞。

    三个模糊的身影,再一次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我最后说了一句:“听好了!以后没我招唤,谁瞎胡闹,我就用尽心思灭了谁!”

    看他们没什么动静,就出了定!

    ……

waqqwqk 2008-1-24 19:31

正文2 207 柳暗花明

    四周静静的。

    霸王花像是睡着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到床下,穿上了内衣,顿时觉得自己英俊了不少。呵呵,思想还是保守了一点。

    她装睡,我就配合了一下了。而且,她要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我还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想起昨晚为她洗浴时的香艳,而现在,这个人一样,裸着散发着青春热力的身体,甚至刚刚和我有过亲密的接触,刚刚有过战栗的高潮的女人,我偏偏和她无话可说!

    有心想去看看小丽洗澡吧,估计她也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看!而且这样色迷迷的去看小丽洗浴,估计霸王花会更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

    想溜之大吉吧,谁知道小丽凶巴巴的会不会忽然又后悔了,把霸王花拖到浴室里去放血?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等着小丽洗澡之后回来,身上随意的披着一条浴巾,里面不用说也是真空――这让我更觉得没面子,这不是不把我当男人看嘛!

    小丽不理我,走上前去,拉起霸王花身上的床单,根本就不管霸王花在装睡,对着那裸着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说:“起来,去洗澡吧,姐们!一股“退字灵”的味道,难闻死了!”

    霸王花睁开眼,好像刚睡醒一样一副很茫然的样子。但一遇上小丽不冷不热的目光,顿时就清醒过来,麻利的一翻身,向浴室走去。我看到她的后背上数道难看的伤疤,小腿上也有。我想可能是她在海军陆战队训练时留下来的,当然,也许不是,可能仅仅是她小时候调皮,被树枝划伤了。

    “色狼!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就知道盯着女人看。”小丽耻笑我道。

    我老脸一红。说:“你……你……你不要动不动就想杀人,好吗?刚才,你呀,差一点就把霸王花给杀了!那下面如何收场啊?”

    “哦?我有吗?”小丽水灵灵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显得特别无辜。

    “当然是你!不然难道是我要杀霸王花?”我哭笑不得。

    “没有呀,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杀她?还不至于吧!她不是正在洗澡吗?”小丽轻松的说。

    “刚才,你卡着她的脖子,差一点就要把她卡得断气了!你还说没有?”我质问她。

    “要是我动了杀机想杀什么人,那你认为她还能活着?”小丽反问道。

    我心里想,那可不一定,那个强暴你姐姐的一个恶人,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但这话显然又说不出口,只好说:“好像,刚才,有一个人,要杀霸王花,还非杀不可。哦!原来不是你,是我老了,记性不好,对不起!当我没说过。”

    “哦?刚才有人要杀霸王花?谁?让她站出来!谁不知道霸王花是我的好姐妹?我非替霸王花出这个头不可。”小丽一本正经的说。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真是他奶奶的郁闷!小丽竟然推得一干二净,真是岂有此理!我懒得说什么了。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想杀霸王花的意思!”小丽笑嘻嘻的说。

    “得了!我知道了。”我不想理她了。

    “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你怎么不好好想一想??”小丽问我,不依不饶,好像刚才想杀人的人,根本和她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她要揭发我们那个……那个……做爱……”我心虚的说。

    “傻瓜!书呆子!拜托你遇到事情先用你的头脑想一想!”小丽的指头点了点我的额头,说:“你压根不理解女人,更是半点都不了解霸王花!遇到事情,要用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嘛!霸王花为什么要揭发我们?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好处!!!记住,是好处!要是没有“好处”,那她有什么动机去做?”

    我想也不想就说:“她是警察嘛,当然见到我们那个,就要揭发我们!这是做警察的责任嘛!”

    小丽笑了,要是她刚才不是那么凶,我一定倒觉得她笑得花枝乱抖什么的,好今,我只觉得她是笑得简直气都要喘不过来,简直要把她那些狠心的肚肠子都要笑断了……不过,她的小蛮腰一弯,两只在浴巾里面跃跃欲出的乳房,来回跳动,还是看得我眼花缭乱……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在我被人耻笑得无地自容的时候,仍然对美丽的乳房,有着另类的鉴赏眼光……

    “责任?如果是这样,那她出差的时候,还会跑出去做人家伴娘?做伴娘我看也不是好伴娘——还喝那么多酒,还伴个……什么?喝到半夜,醉熏熏的回来,忽然,她的责任心又回来了?”笑了半天,小丽抬起头来问我。

    我呆了一下,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霸王花好像……可能……也许……大概……或者……不是那么一个有责任心的人。

    但我也不能这样就认输,不然小丽更笑话我了,我就说:“要不是那样,那她用手拷拷我们,还要打电话报警干什么?”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话你没听说过吗?她只不过想向我们开个好价钱而已!而我说要杀她,其实也只不过是杀杀她开出来的价码罢了,你以为我真的疯了,想要为这么屁大的小事杀人?你以为霸王花喝醉了酒,就不考虑她举报我们之后,她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你真是个傻瓜蛋子!……”小丽又一次大笑起来,把我的脸儿闹得红得发紫了。

    “胡说!霸王花能想要什么条件?她不过是一时糊涂,哪能像你想的这么多?”我抵抗了一句。

    “霸王花的心有多高,我也搞不清楚,但她绝对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儿!比如说她不是处女,你以前能看得出来吗?”小丽问我,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个,我刚才倒是看出来了,但是在我和她那个以后,心里难免有些遗憾。我说:“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处女这个——还有谁在乎?”话说完之后,才忽然发觉自己不仅撒了个弥天大谎,而且,将刚刚把处女身子交给自己的女孩的心,伤透了。于是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就接了半句说:“是呀,除了我,还有谁在乎?”

    ……

waqqwqk 2008-1-24 19:32

正文2 208 伪善

    小丽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把我看得心里发毛,混身不自在,最后,我不得不说:“也许对霸王花不公平,其实,我在乎。甚至,说我是感激命运安排我们的缘分也不算过分——我也感激你,能把处女身子交给我,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不好,怎么对待我,我总是觉得自己久了你一个人情,一个大人情,我总觉得自己为你做什么事情都不过份,为你做什么也不能报答你……”语无伦次的说。

    小丽“卟哧”一笑,说:“贱货!按你这样说,要是哪个小丫头,处女,一不小心把你强奸了,那你是不是要给人家当一辈子奴隶?这样倒好决定!如果要是一群小丫头,全是处女,把你轮奸了,那你可怎么办?……”说完之后,又一次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倒是从来没有想过。

    “傻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小丽笑咪咪的问我。

    “当然!”想也不用想,我脱口而出。

    “妇人之仁!嗳!本门不幸呀!我妈妈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书呆子做惊蛰这么好的一个节气的守护神?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去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儒教门徒……你觉不觉得你那种好人的好是一种伪善?”

    “要是你连伪善都做不到,那你最好不要评价别人什么!”我没好气的对她说。

    “我偏要说!你是好人,那你刚才,是不是把霸王花给强暴了?你也许说是为了救她的命,但你敢说你没有暗自得意吗?伪善!就是的!……”小丽得理不饶人似的,一句接一句,开始揭我所有她知道的伤疤。

    我恼羞成怒,说:“和你做爱我才是最得意!”说着,猛的一冲,把小丽压在床上,扯开了她向上的浴巾,在她的一声惊呼里,又一次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小丽死命推我,甚至把我的一只耳朵拧得生痛,但我置之不理,只是对小丽发起了猛烈了进攻。小丽低沉的说:“你这是强奸!……”“对!”我说:“我就是要强奸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几秒过后,小丽软成了一团泥巴,任由我在其上施云播雨。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次,我特别的放得开,好像全面的控制了局面,进退有节,不一会儿,爽得天晕地暗,再看小丽,只有喘气的份了,再也不是刚才那个要杀人时凶神恶煞的小丽,也不是指着我的头说我是傻瓜的小丽了,现在,她的目光迷离,手臂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的手,身体配合着我的节奏,为我献出她所有的温柔。

    享用着心理上的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快乐,当然希望着这种局面越是持久越好,但小丽没支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抽搐着的肉体,让我的眼前一花,哪里还想去控制自己射精的冲动?于是,也不由自主的也送出了自己的火热……两个人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任由各自的身体,间或跳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丽忽然象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推了我一把说:“起来,我刚洗完澡,又让你弄脏了!快下去。”

    我头也不抬。每做爱一次,好像,我和她的关系就接近了许多,所以,现在一点也不害怕这个杀人犯了。我懒懒的说:“你把我弄脏了!快离开我,你这个小脏鬼!”

