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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作者:大卫·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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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作者:大卫·凯撒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


作者:大卫·凯撒
字数:129万
章节:111章共17回


【目录】:

【一、我妹妹的同学】
--妹妹和她的同学
--我和小雅

【二、消魂姐妹花资料大全】
--姐姐王枚
--我与王枚、王沁
--再见小薇

【三、我接触的日本女孩資料大全】
--真濑、贞子和幸子
--惠子和纪香
--乡村俱乐部

【四、学姐学妹资料大全】
1、我的学姐----学姐李婉、杨扬
2、我的学姐----学姐徐青、罗维、张蜜
3、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
4、我的学妹----学妹丹、萍萍
5、我的学妹----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五、秘书情人资料大全】
秘书情人----1、王兰
秘书情人----2、凯迪
秘书情人----3、雅琴
秘书情人----4、张小烨

【六、明星诞生资料大全】
明星诞生----1、晴的故事
明星诞生----2、芝的故事
明星诞生----3、芝和阿娴

【七、旅行散记之露水情人资料大全】
1、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2、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3、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八、女友的朋友资料大全】
1、夏洁的朋友:李姗
2、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3、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4、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九、交际圈资料大全】
1、艾娃.赫金科娃(上)
1、艾娃.赫金科娃(下)
李妮(上)
李妮(中)
李妮(下)
京都记事(上)
京都记事(下)

【十、生活短歌资料大全】
1、李娜与雅琴
2、芸懿
3、露西Lucy
4、韩晓涵(上)
4、韩晓涵(中)
4、韩晓涵(下)
5、小彩莲(上)
5、小彩莲(中)
5、小彩莲(下)

【十一、斗柔争媚资料大全】
1、亚琳(上)
1、亚琳(下)
2、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上)
2、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3、伊丽莎白(上)
3、伊丽莎白(下)

【十二、闻香识女孩资料大全】
1、女孩与体香
2、赵弥(埃玛)
3、西野小百合
4、小灵芝

【十三、极限运动资料大全】
1、戴西.多恩(DaisyDonne)(上)
1、戴西.多恩(DaisyDonne)(下)
2、加藤美雪(上)
2、加藤美雪(下)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3、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3、大学女生:陈楠
3、大学女生:诗琳
3、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3、大学女生:继续的故事
4、嵯□殊(上)
4、嵯□殊(下)

【十四、娱乐圈资料大全】
1、小娇娃千蕙(1)
1、小娇娃千蕙(2)
1、小娇娃千蕙(3)
1、小娇娃千蕙(4)
1、小娇娃千蕙(5)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上)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中)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下)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上)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下)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上)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中)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下)
5、广告大战:纯子(上)
5、广告大战:纯子(中)
5、广告大战:纯子(下)
6、T型台:模特世界(上)
6、T型台:模特世界(下)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上)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下)

【十五、商场情场资料大全】
1、舒娅记事(上)
1、舒娅记事(下)
2、金融界娇女:鹃仪
3、林露的故事(上)
3、林露的故事(下)
4、女记者:黎萍(上)
4、女记者:黎萍(下)
5、数字女孩:顺子(上)
5、数字女孩:顺子(下)
6、少妇沙静(上)
6、少妇沙静(下)

【十六、难忘女孩资料大全】
1、初恋女孩:田菲(上)
1、初恋女孩:田菲(中)
1、初恋女孩:田菲(下)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上)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下)
3、凯萨琳记事
4、真濑的妹妹:优香(上)
4、真濑的妹妹:优香(下)

【十七、风花雪夜资料大全】
1、杭州美女:樱然(上)
1、杭州美女:樱然(中)
1、杭州美女:樱然(下)
2、圣胡安美女:基尼.奥古斯特(上)
2、圣胡安美女:基尼.奥古斯特(下)
3、雪花般的女孩:婉婷(上)
3、雪花般的女孩:婉婷(下)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8-22 04: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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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妹妹的同学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跟父母见过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
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张姨从小将我带大。

  张姨名叫张琼,属於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
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
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
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
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进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
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娇栎。我们都叫她娇娇。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
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

  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出去看到别人喜欢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满足。

  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
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

  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

  四川佣人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看来是父母教育有方
吧。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
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
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後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
与我洗澡,一起逛街。

  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一
直到後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躁动万
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

  我们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
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

  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後她
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麽原因最後都分手了。

  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後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
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

  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
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
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
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
惊醒见是我,吓呆了,

  她怎麽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
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後颤
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著我进入到她里面,这是我真正和女人的
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干甚麽的一次。

  事後,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後,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
我第一次强迫後,她再不象过去似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
姐,她的话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著,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到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
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是变白
了脸,最後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著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
著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麽?

  娇娇哭著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
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麽?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著我,叹了口气,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靠在我
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沈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见我
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著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
行。

  我盯著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後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

  张琼走後,我到娇娇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本来呆坐著的猛地钻进被窝。我
站在那里,不知该说甚麽,没法给她解释。娇娇虽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
知道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肯定没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娇娇唯一不喜欢的人就是
张琼。

  我的沈默帮了我。娇娇半天见我没动静,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见我傻傻站
在那里扑哧一声笑了,然後又揪起嘴:你们干甚麽?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许你跟她睡,不准与她好,你从来就没那样抱我睡过。你不喜欢我。”

  说罢又委屈地流起泪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而哭。我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紧紧搂在
怀里,抚摸著她细腻的手臂,说:“哥哥天底下最喜欢的就是娇娇。”

  “真的?”

  “对天发誓”

  “那你陪我睡觉。象刚才那样。”

  我脱光衣服,躺在她边上,她象一条美人鱼样缠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绪一阵
阵骚动,但我努力克制著。过了会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轻声问:“张姨走了?”

  我假装生气:“你那样不喜欢她,她能不走。”

  娇娇嘟著嘴:“谁叫你喜欢她都不理我。”

  “我从小就跟她睡的”

  “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娇娇。”她好象又想起了甚麽
“我进去时你爬在她身上做甚麽?”

  “睡吧,我困了。”我脸一热,闭上眼。

  她搂紧我好象松手我就离开了:“我要你以後天天陪我。”

  “那你对张姨要好些”。

  她白了我一眼,没多说话。

  我与张琼的生活如常一样。只是随著我年纪长大,她越来越依赖我,有时没
人她也会依偎到我身边轻声问:“晚上来我房间吗?”

  她越这样我对她越粗暴,她也不引以为怪。

  越对她不好,她越是依赖,性成了她不可缺的东西了,而对我而言,说实话,
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兴趣和冲动了。

  大学期间断断续续有过许多学姐学妹回家,尤其是不在这所城市的外地同学
偶尔也带回家住上几天,但想想家里有两个怀著仇视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来了
也无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没有特别动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毕业,我到父亲投资也是张琼负责管理的一个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
加上张琼在公司负责日常管理,我实际上没甚麽太多具体事务,交了个公司最漂
亮的女大学生赵雪(因故用笔名)作女朋友,没甚麽值得炫耀的业绩,倒也没甚
麽工作业务失误。

  娇娇还有一年该高中毕业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漂亮女孩。眉宇间有了成
熟女性的媚力。

  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会偷偷钻进我被窝,缠著让我讲公司的事,外面世界的
事,只是现在睡时,她总穿上睡衣。每当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身上时,
都让我格外激动和亢奋。

  我们会象过去一样轻轻抚摸对方,我每次都会有意无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
敏感的部位,让她一阵阵的颤栗,然後她都会哽咽著爬在我怀里抽泣,我们都明
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愿做不属於我们之间的的事。尤其对她,那时一种刻骨铭
心的刺激和压抑。

  一个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让她找别人陪,我得马上回家去,因为
娇娇让我必须下午赶回家,还神神密密地不告诉我甚麽事情。

  远在娇娇的房间就听见房间里有说有笑,我推门就进,娇娇还有两个女孩正
高兴地说著甚麽,猛一见我,三人声音嘎然而止,接著是娇娇一声娇呼:“哥哥,
算你守信用。”她拉起一个白白静静的女孩:“这是我的好同学,小雅”。

  小雅红红的小嘴一抿,略带羞涩地说:“您好。”娇娇又指著另一个丰满的
女孩说:“这是小薇。”小薇甜甜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向她们问好,然後问娇娇甚麽事非得回来说。

  娇娇看看两位女伴,说:“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去度假,正式邀请你参加”,
我一听就拒绝。娇娇马上不高兴了,但随之跑过来哀求。

  见到那麽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没有甚麽不能答应的,何况她又是我疼爱的妹
妹。

  原来娇娇她准备放暑假去澳洲看父母,结果因父母正好去欧洲办事,顺道回
来看我们,娇娇的澳洲没法成行,她就约几个好友到大连去玩。

  当然得我出钱了,只好同意陪她们一道去了。正好女朋友也没去过大连就一
块去吧。

  我总是反思,其实在我心中对於忠贞有时真是吃不准,如果没有眼前两个如
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块去旅游,我还真未必同意陪娇娇旅行。

  潜意识中有一种想占有她们的欲望,但随即又被旅游的兴奋把自己情绪调起
来了。一听旅游,女朋友当然高兴,再得告诉张琼,毕竟她是公司的顶头上司,
没想张琼死命反对,先是讲这段时间业务离不开我,然後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说
著说著竟哭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她反对的原因。

  她知道我有意疏远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见著,她还有所寄托,一听离开
20多天,又是与那麽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

  最後好说歹说,连骗带哄才算同意,但条件是没走的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
她。

  一天正好娇娇、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饭,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从上次
见过後,小雅和小薇到家来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许多。

  但当我宣布与女朋友一起参加时,小雅和小薇明显失望,娇娇看看她们也不
高兴地说:“雪姐不是要上班嘛,她去干嘛。”我知道娇娇是对我哪位女朋友都
不会喜欢的。那一刻说实话我也好象觉得小雪去是多余的,但毕竟她是一个活泼
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性感,怎麽看也觉得比眼前这些黄毛丫头更有魅
力。

  见她们都不多说话,我也只好插开话说别的。吃完饭,赵雪去看她妈回来,
我们正在客厅聊天,娇娇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说:“哥,你来,我找你有事。”

  赵雪对她笑笑,对这蛮横的小妹,谁也不敢得罪。娇娇理也不理她,过来拉
著我向楼上她房间走。

  到娇娇房间,小薇已经走了,小雅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
马上坐正。

  娇娇一进们就嚷开了:“哥,我们商量过了,你不能带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为甚麽?”“我们只邀请你。”“我邀请她,我带她去关你
甚麽事。”

  我也生气了,对她刚才对赵雪的态度不满发泄。娇娇一见我真生气眼框里马
上泪水扑塔扑塔流下来,一见她哭我心软了。

  娇娇一见我态度软下来,立即走到我身边,呜咽著说:“你老向著别人一点
也不喜欢我。”我不理她,我知道她的脾气,一会儿就好,走到小雅身边坐下,
看著小雅,她脸微微一红,我说:“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带你一块走,你伤不
伤心。”

  小雅狡颉一笑,看了娇娇一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麽知道?”

  娇娇这时也走过来偎到我腿上,说:“你带上雪姐,最不高兴的就她了,你
问她?哼!”小雅脸腾地红了,连忙申辩:“谁说的,你胡说!”娇娇吃吃一乐
:“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我哥”她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不过我可告诉你,
谁也别想抢走我哥。”见到两个小丫头斗嘴,我倒十分高兴,细看,羞态的小雅
清纯、可爱,白白的皮肤更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
住了。

  心灵一动,望著小雅:“你说,不让我带小雪我就不带。”

  娇娇一听就不高兴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马上又高兴了:“你说呀,说不带。”

  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娇羞地低下头,看得我心里一阵震颤。

  娇娇好象发现了我的变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贴到我怀里,紧紧搂著我的
左手。

  小雅一抬头见我还看著她立即低下头去。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听见赵雪的声音:“娇娇,我能进来吗?”娇娇皱皱
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娇娇老大不愿意地说:“你进来吧!门又没锁。”

  赵雪推门笑盈盈地进来。我心中一声叹息,赵雪确实是太漂亮了。小雅一见
她好象泄气了,娇娇每次见到她也失去了自信。赵雪坐在沙发旁地毯上,笑著问
:“你们说甚麽呢,真热闹。”

  同时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著我,我忙介绍说:“这是娇娇的同学小雅。”赵
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对我说:“你们事情说完了吗?”

  娇娇不高兴地说:“又催我哥走啊!”赵雪对娇娇一笑:“哪能呢。”她已
经习惯了娇娇对我的亲昵举动和娇娇的说话方式,依然微笑著,确实,她是娇娇
对我认识的女孩子中态度最好的一位。

  我说道:“我们正在商量旅游的事,其实也没甚麽好说的,说走就走了,每
年我们不到处旅游几次,这次也一样。”“是吗,这次可不一样,每次娇娇也没
象这次神秘。”

  赵雪说著又看著小雅:“何况这次还有娇娇的同学一起玩,真得计划好。”

  看著小雅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柔情。还没等我开口,娇娇
对著赵雪说:“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哥再聊一会儿,反正你对我们的谈
话又不感兴趣。”

  赵雪看著我:“你不是说一块游泳吗?”我亲昵地看著她:“宝贝,你先去,
我马上来。”赵雪站起身,嚷道:“你可记得说的话,一会儿就来啊。”

  目送赵雪走出房间,我好象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房间也没了刚才的氛围。

  娇娇在一旁嘀咕:“就不带她去,漂亮又怎麽著。”我看著小雅,笑道:
“小雅,你还没说意见呢”。

  小雅恢复了平静,哧地一笑,在灯光下,红而湿润的嘴唇间露出两排整齐的
白晶晶的牙齿:“你舍得不带雪姐呀”转而又感叹:“雪姐真的是漂亮。”

  娇娇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这时正好妈妈在澳洲打来电话,妹妹一听高兴地从我身上跳起,去听电话。

  我看著小雅意味深长一笑,小雅似乎感觉到甚麽,身子一硬。正好娇娇背对
著我们听电话,我恶作剧般地象小雅身体靠了靠,小雅浑身紧张地盯著前面的电
视,我的手从後伸到她另一个肩,小雅身体微微发颤,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
的处子的清香,我喜欢女孩子这种身体的反映,我手抓起一只她的手,她企图挣
扎,但马上放弃,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柔声问她:“十几岁了?”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道:“十七。”

  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体又开始发颤,同时哀求般地看了我
一眼。

  我凑过头去,嘴在她唇边点了一下,然後轻搂著她靠向我,在她耳边呵了口
气,悄悄说:“我不带赵雪,你会对我好吗?”

  她努力挣扎了一下,身体稍离开一点,低头不语。我又凑过去,重问了一遍。

  她还是不语。

  我笑笑说:“点点头或摇摇头”。她点点头,抬头见我笑又想摇头但又不愿
摇头。

  我见她难受的样子,笑著说:“算了,不难为你,跟你开玩笑。”

  这时娇娇扭头见到我们的样子,马上边接电话边走过来,说:“来,你跟妈
妈说话吧。”

  过了两天,我来到张琼的别墅。她在郊区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的路程。她
知道了我要去,所以让人准备好了我爱吃的饭菜。

  吃完饭,她打发走了家里的佣人,静静地依偎著我看电视,我抚摸著她的乳
房,柔声地说:“娇娇不希望小雪跟我们一块旅游,在那段时间你安排她到国外
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没办法开口。”

  她看了我一眼,不做声。

  我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儿,又提起同样的话题,她不悦地说:“你到我这来就
为这事。”我赶忙叫冤。

  同时撩起她睡衣,手游划到她的腹部,并顺势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
的三角区,她身体热了起来,但我手停在那里只是轻轻抚摸,她发出一声低吟,
出了一口粗气,幽怨地说:“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家的。”

  同时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边吻著她边手伸进了她热湿的里面。她
呻吟起来,闭上眼嘴唇轻轻咬著我的耳朵。随著我手动,她身体扭曲起来,叫了
一身双腿紧紧夹著我,我推开她,让她躺在地上,脱光了最後一寸衣物,她见我
还不紧不慢的样子,盯著我脱衣的每个动作,她知道我不让她帮我,她只能是静
静等著的。

  我从头到下吻著她,她的脸因舒适而泛著迷人的红晕。

  最後她实在忍不住了,恳求地说:“来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

  我们静静躺在地毯上,她回过神来,偎紧我:“你真会要我命的。”

  我搂紧她,真心地说:“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我真的不愿看见你不高兴。”

  她感动地抱紧我,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我真想永远这样,现在我真的很快
乐。”她睁开眼,看著我:“你准备甚麽时间与小雪结婚?小雪向我谈过两次。

  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唉,有她陪著你我也放心了。“

  我坐起,然後拉起她一起向浴室走边说:“现在不是很好吗。等我事业有成
再说吧。”

  张琼默默不语,静了一会儿冒出一句:“随你吧,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偶尔来
看看我就知足了。”接著又问:“你们准备哪天动身?”我高兴地问:“愿意帮
我了?”

  她无奈地笑笑:“你说东我还敢往西呀。”

  刚上班赵雪就打来电话:“公司派我去法国谈一笔业务,我不想去,你跟张
姨说说,派别人去吧。

  我们不是计划去旅游吗?“

  “张姨哪能管你们公司具体事务,而且业务需要嘛。”我安慰她。

  赵雪不高兴了:“你甚麽意思?是不是不想我去呀,难怪天天跟娇娇神秘兮
兮的,你去不去说?”我只好同意午餐时间陪她去张琼处。

  张琼请我们午餐,听完赵雪的话她笑了:“小雪呀,姨可不能帮你去说,毕
竟公司是派你工作,而你不去的理由是玩。”

  赵雪一听急了,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帮她求情,当然也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在公司门口等著赵雪,约好一起吃饭,她出来时显然还不高兴,我哄著她:
“你别开车了,我带你兜兜风,然後去吃饭。”我内心确实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吃完饭回家,进门就看见娇娇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说话,见到我们,娇
娇高兴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地嚷著:“我们终於放假喽,带我们出去宵夜。”她见
赵雪神色不对,悄悄问:“她怎麽啦。”

  我忙说:“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後天要去法国出差”说罢我看一眼小雅,
她马上低下头,娇娇张大嘴几乎没合拢,看看赵雪又看看我,诡秘一笑但马上想
到甚麽,不高兴起来。赵雪见到她们反而镇定了,她笑著说:“正好我去法国办
事兼度假,几个朋友都在巴黎,你们自己去玩吧。”

  说著走进房间去。我问娇娇:“怎麽又不高兴啦?”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是谁支开她的。”

  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著我们的这次旅游。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0-9-5 20: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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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清纯小雅

  大连是世界上我喜欢的城市之一。不仅喜欢这儿的海和城市,也喜欢这儿的
人。我有许多业务上的朋友都来自大连。

  到大连几天了,也没有甚麽具体的旅游安排。

  女孩子们兴趣也不在目的地本身而在於玩的过程中。

  带著几个女孩一起玩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尤其是她们又那麽漂亮。

  小雅一直有意躲著我,娇娇也是形影不离地跟著,所以我也很难有机会单独
接触小雅。

  倒是小薇有意无意往我身边凑,由於我当时脑子里面只有小雅,别的人和事
真不太在意。

  第一次见小雅穿泳衣出现我看呆了。白如羔脂的皮肤,修长的大腿,椭圆形
的脸上大大的眼睛。

  最难得的是她天生有一种优雅的气质,或许是这种独特的气质是我迷上她的
原因吧。小雅有164 的身高,长长的黑头发,如果说有甚麽不完美的话那就是还
不够丰满的乳房和一张娃娃脸。

  当时小雅见我的神态,脸一红,跳进水里。

  在兰色的水中,她那洁白的身体柔软而灵巧地在水中漂浮,身体的轮廓映衬
得分外诱人。

  我们住在临海的一栋别墅,是我家世交的大连居所。

  平时也没有太多的外人,每天洗完海浴回到别墅游泳池是我最高兴的时候,

  因为只有这时我可以借嬉闹而抱抱小雅,乘机抚摸她那细腻的身子。每次当
我靠近她,她既想躲但又想尝试靠近我,心里想接近但又怕受伤害,加上每次刚
靠近小雅,娇娇就贴过来,使我总是无功而返。

  一天下午,正好娇娇、小雅、小薇要去海边玩,我正好来个朋友,她们就自
己去了。

  过了一会,小雅忽然回来,说取点东西。她刚上楼我对朋友打过招呼,就跟
了上去,小雅刚准备出门我进门并顺手把门关上,小雅脸腾地红了,然後马上又
变白。

  她轻轻问:“哥哥,有甚麽事吗?”

  她和小薇都随娇娇叫我哥哥。我尽量装做松弛笑道:“干嘛老躲我?”