    “霸王花要出来了!”小丽忽然说。

    我一个激凛,赶紧翻身下马。找了个短裤穿起来。

    再一看,小丽在朝着我笑呢。我正想说她什么,她忽然又对我说:“其实霸王花挺喜欢你的,她以前还在我面前说过呢!”

    “哦?”虽然我知道霸王花不会对我一点意思没有,但从小丽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觉得意外。我慢慢的说:“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小丽脸上的笑容冷静下来,她沉默了许久才说:“难道,这你也看不出来?我怎么会喜欢一个小瞎子?”

    我把小丽拥入怀里,搂得紧紧的,心里特别的甜蜜却同时又特别的伤感——为什么我会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死男人呢?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为什么会是这样?到我老的时候,我会想起谁?小丽?小玲?霸王花?好象我都喜欢……

    怀里的这个凶巴巴的小女人,倒像是命运派过来提醒我、提醒我自己不是个好东西的使者一样。

    是呀!就象小丽说的那样,要是和我有性的女人,我就要象以前想的那样什么什么,那么,要是一个处女,为我死心塌地,甚至强奸了我,那我要对她负一个什么样的责任呢?要是她貌若天仙,也许,未尝不是件虚荣的事情,如果她……她竟然有狐臭又怎么办呢?如果她不仅有狐臭而且还一贫如洗那我要怎么办呢?如果她不仅有狐臭、不仅一贫如洗、还久着巨额的债务、还被仇家四处追杀、还是民族叛徒、而且是个性虐待狂、还秃顶、外加吸毒、赌博、还瞎了一只眼等等……那我怎么办呢……哦!——也许我的运气没那么背!但也许,我可能真有点伪善。我伪善吗?我是好人吗?我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吗?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其实只是伪善吗?……

    正想着,霸王花进来了,看见我俩抱在一起,没正眼看我们,一时之间,气氛尴尬。

    我硬着头皮,仍把小丽抱在怀里,却想,要是能一起抱着她们就好了……

    ……

waqqwqk 2008-1-24 19:32

正文2 209 分赃协议

    “嗨!姐们。怎么象是不开心似的?是不是水凉呀?”小丽无所谓的问霸王花。

    “别叫我姐们。亏得我以前还当你是朋友,你想想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翻脸就在杀我,我就是饶人的菩萨,也心凉了。”霸王花没好气的说,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哭过。却仍然不敢激怒小丽。

    “呵呵,是呀,我们是好姐妹嘛!可是才是动不动就翻脸呢?是谁把我的手拷住的,又是谁说要打电话举报什么的?这时候谁到好姐妹了呢?真的没人亏待过我!”小丽几句话一说,把霸王花噎住了。

    “再说吧,要是你,舍得把自己心爱的男人,交给我吗?”小丽又问。

    霸王花果然说不过小丽,好像怎么听,怎么小丽有理一样,甚至我也觉得,霸王花理亏了。

    “算了!”小丽挥了挥手说:“姐妹一场,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是好姐妹!这个男人,我们可能谁也制服不了他,开始的时候我还不信呢,现在我算明白了……把你的手松开!”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倒是慢慢地有些习惯了小丽那种尖刻的说话方式,也不和她计较——既然她承认她是喜欢我的,那我还和她计较什么?

    小丽从床底下拉出了早上我看到的那个黑色的包,打开来,先拿出了两整包的钱,我心里想,她这时候拿钱干什么?

    小丽把那二十万无,随便的往霸王花面前一丢,说:“这是妹妹我送给你的,你不是老说在监狱里上班,跟坐牢没什么区别吗?我也觉得象姐姐这样聪明的人,在监狱里做个小管教,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这钱你拿着,心里有个底儿,一旦你决定不上班了,就用这钱做点生意吧,总比上班拿死工资要强!”

    霸王花不可置信的看着整整两包还没开封的钱,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小丽看了看霸王花,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想了一想,又数出了二十万,说:“这二十万,如果你做生意,算我入一股吧!不然,你先替我存着。”

    霸王花只知道点头了。

    小丽看了看我,又对霸王花说:“这个死鬼,本来,我本来打算送二十万给他,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又让我要了回来!他这么花心,身上不能留钱!不然,还不知道要给我们姐们戴多少的绿帽子,所以,他这二十万,也由你来存着,要是姐姐做生意,也算入股了,好么!”

    “对对对!”霸王花说:“这个男人不是花心,而是太太太太——太花心了!身边确实不能留钱……”

    我哭笑不得,但却又无话可说。就是有也不能说呀,小丽一个人我都说不过她,何况两个人呢?算了,反正这钱来得容易,不义之财嘛,也算是我们见者有份了。

    ……

    最后,她俩人是和好如初了。拿人手软,霸王花是彻底投降了!

    等我洗完澡之后,她俩已经结成“反花心”联盟了。我想走回学校或者出去住宾馆,两个丫头坚决不同意,说已经不可能了,她俩人叫我睡沙发,我坚决不同意,不由分说,就倒在床上,她俩一起把我往床下推。没办法,我就睡到另外一头。结果,刚一伸脚,就有四只爪子,一齐挠我的脚心,没办法,我赶紧缩了腿睡。但又极不爽,俩个死丫头一个比一个坏,不时用脚蹬我几下,然后两个丫头纵声大笑,闹得我睡不着。最后,我横在了床中间,两个死丫头的四条腿,立刻不客气的搭在了我的身上,倒是安稳了不少。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续作战多不容易呀!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一只手,抱着一条腿,这不是花心是什么?惭愧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自动睡到了她们中间,而两个丫头,还没睡醒……

    吃过早餐之后,两个人真的又重新好得象姐妹了。看着霸王花开颜大笑的样子,又怎么能相信昨天夜里,小丽的手曾经把她卡得透不过气来时,她猛翻白眼的那个情形是真的呢?难道我真的只是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吗?如果不是,那么一定是霸王花其实也是个奸党,表面上看大大咧咧,其实,心计比海还要深。倒是我,幼稚得象个孩子,简直心智不全!

    果然,她们俩人,还是能充分调动各种人的积极性为她们服务的,我这个“心智不全”的人,被她们俩抓差去陪着诳街了。当然,买什么东西,全是我这个苦力提着,付钱,也是我。幸好上次买钻戒时留了点钱,不是自己的血汗钱,但也不那么心痛。但是,最后,还是把那买钻戒剩下的钱花光了,另外,还陪上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回病房的路上,我对俩个丫头说:“你们衣服就一件一件套身上得了,包装袋子就留给我吧!”

    俩个丫头不解的问为什么?我解释说:“把袋子卖了,也好挽回一点经济损失呀!这次,我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呀!”

    两个丫头狂笑。

    霸王花说:“你这个人吧,小气不拉的,谁陪女朋友诳街不买单?再说了,你也算是我的公司的大股东了,你这样小气不拉的,不是丢我们公司的脸嘛?”

    小丽也起哄说:“对对,要是他再敢说有损公司形象的话,有损公司形象的事,那么,到时候,从分红里扣百分之八十,留我们俩买衣服!”

    我心里想,就你俩人,开个杀人公司差不多,要么经营一家纳粹集中营,拨点金牙卖卖,可能也会有点效益,不然,我那从天上飞来的二十万无,不被霸王花折腾个精光才是怪事一桩!当然这话不能说,只能想想,嘴里还要捡好听的说:“你们开什么公司呀?霸王花呀,你们老家做衣服不是挺有名的嘛?我看就做时装公司吧!这时装暴利呀!就我手上这古几个袋子,就卖几万块!而且,如果开时装公司的话,做广告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俩个丫头齐问,是不是我认识在的广告公司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亲戚在央视或者什么电视台的?

    我说:“傻了吧你们!看你们长得这样漂亮,自已把衣服一穿,自己就是活的明星呀!这笔大钱不是就省下来了吗?我这创意值钱吧?好!就占百分之十的股份吧,所以,剩下的九十我们平分,你俩每人三十,我是四十,好了就这样定下来了,以后谁破坏协定,我们杀了她!”说完后,我心猛的跳了一下,不是因为“钱”景广阔,而是我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杀气腾腾了!

    俩个丫头丝毫未觉得我的失态,而是继续和我调笑,但我有了心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着……

waqqwqk 2008-1-24 19:33

正文2 210 遭遇抢匪

    回到病房,刚坐下歇息了两分钟,就看见李青医生敲门进来,对小丽她们说:“监狱打电话过来,让她们尽快回个电话回去。

    结果,霸王花一回电话,竟是监狱通知让她们下午就回去的,而且说一定要回去,因为,监狱管理局明天会和一个新闻单位搞个活动,监狱怕万一出点小问题,所以……

    打完电话,我们都呆住了,没办法,就忙着订车票和收搭行李了。

    我真想把她们中间的谁,拉过来,搞个告别的仪式,或者,干脆,她俩人一齐上,和我亲热一番,但最终只能压下欲火,只有等回去以后再那个了……

    吃过中饭,本来李青也说要送她们的,但临时有个手术,又去不了,就我一个人,把丁总把她俩送到车站去,给她们打车票买水果,又花了我不少钱,肉痛呀!

    最后,挥了挥手,转眼之间,亲密的人都走了,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个空虚的城市了。

    车站边上的公交车挤的人太多,我又舍不得花钱打的——这两天花的钱可不算少,再花回家给父母买礼物的钱可能都少得可怜了……反正年轻,有的是力气,我决定走回学校去!

    星期天,街上的人很多。我边走,边到处乱看。本来,以为自己经过这几天的那个,会对街上的美女不屑一顾的,谁知道,这么多风格各异的女人象蝴蝶一样在身边飞来飞去,还是差点让自己的哈啦子流下来。

    走了五六站路,才过了市中心,离警校可能还是要有五六站路。我泻了气,还是花一元钱做公交车吧!想前几天,花了二十几万,买了个钻戒,谁相信那也是我呢?还有,霸王花的那个“企业”里,我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呢!要是我对别人说,别人一定会以为我穷疯了说胡话呢!

    在站台上,等公交车开过来。一会儿开过来一辆,一会儿开过一辆,却偏偏我要等的车不过来。我向着车子来的方向,着急的望着,老是想,也该来了呀!但又过了几分钟,车子没来,却看见监狱管理局的许蕊过来了。许蕊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俩人手上都挂着个小包,一步三晃,悠闲的走过来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回避一下,却见一个小阿飞一样的人,从她俩的背后向着她俩人,猛冲过去。我的头脑停滞了半秒,但立刻就明白了,那人想抢她俩的包!来不及提醒她俩,那两只小包已经被那个阿飞抱在了怀里,飞快的向着站台这面跑过来。

    过了几秒钟,许蕊她们才反应过来,大喊:“抓小偷!”但满街的行人,都只是诧异的看着她俩,根本就没人想要帮忙的意思。

    本不想出头,我想站台这么多人随便谁都会伸手把小偷给抓住的。但遗憾的是没有。而且我还发现,站台上,有几个游手好闲的人,肯定也是小偷的同伙,因为小偷冲入人群之后,以一种极其快速的方式,把包放进了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子里,传递给了另外一个小偷,自己接着跑。另外一个小偷,转身放进了一个手提袋子里,交给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又快速的把它塞进了一个看似在等车的人的早已拉开拉链的旅行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

    这时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那个拿着旅行包的小偷就要往车上挤,而许蕊和她一起的女孩,还没跑到站台呢,而且,边跑还边指着那个跑远的小偷喊捉贼呢。

    我一伸手,拉住了那个要上车的小偷,那个小偷惊慌的说:“你要干什么?”他可能以为我是反扒队员。

    我伸手把那只手提袋子拿了出来,对他说:“这个是你的吗?”

    那人一听我是外地口音,顿时胆子大了起来,凶像毕露的说:“想多活几天的话,就别多管闲事!把老子的东西放下!”

    我也不想多惹事,就说:“我女朋友的包,所以……”

    “你怎么不说那两个婊子是你妈?放手!”那个小偷骂道。

    这时许蕊她们才跑过来,我叫了她一声,她见是我,还鬼叫着要我帮她们追小偷呢!

    “你们的包在这里!”我把那个手提袋子一倒,那只黑色的塑料袋子掉了出来。我脚一踢,把它踢给了小许蕊。

    才跑这几步,许蕊她们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了,特别是另外一个面生的女孩,更是跑得脸色发白。

    打开黑色的塑料袋子一看,果然是她们俩的包!两人疑惑的看着我,简直有喜从天降而不敢相信的意思。

    那个小偷一看不妙,转身就要跑,我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坐地的小偷,全是地头蛇,就是到派出所,肯定也是赖得一干二净的,它们跑就跑吧。

    这时候,许蕊却来劲了,说:“不许走!跟我们到派出所去!”说着,就和另外一个女孩儿拉住了那个小偷的手臂,不让他溜走。

    那个小偷手臂一轮,顿时,许蕊站立不稳,一个跟头就摔了出去,我飞身去救,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脚下一进刹不住,登登登登连退了数步——这个小偷的力气可真是不小!不是一般的弱不禁风的小偷,简直做强盗都够水准!

    刚这样一想,那个小偷竟然真的做了强盗——他劈手从另外那个女孩的手里,夺下了已经被我们取回来的那只包,然后,又把那个小女孩猛的一推,竟然把小女孩推得飞了起来,我赶紧放开许蕊,又飞身去抢那个凌空跌落中失声尖叫着女孩,但已经过了空中接人的最佳时机,她已经在下落的最后时刻了。

    我一咬牙,硬生生的咽了一口气,猛的一伸手,把带着巨大冲力的女孩向怀里一带,身体快速的一转,想卸去那巨大的冲力——理论上我是可以做到的,但从来没实践过——却没有成功,那巨大的冲力,最多也只卸去一半,结果,本来我想只转一圈就可以把她放下的,却快速的连转了两圈,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个女孩,象一块大石头一样,砸在了我的身上,特别让人难为情的是她的耻骨,简直就象一只小榔头一样,重重的敲在我的小弟弟上,生疼呀!疼得我直翻白眼……

waqqwqk 2008-1-24 19:33

正文2 211 初试身手

    “你……你没事吧……”那个女孩倒是挺懂事的,小声的问我,脸红红的,我想起自己还搂着她,赶紧松开手,打掉牙齿和血吞!疼痛只好自己忍着了,谁让我想英雄救美呢?

    这时又想起许蕊她们的小包还让人拿跑了,赶紧起身去追。那个小偷还没跑远呢,正要往一个小巷里去,我对许蕊说了句我去追,就飞快的赶了过去,许蕊和那个女孩,远远的跟在我后面,也追了过来,边追还边喊:“捉小偷!”

    当然喊也是白喊,要是有用,现在也不会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了——谁这个年头还管闲事?