  她恢复了平静,扑哧笑了:“没有呀,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我几步跨到她面前,她紧张地低下头。看著她因紧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浮的
胸脯,我顺手搂住了她的腰,她顿时浑身颤栗,哀求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见
她那样,我心一软,搂她的手松弛了下来,感受著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幽的处子
体香,我心里叹了口气,加上大厅朋友还等著我谈事我也只好作罢。

  我笑了:“干麻紧张,我要吃你呀。你自己说的要好好待我的。不喜欢我?”
“不是,不是,我…我真的很害怕。”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盯著我的衣服扣,手
不自在地拧自己的裙角。乘她不注意我突然凑上去,嘴贴上她唇,她一颤,浑身
软倒在我手臂,我的舌头顶进她唇里,她死死咬著牙齿,双手拼命去推我。

  我嘴唇在她红润的双唇吸了一遍,然後放开了她,她不言语默默地走出门去。

  一直到晚上吃饭,小雅都不多说话,坐著也发楞,气得娇娇老数落她发呆。

  吃完饭在海边散步玩了会,我提议回去游泳,大家兴高采烈响应,只有小雅
不言语,见此我挺生气,心里也很失落。

  我们三人下水游泳,小雅说不舒服坐在池边看大家游。我故意与小薇谈得火
热。小雅默默看著大家,当我看她时她就把目光移开,很让我恼火。终於,我把
小薇挤到池边,小薇今天特别高兴,她笑著说:“我不跟你玩了,你不讲规矩”,
我边扑向她边笑著:“怎麽不讲规矩,你自己怕了。”

  说著从後面搂住想逃跑的小薇,她扑腾著转过身,顺势贴进我怀里。

  她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孩,虽然小小年纪,但丰满的乳房挺立圆润,抱
著她猛地激起了我的欲望,毕竟好些天没接触异性,这样一个充满朝气漂亮的女
孩贴在自己怀里,顿时冲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因为我下面紧紧顶住
了她,而我又不敢松手,否则让小雅看见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实在不雅。

  娇娇向我们这边游来,边游边嚷:“你们怎麽不吭声了?”小薇脸上返起红
晕,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我下面借著水势上下起伏。我
能感觉到从她身体中的热能正随著她下体流溢,她几乎是软倒在我怀里,对娇娇
的呼喊她已无法听见。

  我也得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愉悦,这时我才细细打量怀里的小薇,她真是比
小雅还有魅力的女孩,她显得更成熟,这不仅从她的身体,而是通过她的眼神和
她的身体的感应。

  此时此刻,我真的忘了娇娇和池边的小雅。

  娇娇终於游到我们身边,她从後面激起水花打到我们这边,我和小薇几乎是
同时松开对方,然後一起向娇娇浇水。娇娇躲著向池边游,我这才顾得看池边坐
著的小雅,她幽怨地瞪著我,然後又转移目光盯向娇娇。

  刚才水里的这种感受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那种刺激和享受害得我一直喜欢
在水里作爱。

  说实话,水中的经历使我重新开始关注小薇,甚至在我心里也会不自觉的将
小薇和小雅进行比较,真是很难说我更喜欢谁多些。

  都是那麽漂亮、清纯、富有朝气,她们的可爱跟女朋友小雪的美丽绝对不是
同样的东西,那种天生纯洁和身体真正的反映,是成熟女性所没有的。

  但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更喜欢小雅多些,为甚麽呢,也许是她那种天生丽
质和身体颤栗时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吧。

  我开始苦恼起来。

  “哥哥,你好象有心事,有甚麽不高兴了?”

  到底是长期一起生活的妹妹,还是娇娇首先感觉到了我微小的变化,当我们
都坐在客厅休息时,娇娇问。

  我开心一笑:“跟你们在一起开心得很,有甚麽不愉快?”娇娇关心地偎到
我怀里,摸摸我额头,柔情的看著我。

  小薇似乎羡慕地看著娇娇,当与我目光相遇时眼中流溢出恬美的光泽。

  小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笑著说:“我们明天去逛街吧,天天在海边都玩腻
了。”

  娇娇一声惊呼:“好啊,赞成,小薇,你说呢?”

  小薇看了我一眼,笑著说:“哥哥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罢”。

  娇娇不高兴地瞪她一眼:“就你会拍马屁。”小薇脸腾地一红,也不跟她计
较。我忙说:“既然小雅有这雅兴,我们明天就去逛街吧。”

  你别说,带著三个漂亮的女孩逛街真的很风光,我甚至感觉比同一个漂亮的
女孩作爱还能更满足内心的愉悦。晚上一个朋友说好请吃饭,看见三个美女,也
是马上情绪高涨,吃完饭还非要请娱乐城跳舞。我知道,娇娇特别爱跳舞,果然,
娇娇一听双眼就放出了光彩,高兴地叫好。

  朋友一见,自然也兴高采烈,他又叫来一位老板,我们一起到娱乐城。我松
了口气,终於解放出来,不用一人陪三女了。我听娇娇说过,小雅天生爱静,绝
不喜欢跳舞,而我也兴趣不大,自然我们就只能在舞池边坐著观看了。

  当舞曲又响起时,借著昏暗的灯光,我左手伸进小雅的後背,一把将她搂到
怀里,又见到了那熟悉而刺激的颤栗,这次我没等她反应,右手扶著她头,然後
我低头直接嘴凑到她唇边,

  她还是用牙来抵挡,但我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好微张开嘴呼吸,我舌尖顺
势挺进了她那鲜甜的嘴里,她急促呼吸著,我舌尖在她嘴里游荡,当我舌尖将她
舌引出嘴,我双唇吸住她舌头并拉入我嘴里啜时,她双手紧紧掐住我手臂,浑身
软绵绵地瘫在了我怀里。

  我将她身体平放在我腿上,左手扶著後背,右手轻轻伸进了她裙里,当我手
刚一触到她那挺挺的乳头,她身体震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向上坐,我用身体压住
她,不停地抚摸,她身体变成了间歇性的颤抖,她放弃了挣扎,双手从我手臂滑
下,紧紧拽著我衣角。我的手顺著她的身体向下滑,然後从膝盖慢慢向大腿摸去,

  当手触到她裤衩边大腿跟部时她身体痉挛了一下,我直接将手插进她裤里面,
茸茸的毛感觉直直的,当手摸到她阴唇边,感觉热浪冲击,早已变成湿沥沥一片,
沾沾的稠水不间断地往外流,我真没想到小雅她会如此敏感。

  她急促地呼吸,已经彻底软倒了,当我嘴唇稍稍离开她嘴,她唇本能地向我
嘴凑,她的身体上面完全紧贴向我。

  我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起,小雅更是处於一种高度激动兴奋的兴奋状态——
猛然看见娇娇和朋友们走过来,我赶紧扶小雅坐起,并拉平她的裙子。

  娇娇显然在舞池跳得高兴,没注意我们的变化,她忙著找水喝,小薇看出我
和小雅之间肯定发生了甚麽事,但她默不作声。

  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怎麽回事,马上催著娇娇又去跳舞,娇娇高兴地起身随朋
友又回到舞池,小薇的舞伴也邀小薇又去跳舞,小薇看来对舞伴不感兴趣,但也
不并拒绝只好应邀又去舞池。

  我对小雅微微一笑,小雅羞涩不语,水汪汪的眼睛在闪动的灯光中变得清澈
透明,显得格外大而亮。

  我刚把手伸到她後背,她马上贴到我怀里,仰起头痴痴看著我。这是我见到
的最迷人的一张脸最迷人的模样。我柔情顿起,紧紧搂著她,用舌头轻轻舔著她
的唇,脸,右手伸进毛茸茸的腹底,我不想让手更深入以免伤害她,她浑身发烫
软软地随我抚摸,她的爱液投过裤衩沁湿了她的裙子,又湿透了我的裤——我温
柔地说:“我们回去吧。”她温顺地点点头。

  我深深吻了她一下,然後抬起头。我头都炸了:娇娇傻傻地站在我们前面,
好象被我和小雅的亲昵惊呆了,我和小雅刚才沈浸在两人的温馨之中,居然谁也
没注意周围,我的朋友在娇娇後耸耸肩我明白他的意思。娇娇用带著哭腔的声音,
恳求地望著我:“哥——我们回去吧。”

  脚一塌进别墅门,娇娇直接冲进了她房间啪地锁上门。小雅也不言语直接走
进她房间,只有小薇好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坐到沙发上用遥控器找电视节目。

  我走到娇娇房门外敲著门,轻声叫著娇娇开门,等候了许久,门突然打开,
我刚一进门,娇娇猛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

  哭著哭著,娇娇忽然止住,她进到浴室一会儿走出来,站到我面前仍抽泣地
说:“哥,是我不好,小雅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我知道,她一直喜欢你的。”

  我感动得眼眶湿润,紧紧抱住娇娇。她抬起泪眼:“哥,你今晚陪我睡,好
吗?象过去那样。”我已经没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情感,拼命点头:我的娇娇啊,
你现在就是说甚麽我也不会拒绝的。

  趁娇娇安静下来,我马上抽空走出房间,快步走到正孤零零坐著看电视的小
薇身边,恳切地说:“小薇,我的好妹妹,你去看看小雅好吗!”

  小薇抬头看著我,我见泪水在她眼眶滚动,我顾不了许多,亲了亲她额头,
她关掉电视,去小雅房间。

  第二天,很晚我才醒来,头发晕嘴发干。

  娇娇裸著身子正目不转睛地看著我,见我醒来,她甜甜一笑,然後起身给我
倒了一杯水,我咕隆隆饮下。

  浑身觉得舒服了许多,娇娇爬到我身上,丰满的乳房顶著我,她双手放在我
胸前,下巴搁在手上,盯著我。

  自她长大後,虽然她依然常跟我睡,但每次都穿著睡衣,今天又象小时候一
样赤裸了身体,我情不自禁起了反映,她似乎感觉到了,虽然她从没经历过男女
之事,但毕竟明白男女性交,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她将脸贴到我脸上,轻轻耳语:“摸摸我。”我手轻轻抚摸她柔滑的後背,
她有意无意间让她毛茸茸的下身贴在我早已挺立的的器官上。

  见我克制的样子,她幽幽地说:“你要不是我哥哥多好。”

  见我难受的样子,她手滑下抓住了我下面挺立的身体,抚摸著,突然她钻进
被窝,臀部及整个阴部对著我,她一口含住了它,我一激灵,还没等她嘴动,我
只觉得一股透心的惊悸然後是舒畅地放射,她嘴里动著,吸吞著,接著感觉到她
湿润滚烫的舌头舔著。我看著她身体,不敢触摸,我不想走得太深入,只好闭上
眼。

  过了许久,娇娇扭身头钻出,情切切地看著我,喃喃道:“哥,我爱你。”
我搂紧她,轻轻说:“我也爱你。”

  我洗完澡走进客厅,娇娇、小雅和小薇都坐在沙发上,好象甚麽也没发生地
聊著,见我下楼梯,六只眼一起盯著我。

  我看看小雅,她脸一红,目光望向别处。

  我走向沙发,又看看娇娇,她温柔甜甜一笑。只有小薇没任何表情,我知道
她很难受,但我没办法,也无法对她有任何表示。

  我刚坐下,娇娇扑到我怀里:“哥,我们今天去海边野炊,怎麽样?”

  我高兴地看著她们:“好啊。”

  海边离别墅六百米远,那儿有现成的烧烤工具,我们马上准备野炊的食品,
然後向海边出发。我很自然地搂住小雅的腰,这次她没拒绝,微靠在我肩一起向
前走。

  娇娇也不象过去一样跟著我,她和小薇走在前面,她们在前面走著,聊著,
从不回头。

  海边的早晨,太阳出来海风含著湿润,阵阵凉风吹打在脸上、身上,令人心
旷神怡。小雅象一只小鸟样偎著我,搂著温顺宜人的小雅,我感到这是到大连以
来最美好的一天。

  太阳终於照到头顶,小雅兴致勃勃地嚷著要下海。

  “我们没带泳衣。”小薇不无遗憾的说。

  娇娇兴奋地叫:“好啊,我裸泳”,小薇和小雅一听红了脸,我也反对,我
起身说:“我回去取吧。”海边离别墅也就六百多米,我不习惯在几个小女孩面
前脱光。

  娇娇边向海边跑边脱衣,同时叫著:“哥,别去了,多浪漫的旅游。”

  说著她早已脱光了身子扑向大海。

  娇娇转过头叫道:“你们怎麽还站著,舒服极了。”我们三人谁也没动,娇
娇见状从海里跑过来,拉住小薇就脱衣,小薇咬咬牙,脱光了身子,我情不自禁
地望向她,

  小薇的身体真是一流。小雅见我看著小薇,也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衣物,娇娇
和小薇从海里伸出头都叫我。我心想我怕甚麽,脱光了衣物,娇娇哈哈大笑,我
呼叫著跑向大海。

  刚入海,三个女孩子互相叫著、游著、嬉闹著,谁也不好意思向我这边靠,
不一会儿娇娇游向我,开始与我打闹。

  一会儿,小雅和小薇也游过来参加,但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终於,小薇游向
我。

  确实,要讲身材,娇娇和小雅谁也比不过小薇。小薇游到我身边,猛地向我
激起水花,逗得娇娇和小雅只叫好。

  我看她宣战了,当然不客气,游到小薇身边猛地拉她往海水里拖,她挣扎著
同时惊呼:“你们——过来——帮忙。”

  实际上在我的心里有一种渴望,希望把她拉得远远的,我知道小雅和娇娇游
一会就没有体力追我们了。

  小薇似乎明白我要干甚麽,她虽然叫著但配合我向远处游去。

  远远看去,只件小雅拼命向我们这边游,无奈体力有限。

  娇娇和小雅停了下来,小薇向她们招手,好象还在让她们快过来帮她,而她
身体却紧紧贴紧了我,这鬼丫头。

  我们游向浅水区。小薇停止了向她们招手,她一只手游著,身体借著我的游
力,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早已不安生的下面。终於,我们踩到了海底,她猛地贴紧
我,双腿夹住我臀部,双手搂住我肩,热切地吻我,她的举动早激起了我的情欲,
我顺著海水的起伏,

  摸索著她下面顶向她,海水中,她的体毛随海水漂动,她下体的小洞清晰可
见,我用劲顶进去,她呜砑一声搂紧了我。

  不用我用力,随著海水的推动,我们很自然的进出,海面漂起一丝红红的血
丝,那是她的处女血,一会又浮起白色的绸块,那是我两的液体,她闭上眼,泪
水顺著她的眼角留下。

  我终於将所有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呆呆地看著从两人胸前漂起的白色绸
块,推开我,吃力地走到更浅的海水边坐下。

  小雅终於游到我身边,娇娇紧随其後。小雅再也无所顾忌,她扑到我怀里搂
紧我,然後看看傻傻坐在不远处的小薇,焦急地盯著我:“你们做甚麽啦?”。

  我答非所问:“都太累了。”这时小薇突然哭起来,娇娇忙问:“怎麽啦?”

  小薇手一指我:“他欺负我。”我正发愣的同时她接著说:“把我差点呛死
了,我都游不动了。你们又不来帮我,真让他淹死我啊。”说著哭得更伤心了。

  娇娇一听笑了:“谁叫你挑衅,啊?”小雅也乐了:“是啊,快把我游断气
了。”

  只有我明白小薇哭的真正理由,要说动心计,就是再来两个小雅也不是她的
对手啊。

  我走到小薇身边,去扶她,真心地说:“真的让你受苦了。我真诚地道歉。”

  小薇对我呸了一声,眼角挂著泪珠乐了:“我愿意。”娇娇说:“既然这样
就别哭了。哥,我累了。我们上岸吧。”

  四人回到岸上,撑开遮阳伞,各自躺了下来,也许真的太累,很快我就进入
梦乡。

  等我醒来,太阳已西斜,临近傍晚了。

  除了海水,四周显得特别静谧。不知谁在我全身盖了一层细沙。我抬起头,
女孩子们一个也不见,不会出甚麽事情吧,心头一震,赶紧坐起,很远处除了别
墅外就是树林、沙滩和海水。

  我抓起裤子穿上,赶紧向别墅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身後树林传来叫声,顺
声看去,只见娇娇、小雅、小薇从树林里笑著跑出来。我松了口气,就势坐在沙
滩上。

  娇娇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身边坐下,笑著说:“我们见你睡得真香就跑树
林里玩去了。”我责怪地看她一眼,笑著著:“下次可别这样,吓死我了,真怕
你们出事。”小雅起身说:“你饿了吧,我们给你留的晚餐呢,快吃吧。”

  真感觉疲倦,所以回到房间也懒懒地不想动。三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说笑,
我也懒得理她们。

  总算她们也困了,娇娇提议睡觉,大家都同意。娇娇跳起跑向楼梯,我走在
最後,小雅扭头看我,我紧走几步搂著她腰,到她房门口,我跟她道晚安,她脸
红地看看旁边的小薇,热切地看著我,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渴求,但实在困乏,我
向她拜拜。

  小雅失望地站在门口,我又向小薇道晚安,小薇知道小雅在身後门口注视著,
道声晚安进了自己房。

  我开门,见小雅还站在门口发愣,看样子好象犹豫是不是到我房间,我向她
招招手,她脸飞起彩虹,走过来,我搂住她,她将嘴凑过来,我们长长地接吻,
然後我轻声说:“你回去睡吧,我实在疲乏了。

  晚上别关门。

  啊?“她羞涩地点点头,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

  清晨,鸟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看看窗外,天亮了。听见远处传来海水拍
打岩石的声音,屋子安静极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起身洗了个澡,好象清醒了许多,小雅裸体沙滩奔跑的形
象突然出现在眼前,顿时觉得一种强烈的冲动,我轻步走出房间,女孩们都还熟
睡著,我来到小雅的房间,轻轻一推,门开了,

  我锁上门,走到床边,小雅静静躺在皎洁的晨光中,黑黑的头发散乱地环护
著她恬静的脸,眼角似乎挂著柔美的笑意。

  薄薄的被子外露著半截白净的胸脯和长长的脖子。

  圆浑的乳房顶著碎花的睡衣,胸部轻柔的随呼吸一起一伏。

  我感受到诗意般的美丽。

  我走过去,脱光衣服,轻轻躺到她身边,手刚一触到她的脸,她醒了,看见
我好象做梦般眨眨眼,定定神惊喜地扑进我怀里,嘴唇贴到我嘴上,我们的舌头
立即交缠在一起。

  我慢慢褪下她的睡衣,当她意识到自己已赤裸著身体时,情不自禁身体又颤
栗了起来,我轻轻抚摸著她放松著她的情绪,同时手温柔地触摸著她的全身,渐
渐她放松了身体,

  我手放到她早已湿湿的下面,然後爬过去,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尖轻轻触著
她的阴唇,用舌尖往她那小小的洞里顶,她的双腿抖动著,双手抓紧我的肩。随
後我又轻轻压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身体起伏和她那硬硬的乳房带来的快感。

  我拿起她的手放到我下面让它轻轻摸著,一会,

  我挺了起来,将小雅身体平放好,摸到她湿湿的洞边,用下面摩擦著,她紧
张地等待著,嘴唇紧闭,呼著粗气。

  在她放松的一瞬间我顶了进去,在她还没意识到怎麽回事本能的想夹紧双腿
时我已进去了,她身体扭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气腰部猛用力用劲往里顶,她惊叫
一声身体象撕裂般地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拽住了床沿。

  我稍稍停顿,然後慢慢在她身体里面动,她咬著牙关泪水在眼眶里闪烁。我
只感到一股股潮水般的热量包裹了我的身体。

  我开始抽插,她的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她的身体紧紧抽吸著,好象有一
股力量把我引到无垠的深渊,她吸著我,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後向下滑行,令人
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突然象泻闸的洪流,我顶到了她身体里面发软软的,好象
一个海绵的大洞,所有潮水般的洪流直接灌进了海绵的洞中间。

  我们同时死死搂紧了对方。

  许久,我拔出来,她的身下,早已被血迹、液迹侵透。她看著我,我看著她,
忽然她猛地抬起身体搂紧我呜呜哭起来,片刻,她又吻著我含泪笑了。

  我扶著她下床,血夹著精液继续顺著她大腿跟留下,她扶著我蹒跚著与我走
进浴室。

  当我和小雅从楼梯下来,见娇娇和小薇同时抬起头盯著我们,看到小薇,心
头猛地升起深深的歉意。

  小雅紧紧抓著我好正常下楼梯,欣喜和幸福荡漾在她脸上。

  娇娇不满而且不无嫉妒地看著小雅:“都几点了,你们不饿我们还要吃饭呢。”

  我看看时间:天呐,都下午一点了。我抱歉地搂了搂娇娇,对她说:“对不
起。”

  又对小薇说:“真对不起你。”不过我心里真的是充满了阳光。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0-9-5 20: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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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感性小薇

  还有几天就要离开大连了。自上次得到小雅身体後,她很自然地每天睡到我
房间,我们每天作爱,小雅变得很疯狂,她的热情惊人的高涨。

  沈睡了十七年的性好象突然唤醒了,她每天不知疲倦地要求,她的眼中只有
我,只有性。

  她已不在乎娇娇和小薇的不满,她抓紧一切时间看著我,存步不离地跟著我,
让我整天喘不过气,但每次与她做爱确实都是一次新的感受。这天晚上,我们又
早早进入房间,我们赤著身,她爬在我身上,用嘴啜著我的身体,娇娇身著睡衣
走近来,她爬到我们身边,委屈地侧身贴紧我,小雅羞涩地躺到我身边,用手绢
擦拭著嘴角的精液痕迹。

  娇娇搂著我,幽幽地说:“我们一起出来玩,你们天天呆在房间不出去,让
我们也没意思。

  过去玩得多有意思。“我抱歉地坐起,将娇娇搂到怀里,亲亲她。小雅拿起
我的睡衣给我披上。她自己也默默穿上睡衣然後起身到浴室。

  “今天我们得一起玩,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娇娇说,又对走出浴室的小雅
说:“小雅,我们玩牌吧。”小雅兴奋地说:“好啊。”