    刚追进小巷几十米远,我就觉得情况不妙——那个小偷竟然回过头来,阴森森地看着我,手里晃着那两只小包。

    “邪不压正!邪不压正!”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动手,这可是真刀真枪,不再是以前警校学员之间友好的对练,而且,对手是一个力大无比的壮汉子。

    正有点担心的时候,又发生了让我背脊都发凉的事情——后面的许蕊她们还没追过来,倒是另外几个小偷,从后面逼了过来。

    先动手?还是后动手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决定,就听到“嚓嚓”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来。回头一看,更是担心——那三个小偷竟然拔出了弹簧刀,而且,刀锋弹出,看来,今天,他们是想放我的血了!

    再没退路了,也只有拚一拚,看我这些天学的到底是不是花拳绣腿了。边想边把外衣脱了下来——这可是前几天刚买的呀,穿身上还没臭美几天,今天弄不好,只怕要留几个洞在上面了,真是遗憾!当然,如果一定要和刀锋亲密接触的话,还是让衣服去吧,别让我的身体去承受的好……

    面前的那个大贼,不慌不忙,一点不担心我从他那里突破,冲出包围,看来他是这伙人的头儿,可能也有俩下子,也许要是解决了他,下面其他人就会作鸟兽散吧,所以,我决定先把他给解决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猛的向面前的这个贼头儿冲过去,呼呼有声的向他砸过去一个砸拳。

    那个大贼看来临场的经验十分丰富,竟然一点不慌,两腿微微一弯,呼的就是一个上冲拳,拳头直指我的手腕。

    就在两人快要短兵相接的那一刹那,我收拳跳起,身体旋转,一个漂亮的旋踢,大脚带着冲力和我全身的重量,直取那个大贼的腰腹——这个动作,我曾经反复练过许多次,是事先想好的,所以,干脆利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就听“啪”的一声,把那个大贼踢了个正着!

    一声惨叫,那个大贼捂着腰,倒了下去。

    后面的三个小贼愣了一下,脚步一停,这时,从他们的后方,传来了小许蕊她们的惊叫,现在,她们俩才气喘嘘嘘的跑来。我挥了挥手,对她俩说:“快去报警!”俩人一愣,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小许蕊留了下来,却不敢过来,远远的看着,另外那个女孩又跑出了巷子,去报警去了。

    三个小贼一听说报警,更是神色慌张,几人眼色一对,挥着弹簧刀,一起向我冲了过来。

    只一招就打倒了一个贼头,我的心顿时大定。而这几个小混混,脚步轻浮,毫无章法,握弹簧刀的姿势也是千奇百怪,一看就知道从来没练过只是靠本能打架的小流氓而已。所以,我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当我变得镇定之后,顿时,头脑无比的清晰!几个小流氓的运动轨迹在我的眼里一清二楚,三个人的可能攻击方向和各自的弱点,更是了然于心。刹那之间,我就想好了反击他们的顺序了。虽然三个持刀的小流氓一路猛冲过来,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动作,竟然像体育比赛时转播重放和慢镜头一样,让我等得甚至有点心慌!

    好不容易,那三个才冲到我面前,首先是一个大个子流氓把手中的刀子向我刺了过来,我想都不想,变拳为手刀,猛的切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后,他手中的刀子就在他自己的惨叫声中,往地上落了下去。

    还没等刀子落到地上,另一把小刀子刺向我的前胸,竟然有那么一股子狠意。我手腕一转,已经叼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儿,往前一带,一抬膝盖,顶在了他的小腹上,立马就听到了一声惨叫,然后,就看到他不顾一切的想要缩成一团,连要小脸朝地落下去也不管了……

    我看也不看,就知道第三把刀是刺向我的大腿的,这是那个一开始抢包然后撒开两腿猛跑的那位,还好,这伙计不是想要我的命,我也就不打算伤他了,所以我稍稍后退一步,顿时,就让开了刀锋。那小子一鄂,我不等他明白过来,向去就是一脚,这脚看似力大无穷,实际上,着力在他身上时,却只是把他震飞了起来,那种用力时自己把握力量大小,拿捏得准确无误的快感,实难言传!

    那小子,在空中飞了一上,果然是按照我想相的路线,然后,又轻轻的摔了下去。

    不会受一点伤!我得意的断定,看着那小子,就像科学家看着自己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的得意!

    但我马上发现自己得意忘形了——那小子落下来的地方,正是那个贼头落下来的地方,他竟然捡起两只小包,一溜烟跑掉了。我本想追,但一想,这家伙我可追不上,刚才我已经见识他飞毛腿的功夫了……

    环身四顾,脚下是三个痛苦呻吟着的流氓,让我心情大好,原来,一个人的呻吟的声音可以这样好听!原来,我学的这些功夫,还真可以说句:乘乘!真的有效!

    那个得意呀!

    这时,许蕊见我摆平了小流氓,才敢过来

    ……

waqqwqk 2008-1-24 19:34

正文2 212 头痛

    过来后,不问我好不好,倒是问了一句:“我们的包呢?”

    我一听傻眼了,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敢情我是出了那么多力,却是捡了芝麻却丢了西瓜。

    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让一个小偷拿跑了,他跑得太快了,简直就一飞毛腿!我追不上他,所以就没追。那个、那个,有这几个同伙在这边,应该能把他翻出来的。”

    许蕊点了点头,看了看在一边呻吟的小流氓们,才对我说:“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本想自夸一下,但一想到包没找回来,而且这是自己卖弄武功而导致的失误,所以,就三缄其口,再不说什么了。

    这时,一个巡警和刚才的那个女孩一起跑过来,一看场面,都愣了一下。麻烦事情就不可避免了。

    只好跟他们一起到附近的派出所,“协助调查”,其实,倒有一种自己也是打加斗殴的流氓的感觉一样。

    派出所的一个治安民警见了我们,倒是非常奇怪,说:“这个大力水手怎么今天这样惨?让谁打成这样?”上去拍了拍那个贼头的脸,只见那个贼头满脸是豆大的汗珠,脸早已疼得青了。要不是那个巡警死命逼着他走,可能,他是死也不能撑到派出所来的。另外两个,也不算好,一个是手腕肿了个老高,一个是手再没离开过他自己的小腹。

    那个治安民警愣了一会儿,赶紧安排那个贼头到医院,倒是把另外两个拘了起来,要不是许蕊和那个女孩拚命为我证明和反对,恐怕,我也会被和两个小偷关在一起。

    最后,我还是被客气的安排在一个值班室里,但却被告知不能走开。

    那个女孩先走了,许蕊心神不宁的陪着我,但却没什么话说。

    快下班的时候,才有个吊二郎当的民警,来作笔录。

    我抱怨道:“怎么到现在?我都等了三个小时了!”

    “没看到我们都很忙吗?还给我们添乱子!那个“大力水手”被你打断了四根肋骨,你知道吗?你有麻烦了!”那个民警没一点好脸色给我看。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一脚,竟然踢断了那个贼头的四根肋骨。但我见义勇为,难道有错?见他这样恶声恶气的对我,我的心里十分的窝火儿!

    然后是例行公事的调查。当那个民警知道我也是个警察时,态度才好转过来,还转身为我倒了杯水。

    事情并不复杂,三言两语,说得清清楚楚。那个民警最后把调查记录递给我签字,还说,我的女朋友在外面等我呢,签完了字我就可以走了。

    我拿起笔来就想签完走人,但忽然之间,觉得还是应该先看一遍,这几天来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变得小心了许多,遇事,变得谨慎起来。

    飞快的看了一遍,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再细读一遍,更让我遍体生寒!我没做过这种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调查笔录都是这样做的,但要是我签上字,我所知道的法律知识告诉我,那么,这就是我的陈堂证供,而且,是一份承认我自己有罪的陈堂证供!