  娇娇高兴地跳下床,站在门口嚷道:“小薇,小薇,上来到哥哥房间玩牌。”

  小薇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娇娇叫蹬蹬地跑上搂,冲进房。四人在地毯席地而
坐,娇娇嚷著:“今天输了怎麽惩罚?”小雅说:“贴纸条。”“不行,”小薇
说,“我提议谁赢了有权要求输家做任何事。”娇娇嘻嘻笑著说:“我同意。

  我同意!“小雅看看我,说:”行。“”既然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我
表示赞同。

  第一圈,娇娇输,小薇赢了,小薇笑呵呵地说:“娇娇,你希望我怎麽惩罚
你?”娇娇不服气地说:“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样都行。”小薇一声娇
呼:“好,我的惩罚就是我们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娇娇一听大呼不干,三人
不理她的反抗,一起扑上去,咯吱她,娇娇几乎笑晕,我们看她实在不行了才饶
了她。娇娇指著小薇,长呼一口气笑著说:“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会怎麽
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输,娇娇赢了。娇娇笑著说:“小雅,我罚你一直跪著玩牌到
这圈牌结束。”小雅嚷著不干了:“娇娇,你太残酷了,让我半小时跪著玩。”

  小薇拍著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输,我赢了。娇娇高兴地乐著说:“你这是情场得意,赌
场失意。”小雅哀求地看著我:“你别害我了。”我笑著说:“那我罚你坐著玩
牌吧。”娇娇和小薇一听都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你这不是罚她是帮她,不
公平。”“对,不行。”

  小雅早坐了起来,申辩道:“你们规定赢家有任何权利,干嘛不算数,反正
我坐起来了。”娇娇气鼓鼓的,可有没办法,她恨恨地说:“好,下次你输给我,
我绝不放过你。”小雅求饶道:“娇娇,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重罚你。”小薇
一听嚷起来:“干嘛干嘛,搞联合啊。”

  第四圈,我输,娇娇赢。娇娇高兴地说:“好啊,谁叫你刚才放过小雅,我
得好好惩罚你。”说著,她凑到小薇身边,两人嘀咕半天,娇娇嚷著说:“好,
我就罚你脱掉睡衣,肩上挂著水袋。”小雅一听就乐了,想象不到会是甚麽样。

  我呵呵乐著,脱掉睡衣,将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乐了。玩得更太劲了。

  第五圈,小薇输,我赢。我看著她说:“刚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
罚你脱掉睡衣。”娇娇一听,高兴地拍掌:“好,好啊。”小雅不高兴地望了我
一眼,但转而也高兴地呼好。

  小薇脸红地脱掉睡衣,娇娇去解她的乳罩:“不行,这也得脱掉。”小薇推
开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让我脱睡衣,”她又看著我:“是不是,可不许增加。”

  我笑著点点头:“脱掉睡衣就行了。”看著她白皙的肉体,我心一阵燥热。

  第六圈,小雅输,小薇赢。小雅哀求地看著小薇:“小薇,小薇,嘴下留情。”

  小薇笑盈盈地看著小雅,嘴里说著:“好,我不体罚你,我罚你一天不许跟
哥哥说话,说一句话再罚一天。”小雅痛苦地看著小薇:“小薇,求求你,换别
的惩罚吧。甚麽我都能忍受。”小薇笑著说:“就这个,从现在开始。”娇娇乐
得在地上直提腿:“好好,高兴死我了。”

  小雅悲悲切切地看了我一眼,闭上嘴。

  按照我们的玩牌规则,不能有与别人相同的处罚,一旦赢家说出了惩罚,输
家必须无条件遵守。我笑看著小薇,知道这鬼丫头肯定还有别的诡计。

  第七圈,娇娇输,我赢。娇娇扑到我怀里:“好哥哥,好哥哥,你千万别惩
罚我。”我笑著说:“好呀,我的惩罚是,如果下次你赢我输,我们两抵销,不
准你罚我。”娇娇拍手同意。按规则这是容许的,但别人不准再有此处罚。

  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定会惩罚升级,我乐得看她们相争。

  第八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笑嘻嘻地说:“我罚你从明天上午十点到後
天上午十点,只准在客厅活动。”我笑著看看小雅,这丫头也不简单。小薇无可
奈何地笑著说:“客厅就客厅,总比罚我睡海边强。”

  第九圈,我输,小雅赢。她温柔地看著我,甜甜地说:“我罚你一天寸步不
离跟著我。”话音刚落,娇娇就跳了起来:“不行,这不是惩罚,不算。”我也
不愿意。小薇也叫起来认为不算数。

  小雅看著她们:“怎麽不行?我赢了,我有权的。”我对小雅说:“不行的,
明天我还有客人。”她莺然一笑:“那我跟著你罢。”小薇嚷起来:“你跟他说
话了。”小雅争辩道:“是他找我说的。”

  小薇说:“那也不行。”我继续说:“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
著的,你又不能跟我说话,我带个哑巴啊?”小雅一听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
一眼,道:“那罚你在这所别墅,必须跟著我。”我开玩笑:“包括上厕所?”

  小雅脸一红,补充:“除非我不让你跟。”

  既然这样,大家也没有甚麽反对的理由。

  第十圈,我输,娇娇赢。我两扯平。互不相罚。

  第十一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著说:“我罚你,如果我做甚麽事情,
你都不许生我的气。”娇娇一听,也无不可,没跟她争议。

  第十二圈,我又输了,小薇赢。她哧哧笑著说:“我罚你明天只准在客厅活
动。”小雅一听就急了:“不行,刚惩罚过你,不准相同。”娇娇也点头称是。

  小薇笑道:“那我罚你到後天清晨前不许在任何卧室睡觉。”大家一听,好
象没反对的理由,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

  小薇不理她,故意对我说:“反正客厅大著呢,我一个人也无趣,干脆搬客
厅住得了。”气得小雅恨不得杀了她。

  娇娇也笑著说:“好啊,干脆我也搬客厅。”

  第十三圈,小雅输,我赢。小雅苦兮兮的看著我,她似乎觉得玩牌她没得到
任何好处。我还没开口,娇娇叫道:“哥,不许帮她,对大家不公平。”我看看
小雅,说:“我罚你和小薇一样脱掉睡衣吧。”

  脱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话她不中听,甚麽跟小薇一样。她不高兴地脱掉
睡衣,露出洁白的身体。我禁不住抱住她亲亲,她脸一红,心里舒服了许多。

  第十四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著说:“我们三人都脱了睡衣,就罚你
也脱掉睡衣吧。”娇娇对此处罚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脱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脱口道:“我罚你两天不许跟哥哥——接
触”。小薇不满地说:“甚麽叫接触啊,不准确。”娇娇也说:“是啊,接触太
虚了。”小雅涨红了脸,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顿了顿:
“不许有身体接触。”小薇一听不高兴了:“没这样规定的。”小雅有点得意地
说:“谁也没规定甚麽行甚麽不行啊?!”

  第十六圈,小薇输,娇娇赢。娇娇笑著,细细打量著小薇,看得小薇只发毛,
说:“娇娇,我可对得起你,你可别害我。”

  娇娇恶作剧地说:“我罚你玩牌时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小薇一听羞红了
脸,小雅一听我笑了,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管她呢,我觉得现在才刚有
点意思。小薇慢慢脱掉了乳罩,一对滚圆挺立的乳房露了出来,然後,她脱下了
她的裤衩,见我眼看过去,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第十七圈,小雅输,小薇赢。小薇和好地说:“小雅,我不为难你,我罚你
我可以随时撤掉一个你对我的惩罚。”小雅盯著她:“哪个处罚?”小薇微微一
笑:“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再说罢。”小雅一听,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第十八圈,娇娇输,我赢。我看著娇娇说:“你给我们跳个舞,算是我罚你
的。”娇娇一听,高兴地起身,翩翩起舞。

  小雅顺势偎到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凝视著我,由於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
睛来表达她的心声。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装做没明白,而是看著娇娇跳舞。

  第十九圈,小雅输,娇娇赢。她笑著说:“我一视同仁吧,小雅也脱光所有
衣服。”小雅哀求地看著娇娇,她不在乎在我或娇娇面前露出裸体,她只是不愿
和小薇一样。娇娇不理她,笑著催她快脱。小雅没法,只好脱得一丝不挂。

  第二十圈,我输,小薇赢。小薇看看我,说:“我罚你与我跳支舞。”小雅
抗议:“不行,我罚你不准与哥哥身体接触的。”

  我笑著点点头:“是啊。”小薇不服气地说:“那我撤消你对我的这条惩罚。”
大家都无法反驳,我站起,小薇走过来,紧紧贴上我,轻柔地带动舞步。我无法
抗拒她身体的摩擦,不一会,我下面起了反应,娇娇哧哧笑了。

  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兴奋地摩擦我下
面,小雅喘著粗气,脸煞白,愤怒地看著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兴地说:“我
不玩了。”娇娇笑得直打滚,一看小雅的神态,好象才注意到她,她对小雅说:
“多好玩啊,别不玩呀。多有意思。”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的坐下,
小薇娇吁吁地坐下,微红的脸上泛著满足的光泽。

  按约好的还有两圈就结束了。

  第二十一圈,小薇输,我赢。小薇摆出的神态分明是你怎样惩罚我也不怕。

  我倒真没想好怎样处罚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对我说甚麽,用
眼神告诉我我真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又看看娇娇,娇娇调皮地眨眨眼,凑到我身边悄悄说:“让她自己用手抚
摸下面。”我一听倒真是刺激,但我觉得对小薇太残忍了,摇摇头。娇娇撇撇嘴,
又悄悄说:“罚她一天不准穿衣。”我又摇摇头。

  娇娇白了我一眼,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点也不好玩。”小雅关
切地望向我和娇娇,想知道我们商量的内容,因为不能说话,她只好凑到娇娇身
边,问:“你们说甚麽?”娇娇悄悄告诉她想法,小雅也摇头,小薇叫起来:
“你们商量甚麽害我的主意,快点啊。”

  看著对面的美少女,令我心旷神怡。我说:“罚你明天只准穿裤衩和乳罩,
别的甚麽也不准穿。”小薇羞红了脸倒也没反对。

  第二十二圈,我输,小薇赢。由於是最後一圈,往往惩罚後别人没法报复,
只能求赢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著怎样利用最後一次机会。小薇微微一笑:“哥
哥,你说我怎麽罚你。”我无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娇娇
:“你说。”娇娇笑著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说呢。”小雅含笑不语,但
神态很是紧张。“我罚你到後天以前不能碰小雅的身体。”小雅马上抗议:“不
行,我处罚过你同样内容。”

  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这条惩罚。”小雅争执:“那也不行,也是重复。”
小薇顶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准备说话,猛然意识到了她的意思,顿
时满面通红,不吭声了。娇娇也早烦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没完没了,举双手赞成,
我当然无法提出反对意见。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裤衩。我们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厅,大家吃了点东西。

  我对小雅说:“你去睡吧,我是没法到房间睡觉了。”小雅不看我,却对小
薇说:“你反正也不马上睡,我在这陪你聊聊天吧。”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
发上,听她们聊天。一会,小雅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然後说:“我先睡了,
你们聊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在摩挲,我睁开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显得
十分安静。隐约间,见小薇爬到我身边,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说话,静静地躺在
我身边。我用左手伸到她头下,将她轻轻搂到我怀里:“小薇,对不起你。”

  小薇呜咽著说:“我喜欢你,你甚麽也不用说,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
并没有甚麽道歉的。”我的手轻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开乳罩,随著我
的抚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她扑到我身上,委屈地抽泣起来。

  我轻轻地给她拭泪,她哽咽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好。”静了静,她接著
说:“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相好,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自
己也无法控制。”听得我热泪盈眶,手伸进了她的裤衩。她推开我,自己坐起然
後脱掉裤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湿绵绵一片。

  月光下,她的皮肤特别皎洁白腻,摸上去,身体滚烫手臂却凉嗖嗖的,她躺
在那里冰清玉洁,望著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著我。我抓起她柔柔
的小手,放到我下面,她用手轻轻抚摸著,然後她象只小猫样滑到我身下,嘴含
住了我器官。我激动起来,将她扶正,让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
向我挺立的器官,她一声呻吟,随著我的诱导身体上下动荡,我双手抚摸著一上
一下摆动的乳房。

  过了许久,我将仍不断抽插的她抱紧,然後身体连接著把她放下。我用手臂
撑在她身体两边,温柔地抽插,她发出满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体紧紧夹著我,
吸著我,我触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发生惊悸抖动的同时,我的身体惊悸著直
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热量冲撞得她浑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贴紧我的身体。

  我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体内,她艰难地推开我,
我四肢横开,她默默地爬到我身体中间,低下头,用滚烫的舌头轻柔地舔拭,她
嘬著,吸吞著,渐渐我又发硬了,我想坐起,她轻轻按著我,继续用最啜著,我
感觉我好象伸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她的嘴渐渐无法容纳,突然,我一震,又射了
出来,她拼命吸吞著,这是最让我亢奋的一次。又舔拭了许久,她下床走到浴室,
一会拿著一块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身体。

  等她觉得收拾干净了,才穿上裤衩和乳罩,静静躺在我身边。她紧紧靠著我,
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远停留。谢谢你,我觉得我很幸福,很快乐。”我很
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迹:“你甚麽也不要说,我只是
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是永远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甚麽我都会
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们说一会亲热一会,迷迷糊糊地地睡著了。醒来,已是近中午时分。看见
的第一张脸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样,见我醒了,她喊道:“娇娇,他醒了。”我还
回忆著昨晚的一切,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许多,
但为什麽心里总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

  从身材看,将近一米六六的身高,小薇的身体无可挑剔,她甚至比赵雪也不
逊色,同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同样是洁白、清纯、有教养,而且是绝对的聪慧,
相对而言小雅显得单薄得多,虽然她对性十分敏感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带给
我的感受绝对没有小薇舒适、有冲击力,小薇的身体和她身体内的感受是让人难
忘的,她能把你整个融化,让你迷恋她的肉体。

  小雅则象一座山,每次都会让你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带给你新的惊喜,这或
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体中到底有多少宝藏呢?

  想起今天订好的约会,我爬起来,我对娇娇说:“我得出去吃饭,你们自己
玩吧。我可能晚些才能回来。”知道我是谈正事,娇娇也不多说,点点头。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回别墅,大连人的喝酒习惯让人胆战心惊。

  朋友看到房间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呆了,对晕呼呼的我说:“明天我一
定请你几位漂亮小姐一块用餐。”我早顾不得这些了,躺倒在沙发上,娇娇惊呼
著赶快给我敷热毛巾,一边不高兴地对我朋友说:“你们喝多少酒啊,居然让他
喝成这样。”

  她知道我是有些酒量的,这麽多年从未见过我这样。朋友呵呵乐著,紧著道
歉。

  他目不转睛地看著仅穿乳罩和裤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著给我泡消酒
茶,小雅则扶在我身边慢慢用毛巾擦拭我头上的虚汗。朋友见我没事就告别了。
娇娇关上门气鼓鼓地直骂我那些朋友。

  朦胧间,听见娇娇接电话,好象是赵雪打来的,她说我不能接电话,告诉了
她我的现状。赵雪好象也挺著急,其实我心里明白,为她们的大惊小怪也懒得理。
其实我没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说话。

  我睁开眼对娇娇说:“让我听电话吧。”接过电话,赵雪首先问我怎样,我
说没事,不用担心。赵雪告诉我她今天下午回来,问我们甚麽时间回家。我告诉
了她,她高兴地说:“我明天来大连看你。”

  我看看三个女孩,她们都紧张地看著我,我说:“别折腾了,过两天我们就
回北京。”赵雪撒娇还要来,好说歹说总算同意在家等我。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别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觉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边,
按玩牌处罚我不应该接触她,但因为大家好象都为马上结束的休假伤感,也没人
管这事。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大家同在一个城市也不是生离死别,这样一
想我倒坦然了许多。

  但我知道我们的这种甜蜜日子会作些改变了。

  离别的前一夜,大家都很伤感,只有娇娇一想要回去倒也没甚麽特别,想到
马上要见到父母,她反而更高兴。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与小雅做过多少次爱,直到最後我俩都躺在床上劳累之
极才昏昏睡去。

  在机场,赵雪早在外面等著,见到我,她不顾机场的人扑到我怀里搂紧我。

  三个女孩默默地站在身後,看著她。我亲亲她头发,说:“别人都看著。”

  赵雪这才脸红地抬起身,向娇娇、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其间,小雅曾到家来过两次,但每次赵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娇娇的房间坐一
会就离开了。小薇一直没消息,两个月後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

  她在电话中问:“今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告诉你一件事。”

  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五点半,我准时驾车到小薇所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公园,远远地就看见小薇
那熟悉的身影。她右肩挎著她的书包,穿著一条白色的长裤,上面是一件普通的
白色衬衣。齐肩的头发飘逸地散落在肩头,亭亭玉立,青春朝气。我按按喇叭,
她看见了我,走过来,然後开门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问:“你好吗?”我笑
著点点头:“今天放学早?”她望著我,轻声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不用按时回家?”“我给我妈打电话了,说到娇娇家。”她笑著说,“没
说错吧?”看见她那清纯的可爱模样,几乎不敢相信我曾拥有过她。我带著她直
接奔郊区的住所。到了房间,她仍下书包,一头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真
想你。”

  我边脱外套,边搂著她坐到沙发。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过了许久,我想起
甚麽:“你有甚麽事情告诉我?”她盯著我:“我怀孕了。”“啊?”我看著她,
她扑哧乐了:“紧张甚麽?我早去医院做了。”

  我搂紧她:“为甚麽不告诉我?”

  她嘟噜著嘴:“告诉你有甚麽用,平添烦恼,有一个人烦还不够啊。”说著
她贴紧我,仰头凝视我问:“你知道吗,我几乎就决定要生下我们的孩子。”我
亲亲她:“开什麽玩笑,你还是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说,”

  她哼了一声,不过马上转到另一话题:“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当然,你
不答应我绝不怪你。”“甚麽要求?”“你每周陪我一次。行吗?只一次。”

  “不行,我觉得我们再发展下去不好。”泪水在她眼眶滚动:“你认为没有
你我会过得更好吗?”说著她紧紧抓住我:“我不会给你增加任何麻烦的。我只
是想见你。”

  我心叹息,她确实诱惑著我,让我难以拒绝,但我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会出问
题的。

  我抚摸著她头发,柔声道:“我会常见你的,行吗。”她见只能这样也就点
点头。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著她乳房,轻轻问:“身体好些吗?”她羞涩一笑:
“早没事啦。”说著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她比几个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许多,
但怎麽看也还脱离不了小女生的举动。我轻柔地把她平放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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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魔女小佳

  转眼到了秋天,由於忙著成立自己的公司,加上赵雪要办一个展示会,我们
都很忙,娇娇和她的同学也可能由於功课紧,所以我也很少见到她们,其间与小
薇约过几次,小雅虽然在家里又见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多种原因而没有身体的
接触,从每次小雅看我的目光里我读懂了她的意思,但分身无术,只好随她去了。

  一天与赵雪手挽手走进家门,张琼在客厅叫住了我,同时坐在客厅的还有娇
娇和小雅,近期我与张琼很少有性来往,关系也不象过去那样密切,她几乎很少
来我们家。今天见到她著实令我大吃一惊,何况小雅还在此,我忙对赵雪说:
“你先上楼吧,我看张姨有什麽事。”

  坐下,娇娇给我递过一杯水,张琼问:“公司业务怎样。”我笑著说:“还
行吧,就是太忙。”“小雪的展示会准备得怎样?”她又问。“能按时开展,可
能资金上还有些问题,她又不愿我出资。”

  我答。“还差多少?”“倒不多,200 万左右。可能她找的赞助商出了点问
题。”

  “真不愿我帮忙?”她问。我笑著摇摇头。张琼伤感地说:“下个月我准备
去美国了。你愿不愿将我那边也合到你一块?”我摇摇头:“公司股权太复杂,
而董事又太分散,业务又拓得太宽,我不愿接受。”“那是你爸爸的意思。”

  “将股权卖了吧,或者将各地主项业务合并,业绩必须得有大的突破,否则
美国方面,总公司在纽约股市也很难有起色。”

  张琼叹了口气:“我已不想再操心了。我今天来不是为这些事,我知道你会
是这个态度。”她顿了顿,看看小雅:“我今天来是为她的事情。”我看著小雅
:“小雅?怎麽啦。”“怎麽啦?”张琼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把她扔了?”

  我脸腾地一红:“甚麽扔不扔!”“这几个月,你问过她的情况吗?你想到
过她的心情吗?”张琼越说越好象在说自己。小雅低著头,张琼看看我不多说了,
我望著小雅真诚地说:“小雅,确实是太忙。”小雅抬起头看著我:“我知道,
我没有埋怨你。”张琼看看小雅,接著说:“我带她去的医院,那是几月前的事
了,我今天见她与娇娇在一起,问她才知道,你关照的话都没有,你也不小了,
该知道怎样替别人著想。”我诧异地问小雅:“你怎麽不跟我说。”娇娇不满地
说:“每次没说两句话你就打发她了,她怎麽跟你说?”