    虽然,那个民警写的大体上也没什么差误,但有几点,却明显的对我非常不利。比如说:他的记录强调我是主动进攻;比如说,记录强调最后两只包没找到;比如,记录说我承认那只包不是贼头“大力水手”偷的,是被别人塞到他的包里面的……

    要是法院再断章取义的引用我签了字的这份记录的话,可能,我就会吃大亏了。我慢慢的放下笔来,对那个民警说:“我能不能找个律师,为我看一看能不能签这个东西?”

    那个民警一愣,说:“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没那必要的。”

    我摇了摇头说:“法律条文我也背一些。所以我觉得有必要的。”

    那个民警看了看我,明白要蒙一个同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今天是不会签这东西了。他把夹子一合,说:“那你就在这呆着吧,我要下班了,明天再见吧!”

    我一看,他翻脸了。就和他商量,能不能打个电话。他理也不理我,转身就走了。

    我傻了眼,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别人要害我可就惨了。权力部门要是黑起来,那种种罪恶,我又不是不知道的呀!喊来在门外等待的许蕊,告诉她情况,让她不用再陪我等了。如果她能想办法就想办法,不然的话,帮我去找一下我们警校的校长,他一定有办法的。

    许蕊走了。

    我又忐忑不安的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天快要黑了,这时,许蕊来了,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是所长的人(从肩牌可以看出来),说我可以走了。

    结果什么例行程序也没用,就出来了。出了派出所的门,我发现许蕊的小包又挂在了她的肩膀上。我不顾自己的委屈,问她:“你的小包怎么找到的?”

    “派出所专门送到了我朋友那里的。”许蕊说。

    “哦?办事效率挺高的嘛,这个派出所。”我心里的气消了一点,也许他们没我想像中间那么坏。

    “什么办事效率高呀?要是一般人丢了包,那还不自认倒霉?可笑的是我钱包早上出来的时候,是放了一千九百元钱进去,我忘记了没把今天买东西的八百元钱减去,在报案时仍说是一千九百元钱,结果,交到我手上,钱包里果然按我说的一千九百元,分毫不差!钱包里的钱不但一分不少,还比实际数多出了八百多元钱!你说可笑不可笑!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说我的钱包里有一枚二十克拉的钻戒!……”许蕊不屑的说。想了想又说:“只是连累你在这里呆了半天时间。”

    “这么说你不是普通人了?”我好奇的问她。同时知道了自己的努力原来是白费力气,也许事实上,是我连累了许蕊小姐在派出所等了我一个下午。

    “我是普通人,但和我一起来的朋友不是。”许蕊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我。

    “哦?她有什么特别?”我问道:“她是哪位高官的女儿吗?或者,她是省纪委的人?”

    “不是。”许蕊摇了摇头说:“但她……她是公安厅的头疼!”

    “公安厅的头疼?”我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许蕊睁大眼睛看着我,象看一个外星来客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看你的神情,你是真的不懂了?”

    我点点头,惭愧的说:“真的不知道!”心里想,这个女子,让公安厅头疼,看来真不能算是一般女子了。

    许蕊笑了笑说:“原来是个纯洁的小帅哥!那个,是这样的,公安厅的头,这意思你知道吗?”

    “公安厅的头?头?是公安厅的厅长吗?”我问。

    “对!你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许蕊问我。

    我一头雾水,还是没明白,问:“疼?让他害怕?还是头晕眼花?”

    许蕊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笨!这个“疼”,是“疼爱”的“疼”!不是“疼痛”的“疼”!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呆了一呆。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子,竟然是公安厅长的情人?

waqqwqk 2008-1-24 19:34

正文2 213 另类

    许蕊看着我说:“今晚是你请客呢还是我请客?”

    “当然是你请了!都是你害的。而且,你不是得了八百多块大洋嘛?我们今晚就照这个数把它消费掉吧,留着可不吉利哟!”我吓唬她一下。

    “小气鬼!还编什么理由呀!要是你请我吧,我就给你个机会。想叫我请你?呵呵,过两天吧。今晚我们去宰公安厅去!”许蕊调皮的说,眼睛闪烁着。

    “什么?”我失声道:“那个厅长要和我们一起吃饭?”

    “当然——不会!”许蕊又吓了我一下,才说:“这个“头痛”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的,而且,就是知道的人,也没人去说,你可要注意了!今晚只有小曼和我们吃饭。”

    “哦!那怎么你说公安厅请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们不避人呢。”我笑了笑说。

    “跟你说话真费劲!”许蕊不满的说:“这事情哪能不避人?小曼请客,最后,发票还不是拿公安厅报销了?所以,其实还是公安厅请客嘛!”

    我暗暗惭愧了一下,怎么自己好像真有点傻冒似的?老犯低级错误,这些我应该想到的呀,我们监狱的头,经常拿来招待费发票让我报销时,我什么时候敢问是招待什么人的呢?还不是自己填上“招待地方政府有关领导”或者“招待地方公安局有关人员”“接待省局领导”之类的虚词?大家都心知肚明嘛,谁认过真?

    许蕊见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先有点难为情了,说:“哦,我说话是不是不好听呀,别见怪,呵呵,我把你当朋友看待的,所以说话没遮没挡的。要不……”

    “哪里有呀!你说话我挺爱听的呀。朋友之间,直来直去的多好!我的荣幸。”原来她还把我当朋友了,呵呵,不错,有点那个。我接着说:“那个小曼,叫什么名字?不会叫陆小曼吧。她在公安厅上班吗?”

    “哦,小曼姓叶,叫叶小曼。她现在,在读研究生呢。”许蕊简单的说。

    “学什么的,艺术吗?”我猜道。

    “猜对了一半。以前,她学的专业是动画。但是她考研却报考遗传学,没想到吧!我们都以为她是疯了,朋友们打赌说她一定考不上,结果,人家偏偏就考上了!嗳,我们都忘记了她从小就聪明过人,特别是记忆力好得一塌糊涂!而且,她是个特别认死理的人儿,说句难听的话,她是特别的自以为是,什么都能讲一套自己的道理出来。所以,待会儿,见到她,你别和她讲道理。爱听就听两句,不爱听的话,你不要和她争什么,直接转移话题就是了——你是说不过她的,她的理论是非常系统的!简直天衣无缝。所以,她说这是个路灯,你如果对路灯不感兴趣,赶紧要说:“哦,今天的天气真好。”或者说:“看,那是一辆定马车!”,那她就没辙了……”许蕊笑着介绍她的斗争经验,好像我果然是她的好朋友,甚至比那个叶小曼更亲近。

    我倒是挺好奇的,竟然有这样的另类?大学时学美术,考研竟然能去考遗传说,呵呵,这个遗传说,看来也太那个了!不过,这个女孩,也许真的值得见上一见。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酒店,走进去,一看,WOKAO!进进出出全是人,就跟乡下庙会一样。还好,叶小曼头痛女士预订了房间,要不然,根本就没有地方了。

    在那个不大的包间里坐下来,禁不住想,是不是头痛女士经常会和公安厅的头,在这个幽雅的小包间里约会,甚至,情不自禁的要相互安慰一下呢?这样一想,好像许蕊同志,变成了头痛,而自己,成了那个偷情的男人了……

    “一脸的坏笑!得意什么呢?说来听听吧!”许蕊看着我,奇怪的说。

    我一听她这样说,就知道自己想的太投入了。赶紧掩饰说:“和你们一起出来吃饭,我能不高兴嘛?今天我非要死命的狂吃不可,把今天下午受的气,全给发泄掉!”

    “你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吧,等会千万别客气!”许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等着叶小曼的到来。

    但叶小曼总是没有动静,所以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又转到了她的身上。

    “你的这位朋友是不是很忙,最近?她的学业很重吗?”我当然不能把自己心里怀疑她又去会情人的念头说出来了。

    “她呀?一点也不忙,她别的都好,就是太聪明了!记性一流,而实际上,中国做学问,也就是摘摘抄抄的事情,所以她是如鱼得水!没事就在报刊上发表点小论文呢!经常找我逛街,玩儿,她的时间多的惊人。”许蕊说起自己的朋友来,把头直摇,不知道是惊叹,还是无耐。

    “哦?那么,她近来都忙什么呢?”我问。

    “闹死了,她近来呀,研究什么心理分析,见了谁,都要分析一下,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哟。她说她的,我们做我们的,只要不反驳她厉害,一般有个人听她说话,她这个婆娘就很开心了……”许蕊答道。

    “她今晚会不会放我们的鸽子不来了?我好像都听到我钱包压抑的哭泣声了!”我笑着对许蕊说。

    “绝对不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肯定会打电话通知我们的。她呀,朋友不多的,屈指可数的几个,不会轻易放弃象我这样多年的老朋友的。”许蕊自信的说。

    “哦?你们认识很久了吗?”我问。

    “五年了,一直是有空就在一起的。”许蕊说。

    “那她找个情人的事情,你岂不是从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我好奇了。

    “当然知道了。但她认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的……她毕业那年,电视里正在放一部歌颂人民警察的电视剧,她一好奇,就跑到公安厅实习了。结果,就认识了厅长大人。后来,过了半年时间,就到一起了——说是他们喝了点酒,谁又知道?”许蕊简单的说说。

    “哦?我们今晚喝酒吗?”我一本正经的问。

    “当然喝啦!”忽然,她反应出我的话里有话,用小拳头给了我一下。

    我正想得意,忽然想起小玲小丽霸王花的小拳头,都曾经在我的身上不轻不重的问候过,那一点点得意,稍纵即逝了。

    正说着,门被推开,叶小曼走了进来,

    我站起来,许蕊仍然坐着,在椅子上,指着进来的那个小女人说:“你想急死人呀?姑奶奶的白头发都急出来了,今天你可要负责任!”

    叶小曼冲我笑了笑,不理许蕊,自顾自说:“打的都打不到了,等了近一个小时,腐败害人呀!”

    我一愣,心里想,打出租车与腐败有什么关系呢?……

waqqwqk 2008-1-24 19:34

正文2 214 艺术与本能

    许蕊笑了笑说:“你还想打车子?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出租车根本没有愿意往这市中心跑的?”

    我傻乎乎的问了一句说:“市中心的生意应该好一点呀,为什么出租车反而不愿意往市中心来呢?”

    叶小曼没出声,只是笑了笑。最后,还是许蕊回答说:“快过春节了,现在各个市县做点小干部的,头脑活一点的谁不到省会来进贡呀?一方面是对口部门,县市的下级部门对省里的上级部门总要在春节意思意思吧!另外,是一些个人,想在省里找靠山,春节正是送礼的大好时机呀,不是吗?”

    顿了一顿,她接着说:“而要命的是,这些人,往往是享受着公车消费的人,一到省城来,就要带着个车子来,说不定还跟着几个随从。所以一到过什么节,省城就车满为患了。那就堵车呗!而一堵就是几十分钟。所以,没有出租车驾驶员愿意往市中心跑的。这不是腐败害人是什么呀!还有呢,这些人来了,不是一来,就能请到人家那些高官的,还要排队呢!所以就要在这里住几天。你看这些饭店,全要提前预订房间,不然根本就没吃饭的地方了,全让腐败分子们占领了。酒店的客房呀、娱乐场所呀什么的,也是一样,这时候最能明白公款才是最大的款儿!简单说吧,只要是花钱的地儿,一眼看去,全是红头文件的脸儿……”

    “今晚吃什么?”叶小曼打断了许蕊的话,问道。

    “随意!你们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吧,我对吃没什么追求的,吃饱就行了。”我说。

    “嗯~~?这还用问?”许蕊不满的说:“老办法,什么菜贵,咱们就点什么。呵呵,平常的菜,咱们在家做就行了。既然出来吃,当然要吃最好的。”

    “我卡上只有四千元了,你们可要给我留点钱呀!”叶小曼一副倒了大霉的样子,无奈的说。

    我笑了笑,不说话,任由她俩人瞎折腾。许蕊就去点菜了,她要亲自看到那些活着的动物,才肯点。

    留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

    我看对面的墙上,有一幅梵高的〈〈向日葵〉〉,就没话找话的对叶小曼说:“这幅画挺好看的,是吗?听说你以前学美术,你怎么看这种画呢?”

    叶小曼歪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幅画,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说明你很困惑!”

    “哦?为什么?”我想起许蕊说她喜欢精神分析的话来,果然一点不假。按许蕊的指点,我应该说:“天气真好!”,但我终究忍不住好奇心,想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

    “梵高的所有作品,全部是色情之作!”她一本正经的说,然后又解释了一句说:“这不是我说的,而是梵高纪念馆的馆长说的。”

    “是吗?那个馆长还说什么?”我问。对美术,我基本上是一窍不通,顶多也只算是附庸风雅、不懂装懂。

    “他还说,性欲是梵高创作的唯一源泉——当然,这可能不是他的有的原话,但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吧。”叶小曼随口就说,丝毫都不迟疑。

    “哦?好像这张画,虽然我说不出来它到底美在何处,但仍然觉得它赏心悦目挺漂亮的。但我看不出来什么色情的意味呀!是不是那位馆长危言耸听了呢?也许梵高在创作时,追求的是美,而不是性,有这种可能吗?”我问这位学美术专业的小女人,用一种外行人在内行人面前的小心谨慎。

    “这个嘛?追求美并非艺术的直接目的,美仅仅是一种武器,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手段。”叶小曼肯定的说。

    “武器?逃避现实的手段?”我听得头都大了:“为什么要逃避现实呢。”

    “这个嘛,说起来,稍稍复杂一点点。据说,达_芬奇在描绘各种圣母像时所激发的热情,就是他早年便离别母亲的思念情绪(即恋母情结)的升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惠特曼的诗篇、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等,其中有些情节和片段是对渴求同性恋的热望的升华,由于他们不能在现实生活中得到满足,只好寄托于想象性的创造。”叶小曼简单的解释几句后,喝了口茶,看着我的反应。

    我装作听得很投入的样子,说:“原来还有这种说法。但是,如果创作的源泉是性欲,那么,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去发泄一下呢?就像中国的古代诗人一样,“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样岂不是更简单嘛?”

    “这里面有一个人类社会禁忌的原因。还是用弗洛伊德现成的理论来说说吧:弗洛伊德极力强调人的性欲本能,以此来解释人的各种精神和实践活动。他认为人一出生后,性欲本能就构成了人的基本心理能源,在现实中不能得到满足的性欲本能便被压抑在“本我”中。他把这种被压抑的性本能称之为“力必多”,“力必多”在潜意识中逐渐结成“情结”。他认为,从本性上来说,所有男孩都有恋母忌父情结(即俄狄浦斯情结,因为希腊神话中俄狄浦斯杀父娶母而得名);所有的女孩都有恋父妒母情结(即埃勒克特拉情结,因为希腊神话中的埃勒克特拉怂恿其兄为父报仇而杀其母)——所以说这是禁忌。”

    “弗洛伊德认为,被压抑在“本我”中的性本能并不是被埋在心底深处而不在活动的,内在精神是一种流动力或动态的结构,在某一方面受阻碍和压抑,就会自动调节,转变方向,在其它地方寻找出路,使受阻的能量得到发泄,就像缺口的堤坝一样。”叶小曼吧啦吧啦只是说,那一套一套的理论,我不是没听说过,只不过在书上看到的理论,远没有她这样一个小女人,活生生的坐在我对面,就事论事的讲起来这样的生动。

    道理一点就透,我也还不算太笨。只是提自己一时没想通的问题:“这样说,人人都有这种冲动了!那么,人人都应该有着强烈的艺术创作的动力才对呀!为什么我不能画出这幅向日葵,而只是觉得它比较漂亮呢?”