  这时赵雪走下楼,笑著问张琼:“张姨,您最近忙吗?”张琼对她笑笑,摇
摇头:“我现在是闲人了,公司的事情早已不管了,小雪,展示会怎样?要不要
我帮忙?”赵雪笑了:“张姨,您就相信我吧,我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好的,谢
谢您的关心。”张琼看著她,真心地说:“你们两人都要强,能互相帮助和谦让
真好,小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赵雪高兴地笑了:“谢谢张姨的夸奖了。”说著她看看我:“饭做好了,刘
妈叫吃饭了。”她走过来,帮我脱下外套,又将我的皮包拿走:“洗洗,吃饭吧,
张姨,您一块吃?”张琼挥挥手:“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来。”说罢,她看看
小雅叹了口气,对小雅说:“小雅,你小雪姐确实是个好女孩,你也是个不错的
孩子,不过你还小,现在首先是读书。

  最近学习怎样?“”我们班前五名。“娇娇抢著说。小雅看著张琼:”小雪
姐真的很好,对我也不错,张姨,我从来没想过别的甚麽。“张琼笑著说:”我
知道,我知道。

  不过有时感情的事是很复杂的。“娇娇对著我:”哥哥,我们马上要秋游,
准备到郊区去玩。学校组织的,但自愿参加,你带我们去。“”我知道,我可能
去不了。“我听小薇说过没多想随口就答。”你知道?“娇娇狐疑地看著我:”

  谁告诉你的?“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尴尬地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嘛。

  “娇娇想了想,记不清自己甚麽时候说过,好在她想的是怎样游说我,没去
多想:”去吧,才三天。“我赶紧说:”好,好,让我安排安排安排再说。张姨,
我们先去吃饭吧。“

  娇娇从小在国外长大,现在已完全中国化了,但她对西餐的喜爱有增无减。

  过去每周总要带她去吃几次,最近忙就顾不上了,她恳求过几次。这天晚上
正好赵雪要与广告公司讨论一个设计方案,我也正好事情不多,决定到学校等娇
娇带她一块吃饭。车刚到校园门口,就听有人叫我,我伸出头看,原来是小薇,
她惊喜地跑过来,欣喜地问:“你怎麽来了?”我也很高兴:“娇娇不是一直让
我请她吃西餐吗,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娇娇还没出来?你有时间吗,一块去?“

  她高兴地点点头:“我有时间,我去叫娇娇。”“真没事?”我问她,“有
人还等著你呢。”原来刚才我见她跑过来,一个女孩立即停下来,显然她们是一
块的,她等著小薇。小薇这才想到刚才一高兴忘了。她吐吐舌头,神情迟疑了一
下。

  “你们准备一块回家吧。”她摇摇头:“我们约好一块看电影去。”“那一
块儿用完餐你们去看电影罢”。

  小薇与那小女孩商量了一会,带著那个小女孩过来:“这是李佳,你叫她小
佳就行了。”她又对叫小佳的女孩说:“他是娇娇的哥哥,叫哥哥。”小佳脸红
地轻轻叫了一声,我笑道:“她不是你的同学吧。”小薇吃吃笑著说:“她是我
姨的孩子,小我好几岁呢,怎麽会是我同学。对了,小佳,你先上车,我去找娇
娇去。”我伸出头:“顺便把小雅也叫上吧。”小薇犹疑了一下,点点头跑进学
校。小佳乖乖地坐在後面,大气不敢出。我正想逗她说话让她放松,赵雪来电话
了。

  “亲爱的,你在哪儿?”她问。我笑著说:“正在娇娇学校门口呢,她不是
一直要吃西餐吗,带她去用餐。怎麽,你来吗?”她抱歉地说:“唉,走不开,
我估计今天得很晚了,我顺便回家看看我妈去,今天我就不过来了。”还没等我
答话,“行不行啊,没生气吧。”“生甚麽气啊,今天周末,你是该回家看看父
母。”“你可别乱跑啊。”她那边笑著嚷。

  挂上电话,从反光镜看看小佳,她长了一幅天使般的小脸,脸颊有两个小小
的酒窝。我扭过头看著她:“准备去看甚麽电影。”“不知道,我和姐姐准备到
影院看有甚麽电影。”她脆生生地回答。声音细小。“给家里说过了吗?”我关
切地问。“姨和姨夫出差了,妈妈让我陪陪姐姐。”

  她好象自如了些。这时,娇娇、小雅和小薇出来了。娇娇高兴地跑过来叫道
:“哥,算你没忘了你小妹。”

  小雅则是温存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小雅推开车门猛地看见小佳:“咦,这
是谁啊?”娇娇钻进车细看看:“这不是小薇她姨的孩子嘛。”小雅也想起来了。

  吃过饭已是九点了,女孩子与其说吃得高兴不如说大家聚在一起更高兴,的
确,从大连回来,我们就没同时在一起聚过。九点刚过,小雅就偷偷向娇娇说著
甚麽,娇娇对我说:“哥,得先送小雅回家,她晚上没特殊理由,父母是不让在
外太晚的。”小雅看著我说:“其实我真不想走,可我给家里说好只同娇娇在外
吃饭就回去的。”我马上站起:“还是遵守吧,否则下次要出来父母可不批准了。”

  刚出门,娇娇好象这时才发现甚麽:“啊,雪姐今天怎麽没来?”我打开车
门:“晚上有事,顺便就回她父母那边去了。”娇娇一声惊呼:“好啊,那你今
晚属於我的啦。”小雅在後面道:“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娇娇掉头看著她
笑著嚷:“那你妈还不吃了我,你还是回家吧。”

  到了小雅所住楼下,我停下车扭头含笑看著小雅:“下次再找机会聚吧,今
天就早点回去。”小雅身子没动,看著我:“你们等我,我上去给妈妈请假就下
来。”小薇笑道:“还是回家吧。”小雅紧紧盯著我。

  我劝她:“我们再找机会聚吧。”她赌气地说:“不。”僵持了几秒锺,娇
娇开车门,下车前对後面的小薇和小佳说:“我们先下车休息休息,让她们慢慢
商量吧。”

  小雅一见她们都下了车,泪水马上在眼眶滚动:“你真一点也不想我?”我
边给她拭泪边说:“小雅,我也想,何必在今天呢。”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是想
小薇。可能是在自己家门口的缘故,小雅也不敢有甚麽动作,她哭著说:“我没
有哪天做梦不梦见你,我喜欢你抱我,喜欢你吻我,喜欢你抚摸我。”

  我见继续下去不好收场,只好说:“只要你不哭了,我答应这个星期日一定
陪你一整天,行不行?”她破涕为笑:“真的?”“真的!”小雅这才笑了。

  “把泪擦干净吧,不然回家妈妈又得问了。”小雅不好意思地擦泪,说:
“你说好的呀,我星期天等你。”

  小雅擦拭干净,下了车,娇娇向她道别。小薇和小佳上了车,乘娇娇还没上
车,小薇贴到我耳边,略带撒娇地悄悄说:“我要你。”我取笑道:“不去看电
影了?”她脸一红坐正:“本来也是没事才去看电影嘛。”想到马上又能体验小
薇那迷人的身体我内心禁不住一阵冲动。

  车到了家门口,我对娇娇说:“你先上去吧,我送送小薇和小佳。”娇娇甜
甜一笑:“快回来啊。”车直接驶向郊区,进入黑黑的夜幕中,小佳胆怯地悄悄
问小薇:“姐,我们去哪儿呀?”小薇沈静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姐姐带你到郊
区去玩。”小佳抓紧小薇的手,不言语了。进到房间,小佳眼花缭乱地看著大大
的房间。小薇给姨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和小佳在娇娇家住,然後带著小佳洗完
澡就将小佳带到楼上让她睡觉。小佳睡熟後她悄悄钻进了我房间。

  又是很久没见,两人都象有无尽的热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两人
都疲惫地躺下睡著了。

  朦胧中,感觉一个肉体躺在了我身上,我勉强睁眼看看,窗外除了皓月当空
十分静谧。我又睡著了。

  隐约间,感觉有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推开,一会儿又搭上,我睁开眼,惊
奇地看著,原来一个小巧的身体卧在我和小薇之间,我定定神,才想到可能是小
佳,或许是小佳晚上睡醒了害怕,胡乱钻进我们房间,见到小薇,她迷迷糊糊也
没注意我们两人全赤著身子就躺在了我们中间。

  借著月光,看见小薇甜甜的睡得很香。小佳穿著我的一件宽大的睡衣,雪白
的肉体从宽大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露出胸前微微凸起的小小乳头和红红的小裤衩。

  两条匀称的大腿弯曲著,一只搭在小薇身上,一只软软地贴在我腿上。红红
的小嘴微张著,月光下两排整齐的牙齿随呼吸轻轻地一张一合。幽幽的清香随著
她的呼吸和身体阵阵冲击著我,这是真正的处子之香。我从来没想到女孩子身体
会有如此的幽香。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然後背对著她们闭上眼。但阵阵清香不断充斥
著我的鼻孔,我实在无法忍受,终於转过身轻轻将小佳搂到怀里。

  我凑过去,用鼻轻轻嗅著她的身体,手颤抖著摸向她。她的皮肤细柔如水,
手很容易就从乳罩摸到她刚刚凸起的小小的乳头,然後手慢慢滑向她裤衩,手从
大腿跟部摸进,隆起的两条中间是浅浅的小缝,顺著凹进的细缝摸进去,是一层
薄薄的皮肤,手指可以感觉到细缝的前部有一个更松软的肉洞。凸起的两条肉上
光滑,感觉到一层细细的茸毛。

  我感受著,不想继续,但内心充满了莫名的冲动,我开始在她下面温柔的摩
挲,小佳发出舒服的哼声,过了许久,她那细缝里开始涔出淡淡的液体,随後是
越来越急的液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解开了睡衣,慢慢脱下了她的裤衩,轻轻掰开她的双腿,
柔软的双腿很容易就被掰成了大字形,这时天已蒙蒙亮,借著微弱的光线清晰可
见她那因我抚摸而裂开的肉缝,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我早已挺立如柱,我呼吸
急促地将我的肉棒放到肉缝边摩擦,口越来越大,阴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我顺势
顶了进去——一声惨裂的惊叫把小薇惊醒,她看见我的剧烈抽动,和小佳挣扎著
的扭曲身体,惊叫著去推我,惨叫著:“不,不,你下来,你下来。”

  小佳痛苦地惨叫著。我那时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不停地抽插,我推开小薇,
喘著粗气不停地抽插,小薇抱著头呜呜哭著。终於,我大叫一声全部射了进去,
好象射了很久很久。这时我才冷静下来,小佳的身体完全泡在血液和精液里,床
单已经完全变了颜色。

  小佳躺在那里,傻傻地看著哭泣的小薇,好象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一样。我
去扶小薇,她推开我,爬到小佳身边,仍从里面往外溢著汝黄的精液,她抽泣著
抱著小佳进入浴室。过了许久听见了小佳的哭声。终於她扶著小佳从里面出来,
因仍没穿衣,可见下体红肿,庆幸我抚摸许久才没有将她身体撕伤。

  小薇给她穿上裤衩,披上睡衣,我早穿好了睡衣,走到小薇身边,她抬起红
肿的双眼突然扑到我怀里,用她拳头捶打我胸脯,我搂紧她,边吻她边向她道歉,
终於她呜咽著指向小佳:“向她道歉罢,别向我。我恨死你啦。”

  我走向小佳,她恐惧地躲避,我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她抽泣著,垂著头不说
话。天早已大亮。小佳昏昏欲睡,小薇自己找出干净的床单,换下,我抱著小佳
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小薇倒了杯水让小佳喝完,然後让小佳躺著,给小佳盖上被
子。“你怎麽能这样对她呢?”她愤怒地问我。“我也不知她怎麽跑我们床上来
了,我——”。我没甚麽可解释的。

  过了很久,她才安静了许多:“我们怎麽办?”“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
瞪了我一眼:“要有事你现在才想起来去,人都凉了。”小佳早醒了,她看著小
薇,轻声道:“姐,我要回家。”小薇吓了一跳,忙抚摸著她说:“都是哥哥不
好,你现在回去,妈妈问姐姐我怎麽说呀。”小佳坐起:“姐,我饿了。”“好
好,我马上做吃的。”小薇急急向楼下走去。

  我从浴室出来,走到小佳身边,温和地问:“还疼吗?”她看看我,摇摇头。

  我拿起一只她的小手,说:“都是哥哥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她低头不
语。

  沈默了会儿,她用手撑著想起来,我扶起她,她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住了。

  “去哪”我问,她看看我:“楼下。”

  於是我抱著她慢慢走下楼。坐到沙发上,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然後问:
“这儿离城很远吗?”我坐在她身边,耐心地说:“也不远。有三十分锺就回去
了。”

  我探问,“今天就在这儿玩好吗?”她摇摇头。“为甚麽?”她看了我一眼
:“我怕你。”我温和地说:“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真的?”她盯
著我。我点点头。

  “哥哥你错天很好,今天早上怎麽那样凶?其实——其实——”她顿了顿
“我知道怎麽回事,你不应该把我弄疼的。”我一听笑了:“第一次当然疼了,
以後就不疼了。”“那也是你不对,你差点压死我了。”“是,是,是,是我错
了。我向你认错。”见我神态她扑哧笑了。我顿时大悦。小薇正好进客厅,听见
小佳的笑声惊得目瞪口呆。她觉得她似乎神经不正常,快步走过来,小心地问:
“小佳,你没事吧?”小佳摇摇头:“不就是电影中常有的作爱吗,我只是没想
到那样疼。”说著,抓过小薇手里的汉堡大口吃起来。

  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对眼前的变故搞得莫名其妙,明
明刚才还哭叫著的,现在居然笑著说没事。她看著我喃喃道:“你给她施了甚麽
魔法?”我赶紧搂起她:“没事就好。”她不悦地说:“那我也不饶你。”话虽
说著,倒是没再推开我。

  吃完饭,窗外已是明媚阳光。树林中小鸟唱鸣。小佳爬在窗口看著外面的草
地:“真漂亮。”我忙走过去:“你要喜欢就常来吧。”“真的。”我笑著点点
头,小佳也甜甜笑了,两个小酒窝可爱极了。小薇有一种失落感,哼了一声: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小佳回头望望小薇,向我做个鬼脸伸伸舌头。我猛地
升起一种感觉:她未来一定是一个谁也脱离不了的魔女。小佳伸出手抚摸著我的
脸:“我喜欢你。”这次不仅小薇惊呆了,我也楞在那儿不知说甚麽好了。我走
到小薇身边,叹了口气:“你这个妹妹是个妖女。”她一嘟嘴:“不要为自己找
借口,总不会是她勾引你吧。”

  这时,小佳又在那边叫了:“哥哥,你过来。”我赶紧走过去,她搂住我肩
:“你带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小薇对眼前的事还没搞明白,怎麽自
己稀里糊涂就这样让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抢走了?

  三人走出户外,小佳好象甚麽事也没发生,她蹦蹦跳跳在草地花丛中时隐时
现,一会叫我帮她摘花,一会儿说累了让我背她,折腾了一下午,终於回到房间,
我这才想起娇娇,刚给娇娇打电话,她就在那边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问我
们昨天在哪儿,我只好告诉了她。她听罢说马上来就丢下电话。

  我又只好给赵雪打电话,让她继续在父母家呆两天,她问出了甚麽事,我支
吾著也没给她说实,只是说回去再告诉她。

  天傍晚,娇娇赶了过来,见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後就没事了。

  这就是娇娇,她从来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但她对我约会小薇很有意见,不是
她不喜欢小薇,小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觉得既然对小雅好,就不应该再约小
薇。

  她没有觉得认为我与她同学这种偷情有甚麽不妥,她只是觉得我喜欢了小雅
和小薇她们,就不可能象过去一样爱她了。娇娇抓著小薇的手,嚷道:“你们是
甚麽时间开始好的?”小薇脸红红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搂过娇娇,插开话:
“走,我们吃饭去吧。”娇娇还要不依不饶,总算让她安静了下来。

  吃过饭,回到住地。我们坐在草坪领略著习习的秋风,月亮大而圆,小佳走
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哥,我冷”我搂紧她,温柔地问:“要不我们进去?”

  小佳摇摇头,高兴地说:“我喜欢在外面,听你们说话有意思。”娇娇吃惊
地看著小薇,又看看小佳,刚才吃饭她就注意小佳对我的亲昵,她还没明白怎麽
回事,平时应该都是她来撒娇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让著她。

  小薇失落而感情复杂地看著小佳。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房间睡觉,娇娇跟进了我的房间,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
呢。小佳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娇娇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说过没完,小佳穿
著我那宽大的睡衣走进来,不言语躺在我身边,娇娇吃惊地看著她,生气地说:
“来这儿干什麽?”小佳一点也不生气,怯怯地说:“我怕,我要跟哥哥睡。”

  娇娇气得坐起来,对这小孩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至於拉她出去吧。

  我见娇娇生气的模样,拉她躺下“小孩子,你生甚麽气啊,就让她在这儿好
啦。”

  小佳胜利般地瞅娇娇一眼,躺在我身上,象娇娇刚才一样。娇娇那个气啊,
她不能象对小雅、小薇那样,也不能对我撒娇哭闹,毕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女
孩。

  小佳口若幽兰,小手抚摸我的脸颊,娇娇没有了谈话的兴致。过了会,小佳
好象好奇地说:“哥哥,你说第一次疼,以後就没事了,我要跟你作爱。”听得
娇娇目瞪口呆。

  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後坐在我身上,去解自己的睡衣,娇娇惊叫著坐
起,气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们。”说著气冲冲地冲出门去。

  我含笑看著她:“你惹姐姐生气了。”“干嘛生气?”她小嘴凑到我嘴边。

  “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才不管别人呢。”

  我想起了甚麽,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们床上的吧?”“说了
你可别生气”她吃吃笑了,“你开始摸我我就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会那麽痛。”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小魔女真了不得。娇娇、小薇和小雅三人加上也斗不过
小佳的心眼。果然,今天我进入她体内她没叫嚷,虽然她下面紧得让我还是费劲,
但我们总算顺利完成了,而且越往後,她下面也适应了我,她天生长了一个好器
官,让人进去後爽快无比,留恋忘返,在这小女孩身上,我象吃不饱似的一遍又
一遍的要求,她已经游刃有余了。

  第二天,猛然想起与小雅的约会,於是起床走下楼,娇娇和小薇正坐在沙发
说话,见到我都不言语了,我笑道:“干嘛不说了。”“你没良心”娇娇恨恨地
说。我不理她,看著小薇说:“那天答应小雅今天带她出来玩的,我得去接她,
你们谁跟我去?”娇娇哼了一声站起。

  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雅、娇娇回到了住所。小雅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小雅
紧紧靠著我,四人聊著天,忽然,小雅望向楼梯,我扭头只见小佳从楼上走下。

  穿著她自己衣服,脸上两个小酒窝都荡漾著满足和可爱,水汪汪的风眼黑白
分明,一眨一眨可爱极了。小雅好象重新认识小佳一样看呆了,连我都看得心咚
咚直跳。

  这女孩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别对小雅、
娇娇说:“小雅姐好,娇娇姐好。”说罢偎到我另一边,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离
开我一些。毕竟她不能和小女孩一样。小佳望著我:“哥,我饿了,有吃的吗?”

  我笑了:“你姐姐早给你准备好了。”乘小佳去吃饭,我轻捏了一下小雅的
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楼上走,毕竟几个月没接触了,小雅的身体对我依然
有诱惑力,虽然经过了两天的连续做爱,但我自认身体还是恢复得很快的。

  刚与小雅赤身搂抱在一起,小佳走了进来。见我和小雅的样子,她直接走到
床边,小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盖住身体。我不高兴地说“没见我正有事吗?”