    “嘻嘻,弗洛伊德认为:“凡艺术家,都是被过分的性欲需要驱使的人”。而普通人嘛,虽然人人都可以通过艺术想象这个世界,使自己在现实世界中末能得到满足的欲望得到替代性的满足……”

    “这个所谓的替代性满足,是相对于真实性满足而言的。真实性满足是指人的欲望得到现实的满足,如饿了有饭吃,渴了有水喝,谗时有酒饮,等等。而审美欣赏中的满足是不能实现的,而是通过想象使在现实中受到限制的欲望得到满足和解脱。”

    “艺术家创作的原动力是“不能得到满足的欲望”,艺术家在创作中让无意识的强烈本能在幻想中得到宣泄,再以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便是艺术作品艺术家在创作中是按照深层欲望的标准来挑选内容,他从复杂的大千世界中只选取那些满足自己欲望的东西。不管艺术家怎样加以掩盖和改头换面,仍然万变不离其宗。”她说着,又喝了口水,向门口看了看,许蕊还没回来,她又接着讲她的理论。

    “你所以觉得这幅〈〈向日葵〉〉好看,或者推而广之的说,艺术作品之所以具有魅力,就因为你和艺术家一样,也是在某种程度上遭受着同样的挫折,你尽管也可以在梦幻中去寻求解脱的办法,但因为你并不是艺术家——“最高级的艺术型人最接近精神病患者”,你幻想的作品未免枯燥乏味,无法从中得到精神上的慰藉。”

    “所以,你自然而然的,要去寻找最好的艺术品来慰藉自己遭遇社会所引起的挫折感等等。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艺术不仅是一种精神补偿的手段,而且被公认是一种社会性的治疗手段和一般观众摆脱苦闷的出路。你觉得这段音乐好听,你觉得那本书好看,你认为这幅画漂亮——实际上,是你受压抑的欲望,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替代性满足!”

    说完了,她笑吟吟的看着我。

    KAO!原来,我看这幅画,觉得它美,是~~是因为自己的性欲得到了——替代性满足?难以接受。

    我说:“那么,有人大唱“党呀我的亲娘”、或者跳跳舞呀、写几句酸诗、抑或搞什么行为艺术,难道,他们追求的其实不是艺术,竟然,是发情了!跟半夜里的猫在叫春没差别?”

    “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你说的比较有意思……”叶小曼笑着说。

    “哦~~天啦,我还没接受这种观念。那么人正常的情感呢?”我叫道。

    叶小曼一点没觉得我奇怪,淡然说道:“你指的情感是什么?爱情?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性比爱更重要!”……

waqqwqk 2008-1-24 19:35

正文2 215 生命本源

    “嗯~~这个……”我吱唔了半天,才说:“愿闻其详!”

    “可你怎么没问姐姐我爱不爱说呢?”叶小曼的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哦?这个……”我没想到她忽然来这一手,说得正当劲的时候,嘎然而止了。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吧,她真的能把自己擅长的知识,咽到肚子里去,不说?她要不说,我也不问了,省得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我歪过头去,看着那幅《向日葵》,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审美快感,可以说成是性欲的替代性满足,呵呵,有意思。那又有什么高雅可言呢?要是那些一贯以宏扬主旋律为已任的艺术家,听到她这么肯定的说——全是性欲!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当然,也不一定,比如人们不是说那些一家两口都在演艺圈的俊男美女们,一回家,见面客气得不得了甚至相互称老师,可出一旦各自去到外地演戏时——到晚上那可是谁也没闲着!……人家有什么没见过?……

    “在想什么呢?”叶小曼看我只是盯着那画看,却不和她说话,忍不住问我。

    “噢,瞎想,也许是在想,这性为什么会比爱情更重要吧。”我笑了笑说,心想,你不说,干嘛还为找我?你不会去用一下洗手间或者去看看菜点好了没有吗?

    转念一想,自己可是个男人,这样小气可不算好。就说:“你研究的课题是什么呢?”

    “哪有什么研究!现在只是背点基础知识,就是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什么研究——没那经费呀!”叶小曼摇了摇头。

    “这我可帮不了你的。只是我觉得,你对遗传的研究,和你以前对艺术的研究方式,一点也不一样,或许,对你的研究有非常大的好处,可以让你用一种全然不同于其他的科学家的方式,很容易的取得成功的!不是吗?”我对她讲。

    “也许是吧,但愿如此。”叶小曼说。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叫《自私的基因》,能算是遗传学的内容吗?”我问她。

    “当然了,是本非常不错的书,我也挺喜欢的。”她说这话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睛虽然是单眼皮,可是一样挺好看。

    “呵呵,我看过这本书之后,还没和专家交流过呢,今天正好向你讨教一下,可以吗?”我眼巴巴的看着她说。

    “当然了,你说吧。”她看起来很乐意。

    “中国人说:“盘古开天辟地!”,你瞧,说的多好听呀,又有意思,像玄幻小说一样。一个字,好!”

    “西方人说:“上帝创造世界!”武断了一点,跟倡导百花齐放的红头文件一样。但也算是挺有趣的,马马虎虎吧。”

    “但像你们这些科学家们,却说:“砰”地一声,世界就诞生了!从大爆炸中间产生了!最搞笑了吧。简直就是周星星的无厘头!如果谁要是不信,那谁就一定会被认为是最不可原谅的没知识没文化没教养了!你说科学东西,难道不是最霸道的宗教!”我对叶小曼说。

    叶小曼笑了笑说:“事实总是要残酷一点吧!科学就是科学!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想了一下,我问她:“那本书的作者认为:“基因本质上只是一种物质,和其他物质一样,具有颗粒性。它不会衰老,即使是活了一百万年的基因也不会比它仅活了一百年更有可能死去。”是这样的吗?”

    “这只是基本的常识而已,如果你没明白,可以再仔细看看这本书的。”叶小曼不屑的说,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我接着说:“如果对人或者说其他生命形式来说,他们只是基因的生存机器,而基因本身又是不会衰老的,那么,不管是性,还是遗传,怎么又能说有什么意义呢?既然没有意义,那么,性比情感重要也就谈不上了!再退一步讲,在遗传中间,就拿人来说吧,如果性的滋味和拔牙的感觉一样,只怕拒绝性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遗传也就困难了。所以我认为:即便是从生物学的基础上讲,也不能说,性比情感重要!”

    “咳~~咳~~”叶小曼猛的呛了一口水,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最后说:“你说的只是语言表达上的,而且,纯粹是一种主观的推测,没有依据!”

    “呵呵!”我笑了笑说:“刚才,只是调皮了一下,现在正式请教你一个问题。”

    整理了一下头绪,说:“那个作者说,“如果我们在一亿年中每星期都购买一次彩票,说不定我们也会中上几次头奖”,也许吧。然后,他用这种机率来说,有机物质在某些地方积聚起来,也许在岸边逐渐干燥起来的浮垢上,或者在悬浮的微小的水珠中。在受到如太阳的紫外线之类的能量的进一步影响后,它们结合成大一些的分子。它并不见得是那些分子当中最大的或最复杂的。但它具有一种特殊的性质——能够复制自己的拷贝。”——我想吧,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也能理解。”

    我看了她一眼,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接着说:“如果一旦真的这事情发生了,那么,它就可以复制出无穷多个自己,就跟我们的计算机染上病毒一样,以后就不愁它不出毛病!这个观念吧,我也能接受。”

    叶小曼轻轻点了点头,显然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我接着说:“他说:这个有自我复制能力的超级物质,“它的后代子孙在这星球上繁衍不绝,穿越四十亿年的时光长河将这世界改造得面目全非。如今它的后代子孙遍布这星球的天空、陆地、海洋,不过它已经将自己深深的藏匿,直到1953年人们才真正明白了它们的地位,今天我们把这些分子中的某些片断称为——基因。而我们眼中的形形色色的生命形式都是由它们所创造用来延续它们自己的生存、繁衍的机器,包括我们自己。”——他竟然说,我们的生命,其实只是基因机器,只是基因一件标新立异的衣服!你觉得这是真的吗?直觉!凭你的直觉说!”

    “这个嘛,直觉告诉我不是,但他的解释,却是最合乎科学规律的,却是我理智选择的一个答案!”叶小曼想了想说。

    “呵呵,原来你直觉中,也认为他的理论有问题!说实话,我是怀疑这种理论的,因为,显然,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就是,生命,也许不是想像中间的那样,经过几十亿年的漫长进化而得来的,也许,就像是科学家们认为的宇宙的诞生一样——“砰”的一声响,结果,世界上所有的生命全诞生了!到于进化,也许不是那么玄的事情,就像我今天穿上西装,明天又穿中山装一样,压根与进化不相关。或者,要是赵木山长得寒碜一点,并不一定就是他有返祖的现象,只是他本来就应该长那个样子!叶姐,你觉得会有这种可能吗?”我笑着问她。

    叶小曼听我叫她一声叶姐时,脸上表情一喜,然后,又陷入沉思,最后,还是说:“你这个观念,听起来怪异,也不合情理,但推想起来,其实生命,归根到底也是一种物质而已,既然宇宙能在一声“砰”响中诞生,那么生命也应该能的吧!但我不肯定,我回去后问一下我的导师吧。”

    我又笑了笑说:“只是瞎想想而已。谢谢你叶姐。而且,我还想,就算他的理论是正确的,也许,我们人类,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生命,都不一定是在进化,也许,是在退化也是有可能的呀!《自私的基因》里不是说吗:“由个体组成的群体甚至是更大的单位。在遗传学的意义上,象天空中的云彩,或者象沙漠中的尘暴。它们是些临时的聚合体或联合体,在进化的过程中是不稳定的。”——既然不稳定,那么,显然也有退化的可能。也许我们苦心想登上高峰,其实,只是一步一步的陷入泥淖而已。你说是吧,叶姐。”

    “嘻嘻,有可能的呀。”叶小曼见我忽然不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话,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也就是说,说不定,人类以前呀,个个都是男人高大威猛,智勇双全!女人全都是柔情似水,秀外惠中。结果,到今天退化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上,自信得一塌糊涂的那些演小品的大腕们呀,就全明白我说的话一点不假了!”我笑着说。

    叶小曼咯咯的笑着……

    (kao,我是不是快成业余科普人员了?呵呵,下面转入正题,咨询与功夫有关的东西)

waqqwqk 2008-1-24 19:35

正文2 216 心怀鬼胎

    我想了想,也不能扯得太远了,还是说我想说的正题吧,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对叶小曼说:“听说过有一种简单易行的基因疫苗,是将裸质粒DNA直接注射到机体的肌肉、皮内、皮下、粘膜、静脉内。据说道理是编码外源性抗原的基因插入到含真核表达系统的质粒上,然后将质粒直接导入人或动物体内,让其在宿主细胞中表达抗原蛋白,诱导机体产生免疫应答。抗原基因在一定时限内的持续表达,不断刺激机体免疫系统,使之达到防病的目的。~~这个,你听说过吧?”

    “这个嘛,基因疫苗被称之为第三代疫苗,名气很大,虽然还有许多问题,但它与传统的疫苗相比,具有许多显著的优越性,当然听说过了。而且,这也可能是我以后现实的研究方向吧。”叶小曼说。

    我接着说:“人类的精子和卵子结合后形成受精卵,这个受精卵就是一个最初始的全能干细胞,它可以分化成人体的各种细胞,这些分化出的细胞构成人体的各种组织和器官,最终发育成一个完整的人。我想,要是把这个受精卵细胞,或者是由这个受精卵细胞分化出来的全能干细胞,象疫苗一样,经常性地注射到人的体内,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

    叶小曼奇怪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心里想,我又不能告诉你,说我自己的体内说不定就有这样的东西。就说:“也许,这样能让人常生不老吧,至少,也应该能让自己的身体,重新焕发出生机活力吧?”

    叶小曼想了半天,说:“这个嘛,我真想不出来,涉及的问题太多了……会有什么结果,也许要做大量的实验,才能得出一个结论出来,这也许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同时,不仅仅这样的实验花费极大,这还涉及到伦理道德的问题……总之,很难验证这个猜测。但有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可能会引起人体的变异。”

    “变异?”我问。

    “简单说吧,也许用来做实验的人会大病一场,也许就成为植物人,也许会因为某些器官出现故障死掉,当然了,也可能是人变得更强壮,甚至,能长出三头六臂——当然,这种可能比较小……”叶小曼正说着,许蕊回来了。

    我不再说这些事情,而是又和她们一本正经的说说别的话。到后来,再稍稍喝了点酒,话就多了起来。

    许蕊说:“今天在派出所,可没少受气,小曼,给我们出口气吧!”

    我正在不安的想着关于受精卵对正常人体的影响问题。本来指望受精卵是一个全能的干细胞,说不定能成为丹田里的一颗种子,练成一颗灵丹,在自己衰老或者需要的时候,脱胎换骨呢!如果,要是像叶小曼说的那样,我可就成了“心怀鬼胎”了!如果结果是“变异”了,那可就糟了。要是在自己身体后面后长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忽然听到许蕊说起下千午的事情,如梦初醒,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下午受了点小委屈。

    我摇了摇头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再给叶姐添麻烦了。而且,我这也不算什么委屈,也许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许蕊大声说:“那怎么行呢?你这是见义勇为!却像个小偷一样,让人看着,在派出所里不让走,这还不算是委屈?”

    我笑了笑说:“你见到的事情,也许全是一些金光灿烂的事情。我的这点小事情,算得了什么呢?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只因为是自己是外地人,就被卖到收容所去了。难道我是人,他们就不是人?是神灵、是做人的良心、还是宪法,规定我们可以比他们就应该享受更多的尊严?”

    许蕊愣了一下,不说话了。叶小曼说:“适者生存嘛!那些民工,对社会治安确实有不良影响,这也许算是泼洗澡水把孩子也泼了出去吧。”

    “我无意冒犯你们,但你们知道的社会真的只是电视媒体里的社会,你们就像活在没有黑暗的灯光下。前些天,我也听说一个见义勇为的事情,说一个在部队里立功十几次的一个小伙子,见义勇为,被黑社会杀了。结果呢?你们一定想不到的!那个办案的民警,是凶手的亲戚,所以结果,那个民警强行将这位见勇为者的尸体烧了,说是无名死尸!而且,在那个可怜的母亲上访的时候,竟然被反咬一口说:他是黑社会!……你们想想,我和他比起来,难道不是受到了礼遇?如果说,我为这点小事情,兴师动众,就算最后,我是扬眉吐气了,最多,也只是那个民警向我倒个歉而已!你觉得我会心安吗?”我缓缓说道,尽量不带情感。

    两个小女人相视无语。

    我接着说:“其实,你们可能想不到,我倒是一点也不恨那个给我做笔录的民警!真的,一点也不。也许,他也没少做坏事,但我总是想,也许他这样做,只是做领导交办的事情,或者因为别的迫不得已的原因!当我生气时,我就想,他一定会带着老太太过马路,会在蚊叮虫咬中坐在草丛里蹲守罪犯,会在自己发高烧的时候,却送居委会的孤寡老人去医院,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恶性案件,也许,他一定会迎着刺刀或者子弹,第一个冲到前面去!也许,这些他能做到的,我就做不到。所以,我……我也许,心里不那么痛快因为他那样待我,但我不恨他……这事情算了,许蕊不是还得了八百多块钱嘛,也算是个好事情呀!”说着,我笑了,尽力让气氛轻松一点因为,我看到几个冷菜之后,每人上了一碗鲍鱼——气氛不好会影响食欲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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