  她凝视著我,好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见我真生气,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
气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轻声对我说:“我觉得她令人害怕。”

  说罢,羞涩地爬到我身下——完——後记小雅现在美国定居,是张琼协助她
移民过去的。去年在张琼处见到她,她嫁给了美国航天局的一位华裔工程师,生
活还算幸福。小薇研究生毕业後在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工作。

  去年回去见到她,她变得更成熟了,但还不想结婚,她自己告诉我她有男朋
友,但始终我没见到,後听另一朋友告诉我她其实还是单身,我觉得我害了她。

  至於小佳,很难说我的感受,她高中毕业我就送她去美国读书,後来在瑞士
设了一家公司由她负责,今年到法国,她专程来看我,据说她是交际圈的明星,
在上流社会,没有不知道她的,她是一个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们只
是在一起用过一次餐,她应酬太多,我也不愿打扰她,因而她另几次约会我就借
故推辞了。

  在法国机场,她来送我和小雪,她悄悄告诉我,她很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使
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後又帮助她,她可能现在还象多数人一样呆在家里,和
一个平庸的丈夫过著普通的生活,她真心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

  也许吧,但我太了解她了,她看不上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更看不上任何一个
女人,她确实有这个条件和资本。她说的那些话也许有一点真实的成分,毕竟,
一个女人是很难忘记她第一个男人的,何况以後我们还发生了那许多事,甚至可
以说没有我就没有她的今天,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写成一篇《我
和李佳的故事》之类,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目前我是真的提也不愿提起她,只希
望她离我越远越好。

  她是我见过的那麽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个真正的魔女。你要爱上她,
你就准备献出自己的灵魂。小薇这样说。小雅、娇娇也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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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认识姐姐

  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
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

  准备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太紧张
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还要去卡拉OK和桑拿。我这人平时就不怎麽会唱歌,
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

  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
较多。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

  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
更不好意思唱歌了。

  相反,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
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
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

  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
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范畴的
比较亲密的夥伴。

  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
分周到,何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
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
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

  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
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
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著女朋友,肯
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麽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场合不
对而已)。

  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後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
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
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

  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

  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於是我
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
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

  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
“那儿的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
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

  那老板呵呵笑著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

  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然後看看我“怎麽样,去看看?
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

  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於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友,
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张介绍著各种娱乐场所的情况和哪位小姐怎麽样,倒真是
使我大开眼界。

  过了好久,他们车停下,我问:“这是哪儿”阿彪告诉我已经到广东东莞了。
原来其中有两位老板是东莞的。我跟著他们进了一家娱乐城,一进门就听见巨大
的音响声放著美国的摇滚、RP、POP ,加上胡乱闪动的灯光,气浪,甚麽都看不
见,定定神,才看见四处是人头,

  阿彪大声对我嚷道:“这是本地最好的迪厅。”往里走,音乐声小了些,猛
然发现前面长长的过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间装不下,全站外面来
了。”我们五人刚一进入过道,我只感到齐刷刷好象千万只眼睛盯向我们,令我
很不自在。

  其实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我也与朋友们去过卡拉OK的,但象这麽多女
孩,好象接受我们检阅一样,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我们找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坐下,
老张叫来了经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会儿一位小姐带进了一群女孩子,阿
彪靠近我,问:“觉得哪位小姐不错,你就让她留下。

  叫两位三位陪你都行。“我抬头,就漂亮而言,没一个我认为漂亮,而且昏
暗的灯光下只见到一张张化妆的脸和无数的胳膊大腿,我不习惯这样盯著女孩子
一个个看,摇摇头。阿彪大声喊道:”换一批吧。“呼拉拉一批进,又出去,一
会又呼拉拉进,进进出出,我对阿彪说:”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吧。


  不一会,他们各自选择了女孩,老张叫了两位女孩坐到他身边。这时经理走
到我身边,问道:“老板喜欢甚麽样的小姐啊?我们这儿全有。”阿彪搂过经理,
用粤语叽里咕噜给他说了半天,老板笑著出去了,一会儿经理亲自带进了十来个
女孩子。

  阿彪凑到我身边悄悄说:“你觉得谁不错就叫她陪你,晚上带走。我知道你
有很多女朋友,就尝尝新的口味嘛。”

  我对经理带进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但又不想让他们扫兴,正犹豫间,只见一
个女孩进来找经理,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马上把经理叫过来,
说:“那位小姐叫甚麽名字,叫她来陪我哥吧。”

  经理看看那女孩,为难的说:“她是我们这儿的副经理,不陪客人的,而且
她肯定不会跟你们出去。”我对经理说:“没关系,我只是让她在这陪著聊聊天。”

  经理让那女孩过来,指著我说:“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欢,就看上你,
你陪她聊聊天吧。”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许看我还算真诚吧,她点点头。过了一
会,坐到我身边。

  阿彪他们抱著他们身边的女孩子早开始接吻、抚摸到一块了。这个女孩叫阿
美,昏暗中只能见到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娇娇的同学小
薇。

  我们聊著,她靠在我身边,我也仅握住她手。断断续续听阿美介绍自己,阿
美来自中国贵州,在东莞工作已两年,其间曾谈过一个男朋友,结果男友有了新
欢,与她分手了。

  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养在广州外院上学的妹妹和远在贫穷上区的父母。

  听阿美讲著,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她也真诚地对我说:“我觉得
你与来的别的客人不一样。”“其实是一样,只是可能我们两人有缘分吧了。”

  我笑著说,“男人在外,有时难免会有放纵的时候,只是必须对自己做的事
负责就是了。我喜欢你,如果能帮助你,我会尽力。”

  “你比较诚实”她盯著我,“我今天不会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道,
我也不喜欢这种简单交易,至少过去没有。”我说著,问阿彪:“我们今天住甚
麽地方。”

  阿彪告诉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
迟後天就离开广东了。”同时我告诉了阿美我的电话。

  离开娱乐城,已是凌晨三点。阿彪在路上对我说:“你别对她们太认真,她
们的话你不能当真的。”

  我笑著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她真要骗我又能把我怎样?顶多损失
些时间罢了。”一行人又去吃夜宵,到早上六点锺才睡觉。

  正睡得香,被门铃声惊醒,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穿上睡衣打开门,
见一个身著素衣长裙的女孩站在外面。

  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

  忙请她进房间,她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你休息了吧?”我赶紧说:“没有,
没有。”她看著我说:“我昨夜一夜没睡好,我仔细回忆我们在一块说的话,我
觉得我们真的是有缘分,担心你走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我给她倒杯水,然後
抱歉地说:“你先请坐,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见她点点头,我走进浴室。等我洗浴完毕,我对她说:“这儿你熟悉,你带
我找地方吃饭吧。”她问:“你那几个朋友呢?”“恐怕还睡著呢。我会给他们
留话的。”

  阿美告诉我,其实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她阿美。

  她笑著说:“我也不知为甚麽特别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多。”“也
许我长得诚实吧,”我开玩笑地对她说。她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般人。”

  她顿了一下,“你结婚了吗?”我说:“有一个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还没
想结婚。”

  “她在哪儿,做甚麽的?”“调查啊?”我笑了,但还是告诉了她“她现在
澳洲,算是时装界人士吧。”“模特?”“差不多,只不过她是模特的老板。她
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阿美,不,王枚叹了口气:“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难得
的。”

  “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说话。

  我们来到一间贵州风味酒店,落座後王枚说:“请你尝尝我们家乡菜”。我
觉得新奇,我还真没吃过贵州菜,我问她:“你常来?”

  她一边看菜谱一边笑答“偶尔吧,太贵了。”订完菜,我们互相一时不知从
何说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问:“过去来过东莞?”我摇摇头。
她介绍著她家乡、家乡菜和家乡的风土人情。说著,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说
得太多了?你给我说点甚麽吧。”

  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睛,理理头发:“你想听甚麽?”她嘻嘻笑
著说:“你还有别的女朋友吗?”我肯定地说:“当然。但广东没有。”说著意
味深长一笑,她躲开我的视线:“是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啊。”恰好这时,阿彪打
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让王枚接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用餐的地方。

  一会儿,阿彪带著一个女孩赶来。坐下後,他告诉我老张被几个朋友请走了,
他不放心我就没随他们去。

  说著,看著我:“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几乎难以置信。
我见王枚脸一红赶忙说:“这是王枚”又指著阿彪说,“这是阿彪。”

  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以後请多照顾。”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
“有他,哪还用我照顾,我还想他照顾我呢。”

  在我吃过的菜肴中,贵州菜绝对是很有特色的一种,我赞不绝口,王枚见我
喜欢吃也十分高兴。

  阿彪喝著茶问我:“我们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广州,王总还等著我们回去合
同签字呢。”

  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这种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
激。不过,我还没因王枚而放弃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对王枚说:“虽然我很不愿
离开你,但看来我们至少暂时该告别了。”

  王枚低头不语,考虑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正好我要去广州看妹妹,如果方
便的话,顺便带带我。”我一听高兴了:“好啊,没问题。”

  轿车在高速行驶。行驶了一会,我顺手将王枚搂到怀里,吻她,她没有拒绝,
默默地仰著头回应我的吻。我手伸进她衣服你轻抚她的乳房,她抱紧我不做声。

  我们一路很少说话,到了广州。我轻柔地说:“到我那儿去住?”她坐起整
理好衣服,低著头说:“我还是去妹妹那儿住吧。”

  “她不是学校吗,多不方便,没关系,我另给你开一间房就是了,你妹妹来
也能方便与你说话。行吗?”

  阿彪一听摆摆手:“干脆,你们到我新买的别墅去住,让我住酒店吧。”我
说:“没关系,另开一间就完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会不方便的,住
我那儿安静又没人打扰。就这麽定了。”说著阿彪将我们带到他的别墅,等安顿
洗浴完,我对王枚说:“我们得出去办事了,等会你妹妹来了,你们出去吃饭或
等我回来一块去吃。”

  说著,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币给她:“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

  王枚死活不接钱,阿彪不高兴地说:“让你拿你就拿著,婆婆妈妈的。”王
枚只好接过钱,说著谢谢。

  吃完饭,王总他们又要请出去玩,阿彪忙阻拦:“改日吧,他今晚还有客人
等著呢。”到别墅门口,阿彪诡秘一笑,嘻嘻说:“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样身材
都一流,赶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让佣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来,你放开
玩吧。”

  我哈哈一笑,猛然觉得一股热量冲撞全身。刚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高兴的
说话声,虽然听不懂说甚麽但一听就是王枚的声音。显然是王枚与她妹妹正用家
乡话聊天。

  听到门铃声,王枚给我开门。她焕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连衣裙下
套著乳黄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许多,但更加苗条端庄。

  长长的黑发用卡子松软地拢在脑後,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天生丽质,
纯情中透出成熟。见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我脱西服。这时,坐
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长得与王枚一模一样,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显
得更清纯、秀气。

  王枚指著那女孩说:“这就是我妹妹王沁。”我笑著说:“如果不是你来开
门,就她在家,我真会把她当成你。你们太相象了。”说著我坐下,王枚递给我
一杯水,然後把换的鞋拿来,我刚要弯腰她蹲下:“你别动,休息吧,我来。”

  说著,她抱住我右脚开始给我换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後点点头
:“我就说让姐姐心动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乐道:“我当然不是普
通人,你知道我有甚麽特别吗。”

  “什麽?”听我这样一说,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只眼,
四只手,四条腿。”王枚、王沁一听都乐得大笑,王沁笑弯了腰,她站正说:
“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欢。”我望著王沁:“她说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
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脸红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问王沁学校的情况,王枚依偎在我身边,温柔地看著我说话。王沁羡慕地
看著王枚说:“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象今天这样漂亮、迷人。看来爱情真是伟大。”

  我内心想,这爱情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呢,看看王枚,她的眼神确
实是恋人所独有的:纯净、倾慕、依恋。王沁看著我,说:“你准备哪天离开广
州,然後又去哪儿?”

  我看看王枚:“大概在广州还有两三天吧。然後我得去日本开一个推不掉的
会,开完会可以顺道来一趟广州。”两人都默不作声,我笑道:“怎麽都不说话?”
王沁说:“姐姐下午与我商量,她想在广州找份工作,她觉得这样可能见你更容
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

  说著自己的姐姐,王沁显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东莞?”王沁看看王
枚,王枚道:“因为他在广州,我不愿与他呆在同一城市。”

  我明白了,王枚原来的男朋友就在广州,她失恋因而躲开了这所曾给她快乐
又给她痛苦的城市。我沈思不语。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对王沁说:“沁沁,别再说这些,谈点别的吧。”

  看来贵州的大山锻造了王枚坚强的性格,我很欣赏她这点。王沁站起身:
“你们聊吧,我明天还得上课,我先休息了。我从来没住过这麽好的房间,我得
好好享受享受。”

  我低头吻王枚,她抬起头,用嘴迎合著我,我轻轻将手伸进她衣服中,摸到
她丰满的乳房,她低吟一声,微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我手伸向她下面,她红晕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继续,她轻
推开我的手,凝视著我温柔地说:“你累了吧,先去洗个澡会舒服些”。我扶她
坐起,要求:“你陪我洗。”

  她娇媚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起身走向浴室,我进浴室,她放水调好水温,
然後走过来,帮我解衣。我很快脱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脱我裤衩的手,笑道:
“你先脱”,她脸一红,吃吃笑著说:“不嘛,你先脱。”我不等她多说,手伸
过去帮她脱衣,她推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吧,看你笨手笨脚的。”她的身子在
灯光下雪白圆润。

  圆圆的乳房挺拔匀称,乳头肉红在白净的皮肤衬托下细嫩清新。平坦的腹部
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双唇突出,柔圆,她不好意思地并并腿,贴近我帮我脱裤
衩,当我下面猛地挺出来时,她脸腾地一红,手轻柔地摸摸我。我们一起进入浴
盆。

  她将厚厚的浴巾垫在我脑後,让我躺倒在浴盆,她侧在我身边,用手轻柔地
帮我揉洗。

  我躺在舒服的温水里,享受著她细腻的抚弄,下面直挺挺的立著,她用手慢
慢抚摸它,然後身子慢慢贴下,嘴含住了我挺立的阳具。

  她用舌头舔著,然後用嘴啜、吸,一阵阵通电的爽快令我身体发抖。我感到
下面越来越涨,龟头似乎顶到了她深喉,她继续吸著、舔著,我哗地射出来,涨
满了她嘴,然後又顺著嘴角流溢出来,她吞吃著,然後打开喷头让温水轻轻冲洗
著下面。我泪乏地躺著,她冲洗了会儿,温柔地说:“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
她非常仔细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我躺到床上,身体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
来,她也不著急,拿起我手,用湿润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後用嘴啜
我每根手指。然後又爬到我脚下,同样舔啜我的脚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浑身舒
坦,遍体生柔。

  我将她拉回到身边,轻轻吻她,手抚弄她绒毛四周,她马上呻吟起来,激动
得身体痉挛,她热切地吻著,略带羞涩地说:“我有半年没接触任何异性了,我
是不是象个荡女孩。”

  我搂紧她,热切地说:“我喜欢你这样。”听罢我的话,她彻底放松了,喃
喃道:“给我吧,我要你。”我放下她,她躺著,大腿张开,我挺起早已坚硬无
比的阳具,顶了进去,她舒坦地哼了一声,身体有节奏地配合著我的抽插——终
於,我大吼一声狂射到她身体里。她爬起,用早准备好的干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
水,然後用舌头舔拭我的下体,我躺著一动也不想动,她也疲乏地贴紧我,偶尔
吻我一下。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来,王枚轻盈地走过来,高兴地说:“你醒了,彪哥
刚才来电话让你起来告诉他,他约我们出去吃饭。”

  看著她喜悦的神态我也很高兴,她帮我穿衣。我问她:“几点起床的,怎麽
不叫我。”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中午,趁
与阿彪吃饭的空挡,我悄悄对他说:“阿彪,你帮我物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
安静些的地方。”

  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说:“为她?不至於吧。”我笑道:“你别管那麽多,
你帮不帮忙?”

  他象看傻子一样看著我:“你说买就买吧。”“反正以後我们项目合作开始
了,我也得常过来,总住酒店总是不方便。”阿彪一听也是,高兴了:“对呀,
以後我还希望扩大我们的合作呢。”

  顿了顿,“这样吧,你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过了,应
该习惯,我反正在这边呆著,另物色好了住宅装修甚麽的可以照应。”我想了想
:“也行,不过说好,是多少钱我照付。”阿彪乐著说:“好说,好说。”

  王枚不知我们悄悄说甚麽,但看阿彪总望她,她觉得可能与她有关。我也很
高兴,对王枚说:“你暂时就住在阿彪那所别墅吧,省得四处找住宿也不方便。

  阿彪会介绍一些公司给你,看你自己愿意做些甚麽工作。“王枚感激地看著
我,说:”谢谢。“

  又看著阿彪:“谢谢彪哥引荐公司,但别墅我不会去住,我自己会找住房的。

  “然後又看著我说:”我是真心话,我很高兴两位哥帮助我,但我一定要自
己去闯,我不愿成为养在家里的——“说著,她脸一红没说完,阿彪似乎这时才
真正相信我的判断,他欣赏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强,我想他也不会强迫你,我
很喜欢你这种性格。

  我阿彪今天当他的面表态,我一定会协助你,帮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王
枚真诚地说:”谢谢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别墅协助佣人收拾房间,俨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态,王沁
也放学了,她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进门,忙著帮我拿鞋,脱衣,王枚见我弯腰
去换鞋,忙对王沁嚷:“你帮他换鞋呀,傻站著干甚麽。”

  我看著手里端著废纸箱的王枚,说:“我还是自己来吧。”王沁脸一红,弯
腰帮助我,同时嘟囔著说:“她就是太宠著爱人,原来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饭都帮
他吃,结果怎样。”我坐在沙发上,笑著问王沁:“有男朋友了吧。”

  王枚在从门外走进,说:“谈一年多了,你不照样宠他嘛。伺候自己喜欢的
男人我愿意。”王沁脸一红:“不害羞。”

  我哈哈一笑,对王枚说:“你去洗洗,我有事给你说。”等王枚坐到我身边,
我对她说:“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後大约要半月时间,你有甚麽事就找阿彪。”

  她笑著说:“没甚麽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东莞处理些事情,我还
想回趟贵州,等我这些事都办完你也该回来了。”

  我又对王沁说:“以後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读书就由我来供你吧。”王
枚摇摇头:“不用,我们没问题的。”

  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争了。你我不是外人,老这样就见外了。”

  王枚一听不说了,甜孜孜地看著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怀里的
王枚没说话。

  房间只有我和王沁时,她询问:“你和姐姐会怎样的结果?”

  我看著她:“我们彼此喜欢就行了,我对她说过,我们不可能结为夫妻的,
我仍然喜欢我的女朋友。”

  王沁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麽能喜欢一个女人又去喜欢另一个女人呢。女
人就做不到。”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严肃地对王沁说:“我给王枚说过,
我希望她能找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会为她祝福的。”

  “你觉得可能吗?”她看著我,“别说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你,即使你从她生
活中消失,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呢?”我笑著说:“天下优秀的
男人多的是。”

  王沁道:“有些事是讲缘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爱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
这点我倒赞同,王枚走过来:“你们说甚麽呢,那麽严肃。”我搂过她:“讨论
人生。”王枚对王沁说:“明天要不要请大军来见见?”

  大军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绝:“用不著,我们还不知道能发展多久
呢。”说完,见王枚关心的样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会处理好关系了,
你别老把我当小孩。”

  王枚说:“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学问,见多识广。朋友又多。”王沁
过去打她:“你讽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见她们俩打打闹闹,我在一旁
直乐。

  王枚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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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王枚和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广州,虽然刚离开20几天,好象离开了许久一样。

  飞机刚到机场,我的电话响了,阿彪告诉我,他与王枚在机场外等我。一想
马上就要见到王枚,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离别的这些日子,闲下时,王枚
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脑海,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每个动作以及她红晕的脸。

  走出海关,王枚在大厅门口焦急地张望著,看见我,她惊喜地打著招呼,跑
过来,她好象比我走时更漂亮了,脸上荡漾著青春的活力和兴奋的光彩。

  我和阿彪拥抱了一下,王枚扑到了我怀里,高兴地在我嘴上亲了亲,然後抓
住我的胳膊紧紧靠近我。我搂著王枚,欣喜地看著热情似火的王枚。她因高兴而
激动的脸微微发红,目中无人地紧紧凝视著我,我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肩,一边听
阿彪简单讲合作项目的进展情况。

  上车後,阿彪说:“有几个朋友在酒楼等著为你接风,要不我们先去会会他
们然後你再回去休息。”我说:“好啊,不累,先见见朋友们吧。”

  告别朋友,车驶向别墅。

  阿彪说:“王枚昨天就开始收拾房间,在别墅等你了,她一天问我三遍你已
经到什麽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说:“按原订时间应该是昨天回来,我不是担心
嘛。”下了车,阿彪送到门口就止步了,说:“我就不进去影响你们亲热了。先
告别吧,到时我再打电话联系。”

  王枚羞涩一笑,先去开门,阿彪又爬在我耳边,羡慕地说:“王枚真是一个
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别。进了客厅,室内四处是鲜花,清香扑鼻,我欣喜
地说:“房间被你收拾得跟宫殿一样了。”

  说著我伸开双臂,她扑到我怀里,两人的嘴顿时粘到了一块,亲热了一会,
她说:“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後休息休息。”

  我搂著她边向浴室走边说:“见到你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她拥著我进了浴室。

  当我们一次又一次作爱,两人都再也无力去做了累得躺在床上,我想起:
“王沁最近怎样?”

  王枚温柔地贴紧我“她跟我回了趟家,刚上学,这几天正心情不好呢。”

  “怎麽啦”我关心地问。

  “嗨,还能有甚麽别的事烦心,听说跟大军分手了。”“是嘛,她不是一直
很喜欢他吗?”“谁知道他们怎麽回事,她本来要请假陪我一块去接你,我没让
她请假。”说著王枚看看表,“哎呀,她该回来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

  我确实懒得动,看著她穿衣起床我没动。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旁边,我睁开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边:“醒啦?

  你好呀。“

  我不好意思地将床单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别紧张,该看的我早看
了。

  起床吧。“说著把我的衣裤递给我,她背过身去,接著说:”姐姐整天忙甚
麽呢,有人做饭她还不放心,非亲自给你煲汤。

  “我站起身,自然地搂住她肩向外走,同时笑著说:”要让老公天天回家最
好的办法就是褒一手好汤让他不愿在外面吃饭。

  这是我听一个广东朋友说的,你学著点吧。“王沁不屑一顾,撇撇嘴,”

  都甚麽时代了,还这个。“

  刚坐到沙发,王枚端过来一碗汤:“来,喝点,补充补充原养”。王沁扑哧
乐了:“你是应该补补。”王枚羞红了脸,笑骂她:“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谁
把你当哑巴。”看著两张相同的俏脸,我也替王枚帮腔,王沁举举手:“我不说
了,看我才说几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

  喂,有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著说:”自己去看吧。“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王枚告诉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资公司当行
政助理,“今天请假看我们那老板不高兴的,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我笑著说
:“这样可不行,工作归工作,可别耽误了正事。”

  王枚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请假的。”见我们说著话,王沁自己
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压了一张纸条,我
拿起,是王枚留给我的,上面写著:亲爱的,见你睡得香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我
要去佛山,稍晚点回来,好好休息等我,爱你的枚。

  今天与阿彪还有几个朋友约好早上去打高尔夫球的,於是起床,走出房间,
只见王沁正爬在沙发上看书,我问她怎麽没去上课,她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不
是跟彪哥他们去打球吗,我跟你们去。”“耽误课可不好,”我看著她说。

  “就那些课不上都没关系,自己看书就行了。”真拿她没办法。

  中午吃了饭,让司机送王沁去学校,我们继续玩,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赶回广
州,吃完饭,我回到别墅,王沁正呆呆看著电视,见我进来她也没多说话,与王
枚通电话,她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著王枚回来。

  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边,猛地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搂著她肩,
惊慌地问:“怎麽啦?出甚麽事?”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哭著说:“我心里真难受。我——很不好受。”

  我取了一张纸给她擦泪,安慰她:“给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她拼命摇头,死死贴紧我,“我喜欢你,我要你,你帮不帮我,啊?说呀,
你帮不帮我?”

  她摇著我的肩泪眼朦胧伤心之极。我尴尬地稍稍推开她一些。她双手突然移
上搂住我脖子,嘴贴到我嘴上,说实话,我本能地想推开她,我觉得对不起王枚,
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绝,更要命的是或许潜意识中,我也是喜欢她
的,她那与王枚一模一样的身子不能说对我一点没有诱惑,而且她显得更年轻,
她那丰满的乳房软软地摩擦著我,我只觉一股暖流冲撞我的心,我张开嘴,她的
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们热烈的吻著,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摸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房,
她眼角还挂著泪痕,但她绯红的脸充满了激情的光泽。猛地,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将我们惊醒,我抬头望去,只见王枚眼眶中含著泪,她刚进门见到了我们狂乱的
举动,门钥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下头,王沁脸刷地变得煞白,猛
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王枚的双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是我诱惑他的,要打要骂都对著我吧。”

  说著呜呜哭起来。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人,王枚的
心如刀绞。我站起走到她们身边,我搂紧王枚,她爬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她
没有勇气推开我,更没勇气责骂我,我知道她是多麽爱我啊,我只觉得辜负了她
的爱。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还深深自责,王枚与过去认识的女孩不同,在她内心、
整个灵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个心在爱我,而我深深伤害了她。)

  终於,王枚擦擦泪,这种僵持总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欢我,她甚至知
道因为这种倾慕使王沁与男友分开,只不过王枚一直不敢承认或者说欺骗自己,
她的内心深处知道或迟或早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她没想到来得这麽快这麽急。

  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开这个扣。

  王枚常舒一口气,望著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说的都是实话。”

  “可是我——”我自责自己。“你先离开吧”她恳求地望著我,“说甚麽都
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开,我坐到沙发上,王枚看看我,弯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姐姐
怎麽会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有感应的。

  只要你对他真心好就行,我不会计较你,毕竟你是我喜欢的亲妹妹“王沁感
动地扑到王枚肩上:”姐姐——。“王枚拉著王沁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说:”

  我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这一切,这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她紧
紧盯著我,”你会真心照顾我们姐妹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从我们见面你对我说第一
句话,我就相信你了。”

  她顿了顿,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边推推,“那你就象对我们承诺的一样,
对她就象对我一样吧。”这时她才顾得上换衣换鞋。

  她见我们楞楞坐在那里,走到我身边:“很晚了,你们该休息了。”王沁平
静了下来,她偷偷看我一眼,望著王枚说:“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清
醒清醒。”

  我看看她们两人,内心没有丝毫性的冲动,只有对她们的怜爱。我起身径直
走进浴室,我也得静静心想想发生的事。刚进门,王枚就走进来,她默默的放水,
帮我脱衣,我躺到浴盆,对站在边上的王枚说:“你进来吧。”她迟疑了一下,
轻声问:“要不让妹妹来陪你?”我脑子一闪:“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与
她一块来吧。”

  王枚脸一红,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王沁跟著王枚走进来,一见浴盆中赤身
裸体的我,脸刷地红了。王枚很快脱光,又走到王沁身边,帮她解衣服,王沁羞
涩地看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见状,走过来,也进入浴盆。

  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紧张,我对王枚说:“看来明天得换一个大一点的浴盆。”

  王枚正给我揉肩听这话恨恨掐了我一下。

  王沁脱光了,羞涩地走到浴盆,我盯著她身体,她不好意思地赶紧进入浴盆。

  这已经是最大号的浴盆,打开四周的喷头,激流的水从身下,四周滚动而出,
刺激得皮肤酥酥的。我一把搂过王沁,下面马上挺了起来。

  我拿起王沁的手让她扶弄我的阳具,王沁含羞地替我抚摸著,王枚也不多说,
低头含住了它。我手伸到王沁毛茸茸的大腿跟,手顺著润滑的水伸进了她的洞里。

  王沁身子一颤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我很难告诉你我的感受,我只能说有这样
两个美女与你同初一个浴池,你死而无憾。

  回到卧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自己脸先红
了,因为姐妹俩也几乎很少裸体相见,更何况当著一个男人的面,还要做平时自
己很隐蔽做的事情。

  我头靠到床头,笑道:“总得有第一次,有甚麽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

  两人脱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左手搂住王枚,右手搂住王沁。

  吻吻王枚然後舌头伸到王沁的嘴里。王沁凑著身子,在我的热吻下,身子渐
渐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贴到我的身上。

  我知道要三人亲密无间,必须让她们打破顾忌,於是从王沁嘴边离开,对王
枚说:“你替我摸摸妹妹呀,手别总摸我,我激动射了,可苦了你们。”王枚脸
腾地红了,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只手,拿起
王沁的手引导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带,王沁手刚一触到,王枚身体也
象王沁一样起了反应。

  真不愧是亲姐妹有感应,两人同样的脸色,身子一样的颤抖,我躺下,一会
儿啜王枚的乳头,一会儿啜王沁的乳头,两人渐渐被性欲所燃烧,彼此间不象最
初那样羞羞答答的了。

  她们每次要吻我我就让她们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将摸来的手牵引到对方
下身,不一会她们彼此之间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这时,我的手分别伸
到两人身体里面,两人同时一声娇啼四条腿缠到了一块,我笑著说:“你们两人
玩没我事了,我睡了。”

  两人猛地清醒过来,粉红的脸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态,两人彼此望望,羞
涩一笑。我躺到她们因分开而留下的空间,说:“你们该伺候伺候你们先生了吧。”

  王枚侧身靠近我,开始吻我。王沁羞涩地爬到我身上,用舌头舔我胸脯,我
抗议:“你们谁都不要下面,我到时也只给你们上面。”王枚看看王沁给她一个
颜色,让她吻下面,王沁看看我早已立起的玉柱,含羞地摇摇头。王枚只好爬到
我下面,用嘴啜我的阳具。王沁看著脸一阵阵红霞泛起,因为她与男友从来没用
嘴作过,男友每次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

  我拉倒王枚按住她双手,然後直接挺了进去。

  王沁呆坐著,不知干甚麽好,王枚发出的阵阵发自内心的爽朗的呼叫声刺激
得王沁身子发颤。抽插了一阵,我将身子坐在王枚身上,一只手伸到王沁早已淫
水绵绵的阴唇,她呜吟一声身子软倒在我们傍边。

  我继续一坐一起抽插著王枚,王枚极度兴奋的叫著,王沁随著王枚的身子起
伏波动。我看王沁实在忍受不住了,抽出阳具转身猛地插进她体内,王沁舒坦地
欢叫一身抓紧了我,王枚猛觉得身体一轻,本能地要抓我,见我已坐到王沁身上。

  她失落地躺在那里,我看去,从她身体里不断流出液体,充血的阴唇一颤一
颤的抖动。我继续抽插王沁,她兴奋的喘著粗气叫唤,王枚缓过神来爬到我们身
边,她抚摸著我,吻著我的大腿。

  突然,我身子一颤,王枚因失望而本能地叫起来:“不,不。”

  我势如破竹地射进了王沁的体内。我喘著粗气,躺下,王枚猛地扑过来,爬
在我腿边,用嘴吸著,但我软软的已经很难硬起,王枚绝望地爬在我身边,呜呜
哭起来。

  我抱歉地搂著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难受,於是用手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许久
她才低哼一声,身子软倒在我傍边。这时三人真正成为一个主体了,偎在一块相
互抚摸亲吻。

  我挣开她们的搂抱,坐起,喘了口气说:“我真要被你们害死了,看来我是
没法应付你们两人,让你们都高兴了。”

  王枚柔顺地靠近我,温和地说:“你行的,我们没配合好,以後就会好的。”

  王沁也偎紧我,甜甜的说:“姐姐说的对,我们会配合好的,我很高兴满足。”

  王枚瞪她一眼:“你当然高兴满足了,他在你身上时间长多了,而且还射到
你里面了。”王沁羞涩一笑,乖巧地说:“我这才第一次嘛。”

  王枚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问:“我和她谁舒服?”

  我哈哈一乐:“都一样,都一样。”王沁也摇著我手:“是呀,你说说嘛。”

  她们已经完全放开,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细细体会吧,今天只顾得忙乎,
没在意。”她们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对方的身体各自含羞不语。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个小测验,必须赶到学校,迷糊间,只听她熙
熙簌簌穿衣,然後走到王枚身边,悄悄说:“姐,我没在你不能与他做。”

  王枚不高兴地说:“为甚麽?”“你说为甚麽,你真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啊。”

  王枚不语。“你要这样,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赌气地说,“到时你别埋
怨我。”

  王枚一听马上急了:“那怎麽行。”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麽办?”王
沁看了她一眼,哑口了,然後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因为昨天回来晚,公司让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著起床上班。王
沁走後,王枚又搂著我睡了。

  我醒来,赶快给阿彪打电话,询问公司注册情况,阿彪告诉我,上午已派人
到工商局领营业执照去了,让我等他的消息。

  刚吃过午饭,阿彪来电话,说营业执照已经办好,准备晚上几个股东一起聚
餐庆祝一下。我高兴地同意了。王枚也高兴地靠紧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资
就会常来这边。正好,王沁也兴冲冲地进来,我把她也叫过来,然後说:“我想
同你们商量一下。”

  等王沁坐好,我抚摸著她的腿“你们知道我与阿彪合作开了家公司,我想我
不在的期间,你们就作为我的代表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营。”

  王沁伸伸舌头:“我可不会管理公司,姐姐还行。”我挥挥手:“听我说完。”

  说著吻了王枚一下。

  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经营的事情你们都不用过问,由阿彪全权负责,过
去我也不太告诉你们公司的事情。这次主要是帮阿彪的忙,钱投得也不多,我只
拿出了300 万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经营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
司甚麽都想做,结果都没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为董事参加,我去日本期间已
经将你作为董事人选告诉了阿彪,我想应该是合法的身份了。

  小枚主要参与公司的主要事务的决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让阿彪给你一个职
位,你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沁作为我的
助理,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也可以直接将我的意见告诉公司,当然我还会让你
为我做些调查性的工作。

  你们有意见吗?“我历来认为,用与你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替你去办一些
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最可靠的,虽然她们有时可能没有原则性,因为她们心目中
只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会大事小事汇报给你,当然,你自己得分析,因
为她们容易注意枝节而忽略了本质。

  王枚看著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样安排都行,我怎麽会有意见呢。但
说实话,我宁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愿参与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关
於决定我们姐妹的事情时告诉我们一声。

  当然你怎样决定我也不会反对的。

  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我马上解释当时是在电话中决定的,没
法与她沟通。王枚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
然後告诉她们可能过几天,赵雪要来广东。她们知道赵雪是我铁定的女朋友,两
人对望一眼,没再说话。

  新公司有五个股东,这是阿彪的动议,他希望在惠州搞一个汽车交易市场,
建立中国最大的汽车城。

  我觉得不可行,但阿彪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基地
做些别的事情,而且投资额也不大就同意了。

  正好王枚、王沁进入我的生活,而凭我的感觉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业天
赋,她一定会做得不错,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晚上在国贸中心举行了一个酒会,
庆祝公司的成立。

  同贺的还有当地许多政府官员,企业界朋友和其他合作夥伴。几位股东一起
感谢了来宾,然後是由总经理阿彪介绍新成立公司的情况。

  阿彪正讲话,猛见身边的王枚脸刷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顺著王枚的
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颤,我悄悄问王枚:“身体不舒服?”王枚勉强一笑,摇
摇头,我又问王沁,王沁嘴动动,然後悄悄告诉我:“对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
是姐姐原来的男朋友。”

  我顺著看去,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应该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我笑著
对王枚说:“小枚,要学会大度,商场如战场,没准以後你们商业上还有往来呢,
千万别因儿女情长而失去商机。”

  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谢谢。”

  接下来是自助酒会,这时只见王枚原男朋友端著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到王
枚身边“阿美,祝贺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谢谢”然後又转身指
著我“这是我老板。”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赶紧走到我身边:“幸会,幸会。

  我听阿彪说起过你,我们常得到阿彪照顾,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忙说:”

  很高兴认识你,公司的发展以後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气了,都是自
家人。

  “

  阿成说著望向王沁,“这是阿沁吧,都长成大姑娘了。”王沁对他点点头没
多说话,这时阿彪走过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笑著对阿彪说:“他们早就
认识了。”“哦,是吗,好呀。”

  他指著王枚说,“这是他最喜欢——”阿彪还没说完我忙给他一个颜色“哦,
干将。一定会成为公司业务的好帮手的。”阿成笑著对阿彪说:“阿彪,给我个
机会,明天我请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帮助请你老板参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沈默不语。我关心地问:“小枚,还想著刚才的事。”王
枚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全结束了,我想宽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我点点头,说:“你们俩记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失去
起码的宽容,但对你的敌人千万别露出你的憎恶,有机会绝对要让他永远不能翻
身,铲草除根绝不能留後患。”王枚点点头。

  王沁看著我:“你真可怕,我宁可做你朋友,觉不做你的对手。”我搂住她
纤细的腰,“我们只是朋友?”

  王沁脸一红:“那你说是甚麽?”我一想,也对,但又不好说,只好压住她
去吻她,她吃吃乐著躲我,向王枚怀里扎,王枚也乐了。

  回到别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兴奋了起来,然後早早都进了浴室。

  今天都放开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疯了。

  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後赤著身子跑进卧室。我躺到床上,两人扑到我身
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体。不一会我就支持不住
了。

  我笑著推开她们,说:“不能这样,你们昨天不是问我谁舒服吗,我得检查
检查。”王沁因兴奋脸红红的,她喘著气问:“怎麽检查?”我坐起,笑著说:
“你们先躺下。”王沁笑嘻嘻躺下,王枚羞红了脸:“你要干甚麽?”我将王枚
也按在王沁身边。

  两人既兴奋又害羞,不知我要干甚麽。

  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细盯著她的乳房,抚摸著,然後用嘴在乳头上啜了一
会儿,王枚羞涩地看著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样做了一次。我爬下,掰开王
枚的大腿,分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拿起刚才准备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小,王
枚脸滚烫,羞涩不已。

  然後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

  两人关切地看著我,看我究竟干甚麽,其实我也只是逗她们好玩而已。但见
她们认真的样子,我倒真不知说什麽好,两人身体惊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
比王枚长一点外,两人乳房大小、形状,臀部大小,三围尺寸几乎一样。我吃惊
地说:“象你们这样相似的真不多。

  我再看看别的吧。“

  我爬在王枚身上,将阳具插进她身体,我慢慢感受,她抿著嘴,微闭著眼。

  过了一会儿,我拔出来,又插进王沁体内,慢慢体会,但由於王沁里面紧,
而且阴道窄,小,很快就夹得我忍不住,我一激动,又射了。

  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给她时间都长,而且射在里面。”王沁喜滋滋
地反驳:“那你每次还先得到他呢。”“那下次我们换。”我缓过神来,用手止
住她们的拌嘴,我清楚两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水火不容的。

  我不高兴地说:“吵甚麽呀,我想在谁那儿久些是我的问题,都是姐妹争甚
麽,我在谁身上久些就不喜欢另一个了?

  不是嘛。“两人都气鼓鼓的不说话,我宽慰地吻吻王枚,她气消了些,扑哧
笑了:”谁同她争啊。“王沁也笑了。

  我说:“这不就很好吗,其实,你两真的很相似,如果说有区别的话,王枚
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紧些,所以每次进去就刺激得我要射。”

  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你不是说我们连三围,乳房大小都一样吗。

  躺她身上怎麽会更舒服些?“”我觉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没理由的。“我笑
著说。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会又区别?“她还是想不通。

  我说:“每个女人生理器官没有绝对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们又研究起来,一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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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再见小薇

  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著与阿彪商议公司经营事宜,王沁放学後或不上课时
也直接到公司,我们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门,晚上一块回家。

  王枚更喜欢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询问一些公司进展情况,倒很少
到公司。

  晚上三人在一起,虽然一起嬉闹,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讨论业务。枯燥的
商业因她们的加入而变得有趣。

  三人已配合较默契。她们是真心对我好,因而虽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
多的是玩闹而不是每天进行实际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们也是尽量占主动,让我
舒服而不太劳累,虽然以後我常玩这样的三人游戏,但象这样与她们体贴温馨的
感受还真不多。

  我是一个不擅长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艺术性的描述,但这期间给我的感受和
美好,终生烙印在我脑海。

  这天我们终於完成了公司的重大问题的决议。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
天都不用上班上课,我们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後一起玩宝
龄球,到很晚才回家。

  回到房间,三人嬉闹著感受著快乐。赵雪打来了电话,她们看看时间,知道
这时固定是赵雪通电话的时间,她们悄悄说话不影响我通话。

  赵雪告诉我,她与两个朋友当天刚到马来西亚云顶,玩两天然後从香港取道
到广东。

  说著,赵雪突然问:“就你一个人?怎麽身旁好象还有人啊。”我笑著说:
“岂止一个,是两人呢,我们在研究新公司的情况。”赵雪那边游疑了一下,然
後说:“你如果希望我早点回来,我明天就飞过来。”

  我笑著对她说:“我真的很想你,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几天吧。”

  赵雪那边犹豫了一下道别……

  我放下电话,王枚羡慕地说:“雪姐真是幸福,看见你们每天通电话亲密的
样子,我真觉得我们不好。对不起雪姐。”

  我轻松一笑,不希望破坏我们晚上恬美的气氛。

  王沁嘻嘻笑著说:“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让她早点来?”我瞅著她:
“吃醋啦?”王沁撇撇嘴:“听彪哥赞得那麽好,我是急著想看看我嫂子甚麽样。”

  我看看她们,轻叹一口气。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怀里:“怎麽,
生气了?”

  我摇摇头,手轻轻抚摸著怀里王沁的身体:“我有时也很矛盾,我真的很喜
欢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见到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哪个男
人又能摆脱诱惑呢。”

  王枚也偎过来,她探询地看著我:“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但怕你生气。”
她凝视著我,“除了我和小沁,你还有别的女孩子吧,她们怎样?”我看著她,
又看看怀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因为你们不仅漂亮,现在漂亮女孩多
的是,而且更因为你们有脑子,你们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单纯追求一种物质的东
西。

  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对我,我正视
现实,你们也是聪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们去追求真正属於你们的东西。

  我会尽力帮助你们,但必须你们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

  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欢你这个人的,作为一个男人,你很优秀,
当然又有钱是锦上添花。”

  王枚看著我说:“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在乎
你的家族和你的财产,压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妇,我很清楚这点,所以
我也从来没想过别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开拓自己的事业。我只希望一
点,这也是我决定让妹妹一起来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问过你的,我只希望你永
远从内心不要抛弃我,我无法忍受被你忘记的痛苦,我告诉你,

  你可以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但必须尊重我,
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作爱,不能天天与你朝夕相处,但你
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结束,如果有一天,

  无论你成为甚麽人,富人或穷人,正常人或残疾人,我决不会改变我的爱,
我也希望无论我变成甚麽样,你也象你承诺的那样待我。这是一生的承诺。“”
是的,我也想说同样的话。“我感动地抱紧她,三人眼圈都湿润了,感受到了情
感的升华。

  我有时真怀疑,人是否都有这种感情的分散,对每个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
心喜欢、热爱,要麽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要麽是别人不愿意表达,而在心底深处
都是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

  我不想过多描述王枚,毕竟她现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我
铸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诺一样执著自己的王国,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很辛苦的,
有时一种承诺会贯穿人一生,你认为她苦吗,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人都会变老,
只有情感永远年青。写到这里我想,远在万水千山之遥的她们还好吗?

  希望王枚看到我的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实一直恋著她。

  以後几天日子,三人生活过得很浪漫写意,柔情蜜意充溢著我们的每一天。

  王沁悲伤地说过这段日子後,她再也不会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难想象与
另一个男人还能有这几天的满足和快乐。

  确实,因为我们是三人的世界,一个和谐美好的三人世界。我以後也从此没
有过这样难忘的三人感受。

  听说下午赵雪要从香港到广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犹豫地
说:“我的好沁沁,你最好还是别去,到时让雪姐看出你们之间的关系总不是太
好。”王沁坚持著:“没事,我会注意的。”

  我劝住阿彪:“让她去吧,她们总得相见的。”

  远远的,就看见赵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轻叹了一口气:“她确实
太出众了,不是漂亮能说明的。”

  阿彪惊奇地问:“你认识?”王沁看他一眼:“看看那麽多人,最耀眼的不
就是她吗。”

  赵雪见到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喜悦之情流淌浑身,她不管周围众多的目
光,抱著我就亲。我也很高兴,同时告诉她:“阿彪也来了。”赵雪这才顾得四
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後一双丽眼看著王沁,笑盈盈地问:“不用问,这是王
枚还是王沁?”

  王沁笑著说:“我是王沁。”

  赵雪走过去,搂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个头,笑著问:“我听说你不
是上学吗,今天没去?”我笑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
司欢迎你吧。”赵雪秀目一闪:“谢谢你。”

  王沁笑道:“谢甚麽呀,早就盼著你来呢。”赵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气
色不错,就是晒黑了点。”

  回到别墅,阿彪与王沁刚转身出门,赵雪就扑到我怀里,我们紧紧搂在了一
起。

  赵雪这次来中国,主要是她大学时最好的一位同学在北京开了一家模特公司,
她专程回来捧场顺便联系业务的,因此在广州停留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

  从北京我们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间,我常与王枚、王沁通电话,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说。听阿彪讲为配合深
圳等城市的开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变得更精干、更有魅力了。

  我常想她变成了甚麽样,还有王沁,有半年也该毕业了,她又怎样。但由於
我一直忙著欧洲、日本的业务,一直没抽出时间到广州。我与赵雪陪著父母到瑞
士度假,父亲让我多发展与韩国我叔叔的合作,於是决定先到韩国看看,感受感
受。

  我想可以顺便到广州,父亲认为广州不用多关注,我只好作罢。

  转眼到了来年的六月,与王枚、王沁分别差不多快一年了。

  我曾在日本找过两个女大学生一起作爱,但始终没有与王枚、王沁的那种感
受。

  想念她们的情绪越来越浓,她们也是不断来电话让我到广州看她们,到後来,
王枚打电话每次说几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来电告诉我他们与国外合作公司
中标了广州地铁相关及其他几个市政建设项目。

  我决定去广州一趟。当我告诉王枚我准备到广州的消息时,电话另一端的她
高兴得又哭了起来。

  刚出海关,就见到了远处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们没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
里,只有王沁高兴地搂住我,但我看得住他们满脸的无法压抑的喜悦和兴奋。

  广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从车窗外的建筑看出来,随著深圳等几个城市
的崛起,广东经济发展速度超出了全国。自然又是接风宴,请来了几位市领导,
阿彪借此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的业务状况和发展规划。

  餐後,与阿彪暂别,王枚开车,我们一起回别墅。建筑依旧但佳人更美,心
情好象鲜活无比。刚一进门,两人就扑到怀里,边说边笑,边吻边亲,偶尔还流
出高兴的泪,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终於抽出身子,道:“你们让我喘口气,
我们有的是时间。”

  姐妹俩这才想起,王枚赶紧起身帮我脱掉外衣,王沁去给我倒了杯水。她们
的音貌如故,但变得更加成熟、圆润。身体凸凹有致,苗条而成熟,看得我只觉
下面一阵冲动。我摸摸身边王沁的乳房,笑著说:“看来你们的尺寸我得重新量
了。”

  两人脸同时腾地红了,我起身搂住她们的腰说:“走,我早就忍不住了。”

  浴室早变样了,而且换了一个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过来帮忙,我高兴地脱
掉全身衣物,进入碧蓝的水中,

  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马上被我高兴的情绪感染,贴到我身边,
肉体刚一接触,我下面猛地挺了起来,王枚不由分说爬过去,吸啜起来,王沁羞
红著脸看了看我,也爬过去,两人交叉著抚摸我全身,两只小嘴交替吸舔著,我
只觉得腰部一麻,猛地射进正含著的王沁的嘴里,她嘴咕隆了一下全吞了下去,
王枚马上接著舔吸著依然滔滔不绝向外喷射的精液。

  王沁定定神,又爬下舔著我下面。看著两个黑油油的头发环绕著的俏丽的脸,
我知觉得一阵阵的舒坦象浪花重叠覆盖我全身。我好象虚脱样躺在水里,抱歉地
看著她们:“对不起,也许是太激动了。”王枚爱护地抚摸著我的身体,轻柔地
说:“是我们不好,不应该太激烈的,我们太兴奋,太高兴了。”我转移话题,
用手指轻轻点著王沁的小洞,笑著说:“小沁好象比过去成熟多了嘛,过去是死
活不用嘴的。”王沁羞涩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体微微颤栗,幽幽地说:
“白天黑夜地想著你,那还想别的,只想让你高兴。”

  三人静静躺在水里,我头舒适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过滚动的水,隐约见
两个白皙,黑白相间的柔软的肉体,我两只手分别伸到她们体内,她们同时轻轻
呻吟著,她们的手小心地抚摸著我的身体。

  在她们抚摸下,终於又激起了我身体的反映,我压住王枚,这次毫不犹豫地
直接挺了进去,王枚借著水力,身体努力向上迎合著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
体力,也是为王沁考虑,她压抑著自己不让我太激动,轻缓地享受著,我抽插了
许久,

  又挺著顶进了王沁的体内,王沁象小猫一样呜呀轻叫一声,喘息著起伏著身
体,王枚在旁边用嘴吻著我的耳根,手放在我臀部後,随著我的抽插暗暗使劲帮
著我。终於,又一次射了出来。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发上,王沁给我身後放上几个软垫,两人偎著我,静
静地向我诉说别後的相思和离开後的变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过去那样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适当调剂时间,
尽量陪我,王沁正好遇到毕业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时间就溜回
家陪我,但我因为业务上的事倒是老与阿彪他们呆得时间久些。

  妹妹娇娇从美国打电话说她要回中国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学、朋友,
让我到时也到北京。

  王枚和王沁一听都很不愿意,认为我刚来就走还不知何时又见。最後,王枚
请求我一块带她到北京,王沁因为正好临近毕业肯定没时间,只恳求我不要去北
京,直到我肯定说一定再回广州,又边劝边哄她才平静了下来。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别哭凄凄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
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阔别多年,但我依然依恋她。

  自我离开後,我当时创办的公司由合夥人继续经营,因我们早已进行了股权
转让,因而我没有业务上的事情,但与朋友一直有联系,我一个发小一直动员我
继续回来合作。其实我带王枚到京,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与北京的朋友联络上,
以後寻找合作的机会,我相信王枚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北京作为首
都的特殊性更适合王枚这样既漂亮又精干的女孩子,而且毕竟北京给了我太多的
机会和太多美好的回忆。

  走出机场,娇娇和小薇在外面等著。因故我就不多介绍小薇工作上的事。娇
娇在美国呆几年已经完全美化了。她们也早已不是当时背著书包上学的中学生,
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娇娇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叫著我,我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小薇和王枚互望一
眼,凭直觉她们立即明白了彼此与我的关系,看著小薇虽然还是很亲切,但毕竟
过去了许多年,我很难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与那个敢爱敢恨的中学女生联系起
来,加上当时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於怀,我也认为我最後与小佳多年的恩
恩怨怨,直接影响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宁愿在北京读大学、工作而不愿出国
的原因。

  小薇看去是那麽亲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还清楚,但同时又是那
麽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她的精干和聪毅完全
淡化了,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面,虽然她精干聪慧那一面
或许我更欣赏。

  也许就呆几天吧,所以我们没告诉所有亲友这次的北京之行,连父母都不知
道。我也没想多活动,主要是见见娇娇,我们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见过一面外,
也是好久没见了。

  在我内心,我知道我还是挂念小薇的。

  我知道她一直还爱著我,但确实我伤透了她心,想到当时还在美国读书的小
佳,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际。

  住进建国饭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间,小薇跟著娇娇在我房间,娇娇喋喋不
休地说著她自己认为要告诉我的一切。小薇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我们的眼光相遇,
小薇也总是平静地移开,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了一会儿,娇娇好象意识到我们的神态,她叹了口气,对小薇说:“小薇,
你还生哥哥的气呀?”

  小薇笑道:“生甚麽气啊。”“那你怎麽甚麽话都不说?这可不象你。”

  我笑道:“一见面你就说个没完,谁能插上话?”娇娇乐了:“我这不见你
高兴嘛。”转而她又高兴的说,“不生气就好,想想过去我们多好啊,哥哥,你
可要对小薇好些。”“不用你说。”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对我
很好的,每次过节都打电话问候,给我寄礼品呢。”她一直没改口,仍随娇娇叫
我哥。

  娇娇又向王枚住的房间努努嘴:“这个王枚干甚麽的?”我简单介绍了王枚
的情况,又对小薇说:“小枚以後到北京发展,小薇你还要多帮帮她,北京还是
你熟,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导了。”

  “你准备到北京投资?”小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我笑笑没正面回答她,转
而看著娇娇:“你这两天是怎麽安排的。”娇娇从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
请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参加她美容院的开业典礼。

  你有别的安排吗?“我摇摇头”没特别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娇娇
还要说甚麽,好象刚想起来:”哦,应该让你们单独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娇娇走出去,房间一时显得特别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对小薇说
:“你长大了,现在有多高?”小薇舒了口气,宛儿一笑:“现在都一米六八啦。”

  我感叹一声:“真是大姑娘了。”顿了顿,“其实这次来北京还有一个很重
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对不起了。”小薇低了低头,然後看著我,笑道
:“以後真再别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没甚麽对不起我的。

  要怪也只能怪小佳。“

  她提到小佳,深深叹了口气:“她还好吧?”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几个
月前在瑞士见过她,她也长大了,问起你,觉得当时对不起你。”小薇沈默不语,
一会儿突然问:“小雅现在怎样?”

  我也轻松了许多,笑著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啦。上次去张姨家,正好她
与同学去欧洲旅行去了。”小薇笑笑,然後说:“看来她在美国很快乐,每次给
打电话都高兴的很。”

  我走到她坐的床边,轻轻抓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轻
轻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怀里,终於哭出声来。我
捧起她脸用唇吻她的泪眼,她抬起脸嘴凑到我唇边,我们的嘴紧紧贴上。我手伸
到她丰满的胸脯,轻轻抚摸著,她娇喘著,微微闭上眼,熟悉的神态又呈现在我
眼前,

  我喃喃道:“小薇,你还是我过去的小薇,你一点也没变。”一吻释千仇,
刚才一吻我们好象又回到了重前。我手刚刚触到她那早已湿润的毛茸茸的地带,
突然传来敲门声,小薇脸一红,赶紧走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娇娇和王枚身後还站著一男一女,娇娇指著那女孩:“这是我朋
友小晶,”又指指那男士,“这是他先生,王科强先生。”

  我握握王先生的手,点头对小晶笑笑。娇娇走进房间:“咦,小薇呢。”这
时小薇打开们从浴室走出来:“在这,瞎嚷嚷甚麽呀。”

  娇娇看看她微返红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啦。”小薇
笑著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後看著我没说话。

  到王先生开的一家酒楼,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前面,对大家的
光临表示感谢。

  然後又隆重地介绍专程从美国赶来捧场的娇娇和从澳洲赶来捧场的我,我知
道其实这只是一种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表示祝贺,我心中早已升起对小薇的渴
望,别的都不重要了。

  接著是小晶上台讲话,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贺完毕,总算开始端酒杯了,
我刚端杯准备向王科强祝贺,过来几个人向王祝酒,接下来是每人交换名片,这
一轮刚过,又是一帮小姐太太过来向小晶祝贺,结果是喝完几杯酒,我已完全忘
了刚才的情绪,与王讨论起合作来,好在有王枚替我应付,总算平安完成了这餐
饭。

  用完餐,我与王科强还有几个企业界朋友在远处饮茶,远远看去,见王枚与
小薇谈得挺融洽,我心中稍稍宽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属的歌厅唱卡拉OK,
我已休息改日再说的借口总算逃了出来,娇娇倒是热情挺高涨,但看我们都不去,
她也只好与小晶约下次再玩了。

  到宾馆门口,我兴致高涨,对小薇说:“我们去天安门散散步吧。”王枚当
然没意见,她本来就没来过北京,一听去天安门特别高兴,娇娇也说:“好啊,
好久没去了。”小薇也乐意陪我们。於是四人兴高采烈地出转身出宾馆到天安门
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气已经很热了。但晚上微风吹来,也不觉得很热。天空是
明朗的月光,街灯闪耀,车水马龙,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从阴影中走出,
至少看上去暂时忘记了不快,很是兴奋。

  王枚看哪儿都新鲜自然也玩兴很高。在天安门我们沿著走了一圈,小薇提议
到中山公园去坐坐。我们又一起来到中山公园,我印象中,好象高中以後就很少
来中山公园了,记忆中最後一次是与大学女同学娟来过。我们在护城河边上的椅
子上坐下来,小薇和娇娇分别坐在我左右,王枚紧临小薇坐下。

  我长舒一口气对她们说:“今天跟你们来散步我真的非常高兴。可惜我们不
能常到这里坐坐。”触景生情她们也有同感。远处,一对对恋爱中的男女紧紧贴
在一起,相拥亲昵,有个别甚至目中无人的热吻抚摸,我们说话声音也放得小声
些。

  终於,该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园,小薇说:“我先回家,你们早点休息,
明天我再来。”我看著她,还没开口,娇娇拉住她:“回甚麽呀,跟我们回宾馆
吧。今天就住我那儿。”我也恳切地看著她,小薇迟疑地看看我们,同意了。

  回到房间,四人有说有笑,时间很快过去,娇娇说困了要睡觉,她拉住小薇
就要走,但猛然看见我依依不舍的目光,这丫头马上醒悟,她说:“小枚,我们
先走,让他们再聊聊吧。”王枚看著我,我温和地对王枚说:“你先去休息吧。”

  王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没说甚麽,她对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见。”

  小薇忙回应道安。

  他们走後,我走到小薇身边,这次两人没多迟疑,她热烈地响应我的亲吻。

  我轻声问:“我们是一块洗还是你先洗?”小薇脸一红,手轻轻帮我解衣。

  小薇比过去显得丰满成熟许多,但身条比高中时反而显得苗条。灯光下,她
柔静安逸,没有了过去的激烈、冲动,但当我们躺下我手触摸到她乳房和阴唇时,
她好象把几年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变得十分疯狂,跟看上去文静的她换若两
人。

  我知道她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她下面十分紧,爱液象汪洋大海流淌,比较
起来下面比过去丰满了许多,但紧紧的夹住我,象身体里有一张柔软的嘴,把我
往里拉。

  刺激得我也无比兴奋,我努力抽插,不断往里顶,很快我就被她全部淹没了,
突然我好象顶到了她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震荡,身体急速的收缩,我被刺
激得身体一抽搐,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相思、所有的话语一起射进了她体内。

  余下的几天里,我和小薇好象回到了几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扰我们,
她与娇娇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我和小薇独处时,她会和娇娇、小晶他们一块到北
京各名胜古迹游览,小薇散发出的热情已经达到了极度的痴迷。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好象我俩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弥补了前几年的
亏空,也预付了未来。我们一年後再在北京相遇,性对我俩好象已经结束。

  几天後,我、王枚还有娇娇再次飞往广州。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帘,只
剩下新的记忆和欢乐。

  多余的话:

  生活总有重复的地方,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一样,虽然常常我们为性
所困惑,为她们而冲动,为情所累,但总会有相似的感觉。但我始终认为,与两
个喜欢你的女孩一起是一个男人真正感到快乐的事,这不是因为与她们的性,而
是过程本身。

  每当读到有些小说或故事谈到男人的勇猛和持久的性能力,我都羡慕不已。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很差的男人,但当两个女人与你同时作爱时,我总感到自
己的无能,或许真的是天外有天吧,但我更喜欢三人在一起嬉闹、无间、温馨的
感受,而不是性的结果,尤其是跟王枚和王沁在一起的感受。

  王枚现在北京,她早已经不是原来从贵州来的那个女孩,她的业务已经涉及
到了房产、科技、文化等领域,我们常通电话但从没听她在电话里哭过,据她自
己说她早已不知哭为甚麽东西了。王沁以後嫁给了某省一个官员,生活还算舒适,
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怀念那
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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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真濑、贞子和幸子

  从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围人的介绍,使我从小就对日本人没甚麽好感,
因而当父亲开始在日本投资我就反对,但参与几家日本企业合作,尤其与日本金
融界挂上!

  以後,的确给我们在东南亚竞争中带来了实际的利益。加上与新加坡、香港
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发展。我於是开始参与日本的商业接触。

  日本人做事确实能让你感受到他们工作的细致和敬业,我现在有了许多日本
朋友,他们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

  由於我压根就不会日语,因而交往中只能用英语与合作者沟通。当我第一次
到日本东京时,机场的欢迎仪式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热闹,合作公司员工组成的
礼仪小姐欢迎队伍既漂亮又热情。

  公司专门请了个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从北京去的留学生做翻译。那时
我只不过是一个代表,根本还不能决定重大商业上的事务,但那次的印象对我影
响至深。

  所以几年後,当我在香港与几个来自澳洲、美国的股东开会,他们提出一项
与日本的合作项目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

  正好我们在香港公司有一位从日本聘来的高级顾问吉田先生与我年龄相仿,
平时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因此决定让吉田先回日本打前站,设立一个办事处,与
合作方进行先期筹备和议,虽然我相信吉田但从公司利益考虑仍派我绝对信任的
澳洲公司来的人与他同行。

  办事处设立在东京西南500 公里、大阪之东41公里的京都,这主要是因为合
作公司的总部设在京都,而公司拟投资的地点则在离东京366 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赵雪来过几次日本,几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户和横滨以及广岛、川
崎、绢浦、神户、钏路、水岛等都去过,但主要是在东京,而且东京也就去过浅
草的观音寺,赵雪常去的银座、新宿、池袋、购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务而没陪她。

  因此日本对我而言除了酒店还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经是三个月後的事情了,吉田告诉我,他已经物色了几位秘
书人选,由我亲自选定,在日本期间可以由秘书负责安排我的事务。

  我要告诉你的经历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务超出了我题目的范围,
许多我也不便说,就说说我与秘书真濑小姐与她同学之间的事吧。

  过了几天,吉田告诉我约好几位小姐来面试。在香港我与吉田曾经约会过几
个到香港旅游的日本女孩,是吉田在东京时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学。

  我们带他们游览香港,带她们购物,晚上带她们去大富豪和中国城玩,结果
是肯定的,五个女孩子都分别被我们带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亲密的朋友,
他也知道我选秘书有我自己的标准。

  我第一眼就认定了真濑,怎麽说呢,也许她的外貌有点象我大学的一个同学
吧。真濑刚刚从京都大学毕业,学的是语言和商务经济,年龄21岁,身高164 ,
细白的皮肤鲜嫩欲滴,一副纯情的脸下是曲线分明成熟的身材。

  过去接触过的日本女孩都我认为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真濑让我感到了一种大
都市女孩的绢美。吉田一直向我推荐真濑,一见之下果然出众。

  更难得她稍稍会一点中文,据吉田介绍真濑父亲曾在中国建国门外一家有名
的日本餐饮企业任经理,小真濑跟父亲在北京呆过三年。我一听当时就决定用她
了。

  真濑听我当时就决定用她,向我鞠鞠恭,当时就高兴的笑了。她没想到第一
次应聘工作就录取了,而且薪水远远高於一般的职业高级秘书。同时录取的还有
另一个叫贞子的女孩,贞子主要负责我办公室的内务和业务方面的联系。贞子也
十分高兴,但因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文与她沟通。

  我称赞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机表白自己经过了多少轮筛选了多少小姐才留下
几个的。一高兴,吉田非要引进一个朋友认识,这样,我认识了古仓。古仓有自
己的会所,他主要经营娱乐酒店业。

  他最有名的会所是设立在大阪的一家乡村俱乐部,据吉田介绍,许多日本政
要周末都去大阪古仓的俱乐部。吉田多次神秘地对我说:“古仓的俱乐部绝对是
你难忘的地方。”大阪离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後会有机会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务的周到让你觉得她们做秘书是让你最舒服的,相
对而言美国女孩的工作虽然也认真负责,但她们没有日本女孩的灵巧和温顺,这
是後话,也许以後我会告诉你我接触的美国女孩。

  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为男人设计的,她们的观察力、体贴、聪慧、温柔让
你难忘。按照日本企业的习惯,秘书只是在办公室负责所有老板事物,我这人从
来就没有甚麽等级观念(为此吉田老告诉我要有老板的威严),我觉得其实大可
不必,无论我怎样的工作态度,谁也篡改不了我的投资人地位,

  说句实话,下面的人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与日方的合作很顺利,我相信这个几方共同投资达10亿美金的项目,将在未
来若干年取得巨大成效。办事处20多人见顺利签约看到了发展的方向,我又不失
时机地让吉田给每个员工增加奖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兴,办事处上下一片欢快。

  我就喜欢看见所有人都快乐的工作。

  吉田建议周末带上办事处员工去名古屋度假,顺便可以看看公司设立的地点,
我同意了。星期四下午,我们乘新干线2 个多小时到达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员
在等候,由於我不懂日语,真濑成了我行动必不可少的工具。

  大局定了下来我已有精力注意真濑。我仔细观察真濑才发现她其实也一直偷
偷观察我,常盯著我,当我看她时她会羞涩的脸一红,低下头。脸上红晕的样子
实在清纯可爱。

  我不太喜欢日本料理,所以我请真濑陪我吃西餐。单独与真濑一起吃饭,这
还是第一次,我们聊著日本,澳洲,然後聊到共通的话题北京。

  真濑渐渐打破了开始的拘谨,开始告诉我她的大学,她的父亲和家庭,我觉
得我们的心渐渐靠近了。用完餐,我们闲聊著,吉田过来,他知道我不会喜欢卡
拉OK,悄悄问我:“要不要去找几位小姐来跳跳舞?”我看著他摇摇头,吉田看
看真濑,笑嘻嘻地说:“真濑小姐,你陪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对真濑说:“你不跟他们玩不影响你吗?”真濑早已站起,弯腰恭候,
“先生,我随您回酒店。”

  真濑带我进入我房间,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後跪
在面前轻轻问:“您还有甚麽吩咐?”透过她衣服的领口,隐约可见她深深的乳
沟和白腻的皮肤,我心一阵燥动,指指我旁边:“你坐到我身边陪我说说话吧。”

  真濑走著小碎步,移到我身边,坐下,我伸手搂住了她腰。真濑脸一红:
“先生,您——”我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凑到她唇边,她默默地看
著我,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开始抵抗了一下,然後微张开了嘴,让我舌头伸
了进去。

  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头发上散发著清醇的发香,我不想急於脱她的衣
服,而是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终於摸到诱惑我许久的乳房,她身子几乎完全
软倒在我腿上,舌头开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轻轻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搂住
我脖子。

  她的身体象柔软的弹簧,摸到上面细腻平滑,乳房象细细流淌的水软绵而圆
润。我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按著她小巧的乳头,她呼吸急促地向我身体贴,我将
她放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著气,努力压抑自己变粗的呼吸,我慢慢揭开
了她肉色的三角裤衩,整齐的茸茸黑毛露了出来,我手轻柔地分开黑毛,两片粉
红色的阴唇露了出来,在靠近圆巧的後庭口前,

  已经有湿湿的爱液流出,顺著两片阴唇下面的小缝滴落,她默默看著我,我
双手将她双腿向外掰,阴唇之间的小缝裂开,露出了缝里鲜嫩的细肉和一个小小
的洞口,我食指轻柔地触过去,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她的乳房,

  小洞里流出了比开始更多更浓的爱液,灯光下,液体顺著臀部流到地上,她
大腿跟部和两片阴唇顺著我手指的按动一抖一抖,一开一张。

  我脱掉衣服,裤子,然後抱起她,进入浴室,用喷头淋著身体,我按下她,
她默默蹲下,用嘴吸舔我的下面。

  很快,我的阳具塞满了她嘴,我抽出来一点,很快又撑大了她嘴,我抽出来,
她用舌头舔拭我的龟头,我坐在浴池边,将她拦腰抱起然後让她面对著我坐下,
乳房顶著我胸脯,将她往上抱起,对准她的洞口放下她的身体,

  她终於低哼一声,我一下就插到了她花心,她身体颤栗著,随著我的诱导身
体上下波动,我低吼一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然後精液又慢慢顺著她洞口
我的身体慢慢留下,我们一动也不动,直到我彻底变软,滑了出来,她一直软靠
在我身上,等我完全出来,她起身,用喷头为我擦洗。我洗完,累乏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她裹著浴巾出来,到我床边跪下,我打开她浴巾,拉开被子,她
象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身边躺下。

  第二天我醒来,见她早坐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她马上跪到床边,匍匐下身体,
旁边放著早餐。我笑著摸摸她乳房,对她说:“以後就我们两人时,你就随便点
吧。”“是,”她又弯腰鞠了一恭,我虽然烦这种礼节,但知道说了也没用,因
为她们已习惯了这样。

  我又说:“以後多说些话,别象哑巴似的。”“是。”她又弯腰鞠躬。我无
可奈何地摇摇头。

  门外传来轻柔地敲门声,真濑走过去,打开半扇门,见是贞子,真濑脸一红,
贞子忙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吉田先生问先生起床没有。“真濑扭身看了我一眼,弯弯腰:”先生刚起床。


  我听不清她们用日语聊甚麽,问真濑:“有甚麽事?”真濑弯腰鞠躬:“吉
田先生问您起床没有。”我呵呵笑著说:“吉田有事就让他来吧。”

  真濑过来扶我,替我穿衣,然後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

  我坐到外室用餐,让真濑一块进餐,

  她摇摇头:“您先用吧。”不一会儿,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进来,真濑给
他倒了杯咖啡,吉田从头到尾大量了一遍真濑,笑著问我:“真濑小姐伺候的满
意吧。”我笑笑没答。真濑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吉田看著我用餐,神秘地说
:“你喜欢小女孩吗?”

  我看真濑一眼,摇摇头,说:“怎麽,早上来就谈这个?”“当然不是,当
然不是,今天约好山田会所的山田先生,他负责我们公司企画。我想跟您确定看
几点锺合适。”

  我问真濑:“今天原来有甚麽安排?”

  真濑说:“您十点约见李涛先生,十一点安排购物,中午约好与银行的大支
先生用餐,下午没安排。”

  我说:“这样吧。十一点购物取消,安排与山田先生会面,请真濑小姐替我
去购买些东西,我会给你一个清单,下午我想请真濑小姐陪我四处看看。”“是。”
真濑答著迟疑了一下。

  我问:“有甚麽问题吗?”真濑说:“与山田先生会面不用我参加吗?”
“你去吧,十点与李涛谈完正好十一点他可以参加一块同山田会面,吉田,你也
参加。”李涛是我大学同学李婉的哥哥,长期在日本从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
的特殊关系,过去到日本我们常见面,我非常信任他,我准备让他作为公司的财
务代表参与工作,今天主要是约他来最後谈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项。

  一天很快过去了。名古屋作为商业中心之一,我认为与东京相比还是有距离
的。下午与真濑去了几家商场,给真濑买了不少名牌服装和化妆用品、首饰,真
濑非常高兴。

  日本女孩对名牌酷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时尚和潮流是多数女孩的梦想,
以後我才知道,许多中学生陪人睡觉,仅仅就是为了买与同学相同的服装和用品,
但我看得出真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确实,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够买今天下午
这些东西。

  真濑与我进入了一个新关系,我每次上班她几乎都早早到办公室准备好了一
切,我只能说谁真要娶这样一个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

  但我知道我与真濑是不可能的。

  中午用餐我问吉田的太太对他怎样,吉田问我甚麽意思,当明白我意思後,
他说:“我太太对我很好,我也挺满意的。

  我们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为荣,虽然这些年开始有些变化,但我还是喜
欢日本女人。“

  他接著说:“中国女人也很不错,长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欢。”他见我
皱眉,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工作上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在香港请了一个从大陆来的女孩做秘书,比我还厉害,我都弄不明白谁是
老板谁是秘书。“接著,吉田又给我介绍了许多日本女孩的情况。

  自从上次见到真濑在我的房间以後,贞子对我的明显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
著真濑穿著一身身高档服装在公司变得越来越扎眼,午餐时所有男员工都爱往真
濑身边凑,真濑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处在兴奋和快乐之中,确实变了个
人似的,更加漂亮。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没谁敢与他约会,但我看
得出他们心里都想象著自己能上她。

  虽然真濑在床上与我越来越随便,但工作上一点不敢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
劝她休息她也轻易不敢休息,毕竟这是一个竞争太激烈的社会,她不想失去这份
工作,她不想失去我。日本人的这种韧性真的让人叹服。

  一天,我让真濑去一个公司取一份材料,是从美国带来的一个别的项目的材
料,这种情况我往往让真濑亲自办,而不让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则,
我信任爱我的女人。

  真濑刚走,贞子走了进来,贞子是一个年龄与真濑相仿的女孩,她也是清纯
漂亮属於我喜欢那类的,因为我与真濑处在亲蜜过程中,平时也很少关注公司别
的女孩,尤其是真濑几乎时刻与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触到别的女孩。贞子穿
著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肤充满了朝气。

  贞子笑盈盈地站著,说:“先生,真濑小姐出去办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
可以让我来替她做。”说著,眼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
好象还不想破坏与真濑的关系。

  我点点头。贞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让後到我身後捡拭正好掉地
上的一份文件,当她将文件放到我桌上时,胸脯有意无意间蹭我一下,丰满的乳
房在我肩头顶了一下。我心中一激灵,笑著说:“贞子,你坐下,我们聊聊。”

  贞子高兴地坐在我对面沙发,从裙底看去,两条修长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
角裤,一切一览无余,她见我眼光看著她下面,羞涩地一笑,娇柔地说:“先生,
你孤身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我陪你四处走走。”

  她只字不提真濑,她知道真濑几乎是每天陪著我的,但真濑每天都得回家。
“我父母都在东京上班,我一个人也很无聊的。”“没找个男朋友?”

  “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欢他们。”

  我笑了:“那你喜欢甚麽样的?”“象先生这种男人最好,年轻英俊,事业
成功。”

  我笑笑,坐到她旁边沙发上,她继续说:“我很喜欢北京,我旅游去过两次。

  我希望有机会跟先生去中国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机会再说。“我看看
她,拍拍我身边沙发,她站起坐到我身边,我手刚向她身後一伸,她马上偎到我
怀里,我将他搂到怀里,嘴贴下,她的唇马上凑到我跟前。

  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捏摸著她乳头,她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当我手伸
到她下面时,那儿早已潮湿一片。

  她比真濑皮肤稍稍粗糙,但紧蹦富有弹性。我手伸进她体内,她呜呜轻吟著。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们声,我赶紧抽出手,回到桌旁,贞子也马上整理好
衣裙,我说:“进来。”真濑走了进来,一见贞子,她脸刷地变白了。我看看沙
发,上面还有湿湿的一片,贞子镇定地说:“先生,你要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走过真濑身边,趁真濑不注意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我心里乐了,这女孩倒
真与真濑是两种性格。真濑默默不语,她走到我桌旁,将文件放到我桌上,说:
“文件中有一张便条,让您收到文件後回个电话。”

  我点点头,知道说别的甚麽也没用。

  真濑走到沙发边,拿纸擦掉沙发上的贞子体内的液痕,她不说也不跟我闹倒
反而让我觉得对不起她。她反复擦了多次,然後起身:“先生,我先出去了。”

  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她一下,见她眼眶里闪动起
泪珠,我忙说:“别哭别哭。”

  同时温柔地对她说:“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快乐时光,我不会离开你的。”她
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声呜嘤。我除了抚摸她耸动的身子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适
的语言。

  见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我让她先出去上班,有任何下班後再说。

  我走出办公室,员工们都下班了,真濑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见我出来,她
马上收拾东西,自第一次我们发生性关系後,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
儿去她也不反对跟著,与早期不同,那时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楼门
口就道别了。

  今天,我问她:“你想吃点甚麽?”她摇摇头,说“听您的吧,您说去哪儿
就去哪儿。”我叫司机带我们常去的一家中国餐馆,吃饭出来,回到我的住所,
我要脱她的衣,她看看我,说:“今天不行。”

  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裤衩里有一条软软的东西,她正好来例假了。

  我只好放弃。她小心地看著我:“不高兴了?”

  说著,拉我坐下,拉开裤链,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其实并不是特别
需要只是想性来打破白天的尴尬,既如此,我推开她的手,笑道:“算了吧,我
们聊聊天。”她盯著我,见我真没生气才松了口气,偎到我怀里。

  我们俩谁也不想提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聊了一会总算让她高兴了起来,她爬
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我想求您一件事。”

  看著她那漂亮的脸红润的唇,我特别高兴她的乖巧,说:“你说。”“我有
一个同学,女同学,她在一家企划事务所工作,她想联系我们的广告业务,她刚
去事务所,想做出点成绩来。”

  “这事应该找山田先生,他负责公司这方面业务。”“我请教过山田先生,”

  她更加温柔地贴紧我,“他说只要您同意,他会考虑安排。”“这样吧,你
明天上午分别约山田先生和你的同学,让他们先谈谈,我再听山田先生的意见。”

  “谢谢您,我明天安排。”我看看手表:“该回家了,不然父母该不放心我
们的乖乖女了。”

  真濑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真不想离开您。”

  真濑刚走,我听见门铃声,从锁孔一看,原来是贞子。我打开门,她一闪就
进了门。“这麽巧。”贞子一笑:“我正好路过,想看您休息没有。”其实她一
直在房间外小树丛坐著,见真濑走了她才过来。

  我不明原由,还真以为她路过,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钻进一个大美女,当然
高兴。也不用多说,两个人热烈地搂在了一起。

  真濑的同学叫幸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她与山田谈完,真濑留下她说话,真濑紧张地看著山田到我办公室,生怕有甚麽
变化。

  我问山田怎样,山田笑著说:“我本来也准备与他们事务所合作,只不过是
与另外一位先生联系,既然真濑小姐出面我没意见,由您决定吧。”山田的英语
听起来很吃力,我一听也没甚麽大事,於是对他说:“那你统筹安排吧,拜托了。”
我叫进幸子和真濑。

  幸子盯著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这个案子,请放心吧。”真濑将她的话
翻译给我,同时恳求地说:“谢谢了,我求您了。”我笑了,问她:“它对你那
麽重要?”

  真濑脸红地看了幸子一眼,由於我们都用中文交谈,幸子也不知我们说甚麽,
真濑说:“她是我好友,我告诉过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这样她才求我帮她这
件事,给您添麻烦了。

  求您帮帮她。“看她那著急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让
幸子小姐直接与他联系,可以合作。“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禁地凑上来亲了
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著我就亲了一下,我
尴尬地一乐。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著对真濑叽里咕里
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著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泽。但幸子刚才一
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中午请你们吃饭。“

  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看著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
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
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著甚麽。

  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
说著,幸子跟她对著话,我考虑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
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时我才确认了。

  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这种刺激真是让
我激动。这时,真濑对我说:“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我笑笑表示感
谢。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後
写上:下午三点。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我们
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後就上了床。

  幸子身体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劲头,相
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性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
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

  以後我一直与幸子保持著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
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後,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

  那是後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
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恋,而且有时
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
做得不好。

  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
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越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交
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

  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
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
多男孩子向她约会,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
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於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而她
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
四的女孩,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欢真濑的纯洁、
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

  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
逛街,我曾在床上问过真濑:“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

  真濑真心地看著我:“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许可
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动得我
搂紧她想哭。

  多年後,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但细
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我暗
思:我从来就没真喜欢日本,他吗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但我确
实喜欢他当然还有他妈。

  我喜欢日本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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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小纪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
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

  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
换换脑子。

  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我自认还是理性
的,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
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
的时间久。我替真濑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

  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麽联系。真濑希望与我住
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宅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锺,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
会自己闯来的。偶尔晚上她特别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
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

  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是不折不
扣的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
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真濑没有经济上的
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

  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
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
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

  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
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
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後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
她一直期盼著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

  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
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

  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诉你我与小纪香的经历,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因为这好象让我看
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 ,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
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笔名,我
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梦里与她做爱。

  惠子依然是PARTY 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都认识。

  吉田看著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

  我潜意识驱使本能的点点头。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一会儿,他领著惠子过来,指著我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
“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
我少时的梦。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麽,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
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哦?”她娇媚一笑,
“少年时?”

  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著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
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

  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著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
下。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著。”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後一块吃饭,她高兴
地同意了。

  两天後,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著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
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

  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情况,她目前单身带著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
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她名义是
干女儿,实际上是情妇。

  元老去世,她获赠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著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
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
事拿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
我没甚麽不可以攻克的。

  吃完饭,接近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
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
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
她只是过气的演星。

  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著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
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
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

  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
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喝的水,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
她忘了。

  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合适,我从来就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结果一
口烫得我惊叫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又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
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得甚麽,惊叫著爬到我腿上看了看,
然後跑到门口惊呼著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
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

  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
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

  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著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
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
心疼地问:“还疼吗?

  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这时她才喘了口气,抽泣著说:”都是我不好,
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忘了试试水温。“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
著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真濑不好意思
地挂著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
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
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後,车向住宅驶去,我借著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
手任我抓起抚弄。

  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麽东
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指顺著三角
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
她抿著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著。

  我手指终於顺著湿润的洞口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著,在她舒服之极
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著我,我好象甚麽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
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
就范。

  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著吉田的话,
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著头没吭声。

  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著我进了我的住宅,看著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
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
过来。

  佣人上完东西离开。

  我笑著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
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
:“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著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
不把她当人?

  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

  惠子见我看著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
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著豁出去
的态度,对她笑著:“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

  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麽?”

  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
的。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著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
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著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
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

  然後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著。

  我突然拿出手,双手去掰她的腿,恳求地看著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我脱掉衣裤,看著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插了进去,
我拼命抽插,早已忽略她的叫唤和兴奋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
著少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抽插中,

  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著劲又象互
相感染,我也不知抽插了多久,事後我想这或许是我最持久最坚挺的一次,好象
没有丝毫射的感觉,只是盲目的抽插,到第二天我的下体还火辣辣的发烫。

  她一次次的昏晕,一次次的高潮,结果,我还是没射。

  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终於象山洪爆发般喷出来,喷射了她全身。好
久以後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
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

  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
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後,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
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
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
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
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终
於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
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後,就是让惠子干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後,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 ,
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於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
怕我不高兴同意了。

  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
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
下,扶起她,指著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
语说:“XX先生,您好。”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

  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
的黑色头发,穿著白色校服,黑色短裙。

  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
齿。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著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惠子
笑著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

  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
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虽
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
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後,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
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
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

  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
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我每
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沈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
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
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

  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
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
著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
法解释原因。

  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著睡衣到我们房间,
看著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

  那时我真的是怜爱多於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
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
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

  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
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
了。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於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
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
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著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

  这天晚上,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
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
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著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
了起来。

  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著裤子摸摸我“甚麽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

  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後坐
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地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
麽东西。

  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麽会突然这样?”

  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
麽需要?”

  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她不高兴的嘟
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锺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麽没啦。?”我哭笑不得。我只
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纪香高兴地一拍手:
“咦,好玩。”

  说著,她恳求地望著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
的情绪。“让我看看嘛。”

  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
也不能告诉。”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

  “尤其是妈妈更不行。”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好吧,我同
意。”

  “这是我俩的秘密。”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阳具,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

  怎麽让它象刚才这样呢。“我说:”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

  “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著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
得太大,又用舌头去舔。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
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大了。

  “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
吧。

  “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
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射在
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精液粘满。她吓得不知所措。

  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麽
东西,好可怕。

  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

  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麽回事。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
麽是舒服。”

  我扒开她光洁的双唇,用舌尖慢慢舔著,她开始吃吃笑著叫痒,一会就抱著
我头直呼舒服。看著她那粉红的小唇,我不禁有激动起来,她微眯著眼嚷叫起来
:“你又起来啦。”

  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於狠下心,找著她那掩藏在薄
薄肉膜间的小洞顶了进去。

  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
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
地动著,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

  精液绊著红色的血液流出来。我忙用身体当著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後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
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
傻傻地看著我,不知道发生了甚麽。

  我把她弄疼了她只是觉得委屈。

  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於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
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麽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著看电视,我说:“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

  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著说:“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
服的。”

  她还是摇头,“否则你会天天疼的。”我吓唬她,她犹豫怯怯地问:“真的
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带著她洗净回到我卧室。我慢慢用嘴吸啜,
柔柔地用舌头舔她那小小的肉缝,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那小山丘样的乳房,不一会
她舒服地哼哼起来,

  咧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可是当我准备将粗大的阳具进入时,她还是
吓得花容失色,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只不觉,她下面撑
大了,缝撑开了,小洞也流出了稀稀的阴液。

  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
动著,但显然没有感到太疼。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会本能配合我抽
动而摇晃,终於她舒适的哼了一声,她一生第一次感到了高潮,这一声让我再也
控制不住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看著我抽掉下面的垫子,我问她:“觉得好受些吗?”她点点
头,然後困乏地说:“我睡了。”竟闭上眼睡著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著,我决定乘胜追击,於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
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她身体随
我抽插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於又射了进去。

  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著疼痛,
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麽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
其实是属於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
香有任何伤害的。

  她是那麽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後的事情了。医院最後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

  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
过来的。

  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
门口,现在她终於知道这叫声是怎麽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著我,让我
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她
那披散著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著她,纪香狠狠地说:“你们小
点声,我要睡觉。”说著掉头就走。

  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著大开的门。

  以後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
忙於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

  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
香背著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
了衣裤,然後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插
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
默默穿好衣裤。

  然後开门准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
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後,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
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後,因为我不知道她甚麽时间来,
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
後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然後匆匆忙忙穿上衣走
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
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

  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
爱。

  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著
是许多根,然後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
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她大腿间的小小的两片肉变成了丰厚两道屏
障,只是洞口好象还是最早一样的大小形状,我每次还象过去一样只顶到大半就
不往里进,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後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
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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